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人喜欢张爱玲评价最高的作品的作品吗?

读了张爱玲,原来“用下半身思考”是对男人最大的褒奖 (本人求生欲很强,请客观对待我的阅读感受,别骂,骂我……我……我就删你评论) 前段时间看了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并非张迷,此前对这部小说的了解仅限于那句“一个男人的一生中,至少会拥有两朵玫瑰,一朵是白的,一朵是红的,如果男人娶了白玫瑰,时间长了,白的就成了桌上的米饭粒,而红的就成了心头的珠砂痣,但如果他娶了红的那朵,日子久了,红的就变成了墙上的蚊子血,而白的,却是床前明月光。” 一个妓女让佟振保体验了生命中的重大挫败,性经历的蒙羞让佟振保想做一个自己世界的主人,可以把这种感受浅显地理解为所谓的雄性动物的征服欲,也可以深刻一些,理解为男性被统治时内心的“自卑”和“懊恼”。(说得更简单一点,我们常常说男性接受不了另一半比自己强大,更有甚者喜欢在精神上打压女性,在我的理解来看,张爱玲其实是把这种比较俗气的社会现象文学化了。)当王娇蕊出现时,佟振保“沦陷”了。“沦陷”打双引号的意思是:佟振保不是在精神上沦陷,而是王娇蕊太符合他征服世界的要求了。婴孩一样无知的脑子,配上女人天然美好的身体,王娇蕊是佟振保作为男人征服世界的战利品,而且是战利品中最值得炫耀的那种。从最初的情欲层面上的吸引,到后来两人实打实的相处,王娇蕊以为自己在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地虏获一个男人的心,其实只是越来越深地把自己困在了佟振保的算计之中。当开始考虑母亲的期望和自己的前途时,佟振保卸下了伪装,以真实的身份去思考自己的需求。当娇蕊写信给丈夫打算离婚再嫁佟振保时,佟振保也就“黔驴技穷”了,所以他选择在局势失控后及时抽身。王娇蕊为爱豁出去了,佟振保也就知道女人的恐怖之处了。佟振保特别清楚,他需要的远不止一个女人,而是世俗意义上的成功。“你离不了我的,振保。”这句话是这部小说带给我的第一次触动。初读是王娇蕊的自信和佟振保的为难;再读是王娇蕊的可悲和佟振保的决绝。男性,尤其是渴望有所成就的男性,会为了那条对的路寻找各种借口和理由,这些借口和理由合理到连爱着他们的女人都觉得自己理应被抛弃。后来,佟振保娶了孟烟郦。这朵白玫瑰贤良淑德,对佟振保忠诚追随,换来的却是她所爱的男人的鄙弃和打压。好在孟烟郦红杏出墙,也算是对佟振保有所惩罚。读完整个故事,我的感受是,佟振保是最大的赢家。从热烈的情妇到圣洁的妻子,从一个男人的成功到一个丈夫的成功,他用两个女人的青春给自己赚了个盆满钵满。那一刻,我感受到男人的理性是多么可贵的品质,注意是可贵,不是高尚。我们常常用“只会用下半身思考”贬低男人,可是目的导向型的做事方式和果断的抉择风格恰恰是女人立足这个社会的短板。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也好,最近脱口秀演员杨笠最近被炒得火热的“男人没有底线”也罢,凡是有两面,这不全是性别歧视以及对男性的贬低,直到今天,我们也得承认男性比女性更容易取得世俗的成功,我们也必须承认男性的关注自我和按需索取并非毫无用处,没有底线或许就是男人安身立命的法宝。有句话叫,女人不读张爱玲,于我而言,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女人受不了张爱玲小说里女性角色的命运之悲惨,而是只有女人才会为女性自古所受的来自于外部世界的道德观念的束缚感到无助和愤怒,换言之,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气的是女人的不争气,气的也是男人合情合理的自我逢迎。如果能多读几部张爱玲的作品,你就会发现这样的情绪可以反复升腾在脑海里面。《连环套》是我认为张爱玲的作品中悲剧色彩最浓重的一部。霓喜的第一任丈夫背着她找别的女人寻欢作乐,因为霓喜的泼辣任性而对她大打出手,两人不欢而散。第二任丈夫窦尧芳是个药店老板,窦在濒死之际给霓喜下了个套儿,表面和她挑明了崔玉铭的事儿,隔一天却叫来了自己的族人,其实就是临终看看霓喜对自己的心干不干净,结果霓喜本着“真爱”去了,回来时落了个鸠占鹊巢、人财两空。