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算命算一次会运气少一次吗,为啥我运气那么差,说出个一二来?

 [口述]我是一个女孩,算命的说我是阴命,活不过十五岁,死后要被男鬼[3]

“小姐姐,不要跟这个女人说你在望月井里看到了什么,这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来历,小心中了她的蛊惑。”淘淘提醒了我一句。

听到淘淘这话,我便不想再搭理这个姑娘,但她却穷追不舍,一直问我。

无奈之下,我只好问她:“我在望月井里看到了什么,对你很重要么?”

“我一直在寻找望月井,却从来没有寻找到,所以,我很想知道那口井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那个带着面纱的姑娘继续说道。

“小姐姐,不要理她!这个女人古怪的很!”淘淘站在我的身前,怨怼的看着这个姑娘。

我以为这个姑娘还会再继续问下去,却是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这个姑娘眼色一慌,向村外跑去,看样子那些嘈杂的声音是奔着她来的,让她很忌惮。

但即便如此,那个姑娘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对我说一句:“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日后我好方便找你向你问望月井的事。”

对于她这最后的问话,我并没有打算回答。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我始终没有再开口。

这边的小道士这个时候也说话了:“咱们之间的事,该解决了!方才不是很狂妄么,今天我就让你们全部去死!”

就在我和淘淘笨笨兄弟俩提高警惕,准备合力与这个小道士对峙时,血尸婴儿浅笑却扯了扯我的衣服,然后拍了拍她自己的胸脯,示意她一个人就足够对付这个小道士了。

虽然对于血尸婴儿的本事我很认同,毕竟淘淘跟我讲了她是一个恐怖的存在,但当她站出来准备一个人对付小道士时,我还是有些担忧。

不过淘淘却眼睛里闪烁起欣喜,把剑收了起来:“好啊,浅笑,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的真实实力呢,这个小道士算得上一个厉害的角色,你来展示一下你的本事吧,让我们开开眼。”

浅笑对淘淘点点头,依然带着她那标志的笑容,向前走了两步。而她背后的尸体在她向前走了一步后,还来回的晃动了一下。

我很不明白,这个尸体怎么总是有流不完的鲜血,一直滴落着,把地面沾染了一片。不过,对于这些好奇,更让我惦记的还是浅笑的能力。若是她能与这个小道士相抗衡就最好不过了。

小道士看了一眼浅笑,应该是知道她有些实力,略微打量了她一番,然后说道:“哼,小鬼头,今天就让我打的你魂飞魄散,做人不成,做鬼也不能!”

浅笑并没有被这个小道士冷冽的语气所吓住,而是甩了甩后背上的那个尸体,就猛然冲了过去。

虽然她个头很小,但力气却让人惊奇,偌大的一个死尸竟然就被她当成了棍子一般耍了起来。只让小道士不能靠近她,反而还被死尸身上滴落的鲜血溅在衣服上。

    小道士对这些溅落的鲜血很生气,手心一个道决结成,猛然向浅笑祭出。

    浅笑也不甘示弱,瘦小的身影猛然踏在地上,把那一具女尸高高举起,竟然就直接甩了出去,迎着小道士面门,疾驰而过。

    小道士虚惊一场,刚要躲避这个突然袭来的女尸,浅笑已经风驰电掣一般的速度冲到了他的跟前,速度快的惊人,只让人看到一道猩红之光的幻影。

    小道士自然先选择躲避浅笑,毕竟她才是恐怖的根源,但不曾料到那个女尸的头发竟然缠绕住了他的脖子,直接把他狠狠的摔在身后的大树上。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浅笑又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对着他的胸口掏去。

    小道士的胸口被浅笑抓下来一片肉,鲜血从小道士的胸口染红了一片。

    看到自己受了伤,小道士也变的暴戾无常起来,祭出他最为恐怖的血幡!

    对于这个恐怖的血幡让我记忆犹新,当初孙智文爷爷与叶木爷爷都不曾对他占到任何便宜,最后若不是刘奶奶突然出现抱住了血幡,那天我估计就被小道士残害了。

    想到这里,我急忙对血尸婴儿说了一句:“浅笑,小心他的那个血幡,它会吸收人的魂魄的!被血幡抽了魂,就彻底陨落了!”

    小道士对我狡黠一笑:“你倒是还记得我这血幡!不过,即便你知道这些也没有用了,上次七日必死的蛊咒没有让你死,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逃过血幡!”

    听着这话就让我心血翻涌,我很想一剑杀死这个小道士,手里的木剑不免握的更紧了!

    就在我准备一跃而起,冲向前时,淘淘拉住了我:“小姐姐,别冲动,先看看浅笑怎么对付他,咱们再决定。”

    这个时候,我们所有的赌注也就放在浅笑的身上,这不是我们几个人退缩,是实力不济,的确不敢鲁莽行事,若不然只会让事情的结果更糟。

    不过,浅笑终究没有让我们失望,血尸婴儿的恐怖实力也不是虚传,它竟然能完全摆脱血幡的束缚,虽然还不能一招击落血幡,但能在速度上占优,直接逼近小道士的身体也足矣。

    看到浅笑直接奔他而去,而血幡完全不能跟上她的步伐,小道士果然心里慌了。

    看到小道士已经慌乱了手脚,我和淘淘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祭剑而起,向那个血幡冲去。

    在最后关头,小道士唯有放手一搏,手掐法诀,御起血幡向我和淘淘笨笨兄弟俩迎面冲来。

    “小姐姐,快躲开!”淘淘见血幡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向我直接扑来,一把推开我,借住淘淘的这股力量,我整个身子反弹出去,没有让那个血幡碰到我。

    我惊出一身冷汗,这若是被血幡碰到身体,抽了魂魄,别说替家人替刘奶奶报仇了,自己估计还得被歹人羞辱,被歹人利用。

    虽然我躲开了血幡的侵害,但淘淘却因为救我没有躲开,那个血幡发出猩红之光,盖住了淘淘的头。

    这连日来淘淘兄弟俩没少帮助了我,若是她被这血幡抽了魂,整个人烟消云散陨落而去,我如何向孙智文爷爷交代,从我个人的心里也会痛苦不已。

    “哥哥--”笨笨也脸色大骇,惊恐不已,整个人已经吓的不知所措。

    然而,就在我心里一阵酸苦时,淘淘却从束缚他的血幡里冲了出来,并且用手里的长剑一剑把血幡劈成两半!

    “哈哈,小道士,你的血幡也不过如此嘛!”看到血幡跌落地下,再也没有了妖邪之力,淘淘笑了一声,盛气凛然的站在了小道士跟前。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小道士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不只是小道士,即便是我也心里狐疑不已,当初小道士的这个血幡恐怖到了让孙智文爷爷都害怕的地步,最后他和叶木爷爷合力也不曾把这血幡击落。若不是刘奶奶紧要关头以死相搏,抱住了血幡,用她的生命压制住了血幡的狰狞之力,只怕那天我就和孙智文爷爷以及叶木爷爷被小道士困住了,现在早已经成了死人,去了阴间。

    虽然淘淘实力不容小觑,但终究与孙智文爷爷有着很大差距,既然孙智文爷爷都不曾击落这个血幡,淘淘是怎么做到的?

    我看了看淘淘的眼神,淘淘也看向了我,似乎他也对此一无所知。

    但不管怎样,他能逃脱掉血幡的束缚,没有被抽掉魂魄,总比被血幡侵入身体伤了魂魄强,或许,他是突然掌握了对付血幡的窍门或者是自身的身体有着先天抵抗血幡的特殊存在。

    这边的血尸婴儿也已经完全占了上风,小道士已经独木难支,难以招架她的疯狂攻击,身上被浅笑抓的全部是伤口,有些肉是被浅笑直接撕扯下来放进嘴里的,她一边吃着小道士的肉,一边攻击他。只让小道士心里怨怼不已,不过,与这些怨怼比起来小道士似乎更担心自己的性命。

    “你若是说出杀害我家人的人是谁,以及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我就让浅笑住手!”我看着小道士,对他说道。

    “你的血幡已经被我们击落,你自己也将要被浅笑擒获,难道你还能制造出什么幺蛾子不成?若是你真的不怕死,那就免得我动刀动剑了,不如让浅笑把你直接吞吃了吧。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浅笑可是最喜欢吃人血吃人的内脏的。”淘淘狡黠的一笑,故意吓唬小道士。

    果然,小道士听到浅笑喜欢嗜血喜欢吞吃人的内脏后,脸上吓的又增添了几分惧色。

    这边的浅笑也挺配合,伸手就要掏向他的心窝,看这架势是真的要对他开膛破肚了。

    小道士奋力的阻挡,尽量不让浅笑的利爪抓到他的肚子,但是浅笑的攻击却越来越犀利,小道士的肚皮已经被抓的全部是伤痕,只要再被抓挠几下,必然开膛破肚。

 就在我们看着浅笑教训小道士,等待着小道士告诉我们答案时,他却突然从嘴里喷了一口鲜血对着浅笑的面门飚射而去,这一口鲜血让浅笑措手不及,没有来得及躲闪。

    我暗叫一声不好,急忙祭出手里的木剑向小道士奔去。但为时已晚,小道士已经手心一翻唤起一个法诀对浅笑击去。

    随着小道士这一声“灭”,浅笑脸上顿时萦纡起一股血光,灼热的血光让浅笑凄厉的大叫一声。

    我和淘淘心里一冷,以为浅笑就要被小道士卑鄙的害死了。却是看到浅笑突然暴戾的看向小道士,满眼的猩红。甚至,她的嘴里还发出了一阵牙齿对咬的声音,这是气愤到了极点。

    果然,小道士看到浅笑这副狰狞暴戾的样子,原本稍微沾沾自喜的神色也倾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恐。

    浅笑对着小道士怒吼一声,猛然伸出沾满血迹的利爪向小道士扑去。

    这一次,她是直接以摧枯拉朽般的爆破之力抓向了小道士的肚子。

    “啊--”小道士惨叫一声,肚子里的肠子全部被浅笑直接抓了出来。

    看到这些露在外面的肠子,浅笑更暴戾了,脸上也更狰狞了,张开嘴就向小道士的肠子咬去,同时另一只手还狠狠的伸进的小道士的胸腔,把他的心与肝脏也一股脑的掏了出来。

    看着浅笑咀嚼着小道士的内脏,只让我险些一阵呕吐,这样的残忍画面,让我不敢去看。

    等我反应过来,想上前制止浅笑的这种暴戾举动时,已经为时晚矣,小道士早已经一命呜呼,死了去。

    淘淘也摇摇头,走到了浅笑的身边:“浅笑,你把小道士这么给杀死了,咱们怎么再问他幕后者是谁呢?小姐姐还没有从小道士的嘴里问出坏人是谁呢,你就把他……”

    浅笑方才突然的暴戾肯定是因为小道士那口带了符咒的鲜血,若不是小道士暗下里耍手段使用卑劣的手段,浅笑也不会如此,被淘淘这么一提醒,她似乎反应过来,咀嚼小道士内脏的嘴突然停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们。

    “诶,都怨你,你咋就这么沉不住气呢!”笨笨最后还埋怨了她一句。

    被笨笨这么一句埋怨后,浅笑感觉自己更错了,愣愣的低下了头。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没有忍心再说教她,虽然小道士被她杀死了,阻断了一次很好的线索,但今天若没有浅笑,可能死的就不是小道士,而是我了。总起来说,我应该感谢她才是,不能再责备她。

    我拍了拍她的肩头:“好了,浅笑,这次就算了,方才这个小道士那般卑劣对你,让你突然变的生气,我们能理解,走吧,这条线索没有了,咱们再去找其它的线索。”

    听到我说这话,浅笑才抬起脸,再次露出了她标志性的浅浅笑容。

    这样一来,五天的时间也耗去了差不多一半,姓夏的那个老太太说让我在三天内找她,不然将会有一场很大的祸乱,我现在很纠结这件事要如何决定。

    对于见那个老太太我倒没有任何的顾虑,只是她让我穿那件大红色的衣服是何用意?

