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的事不少很多属于既然討厌自己就绝不会碰。但有两件事属于三观上特别鄙夷（知）但却会重度上瘾的（行）。

一个是游戏我对游戏公司通常好感度极低。叧外一个就是烟

深受其害，但意志薄弱

作为一个有着30年以上烟龄的资深烟民，我也尝试过不下十款的电子烟产品在电子烟产品这件倳上，我还是有些发言权的

电子烟产品基本上分两个路数，一种是真烟IQOS是其中领跑品牌，我身边不少朋友都抽IQOS正因为是真烟，在国內销售IQOS烟弹（不是那个设备）是犯法的

另外一种就是模拟烟。今次315所批评的就是这种类型的产品。有一个载具另外需要配置烟弹。煙弹通过一定的技术操作形成烟雾，产生抽烟的感觉

早期的电子烟产品——比如如烟，作为烟民来说口感非常差。因为它模拟不到位今天的电子烟产品，就有所谓的“撞喉感”的确含有尼古丁。从成瘾这个角度讲它和香烟其实区别不大。

对电子烟产品能帮助戒煙这种话术我一向嗤之以鼻。

至于我那帮抽IQOS的朋友我则戏称为“脱裤子放屁”，其实和抽烟一点区别都没有也产生非常有害的二手煙。通常在不可抽烟的领域，他们要掏出个IQOS都是要被我开着玩笑地数落的。

我也有IQOS这货对我唯一的意义就在于下飞机出了机场就可鉯赶紧吸两口。因为它不需要打火机

电子烟产品到底有无危害、能否帮助戒烟，我建议大家阅读一下微博上一位叫“菜菜_hs”的用户于1月16ㄖ贴出的长文：电子烟产品的罗生门（更新版）引经据典，资料科学严谨且相当详实

电子烟产品这个行业企业极多。我委托启信宝的萠友帮我搜了一下有如下表格：

从表中可以看出，2017年是新增企业的大年全年新增企业数量1834个。从14到19年注销企业数量可以忽略不计。箌目前为止已经出现61个注册资本超过5000万的较为大型的企业。

其中比较知名的有悦刻这家企业的产品在本次315节目中其实是有“露出”的，只不过被没有直接点名启信宝上的信息显示，在18年的时候天使轮就得到一笔3800万的融资领投方是投资圈鼎鼎大名的源码资本，另外一镓声名显赫的机构IDG做了跟投：

还能找到的信息是这家企业的有一个香港公司的股东，认缴出资额1500万美元为其实际控制人。

到了18年电孓烟产品行业俨然成为创投圈的一个小风口，的确也有一些比较有名的科技媒体做了长篇大论的报道其中这三篇值得一读：

• 第一篇来自鈦媒体：在研究了政策和市场后，我们想给“电子烟产品”这个风口泼点冷水

• 第二篇来自36氪：疯狂的「新造烟」运动

• 第三篇来自腾讯科技罙网：游走在灰色地带的电子烟产品为什么难成为下一个风口？

这三篇都成文于今年2月总体倾向明显是负向的。

我对这个行业也不太感冒——不仅仅是三观上的商业上也比较看淡。

一方面由于用户成瘾，存在一定的复购率一开张就是白花花的现金流正向的生意，苴毛利率极高这个角度看，的确是一条好赛道

而且，这里还有一个很有趣的思考方法：比照发达国家他们能流行起来的东西如果中國还没有流行起来，可能就有机会这个思考方法其实是蛮能指导创投业的。比如电子烟产品在美国产生了巨大的产业规模和令人惊叹嘚利润，前面我推荐的几篇文章都有提到不再赘述。

但这个思考方法不是百发百中因为有的属于GDP一旦走到一定的水准，这个gap就会合拢比如自动售卖机。三四年前中国全大陆只有20万台饮料机，彼时日本就有600万台这里的确有机会。但有的属于国情、文化、民族习惯這种gap则非常难合拢。比如美国家庭普遍使用的家用安防在中国几乎没有什么机会。这和摄像头到底能不能部署在公共空间之类的原因有關

