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个阿尔托莉雅高清壁纸的 鹅黄色壁纸 saber抱着剑 腰下面还有几个其他职阶的国际象棋的棋子

奥兹曼迪斯“神罚”还在继续从天顶源源不断地倾泄下来,它虽然占据着上风,在与乖离剑的对抗中取得优势后像是劳墓室的机关天芯板一样压下来,一点一点坚定而无情,逼得红色的剑光直往后退,像是猎枪前的狮子,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地上的英灵们都挺直了腰杆目视天空,普通人已经被刚才那一下碰撞震得跪倒在地。直视未来的勇气都没有,还谈什么拯救历史!大片空气被高热扭曲,如置火宅。烧成玻璃般透亮的颜色。烈日靠到人面前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星辰陨落在大地前会烧到怎样的温度?英灵们的灵核都燃烧起来,乖离剑仍在凭着自己对界宝具有优势负隅顽抗,再多不到十秒地上的一切都会湮灭在炽烈的圣光之中,这无瑕的光芒从未给任何人带来过一丝一毫的幸福。“此乃毁灭吾父王之邪剑——莫德雷德还在试着发动宝具来对抗这压境的洪流。”“Clarent……”“没用的!还有时间,撤!”阿尔托莉雅的心理防线终于在此刻崩溃了,她左手抱住莫德雷德的腰,右手抓住剑鞘阿瓦隆,甩开步子奔向仍在与神罚相抗的英雄王。她想到刚到特异点,遇到法老二人组的时候,大神殿里尼托克丽斯低声抽泣的样子。“我身为法老……却无法拯救他们的生命……”她紧紧闭上自己的双眼,好让泪不流出来。这一次……大家……对不起……领域以最大限度张开,想把吉尔伽美什庇护在内。王的脚步没有追赶上,那坠入深渊的命运,不列颠的红龙发出绝望的怒吼。“不!”幽蓝的能量波撞上纯白的洪流,像是敲入木板的钢钉,将其从中截断!它从日落的方向翻山越岭而来,沿途阻拦的山脉都被洞穿,而法老的威严却如同匈奴的军势,丝毫没有减弱。一瞬的乱流剧烈地爆炸,制造出了足以让他们喘息的空当。不,不止这么简单!它扎进洪流的中心,把整条光柱从内而外都撕成了碎片!随着支离破碎的残块四散飞溅的不止危险的能量,还有回荡在所有人耳边,如同巨兽垂死时发出的嘶吼。吉尔伽美什把一直高举着的乖离剑一撤,反手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把剩下的威胁完全荡平。宝具毫发无损,只是他的手都快给高温烧焦,这大概就是逞英雄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可是如果他不冲在最前面,这里还有谁能保护这些和他在同一战线的人们……什么时候自己这个追求愉悦和自由的暴君也开始要保护别人了?简直不可理喻。他觉得自己似乎被什么领域覆盖住了,眼前突然出现一层柔和的鹅黄色光晕,身上刚才还有的灼热感此时也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直渗入人心底的温暖,像是回到了他的乌鲁克城,此时他被热量所损伤的灵核已经基本修复完毕意识重新在渐渐长好的身体里流动,那种莫名的力量正把他恢复到战前的状态。他还听到了一种声音,来自背后的急促喘息声,温润的呼吸都喷到了他的脖颈。一回头,阿尔托莉雅无言地站在他面前,把莫德雷德搂在胸口递上阿瓦隆。(英灵化后的身体能得到一定程序的强化,对于骑士王来说,单手抱起穿铠甲的莫德雷德能勉强做到)“就不该……这么相信你,要不是有人帮忙,我们就得止步于此了。”“这不没事嘛。”