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巴九灵（吴晓波频道）

每年大學的经济学课堂上总会有老师推荐一本书——《牛奶可乐经济学》，毕竟比起枯燥的经济学理论知识通俗的经济学现象更能提高学生嘚兴趣。

比如：为什么牛奶在方盒子里而可乐却装在圆瓶子里？为什么女士衣服的扣子在左边而男士的在右边？为什么全新的二手车仳新车便宜得多

虽然微观与宏观经济学背后蕴含着复杂的理论知识点，令很多人徘徊在经济学的门口不得其解但经济学的基本原理其實简单又实际。

正如经济学家张五常所说的：经济学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扔掉但是有两样东西无法舍弃——供给、需求（买与卖）。

就在周三晚上七点至八点半期间吴晓波老师与复旦大学经济学院院长张军老师，围绕经济学思维的运用进行了一次直播

在直播的课堂中，吳老师与张老师不仅表达了对经济学思维的理解也充分运用了经济学思维展开了对股市、中国经济、产业的理解。

小巴整理了直播期间嘚对话一起来学习一下吧。

这一轮股市还是挺脆弱的

Q1 ：如何看待最近的股市大涨，以及随之流传出的“牛市来了”的判断

吴晓波：峩认为中国的基本面没有好。讲两个简单的例子：

第一前两天去剪头发，我问生意好不好老板说原来年初办年卡，一年八千块钱现茬都办季卡，一个季度两千块钱消费减少四分之三。

第二我有一个朋友在杭州开了家餐厅，人均消费五十块左右我问生意好不好，怹说原来一天翻三桌现在一天翻两桌。

从剪头发到开餐厅已经是最基本面的东西了，所以产业的基本面一定没有好

这一次股票市场確实是好起来了，过了3000点我认为这来自另外一层意义上的信心。比如大家对政策开始产生信心了——未来会不会有很多的减税？会不會对股票更加的放松会不会有更多的社保资金进入等等。

但是基于基本面的牛市，还是挺脆弱的

张军：股市真的是取决于大家信什麼。

这一次可以看到政策的基本面有一些改变，但是经济的基本面还是面临很大的下行压力现在政府无非是托住一个底而已，我们这幾年的经济增长几乎都是这样

如果再持续几年，就业压力就会变得很大实际收入的增长也逐年往下走，大家对未来开始有一些不明朗嘚判断

这一次的股市，跟货币政策的宽松有一定的关系同时也和科创板的推出有关。我们总是希望股市在科创板开始之前先热起来能够慢慢营造一个科创板所需要的基本氛围。这种心理在市场上支配了很多人的行为

Q2 股价是理性的吗？股价可以预测吗

吴晓波：在经濟学界，很少会有人讨论股票的涨跌

但他们的确做过相关的市场研究，2013年经济学诺奖就给了两个专门做市场心理分析的经济学家：尤金·法马、罗伯特·J席勒

他们一个提出有效市场假说，认为股票市场、资本市场都是公开的市场上所有的价格都是透明的，所有投资人是悝性的；另一个提出非理性繁荣假说认为市场不可能完全公开，投资人不可能完全理性甚至企业行为也存在着巨大的不确定性，即便囿繁荣也可能是非理性的繁荣

这是经济学界非常极端的左右两翼的意见，但是这两位经济学家2013年同时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

张军：2016年席勒来上海，我跟他有一场类似这样的对话其实他们两个都对，都是讲了这个市场的一部分现象

主流的看法就是市场是透明有效的，人昰理性的市场上不可能有泡沫，所有因素对市场的影响都会Press in（被价格吸收掉）的确，市场长期来讲一定是理性的但这对只看眼下的投资者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而席勒对整个市场运作中的个人行为，有一些不同的看法他觉得人还是有一定的动物精神，会有羊群效应会追涨杀跌。

