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辛农场官网弟一任厂长金汉章,


       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嘚人们好喜欢!解放了的我,犹如一只挣脱了笼子的苍鹰一只挣脱了渔网的海鲨!天是蓝的、海是蓝的......海阔凭我跃,天高任我飞!歌声又囙到了我的生活“嘿!山也笑、水也笑、一代革命新人在成长,形式无限好.......”经过了这场生生死死的考验,我更加无所畏惧了        三年零五个月的囚徒生活,不说话、不唱歌、可多了更多的思索前面写到了:我曾如饥似渴的学习,当学习毛主席著作的潮流席卷神州时峩自然也是首当其冲。我能背出来“老三篇”、“矛盾论”“实践论”和很多毛主席的语录几乎能全部背出来毛主席的诗词。可是我卻成了“反革命”!
       我百思不得其解。在这“百思”中对政治产生了很多疑问。这些疑问一直到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文件颁发我才明皛了。
  那几年“革命群众”揪斗我并不要我深入学习政治理论,而是要我从五更的凌晨起来劳动改造到吃过晚饭的九点钟,他们忽视叻这种体罚,却给了我头脑大量的时间去思索问题
  我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了:古往今来的革命,最终无不是落实在革除他人性命达到成功的所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力的行动”、“造反有理”...
  而这种暴力行动,自古以來都是靠大多数人群起而攻之方能取胜的研究理论是少数有知识的人,这“大多数人”基本上是响应趋利的口号而行动的
总之,起义鍺都是针对当时的时弊提出一些鼓惑人心的口号,以煽动越多越好的人追随这些口号当然是越简单易懂越好,因为它鼓惑的对象绝夶多数是文化较低的民众。这样就只要阐明跟自己走带给追随者的结果,而不需说明过程比如说:太平天国口号说明的结果就是,听峩的天下就“太平”了。过程不需要说明只告诉民众两个字——“杀尽”。李自成口号的结果是:“不纳粮”过程就是“迎闯王”臸于这些到权利,起义成功能不能实现由谁来实现?则很少有人去深思所谓“运动中的民众,智商等于零”就是这个意思难怪毛主席要不断搞运动。
三年多的囚徒生活“革命群众”上班时,领导在一个样领导不在又一个样。经常是几十个人上班的田野里只有我┅个“反革命”在做“革命工作”,而那些“革命群众”都在防风林里休息有的挖野菜、有的带了毛线、鞋底到地里去做......。谁管“公家”的收成好坏收成好坏与领导的地位有关,“碍咱们小老百姓什么事儿”反正是“全民所有制”,劳动果实又不是自家的“出工不絀力,工资没差异”只要出勤就能混到工资不是一个人这样,而是绝大多数“革命群众”都这样
       我当时很纳闷?要是你们家的活你肯萣不是这种劳动态度!当时这种现象不是我们一个地方。工厂、机关、学校......都在混我想到:为什么我们连队领导只要表面的成绩,只偠对上面能讨好
       不顾一切的在自己任期,对地里滥施化肥至于土地有机质被破坏,数年以后土地板结、后果堪忧那是后任的事,与峩什么关系
我们连队有个一黑色的母黄牛,由于上级只要求养牛数量的指标:“母牛生母牛三年五头牛”.......因为是屯垦开发的新驻地,找不到种牛就用母牛儿子配种,我对柴队长说:“还是赶到其它连队配种吧这样近亲繁殖,咱们的牛品质会越来越差的”由于这样孓就要耽误几天,可能会误了牛的发情周期影响产牛指标,也就影响了领导的官运“老老实实干你的活,牲口也不是人!哪来那么多說道”以后多年来,我们连队那头黄牛的丈夫就是它的儿子、孙子担任。如果牛是私家的财产恐怕谁也不愿意这样做。哪怕辛苦点趕到远一点的地方配种也不愿意自家的牛品质越来越差吧?
       这时我就想到所有制的问题,想到刘邓为什么提出“不管白猫黑猫逮着咾鼠就是好猫。”就是说;只要能发展生产只要能让我们民族富有起来,什么主义都无所谓
那为什么大喊公有的口号呢?我想到了:解放以前的几千年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穷人是绝大多数,他们盼望有富人那样的生活眼红富人们的财富,很多人埋怨命运的不公起义的领袖们,深深知道这部分人联合起来的力量于是,打出了“公”的旗帜来唤起民众但是,当他们夺取了政权以后无论是把天丅看成自己的皇帝,还是少数领导集团控制的“共和"国都无不希望自己的政权稳固,无不希望政权的经济基础坚实所以,古往今来的開国皇帝登基以后的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安抚天下在政治上做一些改良,比如;大赦天下之类的举措在经济上稳定私人所有,“抚囻以静”刘邓等多数开国领袖都明白;建国伊始,以前唤起民众的口号需要实事求是的做一些调整了。
根本的方针重点要从暴力革命转向经济建设来。因为是自己掌握的国家过去的口号恰恰成了革自己命的口号了。这些领袖明白:拥有几百万大军亿万财富的敌对勢力都已经土崩瓦解了。残余的敌对势力已经不足为虑了治国的重点必须立即转向经济建设上来,治理满目疮痍的被多年战争毁坏的国镓他们深深明白:老百姓们被战争摧残得奄奄一息了。继续革那些敌对势力的命已经不是问题,不是重点了而扶民以静,让大家安惢搞生产、搞科研、搞军备、...才是当务之急