吉尔伽美什一副若无其事的淡定表情,似乎刚才那场壮阔的对决与他毫无关系,他单手接过那个剑鞘,摸着阿尔托莉雅的秀发。她露出微微嫌弃的表情,把莫德雷德放了下来:“严肃点啊你,现在还有心情做这种事?”叛逆骑士意识到自己待在这也是自讨没趣,于是一路小跑前去重新集结部队了。“……也是啊,没有时间了,这也只是我们和狮子王交锋的开始,还会有更加危险的战斗在前方……该走了,‘太阳的’还在那边等着呢”。阿尔托莉雅望了一眼那边的村民:“只是可惜不能把他们都带上,继续留在这里没准还有其他的什么危险。”“有什么用呢?反正这也是一群朝不保夕的人了,刚才的攻击再来一次,谁也救不了他们,就让他们待在这儿吧,长久以来都是这么过来的,要怪就只能怪这群家伙生在这里。”“话虽如此,真要抛下他们离开,还是于心不忍啊。”见狄威尔踏着严正的步伐走来,对着阿尔托莉雅行礼。“部队已经集合完毕,等待指示!”她手一挥:“登舰,出发!”神梭被启动了,它动力核心在旋转中升温,提速轰鸣时仿佛深潜前夕吸水的长鲸,阿尔托莉雅站在舷梯上,直垂到膝下的披风在迎面而来的热气中上下翻飞。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短暂驻足的地方,接着一步步回到了她机舱中本来的位置,神色恬然。广阔的沙漠中有这么一群人,他们能身着厚重盔甲和精钢长剑连续行军,向其请求庇护的商队皆能平安无事,沿途遇到的盗贼团都被陆续粉碎。不仅是穷凶极恶的歹人,乃至于巨兽和魔物都不在话下,他们并不透露自己的姓名,只在护卫任务完成后索取足够生存的食物,支持到下一次“目标”出现。来来去去,如此之多的商贾居然无人知晓他们的真实身份,只记得领头的那位指挥将军……紫发白盔的骑士停在了沙漠边缘,对商队的首领说:“我们就到这里,还请多保重安全。”“一路上真是多谢你们相助啊!”这已经是领队今天第十六次感谢他们了,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各位可否报出名号?”他一如既往地拒绝了此类请求:“没这个必要,好了,照我们先前所商量好的——”领队显得不拘小节:“那是当然!伙计们,把约定的粮食交给这几位好汉!”一些骆驼身上系着的绳子给解开了,给人朴素感觉的包裹被队员们递到一双双铁手上,对方熟练地安置在自己的腰背。“合作愉快!”他左手握剑,右手比了个骑士礼,看着这些身骑骆驼、披盖长袍的人渐渐远去。温软谦恭的女声在他身后响起:“兰斯洛特先生?”如此干燥的地方本不该有这样甘泉般的噪音!他的队伍中也没有任何女性!不是幻觉就是沙漠中的妖鬼,魔下的骑士们纷纷拔剑,他们只要接到命令,无论“她”的姿色是如何动人,都能毫不犹豫地对其下杀手。湖上骑士面无表情地转过头,随即他瞪大了眼睛!他拍掉头发和盔甲上沾染的灰尘,好让自己看上去稍微光鲜一点,“湖光”因为没有剑鞘而被插在了沙地里,做完这些事后,他再次转过身,低眉顺眼地行了贵族相见时的礼节:“我就是,小姐。”她大概比兰斯洛特矮了一个头,身穿本地常见的白色长袍,衣服上饰以金箔和宝石,即使这样却不显庸俗,因为那长袍都掩藏不住的傲人身材更加吸引他的注意,她的脸则是健康诱人的小麦色,乌黑的眉眼透出清纯,她双手相握于身前,赤脚站在滚烫的沙地上,却不觉灼热难耐。“呵呵呵……”她掩嘴笑起来,“兰斯洛特先生……”“妾身只是狮子王大人的一个使魔*罢了,不必如此行礼。”兰斯洛特一见这样的美女(尤其是熟女)便显得谦逊有礼:“哦,小姐,无论您是人还是精灵,我都会这么做的!”使魔可笑得花枝乱颤了:“真有意思,妾身还是第一次听说呢!”