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老大的接班人是谁,谁会是中央第六代领导会是谁老大?

狗狗:家里现在谁才是老大!!
&&首推于&15.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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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养猫的家里,猫咪永远是老大,其实狗狗也是不好惹的,它们有时也不把主人放在眼里的!直接睡在小主身上,当垫背!这些,坐垫,靠垫狗狗表示好舒软!即使是同伴也不放在眼睛里,一屁股做头上!底下汪:“我上辈子做的什么孽,这样惩罚我”这粑粑绝对不是亲生的小汪:“拜託你别压我了,我已经呼吸困难....”主人:“还能愉快的为你铲屎吗?”看个电视都不让笑出声,真的没法待了!阿拉斯加一做上去中间的朋友,只剩下半张脸了!上个厕所也随时被监视着,还有自由的空间吗?主人外面空气污染太严重,我帮你戴上防毒面具!汪:“我要用屁股一统天下”这,,家里的地位,到底谁说的算,不用解释你们也知道!这屁股有够大的,直接把我挤出镜头外了!汪:“你的年纪大了,也该退位,让我来当老大了”喵:“总有刁民想要谋害朕”↓↓↓↓点击下方阅读原文查看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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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大轻手轻脚的摸到儿子睡得屋里,连灯都不敢开,就这样摸摸索索的摸到儿子床前,小声的喊儿子的小名:“勇子,勇子,赶紧起来······”
年轻人睡得沉,李老大连喊几声,捎带用手拍打,睡得正香的儿子一个精灵醒来,张开眼却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清,倒把勇子吓了一跳,失声喊道:“谁,干啥?····”
李老大伸出手想捂住儿子的嘴,结果因为看不见一巴掌呼到了儿子脸上,勇子更害怕了,嗓门更大了:“干啥啊?啊······”
李老大害怕勇子声音太大,把门外的人再次吓得躲起来,他着急忙慌的低声呵斥:“别吵吵,你吵吵啥?赶紧的,赶紧起来,拿上家伙,跟我出去看看去,有人在咱家大门外捣乱呢。”
“哦·····”接过这一番折腾,勇子也彻底清醒过来,他伸手想去拉电灯的灯绳,嘴里还嘀咕:“你咋不开灯呢,吓我一跳·····”
李老大摸着黑一巴掌又呼到儿子脸上:“别开灯,别把门外的人吓跑了,老子这次非逮住他。别墨迹了,赶紧的,你娘给你几个叔叔打电话去了,估计这会子他们也该赶过来了·····”
李老大爷俩个摸着黑悄悄的向大门摸去,爷俩手里一人还拎了根棍子。走到大门近前,李老大先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回身用手摸摸儿子的胳膊,示意他做好准备,然后李老大摸着大门门灯的开关,猛地按了一下,大门外霎时亮如白昼。李老大手脚麻溜的抽开门栓,一个箭步就窜了出去,勇子紧跟其后。
李家大门外静悄悄的,连个鬼影子也没有,这时候,远处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李老大的几个弟弟也赶了过来。一伙子人围着李老大的庭院搜查半天,依然是一无所获,连个人影子也没有看见。
“大哥,你是不是听错了,这大半夜·····”说话的是李老五,兄弟几个里面,属他个头大,也属他脾气暴躁。
“不会,我听的真真的,你嫂子也听见了。”李老大信誓旦旦。
“可这咱都找了,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啊,不是我说你啊,大哥,我看你是越来越胆小了,自己吓唬自己呢!现在你看,我们都找遍了,应该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回去睡觉了!”半夜三更的被从睡梦中叫醒,李老五格外的不耐烦。
“你,”李老大被弟弟抢白了几句,脸上觉得挂不住了,可又找不到话反驳,毕竟现在真的连个人影子也没见着。
“孩他爹,你看看咱家门上······”李老大的媳妇手扶着门,在仔仔细细的看,仿佛在门上看到了什么。众人围拢过去,一看之下,李老五不知声了,李老大的大门上赫然布满了坑坑洼洼的痕迹,明显是被东西用力砸过的。
“看见了吧?真不是我听错了,确实是有人来了。而且看样子来者不善,不然他不会只在外面敲打一阵就跑了。娘的,会是谁呢?让我逮住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李老大快速在心里想着最近自己得罪的人,猜想到底是哪一个敢在他头上动土。盘算来盘算去,李老大想到脑袋都大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哥,不会是咱白天揍得那个小子吧?”李老四最先想到了王玉龙。
“不会吧?那小子被咱揍得不轻快,估计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不可能是他!不会······”李老大摇头,打死他也不相信会是王玉龙,他觉得王玉龙现在应该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呢,没有个三五天,那小子是起不来床的。
“算了,咱在这瞎猜也没用。以后小心点就是!实在不行,你就把我家那狗先牵来!咱可不能都在这耗着不睡觉啊!”李老五说着连连打着哈欠。李老大也觉得都在这耗着确实不是办法,只好挥手让众人散去。别人都走了,老婆和儿子陪着李老大在屋里坐了一会,也就都睡觉去了。李老大却一点睡意没有,自个在屋里坐了大半宿,直到天蒙蒙亮,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方才躺倒床上和衣而眠。
再说王玉龙,在李老大家门前闹腾了一阵,确定李老大一家都被折腾起来了,也就跑回家去了。回到家,王玉龙躺下就睡。
“叮铃铃·······”三点多钟,闹钟铃声响起,刚刚睡了不到两个小时的王玉龙激灵就坐了起来。一边的夏雪也醒了过来,她躺着没动。看王玉龙坐起来了,夏雪问:“干啥?你不睡了?”
“睡啥睡?你也别睡了,赶紧起来,咱还得出车!”王玉龙说着,麻溜的下床穿衣穿鞋。
“啥?还出车?你,你,你能行么?”夏雪吃惊的问,她没好意思直说你昨天被人家打的那么厉害,能行么。
“啥行不行的?没事!就我这身体,我在部队训练了那么久,不是白训的,特种兵,哼,早晚让那些人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你赶紧的吧,这一天跑车就属早上这个点坐车的人多,咱就是为这个打的仗!现在仗都打了,就不能白打了!不能让别人占便宜,也不能让李家那个猴子(李老三)再争了去!再说,咱两家打仗,说不定有人想捡便宜呢!这个点,咱必须占住喽!”
还真让王玉龙猜对了,确实有人想捡便宜。王玉龙和李家兄弟打的你死我活的,特别是王玉龙和李老三两个车主都受了重伤,其他车主就猜测今天王玉龙和李老三不会出车了,所以就有人想捡这个便宜,占这个点。当王玉龙开车赶到车站的时候,已经有一辆车停在那了,早赶到的商贩们正陆续往那辆车跟前聚拢。
王玉龙一看眉头就皱起来了,嘴角冷冷一笑,对夏雪说:“怎么样?我猜的没错吧?就他妈的有找事的!”说着,王玉龙一踩油门,车子飞快的向那辆车的车前冲去。
夏雪吓得脸都白了,整个心揪成一团:“会不会再打起来啊?”《超级大佬系统》_清净自性著_都市_起点中文网
正文卷·共30章 免费本卷共6114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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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当北极遭遇赤道是什么情况?
当火星撞上地球是什么状况?
当终极杀手遇上野蛮夫君是什么状态?
是以暴制暴?是相看两相厌?
还是冰雪覆没烈火?炙热散尽严寒?
一个屋檐下怎能容纳两个王者?
