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风资料照片火风活佛身上有什么特征资料照片火风儿子老婆是谁


“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到了山顶我想唱歌,歌声飘给我妹妹听啊,听到了歌声她笑呵呵……”这首《大花轿》曾经唱遍大街小巷,火风也火遍大江南北,他喜庆又乡土的形象和歌声,魔性地盘踞在很多听众脑海。然而,走红多年后,风火渐渐消失在舞台上,留下很多关于他抛妻弃子的传闻,让人大跌眼镜。那么,火风和妻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走红之后的他经历了什么?如今的他又怎么样了呢?
01火风给人的感觉,就像粗糙的山里人,然而他出生于地地道道的艺术世家。火风原名霍烽,父亲霍焰是中央戏剧学院的第一批学生,后来成为了沈阳话剧团团长和文化局局长,母亲也是从事音乐研究的老师。从小生活在浓厚的艺术环境中,火风不由自主地对艺术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加之天赋颇高,父母一直支持他走艺术道路。
16岁那年,火风进入沈阳话剧团,父母希望火风踏踏实实演戏,安安稳稳过一辈子。然而,相比演戏,火风更喜欢唱歌。他留起长发、蓄起胡须、特意把牛仔裤剪一个又一个破洞,天天抱着录音机在家里嘶吼。父亲看不惯火风的行为,却也改变不了儿子,只好由着他的性子,同意他去沈阳歌舞团做了歌唱演员。
不知道是外形不够潮流,还是歌曲不够深入人心,火风出的歌投入市场后并没有多大的水花。那个年代,广州是流行音乐圣地,很多歌手南下寻求机会。火风也按捺不住,不顾父母的反对,执意辞去稳定工作,义无反顾地奔赴广州。
02火风加入广州太平洋影音公司,与此同时,上海歌手仲小萍也到了广州。仲小萍是把邓丽君的歌带到舞台的内地第一人,灌制过很多黑胶唱片,是第一代流行音乐人。因为共同的爱好和理想,火风和仲小萍走到一起,并很快走进婚姻殿堂。
当时的仲小萍,名气远远大于火风,人也清秀漂亮,追求者众,很多人不解她为什么选择火风。仲小萍说,火风为人仗义,有着东北人的豪爽大气,这很吸引她。
随着儿子的降生,仲小萍暂时放下工作,一心照顾儿子。那个时候,风火还没有走红,他们在广州没有房子,仲小萍不舍得儿子吃苦,便带着儿子回了上海老家。儿子一岁半的时候,仲小萍和火风带着孩子一起出门逛街。仲小萍要去买点东西,就把儿子交给火风,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仲小萍转头回来,儿子就不见了。
原来,火风遇到两位朋友,聊到开心时,就忘记了孩子。一行人急得到处找,幸好孩子走得不远,又戴着亮眼的红色帽子,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找到了孩子。虽然是虚惊一场,也让仲小萍后怕不已,她再不敢离开儿子半步,也对火风的粗心毛躁有了介意。当初,仲小萍爱上火风的,是他的狂野不羁和大大咧咧,但是生活在一起后,上海女人的精致细腻终究是让他们之间矛盾不断。
性格不合加上两地分居,仲小萍和火风的感情越发淡薄,他们在儿子两岁的时候,选择了和平分手。为了儿子的健康成长,他们约定,暂时不告诉儿子他们离婚的消息。仲小萍舍弃了事业,一心扑在儿子身上。当时爆火的那首《小草》本来是要给仲小萍唱的,为了儿子她选择了放弃,错过了走红的最佳时机。
03一直以来,网络上都流传着火风走红后抛妻弃子的传闻,这其实是对火风莫大的误解和冤枉。当年火风和仲小萍离婚时,他还没有走红,经济并不宽裕。尽管如此,他还是承诺给儿子每月2000元抚养费,在90年代初期,2000元并非小数目。无名歌手收入不稳定,火风最困难的时候,欠了房东七个月房租,5毛钱一包的烟,他会拆开重新包装,把20根变成70根。
