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章出自《看艺术》(原名《NO ART》)  第19期

　　我们罗列了十几个嫌疑人分别是：

　　李苏桥、尤永、皮力、卜晓雯、吴华、程昕东、顾维洁、赵力、董梦阳、林松、王一涵、田恺、露露、李昱、柴宁、卢杰、石筝、郑林、伍劲。我们认为肯定是在这些人当中，有可能不是这些人本人，也有可能这些人自己不知道，是他自己的助手通过他得到业内的消息。还有阿特姐姐不是一个人，这些人中以她的助手形成了一个小组织....。。

　　阿特姐姐从四月份名噪江湖，大家嚼着姐姐这盘菜，猜测她究竟是谁，不亦乐乎。这位神秘人曾经预言过自己命运：“你这样背着书包在街上乱晃，会被人射杀的，当代艺术圈就这么点事。”不过也没有被通缉、暗杀。圈里的人，对待她的态度很和善，希望她不要被逮出来。即便被识破了，我刊将为她赞助一部iphone，方便继续搅和。如果没有微博，阿特姐姐和郭美美，都不会形成规模化围观的趋势。对于她的成名，尤永的感想是：“首先大家碍于面子，囿于利益，不好意思说真话。阿特姐姐是一位匿名观察家、评论家，藏身于我们周围，一不留神讲了真话，曝了真相，被大家关注。如果阿特姐姐在微博上的发言都是空穴来风，胡编乱造，也不会有这么多关注。其次、阿特姐姐在微博中曝光了不少隐私，当事人承受了莫名压力，会感到愤怒，而旁观者则多了窥伺的快感。晒隐私，容易出名，也容易伤人，既然出了名，就有了责任，真相和隐私之间是有分寸的，阿特姐姐应该能拿捏好这个分寸。第三、搞股票的，有证监会，搞保险的，有保监会，尽管弊病不少，但也不敢太胡来。朋友说，我们应该有一个类似艺监会的民间组织，至少提醒一下胡来行为。否则，胆大的欺负胆小的，钱多的欺负钱少的，老行家欺负新行家，有靠山的可以欺负没靠山的，这些行为在所有行业都存在，但于此为盛。任何行业的长远发展，都离不开公平和正义，离不开监督和批评。阿特姐姐的微博虽有偏颇之处，但对于这个行业，是一个很好的监督和提醒。”话说阿特姐姐在微博中的行程，令人不可思议，《看艺术》就客串一把007。她从4 月份到现在，就没在一个城市呆过，她在威尼斯呆了几天，后来5 月份去了台北，随后又去香港看拍卖，后来又去了威尼斯看双年展，顺带着还监控着国内拍卖的情况，随后她又去了巴塞尔，接着到英国看佳士得拍卖，姐姐6 月29 日晚11 点32 还在伦敦佳士得夜场，6 月30日晚8 点58 分就到了成都洲际酒店健身房。前提是伦敦到成都没有直飞，如果这真的是一个人的行程，最起码得是铁人三项的冠军，顺便还认识蜘蛛侠吧！所以团队“犯案”的可能性很大。在谈论阿特姐姐这个话题的时候，我们邀请了很多人讨论，但是董国强认为这个话题太八卦，而余德耀貌似换了电话号码，怎么都打不对。周春芽说不了解阿特姐姐，董梦阳和张银锵不玩微薄，不清楚阿特姐姐的来龙去脉，因此也不想对阿特姐姐的事情说啥，徐累则告诉编辑，他最近很忙，拒绝了这个话题的采访，当问到hi 艺术的发行人伍劲时，他表示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婉言相拒。阿特姐姐是谁，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知道这个穿着马甲潜伏在艺术圈神秘人是善意的就好了。