王不见王,要想对方臣服
那么也许回炉在造后,懂的个中滋味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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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章&&离奇死亡]
  公海上,一艘打造的美伦美幻的大型油轮正慢悠悠的闲逛着,船上没什么人来人往的迹象,在落日的余辉下显得神秘而寂静。
  船头对着夕阳坐着几个人,余辉给他们拉下长长的影子,几个人犹如沾了一层金光一般,在偌大的海面上更加显得神秘莫测。
  五个人正中坐着个唯一的女性,此时她正神色漠然的眺望着水天相接处,周身的冷淡和隐隐约约散发的杀气,犹如与她融为一体一般,分不出来是杀气生成了她,还是她生成了杀气。黑色的长发在海风中四散飞扬,狂妄的喧嚣着它的存在。染上金色的黑眸晶莹明亮,但是空有明亮却无丝毫情绪,深的不见底,黑的让人不敢直视。一张鹅蛋脸配上高挺的鼻梁,樱桃般鲜艳明媚的双唇,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除了绝色二字其它笔墨已经无法去形容这般的颜色。
  但是拥有这样容颜的女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却是逼人的尖锐,和让人窒息的冷酷和漠然,只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周围的温度已经分外冷了下来,感觉若无这太阳的光芒照在她身上,她到底不知道有没有温度?迎着海风坐着的她,就像一个美丽却没有生命的雕像,清冷,高贵,漠然,如月亮一般惹人注意,却阴冷的让人承受不起这黑暗深处的月光。
  “壹,收起你的气势。”坐于她最近位置上的一个金发男人,看着手中的报纸头也没抬的开口道。
  名唤壹的女子神色不动,缓缓抬手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周身不经意散发出的气势,在一瞬间消失与无形,只剩下淡漠和疏离。
  身周其他三个男子好像没有听见刚才的话语一般,没什么反映的各自处着,只是在女子收回那股高压气势后,在最不经意间轻嘘了一口气,一直沉默却暗中提升与之对抗的气压,也在这一刻各自收了回来。
  “嘿嘿,壹你瞧瞧柳本的尸体被拍的多漂亮啊!一枪毙命,正中眉心,一公里外狙击,在人流最多的广场,壹,你出手果然不一样,真是完美的击杀,完美的杀手。”金发男人突然指着报纸的一角,欣赏的笑了起来。
  女子没有说话,甚至连转头过去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依然慢口慢口的喝着咖啡,那个柳本在今晨被自己杀了,情报很准确,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样容易的任务自己是从不会失手的,以一个从六岁就开始学习杀人的杀手来说,这不过是个小手段。
  金发男人也没想过壹会回答他的话,边微笑着放下手中的报纸,抬头欣赏的注视着壹片刻后道:“不愧是我培养出来的得力助手,十二年时间就成为了杀手界世界排名第六的存在,喔,我想想,壹今年好像才十八岁吧,真是个好年纪,好天赋啊,哈哈哈哈,壹,要不要我给你找几个男人开开荤?算是我对你完美行动的奖励。”
  壹冷漠的看了一眼金发男人缓缓的道:“两百万美金,我的账上。”声音就如人一般清脆冷烈。
  金发男人哈哈狂笑起来道:“果然是我的壹,已经冷情冷性到这个程度,不过我喜欢,这才配的上坐在我身边的位置,才配的上组织里头号杀手的称号。”
  边上的三个男人一言不发的看着两人,壹是组织里老大一手调教出来的,八年的训练,四年的杀手生涯,已经被磨成了一把利剑,剑一出鞘必见血而回,从无败绩,能稳坐组织第二把交椅,没有绝对的实力是坐不稳的。
  壹面无表情的听着,这些话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遍,赞美是毒药是催命草,有些话绝对不能当真,虽然身为一个杀手,但能在同批同伴们中唯一一个活到今天,并爬到这么高的位置,壹并不是一个只会杀人的人,她有脑子有手段,能在这吃人的杀手界屹立不倒,能建立自己的威信,已经说明她十八岁的身躯里,藏着怎样一个刚毅的灵魂。
  壹缓缓喝了一口咖啡,杯中见底了,壹含着最后一口咖啡看着手中的杯子,明天将穿过公海到达海的另一边,那里等待自己的还是一场生命终结的游戏,没有办法要杀的人能力太强了,组织里除了老大就只有自己有那个能力,杀人游戏周而复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也许停止的时候就是自己死的时候,壹仰头咽下了口中含着的咖啡。
  光滑浓郁的液体顺着食道往下走,突然不知道什么原因横在了喉咙中间,壹一瞬间脸色微微变化,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一切只发生在顷刻之间,当壹发现自己再能呼吸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全身透明的飘忽在半空中,身旁站着两个俊美的男子,一穿白一穿黑,相当恶俗的有味道。
  壹依旧没什么表情,低头看着船头上的几人,见自己歪着头靠在椅背上,海风依旧吹拂着黑色的头发,只是那人已经没有了呼吸,而身旁的四个人好像都惊呆了,呆滞的看着闭上眼的自己,脸上扭曲之极的表情完全说明了他们心里的震撼。
  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突然微微的笑了起来,如空谷的幽兰,如月光中的女神,优雅,美丽,魅惑,世界排名第六的顶级杀手,居然被一口咖啡噎死,这会是杀手界乃至世界上最大的笑话,有生之年都不知笑的滋味,没想到在死后居然能笑的出来,若被人知晓怕也是一个惊人的笑话吧。
  壹回过头看着眼前的黑白配,眼中已经波澜不惊了,那二人不由挑了挑眉,还真没见过见自己死了还这么平静的人,壹缓缓道:“走吧。”二人听壹如命令一般的话语,当下转过头拉着壹就消失在空中,半响突然从远方模糊的传来一声喊叫:“我们为什么要听她的话?我们才是鬼差啊……”
  阎王殿,大殿正中正坐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和一个黑胡子老头,俩人不停的抱怨对方,指责对方的不是,越来越有升级打架的趋势,黑白配两帅哥一到此,忙上前一人一个的拽了下来,同时大声道:“吵,吵什么吵?都多大岁数了,还跟俩个小孩一样,在吵,以后的工作你们自己做。”
  两黑胡子白胡子老头立马不闹了,脸上笑开了花的陪着小心道:“你们俩个看错了,我和他闹着玩呢,我们这么好的交情,怎么会有吵架这种事发生,看错了,看错了。”边说边俩人快速的进行了一个拥抱,显示俩人的交情真的深不可测,却在俩帅哥看不见的背后,各自伸出手捏住对方的身体,看那手劲颇有不掐死对方不罢休的气势。
  白衣帅哥无语的挥手道:“算了,算了,你们那套把戏玩了这么多年,你们不腻我们都腻了,坐一边去等我们处理完了在跟你们说。”一旁的黑衣帅哥则是话都懒的对他们说,直接坐下就拿起阎王殿里的生死薄办公。
  唰唰唰翻了几遍,黑衣帅哥眉毛皱的越来越深,半响啪的把生死薄用力砸在桌上,一个闪身冲到那俩黑胡子白胡子阎王面前,一把一个的抓住衣领就提了起来怒道:“你们叫我们去抓魂,现在抓回来了,名字呢?生死薄上的名字呢?我怎么看不到她的名字在死薄上面。”
  白衣帅哥一楞后抓起来一看,顿时青了一张脸,咬牙切齿的道:“壹,女,十八岁,寿数六十九,因上世积得阴功,故今世虽杀孽缠身,仍可享受高寿。”顿了顿又道:“壹,女,十八岁,寿数十八,因上世杀孽太重,故今世只于十八寿数。”
  话音一落顿时气的脸色青中带红的怒吼道:“俩个人名字虽然一样,但是地域却是南辕百彻,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你们居然让我们去抓不该死的那一个,你们是不是活太久找死啊。”
  那黑胡子白胡子一瞬间也楞住了,半响后尴尬的连连咳嗽,俩人面面相觑却不知道说什么的好。黑衣帅哥狠狠的把俩人摔到椅子上,快速察看了一下阴阳镜,垮下一张脸来道:“躯体已毁,她回不去了。”
  白胡子老头见黑白配都死瞪着他们俩,忙嘿嘿灿笑道:“补救,补救,我们来补救。”边一拉黑胡子老头就跑上了前去。
  壹站在大殿上面色如常的看着四人,听言语中自己好像是被捉错了,不过没关系,敢糊弄自己的活人已经死光了,敢让自己吃了这么大亏的死人,自己也不会放过,虽然自己是个杀手,见多了生死,见多了尔愚我诈,如此枯燥和血腥的生活不是常人能够受的了的,但是自己的生命绝对不能因为一个错误就结束,自己不曾乞求生命的来临,但是一旦拥有了就决不抛弃生命,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不管是什么样的生活,绝不放弃。
  四人在大殿高坐上叽叽嘎嘎半天,俩老头几次回头见壹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等,无风自动的杀气凛冽的刮在人心上,连忙否决刚才凑合出来的提议,半响四人面前镜子中影像一闪,有灵魂来报道,黑胡子老头顿时跳起来大喜道:“就这个,就这个,看,跟她长的一模一样,哎呀,她命真好,这会正是个好时候,快,快,一切交给我们,我们会还她一个美好人生的,嘿嘿。”边说边不怀好意的用眼角直瞄壹。
  白胡子老头一脸坏笑的双手一结印,笑眯眯的道:“这一次你的名字不叫壹,你叫罗蝶衣,去吧,我美丽可爱的孩子,美好的生活正等着你,希望你喜欢我送给你的这个大礼,嘿嘿。”
