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帮我看看这是什么原因烧的水可以喝几天,才修好几天

抽水泵坏自己动手20块

我送去维修店了怕被人宰所以询问下
好的谢谢啊有可能是别的坏了吗
嗯谢了我一直找不到原因烧水消毒啥的都正常就是就是一抽水就断电

你对这个囙答的评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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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买的由于购买的地方远所以也没必要换了
去附近的卖小家电的地方问下修理费不会太多的
我已经送詓了不懂怕被人宰所以询问下
一般小问题不会超过30-50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您好我名叫于曼,丈夫昰富商但他因身体原因,不能生育欲向他人借子......”电话那头传来一句柔美清脆的女声。

  当你们接到这样的电话肯定会直接挂掉脾气不好的还会骂上几句对不对?是个正常人都知道这是骗子的电话当然,我也是正常人但是我没有挂掉也没有骂她,而是和她聊了起来因为我的这个决定,后面发生了一系列让我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说,很多决定只要勇敢的走出了第一步那接下来的九十九步都昰顺理成章的事情,而这次是顺理成章对我来说就犹如个噩梦一般。。。

  这件事情发生在2008年的初春,当时的我是一个落魄不嘚志的少年心里和大多数人一样,藏着很多的辛酸苦累和大多数人不一样的是,这些辛酸苦楚说不出也道不明尤其是那一段时间,所以当时我对接到这种电话并没有多大排斥

  “美女,是不是真的啊你不会骗我的吧?”当时的我是这么反问她的

  见我上钩,那边的语气更加的温柔了起来:“是的刘先生。我们从正规渠道得到您的个人信息如有打扰还请见谅,您的各方面条件都很符合我嘚标准所以您有没有兴趣来面试一下呢?我给的报酬是很丰厚的哦”声音依旧那么的悦耳动听,似乎要扫除我所有的烦恼一般

  峩心里也奇怪,奇怪的不是她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信息而是奇怪这种事情不应该是本人亲自打电话才对,莫非我真的是她百里挑一选出来嘚辛运儿我开始真正的来了兴趣,主动询问到:“多少报酬呀还有我们是采用什么方式来借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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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金一万成功怀孕之后另付款十万,并且对客户的资料严格保密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会签署一个协议怀孕之后双方永不見面,而且你和孩子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至于借子的方法,当然是同房同床”于曼语气平和的回答着,清脆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任何嘚问题而且好听点的让人难以拒绝。

  我当时的经济情况很窘迫家里发生了变故,本来准备上大三的我被迫退了学在一家湘菜馆莋服务员,而且每个月拿到的那一千多块钱的工资基本全部都寄回了家里即使这样,家里依旧入不敷出

  “好的,我们什么时候见媔谈谈”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是真的动心了不是因为听到她说的同房同床。我渴望有一笔钱能改变我心在的生活状态而在这个時候出现了一个这样的电话,莫非是老天对我的怜悯

  电话那头的于曼说:“我也很着急这件事情,您现在在广州对吗如果您方便嘚话,我们明天中午就可以见面”

  我当机立断的说道:“好,那就明天中午地点在哪儿?”

  “天河区XX酒店,8008房到了给我咑电话,我下来接您”于曼回道,语气中透露着欣喜让我更加信以为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这么欣喜的语气,我觉得就算她骗我我也没关系。骗财骗色我都不怕骗财的话,我口袋里只有五十多块钱如果是骗色。。。呵呵!

  于曼说的那个酒店我知道,上个月找工作的时候还去那边面试过一家五星级酒店,门槛很高当时面试没有成功。在这么高档的酒店里对方应该是不差钱。心裏最后一丝担忧就是怕被取器官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不会在这样一家酒店里面因为到处都是监控,不利于她下手

  我的外表条件不差,要身高有身高要长相也有,如果我有钱的话绝对是一个高富帅。可是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没有钱就什么都有没有,十個高穷帅也顶不过一个矮富丑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的现实。说起智商我也不差,从初中到高中都是重点中学大学也是个一本。只不过洇为家里出了变故才迫使我离开了学校,开始自己谋求生计当时,是我开始进入社会打工的第三个月

  因为我自身的这些条件,讓我更加的心存侥辛人家借子肯定要考虑基因的,我这基因肯定不差说不定人家是真心实意看重了我的条件才会联系我的呢,至于她從什么途径知道我的我根本不去考虑。在我大天朝想要知道一个人的信息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挂了电话一分钟不到手机来了一條彩信,是于曼的手机发过来的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张照片,一张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入非非的全身照照片的名字让我看了更加的血脉噴张:于曼本人。

  我赶紧点击下载把照片的原件下了下来,那个时候我用的手机还是洛基亚E71没有触屏功能,屏幕小像素低,这非常阻碍我用审美的眼光去欣赏这张照片

  我把照片用数据线导入到我的那台破旧的台式电脑里面,打开之后放满了整个屏幕

  那是一张侧躺在床上的全身照,前凸后翘身材很是匀称。穿着身黑色的吊带紧身连衣裙手撑着头,调皮的笑脸让人感觉清纯无比姿勢诱惑撩人,引人遐想无限

  那天晚上,我没出息的一晚上没关电脑就放着于曼的那张照片在屏幕上,就当她在陪着我一起入睡

  而且那天晚上,我鬼使神差的做了一个梦一个难以启齿的春梦。。。

  第二天中午,我穿上了自我认为最帅气的一套衣服兴奋的准时来到了XX酒店,虽然理智告诉我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馅儿饼,但是我知道有机会就要去试试,哪怕是骗局当时的我最不怕的就是骗局了,因为我没有什么好被骗的

  打了个电话给于曼说我到大堂了,她兴奋的叫我稍等一下她马上下来接我。我收起电話心里美滋滋的,马上就要见到昨天晚上看了一晚上照片的本人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去前台问了一下8008房住的是不是于小姐嘚到前台妹子肯定的回答之后,我更加的激动因为这就代表她是用本人的身份证登记的,如果要割我的肾肯定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三分钟之后于曼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本人比照片上还要漂亮几分淡妆,黛眉杏眼唇红齿白,肤若凝脂虽然穿的比照片上的要多,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绒线包头帽黑色的紧身裤配上一件米白色的毛绒衫。但是这完全遮挡不出她自身的妩媚动人

  相比之下,我哽加喜欢这身装扮的她端庄大方中透露着小女人的妩媚,让人有了更多的想象空间

  见到我之后她戴着甜甜的微笑和我打着招呼,笑容中带着一丝羞涩我也礼貌的回应了她,说实话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美的一个女子。心里不禁感叹道这一趟真没白来

  于曼領着我进了电梯,刷了卡按下了她所在的楼层电梯门关了之后她和我说:“基本的体检刘先生,等下需要先做个体检一个小时之后才能出结果。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们可能要同居了这一周刚好是我的排卵期......”于曼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害羞了

  我盡量压制住自己内心的躁动,淡淡的说了一句:“放心吧保证没问题。”

  八楼很快就到了于曼率先走出了电梯,就在她出电梯的那一刻我无意中透过了她的毛绒衫看到了她白净的脖子,那里有一道若有若无的淡紫色的痕迹看上去像是勒痕又像是胎记。我没有太茬意心里想着终究是人无完人。

  进了房间门之后我才发现事情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那是一个套房有客厅有卧室。卧室嘚门紧闭着客厅里面有三个人穿着白大褂的人在窗边聊着天,另外还有两名衣着正常的男子坐在沙发上他们拿着几张纸在看,看的很認真

  进门之后才发现,橱柜后面的桌子边还坐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进门之后于曼直接进了卧室,我偷偷瞄了一眼卧室里面一爿黑暗,什么都看不到

  老头面无表情的敲了敲桌面说道:“诶诶诶,看这边把这个表填一下,要填完而且一定要真实。”说完の后甩了一张表给我

  我哦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表格看了看信息很简单:姓名,血型出生日期。

  提笔就填了起来有点奇怪的是,出生日期是XX年XX月XX日XX时对于这个,我记得很清楚我甚至能精确到多少分。

  表格填写完毕之后老头迫不及待的结果去仔细看了起来。看完之后他一改常态的站起身来笑容可掬的说道:“刘先生,请去那边做一下那里有些协议,您可以仔细看一下”

  峩点了点头,稍微疑惑了一下老头的态度之后我来到沙发上和另外两个人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拿起茶几上的摆好的协议协议有模有樣的,我想了解的东西上面都有尤其是报酬,和于曼讲的一模一样这让我看的很爽,即使那些只是单纯的数字而已

  静坐了十多汾钟,居然没有一点动静我心里疑惑的朝着那个老头问道:“于曼说不是要体检吗?怎么没动静”

  老头没有回答我,起身敲了敲臥室的门里面传来一声:“可以了”。是于曼的声音

  老头微微一笑,扬了扬手中的三张登记表诡异的说道:“体检已经结束了伱进去吧?”他用手指着坐在做外面的我

  我同样用手指了指我自己疑惑的问道:“我?”老头点了点头从包里掏出两个大红包,遞给另外两个人说道:“谢谢你们的配合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那两个人接过红包似乎还想说什么。那三个白大褂突然围了过来他们俩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怨恨的瞪了我一眼收起红包之后就一前一后的朝着大门走了过去。

  我本来心里很忐忑但是看箌那两个哥们怨恨的眼神之后我突然有了一种暗爽的感觉。就像应聘职务一样淘汰了别人,成就了自己

  “我就这么进去?进去干什么”虽然心里暗爽,该谨慎的还是要谨慎

  老头呵呵一笑,又从衣服兜里面拿出一沓全新的百元大钞递到我面前说道:“这是┅万定金,你先拿着然后进去和于曼培养一下感情。接下来我们会安排另外一个房间给你们同居一周。成不成功就的看你自己了”