那个时候,歌坛还是清新风,流行杨钰莹、林依轮,火风的形象和曲风很难出头。为了生活,火风当过司机,卖过电脑,想尽办法赚钱。尽管如此,火风宁愿到处借钱,也不耽误儿子的抚养费。
仲小萍也不轻松,她对儿子倾注了全部的爱。尽管火风给的抚养费不少,但是她总是想给儿子最好的条件,还要支付儿子昂贵的音乐培训费用,日子过得并不宽裕。知道儿子喜欢钢琴,火风毫不犹豫拿出2万元钱,仲小萍也当了自己的首饰,合力成全儿子的梦想。为了儿子,仲小萍从来不说火风的不是,逢年过节会主动让儿子去爸爸那边,所以小的时候儿子并不知晓父母离婚的事情。
1995年,火风火了。那一年,火风一个人骑摩托去西藏采风,阴差阳错之下,误入基诺族一个村寨里。寨子里正在举办抢亲大会,火风饶有兴致地加入进去,玩得不亦乐乎。全身心的放松和原生态的热闹,让火风灵感迸发,他提笔就创作出《大花轿》。有人说是运气使然,其实不然,没有长年累月词曲创作的沉淀,何来成功作品的诞生?世上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是将来成功的铺垫。
《大花轿》发行伊始,火风在家里坐立不安。那个年代,没有如此发达的联络方式,更没有快速的大数据,焦灼的情绪一直折磨着火风。好不容易打通电话,发行商已经喝到说话含糊不清,火风心下一凉,以为对方在喝闷酒。37.7万,火风听到这个数字,瞬间泪水盈眶,他去买了一箱啤酒,却一瓶都没有喝,全部砸在墙上,听酒瓶炸裂的声音。他压抑太久,为了这一天,他努力了整整10年。
04正当火风志得意满的时候,一场生死磨难向他袭去。1996年,火风再次骑行西藏,飞驰在柴达木盆地时,他有些陶醉,高原反应、疲劳驾驶再加上152公里的时速,让他一下子撞到了水泥桩上。火风飞了出去,肝脏破裂,昏倒在地。
也许是命不该绝,当时的火风,遇到了一连串的巧合。骑行伙伴中有医生,坚决要把他送往更好更大的医院;荒无人烟的沙漠里,恰好有一个开油罐车的士兵及时救助;那天晚上的医院里,偏巧有一个北京来授课的专家;青海最有名的医生向凯“向一刀”为他主刀。火风肝破裂11.7厘米,缝了77针,输了4200毫升血,手术动了7个小时,昏迷了三天,最终捡回来一条命,还没有残疾,医生都感叹火风遇到了奇迹。
多年以后,火风提及当年的情景,依然会忍不住流泪。当年,接到火风出车祸的消息,他的母亲高血压发作引发脑血栓直接瘫倒,他的父亲一边照顾老伴,一边不停往医院打电话。三天之后,火风醒过来,全身插满管子,在两个护士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去接父亲的电话。“你可把爸爸吓死了,爸爸都快死掉了,你妈妈也住院了,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终于听到儿子的声音,老父亲在电话那头沉默半晌,然后号啕大哭。
康复之后,火风有了信仰,他经常去游历名山,拜访高僧,还拍摄了《觉悟者》摄影集。
1999年,火风在云南采风时,遇到了烈士遗孤洛松。火风心疼孩子孤苦无依,便收养了他,当成自己另外一个儿子。
修德行善,是火风大难不死之后最重要的事。
05《大花轿》之后,火风先后推出了《开门红》、《老婆老婆我爱你》和《老调陈腔》等歌曲,这些歌有着浓厚的火风特色,一经推出便快速火遍大江南北。2001年,火风再遇良人,和姜华走进婚姻殿堂。那个时候,仲小萍和火风离婚的事再也瞒不住了,他们才不得不告诉儿子。从拒绝到沉默到慢慢习惯,他们的儿子接受了父母早已离婚的现实。2004年,火风的女儿霍美竹出生,儿女双全的他,愈发感觉幸福。
仲小萍和火风多年来,一直保持着友好的关系和适当的距离。更多的时候,为了避嫌,仲小萍会和姜华沟通,两个大气的女人相处越来越和谐。火风在节目中说,他的前妻和现任妻子处成了姐妹,两个人还会一起逛街吃饭,非常难得。