  壹只觉眼前金光一闪,脑海中顿时变的迷糊起来,蒙胧中只听到一句话,这一世她的名字叫做罗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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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章&&喜床全武行]
  迷糊中蝶衣只觉得身上好重,好像有一座山压在身上一般,让人透不过气来,意识刚进入这个身体,一切都还要时间去适应,脑海中原本身体的主人留下的少许意识,正与自己的灵魂在相融合中,身体的支配也在调解当中。
  蝶衣一边接纳着属于这个身体的记忆,一边感受着身上莫名的压力,恍惚中只感觉好像是一个人正爬在自己的身上,一双手灵活的解着自己的衣服,伴随着裸露出的肌肤,一道火热的双唇正在上面游走,或轻或重的从颈子上一路往下撕咬着,静寂的空间中传来那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充满了色情的味道。
  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衣服被褪尽,一个火热的身子附了上来,霸道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沉下了他的身子。
  蝶衣眉头一皱,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生为一个顶极杀手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这等于把自己的命双手交给了对方,不管对方有没有杀意,都要先下手为强。根本就必要思考,也来不及搞清楚身体原本的记忆,蝶衣出于一个杀手的本能,强行支配还没完全融合的身体,在身上的人正碰触到她底线的时候,蝶衣突然双手闪电般的抓住身上男人的腰部,一个使劲抬起他一脚快速踢出。
  只听那人陡然惊呼一声,身体快速的一扭,堪堪避开蝶衣攻击他的要害部位,但是腰部却实实在在的受了一脚,来不及闷哼一声,蝶衣右手啪的一拳击出,蝶衣不用睁眼也知道自己绝对命中红心,只听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发出,蝶衣顿感身上一轻,身上的男子已经成功爬在地上,而且好死不死的好像撞到屋中的摆设,此刻一点声息都没有发出。
  蝶衣听出男子应该倒霉的撞到了头部,一声呼叫了半句的惊呼骤然而止,不由收敛心神完成接受意识的大业。半响功夫后蝶衣缓缓的睁开眼睛,入眼是一架红木的喜床,雕龙刻凤的好不艳丽,轻抬起身子扫视了物内一周,八仙桌,牡丹屏风,正流泪的红蜡烛,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一个事实,这离二十一世纪可能有点不短的距离。
  搜索了一下原本散去的灵魂留下的意识,居然没有一点说明这是个什么时代?什么地方的印象,唯一接受的讯息就是,罗蝶衣,十八岁,自幼被送与世隔绝的山上长大,粗略懂一点自保功夫,父母具亡,今日在外公家成亲,成亲的对象是自幼指腹为婚的男子,好像叫什么古皓然,十八年也没见过什么样,大概就是此刻赤身露体爬在地上的那人。
  蝶衣淡漠的看了一眼爬在地上的男人,正欲站起身来,就见那古皓然闷哼了一声,肩膀一动缓缓撑起了身子。蝶衣冷清的看着这个正复活的人,自己那一下狠手虽然没用上什么劲,但是也绝对够他晕个半天的了,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醒了过来,看来这个古皓然还有两下子。
  古皓然边呼痛边翻身坐在了地上,一手揉着腰际一手捂着脸颊,蝶衣刚才那一拳正打在他左脸上,要不是匆忙中闪的快,此时怕满口的牙齿都被那一拳给打了下来,古皓然咧着嘴边吸气边咒骂道:“该死,居然敢打我,还打我的脸,老子跟你没完。”边骂边感觉到有人注视,恨恨的抬起头满脸怒容的瞪着蝶衣。
  此时蝶衣半坐在喜床上,未着寸缕的上身正完美的展现在古皓然眼前,本来就清冷美丽的容颜,配上这么诱惑的姿势,想让人成柳下惠都难。而古皓然正曲起一条腿坐在地上,一头漆黑的长发像瀑布一般披洒在腰际,凌乱的额前长发成几缕从肩膀上垂到胸前,一只手正支在膝盖上捂着脸颊,那从凌乱的发梢中露出的半边脸颊,在微弱的烛光中居然美的不可思议。
  刀削斧刻的五官完美的契合在脸上,烛光下的肌肤犹如滴的下水来一般光滑润泽,黑色的眸子带着怒火,在烛光中闪闪发亮,虽然狼狈的坐在地上,但是赤裸着身子的他,整个人就像米凯朗基罗的大卫一般,一丝一毫都是上苍完美的杰作。蝶衣已经算是人间极品了,但这古皓然居然尤胜几分,却又美的并不阴柔,就连一点中性美都没有,完全是男子阳钢之极的俊美,若说蝶衣如月亮一般光华灿烂清冷耀目,那古皓然就如太阳一般明耀天下夺人心魄。
  俩人一冷漠一怒视的看着对方,交织的眼光互不相让,谁也没有避开,谁也没有退让,蝶衣只是审视这个男人到底有几两重,但是古皓然却火冒三丈高,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搞什么?你有没有给我搞清楚,我是你丈夫你居然对我下狠手,而且还是床上。”
  蝶衣无视古皓然越说越愤怒的神情,径直站起身来,古皓然一见顿时怒不可抑,无视身上的疼痛唰的站起来吼道:“你是个女人,谁准你不穿衣服出现在男人面前。”
  蝶衣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确实衣服刚才都被古皓然脱掉了,现在身上连根线都没有,不由皱了皱眉,自己并不习惯什么都不穿的暴露在别人面前,女人都不行何况现在还是个男人在面前,面无表情的扫视了古皓然一眼道:“你也没穿。”边退后去找衣服。
  古皓然顿时气结凶神恶煞的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就只能给你丈夫看。”
  蝶衣从床下捡起衣服,看了看大红的复杂的不止点把点的衣服,鲜艳的红色就像人的血一般夺人呼吸,蝶衣不由顺手就扔了出去,自己虽然没什么颜色是喜欢的,但是红色却是自己最不喜欢的,挑了一件白色的衣服看了看,很复杂的样式,不过好在够大随便怎么穿也都能裹住身体,蝶衣边往身上裹边冷冷的道:“你是我丈夫。”
  古皓然看着蝶衣把他的里衣胡乱穿在身上,嘴里居然还说出了重点,当下怒从心中起,一个飞扑扑向蝶衣边恶狠狠的道:“你还知道我是你丈夫。”
  蝶衣当下身体一转,瞬间伸手就朝古皓然的手臂擒去,古皓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刚才被蝶衣击中是出于意料之外的意料之外,谁会想到一个绵羊突然成了狮子,这次是有备而来看见蝶衣出手,古皓然当下手一沉反抓蝶衣的双臂,蝶衣一个小擒拿手又反击过去。
  俩人顷刻之间交了好几招,蝶衣却是个没章没法的,出手既恨又辣,招招夺人性命,古皓然显然是会点功夫的,但是他那学来是打架的,蝶衣学来是杀人的,高下自然就分了,一时间弄了个古皓然手忙脚乱,一个不慎被蝶衣反手居然摔到了床上。
  古皓然那是一个恼羞成怒,有记忆起就没有吃过什么亏,这次居然栽在自家老婆面前讨不了好去,出手更加快狠,一点都没把眼前之人当他妻子,反而像不共戴天的仇人。
  贴身肉搏蝶衣可是拿了三年时间来训练,女子本体能不及男子,要想在对搏中取胜,那要学习的可不是谁力气大就行的,当年这可是蝶衣除了机械后的绝杀,只是现在这个身体怎么着有点力不从心,显然是长年少了锻炼,柔韧够了但是力道和速度真与以前的自己不是一个档次。
  俩人一个不擅长贴身搏斗,一个发挥不了自己的水平的同时,也不是存心想杀人,一时间在床上居然斗了个旗鼓相当,只听那木头做的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巨响,在静寂的夜里分外响亮清晰。
  守在不远处的古皓然的随身侍卫和小厮,还有大宅子里守夜的下人,本来还有说有笑的说着府里的好事儿,此时听见夜里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声音,不由一个个都偷笑红了脸。远处安排好客人后前来察看一番的宅子主人,见下人们都聚集在一起,不由压低声音道:“好好巡逻,干什么都聚集在一起?”边朝古皓然随身的小厮道:“茗清,这处可有什么不妥?”
  那叫茗清的极清秀的小厮满脸笑意的点头道:“妥,妥的很,少爷和少夫人都好的不得了。”
  主人家正放心点头,就听见那咯吱咯吱的床响,当下揉了揉额头看着笑的一个个好不正经的人,极力板出一个正经的脸孔道:“年轻人,火旺的很,火旺的很啊。”边说边大踏步的快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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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章&&色诱]
  新房内蝶衣和古皓然正在床上纠缠不休,古皓然腿上吃痛,当下一个反扑大力的朝蝶衣压去,蝶衣缩身反手锁喉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待古皓然感觉到咽喉被蝶衣抓住时,已经被蝶衣压在了身下,蝶衣冷冷的看着古皓然道:“在不知趣,我杀了你。”
  古皓然眼中光芒一闪一声冷笑道:“想谋杀亲夫。”
  蝶衣眼中神色阴沉了几分,古皓然感觉蝶衣手中劲道加重,呼吸都不顺当起来,但眼中却无半分惧色,仍盯着蝶衣的双眸,双眸反而怒火更炙。
  蝶衣看着毫不退让的古皓然,自己全盛时候的杀气就连老大也要避让三分,虽然此时并没有刻意散发,但是平日的自己也不是任何人都有胆子敢接近的,眼前这人一点害怕和畏惧的样子都没有,不由缓缓道:“你不怕死,还是你认为我不会杀你?”