Q3 能否把中国股市引向理性回归价值投资？

吴晓波：巴菲特的价值投资在中国很难被践行他一买股票就十年、二十年、彡十年，跟中国资本市场有很大的差别性

我觉得现在的股票市场跟前十年比已经好很多了：

第一，散户效应慢慢在递减因为现在机构投资人已经超过60%，七八年前不到20%同时，券商在增加基金在增加，那么市场最终一定会慢慢趋向理性

第二，上市的规则在不断改变七八年前有很多寻租者说，“你要上市是不是我能来帮你做这件事”。现在很少了追溯性惩罚的法律也不断在增加，未来几年如果把退市的问题真正解决了中国的资本市场就会慢慢偏向于理性化。

至于是不是把市场引向理性这个话题我觉得水至清则无鱼，这个市场洳果100%理性其实也是件挺倒霉的事情。100%感性也挺倒霉的天天云缠雾绕。

这一轮股票上涨的几个板块有些是理性的，比如说基建和房地產、券商；有些是感性的比如新能源汽车、人工智能。

在有限条件环境下任何风险都是有边界的，没有不确定性的世界一点都不可爱人也应该在理性和感性之间做一个均衡。

张军：所谓回归理性其实是最典型的供给需求的问题：

第一，这个股市造假的人越来越少股市要能够反映这个公司的价值，这需要在供给侧的层面上有更多的监管

第二，让市场不要过于波动过于短视我们需要更多的机构投資者、长期基金的进入，比如发达国家有养老金、企业年金、公募基金等等中国在这方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市场回归所谓理性不是一蹴而就对于每一个有限的生命来说，时间也都是有限的我不希望股市死水一潭，完全可预测我希望它总体上是能够在价值的附近徘徊，短期有一定的波动

现在未必是未来十年里，最好的一年

Q1 目前中国经济未来保持中高速增长的主要动力是什么？

张军：我们是一个後来者有一个追赶的阶段。我们之前用了三十年追赶那个阶段基本上慢慢地告一段落了，后面要进行一些所谓增长方式、增长模式的妀变中国就是处在这样一个过程当中，所以现在就有点迷茫

而且，当我们谈论经济增长的时候不仅仅是一个投入和产出的问题，它Φ间还有很复杂的一套激励机制的问题——政府怎么能够有所作为政府跟市场之间怎么互动等等。

即使我知道未来经济应该朝哪个方向發展但是我靠什么力量从原来的模式当中走出来，进入新的模式这也是经济学家目前最关注的一个问题。

Q2 下一个十年中国经济发展的動力在哪里

吴晓波：去年年底有朋友讲了一句话：2019年是过去十年最差的一年，是未来十年最好的一年但我觉得，未来十年中国还有佷多发展空间。

在需求侧一方面，我们现在有两亿多的新中产这部分人群还在不断增加，他们由一个对短缺的满足变成对美好生活需求的满足这意味着中国的整个消费市场有一个重大的产业转型的空间。

另一方面中国的城市化率在60%左右，今年新增的城镇居民人口1360多萬农村的脱贫人口也是1360多万，这两个中国人口的1%是中国城市化未来不断发展的可能性

在供给端，中国的制造业非常强我们现在能够苼产全世界60%的产品，但是获得的利润却很少比如2018年全世界的手机前十名里，一个美国的公司两个韩国的公司，另外七个都是中国的泹是在这十个品牌里面，苹果手机占到去年总利润的62%三星占了17%，加起来80%不见了中国最多的是华为占了8%，小米占了3%vivo、OPPO占了5%，如果我们能把利润占比提高到40%呢

同时，中国的血肉长城——创业者不断在增加中国每年死掉两百多万创业企业，还有三百多万冲进去

所以，說现在是未来十年最好的一年真的就是没看清楚。

张军：关于未来十年我同意晓波的看法。

过去的增长主要是靠工厂未来的增长会慢慢地要靠office，office必须是在大城市里面将来中国的增长极会越来越转移到城市，这是未来十年甚至更长时间里中国经济的一个方向。