他脸上挂着和蔼的微笑:“您开始就好。”“狮子王大人的命令,进攻那座神殿,即刻动身!”“什么?”他多了几分疑惑的神色,对于刚刚听到的指令有些不敢相信。*使魔:此文中指魔力创造出的生物,外形大多由创造者所决定,级别较高的可自行改变形态,但仍受控制。在荒野练兵如此长的时间,可以说已经把兰斯洛特及其下属们的单兵战力磨炼到了极其可怕的程度,但要以仅一位英灵率领终究还是普通人的士兵们进攻有两位法老镇守的大神殿(宝具/固有结界),这种决断虽尽显统帅自信,但听上去未免让人觉得过于鲁莽。或者说这个叫兰斯洛特的骑士还有什么其他的过人之处?“先前不是已经多次尝试过了吗?我们的宝具一进入就被封印,作战能力大幅下降,没有圆桌骑士把命留在那里已经算很幸运的了,”兰斯洛特的声音沉稳下来,“您当真是王派来的使者吗?空口无凭,拿出证据来!”衣冠端整的绅士狰狞成深山老林中的斑斓猛虎!她从容不减,撩起自己的衣衫,肌肤直露到胸部的下端:“别着急,您看——”“这这……”他盯着使魔的胴体,眼睛都发直了。修长的手指从下腹往上一滑,凝脂般的皮肤如水般无声地裂开一道宽缝,在场的男人们再次震惊,淋漓的血肉不会触动职业军人的神经,可那下面的不是肌体和血液,反而涌动着奔流白光!她体内蕴藏的能量与崩山裂地的“神罚”同出于至远之枪的枪尖!“属于王的……神圣光辉!”肃正骑士们纷纷收剑入鞘,单膝跪倒在沙地上,站着听王的使者传达命令是极大的不敬。“现在您总相信了吧?”诱人的身体沿着手的轨迹复合如初,似乎方才只是湖面一圈若有若无的涟漪,白衣放下来遮好露出的部分,随后她乖巧地把双手背在身后,盈盈浅笑。兰斯洛特深吸一口气,整理思绪:“恕我方才的冒昧,但这是不可缺少的步骤。”“可以理解,这也在意料之中。”“但如您所见,我们的战力比起那边还是有相当的差距,王应该不会对此视若无睹吧?”“阿格规文大人所训练的狂化骑士团已经从圣都出发了,这段期间蛰伏在沙漠中的各类魔兽都将听从您的指挥,必要时安置于此的破格武装也能被启动。”他并未对率领魔兽进攻有什么反感,王兽经说过:“无论骑士还是野兽,能够驱使的战力就是自己人(《王之语录·其十四》),在他问“破格武装”是什么的时候,回答是暂时保密。“那封印宝具的神殿怎么解决?”“届时妾时身会以自己作为触媒,从内部侵入神殿的防卫系统,破坏其作为城墙的功能,这样它就仅仅是一座由魔力堆砌成的普通建筑了,很简单的哦!”“小姐,您破坏他们神殿的防卫,那样您的安全也……”“虽然作为使魔有一定的作战能力,但要对上上古时代的英灵,又是在对方的领土范围,被正面攻击直接命中的话大概会像坠地的瓷瓶那样碎裂吧?妾身好比一方色彩的琉璃瓦,装满了硫磺、硝石和木炭。”“……还未有能力去改变它,这大概就是被称作‘命运’的东西吧,”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伤感。兰斯洛特沉默了,无法改变的“命运”。这是他所见甚少,所知甚少的,他大概也明白,自己眼前这位大方动人有小姐实际是狮子王送来给他破开神殿大门的钥匙,稍有不慎就会被高台上的法老折断,王本人可能并不在乎“她”在任务完成后的死活,可她在乎!因为这是将给予他帮助的女性,而她面前的,是“湖上骑士”兰斯洛特!出于对这位美女的怜惜,他郑重地握住剑:“请您放心,在此以我的佩剑“无毁湖光”起誓,此后的旅行中,我将保护您的安全,直到……我骑士生涯的尽头!”使魔显得很开心,用长袍的边缘擦了擦眼睛,破涕为笑,像是绚烂的繁花在沙漠盛开。