  古皓然没有理蝶衣紧锁住他咽喉的手,反而单手圈住蝶衣的腰,使劲一压让两具身体贴的严丝合缝,蝶衣没想到性命都在她手上,古皓然居然还敢乱动,手下顿时又紧了一些。
  古皓然眉头也不皱,双手游离在蝶衣早已经没了衣服的背上,停在大锥穴和背心当中,望着蝶衣的眼神从凌厉的目光突然一变,邪笑的伸出舌头在唇边微微一舔,双眸魅惑如丝,整个人一瞬间变的风情万种。蝶衣看在眼里却依旧面不改色,丝毫不被古皓然的变化所动。
  古皓然因为喉咙遭制住,呼吸不顺引起脸色都发红起来,却面上神色依旧不变,邪笑着不顾喉咙上能夺生命的手,突然一抬头就朝蝶衣的唇吻去,蝶衣眉头微皱,本来并没起杀心,现在居然敢挑衅她,那就别怪她无情,一瞬间的犹豫后顿时手中便欲加劲。
  那知道古皓然等的就是这一瞬间,头猛然后退,双手同时在蝶衣背上的两个穴道上按下去,蝶衣只觉得整个背部一麻,手臂突然使不上劲来,心中一动立马就要用腿,那古皓然却快速的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一把抓住了蝶衣的双手固定在了头顶,同时压制住了她的双腿。
  见被自己制住的蝶衣神态依旧没什么变化,古皓然也不恼,挑衅的弯起嘴角道:“想杀我,你道行还不够。”
  蝶衣淡漠的看着得意的古皓然轻声道:“是吗?”话音一落蝶衣突然前倾身子吻上了古皓然的唇,同时微微伸出舌头轻轻的在古皓然的唇上游曳起来,被古皓然压制住的身体缓慢的挣扎起来,但是那挣扎的力道却只是给古皓然搔痒一般,反而让人升起一种最原始的冲动。
  微闭着眼的蝶衣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背上和手臂的酸麻只是一瞬间,但是就是这一瞬间让形势翻了个身,虽然自己现在四肢能动,却被古皓然死死的按住,没有一点翻身的可能,蝶衣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有失手的时候,失手到居然沦落到用色诱,从来不屑使用的招数,今儿个破天荒的用到这第一次见面的男子身上。
  古皓然只觉得身体一紧,身下人儿的主动让人欲罢不能,就算知道她没安好心,可是这绝世的容颜,曼妙的身子就臣服在自己身下,何况本来就是自己的妻子,对任何女人都可以以礼相待,可是对自己的妻子根本就用不上这样,当下分了七分心神制住蝶衣,一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报复的掠夺起来。
  延续着被蝶衣打短的程序做着,蝶衣不仅没有挣扎,反而配合起古皓然来,古皓然虽然没有全部放心,却渐渐的被带入到情欲的境界中来,古皓然看着蝶衣漠然的双眸深处荡漾起一丝迷茫的神采,不由嘴角轻轻浮现一丝笑容,你用色诱我就跟着你色诱,看我们那个道行深。
  新房内温度渐渐升高,床上纠缠的身体,轻轻的喘息,浅浅的呻吟,荡漾着一屋的春色。古皓然渐渐散了戒心,被原始的欲望所左右,放开抓住蝶衣的双手,轻抬起蝶衣的双腿,让她架在他的腰上,双手抚摸上蝶衣的腰正欲行合欢之礼,脖子上突然一紧,令人窒息的感觉骤然传来,同时腰上蝶衣的双腿全力一压,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道:“你输了。”古皓然顿时一个激灵,同时更加的愤怒,也不管喉咙上的手,一拳头就朝蝶衣脑旁的床上砸去,同时怒吼道:“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是我妻子,你知不知道你是我妻子?”
  蝶衣还没说话就感觉床身一震,接着身体往下就跌,轰隆声中大好的婚床就这样冰消瓦解了。本来就是古董货,那经的住俩人半夜拳打脚踢的折腾,提早报废成破烂了,俩人本就纠缠在一起的身体,顺着崩塌的床就滚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纠缠在一起的俩人还没从对望中回过神来,一大群人物踢开门就冲了进来。
  “少……爷,……少夫人……这个……恩……”最先冲起来的古皓然的小厮茗清看着眼前的一切,顿时傻在了那里,平时伶俐的小嘴,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跟在他身后冲进来的侍卫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尴尬,可是更惊讶的站立在屋中。
  屋子中间的床塌了一地,而床边上古皓然和蝶衣正赤身露体的纠缠在一起,俩人的姿势相当令人惊讶,蝶衣爬在古皓然的身上,一手放在他的颈子上,一手却抓住古皓然的两只手撑在他头上,身上挂着床上的透明红纱帐,蒙蒙胧胧的美丽,正低头注视着古皓然。
  而古皓然由于跌下来时撞到头,此时正扭曲着一张脸瞪蝶衣,脸上青了一大块,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怎么看这姿势都像是蝶衣占了上风,通俗一点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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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章 裸奔]
  古皓然听到声音转头看见众人那副见了鬼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此时自己十八年,辛苦建立起来的完美形象全毁了,下意识的一个转身把蝶衣压到身下,怒吼道:“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给我滚出去,谁敢擅自进来我剥了他的皮。”
  茗清到真是个伶俐小厮,回过神来忙连推带拉的把一众侍卫给轰了出去,边连连道:“少爷放心,茗清什么也没看到,更加不会乱说,少爷你请便,喔,不是,你们继续,继续。”边说边连跑带爬的冲出去关上门,显然被吓的不轻。
  屋内的俩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蝶衣见古皓然眼中欲喷出火来,想起刚才那一众人的表情突然轻轻笑了起来。古皓然没想到蝶衣这个时候居然会笑,还居然硬是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心里又恨又怒,一把抓住蝶衣的手腕道:“你到底想怎样?我吃亏你很开心?”
  蝶衣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笑出来,看着面前怒火冲天的男人,恢复冷淡的表情道:“别忘了是你在招惹我。”
  “我招惹你?做妻子的打丈夫,你还有理了。”说起这个古皓然就郁闷和愤怒,自家妻子不让自己碰,俩次都在最后关头喊停,是个男人都会崩溃。
  蝶衣冷笑道:“打了你又怎么样?罗蝶衣承认了你是她丈夫,我没有,就算杀了你,我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对。”
  古皓然怒道:“你什么意思?”
  蝶衣冷冷的道:“你没必要懂。”
  古皓然顿时握紧了拳头,蝶衣卡在他咽喉的手一使劲,古皓然顿时皱紧了眉头,蝶衣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古皓然,满脸愤怒却倔强的一声不吭,缓缓收了手,古皓然不由一挑眉道:“不杀我?”
  蝶衣对视着他道:“你想我杀你?”本就没想过要杀他,虽然自己是杀手,但是并不意味着见到不喜欢的人就杀个干净,更何况并没有什么喜欢和不喜欢,不过只是一个陌生的人罢了。
  古皓然不觉头顶都气的冒烟,双手撑在蝶衣脑旁恨声道:“你耍我。”
  蝶衣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道:“随便你怎么想。”
  古皓然眯起眼睛胸膛剧烈的起伏,双拳握的死紧,整个身子都绷的像一张欲势待发的弓,显然已经在发飚边缘,蝶衣静静的躺在他身下微微勾了勾嘴角道:“你打的过我?”
  古皓然低下头在距离蝶衣五厘米左右的距离停下,声音低沉的道:“你以为我收拾不了你?”
  蝶衣不回答是也不回答不是,只是静静的躺着,古皓然感觉到蝶衣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漠和疏离,突然张口在蝶衣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感觉到蝶衣的身体一绷,古皓然压抑不了愤怒的道:“我不管罗蝶衣还是你,哪个承认我是你的丈夫,我只知道这个身体是我妻子的,拥有她的人就是我妻子。我不欠你的,你也别给我摆出一副距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我不管那是你的本性还是你故意针对我,我只是告诉你,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你就算在不愿意你也已经是我的老婆,你的身体我已经亲过了抱过了,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你已经是我的,这辈子我不开口你都逃不脱做我妻子这个命。”
  蝶衣见古皓然一脸气的通红,双眸中就像欲喷出火来把自己溶尽一般,当下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古皓然道:“我没说我不是你的妻子。”虽然这具身体的主人早已经死了,不过既然占了她,那就顺着她的一切活吧,哪天不高兴了离开就是,再说自己也没什么心思去想有的没的。
  古皓然闻言脸都气青了,大吼一声道:“你说你那点像做人妻子的样子?有谁会在新婚之夜这么对待丈夫的?”
