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一个00后的女孩儿,却喜欢听张国荣的歌和非主流的歌?


这一季「乘风破浪的姐姐」,最近迎来了成团夜。

其实看完整季节目,除了拿下冠军的王心凌,最让我无法忘怀的姐姐,还是要数张蔷。

55岁的她一开嗓,总会分分钟把我拉回到那个属于我们的八九十年代。


那是个年轻、生猛、热闹的年代。

那时的童年,好像无比快乐。

吃着井水冰过的西瓜,从盖着棉被的冰柜里买一根冰棍。

一叠卡片,一颗弹珠,一根竹蜻蜓,就能玩一下午。


那时候的年轻人都挺时髦。

华灯初上,舞厅是最热闹的地方。

戴着蛤蟆镜,穿着蝙蝠衫、喇叭裤的红男绿女们,在夜色中尽情跳舞,热情似火。

就算你舞技并不精湛,没关系。

只要足够自信,头一甩,胯一扭,照样可以在节奏里沉醉于青春。


那时候的音乐也总是那么好听。

写歌的人用心,听歌的人动情。

《路灯下的小姑娘》《冬天里的一把火》《失恋阵线联盟》......

听着这些歌走在路上,一定会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那个年代,还没有满地的汽车,紧挨的高楼,大家也都不那么有钱。

但那时的年轻人,没有什么躺平、摆烂,活得轰轰烈烈,个性生猛。

我们总在怀念八九十年代。

其实我们何尝只是在留恋逝去的青春,更多的其实是在怀念那时的精气神:

即便我们并不富裕,但我们热情、真诚、富有朝气。

永远努力地,把贫瘠的生活,过得热火朝天。

当我以为一个时代终成回忆时,最近却在一个男孩身上里,再度看到这样的活力和朝气。

那天我无意间点进一个直播间,发现那里简直像是上个世纪的某个舞厅。

一个穿着花衬衫、白裤子、黑皮鞋的男生,腰间别着BB机,发型梳成飘逸的三七分。

天花板上,挂着闪耀的迪斯科球,桌上摆着收音机、25寸电视。

墙上贴满了张国荣、周润发、刘德华的海报。

音响一开,小虎队的歌声响起,一段带着八九十年代烙印的复古舞蹈火热开始。


不少同样听着八九十年代港台歌曲长大的网友也被他的舞蹈牢牢吸引,DNA都动了。

旋律、舞蹈、氛围,简直让人恍惚以为穿越回了过去。

有人惊呼,仿佛看到了黎明和张国荣的影子。


本以为这名舞者也是个念旧的上世纪生人。

但后来才惊讶地发现,他其实才20岁。

他叫常军,在阜阳农村老家度过的清贫童年,其实并没给过他太多大部分00后孩子有过的体验。

小时候,他没去过游乐园,没过过生日,没接触过什么电子产品。

反而听着刘德华、郭富城、小虎队,看着《英雄本色》《无间道》长大,更像是从八九十年代过来的人。


年少的时光里,孤独和清贫占据了他大部分记忆。

父母为了生计,离开了农村老家,在深圳谋着开摩的、干保洁的零活。

与年迈奶奶相依长大的常军,比同龄孩子懂事得都早。

他忍着对父母的思念,想快些长大,想早点挣钱赡养父母、奶奶,想为这个家,多分担一点。


那个夏天,少年背着行囊,南下深圳。

在父母打工的城市,他逼着自己像个大人一样,学着尽量为家里分担一些。

但他毕竟年纪小,能力有限。

只能在一间小小的店铺里学做电焊工,每天工作十几小时,又脏又累。

一家三口,还要挤在不到15平米的出租屋里,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他也回老家继续读过书,之后在生活的压力下又不得不选择早早谋生。

呆过食品厂、泡沫厂,干过服务员,做过理发学徒。

那时的他,和许多被生活绊住脚步的小镇青年一样,焦急地想要长大,却迷茫得看不清前路。

能找份一两千块月薪的工作,让自己和家人活得稍微体面一点,已是他对未来最奢侈的设想。


不过,常军和别人有一点点不一样。

他在心里偷偷藏过一个梦。

13岁那年,常军和朋友一起玩,听到对方随口哼起一首歌。

他依稀觉得耳熟,便问这是谁的歌。

朋友答道,迈克尔杰克逊的《Billie Jean》。

这个名字,常军分明从没听过,可他却巧妙地感到这个旋律如此熟悉,仿佛一直深埋在记忆里。

直到后来他得到一部二手手机,蹭着邻居家的wifi,搜索了迈克尔杰克逊的舞蹈视频。

“原来有人可以把舞蹈跳得这么出神入化,这么魔幻。”

