像那种胳膊上起像蚊子咬的白疙瘩有蚊子叮的一个个的小黑印,疤痕平有效果吗?

中国医学科学院整形外科医院

一般蚊虫叮咬过后留下的大多都是色素沉着,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消失的,平时可以注意被叮咬处的皮肤不要经常被阳光曝晒,可以涂点芦荟胶在患处进行一个辅助的修复治疗,不要熬夜,注意保湿补水,不要吃辛辣刺激食物,有利于色素印的消退。

  “刚才哥一直给我打电话发短信,我有点事没看手机…来晚了,很抱歉。”
  暴雨将至的空气有点闷,闻执的呼吸也有点急促。

  就在不久前,以往断片前的恍惚感又来了,他忙吃了几颗药压下去,还闭目养神了二十分钟。
  也就是那二十分钟,秦果不停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救路见时。

  差一点就错过了,酿成大错。

  路见时却笑了笑:“抱歉什么,你这不是来得正好。”

  闻执的目光掠过路见时鲜血淋漓的手臂,怎么是刚刚好呢?
  可他到底顿了顿,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言简意赅的嗯了声。

  客房廉价暧昧的紫灯还在闪烁不停,推开门后,闻执将路见时放在床上,忙翻出医药箱替他包扎伤口。
  见了光才发现,路见时手上的伤比想象中要严重,他半边袖子都被血湿透了。

  闻执替他把袖子剪下来,用酒精替他清洗伤口:“还好,伤口虽然划得长,但不算深。”
  路见时‘嗯’了声,脸色苍白视线低垂,睫毛不住的颤动,默不作声的忍耐疼痛。

  “很疼吧?那我轻一点。”
  “没事,不伤筋动骨都是小事,”路见时试着动了动手指,确定神经没受到损伤,只是疼得声音都有点抖了,“你该怎样怎样。”

  闻执小心翼翼的撒上止血药粉,又用白纱布替他把伤口裹严实,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兴许是被血味刺激,闻执的脸上渐渐发红,连呼吸都比之前急促许多,甚至好几次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好在路见时全副注意力都在忍耐疼痛上,没闲工夫注意闻执的微妙变化。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闻执裹缠纱布的手,这小子的手指修长白皙,生得十分漂亮,只虎口隐约可见几道狰狞的疤痕。
  路见时又联想到刚才对付醉汉时,闻执漂亮利落的身手。

  “以前你也没少打架吧?”
  “嗯,不过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有机会,咱切磋一下怎么样?”
  路见时是真的很想和身手这么好的人切磋交流,想着就很爽。

  闻执用热毛巾替他把手臂上的血渍擦干净,轻描淡写就似在说旁人的事:“现在我很少动手了,这身功夫都是以前在地下拳场打过工练出来的,偶尔能派上点用场。”

  闻言,路见时微微一愣,心里瞬间明白过来,闻执口中的打工,就是到地下拳场当黑拳手。
  地下拳场是违法的赌博竞技场,拳手上场前强制签了生死契的,被打死在场上只得怨自己技不如人,说白了是一群要钱不要命的狠人。

  能从地下拳场活下来、甚至没缺胳膊断腿的人,都是狠人中的狂徒。

  路见时抬头,目光复杂的看向闻执,嘴唇动了动又噎回去,沉默半晌,尽量放轻语气:“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经历。”
  毕竟闻执看起来漂亮白皙,比起地下拳场的打手,更像是养在温室里的大少爷。

  况且几年前的话,这小子不还是一个小屁孩子吗…
  路见时的心情顿时有些沉闷,但他也知道自己没立场表示同情。

  闻执无奈的笑了笑:“毕竟过去很久了,想起来也挺没意思的。”
  如果不是穷得活不下去了,谁乐意去那种地方卖命呢?

  路见时善解人意的点点头,没再继续深入话题:“今天算下来,我欠了你两条命。”
  闻执勾起唇角:“没关系,慢慢还。”

  路见时一怔,开玩笑:“怕不是得以身相许了。”
  闻执动作顿了顿,也笑

  路见时收起笑,认真道:“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来找我。”
  “我不会客气的。”

  闻执看了眼手上被血染红的毛巾,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我身上有血腥味,去冲个澡,你先睡吧。”

  说着他拿着毛巾进了浴室,路见时困极了,侧身躺在水床右侧,小心翼翼的不压到伤口。
  他身上忽然一阵冷一阵热,后颈的腺体一跳跳的疼,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过敏症蠢蠢欲动…

  路见时挣扎了几下从兜里掏出抑制药,颤巍巍的倒了三四颗囫囵吞下,等了片刻不见好转,天旋地转的恶心又难受,他手一伸,没盖严实的药瓶翻倒下床,白色药丸滚落一地。
  他在混混沌沌的挣扎了几下,虽然四肢发麻无法动弹、喉咙似被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眼皮沉甸甸的也睁不开,但这一次路见时没彻底陷入昏迷,意识尚且保留了一丝清明。

  因为视觉的丧失,路见时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浴室里的淋浴声、拧毛巾声、水流入下水道的咕噜声…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雷声不断,轰隆轰隆下起了暴雨,摧枯拉朽的雨滴落在窗玻璃上,一声声如狂躁症患者敲打出的旋律。