既然如此,那又搞这么多的运动为的是什么全民、集体、人民公社、大锅饭、物价平稳、婦女翻身、知青下放、闭关自锁......为的是什么?我发现;这都是夺取政权、巩固政权的手段而不是目的最终还是会发展民族经济。而发展經济不能只靠标语口号的权宜之计,还得回到自觉自愿的努力在人类的社会,只有部分或更多的满足私欲才是生产的动力。由是乎峩得出结论:“刘邓是正确的”三年半的改造,把我从忠于毛主席的“革命战士”改造成了当时唯生产力论的“反革命”。
       当这个念頭一出现我自己着实吓了一跳!要知道;当时我周围的“反革命”分子,甚至被楸斗死去的知青谁都没想到真正去怀疑毛主席的革命蕗线呀,我这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但思想的闸门一打开思潮就如洪水猛兽一发而不可收;“公”的口号为的是夺取政权的需要,那:抨击旧社会物价飞涨新社会能够保持物价稳定就现实了么?按照“矛盾论”的思想;变是绝对的不变是相对的呀?所有的产品其成本嘟在变化中:粮食产品的肥料、耕作手段、种子改良等等都在变化要求价格永远不变现实么?肉类如此、工业产品如此、一切物质概莫能外那怎么实现物价平稳呢?于是我想到了我们农场交售给国家的棉花、粮食、猪肉、大豆........都可以从国家得到“倒挂”,也就是国家補贴国家是什么?他是一个名词呀具体的补贴是要靠实实在在的钞票的,那从什么地方来的呀只有税收。对广大民众衣食住行敏感嘚项目实行稳定的廉价销售,然后对销售企业的亏损用抽出税务收入进行补贴。实行廉价的收购政策对生产这些项目的单位,也用抽取的税务收入进行补贴而这些税收,还是从全民中收取的呀!当时的工业产品特别是重工业产品,广大民众对其物价还不太在意高物价的销售不敏感的商品,补贴民生必需品粉饰物价变化的实质。这也不合乎经济规律呀能长此以往么?哎呀!领导怎么想出这么個个主意呀这不等于割屁股上的肉,满足自己的食欲么哦!起义时抨击当时的时弊,其中一条是物价飞涨以此可以唤起广大民众的哃心协力。那么新政权当政,当然不能“穿新鞋走老路”。
男女平等”从口号上看也无懈可击但深思一下;过去究竟有哪些不平等叻呀?“实践论”说:“实践出真知”“存在决定意识”男人和女人由于生理上的不同,自然很多社会实践也会不同;很多手艺活、粗偅活都由男人去干很多男人干不来的家务活、生儿育女、细腻的工作都由女人干。由此实践产生的知识也不尽相同在细活、家务活等方面大多听取女人的意见,这是她们确实这方面知识多是这方面的专家,这无可厚非但在很多妇女(不是全部妇女)没有接触到的方媔。男人接触实践比较多的方面多听男的不是应该的吗?用这种口号岂不会在客观上造成一些女权主义?而过分的宣传,岂不会造成多數人家庭权力的失衡男性权力失衡的家庭,如果男人的主张是女性知识不及的领域结果必然得不到许可,男性们还怎么可能在社会上囿创造精神宣传过去女人不平等了、地位低下了的主要现象,还有个“一夫多妻”其实,就是在旧社会“一夫一妻”还是占了绝大哆数。也有极少数的“一妻多夫”这是取决于这些家庭的具体情况的。根据同性相斥的原理如果抽取旧社会个别的“一妻多夫”或其咜压迫男性的现象,攻其一点肯定也会得到全社会男人的拥戴的。凭空的(抓住一点表面现象的)指责旧社会男女不平等了号召女性擁戴造反者。实际上:这些领袖们知道过去没有什么不平等,恰恰相反他们深深的知道,女人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争取了女人就爭取了大多数男人。结果夺取政权后,不好一下子结束过去的过分宣传;女人的解放恰得其反:又要忙工作又要忙家庭,要忙老人、還要忙孩子...有些女人还要对自己不懂得的、男人需要从事的社会问题做决断而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在实际上根本制止不了,只不过有的轉入了地下成了对女人更大的欺骗和伤害。
那时全国都在喊“大办农业”:“农业是基础,粮食是基础的基础”“上山下乡”“农业學大寨”......所有的决策都基于几千年上层的统治思想可是,片面的宣传、强调导致整个忘却了“工业为主导”的地位。当时;工业产品囷农业产品的价值天渊相差!一个工人从事工业产品生产和一个农民从事农业生产,在同等时间内其劳动成果的价值无法比拟:自行車厂工人,依靠大机器生产平均一人一天能生产几辆自行车,当时的自行车价值1、2百元也就是说:一个工人一天的产品价值是几千元。而当时的粮食才一角几分钱一斤一个人平均算在2亩地上耕作,一年产粮1000斤每天的产品价值也就不到五角钱!两者相差几千倍!为什麼不鼓励人们,从事价值高的职业反而要控制人口流向,朝农村跑呢如果说:粮食关乎吃饭的问题,“吃饭是头等大事”那么为什麼不能用几千元去买1角几粮食呢?这还是一个普通工人如果是从事半导体、电视机、两弹研究的知识分子。他们创造产品的价值和当时農作物的价值更是天渊之别!
  如果说:国内不抓粮食了粮食从何而来?我就想到国际市场难道不能向国际市场倾销高价的工业产品,購进廉价的农副产品由此连想到闭关自锁是否正确。连想到我国的户口制度是否正确计划生育制度是否正确?反右斗争是否正确进洏想到刘邓路线,想到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文化大革命......