一颗小小的火光,“噌”地在他心里点亮。

“我也想跟着音乐起舞。”

哪怕没有任何舞蹈功底,更请不起老师。

但热爱让他生出了一种不惧的力量。

一遍遍看视频,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学,就连劈叉都是直接开练,膝盖、腰部和脖子都受过伤。


哪怕发现他在偷偷练舞的亲戚,都不看好地笑他,“像在做广播体操”,“不务正业”。

但冷眼没能磨平他的锐气。

“舞蹈会成为我的出路。”他这样告诉别人,也这样告诉自己。

从那时开始,无人察觉的角落里,多了一个孤独的舞者。

在外打工,他在宿舍里跳。


别人在休息时,他在工地练,在天台练,在树林里练。


没人的地方,就是他起舞的地方。

他不怕自己没天赋,没基础,只怕自己不够努力。

一个动作,看一遍不会,就看几十遍,上百遍。

练一天不会,就练一星期,几个月。

他不怕过得清贫、卑微,只怕自己不再为了热爱而无畏。

一边打着零工,送外卖给自己赚点糊口的生活费。

睡着杂货间,吃的是咸菜配粥。

哪怕最苦时饿到只有90多斤,仍在坚持每天练舞好几个小时。

数年如一日,他越来越熟练。

当初的磕磕绊绊、肢体生硬,变成了动作流畅优美,气场十足。

以前害羞到从不敢让人看见,到现在,他可以大大方方像所有人展示自己的快乐。

那个腼腆窘迫到不知所措的男孩,不见了。


2018年,常军了解到抖音。

他发现,“这是个很大的舞台,很多有才华的人都可以在上面得到展示”。

于除了热爱一无所有的他来说,这是他唯一能攥住的梦想入场券。

常军开始拍短视频,并尝试找到一种独特的风格。

他选择了自己喜欢并憧憬的八九十年代,伴着那些经典老歌,跳起复古disco。

“那个时代没有那么多物质的东西。车马很慢,一生只爱一个人,虽然很穷,但很开心。”


他穿着喇叭裤,叼着玫瑰花,肆意张扬地跳着。

他给村里地老人跳舞,表演60后、70后、80后蹦迪。

他好像永远跳得那么快乐。

即便拍短视频的那段时光里,也曾起起伏伏,碰过很多壁。

但只要音乐响起,他整个人,好像突然耀眼了起来。


2019年,常军开始了直播。

他提着双卡录音机,穿着皮衣、衬衫,跳着《自作多情》《路灯下的小姑娘》《饿狼传说》《吻别》《忘情水》......、

每场直播两个小时,他会跳二十多首经典曲目。

132万粉丝,在直播间里看着他复刻起一个时代。



常军真的跳出了自己的路。

去年浙江卫视《请吃饭的漂亮姐姐》,邀请他参加节目,为朱茵、蔡少芬等明星跳了一曲《护花使者》。

直播给他带来了每场近2000元的收入。

他再也不是那个不知将生活安放于何处的孩子,而有了对未来更多的期待:

他希望能一直这样跳下去,跳上更大的舞台。

希望能用自己赚来的钱,带着从小抚养他长大的奶奶四处走走,看遍祖国的山水。

甚至希望自己能办一个流浪动物救助中心,帮助那些无家可归的小动物。

换作以前,常军无论如何也不敢对生活有这么多的“奢求”。

如果没有舞蹈、没有直播,常军的人生,或许与家乡的小伙伴们没什么不同。

没有技能,学历有限,只能在流水线上压榨青春,像个陀螺一样疲惫地旋转。

可如今,他的心里,开始想象更大的天地。

他甚至成了当年的班主任口中的“正面教材”,用来鼓励学弟学妹:“看,像他一样坚持、努力,就能改变命运。”

看着他跳舞时的活力,你怎会想象到这个孩子,曾走过了一路的艰辛?