　　阿特姐姐 可能是Miss 石或柴兄的女助手

　　程昕东眼中的阿特姐姐

　　身高：160―169 之间

　　专业：曾经在一段时间学习过艺术管理

　　学历：高学历，有国外学习的经验

　　现工作：艺术经济顾问

　　穿衣颜色：黑色，较朴实

　　所带配饰：较少，偶尔戴眼镜

　　工作状态：绝非领导者

　　拥有资源：熟识藏家

　　阿特姐姐谁都不是？

　　看：阿特姐姐的小道消息特别灵通，你觉得她会是谁呢？程：就是阿特姐姐。看：那你心中的阿特姐姐是谁？程：她有两个特质：一对二级市场比较熟，第二、就是她熟识国内、亚洲地区的二级市场的藏家，她不具有国际性，是本土的姐姐。看：你心里有比较类似的人选吗？程：我心里已经有一个。看：你既然不想说她是谁，可以透露一下她是在拍卖公司、画廊、或者在媒体圈子工作呢？程：她应该是在做艺术经济顾问的工作。从各方面来看，姐姐还是姐姐，她肯定不是一个男人。看：阿特姐姐肯定是女性。程：在她成名以前，就设定了一个姐姐，文字细腻，肯定是位女性。看：她这么火，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程：文字里有比较直接的态度，能够直截了当把艺术圈子避而不谈的事儿点出来，引起大家的关注，是一种独立的表现，她尺度把握的很好，还是有谋略的，现在的艺术圈，言论基本上比较随声附和的，吹捧的，所以大家很关注，我觉得她的粉丝是很真诚的，因为她以前没有这种影响，是因为她的观点引起了大家跟随，她倾向于独立，大家愿意看到一些独立的评判态度，所以会关注她。看：那她的存在有什么必然性，大家为什么需要阿特姐姐？程：有些人因为某种关系，某种利益，不愿意表达，阿特姐姐的态度，带有一种批判，这种自由表达的态度跟方式，是被大家需要的。看：那你觉得她秘密的身份还能持续多久，会不会被逮出来？程：如果阿特姐姐被揭秘以后，可能阿特奶奶，或者阿特婶婶，会不断的持续出现，她选择用阿特姐姐这个方式来讲话，保护自己，同时她又能够以她的观察，给我们一种提示，我特别希望阿特姐姐能够长久存在。看：阿特姐姐比较关注二级市场，她在微博当中也会说关于市场的情况，你怎么看？程：阿特姐姐应该和藏家比较熟，可能她经常跟一些藏家们在一块儿玩，或者听到了什么，或者有她自己的判断，她能敏感的质疑，我们为什么其他人就没有声音呢？看：阿特姐姐她去了欧洲之后，她转了一条微博，说看了国际大展的反思，是中国当代艺术圈对年轻艺术家拔苗助长，中年艺术家未老先衰，然后你觉得这个是讲的太过于激烈还是有一定道理的？程：我觉得阿特姐姐还是有她的道理的，有这个问题存在，这确实是艺术圈存在的问题。

　　看：画廊融资问题引起关注，在微博上也有一些争执，也有些画廊要做五年内中国第一个上市的画廊，你觉得画廊上市这件事儿靠谱儿吗？程：我觉得这是一个方向，画廊如果说能够进入市场，能够获得进一步支持的话，我觉得这样就可以弥补画廊的实力，也是个补充。像国外很多画廊，资金量比较大，他们都显得有些咄咄逼人，有了资本以后，怎么样再来经营画廊，可能又是另外一回事情，因为资本需要一个回报，这个很明确需要定期的回报，可能会相对来说会困难一些，往往画廊会变质，或者成为二级市场的画廊，这也是无可厚非的，最重要还是画廊各自的选择，他这么做我觉得是合理的，但是我觉得对一级市场来说，获得大量资本支持的话，资本希望在某一个明确的阶段里面，有明确回报，我觉得会对一级市场压力很大。二级市场怎么做，有了最大的资本以后怎么操作，可能是另外一番景象，可能慢慢往二级市场倾斜，这是对各自画廊的一种选择，定位吧。看：如果说一旦画廊上市，这样在买画或卖画的时候都要出具发票的，这个也会给画廊上市带来阻碍吧？程：因为上市以后就被监管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相对的制度化来操作，那么我觉得这是必须要做的，所以说画廊的压力会比较大。上市不是画廊本身上市，有可能是上市公司支持，画廊可能背后有集团，有财团等等的上市集团的支持，但我们现在最怕的是什么呢？目前从中国的实际情况出发，中国画廊如果获得资本的支持，它要求时间比较短，回报比较高，要求比较高，这个时候我觉得可能会对画廊造成压力。看：阿特姐姐的微博中认为画廊两千万的投资，如果还是人民币的话是毛毛雨，根本不够塞牙缝，你怎么看？程：我觉得不一定，资本对它的亏损还是在意的，不可能是毛毛雨，资本是肯定需要回报的，暂时亏两千万无所谓，但绝对允许再亏两千万，这个态度是很鲜明的。资本有它的目的跟利益，没有任何资本愿意吃亏，如果不符合它的要求，或者损害了它的利益，它肯定毫不犹豫把你抛弃，没有资本愿意亏本，如果在一个时间段里，它觉得亏两千万无所谓，但是它希望在未来的三年、五年，乃至十年，可以让它获得更大的利润，这是它的终极目标。