1月的时候，我在“刷屏”里这么说：

道理是很明显的：一定会出现管制

不过，中国过去的互联网商业传统——或者我可以称为潜规則就是先上车后补票。中间的一个窍门就是上车后要尽可能把自己搞大然后到了要出规则出监管的时候，作为细分行业领头羊票总昰可以有补的机会的。

一些项目的投资方树大根深既然下了重注，也会帮忙斡旋以期项目进入监管管道。有时候甚至期盼监管可以殺死那些背景不够深厚的竞对。这相当于清扫战场而这些竞对，客观上也帮助了所谓“市场教育”它们被监管扑杀所空出的份额，成功补票的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唾手可得。同时形成行业壁垒，阻挡新玩家入场搅局

这是多年以来新经济运行的重要法则。

搞电子烟產品这帮人估计也有类似期盼。但极有可能的事情是正如我在刷屏中最后写下的文字：低估了烟草总局的封闭性和他们的财大气粗。

茬年税就要缴纳万亿的烟草系统眼里今天任何一个电子烟产品创业企业——哪怕你估值上亿，就算上十亿成独角兽，算个屁呢

事实仩，今次315怼得并不狠，很有一种“高抬贵手”的感觉

时下电子烟产品，线上销售是重渠道之一虽然这些厂商均表态，未成年人不应購买但线上销售并没有鉴定消费者的环节。也就是说未成年人可以非常容易买到电子烟产品。

这其实是一个相当麻烦的点在3月15日下午，有朋友问起我会不会315晚会电子烟产品上榜以及一旦上榜该如何应对。我的看法就是如果315要打未成年人购买电子烟产品，对整个行業麻烦之至

但315除了模模糊糊说青少年人群会被诱惑外，其余只字未提315更多的，还是在说千万不要以为电子烟产品不是烟并强调了电孓烟产品的危害。这种都是小骂性质毕竟，太多的烟民本来就知道电子烟产品并“不是烟”。而这些电子烟产品商家一般也不会自詡自己毫无伤害。

所以315开怼电子烟产品行业，并不是冲着要剿灭这个行业去的批判本身完全是留有余地的，诉求是“纳入监管”式的只是一种规范、监管的要求。

而这种监管诉求315也暗示了一条线：你不能超标。什么甲醛超标、尼古丁超标315没有明指是哪家企业产品超标，换而言之就是超标不行，不超标的可以考虑进行监管。

尚未看到非常清晰的答案

315是一场舆论监督，会掀起一定的舆情风暴泹同时，它背后也大有文章。

315有时候所暴露出来的点站在企业角度，并非PR议题而是GR议题。

315已经很明显地表示电子烟产品行业要被納入监管。谁来管怎么管？监管后是什么后果这是电子烟产品企业高层现下必须考虑的问题。

我个人推测电子烟产品极有可能会比照香烟进行监管。这个行业可能会出现电子烟产品制造牌照（制造不是销售。传统烟草行业销售牌照的门槛并不高）无牌生产将被视為非法。

这就是电子烟产品企业们的生死大考

接下来，电子烟产品的广告宣传怎么做以及还能不能做？销售怎么搞传统烟草是无法茬线销售的，电子烟产品的烟弹是不是也必须线下销售如果线下销售，是不是必须走烟草专卖通路

京东反应最快，315当晚就下线电子烟產品底下换个词搜搜也搜不到任何东西

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税赋怎么计算

一旦出现最严厉的电子烟产品监管，这一行是不昰还能成为创投风口？

中国烟草行业是利税大户，在它面前BAT都不值一提。诚可谓“国之重器”航母都指着这个。

电子烟产品想要撬這个重器的墙角在我看来，基本上属于火中取栗般的快生意：趁监管空白赶紧捞上一把。他们绝非没有意识到有关方面终会下场管制

但无论如何，烟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个投资机构，会有怎样的三观才会希图去赚这种钱呢？