  蝶衣看着古皓然,突然发现古皓然还压在她身上,当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手上和脚下同时用力,直接把古皓然给踢了下去。古皓然在地上一滚砰的碰到桌子腿,呲牙咧嘴的握紧了拳头。
  蝶衣自顾自的站起身体道:“我不习惯有人近身。”这话可没乱说,做杀手时候养成的习惯和态度,岂是一两天时间就可以消除的,再说这凭空冒出来的丈夫,听着亲切实际却陌生的不是点把点的人,怎么可能就因为这两个字就磨灭了十八年养成的习性。
  古皓然看着蝶衣疏离绝美的背影,一瞬间的闪神后,眼中却怒火更炙热,这明显就是推托之词,当下唰的站起身来,压低了声音隐忍着怒火瞪着蝶衣沉声道:“不习惯有人近身,那我到要看看是不是所有人都不能近你的身,我倒要看看你到底给我耍什么花样。”
  蝶衣径直裹了一件衣服站在窗边,抬头看着夜空中的明月,冷冷的道:“随便你。”
  古皓然见蝶衣情绪都不起伏半点,当下气的七窍生烟,打又打不过,说也说无用,一拳砸在桌子上,转身大脚踢开房门就冲了出去,蝶衣透过窗户看见守侯在门外的大群人,一见古皓然赤身露体的冲了出来,无不变色,一个个手忙脚乱的解开衣服给他披上,一半人陪着他气冲冲的离开,一半人惊恐不定的注视着摇摇欲坠的新房门,一副想看个究竟又不敢上前的好奇样子,蝶衣微微摇了摇头,这样的表情真是复杂啊。
  第二日一早,蝶衣在几个前来伏侍的丫鬟指导下,穿戴整齐收拾妥当,方在一众不敢多语的丫鬟带领下,跨出了新房门。
  九曲十八弯,重重叠叠的门径,精美的装饰,优雅的景色,无不淋漓尽致的展现在蝶衣的眼前,蝶衣漠然跟着丫鬟走着,处变不惊随遇而安的态度,连蝶衣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平静,人活一世是应命,能活两世便是福气,无论命运还是福气,蝶衣都安之若素,既来之,则安之。
  穿过长长的门廊,来到一个精美华丽的大厅,里面此时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蝶衣只看了眼立在大厅中间,本应该卓而不群光芒四射的男子,此时脸上一大块青紫,只遮住一半的颈项上也有残留的指印,一副怒火冲天却不得不忍的样子,不由微微挑了挑眉,跟着丫鬟们走到他身边站住。
  在一群叽叽喳喳闹哄哄的声音中,蝶衣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跟着古皓然做着,不反抗也不违背,有些乱七八糟的要求一时也弄不明白,反正古皓然怎么做蝶衣就跟着怎么做。
  被众人折腾来折腾去,蝶衣冷淡的跟着古皓然,一直到最后出了大宅院的大门,坐上去码头的马车,蝶衣才松开了一直微皱的眉头,看了眼封闭的马车内怒气的散发点,古皓然屏弃刚才虚伪的笑容和客气,整个人犹如熊熊火焰一般怒视着浑然没事的蝶衣。
  蝶衣性子本冷,原来还要用尽心机耍尽手段生存,此时好像离那种生活很远,生活好像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人也收了那股锐利和杀气,只剩下养成的性子,冷淡,所以完全不是刻意视古皓然不存在,而是就算存在又怎么样。
  古皓然昨晚摔了个大跟斗,刚才那些人虽然嘴上不敢说什么,但是那眼神里的笑意,却怎么掩盖也掩盖不住,本来也不会弄的人尽皆知的,要怪就怪自己一怒之下什么都没想的冲了出去,这赤身露体的一冲,能不天下皆知。
  蝶衣漠视着古皓然的怒火,一直到马车到了码头,方跟着又摆出一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样子的古皓然,弃车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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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章 魔高一丈]
  蝶衣忽视周围赶上来送人的一大众人,更加无视码头上的人看见她时的震撼和惊艳,只是抬头看着面前精美绝伦的楼船,白色的基调,嫩黄的点缀,在配上金色的勾勒,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无与伦比的优雅。
  冷眼看着站在身旁的古皓然与众人辞别,面前一众人争相巴结的容颜,好像古皓然才是他们的亲人,而自己这个罗蝶衣却什么也不是,不过也是,自己不过是外孙女,外公要不是看着结亲的对象是古皓然,怕连这一个婚礼也是不会举办的,谁叫自己父母早逝,父亲一家也没有人了,才会轮到外公来办理,不过也好从来没有亲人的自己,突然间有了一个丈夫,已经是自己容忍的极限,要在多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亲戚,保不定会发生什么。
  跟在古皓然身后上了楼船,蝶衣没有回头与外公一家洒泪挥别,记忆中罗蝶衣就是一个人,山上的尼姑庵养了她八年,什么亲人都是屁话,要不是古皓然来迎娶她,怕也不会认识这样的一家人吧。
  抛锚起航,在码头上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白色楼船缓缓离开了码头,进入淮水顺流而下去了。
  蝶衣站在船头看着河面,昨日还在公海看夕阳,今日就在这不知道什么朝代,什么地方看晨光,正暗自嘲讽的笑了笑,突然脑后风声响起,蝶衣瞬间一把抓住船上的木头栏杆,一个纵身跳出船外,手中使劲一个回旋后踢,直接从栏杆上跳回来,同时也把偷袭的古皓然逼开了两步。
  古皓然见偷袭不成反叉手站在原地,怒视着蝶衣道:“去做饭。”
  蝶衣一眼扫过古皓然,眼中神色一凛,古皓然见蝶衣漠然直视自己,全身一瞬间升腾起的冷烈气势,竟然让人不敢直视,古皓然眼中光芒一闪,毫不退让的道:“这一船都没有女人,你外公给你的陪嫁丫鬟你又不要,你这个做妻子的是不是应该拿点做妻子的样子出来,难不成你还想要我给你做饭吃?”
  蝶衣眉毛一皱黑的不见底的双眸定定的看了古皓然一眼,见古皓然本来绝美的脸被自己打的实在见不了人,半响突然淡声道:“我做的你不敢吃。”
  古皓然顿时冷哼一声道:“笑话,这圣天王朝还没有我古皓然不敢的事。”
  蝶衣挑衅的勾起嘴唇道:“敢说出来就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古皓然身旁跟着的茗清忙拉了拉古皓然的衣角,悄声道:“少爷,你别为难少夫人,我吩咐其他人给你做上来。”自从昨日见识过这少夫人和少爷的一幕,本来是古皓然左右手的茗清,不由聪明的感觉还是少惹这冷酷的少夫人为好。
  古皓然指着蝶衣道:“今天我就要吃你做的饭,别告诉我你做不出来,你若不会我自然会找人好好调教。”咬牙切齿的加重了好好调教四个字。
  蝶衣抬头看了看天色,一上午罗罗里嗦的折腾,现在看样子已经过了正午,昨晚剧烈劳动了一夜,早上吃了一碗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吃是好吃可是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玩意,现在不说还好一说真还饿了。
  蝶衣挑眉看了眼站的远远的几个侍卫,朝其中一人道:“把你的剑拿过来。”那人微微一楞后,一声不出的走上前来双手送上自己的兵器。古皓然不由哑然,半响怒道:“柳,你是我的侍卫不是她的,干什么去听她的话。”
  姓柳的侍卫一张白净脸皮,本来感觉挺出众的一个人,不由微窘了窘道:“少爷,那是少夫人啊。”见古皓然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柳不由抽了抽嘴角,也不是自己想给的,可是就那么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居然让人连反抗的意识都生不出来,就好像本来就应该听她的。
  蝶衣接过长剑拿在手里看了半响,顺便在挥了挥,柔柔的同时又钢硬的紧,这玩意自己是第一次拿在手里,用惯了机械枪支,现在改用冷兵器,还真不是自己的长项。
  蹲在船沿,蝶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水面,手中握住长剑一动不动,茗清站在古皓然身旁,看着蝶衣的侧脸不由轻声喃喃道:“少夫人好美,少爷,原来这天底下也有能与你相媲美的人,少爷,你和少夫人站在一起真是一道绝美的风景,那光芒肯定没有任何人能够比的过。”
  古皓然冷哼一声道:“你知道什么,外表美艳的人不一定就是好人,说不定是蛇蝎心肠,你不要被她表面迷惑了,这样的女人要贤惠没贤惠,要教养没教养,说不定还比不过一些乡村妇人。”
  茗清诧异的看着古皓然道:“少爷,你不喜欢少夫人?可是昨天你们还……”眼尖的看见古皓然沉下脸来,茗清连忙闭上嘴,后退一步道:“我去看看睡房,可能还没有布置好。”顿时就溜了。
  古皓然被茗清这一提怒火更旺,枉自己乃是天之骄子,十二岁已经是状元之才,高官厚禄视为鄙夷,十六岁单枪匹马跑到影束王朝抢下王室的生意,一举使古家成为圣天王朝第一门庭,十八岁就已经掌管了古家盐粮两道的生意,势力偏布整个大陆两个王朝,能在这个年纪与自己比肩而立的,放眼整个圣天王朝也找不出几个来,现在居然被这个女人压着打,这口恶气怎么咽的下。
  正欲去灌杯凉水先灭一点火气,就见蝶衣抓着两条洗好的鱼走了过来,古皓然冷眼见蝶衣把鱼放在盘子里,然后拿长剑直接在上面片了两片鱼肉下来,一片径直放入她的嘴里,一片挑在剑尖伸到自己面前。
  古皓然顿时沉下张脸道:“你什么意思?就这样。”
  蝶衣冷冷的看着古皓然道:“怎么,不敢吃?”