花无百日红。歌坛日新月异,属于火风的时代很快过去,新的流行歌手层出不穷,火风出现在舞台上的频率逐渐变少,很多观众以为他退出了歌坛。其实,火风一直活跃在不同的舞台上,地方电视台的节目、怀旧节目或者商演,都有他的身影和歌声。
闲暇之余,火风修行、雕刻、弹琴、盘核桃、品茶、练字画,生活过得精彩却闲适。
火风的女儿霍美竹酷爱书画,已经被世界名校录取,延续着艺术世家的传统。
最近,火风出了新歌《古城谣》,粗犷沙哑的声音,简单优美的旋律,朗朗上口,依然很火风。这么多年,背着“抛妻弃子”的谣言,他从来不曾为自己辩解,也许,他求的只是无愧于心吧。
2014年11月15日 10:07 来源:福州晚报 参与互动(0)  据今年十月的某杂志报道,歌手火风被四川甘孜白玉寺认证为“活佛”,从此开始了在寺庙与红尘间自由穿梭的生活,随即多家媒体均对此事件进行了深入报道。然而最新一期某杂志却发表声明,称经四川省民族宗教部门核实,白玉寺并没有名叫火风的僧人,更没有名叫火风的活佛。  媒体曾这样介绍:“活佛”实为汉地对藏传佛教转世修行者的叫法,尊称“仁波切”,是修佛的人而不是佛,但在藏传佛教体系中身份尊贵,是方圆之内藏民精神与物质的双重倚仗。一世活佛圆寂后,寺庙的僧人会遵循一定的征兆寻访他的下一世,通常找到的是被称为“转世灵童”的小孩子。火风是个例外,快40岁的时候才被寻访到。  火风被认证为“活佛”之后开始了潜心修行,每年固定时间回寺庙闭关,但依旧没有完全断绝红尘牵挂,例如儿子霍尊参加选秀比赛时,他还曾去现场支持。  然而,在刚刚出版的第11期某杂志上可以看到,前几页最显要的位置上刊登了一则启事:“某杂志2014年第10期刊发《“佛爷”火风》一文后,有读者对文中提及的火风“活佛”身份表示异议。经向四川省民族宗教部门核实,四川省甘孜州白玉寺没有名为火风的僧人,也没有名为火风的活佛。国家法律规定对活佛的批准继位有明确规定,任何团体或者个人不得擅自开展活佛转世的认定活动,我们对藏传佛教的政策法规和有关知识了解不足,特此澄清不良影响,并就报道中的失误诚恳致歉”,否定了火风的“活佛”身份。【编辑:李萌】
    歌手火凤(实为歌手火风)34岁时的生死时刻与佛结缘。活佛通常找到的是被称为“转世灵童”的小孩子,火风是个例外,快40岁的时候才被寻访到。搞娱乐的朋友们原来喜(微博)欢叫他“活佛”、“仁波切”,跑来找他开光、算命的也有,他哭笑不得。对,他就是唱《大花轿》的歌手火风,他的儿子是唱《卷珠帘》的霍尊。  据《人物》杂志近期报道,四川甘孜白玉寺的活佛、乌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在汉地有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火风。过去11年,这个唱《大花轿》的东北汉子在寺庙与红尘之间来去自如。  2003年,火风被僧众接回白玉寺认证活佛身份,未见庙门,就嚎啕大哭,觉得这皑皑雪山之间隐匿着自己的家,不用指引,就能找到回家的路。他穿上僧袍,那么合身,打量着自己从未踏足过的房间,那么熟悉,“情不自禁地觉得这就是家”。  “活佛”实为汉地对藏传佛教转世修行者的叫法,尊称“仁波切”,是修佛的人而不是佛,但在藏传佛教体系中身份尊贵,是方圆之内藏民精神与物质的双重倚仗。一世活佛圆寂后,寺庙的僧人会遵循一定的征兆寻访他的下一世,通常找到的是被称为“转世灵童”的小孩子。火风是个例外,快40岁的时候才被寻访到。  34岁时,火风才与佛结缘,在生死时刻。  1996年7月,心生退意的火风录完专辑《大花轿》之后,骑上摩托车,外号“沙漠大象”的意大利产卡吉瓦大峡谷900,从广州出发第二次奔了西藏。  7月31日骑到拉萨,在布达拉宫广场拍照时被人群围住要签名合影,他这才知道中央电视台天天放他的《大花轿》。