我们总在说,现在的年轻人再也不似从前,他们的生活充满疲惫,疲惫吞噬了他们的热情。

可你看,那些在心底种下梦想的人,其实正在默默生长着。

借着新兴平台的土壤,他们的梦,将盛开得更蓬勃。

常军的舞蹈,跳的是八九十年代的回忆;

他的故事,也像极了八九十年代的不屈。

这就是为什么我想写下他的故事:

不管你身在哪个年代,只要你活得晴空万里,生活的阴霾,必将散去。

大家好,我是王耳朵,上不知天文,下不知地理,中间略懂点人生歪理。关注【王耳朵先生】(ID:huangezishiba),一个路见不平,就忍不住一声吼的中年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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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说:读一本好书,就如同和一个高尚的人在交谈。

一本好书,就像一位良师益友,迷茫时,给你解惑,松懈时,给你鼓励,成功时,给你肯定,自满时,给你警醒。

《朱光潜启智人生系列》就是这样的好书,这套书共分3本,《谈美》、《谈美术简》和《给青年的十二封信》。

作者朱光潜是中国著名美学家,他的书读起来,既有学贯中西,博古通今的学者风范,又很亲切温和,像一个睿智的长者,和青年畅聊各种人生问题。

不管你正在读大学,还是已参加工作,这套书都会给你很多的启发。

《朱光潜启智人生系列》

本套丛书收录了朱光潜先生最有代表、最启发明智的作品,分别为《给青年的十二封信》《谈美》《谈美书简》。

这套书,朱光潜先生探讨了美从哪里来、美是什么以及美的本质等十五个方面的问题,不仅讨论了美学方面的问题,告诉青年朋友们如何“免俗”,更是将这些经验推广到人生世相上去,希望他们成为脱离世俗的栋梁之才。

此外,对青年们所正在关心或应该关心的事项,比如读书、活动、静处、社会运动、作文、恋爱,他也提出了诸多诚恳而有益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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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尔德说:“只有肤浅的人,才不以貌取人。”因为,世上真正的美丽,往往显而易见,并非难以察觉。

今天是农历三月初一。疫情虽未尽散,我们却已经能够脚步轻盈,走进融融春色。正是“十里春风睡眼中,小桃飘尽馀新绿。”

今天也是4月1日,西方的愚人节。不过我更喜欢它的另一个名字,幽默节。

所以,我想问个问题,诸位别太当真。

你好不好色?我承认,我是好色之徒,虽然我没有好颜色。

其实,好色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老祖宗早就谈论过这个话题,而且给出了具体意见:

孟子与告子辩论,告子曰:“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孟子·告子上》)

说到文言文,职业病又犯了,少不得班门弄斧一下。给学生讲课,总是反复提醒断句要正确。这里应该读作“食色/性也”。“食”是动名字,有喜爱的意思;“色”,这里可以理解为态度、美好的意思。“食色性也”即喜爱美好的东西(也许是食物),是本性使然。

朋友圈也流行一句话:喜欢一个人,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

老天爷有时很偏心,时不时就把万千宠爱给那么几个人。可他偏偏偶尔来一个冷冰冰的幽默,让他们永远消失在愚人节。就仿佛和我们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让人笑着哭,又哭着笑。

1955年4月1日,在经过长达15年的与疾病顽强斗争后,林徽因与世长辞,年仅51岁;2003年4月1日,张国荣从香港文华酒店24层的露台纵身一跃,与千万“荣迷”告别,终年46岁。

有好事者根据现代的知名度和现代人的某种审美观,列出民国四大美女:“金嗓子”周璇、“默片影星”阮玲玉、“校园皇后”陆小曼和才貌并重的林徽因。

就像画画总是先勾勒出大概面部轮廓一样,正常情况下,人们对美的认识都是先从整体再到局部。否则哪怕五官再精致,也只能是画蛇添足。一个美人如果只是皮相好看,还不能称之为美。她的美,更多的是气质、才情与风度。

林徽因的美正是如此。她不是绝色美人,但美得脱俗。照片中的她五官精致、弱不禁风,但眉清目秀,神采奕奕。

冰心认为她俏:“她很美丽,很有才气。”萧乾写过《一代才女林徽因》,他的夫人文洁若说:“林徽因是我生平见过的最令人神往的东方美人。她的美在于神韵——天生丽质和超人的才智与后天良好高深的教育相得益彰。”金岳霖则夸梁氏夫妇:“梁上君子,林下美人。”

就连林洙也说:“林徽因太瘦了,很难说得上是美人,但却是我见过最美最有风度的女人。”她回忆自己初见林徽因时:“一眼看去我觉得林徽因真是美,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大眼睛、高鼻梁、瓜子脸……这些都太庸俗,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的美。”

清华建筑系第一届学生朱自煊是林徽因与梁思成的得意门生之一。他评价饰林徽因的演员时这样说:“林先生气质上还是看得出来,跟电视上的差距比较远。现在这批年轻人,她很难,她也没见过林徽因,很难理解林先生的思想、感情,所以只能说最多学到一点皮毛……”