“谢谢您……兰斯洛特……”“遵照王的命令,行动一结束……妾身就是您的人了……”经过连续数日的赶工,正门的修缮工程终于在这个下午完成了,高文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又要回到自己的那个工作岗位上,耐受荒漠刮来的风沙和百无聊赖的寂寞,但仅仅是从窗前看到这些而已,正式让他复职的命令还未下达,虽然那也只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他还有时间趁着宝贵的空闲再四处转转。按照太阳骑士的性格,他从床上起来做的第一件事是叠被子,随后是换衣服,重着战甲,官复原职。轮转胜利并不在此处,还要到王那里去申请使用权,照王率性而为的程度,大概会直接告诉他剑放在哪里,然后断续忙自己的事吧。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他走出房门,遣散了门边担任护卫的骑士。“赝王事件”后,狮子王震怒,她在高文这里仅仅盘问了一切后就未再说一句话,但整个圣都能感受到她的怒火。这是对她统治地位的蔑视!是不把她放在眼里!自此圣都的建筑中增派了大量的巡逻士兵,消除了所有的监视死角,日夜轮换似百目巨人的眼睛。心理素质不过硬的人在如此天罗地网中只怕没走几个路口就喘不过气来,圆桌骑士们和机关要员倒是很满意,因为他们处在绝对的高位上,感受都城的强盛有益无害。恍惚间他已走到了王的独立办公室,用手敲了几下门。“谁?”王的声音不怒自威。“圆桌骑士高文,伤愈求见!”魔力凝聚成的房门消失在空气中,高文像是要被耀眼的白光吞噬,好一会儿才从这种无声的恐怖中挣脱出来,对上狮子王翠玉般深邃的双眼,高文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房间,却从未见过如此无欲而威严的目光!凌驾万物之上,状若神明!他简直要跪倒在地,匍匐于洪流般的神威中。王从整块刚玉雕刻成的座上起身,居高临下问:“卿为何事而来?”“王啊,我该回到正门的位置了,像之前那样”“很好……轮转胜利剑在正门旁的哨站里,汝自取便可”。“遵命,”他转身要走,这里实在待不下去,上次“圣拨”时她还没有此等气场。可他迈了几步就给叫住。“高文,”他不得不回过头,“完成好汝之任务,先前之事便可既往不咎。”“是!”高文径直前往正门,不再回头,狮子王坐回玉座,阖上双眼。十余米高的正门之上,安置着圣都的侦察士兵,他们负责观察外围动向,一旦发现有可疑人物接近,便会发出警报,城门并不会为这种小事打开,来者至少得撑过钢铁的箭矢,这加上居高临下,足以轻易洞穿常规盔甲,甚至单薄些的铁盾,若是来犯者有幸活了下来,那便能见到手持剑戟斧矛的肃正骑士了,当然也是最后一次。圣都就是在如此蛮横的防卫措施中重剑建立起来,随着骑士们势力不断增强,得以经受这种待遇的人也越来越少,太阳骑士固守于此后,驻兵的工作便更加清闲,自从上次圣拨混战过去,数日都平静如常。高文,这座圣都的门神,眯起眼,目光追着远方带着蓝焰的黑点,它在碧蓝的空中如同遨游四海的巨鲸,神梭的速度由于外壳扩张而大大下降,得以让高文自送着远去,警卫队长凑过来,问他:“大人,人需要汇报吧?”沉思一瞬:“对,不需要。”漆黑的巨兽向地面喷吐出气浪,缓缓降落在平面上。热砂和滚滚热浪撩动着地上一男一女的衣衫,他们听到舷梯下传来交谈的声音,有印象的仅两人而已。“好热啊,上次在这里根本没感觉呢……”“Saber你不行啊,对环境的忍耐适应在战斗中可是很重要的。”在神梭上的途中她和其他人说说笑笑,渐渐有点习惯身上休闲宽松的服饰了。“我表示还能接受,毕竟在这个时空生活了这么久。”