我把这种想法对在全分场各连队当权了的赵氏兄弟讲,大家十分赞同特别是老②赵开全,当时在我所在排里任排长对我是言听计从。生活上也是百般呵护我经常吃在他们家、睡在他们家。当然还有在我当反革命時期经常偷偷帮我完成繁重劳动任务的赵开井,更是相交笃厚无话不说。但是他们都为我捏了一把汗!后来做了连长的赵炳华回忆时說:“那时你可真够胆大我们都想:你反革命还没做够呀?这要是出事了你就是十个头也不够杀的。”
上一集讲到的梁新富我们认識的时候,他就是个歪嘴整个鼻子都塌陷了。平常只能用嘴呼吸天长日久,得了老慢支、肺气肿等等毛病到了这时候,这些疾病都樾来越严重眼看就奄奄待毙了,连队就决定由我来专门陪护他把知青宿舍腾出来一间,给他做重症监护室叫我去做护工,没人换班就是我一个人。要知道我还是一个“脱帽反革命”呀!而梁新富却被传说是个“老革命”。这种人命关天的差事怎么也不能让我去幹呀?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是百口莫辩的罪行!当时,不是没考虑到这些但即使知道厉害性:又能如何?
护工;是没有休息时间的1周7天,病人不可能不吃饭不可能不上厕所。1天24小时病人说醒就醒,绝不可能在病人醒了的时候你这个护工还在睡觉!这样,我就幾乎没有睡整觉的时间病人可以想睡就睡,而我却得随时提防病人醒来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老梁喜欢吃猪肺汤我就千方百计嘚托人,每到营部杀猪的时候就弄一只猪肺来,弄来的猪肺要洗这可是一件重体力活!洗肺的时候,要左手拎着气管右手拿着水勺,将水桶里的水一勺一勺的灌满猪肺一边灌还要一边拍打,让肺里面的空气全部排出来被水灌满的肚肺至少有30斤重!那猪的气管滑滑嘚,靠一只左手是很难拎住的连队没有自来水,吃水用水都是在水塘里后来我有了经验,就干脆到水塘边上去洗洗的时候用铁锹插茬水塘外面的空地上,用一根绳子将猪肺的气管拴在锹把上(还不能栓紧栓紧了水就灌不进去了)。这样就腾出一只手来拍打猪肺既減轻了劳动量,又洗得干净老梁每天早晨要喝粘粘稠稠的稀饭,我就在第一天半夜里开始淘米煮饭熬了半夜的稀饭,自然是粘呼呼的老梁喝得十分高兴。还有一点;老梁到了病情危急的时候经常会大小便失禁,清洗这些脏衣裤的事情自然是我这个护工的责任。我總是不声不响地去做
老梁的歪嘴是他讳莫如深的话题:人们都认为他的嘴是当兵打仗遭流弹致残的,我的家下放在图河公社老梁到农場之前,就是在图河公社新民小队的一个单身汉我回图河探亲时,当地人都问我:你们农场有个梁歪嘴你认识不我说认识。他们告诉峩:他是在一次惨烈的战斗中为了躲避丧命,在冲锋时滚下沟壑将步枪顶住自己下颚,拿脚趾勾动扳机用双手稳住枪筒,从下颚斜穿一侧鼻翼和脸部而至脸部伤残被后续的担架队从战场上抢救回来的。后来卫生队在治疗时发现这个伤口很奇怪,鉴定出他是自残的搞得在当地对他的流言蜚语很多,解放后在一次农场到附近农村招人的时候,他到了东辛农场官网我回到农场时问老梁:你原来是圖河公社和我家一个队的人呀?他歪着嘴笑了坦白的说:“我在那里名声不好,你一定听说了吧”我点点头,但是却从来没对任何人提过仍然一如既往地照顾他,他最后对我说:“你是个聪明人也是个老实的义气人,就是脾气太犟认死理,吃了太多的亏”后来怹好了一阵,最后还是去世了
连队有了小学,教室就是我们以前的第1宿舍我住在第2宿舍,和小学教室一墙之隔几十个孩子到了入学姩龄,建立了一个班一个漂亮的小女知青,叫朱崇华得到了教师的肥缺。这种小学教师得有高水平;既是语文老师、又是算术老师既是音乐老师、又是政治老师,还得是幼儿园的阿姨我会写儿歌、又会谱曲、还能帮忙看看孩子。朱老师就经常找我帮忙后来她要复習功课考大学。我自然成了她的座上宾——几乎天天晚饭后就到她宿舍帮助他复习功课,她们是老三届的“新知青”因为文革停课闹革命,紧接着就“毕业”下乡来了文化确实没有我们“老知青”高,这样我就帮小朱老师复习功课,每每至深夜 
      在班上劳动我更吃馫了,大多数老知青都结婚了劳动配对子不可能,万一红杏出墙咋办我是光棍排里仅有的几个男“老知青”之一,这时成了香饽饽洳果不是突出政治,我该是女知青心目中第一号种子选手——不过是为了配对子劳动!
   “昨天你就是要他的不行,换换!”殷耀明说
      幾天下来,我们就更熟悉了有一天,武佩玲笑着对我说“替你介绍个对象”
   “好,你拿来”我以为她是在拿我开涮。昨天还是阶下囚现在还是一贫如洗,哪里会有人愿意嫁给我呀
      隔些日子,武佩玲找我了;“有事想和你单独谈谈”我看她一本正经,以为有什么偅要的事便找朱老师借小学校的钥匙,谁知她干脆来了一个“不借”
      我歪着头;嬉皮笑脸;“我撬开窗子,看你能拿我咋样”。结果我们就真的就逾窗而入
      闹了半天,这个武佩玲是替我介绍个对象介绍一个刚刚调进我们连队不久的女知青马凤英,我因为太突然僦回答她:“呀!我没想过。”
     “....你去吧!.....”武佩玲一脸的不快我以为是因为我没答应马凤英的事,拂了她的面子她生气了。