  蚊子恼人的嗡鸣声靠近,在路见时脖子边徘徊。

  他眉头拧了拧,想抬手驱赶蚊子,可脱力的手不受他的控制,路见时只能躺尸任蚊子停在他后颈处,深深的将细喙扎入他的腺体。
  路见时身体轻微颤了颤,这蚊子叮人有些刺痛,他能清晰感知蚊子刺破他的皮肉,汲取他的血液。

  可随着刺痛感的消失,路见时的过敏反应也渐渐平缓,腺体被叮咬的地方似窜起一簇火焰,一点点烧向四肢百骸,他被冰封的身体渐渐融化回温。

  蚊子徘徊的声音像催眠曲一样,揉进窗外暴烈的雨声、浴室啪嗒啪嗒的淋浴声里,路见时身上的痛苦减轻了大半,意识也有些飘忽,渐渐他睡着了。

  半明半昧时他蹦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或许蚊子叮咬腺体能缓解他的过敏症…

  热水冲刷而下,洗掉闻执身上的血腥味。
  他真的好久好久没揍人了,那种拳头陷入对方皮肉的感觉令他很不舒服。

  可揍人的本事,以前是他的生计,今晚是他救人的砝码。
  他讨厌的东西也救赎着他,很矛盾。

  闻执思绪纷至沓来,和热水一起蔓延蒸腾开来,却终止于突如其来的剧烈头疼,他眉头紧拧,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立刻躬起身子,蹲在浴室污浊的瓷砖上等待疼痛过去。

  心脏剧烈跳动,就好像要跳出胸腔随着水流滚到下水道里。

  熟悉的抽离感又出现了,这是梦游断片出现的征兆。
  闻执试图扶着墙站起身,可还没等他站直,身上猛地颤了颤,就似有一双手探入他脑袋、死死拽住他的神经中枢往外拉扯,将他的神志猛地抽离肉|体!

  闻执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很轻很轻,在半空中漫无目的的漂泊着,周围是光怪陆离的灯光,他煽动翅膀,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没多久,他似乎靠岸了。

  脚下是一片白花花热烘烘的皮肤,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温暖的热度混杂着冷冽迷人的信息素味道,隐约还能嗅到新鲜血液的清甜,他搓了搓两只又黑又细的手,埋头将细长的喙刺入白得剔透的皮肤里…

  鲜美甘甜的血液拥入味蕾,胜过他记忆里所有顶级食材。
  酒足饭饱,他再也飞不动了。

  窗外的雨声渐渐变小,闻执模模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睡在水床上,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

  他的脸埋在路见时柔软的发丝间,嘴唇贴住对方露在衣领外的后颈,白皙细嫩的脖子上还残留着可疑的小红点。
  浓烈的信息素缠绕鼻间,闻执一下子有点上头。

  而他的手此刻正搭着路见时的腰。
  路见时的腰很细,却不单薄,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摸到紧致结实的肌肉轮廓。

  看过路见时打架的闻执很清楚,这副肌肉拥有怎样的张力和爆发力,能将人打得满地找牙,也能让人浮想联翩。

  闻执有点懵了,而路见时毫无知觉,此刻正沉沉的睡着,脸上泛着浅淡的红晕。

  几秒后,闻执稍稍拉开彼此的距离,才发现自己身上有些许水渍残留,而他的记忆断在了情趣客房的浴室里。
  之后…之后发生了什么?

  头顶骚红骚紫的‘love’不停闪烁,暧昧的光线洒在软绵绵的水床上,闻执揉了揉太阳穴,一瞬间有些怀疑自己和路见时这个姿势…

  有点像那什么…事后…

  闻执忙打住自己荒谬的想法,可惜好像有点晚了,他喉结滚动不止,令人心旷神怡的甜腥味弥漫口中。

  甜腥味,像是血的味道,很熟悉…

  他试着推了把沉睡中的路见时,对方喉头动了动,只暧昧不明的哼哼了两声,又没动静了。
  闻执的额头浮起冷汗,难道自己真的在记忆断片后对路见时做了什么?

  他的目光再次移向路见时后颈的小红点上,浅淡的红色微微凸起,比起吻痕更像被蚊虫叮咬的痕迹。
  闻执眉头微拧,试探性的用手指摸了摸,手感偏硬,隆起的小包确实是肿了。

  似乎被他的动作所影响,路见时嘴唇微张,含糊的说了句梦话。
  闻执将手移开,路见时又不安的晃了晃手,眉头也皱着。

  睡梦中的路见时声音沙哑微沉,低低的音色有点撩人心弦的情|色意味。
  闻执悬在半空的手一顿,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需要我帮你吗?”

  闻执随手抓起床头的T恤往身上套,而后躺了回去,小心翼翼的、指尖甚至有些颤抖的朝路见时的脖子挠去。
  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他紧张得忘了呼吸。

  指尖也很烫,碰到路见时的皮肤凉凉的,倒是很舒服。
  他挠了挠,指甲剪得很短,也不大舍得用力。

  路见时又皱了皱眉,他迷迷糊糊的向后靠去,整个人贴在闻执身上。
  信息素的味道更浓烈了,因为彼此挨得近,路见时的味道沾了闻执一身。

  闻执没后退,反而下意识的再次将手搭在路见时腰上:“怎么了?”
  “…不够。”他的手垂在床边,手指不安的抽搐了片刻,却无法顺利抬起。

  ’“那,你想我怎么做。”
  路见时喉头滑了滑:“…咬。”

  闻执呼吸一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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