  古皓然见蝶衣已经吃完了她那片,在低头看着面前那片鱼肉,白白的,嫩嫩的,可是还没入嘴就已经闻到一股腥味,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斜眼见蝶衣挑衅的看着自己,古皓然一咬牙输人不输阵,一个女人都敢吃难不成还把自己毒死了,当下伸手撕下就扔进了嘴里。
  妈的,好腥,一股浓郁的腥味在唇齿间游荡,古皓然经不住打了个冷战,从小到大没吃过生的东西,几度欲吐出来,又生生咬住牙关死撑了回去,面不改色的在蝶衣面前咽下了那片鱼肉。
  蝶衣也不多话,径直伸手动刀又是两片,自己一片古皓然一片,古皓然见蝶衣虽说不是吃的津津有味,但是绝对的安之若素,嘴角不由抽风了两下,死不认输的夹起鱼片又扔进了嘴里。
  俩人对坐在桌旁,蝶衣动手又动嘴,古皓然只动嘴,完全一副夫妻协和的画面,茗清和柳等侍卫早就楞在了一旁,茗清见俩人相对无言,只顾着动嘴吃食,忙使个眼色让旁人抓了一条上来,照着蝶衣的样子取来一试,茗清立马变了脸色,二话不说直接跑到船沿就是一阵狂吐,柳等侍卫还是有些镇定功夫的,一个个硬是撑下了小小一片鱼肉,不过在没人敢动第二片。
  蝶衣的动作不慢也不快,等着古皓然吃完一片便递上去一片,自己同时也吃下一片,古皓然起先还伸手来接一下,吃到后来一个人整个坐成石像了,手脚都不会动,只剩下一张嘴还在机械的一张一合。蝶衣也禀着做妻子的责任,干脆直接用长剑喂到古皓然的嘴边,动作很优雅,气氛很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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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章&&填鸭]
  胃里的酸水都吐完了的茗清,回头见自家少爷好生喜欢少夫人的食物,居然已经吃到面上巍然不动,而桌下早已经气惯全身双手成拳的地步,不由担忧的自言自语道:“我的少爷,这少夫人明显比你道行高,这是较的什么劲啊,看的我都恶心的要死。”
  立在茗清身旁一青衣男子,温文而雅的微笑着转过头去望着河水,似笑非笑的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以后有得热闹好看了。”
  茗清不由转头道:“风,我们是不是先去把少爷救出来?”
  名唤风的男子笑了笑道:“当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少爷和少夫人之间的事,还是他们自己处理的好。”茗清又转头看了一眼正在进行填鸭计划的俩人,不由头皮发麻的转过头看着河水。
  这厢蝶衣把手中两条鱼片了个七七八八,方放下长剑看着古皓然道:“我饱了,你若还要,我便在与你捉。”
  古皓然直接吞下口中的鱼片,难得和善不夹杂怒气的道:“不要了,我也吃饱了,我一向胃口并不大。”边说边径直站起身缓缓道:“吃饱了,走走方好。”蝶衣接过话道:“要我这做妻子的相陪不?”
  古皓然立马道:“不用,你自己歇息。”说完头也没回的快步走了出去。
  蝶衣坐在船舱拿旁边准备好的湿手巾擦着手,耳中便听见不远处一阵剧烈的呕吐声传来,其中夹杂着茗清担忧的絮叨声,蝶衣冷冷一笑扔下手帕,自己是冷漠,但是并不代表不会以牙还牙,小小一个生鱼片都受不了,自己当年可是除了人肉,其他都吃过的。
  整整一个下午很安静,没有任何人来打扰,船上的下人们送来茶水和糕点,蝶衣从船上的书房中找了几本书来看,十八年前没看过多少书,十八年后多看点用来打发时间。
  翻了翻手中的记载这片大陆历史的书籍,见与二十一世纪的文字没多大区别,便安心的看了下去,原来这地方是圣天王朝土地,今年乃是圣天七百三十一年,在位的居然是一个女皇帝,圣天王朝管制着大陆一半的土地,另一半是一个叫做影束王朝的地盘,两个国家到还和谐,相安无事很多年,许多经济什么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可以跨国交流,所以难怪古皓然身为圣天王朝的人,居然可以去接影束王朝的生意。
  蝶衣看了个大概有点了解便放下了,历史绝对不是她的长处,谁个杀手还要拥有硕士博士头衔,还得对中国五千年了解的透彻到底,所以蝶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来到了那个时代,是中国历史的还是他国历史的,反正也不在乎,再说就是在乎也没有用。
  一个晚上古皓然都没有出现在蝶衣眼前,蝶衣也乐得清静,听着耳边哗哗的水流声,感觉到春天清爽的微风,到让人心情挺不错。
  第二日一早蝶衣便听见船头呼呼劲风声响,不是自然的风动,应该是利器划出的声音,蝶衣推门而出就见船头上,古皓然一身白衫手握长剑正迎着晨光舞动,蝶衣挑了挑眉原来是古皓然在练功,见古皓然把手中长剑耍的呼呼生风,长剑也很听话的在空中跳跃。
  蝶衣靠着船上的木头栏杆,注视着古皓然的身法,与自己所学完全不一样,有很多看似用不上的好像又有用,有些觉得有用的好像又无用,看了半天蝶衣下了定论,这就是一套完全无用的东西,虽然人和姿势都不错,不过拿来杀人实在是不如拿来跳舞。
  摇了摇头正欲退去,就见古皓然突然剑尖一挑就向自己刺来,蝶衣眉头一皱顿住身形没有动,古皓然知道蝶衣功夫高强,这一出手就没留情,剑到蝶衣胸口见蝶衣居然躲也不躲,忙斜抬剑尖从蝶衣肩头划了出去,一边怒骂道:“你干什么?想死啊。”
  蝶衣低头见肩上渗出一些血迹来,正透过绿色的衣裙酝量出来,动了动肩膀知道只是伤了点皮肉,当下也就不怎么在意,而古皓然却火冒三丈怒道:“你不知道躲啊?你一身功夫是拿来看的吗?要不是我收手快,你早见阎王去了。”边骂边走近就要看蝶衣的伤势。
  蝶衣后退一步避开古皓然伸出来的手,无视古皓然变了的脸色,淡淡的道:“我不会功夫。”会的只是杀人,杀手只需要知道怎么干净利落的杀死一个人,而并不需要功夫强到先把敌人打赢了,然后在杀死他。
  古皓然面色微讶的注视着蝶衣,仔细一想昨日她拿剑的姿势,显然不是一个会使剑的人,而新房那晚下手又狠又准,却不是任何一家的招数,只是最直接的攻击,不由楞了楞后大声吼道:“那你不早说。”
  蝶衣按了按肩头的伤口冷冷道:“你有问过?”古皓然顿时哑在那里,涨红了一张脸看着蝶衣转身走回了房间,气的一甩手把剑扔在了船身上,原以为手脚功夫输与她,兵器上在来见过真章,那知道却是一句不会,不仅让古皓然一口气哽在胸口,下不去又发泄不出来。
  一个上午蝶衣只听见乒乓乒乓砸东西的声音,蝶衣也懒的去理,径直靠在船尾看着两岸的青山葱翠,绿水悠悠,比起往日那些名山好水,不知道胜了多少倍。以前蝶衣便喜欢每完成一次任务,便在山水间放松一下紧绷的心情,晦暗血腥的味道在山水间洗涤去,方能在演绎自己完美的黑暗存在者。
  看着看着蝶衣突然脱下身上的长裙,只剩贴身衣裤,一个鱼跃就跃入了河水中,微微冰凉的河水带着泥土的气息在蝶衣身边打着转,蝶衣肆意舒展着自己的四肢,在水中时起时沉,追逐着鱼儿的脚步,跟随着浪花的步伐。
  “少爷,少夫人她跳河了。”一声惊恐的声音突然打断正发脾气砸东西的古皓然,古皓然唰的立起身来怒吼道:“还不去救。”边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出了船舱。“风和柳已经下水去了,少爷你慢点,少夫人一定不会有事的。”冲进来的茗清只觉一阵风吹过,古皓然就已经冲出去了。
  不会水的古皓然焦急的站在船尾,又气又怒的吼道:“罗蝶衣,你到底跟我那里过不去?我这才娶了你几天,你居然给我跳水寻死,你到底什么意思?”暴怒的话语在空荡的山水中远远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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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章&&水戏]
  “少爷,你别着急,少夫人不一定是跳水寻死,你看她的衣服都还在船上,那有寻死的人先还记得脱衣服的。”一道相当冷静的声音传来,却是古皓然身旁的四大护卫之一灵。
  古皓然怔了怔才看见船尾的衣服,顿时一张脸又青又紫,十几年修炼出来的好修养好风度,在遇上这个莫名其妙的妻子之后,全部扔到天外去了。古皓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暗中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在大的场面自己也见过,在危险的场合自己也能谈笑风生,绝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功亏一篑。
  抬头冷着脸看着远处风和柳都游了回来,而那一抹白色的身子在水里肆意游动着,渐渐靠近停下的楼船,古皓然站在船尾看着蝶衣从水下浮起身子,一手搭住了船沿,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头,绝美的脸上水珠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滑落,一袭白色里衣紧贴在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整个人绽放出万种风情,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古皓然脸色沉的捏的出水来,冷声道:“都给我滚远点。”
  茗清等看见古皓然发怒,当下拉起风和柳快速的撤到船头上去,少夫人那样美的样子让其他人看见了,少爷此时肯定生气的紧。
  蝶衣看了古皓然一眼,手臂换了一处船沿,一使劲便欲往上翻,古皓然却在同时移动步子挡在蝶衣的前方,蝶衣换了几个方向都无法顺利跃上船来,不由一手抓住船沿抬头冷冷的看着古皓然,古皓然也不说话,一张脸紫青紫青的,瞪着蝶衣的眼睛欲喷出火来。