……劫后余生的阿尔托莉雅对他们打招呼:“二位法老,又见面了。”“汝等果然还完整——仰仗余之神威吧!哈哈哈哈哈哈!”这么一来二去,两个法老和迦勒府小队都混熟了,相互之间的语气也变得随便,古代君王一相见便引发一陈常人难以忍受(堪称精神污染)的笑声。“太阳的!可真算及时啊,要再晚上那么几刻,本王可化为飞灰了!哈哈哈哈哈!”“荒谬!余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他们的对话中一点惊险的感觉都没有,充盈着豪气和洒脱,毕竟是逝去数千年的人物,在第二次生命中也未表现出多少对生命的渴求,只要在此地的每一刻都过得有价值就足矣。奥兹曼迪斯生前极其幸运地成为了埃及史上执政期最长的法老,一生都缀满光辉的作业,英雄王也曾与挚友恩奇都创造过众多传奇,如此看来,两人相同点就更多了。尼托克丽斯也兴奋地与阿尔托莉雅打招呼,投影总归不如面对面地聊天。她发现除了一堆骑士,王的身后还多出两个没见过的人,一个银灰面色温和,一个红白,眼中是好奇。“骑士王小姐,他们……”阿尔托莉雅有几分自豪:“与对都对立的圆桌骑士哦!和我关系很好的!这是贝狄威尔,这是莫德雷德,顺带说一下,莫德雷德原本是圣都的人,现在归顺了!”贝狄威尔很礼貌地行了礼:“初次见面,我是贝狄威尔,您应该就是名为尼托克丽斯的法老吧?”真是个温柔的绅士呢,她不禁这么想,准备和他握手却发现是金属义肢。“我就是……诶呀,你的手是怎么回事?”“这个嘛,是很久以前弄的,已经习惯了。”他并不在意的样子。“啊,这位应该就是莫德雷德了?在通讯中有看到你呢,”她面向另一名圆桌骑士,友善地微笑,“有没有被吓到?”莫德雷德别过脸摆手:“不要把我当成小孩看啊……”“外面那一大群骑士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像是圣都的货色……不,应该说就是吧?”莫德雷德的部队终究还是引起了奥兹曼迪斯的注意。领队摘下来盔甲在腰间:“埃及的法老,如您所言,我等曾确实身为圣都的武装力量,但如今由于指挥官转而投靠另一方,作为其下属的我们也必须跟从,您大可对我们的忠诚放心,无论服侍的是何人,只要其拥有足够高贵的品质和正义的出发,则必守护其至最后一刻。”“哼,话说得是挺漂亮的……”法老斜着眼打量他,“黄金的,其人言辞是否可信呢?”“就本王亲眼所见,他们也没什么犯上作乱的心思。都是些普通人,战力还行而已。”被初代“山中老人”辗压的战力实在是悲催。已经说了是人类,和英灵是绝对没法比的,可能只有在集团冲锋的时候,才能对战能力不算太强(未到神话级)的英灵进行有效压制。法老走近敲敲骑士的盔甲,发出浑厚的回响。“太脆弱了,略作强化还能防御,就现在这样的强度怎么和圣都的士兵对战中胜利?”他已经不自觉地把这些士兵认作自己摩下的力量,“站在外面干什么,随余进来!凡人们永远不明白自己的现状!”“贝狄威尔,莫德雷德,我们也进去吧!”阿尔托莉雅在他们背后各拍了一掌,提醒其前进。六位英灵带着几十号人步入大神殿,脚步声在走道中回荡,而所有人的身后,方形的石质墙壁缓缓落下,看不见的魔力网正迅速在上面编织成形,与神殿这一结界浑然一体,坚如金刚,牢不可破。尽头之王的宣战书,就由他们接下了!红发的圆桌骑士即将脱离荒野,进入沙漠,行军的过程中也经遭受了不知多少次异兽和风沙的轮番(或是联合)进攻,而进入沙漠后,野兽将因为环境的改变而出现众多品种的分化,更加隐蔽,同时也更为迅捷和凶残。尖牙利齿不会减少,只会增多,这些转变都是为了生存,在如此环境下极其有必要。风沙几乎要撕裂他的面部皮肤,因为不时需要以坚琴进行战斗,所以手也露在外面,估计到达目的前就将干燥开裂。