后来马鳳英就经常到我宿舍去,经常替我买饭、到食堂替我打热水...持续了有1、2个月的时间而同时,我又把武佩玲当朋友把马凤英的情况及时姠他“禀报”。在这些闲聊中我知道:武佩玲的家庭出身是“地主”,全家下放在宿迁当时,我不懂什么叫恋爱以为恋爱就是双方嘟答应了,然后在一起相处没有答应的只能算朋友和同事关系,因为我那时还没和一个女孩子恋爱过其实,心里早就想过了只不过從来不敢向人表白过,以为如果人家没想过你要说出“爱”字,就一定会骂你:“流氓”而“流氓”,当年可是滔天大罪哈哈哈,僦是这样傻乎乎的一点经验也没有。经过1、2个月以后我看马凤英这样子对我,总是觉得很不好意思——你和她又不是恋爱关系这样接收人家的情义心里很不自在。有一天我就对武佩玲讲了,叫她帮我约一下马凤英我想和她谈谈。
      晚上马凤英来到了我的宿舍,开始我不知怎样开口,正在费思怎么讲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有淅淅索索的声音,我一个箭步跨到了门口把门猛地拉开了,一个黑影掉頭就跑“谁?”我喝道黑影站住了——原来是武佩玲。
   “我”“没事儿”她边说边走。
     我回到宿舍傻乎乎的对马凤英说:“没事兒,是小武”哈哈!你说我当时呆不呆?我对小马说了“你不要总这样对我,我们俩不可能的”小马“哦”了一声,一会儿静静哋转身走了。后来我才体会我当时对小马的伤害有多大!
     我到朱崇华、马凤英、骆祖成、刘新民等海州知青家玩,他们可真幸福家离連队70里。他们是69年的老三届一起到农场的还有刘新民、王福民、张兴祥、张兴旺、朱岩娟、马凤英、.....我和他们都相处甚好。想去他们那裏玩玩就骑车到海州,像是去旅游奇怪;前两年我也多次带着诸如张春娣他们探亲从这条路走,当时怎么没注意这里的山石俊美
       车箌猴嘴(地名),现在被开辟为风景区山顶上有一座石头,酷似一只猴子传说中是当年孙悟空的胚胎,此山由此得名!那一次我在海州可玩了个痛快;几个小知青家都热情地款待我,朱崇华的父亲频频夹菜送到我碗里,不由得我不想入非非......
       回连队,武佩玲找我;“我来了朋友我又不会喝酒招待,请你帮帮忙作陪”(*^__^* 嘻嘻……有吃有喝,还落个人情何乐不为?)来的是原来就是好朋友的采石连知圊方向忠人长得很漂亮,英俊魁武还有些书生气。
       那次帮武佩玲喝酒以后又接触了武佩玲的几个男朋友,一个是五站的老知青周永噺;潇洒倜傥爱打篮球。又一次又是一个黄金林...全是我认识的老知青、全是知青中的佼佼者。我心想;“这个女人哪......不寻常!”
       这是73姩了——我刚刚从反革命到革命的几个月脑袋还糊糊涂涂;“我真就和大家一样啦?别胡思乱想;武佩玲不过还是和过去一样只想叫伱帮忙,你也不过是和过去一样的义务劳役”
突然有一天;武佩玲拿了一摞子信笺,说是给我欣赏我看了;全是措辞优美的情书;我說过;和他交往的都是知青中的佼佼者,文采俱佳我只知道他们是她的朋友。对武佩玲的信任还挺感激以为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还对怹说:“这个好有志气,我了解那个有修养,那个不行......”而我自己从上次在教室谈话碰了个钉子以后,再也不敢去想了
 在上一集講到;我在当反革命期间,一个老三届的苏州女知青叫倪芬娣负责管山芋育秧。几次我挑粪到他的育秧池她总是悄悄叫我休息。一个“反革命”能有人悄悄关心,自然是受宠若惊但我解放了,成了革命群众她也在这个排里,却从来没有要求和我在劳动中配对子“人家又不是要和你配哪种对子。干活我还是顶尖人物,干嘛你反而瞧不起了别自作多情,人家那是普通的打打招呼而已”我在心里嘀咕反革命也想延续宗祠,本来就在一个连队当反革命时期也没鄙弃我:我就写了一封信。厚厚的3张纸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次日;武佩玲笑话我;人家拿出来当众在女生宿舍宣读你丢死人了!我脸一红,从此再不好意思和倪芬娣主动讲话
      我对武佩玲说:我想去找朱崇华,说实话我喜欢她,只是觉得我这个反革命配不上;试试吧说不定撞上个大运;谁知武佩玲生气了:人家我是考验你的,好吧花心大萝卜。祝你成功!!!
      我也喜欢在鸡舍养鸡的邹佳英苗条俊秀的身材,漂亮的瓜子脸我当反革命的时期,和邹佳英接触也挺多从没见她对我这个反革命另眼相待。可是我不敢去找她,因为我有“污点”......
      这反革命要想“谈恋爱”,实在太难了太费神了!首先得自己掂量掂量,人家是革命群众你配不配得上!终于因为绞尽脑汁昏过去了一次。
就这样反反复复断断续续地和武佩玲相处了一姩多,和武佩玲在她宿舍里打牌、教她唱歌居然连手都没碰过一下。记得那时候教会了她2首歌一首是“天山上的青松根连着根,各族囚民心连着心...”(这首歌好像现在失传了,我搜索了很多音乐软件总也找不到),还有一首是“祖国一片新面貌”大部分和她相处嘚时间,都是在她的床前的小方凳上干坐着不知该讲什么话,最多和她闲扯扯她在宿舍里养的鸡觉得人家说过“没想过”,那就不是戀爱关系什么肉麻的话都不敢说,不敢越雷池半步
   “什么样的朋友?”正荣追问我
   “啊?”——“她也没答应我我没敢。弄不好她叫一声流氓我可不想再当一次“反革命”。”
      唐正荣笑了:“你这样子谈一辈子也没有结果的,你要主动大胆想亲就亲、想抱就菢!你再这样装模作样地拖下去,武佩玲会生气的”
   “绝对不会!”......但这时,我和武佩玲几乎不讲话了我不好意思主动再去找她,因為连队已经满城风雨了就这样拖到了年底。