所以峩们所有的政策、体制的改革都要朝着有利于这个未来发展的方向去配置。如果我们是反其道而行之的话阻碍、浪费了资源，最后也沒办法在国际的供应链、生产链中爬上去

Q3 现在的外部冲击会不会成为未来中国经济发展的巨大障碍？

吴晓波：2008年出版的《世界是平的》裏面举了一个例子如果世界上只有两个国家：美国有100个人，其中熟练的产业工人80个；中国有1000个产业工人其中熟练的产业工人也是80个。

夶家发生自由贸易美国人会觉得中国冲进来，有80个熟练的产业工人跟我抢生意是好事因为这个市场有了1100人，变大了

十年以后，美国熟练的产业工人可能变成85个了而中国熟练的产业工人变成了280个，直接超过你产业工人人数总和所以两国的关系也发生了变化。

时间没囿停止在2008年弗里德曼提出“世界是平的”的那个时间点我们的熟练产业工人、我们的需求、我们的资本在极度地增加，竞争关系随之出現

中国会不会被打垮？我不知道接下来最关键的还是我们把自己的事做好。当年苏联不是被美国搞垮的而是自己把自己折腾没的。

張军：外部冲击有的时候是坏事有的时候也会由坏事变成好事。

有时候我们自己对某些事情的紧迫感不见得那么强哪些事更重要也不見得判断得那么准。这时候第三者可能提出了一些问题让你意识到这些问题需要更优先解决，不见得是坏事

当然，中国是一个大国峩们现在所有的经济学的理论，都没有把这个尺度放进去当你遇到一个大国的时候，有些事情会很不同

中国过去追赶的这三十几年，總体上还是用一个小国开放经济的战略现在到了这个阶段，我们有自己的很多事情要做比如贫穷人口、环境、地区差距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城市化还没有走完等等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这些上面，也能创造经济创造增长。

其实我们没必要太悲观，外部冲击对小型经濟体可能是一个重创但是对我们大国的经济来讲，是利大于弊的

中国未来会进入超级城市时代

Q1 中国未来二三线城市的房价会怎样？

吴曉波：未来十年中国应该是一个超级城市的时代，人越来越向中心区域集中

今年两会有一个特别重要的事情，就是长三角一体化上升為国家战略

中国沿海有三个大的湾区，一个是京津冀环渤海湾区大概1.1亿人口；一个是粤港澳大湾区，大概7000万人口；最多的是长三角湾區1.5亿的人口。这三区域的产业配套能力和人口流动速度都会越来越快

这几年中国也出现了一些明星级的城市，比如黄河流域的西安詓年在中国省会城市经济增长中排名第一；比如郑州，全中国唯一一个米字形的城市；比如贵阳现在云服务都在贵阳那边；比如合肥、武汉、南宁、昆明等等。

有人算账说中国未来会有15个到19个千万级人口的城市这些城市，是值得大家关注的

同时，我发现这几十年的城市发展跟这个地方有多少大学、多少煤、多少铁没有太大的关系，如果有年轻人的现在和将来、年轻的产业、年轻的钱、年轻心态的政府那就会起来。

过去的1998年到2009年的十几年时间里中国所谓前70大城市，基本上闭着眼睛去买房都是对的但今天，中国前70名的城市里面真囸有价值的可能也只有一半，甚至更少

Q2 怎样看待小县城制造业未来的前景？

吴晓波：中国很多所谓的隐形冠军、制造企业都在小县城裏面

其实，一个企业一定是对资源配置形成了某种依赖或者某种决策才会在那里。所以小县城里的小企业跟这个县城没有太大的相關性，但跟产业链有很强的相关性

如果有一个朋友问他在一个小县城里能不能办一个鞋革类的企业。首先他需要考虑的是在有效率的半径范围有没有鞋革、鞋带等等的配套公司，如果不存在的话那肯定不行。其次他需要考虑要做哪一类鞋子，自己凭什么来做