他满怀恶意地裹紧了特别带上的长袍,紧盯着眼前还望不到边的沙漠。这些都不算什么!相比起由他领导阿格规文训练出的狂化骑士团!为什么要把这么一群除了服从命令外一点理性都不剩下的士兵交给他带?这也只能算是会听命令的人形野兽吧?武装起来像个骑士的样子?交给莫德雷德不是更合适?反正和她的作战方式也差不多!说到莫德雷德……阿格规文在出征前告诉他什么莫德雷德已经失控之类的话时,他就已经在烦恼现状,并没有认真听,让这么一个生性优雅沉稳的骑士去带这帮家伙,也算是种折磨了吧?由于是严加锤炼的精兵,狂化骑士团的总人数其实并不多,不足百人,都由“奇形怪状”的成员组成。他们在训练前明确提出过自己想使用什么样的武器,王也通过阿格规文的书面申请,这么一来可不得了,接下几个月趁着较为清闲,使开始进行恶魔般的特训,强度之高以至于有原因未公布的减员情况……但最终是打造出一支配上定制武器后足可以一当十的特殊部队,其装甲也是特殊申请后铸造的,让他们成为了圣都中极为惹眼的一抹绯红。虽然除了阿格规文以外的人指挥起来都较为困难,但怎么说也是圣都的最高级武装。也是最强的量产武装,屠杀起那些叛逆的家伙应该会很轻松爽快吧,就像切削水果一样轻松,想想当他们的肢体被斩成碎块时的愉快景像就令人兴奋……特里斯坦在队伍的最前端,咧开嘴露出一个妖艳的笑容。狂化骑士团的全员已经在他的身后如恶鬼般前进,一边撕碎不时冒出的野兽。“汝等以为埃及的强大军事力量是凭借余日夜向尼罗河祈祷得来的吗?简直是无理之极!”“仰望吧!余的收藏!太阳的馈赠!”在奥兹曼迪斯的操纵意识下,高台上原本是黄金王座的位置陷落下去,连缩成数层后抬升出装饰精美的黄金盒笼,雕刻着象形文字最中央是表示法老的眼形符号,长宽接近四十厘米。他的手放置其上,眼形浮雕闪出一点蓝光,随即盒盖朝左右两个方向水平移开,显露出放置于其中的珍宝,太阳王作为陪葬而在座下隐匿千年的收藏,因为与狮子王的决战而得以重见天日。封存了活灵的盒盏不收对主人有丝毫怠慢,将秘宝分作三层缓缓托出,上面所盛放的东西同样放射着与容器一致的黄金光芒。其余五人登上高台,在法老的得意表情下围观这些试图改变战局的东西。“大人,没想到还会有用到这些的那一天,”尼托克丽斯的表情也严肃了,说起话来一丝不苟。阿尔托莉雅再次被豪气震住,虽然自结识了英雄王以来也经常有,可这次已经超出了想像力的范畴。盒中是黄金融铸成的圣甲虫雕塑,边缘光滑圆润,中间以不知名的方式作了彩绘上色,鲜亮夺目。按照古埃及人们的惯例,一般来说这应该是在法老离世时替代原本心脏所在位置的珍贵仪式级物品,如今在她眼前却有数十个之多陈列整齐放着,难道他就是要用这些来提高骑士们的作战能力?骑士王伸出手靠近了许,些雕塑中封存的古代力量似乎能被直接触摸到,十分浓厚。“留着难道是为了好看?余可是为了早已预见的战争才把这些东西留存下来的!”莫德雷德问:“就用这些雕塑就能进行强化了?怎么使用……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毫不客气地拿起其中一个放到手中把玩,结果魔力几乎灼伤了她的手。“别乱动,丢了性命余可不负责。”“其实只要佩戴在胸前就行啦……真是……”尼托克丽斯摇头。“那要怎么拿?”莫德雷德这行想着,直到她看着法老(男)若无其事地捻起一枚雕塑,大概是因为法老的【皇帝特权】,奥兹曼迪斯向后排列队的骑士们勾了勾手指,过来一个,快点。”