    在青城山脚下的竹林里遇到的那个活着的“林淼”又是谁?

    当我静下心来思考这些时却是脑子里没有任何的头绪,这些事情越想越纷杂。

    还有就是,在青城山竹林里我见到了我亲人的尸身,那个“活着的林淼”也在棺材前烧了纸钱,可在石头山小树林里那个坟地里我也见到了我亲人的尸身。这事情又如何解释?

    这个世界上突然多出来一个“死了的林淼”和一个“活着的林淼”,就已经颠覆我之前的认识,难不成我的亲人也能多出来?

    不管是哪种解释都无法让我解释清楚,这些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

    “淘淘哥,那个血幡能抽走人的魂魄,当时你被血幡裹住时,我都吓的要哭了,没想到你还能冲破血幡,从里面出来。你咋一下子变的这么厉害了呢?是不是突然找到了对付那个血幡的窍门?你教教我怎么样?”在我忖度那些让我无解的事情时,笨笨突然问了淘淘一句。

    淘淘原本在和浅笑逗趣,听到笨笨这番问话笑着的脸立刻收敛起来,他摇了摇头,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没有被那个血幡把魂魄抽走,别说你们担心了,我当时也已经吓的不行,认为自己就要死了,却没想到,那个血幡包裹住我后并没有抽走我的魂魄。”

    “那个血幡没有侵蚀你的魂魄?”我也感到很意外的问了一句,毕竟,对于这个血幡的厉害我是亲眼目睹过的,刘奶奶的实力应该远在淘淘之上,在面对那个血幡的束缚时依然毫无对策,而淘淘既然已经被血幡包裹住了身子,却还能逃脱,让人很难理解。

    “是的,小姐姐,我也想不明白那个血幡怎么就没有抽取我的魂魄,当时,我以为我就要给你说再见死去了呢。”淘淘摇了摇头,无奈的看着我。

    笨笨又问了一句:“当时那个血幡扑向你时,什么感觉?”

    “就像普通的一块包住了头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咦,这真是邪门了,这么一个阴煞之气的邪物竟然和普通的布一样,怎么会这样?”笨笨眼睛一转,猛然躲开淘淘,跳出去了足足两三步远,“哥哥,那个小道士看着就很卑鄙,他该不会在血幡上做了其它手脚,你现在已经被他控制了吧!”

    淘淘瞪了笨笨一眼:“你脑袋让尿给浇了么?我若是被那个小道士控制了,还会反过来把他的血幡撕扯开,然后击落地下么?那个小道士若是这么有把握,又岂会被浅笑把内脏都给挖出来吃了?”

    笨笨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然后皱了一下眉头:“那到底是咋回事?我想不明白……”

    淘淘又叹了一口气,然后摇摇头:“我也想不明白,很多事情若是能轻易的想明白,咱们就不用这么费尽周折了。兴许,是那个小道士一时着急祭出血幡时没有把完整的法诀祭出来吧。”

    对于淘淘最后的这个解释,虽然有些勉强,但还算一个理由,不然,我们还真是想不明白具体原因。

    “行了,淘淘笨笨先不要纠结这件事了,只要咱们现在好好的,没有任何的伤害,比什么都重要。兴许,是你自己的身体与别人不同,等日后咱们找到了孙爷爷问问他应该就能知道了。”

    “对呀,爷爷这么厉害,什么事儿都懂,咱们见到了他问问是什么原因不就啥都知道了么?”笨笨脸上洋溢出了笑容。

    直到第三天约定的日子,我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那个“活着的林淼”也仅仅出现了一次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经过思考后,我还是决定要见那个姓夏的老太太。因为除了她,我不知道还能从谁身上得知那个幕后者的意图。

    当我再次出现在菜地旁的那个小屋时,老太太依然像已往那般,波澜不惊的神色,似乎她已经料到我会来找她。

    不过,当她看到我这次来身后还多了一个血尸婴儿浅笑时,不免多看了浅笑一眼,不过,也仅仅是略微一停顿的看一眼,并没有任何其它的特殊神色。

    小屋还是之前的小屋,棺材也依然是两具,安静的放在小屋的中央。

    但今天的气氛却要比以往还要凝滞,因为我今天的一个决定将要关乎着未来。

    事实上,抬脚迈入小屋的一刹,我依然没有想好要不要穿上那件衣服。

    老太太也并不着急问我,当我进了她的小屋后,她就继续准备她的那一套了,铺床,叠被褥,拿桶舀水,然后走到那具棺材前把那个“死了的我”从棺材里抱出来。

    直到她把那个“死了的我”放在床上,拿出毛巾为“我”擦拭身体时,才开口:“你想好要穿那件衣服了么?”

    我看着床上的那个“死了的我”,然后说:“你是想让我和她换命么?”

    老太太依然慢条斯理,一边为那个“死了的我”擦洗身体,一边说:“她本来就是你,又何须换命?”

    就像上次一样,我已经料到老太太不可能会直接回答我,她说的话,多半让我理解不了。于是我又问了一句:“另一口棺材里是不是还躺着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并且,她还是活人?”

    老太太面不改色,头也不抬:“我不知道另外一口棺材里什么,因为我从来没有打开过。”

    我知道再这样与这个老太太说下去我依然什么也问不出,只有跟她摊牌说我在竹林里见到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姑娘。甚至,那个姑娘的家人都与我死去的亲人一样。

    听了我这话,老太太终于抬起了脸,皱着眉头,看着我:“你已经见到了另外一个你?”

   看到老太太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我继续问她:“看来,你还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老太太并没有顺着我的话说下去,而是叹了一口气:“我应该让你更早来见我的。”

    “老太婆,你别磨磨唧唧,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你三番两次戏耍小姐姐,今天若是还不给她一个交代,别怪我们对你动粗了!”

    老太太眼睛都不曾抬一下,似乎她并没有把淘淘和笨笨当成威胁。也正是如此让我对她的实力更怀疑起来,难不成她已经达到了一种让人不敢想象的恐怖实力?

    “你说吧,除了让我穿上这件衣服,你怎样才肯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

    老太太把那个“死了的我”抱起来,然后走到棺材前,把“她”放了进去,重新盖上棺材盖子,却始终没有回答我方才的问话。

    “小姐姐问你呢,你没有听到吗?”淘淘被这个老太太的如此举动激怒了,声色俱厉的问了一句。

    老太太却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径直走到门口,然后打开了门:“你走吧。”

    听到老太太这话,我彻底懵了,她又是让我来,又是让我穿那件红色的衣服的,怎么现在突然又态度改变让我离开了呢?她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里面有阴谋,一个很大的阴谋,说不定我刚走出小屋的门,就陷入了她的圈套之中。

    “你不想让我穿这件衣服了么?”我看了看床头上的那件衣服。

    “现在已经没有用了。”老太太波澜无惊的神色望着外面的夜空。

    “告诉我为什么,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我冷冷的说道,同时手里的木剑也握紧了。

    却是老太太转脸看着我,盯着我的眼睛:“你真的想知道所有的事情么?其实,有一个很直接的方法可以让你知道。”

    “只要你死了,就什么都明白了。”老太太竟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哼,老太婆,你这话说的太没有逻辑了吧,你让小姐姐去死,就算她死了能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又有什么用?”淘淘气急败坏的走了过来。

    “是呢,想要知道这件事,你就得死,并且死后,你似乎又不能在这一世做什么了,这又有何用?知道亦是如此,不知道亦是如此,所以,姑娘还是听我一句劝,走吧。现在,我所能做的,也只能如此。那件衣服,即便你现在穿上,也无济于事。”老太太这话说的耐人寻味,似乎有些悲怜我的意思。

    但我却不想因为她说了一些悲怜的话,就对她没有敌意,现在这个时候,我也唯有放手一搏,逼她说出真相了。

    手里的木剑猛然祭出,指着她:“我只想知道真相,究竟是谁在害我家人,害死刘奶奶!”

    “这些你可以自己去阴间找刘月兰问,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

    看到老太太没有丝毫松口的意思,淘淘冷哼一声,怒然向另一口棺材冲去:“既然你不说,那就别怪我们了,我们自己打开棺材去看!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幺蛾子从里面!”