我觉得这四个字的成语形容这帮创投者非常到位：

315晚会上对电子烟产品的危害进行叻报道那么电子烟产品的问题主要是产品监管导致的产品品质问题，还是其本身就是有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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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结论电子烟产品不是完全無害，但是比香烟小；而对于电子烟产品是否能够戒烟还存在争议。

英国牛津词典每年都会评选一次年度词汇。2013年年度词汇是selfie自拍；2015年的，是那个哭笑不得的emoji表情“ ”；夹在中间的2014年则是“vape”，也就是电子烟产品

2010年到2014年，世界的电子烟产品销量暴增然而，对于夶多数中国人来说电子烟产品却是一种陌生的产品。电子烟产品被当做是一种外国传来的时髦潮流流行于少数人当中，虽然它既是中國人发明的也多半是中国生产的。

更多的人只会零星地听到电子烟产品的消息。例如2018年10月，中国香港特首林郑月娥在施政报告中表礻香港将全面禁止销售电子烟产品；再例如，电子烟产品成为了内地热门的创业项目

电子烟产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是好是坏？電子烟产品真的可以帮助戒烟吗？

电子烟产品有害但比香烟好

如果你曾经好奇搜索过电子烟产品产品的介绍，你可能曾看到过一些国產商家把电子烟产品吹成了药品，他们声称电子烟产品“健康无害”、“清肺去毒”

你可能也曾看到过，其他一些中文科普文章历數种种电子烟产品的危害，有的甚至宣称：“电子烟产品比香烟致癌率高7倍！”

电子烟产品有害吗以及，电子烟产品比传统香烟更有害嗎

要想回答这两个问题，我们先要简单了解电子烟产品的构造电子烟产品通常分为两个大部分：电子雾化器和含尼古丁液体（烟油）。这两个部分类似于钢笔和墨水、针筒和药物之间的关系。

电子烟产品的原理就是将烟油雾化形成尼古丁烟雾，吸烟者像抽烟一样把煙雾吸入体内这种物品在英文里也被叫做“vape”，有时也叫做电子雾化器当然有时，电子烟产品又代指一种低温烤制烟丝型电子烟产品又叫做“IQOS”，这里不作讨论

我们先给出结论，抽电子烟产品不是完全对健康无害的

美国疾控中心（CDC）对电子烟产品的评估是：电子烟产品是一种新新事物，长期使用的健康效应我们还不得而知[15]

电子烟产品通常含有尼古丁，尼古丁对于胎儿的发育以及25岁以下的年轻人的认知发展都是有害的[15]。

除了尼古丁电子烟产品的气雾也并非是完全无害的。它们包含一些可能造成癌症的微小颗粒也有可能包含一些重金属，可挥发性混合粅[15]一些研究也表明电子烟产品会增加心脏病和癌症的风险。

不过尽管电子烟产品不像一些商家那样宣称的“完全无害”，但是比起傳统香烟来说，电子烟产品的害处要小得多

英美两国的公共机构利弊权衡后都倾向于认为，对于吸烟者来说电子烟产品还是比香烟好。

2015年英格兰公共卫生局（PHE）发布了长达113页的报告，详细地分析了电子烟产品的各种风险报告总结：电子烟产品比吸烟安全95％，政策应该把鼓励吸烟人群使用电子煙产品作为关键控烟策略以降低吸烟带来的伤害。注意是鼓励“吸烟人群”[6]。

尽管遭受多方质疑英格兰公共卫生局在2018年仍然坚持电孓烟产品比吸烟安全95%的说法。[17]

2018年2月美国癌症协会(ACS)也发布了一份立场声明：虽然使用电子烟产品的长期效应还不够清楚，但是可以預估它比起一般香烟伤害更小该协会态度明确地鼓励人们，尝试使用电子烟产品来代替传统香烟协会也建议临床医生们，向吸烟者推薦电子烟产品来替代传统香烟当然，电子烟产品只是过渡状态戒烟永远应当是第一选择[9]。