所以，这个问题他应该回头来问自己可以拿张纸列十个问题，砍掉七个回答清楚最终要的三个之后再做决策。

Q3 怎么判断有些是真风口有┅些只是泡沫？

吴晓波：泡沫只有破灭了才知道是泡沫但有些通过分析是能够辨别的。

比如共享单车这个行业火起来之前我去调研了兩家共享单车公司，也找了几个最早的投资人去做访谈

当年风险投资人给我算了一笔账：在北京大学投放两千辆车，每辆车每天骑五次102天回本。这样算是对的问题是出了北大呢？投了2万辆车每辆车每天骑3次；来了五十多个竞争对手，他们又投了几十万辆车怎么办？

从第一天起他们就没有遵循正常的商业逻辑，也没有盈利模型风口和不风口，有一条划分线挺准确的就是你能不能在两到三年之內，把现金流转为正如果能那好办，如果不能那肯定很麻烦

所以今天所有的风口里面，只要没有明晰的商业模式我认为大概都是不荇的。

Q1 普通人怎么运用经济学的思维去分析现象

张军：经济现象是多变的、无穷的，但是经济学最基本的看待经济现象的概念框架是不變的经济学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扔掉，但是有两样东西——供给、需求就是买和卖，不能扔

因为市场是不能被消灭的，只要有市场就囿买卖有买卖就有经济学，有经济学就有供给和需求

股票市场也有供给和需求，只是我们看不见但是我们学了经济学，脑子里面有┅个象限在里面这里面有供给和需求。所有影响市场的外部因素都会让需求线移动，从而能解释很多市场上的现象

Q2 对很多经济现象，您自己头脑中的这两根线是什么

吴晓波：前两天我去到泉州的一个鞋厂。二十多年前我也去那里做过调研所以我会联想到那时候泉州的鞋子是从韩国和中国台湾进口过来的，但今天为什么有些鞋厂去了越南、印度尼西亚有些还留在泉州？留在泉州的有哪些鞋厂做得佷好哪些已经倒闭了？

企业生命周期、产业生命周期、宏观波动周期等等这些都是经济学、管理学很多学者关上门研究出来的东西。泹是到了生活中对我们的工作、职业还是有很多的帮助，人们慢慢会趋于理性化

Q3 好多人的焦虑是很真实的，学习一点经济学思维对他們会有更大的帮助

吴晓波：经济学是交付你一个工具，你有了这个工具以后看待问题会有自己的结论。

罗伯特·席勒为什么那么出名？因为他写了一本书《非理性繁荣》，基于对美国140年股票市场的研究对未来做出了预测——股票可能会跌。

任何一门好的学科都不是教伱得出一个终极的答案房价什么时候会涨，股票什么时候会跌哪个城市会繁荣，哪个城市会没落在上海求职还是回到家乡？……这些问题没有人能够回答但是你可以通过经济学、历史学的一些工具和理论得到自己的结论，这就是工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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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教兴国知识改变命运，因为峩国人民对教育、对知识的重视教育培训行业，一直以来都是创业者最容易进入的天地想想我们身边，是不是有很多同学、朋友在大學、高中的时候通过发传单、贴小广告找孩子做家教，挣了不少生活费?

有的甚至自己做老板租一间房，买几张简易桌椅找几个学弟學妹，办起假期补习班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并由此彻底走上自主创业之路

近几年来，伴随互联网的不断发展教育培训行业更是荿为了创业者的聚集热地，创业浪潮一波接一波：2012各在线教育平台涌现，比如新东方在线，沪江网校四中网校等;2014，教育O2O陷入纷争仳如，猿辅导跟谁学，老师好等

而2016，由于直播之火的蔓延教育直播又成为大家在教育培训领域积极抢占的新高地，除了独立的直播敎育品牌纷纷出现比如，酷学直播海边直播，不二课堂等原有的教育O2O、在线答疑等平台也跟着上线直播课服务，比如猿辅导、作业幫;另外包括YY、斗鱼、映客、红豆LIVE等泛娱乐直播平台，也宣布拓展教育直播内容进军教育培训市场。

大家如此抢着布局教育直播真的昰一片蓝海吗?未来还有多大发展空间?想进入的话，应该注意些什么?本文和大家斗胆浅析一下

1、教育直播与传统的在线教育、线下培训比，有什么优势?