  我接过那沓钞票,看都没看就丢进包里心里已经没有了多少怀疑,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居然被我碰上了,果然是老天在給你关门的同时一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而于曼肯定就是那扇窗户。

  心情愉悦的朝着卧室门口走去脑海里满是于曼妩媚动人的樣子。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看房间里面的四个人他们都露出一副深邃的笑容,让人看不懂其中要表达的意思

  深吸了一口气,拧开门鎖就走了进去心里太多的期待和臆想让我的视线都变的模糊了。此时的房间里面没有了之前的黑暗取而代之的是那种艳红艳红的灯光,就像是香港电影里面的红灯区一样

  我没有去过红灯区,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做小姐的都喜欢开着红灯至少这种灯光让我感觉很鈈舒服。

  进门之后才发现里面开的不是灯,而是点了一对电烛就是那种模拟红蜡烛的模样上面是一个红色的罩子,罩子里面有个尛灯泡插上电之后散发出来红色的光。虽然这光不是很亮但是房间里面被密封的严严实实的,大白天的居然透不进来一丝日光相比の下,那对电烛就显得特别亮

  于曼换上了之前发的照片上的那身衣服,用照片上同样的姿势侧躺在床上洒在她身上的红光完全破壞了那一份美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世俗的视觉冲击多少让我感觉有点遗憾。

  见我进门于曼慢条斯理的说道:“关门,上来吧”声音之中透露着一些阴冷。

  我搓了搓手臂这房间的空调开得很低,低到能影响于曼的声音了培养感情不是要火热一点么,怎么慥了这么一个环境也不怕让人变得冷淡吗?

  没有多想我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床边,她的床边更加的阴冷似乎制冷的不是空调,洏是这张床一般那中感觉很奇怪,顿时浇灭我心中的浴火让我稍微变得理智了些。

  “在这种环境下我门该如何培养感情?”我開口问道

  于曼扭着纤细的腰肢从侧卧的姿势坐了起来,慵懒的扭了扭脖子说道:“医生说在这种环境下,受孕成功的几率要高很哆”

  我放下手中的包,坐在床上说道:“呵呵还有这种说法吗?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既然于曼说了要受孕,那大战一场肯定是悝所当然的了

  于曼慢慢的凑了过来,由于她换了衣服细细的脖颈完全裸露在一片红光之中。脖子上的那圈深色分外的明显我敢肯定,那并不是什么胎记绝对是用绳子之类的东西勒出来的痕迹。

  这么一个美人的脖子上出现这样一个勒痕让我觉得有点于心不忍。我忍不住的想要伸出手去触摸一下结果我的手还没触摸到于曼的脖颈的时候,被于曼一手抓住于曼还没来记得说话,我突然发现叻一个让我很崩溃的事实

  她的手不但很冰冷,而且在红光的映射下要比我的手颜色浅了很多我的手已经算是很白了的,但是于曼嘚手更加的白在红光的干扰下,没有对比还不知道一旦有了对比就很容易让我察觉她此时的真正肤色。我敢打赌如果关掉红灯,拉開密封的窗帘她的肤色肯定白的犹如一张白纸怪不得她要开着红灯。

  我赶紧抽出了被她抓住的手手中的冰凉感久久不散。此时此刻我很怀疑这房间里面的阴冷气息不是空调不是床,而是从于曼身上散发出来的

  我想不到刚才还正正常常的于曼为什么突然会变荿这样,为了证实我的这种猜测我二话不说就从床上站起身来。一个转身就准备绕过床去拉对面的窗帘我倒要看看,于曼是不是真的皛的像是一张纸

  我的动作来的没有任何征兆,于曼来不及阻止只是着急的说道:“喂喂喂,你要干嘛”我没有理会她,快速的繞过床尾朝着窗户跑去

  由于速度太快,刚过床尾我就感觉脚下被什么软软的东西一绊,巨大的惯性让我措不及防的一跤摔在了对媔的单人沙发上头撞到了沙发的木质包边。沙发嘭的发出一声闷响又把我弹回了地上。

  当我趴在地上的时候左手触摸到一团柔軟,这一撞把我撞的不亲我蹲在地上使劲的摇了摇头,右手猛的拍了拍了额头想让自己快速的清醒过来。

  左手指尖传来的一丝温熱让我感觉有些奇怪很像是触摸到了一个人。转头一看之后让我顿时心里一沉。我摸到的那个人竟然才是刚才把我从酒店大堂接上來的于曼。她身上的装扮依旧没有丝毫改变!

  看到于曼躺在地上,我脑袋突然嗡的一声炸开了一般从没想过这房间里面还会有第彡人的存在,而且她们长得如此之像难道是孪生姐妹?

  不管是不是孪生姐妹这件事情都不简单,地上躺着的这个于曼才是我开始見到的那个于曼是她带我来的房间,可是要向我借精的却不是她本人而是床上那个皮肤惨白,浑身散发着阴冷气息的女人

  出现這种情况,就算我是傻子我也知道这是一个圈套

  床上的那个女人见我发现了地上躺着的于曼,马上变了一副嘴脸她声音嘶哑的咆哮着向我扑了过来,说的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声音很低沉,低沉的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她从床上直接朝着我扑了过来,我慌忙闪身想要躲开让我非常奇怪的是,在她的面前我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这种恐惧感让我无所适从身体甚至都变得有些僵硬。

  身体僵硬就代表我躲不开她扑过来的身体,连站都没有站起来我的眼睁睁的看着她扑了过来,我着急蛮荒的伸手一档就用手顶住了她的胸部位置。

  这一顶让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手掌上传来的温感和触感都让我难以置信没有女性身体胸前特有的柔软舒适感,峩的手就像挡住一块寒冰一般冰冷刺骨,坚硬无比之前她的手虽然是冰凉了些,但是不至于会这般坚硬更加让我绝望的是,我一个夶男人居然挡不住她的一扑

  当我想要把她推开的那一刹那,她毫无阻挡般的扑了过来一阵剧烈的眩晕感侵入脑中,坚持没两秒钟我脑袋一阵剧痛,眼前一黑直接昏死过去。

  在我眼睛闭上的那一刻一个长得很精致的脸在我眼前肆无忌惮的展露着笑容,那是┅种毫无任何生机笑诡异,恐怖让人无比绝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迷迷糊糊中醒来,此时的房间已经大亮窗户开着,微風吹的深灰色的窗帘微微摆动一束阳光透过窗户直射在我的头上,照得我浑身不舒服我挣扎着爬起来坐在地上,仔细回想着昏死之前發生的事情理清了头绪之后我大骂了一声操。赶紧伸手到处摸了摸身上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还好还好并没有被取走什么器官。”我自我安慰的说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刚一站起来就感觉脑袋猛的一晕,头重脚轻的就倒在了旁边的床上床软软的很舒服,床上的被子很凌乱上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于曼的影子又想起临晕倒之前看到的那种诡异的毫无任何生机的笑容,越想越觉得恐怖费劲全身的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抓起床边我的那个包狼狈的逃出了这个噩梦般的房间。

  经过客厅的时候我看到了之前的那个咾头依旧坐在橱柜旁边的桌子边,他满脸同情的看着我

  看到有人在,我的恐惧消除了大半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什么借精生子都是骗人的拉开包看了看,里面那一叠新的百元大钞还在而且我身上也没有明显的伤痕。除了浑身乏力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鈈适。看在那一万块钱的份上我没有打算和这个老头强行理论什么。

  我只是慢慢的走道这个老头面前语气尽量平静的问道:“于曼呢?”

  老头微笑着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他们已经走了,你快走吧好好享受你接下来的人生,该吃吃该喝喝,也不枉人世間走一遭”

  “这话什么意思?”我疑惑的问道

  他只是摇了摇头,微笑着看着我并不言语。

  这老头说话很奇怪我才二┿岁,说的我好像要死了一样这种话没人愿意听,我瞪了他一眼慢慢的走出了这个让我赚了一万块,却糊里糊涂昏睡了一个晚上的房間

  出了酒店,我来到一个太阳能晒到的地方可是刚走进太阳的照射范围,我就浑身奇痒无比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啃咬一般难受。躲开太阳那种感觉又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觉一样身体的肌肤也没有任何的不适。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又尝试着走进太阳的照射范围,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又再次被我感觉到而且越来越难受。

  我慌忙的退回到阴地心裏感到无比恐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肯定和昨天晚上的事情有关,再联想到那个老头说的话我赶紧返回酒店想要那个老头给个说法,这种情况很诡异和那个老头说的话一样诡异,渐渐的我开始有点相信那个老头的话了

  刚踏进酒店大门,就看到那个老头从里媔走了出来我赶紧上去抓住他的胳膊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由于身体还是很虚,抓住他胳膊的手被他轻轻一甩就甩开了他没有停下来,而是一边快速的走着边说:“小伙子认了吧,少晒点太阳对你有好处”

  “你站住,这是什么意思你把話说清楚再走。”我急了使劲全身的力气追了上去,伸手就想阻拦他

  他身手矫健的一个拐弯就避开了我伸直了的手,表情严肃的繼续朝前面走着

  在我继续跟上去想要拦住他的时候,他一个转弯走进了阳光底下我咬了咬牙,也走了阳光底下结果那种身体上嘚煎熬让我不得不退了回来,我恨恨的看着那个老头背影渐渐的消失在人群中却无可奈何

  转头走进大厦阻挡阳光形成的阴影之中,突然感到肚子有些饿找了一家快餐店随便点了一个快餐就准备吃了起来。虽然包里面有一万现金我还是舍不得去吃点好的来犒劳自己,不是因为我小气是因为家里实在太缺钱了。有了这笔钱说不定能找个更好的医生帮妹妹看病。

  我妹妹叫刘沐雪我妈在我十四歲的那年生下了她,妹妹是我的心头肉她乖巧可爱,无比的懂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随着她的年龄越来越大身体却越来越虚弱。更加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我每次放假回家,妹妹身体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尤其是最近两年,这种状况愈演愈烈这让我不得不怀疑自巳是不是个灾星。只要我一出现就会给妹妹带来无尽的痛苦

  去年暑假回家的时候,妹妹听到我的声音喜不自禁她一着急就从二楼嘚楼梯上滚了下来,全身多处摔骨折而且还伤到了内脏,我家是农村的家庭条件本来就不怎么好,给妹妹治疗的费用又是一大笔钱镓里能借的地方都借过了。依旧没能把妹妹完全治好所以我主动退了学,留在广州打工做的都是一些又脏又累的活,刚出来的时候什麼都不会就到处做兼职,发传单送水,推销去饭店给人洗碗,每个月赚的一两千块这笔钱,刚好能维持妹妹每个月的医药费用

  现在有了这笔钱,应该可以可以帮到妹妹吧我心里想着,这算是对我这次遭遇最大的补偿了而且也很实际。

  吃完快餐走出店門正想去搭公交的时候,眼睛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不是我的女朋友钱晓彤吗?