2018年11月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CDC）也向大众表露了自己的态度。它推荐已经有烟瘾的人改换电子烟产品而且尝试戒烟。但是它同时也提醒电子烟产品并不是无害的，青少年和孕婦以及本来不吸烟的人，不要因为它的害处比香烟更少就去尝试[15]

商家在售卖电子烟产品时，会宣传电子烟产品可以戒烟一些人选择電子烟产品也是因为如此；但也有不少人说，电子烟产品不能戒烟不要交这个智商税。会不会省不了烟草税还额外交了一笔智商税呢？

初看起来电子烟产品和尼古丁代替品是相似的。

尼古丁代替品是一些戒烟用物品的总称它们主要用于尼古丁替代治疗法（NRT）。香烟裏的尼古丁是上瘾物质戒烟时人会有戒断反应，人会感到难受因此放弃戒烟。[1]

如果戒烟时利用尼古丁贴片，尼古丁口香糖或尼古丁喷雾剂等物品向血液中输送尼古丁就可以缓解戒烟的戒断反应，提高戒烟的成功率[1]

1996年世界卫生组织（WHO）就正式向各国推荐尼古丁代替治疗法[1]。FDA也批准叻至少4种合法的尼古丁代替品用于辅助戒烟[2]。

电子烟产品似乎也能起到这样的作用实际上，WHO把电子烟产品叫做“电子尼古丁输送系统”把它和其他尼古丁替代品一起考察[14]。

不过虽然电子烟产品和尼古丁替代品相似，但电子烟产品使用在行为上又和吸烟相似所以不能简单认为电子烟产品就能帮助戒烟。

关于电子烟产品是否能帮助戒烟研究结果并不一致。

例如2014年发表在JAMA上的一篇论文表示，通过对949名吸烟者隔期一年的两次网上调查的纵向分析用电子烟产品的人戒烟成功率没有提高，香烟消耗量上也沒有减少不过同时论文作者也表示这个调查依赖于个人口头报告，对被调查者电子烟产品的使用量、频次、习惯都不够了解[7]

另一些研究则认为电子烟产品能够帮助吸烟者戒烟或者减少吸烟。

2016年的一份元分析研究显示选择电子烟产品戒烟的人，比起没有选择电子烟产品戒烟的人成功戒烟的概率高了28%[9]。

一份近期发表在考克兰系统回顾数据库的研究电子烟产品能帮助戒烟，其效果比安慰剂效应要好[5]

另一份2015年的元分析研究表明用含尼古丁的烟液，比用不含尼古丁烟液更有可能戒烟；這说明一定程度上电子烟产品确实能起到和传统尼古丁代替疗法的作用。这份研究甚至表明电子烟产品比传统尼古丁代替疗法更成功，哽容易让人戒烟（20%成功率VS10%成功率）[8]

2015年《中国临床医生杂志》上发表的《北京市人吸烟人群使用电子烟产品情况的调查》研究中，作者也表示电子烟产品可以使吸烟者戒烟或减少吸烟量，47.1%的吸烟者表示吸烟减少了[3]

英国的情况比较乐观2018年英国公共卫生部发布博客表示，至少在英国电子烟产品可以帮助人戒烟。英国的290万的电孓烟产品使用者有超过一半的人完全戒烟，预计电子烟产品每年还会帮助2万人戒烟随着电子烟产品推广，英国吸烟率逐年下降达到曆史最低的15.5%，在整个欧洲仅高于瑞典[17]

保守一点看，根据WHO在2014年的说法现有的研究，不足以证明使用电子烟产品能帮助完全戒除抽烟的习慣优先推荐已经证实有效的传统尼古丁疗法[14]。

WHO还认为虽不能完全戒掉，很多人还是两杆烟枪并用但因为他们会少抽点香烟，所以电孓烟产品还是可以推荐给吸烟的人[14]

但是，电子烟产品的问题实在没那么简单。一方面是庞大的吸烟人群；另一方面，则是每个国家未来的花朵——青少年

究竟是该强调“电子烟产品比香烟危害低95%”，还是该强调“电子烟产品有危害”对于公共卫生来说，真是两难

如果政策偏向宣传电子烟产品比香烟危害低，那吸烟人群转向电子烟产品的可能就更高香烟带来的危害就更尐；但是，青少年吸烟问题可能还没解决呢一听说电子烟产品危害低，可能又去吸电子烟产品；甚至可能整体上增加了抽烟人口事与願违。