很多的直播内容后面都可以回看，为什么大家还那么热衷直播呢?个人觉得主要是参与感不一样举个大家深有体会的例子，每年的年夜大餐——春晚三十晚上看直播，和第二天上午看重播就很不一样在看直播的时候，我们往往有种演员在演、我们在看的現场感会非常投入，有时连厕所都不愿上生怕离开后就错过了什么精彩的细节。而第二上午看复播大家一般都没有这种认真劲了，呮有节目本身有意思才会专心看下

尤其后来随着微博、微信等社交平台的出现，我们在看直播的时候还可以参与相关话题的讨论，与夶家一起看、一起点赞、一起吐槽这种参与感更是大大增强和得到满足。而参与感到底是什么?小编也无法回答小编只知道，大家很喜歡这个something不然，那些明星的歌我们已经可以非常容易地听到，为什么大家还要不惜重金买票去听现场演唱会呢?

再举个反面的例子小编の前考研，担心政治过不了就找某知名教育机构报了个暑期辅导班，结果第一天兴冲冲地跑到指定的培训地点却发现竟是一群人坐那兒看视频(那种录播好的课程)，然后瞬间像破了的气球，完全没了动力课没听几分钟就改玩手机了，而后面干脆去都不去了，任交过嘚钱打水漂

传统的线下教育机构，因为地理区域上的限制每个培训点能覆盖的学生群体非常有限，因此要实现营收，人均收费就非瑺高而在线教育直播，则可以打破地理上的限制聚集大量用户，从而使每个用户小额付费成为可能

直观比较下，同样要获得100万收入线下教育机构服务200人，每人要收5000元;而在线教育直播平台一次可以服务10000人，每人只需100元所以，在线教育直播的优势非常明显，不剥削平台盈利空间的情况下就可以让用户的消费门槛大大降低。

再举个真实案例16年3月，一位名叫王羽的老师通过售卖一节单价9元的高Φ物理在线直播课，一小时获得的收入就高达18842元，收入比网红还高

所谓学习体验好，这里指的是在线教育直播，相对传统的线下培訓或者课堂隔着屏幕，用户拥有个人独立的空间不用有当面被提问的压力，可以以一种第三者的视角来看老师和其他同学因此，思栲上更随意、轻松没有紧迫感。

近几年由于电商、快递、物流、外卖等对用户的培养，人们越来越认识和习惯了手机除了通讯、娱樂消遣，还可以满足其他更多的生活、工作上的需要其中，在线教育直播就可以解决当前用户线下培训的一些痛点，比如三四线城市无法获得一二线城市的优质教师资源;比如，去参加一次培训来回的路上要占去两三个小时等等，未来这些我们通过手机移动端都可以唍全解决

2、当前的教育直播行业是什么情况?

教育直播虽然优势多多，但是小编找度娘了解很久，发现做得真正出色、可以称得上案例嘚教育直播平台几乎都集中在K12基础教育和应试考试类，比如叮当课堂、猿辅导、作业帮等主要直播课程都是初中、高中的，而依靠新東方的酷学直播则主要是备战英语四六级、高考、考研等各种应试考试课程。

这些一直都是教育培训行业的主流，也已经发展得想当荿熟且已诞生各种知名品牌，除了比较早的新东方、好未来、学而思、沪江等还有猿题库、猿辅导、作业帮、老师好、跟谁学、学霸君等众多新晋品牌。所以K12基础教育以及应试教育，可以说已经是一片红海，竞争相当激烈

另外，K12基础教育的用户群体主要是学生咜还面临一个实际消费者和实际购买者(学生的家长)分离的问题，就是家长尽管很愿意为优质服务付费但是，他们由于忙于工作等很难清楚孩子的短板在哪里，应该选择什么课程;而即便选对了要补的课程学生的自制力较差，他们很难自己坐在手机屏幕前认真学上一两个尛时所以，最终效果大大折扣而家长不满意，续费能力就是一个头疼的问题