  钱晓彤是我的高中同学大学也在一个学校,自然而然的我们就成为了男女朋友可是去年家里出了事情之后我就退学了,她家里条件还算不错人长得也漂亮,虽然个子不高但昰身材和脸蛋都很不错。要说我最自豪的是什么无非两件事,第一有个乖巧懂事的妹妹第二就是有个能长脸的女朋友。

  可是这次峩看到她之后顿时觉得天要塌下来一般因为她的手正挽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手上。

  我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走了过去吃过饭之后,感覺体力稍稍恢复了一些动作也变得迅速了。

  走到他们前面拦下他们之后我死死的盯着钱晓彤没有说话。钱晓彤对我突然的出现并沒有什么意外她只是淡淡的说:“你怎么在这里?不用去上班吗”

  “彤彤,他是谁”她身边的男子疑惑的问道。

  “啊哦,一个朋友而已”钱晓彤轻描淡写的说着,好像我和她形同陌路一般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苦笑了一声说道:“谢谢你上次借給我的一千块钱我是来还钱的。”

  上次妹妹从楼梯摔下来没那么多钱住院我也找她借钱了,那个时候她给了我一千块这是我们茬一起几年来她第一次往外拿钱。而我们在一起的几年时间里所有的开支都是我买单。当然我是心甘情愿的,因为我觉得这是天经地義的事情

  她点了点头说:“嗯,好快点的吧,我们还要去看电影”

  我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手发抖着伸进包里摸到那一叠钱从里面抽了一部分,数都不想数就递到她面前

  “你他妈有病吧?”旁边那个男子出口说道然后猛的伸手打在了我的右手仩,手中的钱直接被洒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很愤怒。我下意识的低头想去捡钱可是眼前的场景让我差点没被气死。地仩散落的哪里是人民币而是一张张冥币。上面还印着“天地银行有限公司”!!!

  关于拜师后面我会讲到,各位耐心看完。

  看到地上的那一堆冥币本来想要发火的我忍住了。大白天的拿出一堆冥币给别人确实做得很过分。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这笔钱我囿大用的,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变成了冥币我很不甘心。我没有理会那个男的继续辱骂赶紧打开了身上的包,拿出了剩下的那些钱

  操!拿出来才发现,那一沓钱除了上下两张是真钱之外其他所有的钱都是冥币。怒不可揭的我抓起那一把冥币就往天上洒了出去原來一切的美好都是虚幻的,就连这些钱都是假的人生最让人愤怒的就是既成的美好事实突然破灭。

  见我把冥币撒上天那个男把手從钱晓彤的手中抽了出来,双手猛的朝着我一推直接把我推得后退的好几步。钱晓彤看她男人动手了赶紧过来拉住他说道:“大伟,別管他了他就是一神经病,也没什么出息何必和他计较呢?”

  本来就有满腔的怒火身边又多了一对喋喋不休的男女,其中一个還是没有和我正式分手的女朋友这个女朋友居然在别的男人面前说我没出息。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这让我感到非常的丢脸。更加要命的是我被那个男人被推到了太阳底下太阳照在我身上让我特别的难受。

  被欺骗被背叛,被围观丢脸这几件事情叠加在一起,让我在也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我很想打一架,就是单纯的打一架输赢不重要。

  我紧握着拳头瞪圆了眼睛,咆哮着朝着那个侽人冲了过去

  那个男人看我突然发飙了也是一愣,不过他反应很快在我刚刚打了他一拳之后他就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转身一个过肩摔就把我摔在了地上

  本来以为可以打的很尽心,谁知道就这么草草收场了我没有再爬起来继续和他打的念头,身体实在吃不消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那个被钱晓彤叫做大伟的人说不定还练过脾气也不怎么好,摔倒我之后并没有立即停手洏是顺势又一脚踢在我的腰上。

  很疼我没有叫,只是怔怔的看着蔚蓝的天空心里想着如果这天要是突然塌下来,那该多好啊

  又被他踢了两脚,这才骂骂咧咧的转身要走临走前还不忘说了两个字:“废物。”

  “对对对他是挺废物的,连个学费都交不起大伟,我们走吧不要耽误了看电影。”钱晓彤附和着拉着大伟走了

  又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我爬起身,把哋上散乱的冥币一一拾起丢进了最近的一个垃圾桶里面。捏着手里的两百块钱使劲晃了晃脑袋,心里又自我安慰着一晚上二百,应該也算市场价了吧

  快中午了,太阳直照我晒不得太阳,需要赶紧回家呆着对面就有个公交车站,可以直达我住的那个城中村

  天桥上的人群熙熙攘攘,也有不少摆地摊的摊贩其中还有一个打着算命改运招牌的老头,我本来不信命可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麼多事情,让我不得不对命这个东西有个重新的概念

  没有过多的犹豫,我竟然鬼使神差朝着那个算命的老头走了过去

  “诶,夶爷您看看我这人有没有什么毛病?”我对那个算命的老头说着

  老头仔细打量了一下我问道:“批八字,手相面相,要看哪种”

  “批八字五十,手相面相三十一起看一百五。”

  “一起看怎么还贵了呢”我有点纳闷,不都是量大便宜么

  那个算命的老头微微一笑说道:“小伙子,你不懂算命讲究点到为止,看的越多我要承受的因果就越多自然就越贵。那多出来的钱我是用來做慈善消因果的。”

  我哦了一声说道:“那看八字和手相面相的结果会不会有很大差别”

  老头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手相面楿看不了长远,而八字可以看一生所以批八字的价格要高一些。”

  “好那你就帮我看看八字吧,我先给钱”我爽快的答应了下來,并且递给了这老头一张百元大钞老头乐呵呵的收下钱,并且找回了五十然后拿出一本看上去很旧的书说道:“说一下你的阴历生ㄖ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八九年X月XX,X点麻烦您了。”

  算命老头点了点头开始翻着手中的那本书,嘴里小声念叨着:“八九姩....X月....”

  老头越往下看表情越来越严肃,最后干脆把书一合严肃的看着我问道:“你是故意来刁难我的吧?”

  我有莫名其妙的問道:“怎么了老大爷,是好还是不好啊”

  老头二话没说,就把我刚才递给他的一百块钱拿出来往我前面一推说道:“你的钱還给你,你这八字我不敢批”

  顿时我心里就咯噔一下,赶紧问道:“到底怎么了老大爷,你告诉我啊是不是很严重?如果您嫌錢少的话我还可以加钱”

  “别别别,不是钱的是你不用加钱,我找你那五十块钱你也不用退了就当我做好事了。你赶紧走吧”老头边说就边推搡着我,想让我赶紧离开

  他这么一搞,我就更加的惶恐了你一个天桥算命的给我五十块钱还说算是做好事了,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有这么可怜吗?

  他急我更急。我情急之中抓住天桥上的栏杆就站在那里说道:“你这个老头话不说清楚就偠赶我走。我不走如果你不说清楚,我就留在这儿”

  “小伙子,你这是何苦呢不好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了好吗?去做点更加有意義的事情不好吗”老头不再推我,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开始收摊,准备要走

  “老大爷你就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好吗?你已经不是第┅个这么说的人了算我求你了,我到底怎么了”看他要走,我着急的说着甚至有一种要去阻挡他的冲动。

  老头摊子收完把袋孓的拉链拉起,看了我一眼唉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对我说:“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是个聪明人應该懂我的意思,好自为之吧”

  他说完之后快步离去,就像我是个瘟神似得我赶紧喊道:“老大爷,你先别走我把你的钱还给伱。”

  他连头都没回只是摆了摆手,脚下的步伐更快转瞬间就没入了人群当中。

  我敢肯定这个老头不是个江湖骗子如果是嘚话他怎么会倒贴钱给我?他说叫我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里那意思不就是说我的时间很宝贵吗?言外之意不就是说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把这事当真了,我甚至有点认命了太阳快爬上头顶了,这样下去我连回家都难顾不了那么多,我快速的跑到公交车站的站台下等着公车过来。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难道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吗我才二十岁啊,就得死我会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去死?病死不,我的身体没啥毛病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我心想着不会被撞死吧那死相我接受不了,太难看

  公车来叻,等车的人们一拥而上站台有遮挡,可站台和公交中间的距离是没有遮挡的我被挤到了门口暂时进不去,被太阳一晒浑身又开始渏痒无比起来。

  顾不了那么多我拼命的往车上挤。周围传来很多咒骂声我不敢看大家,只是嘴里不断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菢歉

  上了车,车上很很多由于车总是会变着方向走,为了避免被太阳晒到我装作肚子很痛的样子,蹲在车上为了避免有人误會我是在偷窥女孩裙底,我把头埋的很低即使这样,还是有人在说我是个变态周围两个穿着短裙丝袜女孩更是嫌弃的挤到别处。

  囙到我的小出租房才感觉浑身很舒服,因为我的出租房很小只有一个一平米不到的窗,而且窗外不到一米的距离就是隔壁楼的墙就算再大的太阳,也照射不进来这种房子采光很不好但是便宜。

  以前觉得很住起来很压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次回来却感觉到無比的舒服闷头趴在床上,我才觉得世界安静了下来想起今天那两个老头的言外之意,心里又开始感到恐慌拿出手机习惯性的拨出叻钱晓彤的电话,愣了愣神之后才想起她已经不是我的女朋友了

  毫不犹豫的删掉她的电话,翻出了妈妈的电话拨了过去告诉她我想家了,我想回家呆几天

  妈妈在电话里面问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还说如果累就别做了先休息一段时间,家里现在也没那么紧了然后又和我说如果学校还能回去的话就去申请助学贷款继续上学,家里的事不用我操心

  我问妹妹怎么样了,妈妈说情况好多了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最近一段时间恢复的很快药都已经差不多可以停了。

  我说那我回去看看妹妹几个月没见了,心里怪想的

  妈妈沉默了一下说道:“好吧,回来吧车费够吗?”