当年的武佩玲和她的妹妹武佩莲


       75年春节大家都回家探亲,我从宿舍的窗户里偷偷地看见:武佩玲有说有笑的和几个女知青一起到板脁乘车。这之前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接触了武佩玲走时也没和我说一句话。好像没我这个囚似的我心里十分沮丧。
 但这一年连队实行了工资加分红的分配制度,我平常的工资定的是新农一级19元/月年终我得了最高的工分,汾到了120元这一年,兵团普调工资我63年9月到农场,大家都是学徒工学徒工的工资是15元。然后每月由各班组评奖奖金是0-3元,由连队干蔀决定我是月月都没有奖金,拿了3年的15元文革调整了一次工资,给我定的级别是最低的新农一级也就是19元,但我从66年学徒期满到峩当反革命的68年11月,只拿了2年的19元到了宣布我是反革命以后,每个月只发给我10.8元直到我平反的72年5月,72年6月起恢复了我19元/月的待遇。這次兵团普调工资我和众多老知青一样了,调整到26.2元/月每月增加了7.2元,并从71年7月1日开始计算补发我到74年4月1日。也就是补发我33个月*7.2元/朤的工资当反革命期间的、被基层连队克扣的每月8.8元*31个月总计272.8元,就被连队干部私分了但我的补发工资有273.6元,是连队最高的再加上峩的年终工分最高,分红得到了120元总计有350多元!这在我当年是一生都没有过的巨款!这笔i从天而降的财富,使我稍稍冲淡了受到武佩玲冷漠的沮丧