    然而,还不等淘淘碰触到那口棺材,老太太手心一翻,一个小纸人从她的掌心一跃而去,狰狞的坐在棺材上阻挡住了淘淘。

    笨笨与浅笑看到这一幕也立刻做出反应,同时向老太太冲去。

    老太太始终没有慌乱,只是眼神一闪,身子猛然往后倒退了两步就躲开了笨笨和浅笑的袭击。

    笨笨与浅笑看到这一幕也立刻做出反应,同时向老太太冲去。

    老太太始终没有慌乱,只是眼神一闪,身子猛然往后倒退了两步就躲开了笨笨和浅笑的袭击。

    这个时候我也不再犹豫,既然到了这个份上,想要知道真相也唯有不再去顾虑生死。

    脚踏罡步,手掐法诀,祭剑而起,疯狂的向老太太杀去。

    这个小屋虽然看似狭小,但那个老太太却躲闪有序,一点儿也不落下风,似乎这个小屋还被老太太做了手脚,像是有什么禁锢之术一般,极大的限制了我们几个人的发挥,特别是浅笑,背上背着一个死尸,走两步就要四处碰撞,直接让她的杀伤力打了折扣。

    这还不算,与老太太对峙了一会后,她竟然把自己木头腿扯了下来拿在手里,整个人坐在床上用她的两个木头腿对付我们。

    不行,再这样纠缠下去,只会消磨了时间,并且还有可能被老太太出其不意的伤了我们,只有去了小屋的外面,让我们手里的法器不受到束缚,才能击溃这个老太太。

    淘淘心神领会,与我同时祭剑而起,向小屋房顶角落的那四个纸人冲去,早前老太太对我说过,这四个纸人是看护她这间小屋的,想毕是被她做了什么阵法,这纸人便是阵脚。只要击溃了这纸人,破了阵脚,也就可以破了这小屋里的禁锢阵法了。

    果然,看到我和淘淘冲向那四个纸人后,老太太神色有了慌乱,手里的假腿猛然脱手向我和淘淘怒射而来!

    “淘淘小心!”我击落老太太的飚射过来的一条假腿,同时把淘淘拉到了一边,让他也躲了开去。

    “想不到我低估你了!”老太太收回自己的两条假腿,变的有了愠色,看着我说。

    “哼,不是你低估了我们,是你太自大了!”淘淘冷哼一声,出奇不意的向老太太虚晃一剑,却是再次冲着墙角的那四个纸人而去。

    四个纸人被他击落两个,小屋顿时摇晃起来,仿佛要倒塌。

    看到这一幕,也验证了我之前的猜测,这果然是老太太放在小屋里的阵脚。不等老太太从惊诧中反应过来,我也手心一翻,唤出法诀,向另外两个纸人冲去。

    伴随着我一声爆喝,两个纸人被木剑击落,化成碎片散在地上。

    小屋猛然一阵抖动,倾然消失了踪影,只剩下了两口棺材安静的躺在地上。

    没有了小屋的禁锢,最为得意的当属浅笑,她携着背后的死尸一跃而起,狰狞的咆哮一声,站在了一口棺材上。看她这架势是要打开这两具棺材了!

    这倒是很合我意,让我心里一阵激动。既然老太太如此看重这两口棺材,特别是另外一口从未打开过的棺材,里面不知是什么神秘的东西,说不定就与我想知道的事情有关。

    “休要损了那两口棺材!”老太太突然变成了狰狞的绿脸,一双猩红的眼珠子几乎要垂落下来,犹如火焰在燃烧。

    但作为一个血尸存在的浅笑,似乎不惧怕老太太这突然变成暴戾的脸色,她瘦小的身影一闪,猛然把背后的死尸往虚空一掷,整个人一个跟头翻了上去,竟然牢牢的踩在了上面。

    踩着一具沾满鲜血的死尸在虚空中悬浮,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想毕道家高手也不一定能做到如此吧,这不是御剑,而是御尸,尸体的戾气与怨念对人伤害很大,没有一定的实力万万不敢如此尝试。

    当然,浅笑本身就是戾气很重的血尸,兴许对驾驭死尸有着别人不能比拟的特殊优势,但接下来她的举动却让我们所有人又是一惊。

    只见她悬空站在那具死尸之上,对着幽静的夜空一声嘶叫,整个空旷的山谷都回旋起一阵阵凄厉的鬼嚎声,山风四起,席卷而来。在这冷冽的山风中,还悬浮着很多让人毛骨悚然的尸体。

    这些尸体有的已经腐烂,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有的是刚刚埋入地下,还能看到惨白的脸。

    不管是腐烂的还是刚刚埋入地下的,如此凌乱的从四面八方飞窜出来,已经让人心惊胆战了。

    浅笑站在悬浮的尸体上嘶吼一声,伸出一只沾满了尸气的手向老太太指去,那些飞窜出来的尸体全部向老太太疯狂的席卷而去。

    虽然浅笑的身影比较瘦小,并且她也不会说话,但她这一声嘶吼过后,却让我恍惚的感觉透着一股霸气。

    我不由得从心里暗想,若是我能有她这般实力该多好,我就可以不再惧怕所有的坏人了。

    当然,这种想法也仅仅是从我心里萌动,我知道想要有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实力就必须要付出,要努力,只凭自己空想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虽然我知道自己想要达到那种让坏人闻之色变的实力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我已经暗暗的下定了决心,而今天浅笑展现在我面前的实力也激发了我的这种决心。

    老太太费了很大的工夫才狼狈的摆脱掉那些席卷而去的死尸,当她从那些死尸里爬出来时,已经丢掉了一条腿。

    淘淘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样子,笑了笑:“怎么样,老太婆,没有了小屋里的禁锢,你也就是秋天里的一只蚂蚱,只凭一个浅笑就已经让你难以招架了,若是我们四人一起上,只怕你的贱命早就没了!现在,我们打开那口棺材,你不会还要阻拦吧?现在你最好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如果你还顽冥不开,闭口不说,那就怪不得我们直接杀了你了!”

老太太只是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我们,并没有说话。

    有时候,沉默的眼神是一种最让人感觉恐怖的眼神,老太太狼狈的站在夜色下,一阵风吹过,掀起她嫳屑的衣袖,透着一股阴冷,让我心里隐隐的不安。

    果然,老太太开始做起了让我看不懂的举动,她手心翻转,唤出一张黄符,却是没有祭出,而是手掐法诀让黄符自燃。

    自燃的黄符映射的老太太脸色通红,让人看着一阵恐怖,不过,老太太一直死死的盯着那个燃烧的黄符,直到那个黄符快要燃烧殆尽时,她猛然张开嘴吞下了那个即将烧完的黄符。

    紧接着老太太身子猛然一颤,整个人突兀的飘了起来,就像一个纸人一样,并且,她的脸上也变的可怖,原本已经褶皱的脸现在变的已经让你分不清,就仿佛揉捏烂的豆腐,让人看着像是一团糜烂的肉!

    她狰狞的站在我们面前,不知从嘴里说出了一串什么咒语,顿时四周一阵安谧,寂静的让人要窒息,有一种头昏目眩的感觉。

    “不好,老太太又要施展蛊咒了!”淘淘暗叫一声不好。

    就在淘淘的话音刚落下,老太太又唤出一张黄符,依然同样的方式让其自燃,然后吞进嘴里。

    随着她一声“去”,原本静谧的四野突然一股阴风升起,远远的能看到数以万计的黑影在这些萦纡的阴风中狰狞走来。

    只有血尸婴儿与大黑还在冷冽的对着那些呼啸而来的阴兵咆哮!

    “我倒要看看一个血尸婴儿如何应对这么多阴兵!”老太太张狂的一笑。

    笑过之后,那些阴兵已经把大黑与浅笑团团围住,即便是淘淘与笨笨也陷入了包围。

    “我说过,你若是想知道真相,就只有去阴间!既然你不听我劝说,那就怪不得我了!”老太太身子颤巍巍的向我飘来。

    说她身子飘来,因为我没有看到她的脚动,而是整个身子贴着地面向我滑行过来。

老太太走到我身边后,手指一捻,又唤出一张符,不过这张符与之前被她吞进肚子里的两张不一样。

    我已经料到老太太接下来要对我报复,手里的木剑早已经握紧,听到她这话后,我呵斥一声,祭剑而起,迎着老太太冲去。

    老太太并不着急,只是眼睛一翻就把手里的那张符引燃,然后向我掷出。

    这张符,向我飘来后,一股巨大的冲击之力向我袭来,只让我握着木剑的手臂一阵发麻,整个身子似乎也要被这股冲击之力冲的溃散。

    好在我这把木剑不是普通的剑,最后关头木剑护体,总算抵御住了这股摧枯拉朽的冲击之力。

    这是我近些日子从小洛给我的那本古书上学到的,虽然还不精通,但此时能发挥多大的威力就尽量的发挥,总比被老太太一招毙命,杀死要强。

    血符从虚空瞬间凝成,散发出一股狰狞之光,倒是很像透着阴邪之气。我也不再去忖度这血符是充满了正气还是邪气了,能够让我对付这个老太太就足矣。

    “好一个霸道的血符!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还学了如此神秘的玄学秘藏!不过,你学这东西也忍受了不少苦吧,以你现在的能力只怕很难驾驭这血符吧!”老太太看到我凝成血符,先是一惊,但随即就微微笑了起来,估计她是看出了我是刚刚步入法门,还没有精通这一门奇异的玄门道术。

    “少废话,看招!”我懒得跟这个老太太废话,战场上唯有胜负定论,即便我真的实力不济,但我也不惧怕她,就算我死了,我也要纠缠下去!

    老太太虚影一闪,嫳屑的衣袖鼓动起一阵风,但这阵劲风并没有冲我而来,而是托起她的身子,把她托向了虚空的树梢,原本她的身子就轻,这悬在树梢的位置,更让我看着她像一个充满了气的人皮了。

    突然间,她手里唤出三五张黄符,然后念叨了一些咒语,顿时上百个阴兵突兀的从我身后闪现出来,立刻把我围住。

    浅笑与淘淘笨笨全部陷入这些阴兵的包围之中,他们现在也在恶战,我若想摆脱这些阴兵,也唯有靠自己了。

    我在虚空凝成的血符本是打算对付老太太的,但眼下唯有先保护自己,对付这些阴兵了。

    手掐法诀,一声咒语落下,虚空凝成的血符砰然爆破,十几个阴兵被震飞,估计是魂飞魄散,做鬼也不成了。

    然而,我踏入道门毕竟时日太短,道行也浅,对付这一波而上的阴兵还可以,但接下来一波又一波蜂拥而至,就让我有些吃力了。

    原本,我可以凝成更多的血符,但精血毕竟有限,道行浅,强行这样去做,只怕会事倍功半,反倒是让老太太占了便宜。

    老太太悬在树梢上,看着这些阴兵围攻我,我越来越招架不力,她笑的更张狂了。

    “丫头,你还是乖乖的受死吧,何必如此挣扎,到时候让这些阴兵伤的你连一个全尸都没有,岂不是太让人心寒。”