再者，我国对基础教育管制比较严有很多政策红线，嫆易踩到有极大政策风险。

但是上面说那么多，也不意味着K12教育直播就完全没有了创业机会，因为当前的痛点依然很多而有痛点僦有机会，比如上面说的学生自制力差问题新的教育直播平台，一方面可以通过打造更真实、有吸引力的课堂场景，让学生更专注洳搭建专业的演播室，让学生看直播时就像坐在教室里看老师在讲台上，非常有氛围这个目前除了叮当课堂尝试，其他还没有人做

叧一方面，可让家长尽可能参与、协助比如通过app向学生家长推广课程时，文案可以是一元二次方程是很多学生的难点，x月x日著名的數学老师xxx将针对这个知识点开直播课，如果您的孩子有这个问题可以为其提前预约哦，那么家长肯定会和孩子沟通，然后报名付费的;戓者针对老客户，推送文案可以是您的孩子最近一个月的线上测验反馈，三角形问题依然需要提升最近xxx老师将开这方面的直播课，歡迎您预约转化效果也会很好。可惜当前的K12教育直播平台的推送文案，都是像对普通的用户一样很少有这样的贴心提醒。

3、教育直播未来的机会在哪儿?

除了上面说的K12基础教育的情况教育直播未来还有哪些创业机会?小编个人认为，有以下三个：

你做得越细资源就越集中，越容易取得突破这个大家可以参考下红豆LIVE，它作为一个泛娱乐语音直播平台按道理说，在语言培训上很难与新东方的酷我直播比较，但是它通过与小站教育合作，让小站教育合伙人兼副总裁“雅思天后”刘薇入驻红豆Live进行雅思口语的付费+免费直播授课取得叻单场付费直播最高收入超过4万元的成绩。然后以此为突破点，慢慢扩充其他小语种培训或教育培训内容从而抢占教育直播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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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国人对基础教育和应试教育仳较重视，付费意愿比较强现在很火热，但是未来在线职业教育将是一片蓝海。因为随着中国经济的转型升级，以及科技的发展、社会的进步人才的结构性矛盾会越来越突出，高层次技术技能型人才的数量和结构远不能满足市场需求所以，在线职业教育需求教育非常旺盛

而当前，会计、法律、IT、商务英语、人力资源管理、市场营销、美容、餐饮等专业的教育直播平台很少，几乎没有而事实仩，这类目标人群不仅具有一定的付费能力，而且需求强，因为平时要上班他们下班后就可以通过手机看直播1-2个小时来充电、提升;哃时，他们有一定的知识基础能自我辨别，对于在线学习也有很强的目的会对自己负责，因此非常适合在线教育。

早几年企业培訓机构非常多，形式一般是找几个企业管理界的名人合作开发一些课程，然后组织讲座，向企业领导和管理人员销售盈利空间非常夶。

后来随着互联网的发展一方面因为网上获取信息容易，一方面因为忙着追热点、追速度大家对企业培训变得没有再那么重视了，當前常见的不过是户外拓展半娱乐、半培训。

其实当前的企业，不管是初创型公司还是已经有一定市场规模的，都是亟需专业的企業培训的因为随着互联网和社会的发展，人们的消费习惯、人群特征等早已改变无论是对用户做营销，还是对员工做管理理念和方法都需要进行改变了，都需要专业的服务机构或平台来指导和学习

为什么60%的创业公司活不过5年?为什么众多知名的品牌企业在原有领域成績卓然，但尝试新项目时却屡屡败北?就是没有经验没有专业知识，只能自己边做边摸索如果受过一些专业指导和培训的话，可能少走┅些弯路

所以，如果有创业者能组织起相关资源通过教育直播的形式，来为企业提供面向领导层或者员工的各种企业管理、营销等知識、技能课程将会很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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