领队的土官长自觉地出列,站到法老面前,而对方一句话都不说,就把黄金的雕塑拍在他左边的盔甲上,它在确认已经牢牢依附上之后开始无声地融化,渗入到盔甲中时放射出夺目的璀璨,像是那位法老生前的荣光,强大的魔力也随之充盈在骑士的体内,就在雕像完全消失的那时……士官体会到一种不曾有过的头晕目眩,像是整个人都被放在岩石间挤压,内脏都被强大的能量搅拌着,他不自觉地双手护住头,身体蜷缩,嘴角流下一道鲜血,如果雕塑内的能量放入英灵体内还比较好受些,但现在注入的是纯粹的人类身体,起了些许排异反应。“呃啊……”这还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 ,他重新站直,以表自己状态仍优秀。“老哥你怎么样?”莫德雷德拍打着他的后背,关切地询问。但他因为正隐隐散发出黄金的光芒,并未开口,只是展示着这经受古老力量加持后的躯体,消耗过程所带来的疼痛和不适感迅速被获得新生般的精神力冲刷,消逝。“能感觉到吧,自己变强了不少?”“休得自傲,尽管把自己当作死人吧。”奥兹曼迪斯这么说:“就像……诸位已逝的法老一样。”阿尔托莉雅说:“这样就有与狮子王相抗的资本了,继续!把骑士们全部给武装起来!”但他们明显低估了圣都的武力,远远不止曾见过的重装骑士那种程度,似乎也忘了高文口中“阿格规文的精锐”这码事。正当他们满情信心地强化起莫德雷德带的兵时,兰斯洛特却并未急于进军,而是也召集起临时的部队,获得了狮子王口头豁免权的使魔正在使用与圣枪属性相同的魔力召唤潜藏在沙漠中的魔兽,而能取得怎样的成果,则由召唤时他们所贯注的野心所决定。这次背负任务前来的使魔则是直接代表了狮王子本人,这样算的话,应该会引来连大神殿的门都进不去的个体,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左右沙漠的气候!但面对作为固有结界的神殿,就只是起到敲山震虎,制造混乱的效果。“小姐,您还没告诉我姓名呢。”兰斯洛特询问着使魔。尽管他知道面前的“人”本来就不应有名字,若不是其创造者的旨意,连外貌,性别声音,形体之类也不会出现,但出于习惯,还是这么做了。“明知故问,分明知道妾身根本没有名字……”她脸上没有气恼,只有平和的微笑,低垂的视线也看向兰斯洛特的脸,但是‘小姐’这个称呼对来说也太极了,如果要叫的话,便称为安琦尔(Angel)吧。”“在妾身出城的路上,还有沿途遇到的很多人,都是这么叫的!”“这样吗……”兰斯洛特若有思的样子,有几位他带领的骑士轻轻鼓起了掌,“那么呼唤魔兽和破坏防御系统这些繁琐的事,就拜托安琦尔您了。”他已经退开几步,等待使魔的后续动作。“嗯,包在我身上!”她自信地拍起自己的胸脯,肃正骑士们纷纷闭眼。安琦尔的双手掌中作为人类的纹路消失了,纯色的耀眼白光如涨潮般漫上来,眼中也是一样,已经失去作为人类的神采。溢着她的主人,狮子王相似的高傲光辉,她半跪下把双手按在沙地上,像是要把整片沙漠都融化。神圣的魔力已经渗入沙下,惊动了蛰伏百年的怪物们,现在只要一句足够分量的话语,就足够把它们从黑暗中拖出来,地面开始震动,魔兽们醒来了,正感受着让它们又喜又怕的强大魔力。使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整肺部都充满,接着吼出连野兽都退却三分的雷震之音:“吾乃侍奉无上至尊之人——”“隐藏于黄沙之下的魔兽啊,此乃吾主,圣都之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的召唤!今奉吾主之命,在此集结沙漠中全部战力,作剿杀叛军之用抗命者,死!”爆炸般的声音像是在人耳中塞入的炮仗,兰斯洛特和众骑士没敢离近,但还是听得头晕目眩。