    “老妖婆,你休想看我受死!我不会死的!”我愤怒的对着悬挂在树梢上的老太太骂了一句。

    “呵呵,看你这口气似乎还有使不完的劲儿,那好,我再给你增加点压力!”老太太眼睛一闪,一道猩红之光晃动,双手抬起,顿时四周阴风大起,比之初的力道还要强出几倍。

    这道阴风呼啸向我吹来,让我眼睛险些睁不开,而最要命的是又突然多出来很多阴兵向我围攻而来。

    幸好大黑距离我不远,冲破了几十个阴兵的包围跑到了我这边,替我抵挡住了这狰狞的阴兵。

    也正是老太太这一举动,让我心里的气愠更翻涌了,冒着危险,我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默念一声咒语,凝成一个威力更大的血符。

    凝成这个血符后,我已经脸色煞白。但我知道,现在的我唯有放手一搏,寄望这最后的一次攻击了。

    我眼睛里放射着从未有过的狰狞,怒不可遏的嘶吼一声,手里的木剑祭起。

    在向老太太掷去这个血符的同时,我手掐法诀,也暗暗的在木剑上融入了力道,然后迎着她悬在树梢的身影击去。

    血符崩破,犹如漫天的血雨铺天盖地的向老太太席卷而去。

    千年至阴棺木板子做的木剑也猛然划过一道光影,疾驰而去。

    老太太措手不及,虽然躲避了我凝成的血符,但没有躲开我的木剑。木剑刺进了她的身体,她整个人倒飞出去。

    看到老太太从树梢上跌落而下,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了,不管自己损耗多大,好在在最后关头放手一搏时击中了老太太。

    “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你这木剑……你这木剑有着这么大的阴煞之气……我小觑它了……”

    听得出来,老太太并不是没有看到我祭出木剑击向她,而是轻视了这把木剑,她以为自己的身子可以承受这木剑的袭击,在她眼里,血符的伤害要比这木剑厉害的多,自然首要选择抵御血符的攻击。

    人总有失算的时候,纵然老太太驰骋道门多年,也终究逃不过一次劫数。

    不过,老太太突然的受伤也让我想到了栖身在木剑里的小洛。

    当我把木剑重新拿在手里时,我又很快否决这种猜测,因为我没有感觉到木剑有任何的反应,小洛依然是沉寂的。

    “现在你总可以告诉我所有事情的真相了吧!”我用木剑指着她,凛然的对她说。

    不过,这老太太却一点儿惊慌之色都没有,反而嘴角微微一笑:“我还是那句话,你若是想知道真相,去了阴间,兴许能知道,其他的地方别无问处,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我气的心里翻涌,向前踏出一步,用木剑狠狠的抵住她的喉咙:“你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

    老太太依然嘴角带着笑:“你以为我夏娿就这样败在了你的手里么?若是如此,我夏娿岂不是太无能了!”

    说完这话,老太太眼睛里闪过一道凶狠之光,让我心里一颤,立刻警惕起来。

    “死到临头了,你还想耍什么花招!”我一边问她,一边随时防备着她。

    “呵呵,阴兵不散,就永远不能说我夏娿被你打败!”老太太突然张狂一笑。

    看这架势似乎想要再次对我袭击,果不其然,只见她紧紧闭合的嘴猛然张开,从嘴里吐出来一个燃烧的符箓,迎着我的面门袭来!

老太太走到我身边后,手指一捻,又唤出一张符,不过这张符与之前被她吞进肚子里的两张不一样。

    我已经料到老太太接下来要对我报复,手里的木剑早已经握紧,听到她这话后,我呵斥一声,祭剑而起,迎着老太太冲去。

    老太太并不着急,只是眼睛一翻就把手里的那张符引燃,然后向我掷出。

    这张符,向我飘来后,一股巨大的冲击之力向我袭来,只让我握着木剑的手臂一阵发麻,整个身子似乎也要被这股冲击之力冲的溃散。

    好在我这把木剑不是普通的剑,最后关头木剑护体,总算抵御住了这股摧枯拉朽的冲击之力。

    这是我近些日子从小洛给我的那本古书上学到的,虽然还不精通,但此时能发挥多大的威力就尽量的发挥,总比被老太太一招毙命,杀死要强。

    血符从虚空瞬间凝成,散发出一股狰狞之光,倒是很像透着阴邪之气。我也不再去忖度这血符是充满了正气还是邪气了,能够让我对付这个老太太就足矣。

    “好一个霸道的血符!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还学了如此神秘的玄学秘藏!不过,你学这东西也忍受了不少苦吧,以你现在的能力只怕很难驾驭这血符吧!”老太太看到我凝成血符,先是一惊,但随即就微微笑了起来,估计她是看出了我是刚刚步入法门,还没有精通这一门奇异的玄门道术。

    “少废话,看招!”我懒得跟这个老太太废话,战场上唯有胜负定论,即便我真的实力不济,但我也不惧怕她,就算我死了,我也要纠缠下去!

    老太太虚影一闪,嫳屑的衣袖鼓动起一阵风,但这阵劲风并没有冲我而来,而是托起她的身子,把她托向了虚空的树梢,原本她的身子就轻,这悬在树梢的位置,更让我看着她像一个充满了气的人皮了。

    突然间,她手里唤出三五张黄符,然后念叨了一些咒语,顿时上百个阴兵突兀的从我身后闪现出来,立刻把我围住。

    浅笑与淘淘笨笨全部陷入这些阴兵的包围之中,他们现在也在恶战,我若想摆脱这些阴兵,也唯有靠自己了。

    我在虚空凝成的血符本是打算对付老太太的,但眼下唯有先保护自己,对付这些阴兵了。

    手掐法诀,一声咒语落下,虚空凝成的血符砰然爆破,十几个阴兵被震飞,估计是魂飞魄散,做鬼也不成了。

    然而,我踏入道门毕竟时日太短,道行也浅,对付这一波而上的阴兵还可以,但接下来一波又一波蜂拥而至,就让我有些吃力了。

    原本,我可以凝成更多的血符,但精血毕竟有限,道行浅,强行这样去做,只怕会事倍功半,反倒是让老太太占了便宜。

    老太太悬在树梢上,看着这些阴兵围攻我,我越来越招架不力,她笑的更张狂了。

    “丫头,你还是乖乖的受死吧,何必如此挣扎,到时候让这些阴兵伤的你连一个全尸都没有,岂不是太让人心寒。”

    “老妖婆,你休想看我受死!我不会死的!”我愤怒的对着悬挂在树梢上的老太太骂了一句。

    “呵呵,看你这口气似乎还有使不完的劲儿,那好,我再给你增加点压力!”老太太眼睛一闪,一道猩红之光晃动,双手抬起,顿时四周阴风大起,比之初的力道还要强出几倍。

    这道阴风呼啸向我吹来,让我眼睛险些睁不开,而最要命的是又突然多出来很多阴兵向我围攻而来。

    幸好大黑距离我不远,冲破了几十个阴兵的包围跑到了我这边,替我抵挡住了这狰狞的阴兵。

    也正是老太太这一举动,让我心里的气愠更翻涌了,冒着危险,我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默念一声咒语,凝成一个威力更大的血符。

    凝成这个血符后,我已经脸色煞白。但我知道,现在的我唯有放手一搏,寄望这最后的一次攻击了。

    我眼睛里放射着从未有过的狰狞,怒不可遏的嘶吼一声,手里的木剑祭起。

    在向老太太掷去这个血符的同时,我手掐法诀,也暗暗的在木剑上融入了力道,然后迎着她悬在树梢的身影击去。

    血符崩破,犹如漫天的血雨铺天盖地的向老太太席卷而去。

    千年至阴棺木板子做的木剑也猛然划过一道光影,疾驰而去。

    老太太措手不及,虽然躲避了我凝成的血符,但没有躲开我的木剑。木剑刺进了她的身体,她整个人倒飞出去。

    看到老太太从树梢上跌落而下,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了,不管自己损耗多大,好在在最后关头放手一搏时击中了老太太。

    “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你这木剑……你这木剑有着这么大的阴煞之气……我小觑它了……”

    听得出来,老太太并不是没有看到我祭出木剑击向她,而是轻视了这把木剑,她以为自己的身子可以承受这木剑的袭击,在她眼里,血符的伤害要比这木剑厉害的多,自然首要选择抵御血符的攻击。

    人总有失算的时候,纵然老太太驰骋道门多年,也终究逃不过一次劫数。

    不过,老太太突然的受伤也让我想到了栖身在木剑里的小洛。

    当我把木剑重新拿在手里时,我又很快否决这种猜测,因为我没有感觉到木剑有任何的反应,小洛依然是沉寂的。

    “现在你总可以告诉我所有事情的真相了吧!”我用木剑指着她,凛然的对她说。

    不过,这老太太却一点儿惊慌之色都没有,反而嘴角微微一笑:“我还是那句话,你若是想知道真相,去了阴间,兴许能知道,其他的地方别无问处,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我气的心里翻涌,向前踏出一步,用木剑狠狠的抵住她的喉咙:“你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

    老太太依然嘴角带着笑:“你以为我夏娿就这样败在了你的手里么?若是如此,我夏娿岂不是太无能了!”

    说完这话,老太太眼睛里闪过一道凶狠之光,让我心里一颤,立刻警惕起来。

    “死到临头了,你还想耍什么花招!”我一边问她,一边随时防备着她。

    “呵呵,阴兵不散,就永远不能说我夏娿被你打败!”老太太突然张狂一笑。

    看这架势似乎想要再次对我袭击,果不其然,只见她紧紧闭合的嘴猛然张开,从嘴里吐出来一个燃烧的符箓,迎着我的面门袭来!

    从老太太嘴里吐出来的这个符箓带着一种狰狞之光,让我心里大惊,暗叫一声不好。

    但我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符箓不仅仅是狰狞,它似乎还带着一股巨大的吸附之力!

    就在我艰难的用木剑抵御这张符箓靠近我时。夜空里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一个人影迅速的向我疾驰而来,在那张燃烧的符箓将要冲破木剑的抵御逼近我的身体时,那个人影用他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张燃烧的符箓。

    那种燃烧的符箓碰触到这个人后,他便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声倒了下去。

    我抱着这个被符箓伤了的男人,他的身影在慢慢的淡化,但他一双深邃的眼神却还在看着我。

    眼角虽然挂着两滴泪,但他却对我淡淡的笑着,笑的很安详,很凄迷……

    他似乎是想在最后的时候伸手摸摸我的脸,但他伸出手臂还没有碰触到我的脸颊,一双手就在燃烧的火团中消散,变成了虚无。

    却是最后什么也没有抱住,那个影子就这样消散了,等那张符箓全部燃尽后,只剩下了一具尸体横在地上。

    我伸手摸向他的脸,他的脸已经变的冰冷。我的眼泪忍不住滴落而下。

    只听身后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好歹毒的邪术,竟然用阴符抽掉人的魂魄!”