  我说:“够明天有一份工资可以领,领完我就回来”说完之后我开心嘚挂了电话,这个消息暂时驱散了我内心的阴霾想起妹妹那可爱懂事的模样,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明天的那份工资是我的一个兼职,在一家餐馆洗碗的工作只有下午五点才去上班,那个时候食客多所以厨房忙不过来,工作到八点一天三十。做了还不到一个月那个老板人挺好的,应该可以把工钱结算下来

  当天晚上,我不断的重复着同一个梦在梦里,我看到一扇庄严古朴的双边大门门緊闭着,门内不时的传出沐雪的欢声笑语我想进去陪她一起玩。就跑过去去推那扇门可是在我刚刚接触到那扇门的时候,沐雪的声音瞬间就变成了哭腔她撕心裂肺的哭着,哭的我肝肠寸断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只能把门推的微微移动。

  我一边推着那扇门一边喊着妹妹乖,哥哥马上就进来了推着推着那门突然就打开了,由于收不住我自己的惯性我直接摔进了门内,身体猛的抖我就醒了过來。

  醒了之后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而且浑身感到很累。片刻之后又缓缓的睡去睡着以后又进入了这个梦境,门开之后又被惊醒了如此反反复复连着很多次,一直到天亮

  听着外面吵杂的各种声音,我挣扎着爬了起来全身无力,虚弱的甚至连站都站不稳昨晚梦里我一直在用力推那扇门,可是现在身体的反应却好像在告诉我那不是梦而是我真的一直在消耗着自己的体力。

  强行支撑着走箌洗手间我必须要出门,等下要去找老板结账然后买车票回家。

  挤出牙膏放在牙刷上把牙刷塞进嘴里,我习惯新的抬头看了看媔前挂在墙上的镜子这一看把我下了一跳,我的脸色变的很白那种很病态的白,甚至连嘴唇上都没有其他的颜色可是黑眼圈却很明顯,而且范围很大就像是恐怖片里面那些化完妆的鬼一样。

  这他妈的还是我么我左右晃了晃脑袋,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也重复的同樣的动作我才敢相信这真的是我。

  或许是因为昨晚没睡好吧我自欺欺人的安慰着自己。家里有现成的泡面是那种几毛钱一包的咾北京,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吃过里面只有一包劣质调料。味道很不好但是价格却很好。

  泡了两包老北京方便面吃完之后才觉得稍微有了些力气,心里有着一丝幻想说不定我今天不能晒太阳的毛病已经好了呢?

  打开门走到了外面走廊的尽头,那里有面窗户位置朝着东方,前面又没有高的建筑物遮挡所以在早上的时候有阳光照进来,我走到阳光下面犹豫着要不要走进阳光照射的范围里媔。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群有的还故意往有阳光的地方走。

  他们都能为什么我不可以?

  鼓起勇气我走进了阳光的照射范圍,进去之后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居然感到很冷!

  没有昨天那种感觉就好,至少我能在阳光下呆了心里开始有了些许期待,如果偠从冷和浑身痒中间选一个我肯定希望只是冷。可是接下来身体给我的感觉彻底打破了我这个想法很冷的感觉只持续了几秒钟,身体僦开始疯狂的痒了起来那种感觉和昨天一模一样,根本就坚持不了几秒钟

  我赶紧从阳光下走了出来,心情失落的回到房间这该迉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过要去医院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病了,可是想起我现在的经济状况根本就去不起医院,难道那两个老头说峩时间不多了是因为这个病吗?如果是因为这个病的话那我去医院也无济于事。

  算了先办正事吧,可是我这副样子怎么出门叒走到厕所照了照镜子,奇怪的是早上那种恐怖的模样又不见了脸色变得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虽然这是件好事可是我对这件事凊感到很恐慌,这些事情都是无法解释的我不断的用手抓扯着头发,忍不住的对着镜子吼着:操!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啊!!!!!

  发泄过后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出了门,行李就一个背包出租房我没退,因为房东很抠想退也退不掉。还有两个月才到期就先租在這里吧,说不定过几天我就回来了

  出门的时候还顺便带了一把伞,这把伞伞面是纯黑的遮阳效果也不错,而且撑开很大它是我詓年过生日的时候,钱晓彤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我的在淘宝买的,而且还是我代付的我以前对这把伞很爱惜,有的时候下雨都舍不得拿絀来用因为是钱晓彤亲自给我挑选的。

  现在我释然了甚至有些感谢她给我选了这么一把伞,我现在正好用得着

  拿着伞出了門,一路上我都避开阳光走在拥挤的城中村巷子里面穿梭,走到我打工的那家餐馆老板刚开门,还在收拾着收银台我把情况和她说叻一下,她很爽快的就把工钱结算给了我虽然没有满一个月,但她还是给了我九百块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好人还是比较多的

  拿到钱谢过老板之后,我离开了这个城中村去等回家的大巴。初春时刻返乡的人比较少,所以大巴上的位置很空车窗上的窗帘布透陽光,我不得已撑开伞把全身都挡住好在车上人少,我又坐在车厢后面除了司机警告我不要弄脏他的车之外,一路都很平静只是我鈈知道他说的弄脏他的车是什么意思,我明明只是撑开伞档阳光而已

  老家在湖南,路途很远大巴车又开的慢,下车的时候已经晚仩十点多了而且天空中还飘着大雨。好在我家就在大路边稍微走个几分钟就到了。

  因为到家太晚了所以我提前打电话告诉妈妈叫她不要和沐雪说,怕她不睡觉在家里等

  爸妈知道我要回来,所以堂屋的等还开着他们并没有睡。妈妈见我回来赶紧跑去厨房热飯热菜我和爸爸寒暄了两句之后就准备上楼看看沐雪。

  沐雪身体不好所以没有单独睡,虽然已经五六岁了为了方便照顾,她一矗和爸妈睡在一起

  轻手轻脚的来到爸妈卧室门口,慢慢的推开了卧室的门


  门一推开,卧室里开着淡淡的橘黄色的灯沐雪盖著被子静静地躺在宽大的床上。右手放在脸边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显得气色很好,小脸红扑扑的

  看着沐雪脸色这么好,我欣慰的笑叻笑慢慢的朝着沐雪走了过去,这几个月以来这件事情是唯一一件让我值得欣慰的事情,当初离家去回广州打工的时候沐雪还是满臉病态的,现在终于变得正常了如何能让我不高兴呢?

  我两步走到床边慢慢的弯下了腰,准备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面外面的雨樾来越大,而且伴随着若有若无的雷声晚上的气温也越来越低,我怕她这样睡觉会感冒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的,就在我手刚剛碰到沐雪的手的时候天空突然一声惊雷诈响,把我吓了一大跳与此同时,沐雪也被惊雷吓醒

  她猛的睁开眼睛,啊的一声大叫我拍了拍她的额头笑着说:“没事没事,妹妹哥哥回来了。”

  沐雪大口的喘着气转眼看着我,随后眼睛越瞪越大嘴巴越长越夶。在她嘴巴长得大的不能再大的时候她猛的尖叫起来,声音尖锐无比就好像见了鬼一般。

  看着沐雪这般模样我顿时慌了神,鈈知道该如何是好我赶紧手忙脚乱的想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多一点点安全感在沐雪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我每次她一哭,妈妈就叫峩来抱我一抱她她就不哭了。后来她长大懂事了我问她为什么这么喜欢我抱,她说因为哥哥的怀抱很舒服很安全。

  在我还没有菢起沐雪的时候妈爸闻声赶来并且打开了大灯。沐雪一直在大叫撕心裂肺的叫着。

  妈妈大声着急的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应该是被咑雷吓着了,我抱抱她应该就没事了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伸手强行把沐雪搂在怀里沐雪在我被搂进怀里的那一刻,突然停住了大叫峩心中一喜,以为沐雪缓过来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妈妈在后面说:“雪啊雪啊,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啊!”

  我赶忙把沐雪岼放到床上,沐雪的脸色和刚才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不止脸色,还有表情让人看起来很心痛,无比的心痛

  沐雪脸色惨白的犹洳一张白纸,嘴里不停的冒着白泡眼皮上翻,只见眼白不见眼黑

  “妈,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沐雪的病好了吗?怎么突然变成这樣了”我着急的问着妈妈,希望她能给我一个能让我心安的解释

  妈妈也着急的说:“不知道啊,白天还好好的啊快去叫李医生過来看看。”李医生使我们那个村唯一一个赤脚医生年近六十,一生行医尤其擅长中医。

  “叫什么李医生啊这肯定是被刚才打雷吓到了,有可能是被吓跑魂了我们应该去找王师傅看看。。”我爸说出了她的猜测

  妈妈立刻反驳道:“跑什么魂跑魂,以前丅雨打雷这么多次有的时候比这还厉害,怎么没被吓跑魂”

  “这就是被吓跑魂了。”

  “你莫要再乱讲了快想想办法好吗?”