可是,中国还有句老话:自古红颜多是非,丑妻薄地家中宝。才貌双全、婚姻美满的林徽因也避免不了遭人诟病。她的美貌,她的感情,她的出色的交际能力,一直是坊间弄里永不过期的话题。

人们拼命挖掘她和诗人才子徐志摩的情感纠葛,与金岳霖的精神柏拉图,热衷搞文学沙龙的她还成了冰心《客厅里的太太》的原型(冰心后来澄清,如果非要扒拉这个“太太”的原型,也只是有陆小曼的影子而已。其实我们都知道,陆小曼没有后人,也不可能与之理论,不知这样的解释有没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作为曾经的情敌,张幼仪评她:“思想复杂,长相漂亮。”白落梅写她的传记《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也把重点放在阐释演绎情感方面的经历和故事。于是,一代才女、建筑师成了“网红”,甚至有人骂她“天字号第一绿茶婊”。

唉,都是美丽惹的祸!人们,对她的了解太过片面。

童年的林徽因和因失宠而整天抱怨生活的母亲一起住在后院,但小小年纪、性格开朗的她并没有因此自卑,而是早早懂得了要努力做一个独立自由的人。聪明伶俐的她在父亲林长民的濡染下与众不同:7岁能帮父亲通信,8岁能教弟弟念诗,长大后又出落得清秀脱俗,做事有主见,还很擅长料理家务事。这样的女儿让林长民深感自豪,在她16岁时便带着她游历英国。

林徽因诗歌手稿《你来了》

美人在骨不在皮。可是,她的所谓“才”也不过成了烘托那些故事的作料,她的勇敢坚强,她的满腔热忱似乎被一些人自动屏蔽。

人们忘了她在大学教过书,写过诗,发表过学术文章;忘了她除了古建筑和文学之外,还做过装帧设计、服装设计;忘了她同丈夫一道设计了北京大学的女生宿舍,为王府井“仁立地毯公司”门市部设计过民族形式的店面,还单独设计了北京大学地质馆;忘了从1930年到1945年,她不顾体弱多病,和丈夫梁思成一起走了中国的15个省、200多个县,在穷乡僻壤、荒山野岭,在荒寺古庙、危梁陡拱中考察测绘了200多处古建筑物并整理保存资料;忘了战时被围,为了争取时间抢救古建筑,她不愿避难,指着屋后的扬子江说:“大不了跳江,我不走。”忘了她参与设计了人民英雄纪念碑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忘了她敢做敢说,北京城墙被拆后,在政治协商会议上公然指责当时某些政治领袖。

人们也似乎忘了她还是一个温柔慈爱的母亲和贤惠的妻子。她给孩子画画儿、讲故事,还为儿子梁从诫写下了那首经典的《你是人间四月天》。七七事变后北京沦陷,她放弃出国的机会,在昆明颠沛流离,走路十多公里去教英文补贴家用。1940年到1947年卧病在床,状态稍好便让一双儿女坐在床前,轻轻地为他们朗读文章,抽空给丈夫和孩子们补袜子、补衣服,还会在状态好的时候下床洗衣服。

可是,这些,很大一部分都被我们选择性忽略了。梁从诫在《回忆我的母亲林徽因》中说,在旧时代,她虽然也在大学教过书,写过诗,发表过学术文章,也颇有一点名气,但始终只不过是“梁思成太太”,而没有完全独立的社会身份。

这样一看,也就难怪美丽而且爱美的林徽因感叹,女人除了美,难道不能做其他事吗?幸好新社会解放了她,给了她一个前所未有的、新的、崇高的社会地位。

世上真正的美丽,往往显而易见,并非难以察觉。可惜,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子却过早离世。

青葱岁月里,谁还没几个钟爱的歌星或影视明星?

小时候,看个电影我们得等到村里大广场上一年一度的露天电影。等到上了学,偶尔看个电视还要和父母打游击,哪里知道谁谁谁长得美不美?

况且,农村里有电视机的没几家,还总是跳闸。幸好还有村口的大喇叭,隔些天可以听到流行歌曲。后来出去上学,学校广播站每天都会吼几首流行歌曲。

只不过,那时的我对张国荣毫无感觉。不喜欢那略微沙哑的歌声,不喜欢他雌雄莫辨的舞台风格,更对他的同性恋嗤之以鼻。

可管你喜不喜欢,“哥哥”就在那。他是“不一样的烟火”。

“哥哥”到底有多美?上世九十年代,香港官方采用大众投票的方式评选出“香港四大绝色”,甚至发表声明:古往今来,九州内外,除了张国荣之外,不作第二人想。

1996年:张国荣、林青霞、李嘉欣、朱玲玲。

2000年:张国荣、林青霞、李嘉欣、关之琳。

一个男人,竟然被称作绝色美人,还艳压群芳。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怪胎?