    虽然我不知道孙智文爷爷和杨龙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但这些已经不重要,我听了他这话后,整颗心就像坠入了冰窖,苦涩冰冷不已。

    上一次杨龙为了救我散了一魂,这一次为了救我更是被阴符抽掉了魂魄,这一生注定他是凄苦的么?

    老天爷为何要给我这样一个命运,只有让我一生凄苦,让我一生内疚,才会高兴么?

    如果,我的凄苦能换来更多人的美好,我也就认了。可为什么又要我身边的更多人也如此的凄苦呢?

    我伸手抚摸着杨龙的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痛苦的情绪……

    我仿佛看到了他那消瘦的背影,仿佛看到了他那凄迷的眼神……

    “即能阴兵借道,又能抽人魂魄,老妖婆,你到底是什么人?”这是叶木爷爷的声音,可见他也被这个歹毒的老太太气坏了。

    从老太太嘴里吐出来的这个符箓带着一种狰狞之光,让我心里大惊,暗叫一声不好。

    但我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符箓不仅仅是狰狞,它似乎还带着一股巨大的吸附之力!

    就在我艰难的用木剑抵御这张符箓靠近我时。夜空里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一个人影迅速的向我疾驰而来,在那张燃烧的符箓将要冲破木剑的抵御逼近我的身体时,那个人影用他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张燃烧的符箓。

    那种燃烧的符箓碰触到这个人后,他便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声倒了下去。

    我抱着这个被符箓伤了的男人,他的身影在慢慢的淡化,但他一双深邃的眼神却还在看着我。

    眼角虽然挂着两滴泪,但他却对我淡淡的笑着,笑的很安详,很凄迷……

    他似乎是想在最后的时候伸手摸摸我的脸,但他伸出手臂还没有碰触到我的脸颊,一双手就在燃烧的火团中消散,变成了虚无。

    却是最后什么也没有抱住,那个影子就这样消散了,等那张符箓全部燃尽后,只剩下了一具尸体横在地上。

    我伸手摸向他的脸,他的脸已经变的冰冷。我的眼泪忍不住滴落而下。

    只听身后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好歹毒的邪术,竟然用阴符抽掉人的魂魄!”

    虽然我不知道孙智文爷爷和杨龙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但这些已经不重要,我听了他这话后,整颗心就像坠入了冰窖,苦涩冰冷不已。

    上一次杨龙为了救我散了一魂,这一次为了救我更是被阴符抽掉了魂魄,这一生注定他是凄苦的么?

    老天爷为何要给我这样一个命运,只有让我一生凄苦,让我一生内疚,才会高兴么?

    如果,我的凄苦能换来更多人的美好,我也就认了。可为什么又要我身边的更多人也如此的凄苦呢?

    我伸手抚摸着杨龙的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痛苦的情绪……

    我仿佛看到了他那消瘦的背影,仿佛看到了他那凄迷的眼神……

    “即能阴兵借道,又能抽人魂魄,老妖婆,你到底是什么人?”这是叶木爷爷的声音,可见他也被这个歹毒的老太太气坏了。

 但那个老太太却不回答,手心一翻,一道符箓乍然闪现,祭向虚空,她整个人与那两口棺材就骤然消失踪影。

    四野茫茫,再也没有了老太太的影子。那些阴兵也紧随其后隐去,没有了任何异动。

    “爷爷,你们终于回来了!你看出那个老妖婆是什么来路了么?”淘淘与笨笨走了过来,情绪耸动的样子。

    孙智文爷爷抚摸了一下他两个孙儿的小脸,看着阒寂下来的夜色,叹了一口气:“看这位老妖婆一身的邪气,用的又是邪术,应该不是正统道脉中人,倒是有些像南疆巫术的那些邪人。只是,让我很不明白,南疆巫术已经沉寂了多年,并且还是在边远的南疆,他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老智囊先别去管什么南疆巫术,还是什么南洋降头术了,先看看杨龙还有没有救吧。”叶木老人说了一句。

    孙智文爷爷抿着嘴蹲下身子,伸手翻了翻杨龙的眼,然后又摸了摸他的天灵盖,叹了一口气:“三魂都散了,这一次只怕……神仙也救不了了……”

    听了他这话后,我整个人身子一软,心里一阵晦涩翻涌。

    杨大哥,你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那么不珍惜自己的性命。

    还有,你还没有告诉我青城山脚下竹林里装满鲜血的陶瓮是做什么的呢,怎么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

    我蹲在杨龙的尸身旁哭了好久,身体被夜色下的露水打湿,一阵冰冷,但身体的冰冷也难以甚于心里的冰冷。

    直到快天亮时,孙智文爷爷才蹲下身子拍了拍我的肩头:“姑娘,别难过了。发生这样的事情,太突然了,谁也预料不到,咱们还是……还是找一个地方把杨龙的尸身放起来吧。”

    “魂都全部散了,这……这只怕是没有方法了。”孙智文爷爷喉头颤抖了一下,其实,他心里也很难受。

    叶木爷爷眉头皱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一件很久远的事情,然后抿抿嘴说:“老智囊,有句话说的好,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这人的魂魄被邪人抽走了,兴许他们还能把这魂给还回来。”

    “你的意思是……让姑娘再去找那个老妖婆?”孙智文爷爷稍微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看向了叶木老人,然后问了一句。

    “这是一个方法,另外也可以直接去南疆找懂这种邪术的隐世高人。不过,我感觉直接去南疆找隐世的高人似乎要比去找老妖婆更困难。”叶木爷爷忖度的说道。

    “孙爷爷,你有没有通阴符?我要去阴间找那些坏人!”我突然站起身,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惊讶的决定。

    “姑娘,这通阴符我倒是有,我也可以帮你,只是……你怎么会突然想着要借道阴阳去阴间呢?”

    我把这连日来的事情告诉给了孙智文爷爷,从和他一起去捉僵尸跌落山崖,然后到今天来找这个老太太,一件事都没有落下,而最重点的自然就是说起老太太让我去阴间的事情。她说,我想要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只有去了阴间才有机会获知。

    “当日我和老木头跌落山崖后,就在山崖的谷底见到了一个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的姑娘,我们以为是你,但是我们跟上去后,她一直与我们保持着距离,最后离开那个断崖后,更是被她甩掉了,那时候我和老木头才隐隐的感觉那个姑娘不是你,她的行踪太诡异了,如果真的是姑娘你,不可能甩掉我和老木头。后来,我们见到杨龙,听他说起你在青城山脚下的菜园子里种菜,更是确信了自己的猜测,看来,这事儿的确有些蹊跷,姑娘若是想通过通阴符借道阴间走一遭,也唯有如此了。”

    “杨大哥有没有给你们说他的一些事情,特别是和那个石头山小道士有关的事情。”

    “我们这不是还没有来得及问他么,就……”孙智文爷爷没有把话说下去,脸色已经变的凝重。

    我看着杨龙的尸身,久久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心里被晦涩盈满。

    孙智文爷爷拍了一下我的肩头:“好了,孩子,别难过了,咱们先带着杨龙的尸身回望幽谷吧,望幽谷里除了有一口望月井,还有一个苦无洞,那里阴冷无比,很适合放杨龙的尸身。若是你这次借道阴间顺利,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等日后寻找到了懂还魂术的高人再想办法救治杨龙吧。”

    一路上,淘淘和笨笨又问了孙智文爷爷一些其它的事情,特别是提到那个小道士的血幡束缚淘淘时,关于他的魂魄没有被抽走的事。

    孙智文爷爷说,这是因为淘淘的三魂七魄并没有完全归身,即便是被老太太那张厉害无比的符箓伤了也会无大碍,后来他还谈到让淘淘与笨笨跟着我去阴间,因为他们这种特殊的命格,去了阴间后,不受魂魄的束缚,在道法的施展上要比在阳间强出很多倍,对我也是一个很好的帮助。台他大巴。

    末了我又问了他木剑的事情,果然与之前猜测的一样,这棺木板子做的木剑的确被孙智文爷爷暗藏了特殊的禁锢阵脚,即便是一些鬼灵被这阵脚束缚也很难突破,这也难怪小洛栖身在木剑里面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不过,孙智文爷爷也告诉我,因为多年前他受了伤,现在想要他解开这种暗藏在木剑里的禁锢阵脚很难,只能等他的伤恢复好后,才有希望解开禁锢阵脚,让小洛有机会从木剑里出来。

    虽然知道了具体原因所在,但我心里还是多少为此对小洛有些愧疚的。

    苦无洞,一个沉寂又阴冷的山洞,正是杨龙的尸身所在地。这里与世隔绝,阻断了所有的人间繁华,也阻断了所有的人间温暖,仅有的是无尽的苦涩……

    抬眼望去,这里只有一轮朦胧的月华与之陪伴,让人无限的伤感。

    “阴阳路开!”一道通阴符捻在手里,法诀祭出,我和淘淘笨笨兄弟俩通向了阴间。

    血尸婴儿浅笑也背着她栖身的死尸与我们一起而来。与我们比起来,她似乎还挺兴奋。

    这是一条从未走过的路。阵阵阴风砭骨,还有无尽的黑暗。

    “笨蛋,这是阴间,怎么会有人?那是孤魂野鬼!”淘淘纠正了一下,踢了笨笨一脚。

    笨笨倒不生气,平时他也经常被淘淘欺负,只是憨憨一笑,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摸起了后脑勺。

    “不好。小姐姐,这野鬼该不会也看到了咱们吧,咱们可与他们不一样,身上有着人的味道,说不定就是因为咱们身上的味道引来了野鬼。”说话间,前面黑暗的地方已经又多出来十几个同样的鬼影,向我们这边走来。

    这鬼影看似轻飘,但行走起来速度却很快,要比人的行走速度快了很多。

    “坏了,看来这野鬼真的是冲我们来的!”淘淘眼睛一转,手里的木剑已经握紧。

    “咱们忘了问爷爷这通阴符除了能让咱们来到阴间,是不是也能躲避野鬼的眼睛了。”笨笨又冒出来一句。

    “笨蛋,这还用问么,若是能躲避野鬼的眼睛,他们还会奔着咱们过来!准备战斗吧!爷爷不是说。因为咱们俩特殊命格的原因,在阳间的法术在阴间使用起来会有恐怖的倍增么,嘿嘿,今天这几个野鬼,正好拿来祭剑了,看看到底法术能倍增多少。”淘淘说到最后,竟然有了些激动,这也难怪,出生在道门世家,自小对道术耳暄目染,自然对自己的道行很看重。