随后,骑行在柴达木盆地一望无际的沙漠中,火风“有点飘飘然”,沙漠的热浪让人昏昏欲睡,本该转弯的摩托车直愣愣撞向拐角处的水泥桩子,嘭,“炮打飞人”似的,人跟车腾空而起,再重重地摔在沙漠里,车砸开了他的肝脏。  此后的火风一直昏迷。但他记得这一幕―画面是黑白的。他盘腿坐在半空,俯视手术室里忙碌的众人,和静静躺在手术台上的自己。麻醉师打完麻药之后困了,跑到隔壁房间睡了一会儿;剩下的医生们都戴着口罩,但在火风的眼里,他们相貌清晰。切开伤口,缝合……他感觉安详,舒服,“就是从生到现在就没有这么舒服”,直到两口大锅扣住了自己,天旋地转,变小,变小,飞速坠落,他一睁眼,听见一个小护士说:“哎呀,活过来了。”  多年以后,火风觉得这场劫难是菩萨替他安排好的,每一个环节都是天注定。如果不是在荒无人烟的沙漠里遇到了开油罐车的士兵把他救到了兵站,如果不是那个叫“老山羊”的本职是医生的骑行伙伴坚持说要送到更远一点但医疗条件更好的格尔木,如果不是藏民们念着经文、给他输血、将他抬上从兵站去往格尔木的吉普车,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格尔木第22军医院有个刚从北京过来授课的医学专家半夜睡不着觉,下楼打水的时候认出了唱歌的“风火”,又由青海做内脏修补手术最有名的医生向凯“向一刀”为他及时诊断并手术……肝破裂11.7厘米,缝合77针的他也许就捡不回这条命了。  在《大花轿》最火的日子里,他却躺在病床上,从半空俯视自己的黑白画面依旧历历在目。他开始反省,觉得过去30年的暴躁生活皆为虚妄,“等我下了病床的时候,我要开始学佛。”  一开始,和许多人一样,遇山进庙,烧香拜佛。去普陀山的时候他照例捐了500块,方丈妙善老和尚问他什么是佛,他说不知道,老和尚把手上一串佛珠“咔”挂在他脖子上,拍拍火风脑袋,“佛是觉悟”,大雄宝殿里塑起佛陀金身,是将学佛成功者请进英雄的殿堂。“一下子突然间,我觉得把我给点醒了,不能信佛,对,得要学佛才行。”  起心动念,哪知道佛缘深浅。当他被指认为活佛转世,要接回寺庙生活时,他并不知道如何选择。2000年,寺庙最初找到火风时,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有父母要照顾,小儿子刚出生,回到寺庙,还是留在红尘?他给一块长大的朋友画儿打电话,画儿去请教了一位熟识的英国高僧之后告诉火风,跟随自己的心,自然就对了。3年后,火风终于做出了选择:在寺庙与红尘间穿梭。  刚回去时,寺庙的生活饮食起居都有管家照料,在红尘里摸爬滚打了小半辈子的火风哪见过有人要伺候他洗脚的阵势,“我说千万别这样,咱们都是兄弟”。他把管家们叫到一张桌子上吃饭,让他们管自己叫哥哥,而不是尊称一句“仁波切”,“开始叫大哥,我说大哥不行,这个听起来有点像黑社会了。”  在寺庙,绝大多数的时间他用来闭关。2004年4月27日,拜了师父的火风第一次闭关,在师父隔壁的山间小木屋里待了3个月,每天念宁玛派莲花生大士的心咒6万遍,“嗡阿?税嘣庸距喟嚷锵さ?恕薄1展氐姆考涞匕逑旅婢褪峭蛘缮钤ǎ?风呼呼地从地板缝里刮上来,半夜被冻醒的他甚至需要拆开随身带去的一包卫生纸去堵那些缝。  他的师父7岁闭关,雪山清修70年,教出了将近30位活佛,一开始觉得这个白白胖胖的城里人坚持不了如此艰苦的修行,在火风刚闭关没几天的时候偷偷打开门去瞧他,发现他还在里面之后甚是欢喜,和管家一道回寺庙,用马从寺庙里驮了一张席梦思垫子给他,“哎哟给我感动的”。  出关之后,寺庙也是俗世。僧人们过去见面相互顶礼,火风去了之后带动他们先拥抱,再顶礼。寺庙的经堂里开法会,热闹非常。喇嘛们一人带点吃的,念经之后会餐,“非常欢喜的”。有喇嘛演小品,模仿小商小贩怎么卖羊卖牛,有喇嘛讲藏族相声,还有比力气、摔跤的,火风就给大伙儿唱歌,抱一抱那个抱一抱,“你老是想的那个(寺庙生活)好像很崇高、很严肃、很庄严,其实我们都是生活在里面,真的兄弟。”  