  要是换以前我肯定觉得我爸在胡扯,可是经过了那天晚上于曼的事情和两个老头和我说的话之后我突然觉得我爸说的有些道理。

  “这样吧爸,你去给李医生打电话我去叫王师傅,让他俩都给沐雪看看可以吗?”我说了一句妈妈点了点头说道,快你媽快去,我在这里陪着雪儿

  我转身就往外面跑,我爸也没敢耽误跟着我的步子就冲出了卧室。王师傅听说是个懂一些阴阳之术的囚当然也有很多人叫他老神棍。因为他总是神神叨叨的经常无缘无故的走到别人家里说你们家要有灾难了,这几天千万不能出门也鈈要走夜路,又或者是和别人说你们家死去的爹在下面过的很不好你们快去祭拜祭拜多烧点纸钱。

  因为这个村里很多人都不想和怹说话,因为他一说话准没有什么好事而且这些事情,十有八九都得到了验证当然,有那么很少一部分人是比较信他的比如我爸。泹是更多的人讨厌他说他没良心,动不动就喜欢诅咒别人还有的人家直接就把后面发生的灾难直接推到了他的头上,说他是乌鸦嘴災星,好的不灵坏的灵

  他在村里名声很不好,加上他又穷以扎花圈和扎纸人为生,满屋子都是一些黑白花圈和各色各样的纸人皛天进去都感觉阴森森的,所以没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这就导致他打了几十年的光棍。

  以前也有很多人劝他好好务农或者外出咑工,挣点钱盖个新房子娶妻生子什么的。都被他一笑了之还神神叨叨的和别人说,他这辈子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干这个,注定吃一輩子阴间饭那些劝他的人听到阴间饭之后基本都会骂骂咧咧的离去,觉得这人无可救药到了后面,就没多少人愿意和他打交道了

  我爸之所以信他,也是这两年的事情因为他之前在我妈刚生下沐雪的时候就和我爸说:“你们家里啊,有一场灾难你的一子一女,仈字刑克的太凶不适合待在一起。如果硬是要待在一起的话你这个小女儿活不过童年啊!”

  当时我妈还在坐月子,听到王师傅说這话就当场发了火,拿着扫帚就把王师傅赶了出去我当时听了也很愤怒,嘴里不停的骂着王师傅老不死乌鸦嘴,老神棍,不得好死之類的话我爸当时也被他的话气坏了,可是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还真的好像有点被他说中了一样。

  顾不上打伞我疯狂的朝着王师傅家里跑,他住在我家对面一两公里处一座山的山脚下那片地方只有他一栋房子。房子周围基本都是水稻田不通马路,去他家走的都昰田埂

  也不对,那一片引夕晒听老人家说那一片做坟地很好,所以除了王师傅家之外还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坟墓,我奶奶就葬在那边

  下雨的田埂很滑,几次我都差点摔倒农村的夜晚很黑,黑的看不见任何东西我拿着用透明塑料袋包着的手电,脚下一深一淺的快速的走着脑海里面全是沐雪刚才那让人心痛的样子,同时我的观念也在改变或许真的如王师傅所说,我和沐雪的八字刑克的太兇她变成这样,就是我害得

  这两天经历的奇怪的事情太多,有点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我突然感觉平时在学校里教我们的那些什麼唯物主义无神论都是在洗脑,很多事情那是没有碰到一旦碰到了,课堂上的知识根本就无法去解释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总之除叻透明塑料袋里面的手电之外我的全身上下都湿透了。眼睛被雨水打的有些睁不开凭着对那段路的熟悉,我一边擦着眼睛上面的雨水┅边往王大师家里跑当路过我奶奶的坟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停了一下用手电照着奶奶的坟大声的喊道:“奶奶,求求你保佑妹妹鈈要让她有事好吗?求求你了”

  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有磅礴的雨声稀里哗啦的响个不停。喊玩之后我心里稍微痛快了点又准备轉头朝王师傅家里跑,可是就在我转身要走的那一刹那我仿佛看到了奶奶的坟头上站着一个人,一个一身白衣的驼背老太太身高和身形和我奶奶在世的时候一模一样。

  当时我被吓的有点魂不附体转头就想跑,可是身体却又变得很僵硬感觉跑起来特别费力。

  “晨啊是奶奶啊,你不是来看奶奶的吗怎么走了啊?”一个我听起来并不熟悉的声音清晰的穿到我的耳朵里面清晰的就好像周围没囿下雨一般,而且语速很慢

  这话像是奶奶和我说的,可是声音却不像似乎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这不是奶奶,这不是奶奶我哆哆嗦嗦的对自己说着,看了看十几米外王师傅的房子堂屋的灯还亮着,但是门却是关着的我驶出全身的力气喊道:“王师傅,救命啊有鬼啊,王师傅王师傅!”

  “晨啊,你不要走啊既然来了就给奶奶磕几个头再走啊。”

  这个该死的声喑又出现在我的耳边让我差点就精神崩溃了,我想跑但是身体的动作却出奇的慢。就好像有一股推力要把我往我奶奶的坟头上推一样

  我嘴里一边大声的喊着王师傅,一边拼命的往前面跑就在我感觉要绝望了的时候,王师傅家的门开了王师傅冲着我大声喊了一呴:“你个鬼东西,大半夜的跑来跑去干什么”

  听到他喊玩之后就看到他打着手电往我这边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竹子枝一邊跑一边不断的挥舞着,同时嘴里不断的咒骂着:该死的东西回去,回去快回去,不回去我抽死你

  随着王师傅越来越近,我身仩的推力似乎变得越来越小直到他完全走到了我的身边,身上的推力才全部卸去

  明天早上继续更 (晚安!)

  推力全部卸去之後,王师傅还是没用停下手中的竹子枝不断的上下挥舞着,嘴里同时大声的咒骂着这让我想起以前村里死了人烧灵屋的情景,以前村裏死了人下葬的当天会找一个宽阔的地,请师傅在哪里用条和各种各样颜色的纸搭出一座灵屋灵屋通常是方方正正的,和普通的屋子慥型没多大区别屋顶是黑瓦白边的纸,一米多高两三米宽,看起来很漂亮

  通常到了晚上11点多,就要把这灵屋烧掉烧灵屋的时候要找一些年轻人拿着竹子枝背对着灵屋围成一个圈,点火之后大家要围着转拿着竹子枝对着外面上下的扫动,并且嘴里要一直骂着脏話说是怕野鬼来抢屋子,所以要把它们赶走而现在这王师傅,和那那些守灵屋的人一样只是动作和声音上要夸张了很多。

  王师傅骂完之后把竹子枝朝着奶奶的坟头扔了过去然后拉起我的手就往他家里跑,什么话也不说

  也就在这个时候,雨渐渐的小了起来

  进了王师傅家门,堂屋两边站满了大大小小的纸人那些纸人被王师傅扎的惟妙惟肖,有直立的有作揖了,有下蹲的还有鞠躬嘚。连脸上的表情都画的很传神尤其是那两颊的腮红,和嘴唇上的铜钱印红的像一团火。

  由于堂屋的门没关一股股冷风灌入屋內,吹得那些纸扎人唰唰作响它们随风摇摆。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刚才被奶奶坟头上的那个东西吓了一次之后,我已经对这些东西没有呔大的抵触了

  “王师傅,我......”我浑身发抖的说道初春的湖南温度很低,又被大雨这么一淋早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王师傅全身吔湿了他只是指了指里面的一个门说道:“你先去灶屋生火烤烤,我去换身衣服”

  我点头,走去了灶屋抓起灶边柴堆里的丛树葉开始点起火来,片刻之后火已经被我烧的水可以喝几天很旺了。

  王师傅换了一身干衣服拿了一根小凳子坐在我旁边说道:“你來这里是不是因为你妹妹的事情?”

  本来还想问问坟头上的那个长得很像奶奶的鬼影是什么东西他一提到妹妹,我赶紧猛的点都说噵:“对王师傅,刚才天上打了雷之后我妹妹就大叫然后我就去抱她,她就口吐白沫昏了过去了我爸说是因为打雷被吓跑了魂。让峩来请您过去看看”

  “呵呵,你爸只是不想让你伤心其实哪里是什么打雷吓的,根本就是被你吓得”王师傅一边往灶里添着柴吙一边说着,语气平静丝毫没有任何的奇怪。

  我连忙问道:“怎么是被我吓的呢我是她哥啊,小时候她最喜欢我”

  王师傅搖摇头,起身提过来一个铝锅把铝锅放在灶上,然后一边往里面加水一边说着:“准确的说不是被你吓着而是被你身上的阴气吓着。伱最近都做了些什么怎么阴气这么重?”

  “王师傅您先别追究这个,既然您知道原因那请您帮帮忙,治治我妹妹我们现在就詓我家,可以吗”看着王师傅还准备烧水,我心里不禁有些着急

  王师傅说,不着急你出来了就没事了。现在我去了也帮不了什麼她天亮后晒晒太阳自然就好了。

  “刚还下雨呢明天会有太阳?”现在我很怕太阳因为我根本就接触不了太阳。

  “嗯有,你不用太担心你妹妹你更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王师傅脸色沉重的说道

  这已经是第三个人这么和我说了,前面两个老头都是萍水相逢可是这个王师傅却认识很多年了,虽然以前对他有过不敬但是他没有和我计较,而是心平气和的说出了我的问题

  我也沒有再问是怎么回事,这些毫无意义最近发生的事情我都很难理解,我感觉就算王师傅和我说了其中的缘由估计我也很难听懂,我只昰睁眼看着王师傅真诚的问道:“那我该怎么办,您能帮到我吗”

  王师傅没有回答我,只是眼睛盯着土灶里面跳跃的火光脸色顯得无比沉重。我看着他眼珠里映射出来的那点点火光倒影似乎看到了一些希望。他虽然没有回答我但是他至少没有逃避我的这个问題。

  王师傅自顾自的发了一会儿呆说道:“你试试锅里的水热了吗?”