    果然,笨笨听了这话后,也眼睛里放射出欣喜的光泽蠢蠢欲动:“嘿嘿,我倒是把爷爷说的这话给忘了,那敢情好,现在我就杀入这些野鬼之中。来看看自己法术的威力有多大的倍增!说不定,我现在到了阴间就是顶级的高手了呢,等我将来收服几百个小鬼,给我做帮手,看谁还敢欺负我。”

    “呔--”话音刚落,笨笨已经按耐不住,向那些走过来的野鬼冲了过去。

    那些野鬼看到笨笨挥剑而起,一个个瞬间变的狰狞,张开血盆大口,伸出沾满血斑的手就蜂拥而上。

    笨笨法诀唤出,身影一闪,整个木剑在阴冷的黑暗中划过一道光影,几个野鬼顿时哀嚎一声。四散跌落,连一个完整的影子也没有留下。

    “哈哈,哥哥,爷爷说的没错,在阴间咱们的法术似乎更厉害了!太棒了,这样真是太好玩了!”台他巨弟。

    淘淘瞪了他一眼:“你以为这是望幽谷啊,可以让你肆无忌惮的随便玩,这里可是阴间,这些野鬼虽然不在话下,但若是遇到厉鬼,遇到城隍爷,甚至遇到鬼王,即便咱们法术倍增了很多,但终究也不能小觑这些厉害的角色,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不知道么这可是他们阴间的地盘儿?我告诉你,在这里一切听小姐姐的安排,咱们的目的不是来打杀的,也不是来练剑的,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哥哥,我知道,我这不是因为法术倍增了很多,心里激动么,一些大的事情,我自然还会听小姐姐和你的安排的。”笨笨摸着后脑勺憨态的笑了笑。

    我们几个人继续赶路,其实,也并无具体的目标,因为我们还不了解阴间的具体情况,想要找到可以给我答案的人,至少要打听到一些线索才可以。

    走了一段路后,笨笨忽然转过脸,搞怪的说:“小姐姐,这阴间咱们都是第一次来,你说他们在这里吃什么呀?咱们要不找个地儿看看他们吃什么吧?”说这话时,笨笨还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看样子,他是饿了。

    淘淘这一次并没有再瞪笨笨,估计他也是对这个事情好奇。

    我稍微一想,感觉自己这样盲目的向前走也不是办法,倒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这样一来也能打听到一些事情,最重要的是,要先了解这里,不然如此下去,只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嗯,咱们找个地儿先落脚吧。”想到这里,我便对淘淘和笨笨说道。

    “南边看似不像空旷的地方,咱们去那边先看看吧。”淘淘抬起脚尖,看着南面远处的地方。

    果然,这地方有热闹,似乎还是一个交易买卖的镇子,这倒让我们很意外。没有想到阴间还有这种交易的场所。

    “嘿嘿,这地儿其实挺不错的嘛。”笨笨又欣欣的说了一句,他天性贪玩,估计是看中了这镇子上有好玩的了。

    想想也难怪笨笨会如此欣喜,平时呆在望幽谷那片荒草地里,除了荒草还是荒草,什么都没有,外面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新鲜的。

    刚走了几步,就有了些不对劲儿,因为有很多“阴间的人”发现了我们,转脸看过来。

    这让我心里一冷,暗叫一声不好:“淘淘,坏了,咱们忘了咱们身上有阴间的这些孤魂野鬼敏感的气味了!”

    淘淘也眼睛一闪,叫苦不迭,是呢,我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把这致命的事情忘记了。

    眼看正在交易的这些野鬼停下了手里忙活的事情,向我们几个人走来,血尸婴儿浅笑猛然扯住我的衣角。

    我转脸看向她,她则对我眨了一下眼,然后对着我吹了一口气。

    我稍微一愣,但随即就反应过来,心里也欣然起来,敢情是浅笑这个小丫头对我吹了一口“尸气”,让我身上有了浓郁的阴气。

    果然,她做完这些后,那些野鬼就不再靠近我这边来了。

    同样的方法,浅笑又对淘淘和笨笨也吹了一口“尸气”,最后也没有忘记大黑,估计她也知道大黑是阴阳强体,可以辟易鬼邪,但也容易被鬼看成最有威胁的敌人,她对大黑吹了一口“尸气”后,还在它的身上涂了一些她自己的血。

    悬起来的心平静下来后,我们就沿着这条路继续向前走,顺便也看了看他们的交易。

    这和人间完全不同,他们交易的都是一些鬼物,有些还是人的头盖骨什么的,看着挺吓人的。

    这地方的菜谱更是让我们大跌眼睛,竟然有人耳,人血,人头,以及骨头汤这些恐怖的东西。

    这些东西我们肯定是不能吃,但生怕这些野鬼怀疑,我们最后还是点了几个菜。

    不过,这菜上来的时候,却让我心里翻涌了,因为我记得很清楚,当初我点菜的时候,要的是一盘素菜,结果上来的是一盘人的眼珠子!

    “不--”我猛然站起身,身子往后倒退了两步,这不仅仅是被吓住了,而是因为这些眼珠子竟然与我在青城山脚下的那个竹林里看到的一样!

    淘淘和笨笨见到我如此反应强烈,应该也想到了这点,急忙上前扶住我。

    我看着这些眼珠子,心如刀绞,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再次见到我亲人的眼珠子!

    同时脑子里也浮现起那天的情形。难道,那些陶瓮里的鲜血以及眼珠子都是被送往阴间来了么?

    这时这个阴间的饭馆里已经有很多野鬼在注意我。但我没有再顾及这些,而是径直走向饭馆的后厨地方。

    这里竟然堆满了十几个陶瓮,有一个做饭的厨子正伸手在这陶瓮里捞东西,那些东西全部是泡在血里的!

    虽然这次捞的不是眼珠子,而是人的耳朵,但也碰触了我心里的痛楚,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然拔出木剑向那个野鬼刺去!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淘淘与笨笨也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暴力的在饭馆里打砸起来!

    一阵骚乱四起,所有的野鬼都被我们突然的举动惊住了。

    “是谁这么闹腾呢?这是想要砸了我的店么?”只听楼上下来一个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她的话音应该是店家的老板了。不过,这个女人的声音听着却像十几岁的姑娘。

    果然,这个人走下来楼梯后,映入我们眼前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姑娘。不过,看到她的面貌,我却傻眼了,因为她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穿的衣服也正是一件大红色的,和那个姓夏的老太太让我穿的一模一样。

    倒是那个与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姑娘依然泰然自若,毫无波澜。

    “我是林淼呀。”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姑娘,竟然笑了笑,这样回答我。

    “夏娿在哪里?她是人还是鬼?我和你什么关系?”我手里的木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厉声问道

喜欢这篇小说的宝妈顶起来!这样让更多宝妈看到!这样我会更新的更快!好了!今天就更新到这里了!睡觉了!

我就是我,无需作假:老太太走到我身边后,手指一捻,又唤出一张符,不过这张符与之前被她吞进肚子里的两张不一样。    她狰狞的对我一笑:“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我已经料到老太太接下来要对我报复,手里的木剑早已经握紧,听到她这话后,我呵斥一声,祭剑而起,迎着老太太冲去。    老太太并不着急,只是眼睛一翻就把手里的那...

又没有,5555快更新吧宝妈

我就是我,无需作假:    “阴阳路开!”一道通阴符捻在手里,法诀祭出,我和淘淘笨笨兄弟俩通向了阴间。    血尸婴儿浅笑也背着她栖身的死尸与我们一起而来。与我们比起来,她似乎还挺兴奋。    这是一条从未走过的路。阵阵阴风砭骨,还有无尽的黑暗。    “小姐姐。前面有人!”笨笨突然眼睛一抬,说道。    “笨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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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我,无需作假:喜欢这篇小说的宝妈顶起来!这样让更多宝妈看到!这样我会更新的更快!好了!今天就更新到这里了!睡觉了!

从古至今,算命这件事情都一直存在着。算命之所以能从古代流传下来,必然有它存在的原因,及存在的意义。有的人相信算命,认为算命很准,一个陌生的算命先生根据你的八字就可以说出你之前发生的事情,这让很多人惊叹不已,所以更相信算命先生对自己余生的预测。有的人不相信,认为算命就是一件非常荒唐的事情,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其实不管你信不信,它都真实的存在,而且也会一直流传下去。

小编个人觉得人生遇到坎坷的时候,找一个靠谱的算命先生算算自己的运势是件好事,很多时候,我们心中的结,会被算命先生的几局话点播开,能打开困扰我们的心结,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其实算命准不准,其实看个人,为什么这样说呢?

一、如果你是一个阳光充满正能量的人,算命很准

生活中,不管大家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去算命,不管你求什么,算命先生都会跟你说一些好的方面。每个人都喜欢听到自己的好运,当然算命先生也会说几句你运势里不好的方面,并且会有一些破解之法。

其实这不是算命先生在瞎说,每个人的命运都有好有坏,你可能一个人一生好命、好运,没有一点坎坷,也不能一个人一生坏命,没有一点好运气。如果你是充满正能力的人,一个积极阳光的人,算命先生的话,会让你重新找到信心,继续努力,最终实现算命先生算的运势,你会觉得算命很准。

二、如果你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什么算命都不准

很多人之所以去算命,就是自己目前的生活很苟且,想算算自己余生会不会有好运,改变现在糟糕的状态。还是那句话,人的命运中都包含了好坏两个方面,你的人生不可能永远处于低谷。算命先生自然通过预测会告诉你,余生会有好的运势。比如在多少岁会有财运,会有婚姻等等。

但是这些都是需要你的努力得来的,你运势里有才,可是你每天都坐在家里好吃懒做,不思进取,什么事情都不做,财运怎么会找到你呢?你想求婚姻,哪个女人会嫁给你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呢?别等最后没有实现,就说算命先生算的不准,不是算命不准,是你没有争取。

总之,算命准不准,其实看个人,看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没有什么都不做,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最近,有狗仔偷拍到当红影帝马嘉祺夜会男友,两人之间动作亲密,期间男生不断向马嘉祺仰头讨吻,圈腰,搂脖,两人之间的感情羡煞旁人。

当事人没有对此作出评价,只是在第二天转发本条微博,内容为:不是男友,领证了。

丁程鑫一觉睡醒就听闻了自己即将变成已婚人士的消息,不过在得知结婚对象后他本人对此表示毫无疑义,并且大力夸奖了自己亲爱的妈妈,拍着胸脯说“为老爹的公司做些什么义不容辞”。

马嘉祺当时还在拍戏,接到电话得知这个消息后也只是皱了皱眉,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就赶了过去。

丁程鑫手里拿着结婚证,马嘉祺告诉他一串密码后就坐上了保姆车,消失在茫茫车海。

“什么啊,结了婚的人连个电话都不留的吗……”

丁程鑫嘟囔着回家收拾东西,告别了忙着看韩剧的妈妈,一个人拖着行李箱来到了马嘉祺的住处。

可恶的资本主义,丁程鑫站在一幢复古式的二层别墅前,愤愤的按下了密码。

家里总体来说就俩字:干净。

它包含了很多层意思,比如没有灰尘,也少了很多家具。

丁程鑫拖着箱子往二楼走,发现只有主卧收拾的还有点样子,别的房间简直可以用空空如也来形容。

不经马嘉祺允许丁程鑫也不敢擅自把行李放进去,可眼下又没有别的办法,他寻摸着给丁妈妈打个电话,再让丁妈妈给马妈妈打电话,从而获得马嘉祺的电话。

不过这一想法未能实现,因为丁程鑫的手机响了,陌生号码,接起来是马嘉祺好听的声音,“到了吗?”