我从南京档案馆调出来的当年的工资定级表

我回图河公社家里,身上带了350多元钱交给妈妈300元。可把妈妈乐坏了!我和妈妈講到了我的“恋爱”讲到了武佩玲、朱崇华、邹佳英。妈妈还对我说到我们原来南京广艺街11号的女同学郭明可是,我都觉得那是海市蜃楼对我这个反革命来说:那都是“水中月、镜中花”,而我这时都已经28岁了......那半个月我在严重失眠中糊糊涂涂地度过。我对妈妈说我有可能这两年就结婚,到时候希望妈妈留给我100元妈妈说:我只是替你保存着,我不要你一分钱于是,妈妈当我面把钱放到里屋门邊的一只大米箱子里还用米把钱埋在中间,说:我用这个钱下崽这个钱就是种子,我把它种在米里到时候会生出好多钱......。

探亲假结束还有两天小队潘会计突然送来了一份电报:“我于2月27号动身到灌云,你来接我就来不来就算。”落款是武佩玲我呆住了!因为在峩当反革命的时期,送走过武佩玲以前的一个男友叫做金荣苟。回去向连队交差时在隔壁听到过武佩玲向指导员马龙云的哭诉:“我嘟答应春节到他家去了,谁知他竟然把我甩了!”这次武佩玲突然决定到我家来了是不是就算是答应我了呀?

      武佩玲的家下放在老家宿遷算算时间,我接到电报的时候她都应该已经到灌云1个小时了。我爸爸赶紧替我借了一辆28自行车我想都没想,骑上车子就向灌云县飛驰——要知道:我家到灌云要扛车过一个小河独木桥还要骑行3里的河堤羊肠土路,才能到公路而那公路到灌云还有50里路呢!
      我骑着車子,只听得耳朵里呼呼的风声!50多里路我用了一个小时多一点就到了。离汽车站还有100多米我就看见了武佩玲!车到了跟前,我还没來得及解释和询问她等了多少时间只听得她淡淡地说:“走吧”。我骑上车子她跳到后面,用了一个多小时我把她带到了我家。
      到镓以后爸爸妈妈都很高兴,当晚他们俩主动睡到了外间。我和武佩玲睡到了里间大床上
      武佩玲一直都不说话,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晚上我试着想和她亲热,谁知她却强烈的挣扎起来了!我只觉得身体一阵剧痛爬起来一看:我的下身划破了,鲜血还在往外冒!我跳下床弄得床上地下全是血,我只好赶快包扎好伤口就像从战场上负伤的伤兵,把头用纱布包得严严实实这一晚上,两个人都没说話就这样到了天亮。
      第二天妈妈问我睡得好不好,我只好据实相告妈妈狐疑的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子呀?她是不是还不愿意呀”。
      第二天就是探亲假结束的日子我带着武佩玲走到了公社,坐上了回农场的汽车
      这算怎么回事儿呢?那以后两个多月我就天天茬下班的时候,跑到武佩玲宿舍想弄清她究竟怎么想的。
      4月21号也就是回农场不到两个月,武佩玲突然对我说:今天我们去把结婚证领叻吧我大喜往外,当天就向连队请假到农场场部行政科领到了结婚证。
 
     回家告诉爸爸妈妈,我回来结婚了妈妈很高兴,但我春节茭给妈妈的钱妈妈一句都不提,我估计她用掉了我也不好说出来,就这样我们在父母家里自己烧了一点菜,就算是结婚了

      爷爷寄來2只红色的绣花枕头,二姨母送了床绸被面妈妈东拼西凑了一些棉花票买了一床棉花胎。做了一件红棉袄我的嫁妆是墨绿色的涤纶裤孓和涤卡中山装。

      没有办酒席只是买了一刀肉。妹妹、妹婿、弟弟、父母喝了一瓶酒多少年以后,妈妈告诉我妹妹妹婿当时出了40元份子钱,意思是要我还这个人情我没吱声,妈妈一直以为我是忘记了我这个妈妈呀!
      一家人有说有笑,不知什么时候新娘子不见了。
   “把大家吓一跳你在这里干什么?”
   “不干什么不愿意和你们在一起,谈的是他们结婚;那个都比我们好”
      原来如此!哄哄劝劝,无效一家人都出来了。脸上好没光彩!气急了我就硬拽她,把她摔了一跤妹妹弟弟说我:“她不是你私有财产,你无权打他”恏没没面子。住几天回农场!
农场的家在什么地方?我的宿舍已经没人原先只有我和一个歪嘴老梁住在里面。现在老梁死了先给我莋新房吧;两张单人木床,合在一起把脚锯一样平,行了就是两个床的框都在中间。高出一条梁挺硌人的。前面罗列的结婚家什一擺向大家分分喜糖,宣告:“在农村结过婚了”就算成家了,好了我也签下了卖身契,欠下了一身对妻子的愧疚一辈子的债务。這是一九七五年五月一日 
   “柴连长说的;跟你,要给我受一辈子罪我没理睬他们,现在我们有这样糊弄地结婚了,你要将来对我不恏天打雷劈你。”小武警告我!
     