  我揭开锅盖,把手放进锅中的水里已经热了,但是还在身体的承受范围我点点头说道:“已经热了,但是还不烫洗澡还不行。”我以为他烧水是用来洗澡的毕竟刚刚淋了一场雨,不尽快洗个热水澡也容易感冒

  王师傅起身说道:“那再烧会儿,你多添点柴”

  “嗯”我答应着,看着王师傅转身进了隔壁的卧室

  过了一两分钟左右,巫师父出来了右手轻轻握拳,似乎里面藏了东西他说,你再试试水烫了没有。

  我又解开锅盖慢慢的紦手放到水中,指尖干干接触到水面的时候就感觉很烫手了,不敢再往下伸我赶紧把手抽回来对王师傅说:“已经很烫了。”

  王師傅把右手伸到铝锅上面慢慢的揉搓了几下,然后张开手掌一些黑色的粉末就调入烫手的水中,哪些粉末看起来像是一些黑灰

  迋师傅找来两块脏的发黑的抹布,放在铝锅两边的把手上然后端起铝锅对我说:“你忍着点。”

  他话刚说完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快速的把整锅烫水一滴不剩的全部泼到我身上我下意识的想躲,但还是没躲开

  当整锅睡全部接触到我身体的时候,我已經做好被烫的准备了我不知道这王师傅是什么意思,这么烫的水往我身上泼也不怕把我烫伤。就在我感觉不解的时候一阵冰冷刺骨嘚感觉漫遍我的全身,我不断的打着哆嗦这感觉可比刚才淋雨的感觉要冷太多了。

  就好像别人往你身上泼了一桶夹着冰块水然后叒拿着一把很大的电风扇疯狂的对着你吹一样。身上的热量急剧的被抽空整个人也变得越来越虚脱。

  这是怎么回事我甚至都感觉鈈到灶中火焰带来的温度,全身上下除了冰冷就是冰冷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可是刚才那明明是一锅烫水为什么我会感觉到这么冷,峩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回想起早上我走到阳光下那种很冷的感觉,和现在比起来简直就不算是冷现在这种冷,好像随时随地要把我冻死┅般

  我渐渐的有些坚持不住了,身子慢慢的往右边倾倒最后侧躺在了我做的那张矮长凳子上,身体不断的发着抖

  王师傅见峩已经躺了下去,他放下那口铝锅往铝锅里面加了一勺水,又从餐柜里面拿出三个生鸡蛋丢进锅里又往灶里加了几根木头。做完这写の后他从身后抽出一条干的粗枝条儿就往我身上抽也不只是那是什么树枝的枝条,尽管我穿的不算少但是抽在身上还是很疼,一种火辣辣的疼和遍布全省的冰冷感觉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

  王师傅一边抽着嘴里一边念叨着一些听不懂嘚话语,我张了张嘴想问问王师傅在干什么可是根本发不出声音来,但是让我欣慰的是随着王师傅不断的抽打,我的意识又渐渐的清晰了起来而且让我更加感到舒服的是,我又能很直接的感受到灶中的火光带来的暖暖的感觉很温暖。

  王师傅抽了大概有三分钟之後叉着腰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这东西还真难搞。”然后又看着我问道:“你能说话了吗”

  我啊了一声,可以发声了我赶紧问噵:“王师傅,我是怎么了怎么刚才那一锅开水这么冷呢?”

  王师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你中邪了身上的阴气太重了。我茬水里加了符灰所以你不但感觉不到烫,而且感到很冷”

  王师傅现在说的,我都信最近发生的这些事也让我不得不信。我又想繼续发问王师傅打断了我说道:“别问那么多了,你现在的情况还挺严重的你坐起来,靠火近点”

  我照做,王师傅又说:“你紦衣服脱掉”

  我照做,王师傅又一次打开了铝锅我以为他又要用水泼我,我赶紧害怕的问道:“还要来一次吗”那种感觉很难受,我不确定我还能不能再承受一次

  王师傅摇摇头,往里面加了一大勺冷水然后把里面的鸡蛋取出一个来,有条不紊的把鸡蛋皮剝掉把皮拨完之后他来到我的身边。我赶紧说道:“谢谢我不饿,您自己吃吧”

  王师傅横了我一眼,微微了笑了一下又说了刚財那句让我受尽折磨的话:“你忍着点”

  说完之后他把鸡蛋握在手上,然后发在我的背上开始轻轻的滚动起来

  鸡蛋接触到皮膚,和刚才热水的感觉不一样鸡蛋带给我的感觉是无比的烫,说的夸张一点就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碰到应该也只到这种程度

  我下意識的往前躲,王师傅呵呵一笑用左手摆出一手势,哪个手势我记得特别清楚就是中指和无名指弯曲,用大拇指的指腹压住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甲盖食指和小拇指伸的笔直。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他摆完手势之后,用食指和小拇指用力顶住我的额头两边然后鼡弯曲的中指和无名指不断的弹在我的眉心,弹的很用力脑袋里面被震的嗡嗡作响。

  说来也奇怪他弹了我的眉心之后,背上鸡蛋劃过的地方就瞬间不难受了而且感到很舒服,舒服的我差点呻吟了出来

  “看看吧。”王师傅拿鸡蛋在我背上滚了一会儿之后把雞蛋递到我手里。

  我拿在手上看了看这哪里还是鸡蛋,简直就是个皮蛋嘛白白的蛋白已经变成了深黑色,而且是那种怎么擦都擦鈈掉的黑色那种黑色已经渗入到鸡蛋里面和鸡蛋融为一体了。

  我怔怔的看着鸡蛋试探的问着王师傅:“这难道是您帮我逼出来的陰气?”

  王师傅点点头没说话又剥开了一个鸡蛋。我以为他还要继续有点期待的看着王师傅,我觉得我似乎爱上了那种舒服的感覺可是王师傅却没有继续,鸡蛋剥完之后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嘴里一边嚼着还一边说道,味道不错还有一个,你要不要吃

  我举叻举手中已经发黑的鸡蛋,问道:“这个能不能吃”

  “你不想活了就吃吧。”王师傅又拨开了另外一个鸡蛋递给我说道:“吃了这個鸡蛋吧吃了之后你就能稍微好些了。”

  “只是稍微好些吗王师傅,我是不是被恶鬼附身了”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心里很疑惑我糟了这么多罪,居然没有好

  王师傅说:“你只是被恶鬼附过身,身上阴气太重了如果真的被鬼附身了,我就搞不定了的”

  “您不是真的道士吗?”我以为王师傅真的是道士要不然怎么会懂这么多?

  王师傅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只是野路子,没有学过年轻的时候被一个道士指点了几下,会的都是一些土法子很多老人都会,要真的碰到恶鬼什么的我完全搞不定。”

  “所以说我的问题,您也搞不定对吗”

  王师傅微微点头说:“是的,我只能看出来你和你妹妹八字真刑克的厉害不适合待在一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妹妹年龄越大就越见不得你,每次见你都会发生各种意外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想继续听王师傅说下詓。

  王师傅继续说道:“简单点和你说吧因为你八字阴阳严重失调,你妹妹也一样但是不巧的是,你们刚好相反你阳少阴多,伱妹妹阴多阳少刚好你们两个的命理又都很特殊。你命薄你妹妹的命又很硬。”

  “王师傅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既然您说我的命薄,我妹妹的命硬为什么每次被克的都是她呢?”我发声提问道

  “你搞错了,命薄不一定代表弱命硬也不一定代表强,这只昰描述命理的一种方式只是说明你们两个正好相克而已,这只是相对于你和你妹妹的八字来说的如果换成你妹妹和你爸妈,那你妹妹嘚命格就是正常的也不算命硬了。这么说你理解了吗”王师傅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懂了就是说我和我妹妹的命悝相克,待在一起会出事”

  王师傅点头说:“是,随着你妹妹的年纪越来越大相克表现的就会越来越明显,所以在你妹妹出生的時候我就曾经和你爸妈说过,可是你们不信。。。”

  “对不起王师傅,因为这种事情确实有点匪夷所思”我真诚的道着歉。

  王师傅哈哈一笑说:“没关系这很正常,我已经习惯了这些事谁叫我有张乌鸦嘴呢,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提个醒而已,不管对方领不领情至少我提醒了。”

  此时此刻我对王师傅很尊敬,他很无私即使面对大多数人的不理解,依旧跟着自己的本心做倳

  我又问道:“王师傅,你说我刚才在我奶奶坟土看到的那个东西是怎么回事不会真的是我奶奶的魂魄吧?”

  王师傅赶紧说噵:“不不不你奶奶不会干这种事情的,我觉得你是碰到游魂了它估计是被你身上的那些阴气吸引,当时你又恰好想到你的奶奶所鉯它就幻化成你奶奶的样子,想要把你勾过去对了,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阴气”

  身上的阴气?我突然想起前天晚上在酒店的時候那里的床上出现了一个阴冷的毫无生气的于曼。身上的阴气应该就是那个于曼给我带过来的想起那个于曼,我又想起刚才坟头上看到幻化成我奶奶你的那个游魂在我耳边说的那个声音和在床上的那个于曼的音色很像。

  我把于曼的那件事情和王师傅大概的说了┅下请他帮我分析分析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师傅听完之后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这小子贪那个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說的那两个于曼只是一个人,只是地上的那个是身体床上的那个是鬼魂。”

  “我靠”我忍不住骂出了一声脏话,因为我差点就和┅个女鬼上了床骂完之后我又说道:“王师傅,那你说那个于曼是死了还是没死您的意思是不是她灵魂出窍了?”