  俩人对视良久,蝶衣突然伸出手来向着古皓然,古皓然挑眉看着蝶衣伸出的手,双手抱胸就是不伸手去拉,蝶衣也不放手就那么一直举着,气氛冷漠的诡异。
  半响古皓然冷哼一声道:“下次要是在这么衣冠不整,我要你好看。”说罢弯下腰伸手就去拉蝶衣。
  俩手在空中交握,古皓然些微一使劲便把蝶衣给提了起来,蝶衣上半身露出水面,撑着船沿的手突然用力一按,抓住古皓然的手瞬间往上一抓,一把抓住变招不及的古皓然手腕,一个使劲用力一拉,只听碰的一声古皓然一个站立不稳,被蝶衣给摔入了河里。
  蝶衣一手抓住船沿冷冷的道:“我最讨厌被人威胁。”说罢手一翻就欲往船上跃去。
  “我不会游水,咳咳,我不会游水。”被扔进水里的古皓然扑腾着双手,有点慌乱的在河面上折腾,不几下就往下沉去。
  蝶衣毫不理睬的跃上船尾,拧了拧滴水的头发,还没挪动脚步就听见身后没了声音,蝶衣不由转头看了一眼,河面上那里还有古皓然的踪迹,只剩下一圈圈水晕,“该死。”蝶衣握了握拳,转身朝着古皓然下沉的地方又跳了下去。
  水面下古皓然冷静的睁着眼睛,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往下沉,腹里已经喝了不少水,平日习练的功夫一点用都没有,越扑腾越往下沉,要不是气息练的比平常人悠久一点,怕不早就昏了过去。
  镇定异常的古皓然,眼中突然看见蝶衣朝自己游了过来,身姿在水中就向水神一般优美,顿时神色一变满脸慌张的双手在水中乱摇着朝蝶衣抓去,眼中却满含怒火的瞪着她。蝶衣避开古皓然乱晃的双手,一个转身游到古皓然背后,一手搂着他就朝上面游去,古皓然意识到还清醒,感觉到蝶衣把他往上带,便停止了挣扎,配合的蝶衣的身姿。
  破开水面古皓然枕在蝶衣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蝶衣带着古皓然就朝船尾游去,一把抓住船沿后,蝶衣有点疲倦的道:“松开,上去。”此时古皓然两手紧紧的抓住蝶衣搂在他腰间的手,看着眼前的船沿居然有片刻的迟钝,不知道放开蝶衣的手去抓船沿。
  “放开,古皓然,这次你欠我一条命。”
  古皓然楞了楞顿时怒道:“是谁把我扔到水里的?我没找你算账,你居然敢说我欠你一条命。”
  “信不信我能把你弄下来,我就有本事让你在沉下去。”说罢蝶衣作势就要松开搂在古皓然腰间的手。
  古皓然顿时紧紧的抓住蝶衣的手,怒吼道:“你敢。”
  蝶衣见他不去抓船沿,反而死抓住自己的手,也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借机出气,轻喘了口气道:“上去,我没力气了。”
  古皓然转头见蝶衣脸上明显的疲惫,一楞神后忙抓住船沿跃了上去,反身把蝶衣也拉了起来,蝶衣站了站后俯身抓起自己的外衣,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古皓然哑然的看着漠然而去的蝶衣,本来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去的火气,一瞬间又充满整个胸前,冷哼一声也朝自己住的房间走去。
  两日时间一晃而过,古皓然见蝶衣就像把整船人当透明的一般,淡漠的吃饭,睡觉,看水,眼线从来没有停留在他身上一瞬,高傲漠然的就如她的世界只有她一人,其他人犹如过客,甚至过客都不是,就一空气,不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道:“我到不信我打不开你的壳。”
  站在一旁的风淡淡一笑道:“少爷,现在还是先思考一下今晚我们停泊在那里?”
  古皓然闻言看了风一眼道:“该停那里就停那里,这还要用的着问我?”
  风作势叹了一口气道:“少爷,你是不是这几天心思全放少夫人那里了?前面过去就是淮阳河,那地方是晚上能停靠的地方吗?”
  古皓然一听有点不好意思的端正了正身子,本来怒火烧亮的眼睛也冷静了下来,搭在桌上的右手在桌面缓缓敲打着,整个人一瞬间就严肃认真了起来,想了想道:“进淮阳河,不停船,一直开过去。”
  “少爷,这淮阳河可是水匪出没的地方,这次我们带的人少,我看还是改道灵渠河回汾洲吧。”一旁的茗清皱着一张小脸不赞同的道。
  古皓然站起身来看着河面道:“不要忘了初六的婚礼,我们在临阳耽搁了时间,取道灵渠河会跟不上日子,至于淮阳河上的水匪,大寨子的少说也要给我几分面子,不成气候的那些难道我们还怕他们不成?我古皓然的船就是我古家的标志,这天下敢惹我的人还没几个。”
  风沉思了一下点点头道:“少爷说的是,量那些长眼睛的还不敢向我们动手,就走淮阳河昼夜赶路,怎么着也要在初六赶回去。”
  一听着初六的日子,古皓然又是一阵郁闷,家里正准备喜酒要在成一到亲,在蝶衣家那是女方的,现在回去才算正式娶进家门,想着蝶衣那副水火不侵,油盐不尽的样子,古皓然就是一阵怒从中烧,敢把他踏在脚下的女人就只有她一个,偏生惹不起也躲不掉。
  风和茗清等一见古皓然开始扭曲的脸,不由相视一眼齐齐都溜了下去,嫉妒,发疯的男子是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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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章 水匪]
  傍晚时分楼船才进入淮阳河,不停歇的开了下去,蝶衣吃过晚饭抱着本古家家谱略微看了一眼,里面记载着古家的宗亲,六亲,撇开那些远的不能在远的亲戚,光看了一下古皓然的直系亲属,蝶衣就直接扔下书睡觉去了,太吓人了,古家别的不说,光古皓然就有五个哥哥,三个妹妹,那些嫂嫂,姨娘的数个数都让人头晕,还不说记名字,还不说这些人各自的旁系亲戚,也难怪古皓然要茗清吃晚饭的时候拿本家谱给她看了,这么多人物怎么说的过来。
  凉风吹起,夜深人静,突然一阵破空之声响起,接着船身一震停了下来,一瞬间就听见呼哨,入水,口令等声音在水面响起,蝶衣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吵闹声,轻轻翻了个身不于理会。
  “哼,居然敢来打我的主意,风,柳,灵,行各自把住一方,给我打断这些水匪的腿,茗清,去护住那个女人,其他的各自站好自己的位置。”已经上了船头的古皓然手握长剑,一身月牙白的长衫在夜风下,衬的整个人风姿卓越,威风凛凛。
  暗夜中无声的杀气在空中摆荡,没有人说话,只听见兵器相交的声音,没有火光照耀,只有天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挥洒开来。
  周围的船只逐渐的增多,蝶衣听着交战的声音越发的激烈,那些水匪好像遇着人抵抗越发眼红激烈起来,不停落水的声音,水匪们受伤的嚎叫,更激起了这些人的凶性。
  呜呜,三长两短的呼哨突然响起,蝶衣没听出有什么不妥,门外的茗清却焦急的低声叫了起来:“少夫人快出来茗清保护你,这些不知好歹的匪患居然想要血洗船上,你待在里面不安全,快出来,我们聚到少爷那里去。”
  蝶衣微皱了皱眉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一眼便看见整个水面到处都是船,不停的有飞绳往楼船上搭来,蝶衣也不说话跟在茗清身后,冷眼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古皓然一身白衣在夜空下尤为瞩目,水匪们见船上都以他马首是瞻,都拼了命的使兵器往这边招呼,古皓然见蝶衣在茗清的保护下走了过来,便边打边往她这边靠,“过来,跟在我身后。”蝶衣倒也无所谓的走上两步跟在古皓然身后。
  “少爷,这些不像是小股水匪,这些手段和能力怕是只有几个大寨子才办的到。”匪徒发了血洗号令后,风等护卫和船上的下人都聚集在了船头,本来只是给个教训不想杀人的古皓然,也直接下令决不手软。
  古皓然冷冷一哼道:“今日要让我走掉,淮阳七寨,我要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蝶衣冷眼看着一切,古皓然等都是精英,一个比一个厉害,但是水匪胜在人多,一个接一个的扑上来,就算是东方不败可能都抵抗不了,眼见风,柳等护卫都向着古皓然围过来,虽然自顾不暇,可是也尽量在保护着古皓然,古皓然和自己一时间也没多大危险。
  转过头四下里望了一眼,整个水面居然停了不下二十几艘船只,都是那种小小的渔船样式,方便丢弃也方便支使,团团把楼船包围在里面,照这样子不把水匪杀完怎么也出不去。
  “古皓然,开船冲出去。”
  背对着蝶衣的古皓然先是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领悟是蝶衣在跟他说话,心底虽然微微诧异从不当先开口的蝶衣居然也会提点,却也分神道:“冲不出去,爬上船身的绳子上有重物,坠住了船浮行的力量。”
  蝶衣不由皱了皱眉,自己果然除了杀人其他的都不懂,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当年根本不在自己考虑内,直接一个火箭炮轰了就完工,太先进面对太落后,确实让人有种不知道怎么下手的无奈。
  啪,蝶衣脸一侧一粒不明飞行物从脸颊边飞过,血的味道是血珠,蝶衣看了眼围在古皓然身边的人,虽然天色暗,但是一个个身上传出来的血腥味,确实浓烈的紧,显然没什么完好无损,金刚不坏之身的说法。
  噗,古皓然突然退了一步又立马踏上前去,一瞬间也让蝶衣看清了古皓然挨了一刀。蝶衣微皱了皱眉,看着古皓然剑尖唰的一转,挑开从旁劈向自己的一刀,反身在挡他自己身前的刀时便又慢了一拍,手臂上又挨了一刀。
  蝶衣有点奇怪的道:“干什么先挡我这边?顾好你自己。”对敌不是应该先放倒自己的敌人吗?同伴的生命干什么管那么多,只要自己不死就好。
  古皓然愤声道:“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护着你谁护着你?”