她丰满的身体里有一头狮子。“速速现身!否则焚毁汝等栖身之所!”安琦尔站起身又加上这一句,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字句间透出圣都固有的暴力气息。黄沙的震动愈加频繁剧烈,让人以为整片域都得塌陷下去,如果那样的话,使魔由破坏产生的爆炸就足够掀翻半径数公里的一切物品,搅动整个特异点,创造出一个蚁蛳巢般的坑洞,魔兽们也并非没有智商的低等生物,它们也感受到了她体内蕴藏的巨大能量,相较起来还是议和谈判为上。不一会沙下爬出一个失心者,外形更接近尸体。后背连接着一根细长的触须,直伸地下,看来是魔兽们用于与人类交流的工具之一,没想到它们的智力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或者说是早有预料的话那就更睿智了。失心者一身并不像商人的华贵服饰,开口说话,发出古旧风箱般的声音:“是圣都的使者吗?”“我乃沙虫族的领主,扎瓦里克,现假借人类之躯与汝等交谈,”要不是失心者的眼球都干枯遗失,估计会装模作样地盯着他们吧,“那么报筹是什么?沙虫族人不为无利之事搏命。”“法老奥兹曼迪斯和尼托克丽斯的灵核。”使魔报出令魔兽们心动的筹码,法老们存留的古老力量之于它们就像山珍海味于恶鬼\饿鬼,只是因为神殿这层难以破坏的屏障才难得。“代价。代价又是什么?”为了肉食,将把什么置于赌桌之上?领主再度发问。“这一切,吾比来并非请求汝等卑微虫族之合作,而是将以汝为利剑坚盾,击碎敢与圣都相逆之人,”使魔眼中烧灼着猛烈的白光,“勿自抬身价!年岁再长也无济于事!”领主(替身)对于这露骨的蔑视也有些不悦,只是没表现在脸上,如果这能叫有脸的话。“待我与同胞商议片刻。”替身说完这句话,沙地裂开一道不算宽的缝,将其回收进去。平静只持续了片刻,随后是有如崩山破地的震动,像是这整片沙漠也开始上下摇晃,黄沙震上地面一尺余高,让使魔和骑士们纷纷曲膝。再之后沙子开始流向地下的深渊,填补巨大的空缺。庞大如山岳的沙虫纷纷从地下涌现,身上披盖近一臂厚的角质外壳,遍布着尖刺和利爪,头部对称分布六或八只虫目,深蓝、翠绿、猩红、色彩斑斓。口腔内滚筒形的内壁分布着层层叠叠的长齿,随其呼吸规律地收放,外层的钝齿则能啃裂砖石。古树般的长足在沙地上结定,漏下的沙子已经无法完全填满坑洞,下陷形成巨大的空间,应该是沙虫中作战能力最强大的个体都出现于此了。沙虫没有声带,也无法作出咆哮之类的威胁性动作,但刚才的触须直接连上了安琦尔的手,将要表达的意思,传输到了使魔的脑中,另一股强硬的意志力迫使她的另一个“肃正人格”暂时退却,扎瓦里克借用她作语言的翻译:“沙虫族不甘为奴,此次我们双方都退一步,我们将以前锋身份突进,而非圣都的仆役。”“商讨到此为此,”触须回收到扎瓦里克体内,安琦尔在连续的精神冲击后几乎晕倒,瘫在兰斯洛特的臂甲之上,但她的疲惫只是为了与人类表现得更相似而设置的程序之一。她轻轻推开骑士,手背浮现出透白的咒文,自己站定开始准备施法,骑士们和沙虫都在天空飘洒下的白色沙砾中隐藏了身形,只有相互间,或者是被认同为友军的单位,圣都势力的角色,才能看见半透明的军团正朝大神殿的方向隆隆推进。巨大的声响则被使魔塑造出的结界隔绝在内,唯一的痕迹就是沙地上留下的脚印,除此之外无声无息。即将在下文出场的特里斯坦圆桌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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