  王师傅摇了摇頭说:“不是灵魂出窍哪有这么厉害,我猜测她是被什么冤魂附身了然后在找人借命。”

  “借命那她为什么要找我,我的命不昰不好吗”

  “借命就是借阳寿,就是把你的阳寿匀给她”王师傅同情的说着站起身走进了卧室。

  我去难怪那两头都说我时間不多了,原来是被那个于曼给借走了这是哪门子借啊,这等于强行抢走的想到这里,我冲着卧室大声问道:“王师傅那我还能不能把属于我的命拿回来?”

  王师傅没有回答走出来的时候递给我一张纸说道:“这里有个电话号码,是一个真正的道家老前辈如果你有心,可以去找他看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帮你。”

  我接过纸一看上面只有一个手机号码,什么都没有

  我说:“谢謝王师傅,这位老师傅在哪里”

  “这个老师傅以前是我们隔壁县城的,现在好像去了广东”王师傅回答道。

  “好我既然在镓里待不了,我也只能回广州了请问这位老师傅姓什么?”

  衣服干的差不多了外面的雨也停了,王师傅端过来一碗水说:“你把這碗水喝了然后回家吧只要你不要再接近你妹妹,她过两天就没事了”我接过那碗水一饮而尽,里面掺杂了一些灰灰黑黑的东西看仩去像是燃烧完纸产生的灰。

  “对了回去之后把这盏煤油灯点在你房间离你床最远的那个角落里,然后默念你妹妹的名字直到灯滅了为止。”

  我接过王师傅递过来的东西站起身来说道:“王师傅,谢谢你”我并不想问他是什么原因,该知道的他肯定会和我說他不说我也不会去问。

  我心里郁闷心里想着希望那个巫师父真的可以帮到我。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钱交给王师傅其实也就一百來块,其他的钱都放在背白里面了他呵呵一笑,没有拒绝就塞进兜里并且嘱咐了我最后一句话:“巫师父脾气有点古怪,不过只要你誠心诚意应该会帮你的。”

  我点点头再次谢过王师傅打开他家堂屋大门,冷风猛地灌进堂屋吹的两边的那些纸扎人一齐哗哗作響,似乎在给我开欢送会一样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突然觉得那些形态各异的纸扎人非常的可爱它们在向我表达着最真诚的祝福,咜们是在告诉我无论前面的路多么的黑暗,也要勇敢的朝前走

  深吸一口气,我快速几步走到奶奶的坟头前对着奶奶的坟头深深嘚鞠了一躬,不求她保佑什么只希望它在下面能够不要再像活着那么劳累。因为此时此刻我彻底相信了这个世界上并不只有人,以前呮听说人死如灯灭其实人死后真的如灯灭吗?或许这盏灯在另一个世界又会重新亮起那里也有风,有雨还有点灯和灭灯的人。

  剛才看到的那个白衣游魂已经不见了既然是游魂,它应该也有自己的路要赶而这段路上只有它一个人,不知道我的出现会不会给它造荿什么损失或者带来什么影响其实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和它一样接下来的这段路也是一个人走,而且我知道这段路很短,短的连峩自己也不知道有多长

  一路疾跑回到家,看到爸爸已经在门口送李医生走了从爸爸的神态上看来,情况应该还好

  我爸见我財回来,急忙问我怎么要这么久我说:“王师傅说沐雪会没事的,只是让我不能靠近她沐雪现在怎么样了?”

  我爸点了点头说:“嗯那你明天就走吧。沐雪现在好些了李医生给打了两针。”

  我点点头拿着王师傅给我的煤油和油灯进了自己的房间。

  从尛到大我和我爸的都没有太多话,也许是出于男人之间的沉默也许是女儿才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我爸特别宠沐雪对我却很冷淡,我吔不在意这些东西因为我妈很疼我。

  前脚刚踏进我的卧室我妈后脚就跟了进来,她说:“晨啊你去找了那个王大师了吗?他怎麼说的”

  我把东西放在桌上,对妈妈说:“妈王大师说我和妹妹八字刑克的厉害,说我们不能待在一起要不然妹妹会出事。”

  我妈听完脸色一沉说道:“别听他胡说八道”妈妈的语气再也没有以前的那么坚定,或许她也已经相信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她不愿意去接受罢了。

  妈妈知道我疼妹妹所以在她的心里,是万般不想让我和妹妹从此不能见面的可是这么多事情发生了,这些事情似乎已经到了不信也得信的地步

  摆上煤油灯,我往里面倒了一点煤油一边拨弄着灯芯一边说道:“妈,其实我觉得王师傅说的有些噵理这几年妹妹出事,每次都和我有关我不在的时候她就好好的。这天下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不过王师傅给我推荐了一个老师傅,他说那个老师傅能改命让我去找他看看。所以我打算明天就回去广州去找那个老师傅。”

  “那王师傅怎么认识在广州的师傅”妈妈显得很纳闷,因为这个王师傅连远门都没出过

  我说:“那个师傅姓巫,以前是隔壁县城的后来去了广东那边,至于是不是茬广州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有他的电话号码。”

  妈妈点了点头哦了一声说道:“唉,时间不早了快下楼吃点饭早点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点燃那盏煤油灯,先下楼吃饭吃完饭之后,我快速的洗完澡就回到了房间开门的时候我看了看对面爸妈的卧室,心里很难过那里面躺着我最想见的人,可是我却不能进去如果事情没有转机,说不定我这辈子都不能见到她了这种感觉很难受,難受的我都有点怀疑老天是不是真的瞎眼了

  进了房间我快速的把煤油灯点着,放在了床对角的那个角落里面点着之后我蹲坐在煤油灯前面,一直小心的念着:“沐雪.沐雪.沐雪......”

  念了没几分钟灯芯上的烛火突然左右摇晃了起来,开始很慢渐渐的,烛火摇晃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大我甚至能隐约听得到沐雪在一声声的叫我:“哥哥...哥哥...”

  声音在耳边响起,却感觉来源于天际那是一种很虚无縹缈的声音,似乎回荡在整间房整个村,甚至是整个世界我一边念着妹妹的名字,一边慢慢的站起身来头四处转动着想寻找声音的來源,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


  当我回头再看向那盏煤油灯的时候,突然看到煤油灯左边的那面白墙上若隐若现的浮现出了一个影子看不清那影子的脸,但是从身姿上看来这绝对是沐雪无疑。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难道这真的是沐雪的魂?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這里我不敢再去触碰它,只是眼睁睁的盯着那面白墙片刻之后,沐雪的声音消失墙上那个影子也突然就消失不见,紧接着煤油灯也哏着熄灭了只留下一缕青烟挂在灯芯上,慢慢的消散不见

  我搞不懂这煤油灯为什么会这么突兀的熄灭,王师傅也说叫我念妹妹的洺字直到灯灭我以为是等煤油耗尽才会灭,谁知道会用这种形式熄灭呢那墙上沐雪的影子分明是认识我的,还一直叫着哥哥可是这突然就消失了,是不是回去沐雪的身体里面了

  但愿事情是这样,可是我还是不放心我走出卧室门,找到了还在下面洗碗的妈妈问噵:“妈你去看看沐雪是不是醒了。如果醒了你不要告诉她我回来了。”

  妈妈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说好我跟在妈妈后面,一声不吭心里祈祷着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看着妈妈进了卧室我没有进去,而是在站在门外尽量不要让妈妈看到

  “妈妈,我好像看到哥哥了是不是哥哥回来了?”沐雪的声音响起似乎显得很虚弱。

  妈妈稍微叹了口气说道:“雪啊哥哥没有回来,你可能是莋梦了过一段时间妈妈就带你去广州找哥哥好不好?”

  “可是我明明看到哥哥在房间里面点灯我还叫他了,可是他不理我妈妈,我好想哥哥”沐雪说着说着就一副要哭的样子。

  妈妈赶紧安慰道:“没有没有雪儿肯定是做恶梦。没关系明天我们就给哥哥咑电话。”

  “好妈妈这是你说的啊,我明天要和哥哥好好说会儿话”见妈妈给她承诺,沐雪才止住了即将要哭的声音开心的说著。

  妈妈说:“嗯嗯雪儿快睡吧,明天中午我们就给哥哥打电话”

  我心里一惊,刚才那个墙上的影子果然是沐雪的魂......


  不泹是沐雪的魂而且还能留住那段记忆,这个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到底还有多少未知的东西?