　　阿特姐姐 应该是柴宁或伍劲

　　孙迪眼中的阿特姐姐

　　核心人物：柴宁、伍劲(或许是组合)

　　专业：有一定专业基础

　　穿衣颜色：黑色，比较时尚

　　所带配饰：个性装饰不属于甜美风格

　　工作状态：领导者，或深受老板信任的人员

　　拥有资源：需要看阿特姐姐的活动圈子

　　看：阿特姐姐小道消息这么灵通，你觉得她会是嫌疑名单里面的谁？孙：柴宁或媒体人。看：为什么你会选择柴宁呢？孙：我觉得与性格有一些关系，平时作风温和的人，说出来尖锐的话，大家就不容易猜。我对他们不了解，阿特姐姐可能是姐姐，或者团体。既然是猜，也无所谓是谁。看：阿特姐姐在哪个圈子工作的可能性更大？孙：如果非要选，就选媒体，做媒体的人更愿意汇集各方面的信息。看：阿特姐姐成名原因是什么？孙：艺术本来就是精神追求的东西，但艺术市场跟一般的商业并没有太大区别，可能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大家都想维护好这个行业的形象，突然有一个人能够揭人短，虽然听起来不太舒服，但却够刺激，就会引起关注。看：阿特姐姐的存在有什么必要性？孙：这个不一定是必然的，可能是偶然的，可能由于自身性格、处理问题的方式，她存不存在都对。

　　阿特姐姐促进市场走向正规

　　看：你觉得她给艺术市场带来什么样影响？孙：对于藏家来说，会使他们更清晰、更理性看待艺术市场，在收藏艺术品方面，会更谨慎。对画廊来说，画廊挑选艺术家的时候，也会思考，因为这个市场所蒙的这层纱布越来越薄，会慢慢趋向透明，无论对收藏家、画廊、拍卖行、艺术家，都会促使大家应该有所反思，这件事情像催化剂，可以加速艺术市场稳定、正规，大家各司其职，把这个行业做的更好。看：阿特姐姐的拆台代表什么状态呢？孙：艺术市场有很多的问题，大家心知肚明，但对客户不能这么说，因为还要靠销售作品活下去，让客户买作品。我觉得，阿特姐姐存在是一件好事，不一定非要揭穿她。如果所有人都把自己的工作做好，这种所谓拆台就能够减少一些。看：阿特姐姐哪方面消息比较引人注意呢？孙：都挺引人注意，拍卖行的人会关注拍卖行的信息，去威尼斯双年展的人，会关注她对威尼斯的评论，画廊会更关注她针对画廊方面写的信息。看：你觉得阿特姐姐秘密身份能够维持多久呢？孙：我希望不被揭穿，维持多久，谁都不好说。看：阿特姐姐从欧洲回来后，转发微薄，认为当代艺术圈对年轻艺术家揠苗助长，中年艺术家又未老先衰，你觉得这句话有道理吗？孙：有道理，但有些偏激。当然这种情况与社会压力和整个艺术市场存在的问题都有关系，拔苗助长的情况肯定存在，年轻艺术家的作品没有到这个价位，被炒到了高价位，对于年轻艺术家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但在这个社会，又有几个年轻艺术家可以不让自己被“拔苗”，又有几个画廊可以不“拔苗助长”？如果从市场来看，中年艺术家可能有“未老先衰”的情况，但从创作的热情或执着来讲，并不一定。