有好事者专门研究了他的面相。

他的脸型整体偏短(属于天圆地方的小方脸型),五官比例舒展端正而偏下,尤其是嘴型特殊,一眼看去,好似小孩噘着嘴,为他带来了一丝孩子气的可爱。

眼睛是容貌美的中心,被美学家称为美之窗。一双漂亮而完美的眼睛,在人体美中常常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

上帝有时是真的偏心。已经有了那么完美脸型的张国荣偏偏还生了一双桃花眼。

这种眼不能过于细长,也不可眼尾上翘,否则就是狐狸眼或上吊眼。桃花眼四周略带粉晕,眼型似若桃花,水汪汪的,眼尾呈平行、微垂、微翘,笑起来则像月牙一样下弯,眼睛黑白并不分明,给人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感。

可是上帝给了这些还不够。他自小家境优渥(父亲张活海是香港洋服店的裁缝兼老板,马龙·白兰度、希区柯克、加里·格兰特等好莱坞明星都是他家的顾客),注重保养健身,爱好时尚,而且浑身充满了艺术细胞。这样的他,活力四射,兼具了男性的阳刚和女性的阴柔之美,美得摄人心神,令人难以抗拒,难怪粉丝赞他“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这样的张国荣,用现在流行的说法就是妥妥的小鲜肉,重量级的偶像级。

可是,地球人都知道,铁打的演艺圈流水的俊男靓女。老天给了你这碗饭,你若拿不好,昙花一现原是常事。

张国荣不仅稳稳端起这只碗,还活成了演艺圈的传奇。

80年代驰骋乐坛,90年代退出乐坛专攻电影。从影24年来共出演了56部电影,是第一位踏上戛纳、金球奖、奥斯卡的香港男演员。他的粉丝涵盖90后、95后、甚至00后的“后荣迷”也如雨后春笋。

然鹅,这些华丽的羽毛绝不是仅凭盛世美颜就可以挣来的。

他的敬业是圈内出了名的。张曼玉参加综艺节目时曾爆料,为了拍好一个镜头,“哥哥”在冷水里泡了一夜。1993年拍《霸王别姬》,在学戏的第一天,他发着38.9度的高烧坚持学习跑圆场、练水袖、打扇子、兰花指。之后的一个多月,他每天上午都会在片场练4个小时,然后回酒店接着练。

陈凯歌赞他:“国荣是极端用功之人。开拍前到北京生活了六个月专心学戏,现在有谁会这样做?谁肯这样做?没有人。”

至于他的低调、他对“荣迷”的真诚、对年轻后辈的提携、在香港电影市场低迷时期对小成本文艺片的扶持,和他同时期的艺人无不交口称赞。

还有他的深情和固执。哪怕为世俗所难容,他也要牵着唐鹤德的手傲娇在人前;哪怕深陷抑郁的烦恼,他也总是宽厚地爱着一切。

而终于忍得无法再忍,痛得无法再痛,他也要把一切要见面的朋友逐个见过,把一切要处理的事情一一安排妥当。最后在遗书里写下“我一生没做坏事”后,才以飞翔的姿势告别这个令他爱恨交加的舞台。

他的葬礼上,歌神张学友说:“他是个敢爱而勇于承认,敢言而不失分寸,对长辈尊敬、对后辈提携、对爱情专一、对工作专业、对生活认真、对家庭负责、为朋友竭尽所能、心地善良、无论开工约会从不迟到的人。他是我的做人指标,没有了他,我好像失去了明灯。”

《红楼梦》中,曹雪芹借贾雨村说,天地间的清明灵秀之气,倘有一丝半缕误而逸出赋之于人,将其置于千万人之中,其聪明灵秀之气,则在千万人之上;其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又在千万人之下。

张国荣,这束颜色不一样的烟火;林徽因,那个集万千宠爱的才女佳人,不就是误入凡尘的精灵吗?

只是,老天太爱他(她)们了,那么急匆匆地将其召回。只是,不知为何,却选择在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让人笑着笑着,就流出了泪。

秋月溶,爱生活,爱写作,简简单单,浑浑噩噩。

原标题:《林徽因&张国荣:一身才华,敌不过盛世美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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