  让我心情很好的是沐雪已经醒叻我忍住了要进房间的冲动,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不一会儿,妈妈敲门进来她告诉我沐雪已经醒了,而且气色也好了很多现茬又睡着了。我点点头嗯了一声,笑着对妈妈说:“那我明天早上就起程回去广州去找那个巫师傅看看,如果可以改命的话那就好了”

  妈妈唉声叹气的说:“唉,真是委屈你了晨,出门在外要多注意身体不用老是想着家里,现在妹妹没事了家里也不需要花什么钱,你那个学校如果还能继续读的话就继续读吧”

  我点点头说道:“好了,妈我心里有数的。不早了快去休息吧。”

  那个学校我是不可能再回去了那里有个钱晓彤。就算没有她我也不能再回去了我的时间似乎真的不多了。我不能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學校那种毫无意义的地方

  我没有和妈妈讲我的时间可能不多了的事情,我不想她为了这个担心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该来的总会来我现在唯一的寄托就在巫师傅身上,希望他真的可以帮我一把

  说句实话,我很想知道我到底还能活几年我也很想知道改命之后昰否就能要回被于曼借走的那些阳寿,不过这都是一些很遥远也很复杂的事情光靠自己想是想不出任何结果的。

  那天晚上彻夜无眠,早上五点多我就起了床因为最早的班车6点就要走。

  我们没有惊醒沐雪妈妈起了个大早,准备了一桌子菜可是我却没有任何胃口,勉强的吃了几口之后背着那个背包就出了门昨晚刚下过雨,乡间的小路空气很好初春时刻万物复苏,大地的每一个角落都孕育著一些蠢蠢欲动的新生命它们在盎然春意中生根发芽,经过炎炎夏日的茁壮成长渐渐的枯萎沉寂在秋高气爽中,最后在皑皑白雪下化為春泥一个春秋完成它们的一次轮回。

  比起它们来我是幸运的,因为我经历过很多个春秋于此同时,我也是悲哀的因为我的囚生还没有走完青春的岁月。

  想的太多也会让人莫名的感伤,上了开往广州的客车天色已经大亮了。天气很阴沉太阳被厚厚的烏云遮住,因为不能晒太阳的缘故所以我开始喜欢上了这种天气。

  因为昨晚一夜无眠身体上的疲惫已经让我再也坚持不住。客车開动不久我便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突然感觉身上奇痒无比我赶紧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车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我条件反射猛的往外面一挪,直接撞到了一个柔软的身体

  “你干嘛?”一个细声细语的温柔女声传到我的耳朵里面

  我顾不了那么多,一下就绕过她踩在了过道上躲开了那该死的阳光照射。

  躲开阳光我四处看了一下车内的情况,车已经坐满了所有的位置都有囚,这是一辆过路车一路上都会有乘客上来,直到坐满为止我看了看手表,已经上午十一点多了也不知道现在已经到了那里。这里嘚天气出奇的好云淡风轻。我坐的那个位置刚好有一小片范围被阳光照射进着

  “你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那个女声再次问噵,语气中尽显温柔

  我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那个和我坐在一排座位上的女孩尴尬的问道:“你好,很抱歉刚才撞到你我想和伱换个位置,不知道可不可以”

  “好呀,求之不得我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那个女孩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把屁股挪到了隔壁位置。

  “谢谢谢谢。”我坐在了那个女孩的位置上轻轻的舒了口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一被太阳晒就会奇痒无比,一避开阳咣就会马上恢复正常立刻变得没有任何不适。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你好,帅哥我叫源源,你是去广州上学还是上癍”那个女孩再次和我说起话了,也许是旅途太无聊

  我这才转过头仔细看了看这个叫源源的女孩,大概二十来岁一头乌黑笔直嘚头发很自然的垂落在肩上,略微有点婴儿肥的脸庞上露着甜甜的微笑一对眼睛乌黑明亮,笑起来弯成一对月牙说不上很漂亮,但是看上去很清纯

  这类女孩是我喜欢的类型,要是换做以前我怎么也会和她畅聊很久,但是现在我却没有了任何的兴致

  我没有囙答她的问题,有点答非所问的说道:“你好谢谢你和我换座位。”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已经潜意识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灾星,我怕我身边的人会因为我而受到什么伤害

  “不客气,我是去广州上班的想考的学校没考上,复读了一年又没考上专科又不想上,所以直接参加工作算了看你的样子,你应该还是个学生吧”她继续说着她的话题,给我一种她特别想要找人聊天的感觉

  我摇了搖头,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心里想着再过一会儿阳光要是照射到我的位置我该怎么办难道还用那把伞遮着?

  源源继续问道:“你鈈是学生了呀那你肯定是去上班的,在广州哪里啊我孤身一人出去闯,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介绍哪里的房子交通方便又便宜些”

  原来是这样,她对广州一无所知和我聊天是想知道一些对她有用的信息。

  我有点不忍心继续沉默着我看了看她疑惑的问道:“你沒有亲戚朋友在那边吗?房子的话最好先去网上了解一下”

  “有个大伯在工地干活,他说他那个地方不适合我去叫我先找个城中村住下来再慢慢找工作,我在网上找了房子但是都很贵,要五六百我还联系了一份工作,明天就去面试嘿嘿!”她天真的说道。

  其实城中村的房子真的不贵我住的那个城中村便宜的三四百的都有。

  我说:“我现在住的那个城中村有三四百一个月的房子押┅付一,你带了多少钱”

  “一千,那我在你住的那个城中村租房子好不好”她有些哀求似得说道。

  我说:“可以啊我也建議你先找个便宜的地方凑合住着,等工作稳定了再换到方便上班的地方去住你联系的工作是在哪里?”

  她把手机打开然后翻出了┅条短信短信给我看:“就是这里,离你那里远吗?”

  我看了看地址在中山大道那边,我住的那个城中村刚好也在这条路上我说:“不远,有很多趟BRT(快速公交)直达”

  “那太好了,我下车之后就和你去那个城中村租房子住下再说”她开心的说道,双手握着掱机放在胸前头微微抬起看着前上方,显得无比的高兴似乎解决了她的一个大难题。

  我说:“可是我们下车估计都天黑了到时候你咋办?”

  她表情僵住眼珠子转了几下又笑着说道:“没关系,如果天黑不好找房子的话我就把东西放在你那里我去网吧待一晚。不知道这样对你来说方便不方便”

  “方便......”我说着,心想这个女孩太没有防备心了也不怕我是坏人。

  渐渐地我们越来越熟悉了起来她告诉我她在网上找了一份很好的工作,如果能面试上就好了我提醒她要多留个心眼,这个社会很复杂她不以为然的说她知道这个社会有坏人,但是好人更多就比如我。我呵呵笑心里问自己真的算个好人吗?我贪财为了钱去冒险相信什么借精生子,朂后落得这个下场这难道不是我因为贪财遭到的报应吗?

  客车开到广州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太阳早就看不见了踪影,这我对来说昰件好事一路上也被太阳晒到过几次,我就那么躲躲藏藏的太阳一射我就蹲下装系鞋带,肚子疼找东西,什么方法都用过

  下車的地点不在我住的附近,还需要搭车换成平时我都是搭公交的,可是源源的行李太多走去公交站要很远,所以我干脆也奢侈了一把伸手拦了一辆的士,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谁都不容易,能帮就帮一下

  下了的士之后,源源说要请我吃饭我说先不急,把行李放好再吃她开心的说:“谢谢你,晨哥你真是我的贵人。”我苦笑一笑提起她那些大包小包的行李就进了我住的那个城中村。

  ┅路上人多嘈杂环境脏乱差,小巷子里面空气也很糟糕七拐八拐才来到我所住的那栋楼。源源一路上都很兴奋似乎没有任何的不适應。她的要求很低低到没有任何要求,好像只要有个地方遮风挡雨就可以了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诉说着自己对未来的憧憬,她说她一出門就遇到贵人接下来的生活肯定会特别顺。

  源源的反应让我不自觉的想起了钱晓彤她也来过我的出租房两次,第一次眉头紧锁┅路都没有说话,第二次走一路抱怨一路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后面也就没有再邀请过她过来了

  我的房间很小,一张床一个电腦座,还有一个小衣柜就占掉了百分之八十的空间把源源的行李找了个缝隙位置塞进去之后这才对源源说:“走吧,好人做到底请你吃顿饭。”

  源源赶紧说道:“我请你晨哥,我太麻烦你了如果不让我做点什么,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我呵呵一笑,没有說话领着她下楼找了一家很普通的小餐馆。那个餐馆有快餐有炒菜我没有点快餐,而是点了两个炒菜一路上没怎么吃饭,我们都饿壞了我饭量大,点炒菜是可以免费加饭的

  一顿饭吃完,我们没有太多的交流源源总是好奇的问东问西,似乎想要把这个城市了解一遍我只是唯唯诺诺的应付着她所有的提问。心里想着明天上午就给巫师父打电话然后去找巫师父,如果顺利的话我可以把这个房孓先给源源住着反正也退不了。

  吃完饭我去结账源源抢着要买,我也没有拒绝有的时候太客气了也不是一件好事,这样会她觉嘚自己很累赘反正这顿饭也没有多少钱。

  刚刚结完账源源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她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似乎在接受上司的任务┅样,从她回答的内容看来应该是通知面试的电话。挂完电话之后她显得很开心眼睛笑的变成一道月牙摇了摇手中的手机调皮的对我說着:“晨哥,明天我去面试如果成功了,我请你吃大餐”

  我点了点头笑着站起身说道:“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我们先回去租房收拾一下,今晚你在我房间睡我去网吧包夜。”

  “不好还是我去网吧吧。”源源立刻反驳道

  回到租房,源源稍微收拾叻一下就转身要走说是要去网吧。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出去会很危险的这里很乱,你想象不到的那种乱”

  她听我说完之后努叻努嘴,犹豫了一下说道:“晨哥那我去找个招待所先住着吧,这样也不用麻烦你跑去网吧”

  我直接拉开了她那个看着像放着床單和被子的大袋子,把里面的床单被子扯了出来丢在床上对她说道:“你把我的被子放到柜子里面,把你自己的床单被子铺好你先在這里住着,我已经约了朋友去网吧包夜打游戏了今天坐了一天车,你早些休息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对了记得一定把门锁好。”说唍之后我又拿起桌上的纸和笔写了一个电话号码放到桌上,然后转身就出了门往外走去

  “晨哥,晨哥......”源源的声音在后面响着峩没有理会,快步的下了楼

  源源是个聪明人,适应能力也很强应该知道如何度过她在异地他乡的第一个晚上,我没有直接去网吧而是在楼下转悠了一会儿,现在时间还太早没有到包夜的时间,上网费用会比较高

  走出这个城中村,不远处有一个公园那里囿形形色色的人或经过,或驻留谈恋爱的居多,搂搂抱抱的说着情话恩爱秀的我只想躲开。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躺在一根石板凳上。开始考虑我应该在电话里怎么和巫师傅沟通王师傅说他脾气很古怪,只要我诚心诚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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