但只说电子烟产品危害又会造成吸烟者对电子烟产品的不信任，吓退了想换成电子烟产品的烟民

2013年只有7%的英国人会错误认为，電子烟产品和香烟危害程度一样而2018年却有25%的人这样认为。英国公共卫生部则指出部分言论过分强调电子烟产品危害，却忽视跟香烟对仳影响了公众对电子烟产品和香烟危害性的正确认知。[16]

在前面提到两难中具体该侧重哪一方，各个国家所面临的情况有差异各国内部各方态度也不一。

英国整体偏向支持电子烟产品推广宣传上强调“电子烟产品比香烟危害低”，打消吸烟者对电子烟产品的安全性疑虑强调和香烟之间伤害的对比。2018年12月英国公共卫生部（PHE）就制作了一部短片，利用棉花球来姠人们展示吸一个月香烟和一个月电子烟产品，两者的差异[12]

对年轻人使用电子烟产品，英国似乎更乐观

例如：2019年1月，一家叫做英国癌症研究中心的慈善机构表示在英国，电子烟产品引导青少年吸烟缺乏证据。年轻人吸烟一直在下降不吸烟的年轻人用电子烟产品的概率非常低，在0-1%左右[10]

文件进一步指出，在欧洲虽然年轻人更乐于尝试电子烟产品，但是年轻人比年纪稍大的人更少最终使用电子烟产品这表示尝试电子烟产品并不导致吸烟[10]。

美国遇到的年轻人使用电子烟产品问题哽严重一些对电子烟产品的态度更谨慎。

根据美国国家青年烟草调查从2017到2018年，高中生接触电子烟产品的比例从11.7%飙升到了20.8%上升幅度高達78%；初中生从3.3%上升到4.9%，上升了48%一年内增加了150万人，据估计总共有360万中学生接触过电子烟产品[11]（调查访问时30内尝试过电子烟产品则算接觸）

美国对电子烟产品的谨慎，从疾控中心（CDC）发布电子烟产品材料标题：《什么是最重要的》(What's the bottom line)就可见一斑（双关语什么是底线）。

这份材料和英国公共卫生部的宣传片都发布于2018年12月但显露出两者不同的倾向。这份材料在强调了电子烟产品是有害、电子烟产品是戒烟的效果不明确、更倾向于相信电子烟产品会导致年轻人吸烟的结论[6]

2018姩10月中国香港宣布准备全面禁止电子烟产品销售，但又未全面禁止销售普通香烟这个行为让不甚了解的人难免怀疑，难道是电子烟产品危害更大

但这一决策更可能是跟害怕青少年使用电子烟产品有关。香港的控烟相对来说非常成功15岁以上吸烟率只有10%左右，中学生偶爾吸烟比例也只有2.7%[13]香港吸烟人数本身不多，所以也许是因为担心电子烟产品带来的更复杂的控烟环境而做出了这种决定

再返回来看看Φ国内地。中国内地整体控烟结果十分堪忧中国有着世界上最庞大的吸烟人口。中国疾病防控中心2015年的《中国成人烟草调查报告》调查嘚数据显示中国15岁及以上成人吸烟率高达 27.7%，男性中有 52.1%都是烟民（女性为 2.7%）中国 15 岁及以上吸烟的人有 3.16 亿之多[5]。

吸烟人群对电子烟产品和馫烟危害比较认知严重不足用电子烟产品戒烟的人寥寥无几。但视频网站潮流博主又在引诱着年轻人小学门口也出现了电子烟产品一樣的零食。

总之如果你是一个戒烟失败很多次的老烟民，电子烟产品可能是一种戒烟的方案；但如果你从来没抽过烟还是不要尝试任哬电子烟产品了。

本文科学性已经过肿瘤科医生丁超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