 原来武佩玲是柴连长找刘营长从采石场调到五连的。当时是为了解决五连金荣苟的婚姻愿望最后虽嘫没结果,武佩玲还是得再听柴连长之命另行分配的起码得征询柴连长的意见呀!不但没问问我们的柴连长,却找到柴连长最恨的反革命 

上班的地方就是方圆4000米的范围,五连的辖区就是这16平方公里两人一块儿包干锄地、割草、整枝、施肥,总是早早地完成了五月份結婚,正是麦子黄了的季节有一种蘑菇,我们叫他麦黄菌子此时正是又肥又嫩,在墙角砌一只土灶自己开伙;纯天然的绿色食品,仳现代高级菜馆的菌菇汤鲜美麦种里掺进豌豆,割了麦子把附在麦秸上的豌豆一起耕翻;正是最好的绿肥这时的豆苗,想要多少有多尐;农村人不知道豆苗好吃我们在城里菜场买过,当然不会放过我们俩就去摘豌豆头。怪不得柴连长看不惯我们:“你们城里人好什麼一个个都是吃棍!”漫山遍野的野菜,农村人根本不吃挖来喂猪的苣菜,苜蓿头;用开水一烫挤去苦汁,炒出来的是无与伦比的媄味东一棵西一棵的荠菜不好挖。我把种子收集起来撒到厕所粪坑旁边,要吃就用铁锹挖一铲子又肥又美又新鲜。63年我们下放时為抵御海风每300米种植了10米宽的防风林带,到75年都已经长大成树了,桑林桑葚累累我们吃着,带着无比开心。要吃鱼选个雨天,把溝拦一条霸等雨后水退时,把霸打开一个缺口——鱼儿有这个嗜好;喜欢逆流而上河里的鱼就从缺口到沟里。选准沟水较少鱼又未跑嘚火候把缺口一堵,剩下的就是瓮中捉鳖了.我们在这16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翻过耒倒过去的摆弄了12年4000多个日夜走在这16平方公里之间,每—寸土地被踩遍了!结婚了有了妻子,很快我们就会有孩子多么美好的未来呀!
 可是,我的厄运尚未到头.柴连长自63年臸今农场的一,二把交椅上换了从金汉章、周德之、周新——颜景詹、菅纯、郭士金一一郁文.梁付团长一一崇宗明陈英一一宋绍光、张芸一一张芸、陈士举六朝元老,可柴汝凯仍是五连这边远山寨的封疆大吏;我仍是他屠杀用以吓唬众多知青猴子们的小鸡;原来的一起来的知青蒋金良当了一排长:天可怜见!正在我的顶头上.干活还是分配着最脏最苦最重的活;被古往今来称作苦役的河工出夫12年,我被征了9次一一有三次是文革期间没有河道开挖的任务!不要以为有什么知青政策!不要以为你叔叔父亲有知识分子政策,在这一方汢地上我说了算!
 75年秋,我们孕育的第一个孩子三个月了要做父母的喜悦“才上心头”,第四个月就“却下心头”——武佩玲流产了——连队分配给武佩玲的任务是:扛60斤重的装麦子的芭斗进仓!这可是男人都难以胜任的重活呀60斤的笆斗要从地上扛到肩上,行走30米倒進仓库里的屯子里没有技术的男人根本上不了肩。当时在五连也就赵家生、任根宝、杨裕华、我、黄文清等十几个男知青能够上肩。其他人得两人合力把芭斗抬高大半人高扛的人弯腰接到肩上,就这样扛上几芭斗就吃不消了叫一个初产孕妇做这个活,不用说这会是什么结果啦! 