除了闭关,火风在藏区还有一件事儿,就是寻访那些和他师父一样的常年闭关者,并用影像记录下他们的修行。这是他弘法的方式,也只有他能做―在搞摄影的人中,只有凭着活佛身份的他能接触到这群不愿被打扰清修的人;在能和闭关者沟通的人里,只有摄影技术一流的他能在幽暗的闭关室里完成拍摄。“我想把这些人记录下来,若干年可能会越来越少了。”  每一位闭关者都给他上了一课。他跟塔尔寺的唐让嘉瓦活佛踩着铺满尖锐石头的山路,试图寻找一位闭关53年、叫吉姆的老阿尼。从天不亮上山,一直找到太阳又沉了下去,见了面之后火风饿了,两眼盯着吉姆炕头碎玻璃瓶里的辣椒酱,吉姆从装牛粪的塑料袋里摸出一块馒头,稍有洁癖的火风愣了一下,接过馒头,一边蘸辣椒酱一边吃起来,“我突然一想她肯定也是这么吃的”。吉姆笑了,从炕上挪啊挪,挪到他身边,照着他的胸口连拍三下,“这个里面干净什么都干净了。”像吉姆这样毕生清修的闭关者并不少,有人在同一块板子上磕了230万个长头,有人发愿为了天下众生闭关已85年,头发有4米多长……火风把他们一一用徕卡相机记录成影像,2009年朋友画儿帮他策划了《觉悟者》系列摄影展。21张闭关者的照片和一些他们的器物―磕长头用的板子,加持了亿遍经文的念珠,4米多长的头发中的一缕―挂在被经幡和喇嘛红装饰的展厅里,200多平方米的房间挤进了五六百人,有人在现场磕起了长头,对着照片顶礼膜拜,更多的人则默默祈祷念经。不对外展出的时候,火风就溜到画廊里,盘腿坐在展厅的中央,一个人静静地看着这些闭关者。  红尘依然有牵挂。儿子霍尊2012年参加选秀比赛出道,临了淘汰赛联系火风,想让他去现场。刚闭关出来的他看到短信,下山后连开5天车到昆明,坐飞机奔上海,坐在演播厅二楼的VIP室看儿子唱歌哇哇哭。父子俩在宾馆聊天,霍尊一句“老爸今晚我跟你睡”又惹得他躲进厕所,开着淋浴头飙泪。霍尊唱《卷珠帘》红了,他乐意当个陪衬,配合儿子上各种节目表演。伴奏一响,脖子上挂着天珠的火风依然可以双手做弹吉他状,一嗓子吼开,“我的家乡大东北,一马平川三江水。”  父母健在,有老婆孩子要养,火风没法像自己的师父一般“躲进庙里成一统”。快40岁的时候寺庙才找到他,也已经不可能规定他必须要做一个怎样的活佛,对他来说,寺庙也有人间烟火,红尘亦可自在修行。他该闭关闭关,该表演表演,该狂笑歌哭,该平心静气,一切皆是欢喜,“佛法是让你越修越欢喜,你越修越高兴这才是佛法,你欢乐了天就乐了……你这边越修越穷,越修越蔫巴,谁还敢修佛了?”  如今,云南大理的家是他寺庙与红尘的中转站。师父年龄越来越大了,他每年固定时间回寺庙闭关,要看见师父才安心。家里父母打来电话说梦见他了,第二天立马就飞过去。一同闭关的有人成了堪布,有人成了老师,但对他来说都是兄弟,每一年见面时大家把拎去的饮料和豆腐干往桌上一放,互相嘘寒问暖。他觉得自己这个活佛当得并不称职,没有足够担当起一个活佛对藏民的职责,所以从来不以此自居,只是偶尔借着身份“劝人家家庭和睦”。  搞娱乐的朋友们原来喜(微博)欢叫他“活佛”、“仁波切”,跑来找他开光、算命的也有,他哭笑不得,该拒则拒,多是将佛法讲得浅显易懂,帮朋友调解生活中遇到的问题。后来大家慢慢改口叫“佛爷”,他舒服了些,“以前都是火爷火爷,(现在是)佛爷佛爷,反正差不多。”他更愿意称自己是一个修行者,人的躯体是座房子,心中恒定有佛就修成了庙,“不是活佛两个字可以代替的,也不是仁波切三个字可以代替的”,他还在修自己的庙。  有一天师父问他怎么看待自己,他说,我就是火风,我就是Melong(“火风”两字藏语音译),我就是我自己。  师父拍拍他脑袋,学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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