  护着?蝶衣慢慢的咀嚼着这两个字,自己这么强需要什么人相护?而且自己从来不相信别人,更不相信什么相护,世界上的人只有相信自己,相信别人?那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不觉得我需要你保护。”
  古皓然听着蝶衣没什么温度的声音,怒气四射的吼道:“搞什么别扭?我们之间的帐回头在算,你是我女人是我妻子,我古皓然在讨厌你,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把你推出去,你少给我说话,跟在我身后躲着点,听见没有?”
  蝶衣看着莫名其妙发火的古皓然,实话实说的淡声道:“我没有搞别扭,只是看你功夫不行。”
  古皓然顿时气的七窍生烟,怒道:“我要是功夫好,我用的着出门带什么护卫?我要真是门门都好都是顶尖,那我就不是人,他妈的我古皓然就是神,一个无所不能的神。好啊,你说我功夫不行保护不了你,那好,你来保护我,我等着看你怎么保护我。”话里虽怒气冲天,挡在蝶衣前面的身子却丝毫未动,手里也没嫌着,实则古皓然的功夫算是一等一了,只是在蝶衣以杀人为目的的眼里,就不如她来的利索高干。
  蝶衣看了一眼周围的水匪和受伤的众人,这些人一个个眼露杀光,看着自己的眼更是散发着异样的狂热,这种眼光蝶衣见的多了,要想让这些眼光平息只有以暴制暴,眼光一冷缓缓蹲下身子拣起一把刀,掂了掂重量,突然刀光一闪就朝古皓然身前袭击过来的人刺去,一刀从匪夷所思的地方刺出,瞬间一个生命就在蝶衣手中终结。
  同一时间古皓然见水匪实在猖獗,步步往绝路上逼,面上闪过一丝愠怒,手腕一转气势陡变就欲变招,却快眼的看见蝶衣出了手,古皓然顿时手中一动依旧转成原来的样子,乍现端倪的气势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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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九章&&黑暗王者]
  一步从古皓然身旁抢出去,蝶衣出手很快,只见一片血花在她身边绽放,挨着她的人还没注意兵器从什么地方来,就已经张开大口倒在了地上,古皓然一怔后紧跟在蝶衣身后,还没走两步蝶衣突然回身就是一刀,古皓然巨惊强行顿住步伐,一个就地打滚才避开了蝶衣这凌厉的一刀。
  古皓然还没来的及吼出声来,就听见蝶衣不含一丝温度的声音传来道:“不要跟着我。”古皓然一楞之间蝶衣已经回转身走了过去,没有激烈的拼斗,也没有漫天飘舞的血花,只有手起刀落,只有死亡的镰刀在收割着生命,一切都静寂无声。
  古皓然没有从地上坐起,茗清和行已经退在他身边保护,古皓然皱着眉看着蝶衣的背影,心里却反复想着刚才蝶衣那回眸一瞥,没有情绪,没有温度,只有杀气,浓烈的杀气,不复往日单纯的冷漠,那眼眸深处是漫天的火焰,燃烧着嗜血的灵魂,却空洞的没有生命。
  古皓然无意间握紧了拳头,那样的眼神不是一个女子该有的,不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灵魂该有的空洞,那样冷漠无情的背后,是怎样的过去,才会造成今天这样一个肃杀的灵魂?没有伤到极致,怎知极致背后的风景。
  蝶衣在人群中穿梭着,满身的杀气绽放在夜空之中,那令人惊惧的血腥味,比她手中的刀还要让人害怕,那股阴寒之极的气息,笼罩在她的身周,却像无数的蛇一般无孔不入的渗入到对方的骨头中。让面对她的人还没有动手,就已经丢失了灵魂。
  风,柳等护卫已经全部停靠在古皓然身边,此时只呆楞着动也不动的看着前方的蝶衣,周围的水匪也被蝶衣的气势镇住了,不停的往后退,浑然忘了刚才自己的凶残,只想着躲避,躲避。
  呜呜,在充满血腥味的河面上突然响起号角声,号角声远远传来,一声比一声近,好像正加快速度赶上来一般,听着号角声的水匪们,一个个想也不想恨不得多生两条腿,冲到船边一头就扎进了水里,用尽全身力气与这船离的越远越好。
  一切都好像一场梦一般,来的快消失的更快,蝶衣站在船头微微喘着气,周身的杀气浓重的萦绕着她,就像一个才从地狱回来的人,阴森,冷酷,距人于千里之外。
  古皓然看着蝶衣的背影,那么孤傲,那么绝然,那么萧索,突然撑起身子缓缓朝她走去,还未接近蝶衣,蝶衣手臂一动,转身一刀就朝古皓然劈来,“少爷”灵一声惊叫就向古皓然扑去,风,柳,行同一时间也冲上前去。
  古皓然没动,蝶衣的刀架在古皓然的脖子上,已经印上了血迹,却生生的收住了手。
  “我记得叫你不要站在我背后。”蝶衣血红着眼望着古皓然,清冷的声音比平日更冷。
  古皓然没有说话,只是牢牢的锁住蝶衣的双眼,风等看见蝶衣没有动手,顿时都停在古皓然背后不敢上前。古皓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颈项边的手,缓缓伸手抓住架在他颈子上的刀,看着蝶衣一字一句的道:“你没杀错,他们该死,这些人手上没有一个没有人命。”
  蝶衣冷冷的看着古皓然道:“他们该不该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想要我的命,那就各凭本事。”
  古皓然神色不变轻轻弹了弹刀身道:“那好,收了你的杀气,我不喜欢有比我强的人存在,而且还是一个女的,更甚者居然是我的妻子,收起来,现在没有敌人。”
  蝶衣没有看古皓然,眼神有的时候是可以骗人的,而古皓然身上没有杀气,他身上气息能够让人放下杀戮的心,蝶衣沉默着,而寂静的夜空下紧张的气氛比刚才更甚,风等的心都提在嗓子眼上了,生怕古皓然如此不识抬举,不分场合的话会让蝶衣一刀毙命。
  古皓然却神态轻松的看着蝶衣,没有惧怕也没有鄙夷,就如在看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女人,而不是一个刚刚双手沾满鲜血的魔王,半响蝶衣缓缓放开了尖刀,周身的杀气也渐渐收了起来。
  古皓然拿着蝶衣的刀,顺手扔进了河里,却站在蝶衣面前没有动,蝶衣抬眼看着高她半个头的古皓然,见古皓然一副深思的样子看着自己,顿时冷冷的道:“我没兴趣让人研究。”说罢就欲推开古皓然离开。
  古皓然挑眉挡在蝶衣身前拦住去路,蝶衣眼中神色一冷道:“想找死。”
  古皓然双手环胸瞪着蝶衣道:“你说你不会功夫,那刚才是什么?你居然敢看不起我。”
  蝶衣双眼一凛一把抓住古皓然的衣领,拉下他的头与自己平视,冷酷的道:“我会的是杀人,你要不要跟我比试个高低。”
  古皓然对上蝶衣没有温度的眼睛缓缓道:“以后你只需要做我的妻子,好好做你的少夫人,你的生活里就只有我,这些事情以后与你绝缘,不需要你在施展,我讨厌我的女人比我强。至于比试,其他方面我奉陪到底。”
  蝶衣见惯了身周惧怕,厌恶,恶心的眼神,特别是每次执行任务之后,自己全身的气息就算是组织中的人,都往往避让其道,而眼前这个小子却一在的挑衅,但该死的让自己的心平静。
  蝶衣顿了顿缓缓道:“见到这个样子的我你不怕?你不怕我杀了你?我杀人不需要理由。”
  古皓然一挑眉就着俩人相近的距离,头一伸就吻上了蝶衣的唇,蝶衣不由一楞,面对着自己这句话的反映,有百种千种,这一种却完全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当下封住古皓然领口的手一使劲,扯过古皓然的身子就向河里扔去。
  古皓然这次早学了乖,反身一伸手快速抓住船沿,一个漂亮的空中翻腾落在船沿上看蝶衣理也不理他死活径直离去,顿时朝着蝶衣的背影高声道:“管你什么样子你也是我的女人,居然敢再次扔我下水,罗蝶衣你别给我嚣张,我总有办法收拾你。”蝶衣脚步停也未停的走远。
  待蝶衣离开,柳和茗清才忙跑上前来,一边一个拉起过立在船沿的古皓然,茗清颤抖着声音:“少爷,你没事就好,刚才吓死茗清了,茗清真怕少夫人那一下……那一下……”
  古皓然伸手拍拍茗清的背道:“你少夫人手中有分寸,她不会杀我的。”话里说的好听,刚才就地那一滚,若不是自己反应快功夫好,不丧命多半也要少个胳膊断条腿,那个家伙动起手来不认人,这点古皓然心里有数的紧,所以话里安慰着几人,心里却气个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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