我原来以为,生命的流逝会让人越来越努力地放下“脏东西”,干干净净地去绝美的地方,原来不然,本性难移。窦这智商……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男人呐,理性起来也是非常聪明且决绝。第三个汤姆生更简单粗暴,直接回英国与富家女结婚了。回顾霓喜的一生,她不想过穷苦的生活,一辈子都在寻找可以帮助她获得“幸福”的男人,为了实现身份的转变不惜践踏自己的尊严,结果几次婚姻都建立在冷冰冰的交易之上。而这几个男人损失了什么呢?他们赢了。再看《沉香屑》,葛薇龙爱上了一个注定不会真心的男人,看似是在灯红酒绿的物质世界里沉沦,其实是心甘情愿的飞蛾扑火。但凡有一点希望可以卖了自己换爱情,谁又愿意卖了自己换钱呢?“我爱你,关你什么事?千怪万怪,也怪不到你身上去。”葛薇龙这句话中,足见张爱玲对于女性的怜悯,怜香惜玉倒也不必一定是男人干的事儿,张爱玲得有多心疼这个在名利场上倔强地相信爱情的女孩。乔琪说:“我不能给你婚姻,也不能给你爱情,我只能答应给你快乐。”给葛薇龙快乐?是给你自己快乐吧。乔琪,赢了。还有《倾城之恋》,这个可是张爱玲的作品中少有的happy ending的故事,离婚少妇白流苏和富商浪子范柳原终成眷属的倾城之恋。范柳原和白流苏夜谈《诗经》,谈及对于“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看法,说:“那是最悲哀的一首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是由我们所支配的。”生死相守的爱被解读的无奈无常,我相信范柳原是爱白流苏,却不敢否认他也是自私利己的。这么美好的故事,我对里面的一段对话印象最深,大致是:柳原笑道:“你知道么?你的特长是低头。”流苏抬头笑道:“什么?我不懂。”柳原道:“有的人善于说话,有的人善于管家,你是善于低头的。”流苏道:“我什么都不会。我是顶无用的人。”柳原笑道:“无用的女人是最最厉害的女人。”白流苏美丽聪明,她也曾经端着架子,与范柳原制造距离,也曾故弄玄虚,让范柳原摸不着头脑。然而,这样一个极品的女人,几番博弈之后,最后却冒着被疑忌与自危变成自私者的风险,甘心用“无用”套住男人。因为在新旧社会交替的时代,范柳原需要的是一个无用的女人,无用才安全。张爱玲是个才华横溢的作家,是个恰恰因为“有用”而在当时被千夫所指的人,她大概也是心疼白流苏的吧。范柳原,赢了。 张爱玲曾说:“凡人比英雄更能代表这时代的总量。”这种颇有些群众史观的看法让她乐于执笔记录市井平民的生活,张爱玲文学在今天的意义不再停留在记录、反映和抒情的层面,而是启发和激励。有人说张爱玲文学的突破在于敢于谈性、敢于表达欲望、敢于增加女性自信、张扬女性意识,这些说法都没问题。但是书中男性的极度理性和自我与女人的极度勇敢和执着也值得思考。除了爱情,女性的“勇气”大有可为;除了婚姻,女人的“理性”未来可期。女性如何获取话语权、正视自己存在的价值,而不是将对自己的评价标准限制在男性文化的框架当中?这在今天更值得思考。以上文字为原创内容,图片来自网络,感谢阅读。
百度百科中,查到的言情小说三大家是张恨水、张爱玲、琼瑶。原话是:在言情小说界除了张爱玲与琼瑶外,还有一位不得不提的张恨水。这三大家是可以比较一下高下的,与其他言情作家比,这三大家是占有优势的。奇怪的是,很多张爱玲的读者否定张爱玲是言情小说家,而认定她是世情小说家。甚至认为《半生缘》《红玫瑰与白玫瑰》都不是言情小说。言情小说是以男女情感为主线的小说,水准未必低于世情小说。世情小说应当是单部小说人物很多、入世很深的小说。比如《红楼梦》《四世同堂》《射雕英雄传》《平凡的世界》《白鹿原》。说张爱玲言情小说水准高于琼瑶,这恐怕不是过誉。虽然前者市场化程度不如后者,但口碑高于后者。说张爱玲小说高于老舍、金庸、路遥、陈忠实等,有可能是过誉的。特别难以理解的是,很多读者读了张爱玲作品。但是没有认真读完老舍、金庸、路遥、陈忠实等大家的代表作,就说张爱玲要强于后者。这就是对张爱玲过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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