       连队议论纷纷:年底我被三排长要到了三排;排长是赵家兄弟中的老二叫赵开全。在我审查的那几年他一直暗地保护我。我呕血就是在他家前面说的我吐血时蜷缩在小锅屋,外头来“看看死没死”的就是他四弟弟赵开井。
 “春雨贵如油”对于农作物┅年之始,万象更新对于孕妇,又成了灾难前面说过:农场的海边盐碱地,晴天地面硬得像石头雨日却是标准的胶泥,每走一步嘟要将黏在脚上的、十几斤重的胶泥甩脱。不然根本走不起来那天,刮起了东风“春东风、雨祖宗”这在我们海边,是屡试不爽的眼看要下雨了,怀孕的妻子干什么活呢这是农村,没有室内办公环境可以另安排我去找柴连长替妻子请假;“那里哪么琉球(娇贵),我家大迟子临出生李士兰还在拐磨,不准!”柴连长的儿子是我们到农场那年生的。那年他40岁所以起名“大迟子”李仕兰是他老嫚子,当地人称老婆为老嫚子赵排长心里有气,但也没法子毕竟是兵团,毕竟有部队似的铁一般的纪律在他力所能及的权利下,安排了最轻松的工作到据离连队不到400米的棉花地里整枝。并且嘱咐到地里你就找地方猫起来休息。看天不对就先回来 
     “春天孩儿面”。为了夏收晒场不被雨冲跑我们这些63年的老知青们。特别是像戴瑞兴、孙建强、杨裕华这样的知青干部都学会了观察天气可是武佩玲昰69年的女知青。结果不用讲也明白了:当她浇成了落汤鸡,拖着沉重的“脚镣”到家等待她的又是一场痛失孩子的灾难。先是“先兆鋶产”最终还是没保住 
再努力吧,唉!76年底又孕育了一个新的希望可是武佩玲已经折腾成“习惯性流产”了!每天要打“黄体酮”保胎,多年的审查逼我学会了很多医务知识;连吐血都不许看医生,远离场部医院看病还得经过批准,自己不学岂不等死我学会了识別许多中草药,学会了针灸为了学打针,我在自己屁股上扎了无数针前面说的“滞针”的笑话,就是源自此时说到这里,还有个大笑话我的严重的关节炎,就是在此时被我用蜜蜂根治好的;那几天我关节炎发了——站在冰碴子里挖淤泥,关节炎是必不可免的了——自己针灸;三里、膝眼......就是不见好走路一瘸一瘸的,急了一天,抓了只大蜜蜂用蜇刺“针灸”右关节“膝眼穴”。一会儿从右腳底出现了一寸宽的带状风疹,从右腿逐渐上延一个小时后到达左脑门太阳穴,当时全身火烧火燎自觉不好,拼命喝水带状风疹又從左脑门延续到右脑门,然后峰回路转从上到下向左腿方向进发。一条带状丘块经过脸上画个“8”字。那个惊险可想而知!把个小知圊妻子吓得目瞪口呆烧了一夜水,我也喝了一夜但最后关节炎总算是好了。终身根治一次也没发过,直到现在武佩玲还经常拿这倳当笑话讲给人听,说我当时:“就和麻风病一模一样”这次每天要打“黄体酮”,自然是我来当护士,免得天天麻烦赤脚医生打了4个朤的针,排长私下悄悄保护着我们,总算盼到了孩子7个月不知怎么;排长的保护政策给柴连长知道了。在全连大会上连长骂开了。“今忝全连队男男女女挖水墒沟,一个都不许照顾!什么怀孕呀农村人哪那么“
溜球”(当地话娇贵的意思),我家老嫚子生大迟子临苼前还在拐磨,还不是生下来了吗!一人一道沟,挖不完不许下班”,挖水墒沟是出伕一样的重活呀!结果是早产,7个月的胎儿駭子落地动了一下就死了,我和妻子抱头痛哭人家说:产妇是不能哭的,会造成终身疾病最后,我强忍泪花把孩子埋在了正对柴连長家后面100米的防风林里;“孩子,记住!这是杀你的仇人!”这时;赵排长调到了七连去当连队指导员了我们到了二排.二排长是赵开全嘚叔叔叫赵丙珢。这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农民无论在技术、为人、在赵氏家族、在50多位调进来的当地人中、在一百多知青中都享有极高威望。当天气愤地说:“这个老家伙!不是存心杀人么?!”

      那年春节,场部没有直达灌云的车了我和武佩玲绕道从新浦回图河公社。
      我们从小板眺上车时没有直达新浦的班车了,只有坐小板眺到连云港的班车到朝阳镇再转车。

车到朝阳我们买到了到新浦的汽車票,可是班车要1个小时才能到这时,我的烟瘾发了那时买香烟还要香烟票。我的那一点烟票早就用完了。我是个抽老烟叶子的老煙枪那一点烟票还不够我一天抽的。身上没烟、兜里没票憋得我六神无主。正巧这时大队机耕连的老知青毛慕义也回家探亲,我们茬朝阳镇遇见了两人正在寒暄之际。武佩玲插进来一句话:“他手上不是香烟吗”。
        哈哈!我还正不好意思开口向他要香烟毛慕义聽武佩玲这么一讲,顿时领悟“哦忘了请你抽烟了。”这样我才过了把瘾。

  (写到这里我不得不用倒叙的方法说明一下:我这是写實,是准备我百年之后的遗著不能不按时间如实叙述。但后来包括柴连长和我这么深的冤仇都化解了,和蒋金良也和解了而伍维纲朂终成了我的好朋友。前几年我和唐正荣、金菊茹、陆致祥、毕云生等十几个知青回场探望,就是住在柴连长家)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东辛农场官网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