“到了到了……那个,我住哪儿啊?”丁程鑫有些犹豫。

马嘉祺的语气似乎比他还疑惑,丁程鑫没话讲了,不再耽误他的时间,匆匆挂断了电话。

存号码备注什么啊,丁程鑫想了想,还是敲下“老公”两个字。

这样做也是以防万一,不然马嘉祺觉得两人之间生分怎么办,虽然他们确实也没很熟。

丁程鑫是有看过马嘉祺拍的电影的,不多,也就看了几十遍,简直是垂直入坑。

后来两人又加上了微信,马嘉祺说晚上有大戏回不去,丁程鑫只好一个人独占那张大床,抱着枕头咬手思考,结婚第一天两人就不睡在一起真的正常吗?

思考无果,指甲啃秃了,丁程鑫嘀嘀咕咕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丁程鑫睁眼就看到一张好看到让他清醒的脸,而马嘉祺抱着他,不是那种小情侣甜甜蜜蜜的抱,而是把他锢的死死的甚至有种窒息感的抱。

“马嘉祺,我难受……”

他不敢说太大声,只好小声冲他嘟囔,马嘉祺没理他丁程鑫又哼哼了两声,这才被松开一些。

美好的一天,从呼吸新鲜空气开始。

丁程鑫缓够了,又去看这人好看的睡颜,小心翼翼的像是什么秘密,他数过了睫毛,描摹了鼻梁后才收手,耳朵红了个彻底,暗骂自己不争气。

“我去做早饭,你松开我呀。”

他还是小声喊,但马嘉祺没动,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哑着嗓子问他几点了。丁程鑫坐起来,光着脚踩在木地板上去拿手机,七点,其实也还早。

马嘉祺也起来了,看他光着脚低头看手机,又把拖鞋挪过去一些。

丁程鑫自觉这早饭做的还不错,转头看见马嘉祺已经穿戴好准备走时的错愕目光。

丁程鑫靠着料理台吃三明治,从旁边勾起一个纸袋,“我没以为你会在家吃。”

马嘉祺愣了愣,快步走过去接过了袋子,“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去花园看看。”

马嘉祺走了,丁程鑫端着杯咖啡去了后花园,坐在秋千上过了个文艺的早晨。然而事实上他并没有“文艺”很久,因为接的画稿快到期了,他现在需要非常狼狈的去完成自己的工作。

丁程鑫想了想,还是给马嘉祺发了条微信,“我可以用一个房间来做画室吗?”

马嘉祺回的有点慢,不过内容感人,“那也是你家,这种事你随意。”

丁程鑫感觉自己心口热热的,这他妈也太容易被感动了吧。

他把画画那一套搬上了楼,选了个看起来最空旷的房间,开始了布置。其实他的职业很自由,尤其属于那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类型,因此丁程鑫的积蓄倒也可观。

“画完这幅我要休假三个月。”

“丁程鑫!你距离上次休假也只刚过去两个礼拜!”

丁程鑫夹着电话在调色盘上调色,冷笑了一声,“我刚结婚懂吗?新婚很忙的,我老公这阵忙完还要带我去度蜜月呢。”

反正马嘉祺不在,对方也不知道他到底和谁结婚,丁程鑫开口就扯,不带一点含糊。

那头挂断了电话,丁程鑫又火急火燎的忙着收尾工作,终于赶在规定时间前把画送了过去。

丁程鑫揣着兜走在街上,感叹自己又一次成了“自由身”,休假真好啊,真好啊。

丁程鑫接到电话时还有些吃惊,这会儿还早他也就没急着赶回去,再说回去了也就他一个人守着那漂亮的大房子,怪无聊的。

“啊,我出来送画,马上就回去了。怎么了吗?”

马嘉祺说要来接他,丁程鑫被冷风吹的清醒了不少,忙说不用,自己打个车就回去了。

丁程鑫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出了地址,站在路边踢石子,无聊的等着马嘉祺来接他。

期间还遇上了高中同学,那女生依旧漂亮,不过丁程鑫如高中那会儿一样,还是不心动。

说起感情问题,女生害羞的问他目前是不是一个人,丁程鑫吸了吸鼻子,看从远处开过来的一辆黑车莫名有点眼熟,好像在车库里见过。

“不好意思啊,我老公来接我了。”

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两人旁边,女生笑的有些勉强,丁程鑫钻上了车和她挥手说再见,马嘉祺礼貌的问她“需要送你回去吗?”

马嘉祺点点头,把车开走了。

丁程鑫默默在心里对那位女同学感到抱歉。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丁程鑫被抱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但他还是在马嘉祺做饭的时候窜进了厨房,顺便偷吃了两块排骨。

“那个,老公,打个商量呗。”

马嘉祺动作一顿,回头看了看期待的望着他的丁程鑫,示意他接着往下说,“就是,你晚上抱我可不可以松一点?”

丁程鑫说的很小心,观察着马嘉祺的神情,“我早上起来觉得有点,勒……”

马嘉祺环手看着他,“我抱的紧是因为你会把被子踢掉,咱们两个人都要挨冻。”

丁程鑫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是吗?那还真是……”他干笑了两声,悄咪咪的溜出了厨房。

那现在怎么办啊,难道他要和马嘉祺分开盖两条被子睡觉吗,可是丁程鑫又怕冷,马嘉祺抱的虽然紧了点但是暖和啊。

丁程鑫啃着排骨,一不留神就吃撑了,扶着墙慢悠悠的走向厨房,说要以洗碗来消食,马嘉祺由他去了,因为有洗碗机。

马嘉祺晚上有一个剧本讨论,他去了书房开视频会议,丁程鑫端着水轻轻敲了敲门,进来后给他把水杯放下,小声和他说“我想看电视”。

马嘉祺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先睡觉,明天看也不迟。”

丁程鑫有些委屈,“你现在又不睡觉……”

丁程鑫在家时日夜颠倒熬夜打游戏的毛病全被改了过来,他这会儿无聊,知道时间已经很晚了,但还是想去看会儿电视。

马嘉祺明明不比他大几岁,这作息倒是和丁父有的一拼。

两人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对话,众人只听着一个男孩的声音,糯糯的像是在撒娇,马嘉祺没注意到自己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像是在哄闹别扭的小孩。

丁程鑫退一步答应回房间用电脑看电影,等马嘉祺过去了就关掉,马嘉祺同意了,丁程鑫又转身跑下楼去热牛奶。

“不好意思,刚才有些事情需要处理。”马嘉祺又恢复了语气。

众人:哈哈,我们都听到了……

不过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精明人,开个玩笑也就过去了,谁敢往外说?

丁程鑫看完电影,又顺手把牛奶杯洗了出来,马嘉祺洗漱完把电脑放到了一旁,看着丁程鑫钻进被窝摸索着关上了台灯,自然的向他凑近了些。

今天马嘉祺圈的不紧,丁程鑫窝在人的心口处,头抵着他的颈窝舒舒服服睡觉。

谁知第二天起床时才是一场灾难。

果然睡的越晚隔天起床气就闹的越厉害。

马嘉祺从开始穿衣服起就被人折腾,松开了丁程鑫的手去洗漱,回来看枕头都掉在地上,人快要哭出来。

他俯身给人抹眼泪,被丁程鑫圈着脖子压的直不起身来,使了点劲让他松开,又马上缠回来。经纪人的电话是一个又一个,马嘉祺不接,抱着丁程鑫安静躺了好一会儿。

眼泪蹭在他衣服上,马嘉祺大可以抽身,可还是哄了人一个早晨。

“我的老天,你再不接电话我都怀疑地球信号被阻隔了……”经纪人疯狂吐槽,马嘉祺懒得解释,不过还是顺带提了两句,“早上家里小朋友闹着不让走,以后别一直打电话,怪吵人睡觉的。”

经纪人震惊了,“你他妈哪来的小朋友?”

马嘉祺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我娶的,领了证了。”

接下来的半小时,经纪人成功向马嘉祺展示了他能成为王牌经纪的绝对口才能力,马嘉祺听了一路,到地后合上书下了车,坦然自若的投入到工作当中。

丁程鑫蒙头睡到十点,醒来缓过了神想离家出走。

所以他拖了马嘉祺一个早晨,还冲人发脾气?

这真不能怪他,有起床气他是知道的,可关键在家里的时候也没人来叫啊,马嘉祺一动丁程鑫也跟着醒了,接下来惨剧就发生了。

丁程鑫想了想,还是把电话打了过去,认错态度一定要诚恳,争取获得宽大处理。

“你老公拍戏呢。”经纪人面无表情的接起了电话。

丁程鑫吓得差点爆句粗口出来,不等他开口对面就说话了,“我是马嘉祺的经纪人,你可以叫我益哥。”

丁程鑫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益哥好。”

“马嘉祺拍完了,你自己和他说吧。”益哥将“冷酷”坚持到底,马嘉祺瞥了他一眼接过了电话,“怎么了?刚醒?”

“嗯……”丁程鑫突然有些难以启齿,“我早上,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马嘉祺正在穿大衣,听人小心翼翼的问他反倒笑了,“还行吧,就是闹腾了点。”

丁程鑫脸都红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以前不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就……”

好了,打住,还他妈不如不说。

马嘉祺笑了,笑声通过电话传过来还是那么好听,“我今晚不回去,有几场大戏要拍,你自己做饭。”

丁程鑫应下了,挂了电话就去呼朋唤友,招呼着一群人出去吃饭。

晚上大家才得知丁程鑫结婚了,可奈何怎么套丁程鑫都不说,只好一个劲的给他灌酒,结果丁程鑫醉了更沉默,看倒的也差不多了,有几个还算清醒的把人都送回了家。

丁程鑫上楼的时候迷迷糊糊摔倒,磕破了膝盖,强撑着去洗了个澡就睡的分不清日夜黑白了。

直到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网上也炸开了锅。

今日头条推送:影帝与当红小花出现在酒店门口,拉扯不清,内幕究竟如何?!

丁程鑫坐起来点进了微博,热搜都炸了,现在众说纷纭,两人也没有出面解释。

丁程鑫点开图片,一张一张划过去看的有些麻木,指尖顿了顿还是把电话拨了过去,忍着头疼听完了“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丁程鑫感觉浑身上下哪儿都疼,膝盖上的伤也没来得及处理,不过好像还是心口更疼一点。

丁程鑫吸着鼻子给自己熬了碗粥,喝了一半就喝不下去了,回到房间倒头就睡,好像只有睡着了,委屈才不会再跑出来。

马嘉祺在工作室与一众营销号周旋,这场炒作实在拙劣,他当时碍于面子没有拒绝一起回剧组吃饭的酒店的请求,谁知小花到了酒店门口又开始和他表白,手搭上他的胳膊马嘉祺自然要扒开。

拉扯不清,还真是会用词。

马嘉祺的眼神暗了几分,这笔帐他要加倍讨回来。

手机从昨晚开始就被人不断的打进电话,此时早已没了电,马嘉祺开了机,看到丁程鑫的未接来电才像是想起些什么,慌忙往外走。

他开车回去其实已经很晚了,家里没开灯,马嘉祺摸黑上了楼。丁程鑫窝在床边看窗户外的风景,直到马嘉祺蹲在他面前挡住了那些车水马龙。

马嘉祺说话真的好温柔,听的丁程鑫一开口哭声就冒了出来,“你怎么不接电话啊,这么大事儿你……”

丁程鑫说不下去了,憋了一天的情绪也一股脑发泄出来。

马嘉祺抱住哭的一抖一抖的人,其实这事真不大,手机也只是刚好没电所以关机了,但不能怪丁程鑫害怕,毕竟小朋友不知道娱乐圈里这些弯弯绕绕。

“手机没电了所以才没有接到电话,事情也解决了,不哭。”

马嘉祺没哄过人,这辈子的一点温柔耐心都给了丁程鑫。丁程鑫窝在他怀里可怜兮兮的喊老公,一会儿说头疼,一会儿又说腿疼。

马嘉祺拿了医药箱,把人拉起来坐到床上,半蹲着给丁程鑫的膝盖上药。

“我喝了酒,然后在楼梯上摔倒了……”

丁程鑫老老实实交代,说的马嘉祺额角猛跳,可丁程鑫又去勾他的手,小声说想他了,马嘉祺没再说别的,探身吻了上去。

丁程鑫被亲狠了,眼角又冒出泪珠来,哼哼唧唧控告,“你接吻戏……”

马嘉祺按着他的手,不让人动弹,干脆利落的说道,“那都是借位。”

“你敢说没有真亲的?”

马嘉祺无奈,把人的泪串都吻掉,关键这个问题,他说没有也不可信啊,他拍过那么多场戏,总不可能场场都靠借位,那也失了一个演员的修养。

不过丁程鑫还是咬着腮帮子看了他好久,好看的眼睛里泛着水光,看得马嘉祺想把人欺负透了。

丁程鑫觉得痛,不过是膝盖上的。

第二天,丁程鑫几乎睡了一上午,起来时两腿发软连站稳都是个问题。他咬牙切齿的给人发微信,“晚上回来给我的腿上药!”

丁程鑫扯扯睡衣领子,盖住了一些痕迹,转而又被腿根的印子吓了一跳,臊的他耳根快要烧起来一样。

戏快到杀青部分了,有几个大景需要到外省去拍,这也就意味着马嘉祺有一段时间要不在家了。

丁程鑫这两天黏马嘉祺,被人推开后就去花园的秋千上一个人委屈,蹲在花盆前喊马嘉祺是“坏人”。

马嘉祺还没进花园就被赶了出来,丁程鑫挥着手让他走开,“你不是嫌我黏你吗,那你也别来找我……”

丁程鑫托着脸蹲回到花盆前郁闷,我不就趁着你出差前想和你多待一会儿吗,还赶我走,我走了你可不要求我回来……

后来丁程鑫实在蹲不动了,就上了楼,拖出来行李箱给他往里面收拾东西。

马嘉祺回房间看见丁程鑫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给他叠衣服,见他来了也不说话,就是嘴嘟高了,手速也更快了。

马嘉祺把人捞起来,让丁程鑫坐在自己的腿上去亲他。手扫过宽松的家居服,在人的脊柱沟上划了划,按上了一边的蝴蝶骨。丁程鑫咬他,却没舍得用力。

“我那是嫌你黏我吗?做饭有什么好看的,我当然希望你在外面等着。”

丁程鑫凶巴巴的说,“谁要看你做饭了,我那是想和你待一起。”

马嘉祺叹了口气,“我不会走很久。”

小家伙这两天的模样看的人又好笑又心疼,缠人的紧,今天都成委屈鬼了还给他收拾行李,又乖的要命。

丁程鑫小声问他,“我能去给你探班吗?”

可是马嘉祺现在应该不可以被曝出结婚吧?

丁程鑫问的小心,问的马嘉祺心软成了一滩水,他亲了亲丁程鑫,“可以,来了给我打电话。”

隔天丁程鑫没去送他,怕去了就不让他走了,益哥开玩笑说你家这位还挺幽默,马嘉祺想说不是的,这句话没有运用夸张手法,他是一个陈述句。

丁程鑫一直忍到马嘉祺出差的第五天才买机票去看他,正好那边的戏也快杀青了,丁程鑫简单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就欢天喜地的去了机场。

到了之后是益哥来接的他,安排人住进了马嘉祺的酒店。

丁程鑫之前和益哥没见过面,就只靠电话那次认识了一下,今天这么一见,益哥不由感叹怪不得马嘉祺那小子藏的深,这好看的像演艺界新星。

丁程鑫没跟马嘉祺说要去剧组,只是说已经到了。他跟着益哥偷溜过去,马嘉祺刚结束一场戏,此时和女主站在导演旁讨论剧情。

丁程鑫看见人自然欢喜,马嘉祺也看到了他,匆匆打了个招呼就往他这边走,导演和一众演员有些疑惑的回头去看,发现马嘉祺直直朝一人走去。

顾忌着周边都是人,丁程鑫忍住没有扑上去抱抱,倒是马嘉祺走到他面前两三步时站定,“怎么,不想我啊?”

怎么就不想了?丁程鑫迈过去抱住了眼前的人,马嘉祺用大衣把人裹住,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

够能忍,居然现在才跑过来找他。

马嘉祺凑到他耳朵边小声说了句什么,丁程鑫吓了一跳。

马嘉祺懒懒的看着他就是不动,丁程鑫耳根都红透了,“老公……”

马嘉祺满意了,牵着人去见导演,被打趣说“不厚道,结婚了都不说”。丁程鑫慌里慌张的挨个打招呼,又让工作人员把送来的饮料发了。

等都忙完丁程鑫才转回到马嘉祺身旁,被人喂了几口蛋糕就说什么也不吃了,马嘉祺挠了挠他的下巴想亲他,丁程鑫不准,作势要打他。

有些演员刚才不在场,此时看马嘉祺身边多了个好看的男孩还有些疑惑,男二跑去问了一下顺便打了个招呼,得到了马嘉祺的回答,“我媳妇儿。”

丁程鑫瞪他,但还是由着他牵着自己。两人的婚戒是后来买的,马嘉祺总要拍戏戴着也不方便,丁程鑫从不强求,可私下里采访或是拍封面马嘉祺都不会摘。

网友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他不能让他家小朋友委屈太多。

丁程鑫站在一边看马嘉祺演今天的最后一场戏,别人来回投到他身上目光也不介意,他眼里只看到了马嘉祺。

后来戏结束,上了车马嘉祺就吻了他。

丁程鑫舌尖吃痛,马嘉祺说这是罚他一开始不喊他的惩罚。

真记仇。不过丁程鑫没敢说出口。

后来两人一起回去,丁程鑫累的够呛,又被人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整天都没理人,被马嘉祺哄的臊得慌,这才出口让人住嘴。

“老公啊,我去接你下班吧。”

丁程鑫刚拿上驾照,总想开车过过瘾,马嘉祺对接自己这件事不反对,不过丁程鑫开车还是算了吧……

丁程鑫说话说的轻,此时软下语气求他,马嘉祺哪受得了,末了还是应了。

马嘉祺从片场出来,丁程鑫靠在车上邀功似的看着他,扑进他怀里仰着头,意味再明显不过。

马嘉祺怎么不知道有人拍,他把丁程鑫挡的严实,又毫无顾忌的去亲他。马嘉祺亲一下,丁程鑫就跟着仰一下,耍赖似的怎样也亲不够。

第二天消息就占据了热搜榜首,马嘉祺直接转发承认了,表示因为对方是圈外人士,不方便透露更多。

马嘉祺常年积灰的微博有了最新的动态,那是丁程鑫睡着时他拍的,两只手叠在一起,婚戒抢眼。

“今天发这条微博,是因为我觉得一直处于这样半公开的状态不好。一是我家小朋友容易受委屈,二是不论怎样,我也应该给支持我的人一个交代。”

“我结婚了,这样算下来也快有半年了。我想给人一个正经的名分,但无所谓言论和支持,反正我最爱他。”

一条微博点赞数转瞬破万,也有不少人被影帝的狗粮砸到,调侃“这解释明里暗里都是护犊子啊”,感叹影帝就是影帝,官宣都说的这么“任性”。

丁程鑫趁着评论区混乱,趁机发了两颗心上去,算是两人心照不宣的一个秘密。

丁程鑫坐在秋千上看杂志,马嘉祺在给花浇水,花期要过了,冬天也快来了。

“老公,下雪了我们在这里堆雪人吧!”

丁程鑫起了兴致,蹦蹦跳跳的要去网上买工具,马嘉祺看着他放在秋千上的茶,无奈的向人喊,“等下过来把茶喝了。”

听着丁程鑫哼哼的小调,马嘉祺勾起了嘴角。

无所谓言论和支持,因为我最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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