　　看：阿特姐姐微博里边，谈到了画廊融资，说两千万的投资是毛毛雨，你对画廊融资这件事情怎么看？孙：我觉得两千万真的不是一个特别大的数目，看怎么比了，但在这个艺术圈里边你能够融资两千万也很好，但是要与整个市场相比，那差太远了。两千万可能还没有某人家里的私房钱多。画廊既然要融资，也说明他自己本身遇到一些问题，需要其他企业或者是个人的支持，才会得以生存下去。这也说明画廊行业其实很脆弱，艺术市场也存在很大的问题。看：画廊上市的可能性大吗？孙：说不好，如果能够上市说明跟其他商业有一拼了吧？但是现在还差太远了。艺术品虽然它升值很快，但并不是一个生活必需品。当一个人真正要垮台的时候，最先割舍掉的可能就是艺术品，所以它的风险很大的。看：一个画廊在上市过程会不会遇到很大麻烦，比如说，他在买画儿或者是卖画儿的时候，都要开发票，并且每一笔进帐出账必须对财报都有一个很明确的交待。孙：现在画廊基本都缺少非常规范的管理系统，不像其他商业机构那样有条理，这可能与这个行业的属性及画廊工作人员的多少有一定关系，当然也有一些做得很好，每个行业都有学习的能力，我想如果画廊真的要上市，遇到的问题也应该有解决的办法。

　　阿特姐姐 绝对不是我

　　皮力眼中的阿特姐姐

　　擅长：外语不错，可能在英国呆过

　　职业：可能是自由职业者

　　特点：高智商、混淆视听能力强

　　工作经历：有艺术投资从业经验

　　穿衣配饰：都是虚晃一枪的东西

　　谁都有可能是阿特姐姐

　　看：阿特姐姐的小道消息特别灵通，你觉得她会是谁呢？皮：这个我不知道。看：那你可以主动回答你心中的阿特姐姐？皮：第一我觉得她的微博挺好玩的，第二、她的微博里面百分之八九十的信息都是对的，并且也是最及时的，第三我不知道阿特姐姐是谁，第四就是我不是阿特姐姐，第五、我觉得可能是个团队。看：那她引起了这么多关注，这么火，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皮：我觉得是因为好玩呗，因为现在的当代艺术圈子太不好玩，所以大家需要阿特姐姐。看：那她的存在有什么必然性，大家为什么需要阿特姐姐？皮：我觉得阿特姐姐的存在是起到了监督的作用，不仅仅是阿特姐姐，有了微博之后，在这个行业中，大家的行为和操守都会进行监督，大家的职业操守、职业道德以及大家的行为也能需要更能经得住考验。阿特姐姐的出现，是社会从公媒体到私人媒体后，出现的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现象，也让大家看到了私人媒体带来的可能。看：阿特姐姐在监督的过程中，有的言论可能是在拆台，比如会直接说出资本抛弃谁这样的言论你觉得呢？皮：这些在一定程度上说，是客观的，所有的媒体也不可能是完全客观的。看：阿特姐姐对于拍卖很灵通，但是对于双年展却不在行，你觉得呢？皮：我对拍卖并不了解，阿特姐姐了解的领域，我并不是很熟悉，所以我看她的微博只是因为好玩，至于她的微博里面的内容是真是假，其实我也不能准确判断。看：阿特姐姐有条围脖，中国的当代艺术圈那些超高级艺术批评人士，不一一@ 点名了，能不能把学识去当手电筒，用它去照亮世界，而不是反过来，把人民群众弄得眼花缭乱的。你怎么看？皮：这种情况也存在，对于这句话，谁的反响最大，就是应该是被她说中了，这句话挺对的，反正她说的应该不是我。不管她指的是谁，我们都希望可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她是善意的，现在有很多人可以说一些很美好的话，但是她不是善意的，有些人可能说话难听一些，但她是善意的，大家也是可以接受的。因为这样，大家才觉得好玩。看：阿特姐姐的秘密身份还能维持多久？皮：大家不要去打听她。我从巴塞尔回来之后，我就不想再去谈论她是谁，喜欢阿特姐姐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谈论她，保护阿特姐姐。看：她转了一条陈劭雄的微博，认为中国当代艺术圈对年轻艺术家拔苗助长，中年艺术家未老先衰，然后你觉得这个是讲的太过于激烈还是有一定道理的？皮：这是陈劭雄的微博，玩微博@ 一下很正常，我玩微博有的时候觉得好玩也会@ 一些我不同意的观点。看：她也表示了赞同，并且举出了THE CLOCK 的作者为例子。皮：其实任何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有的东西太对了，就没有什么讨论的意义了，但是这种情况不会简单的出现在一个地区，这种现象也会出现在北韩、美国，世界各地其实都会有。我没有看过THECLOCK 的作品，但是我身边看过作品的人，是对这件作品分为两派的，有的人认为作品很感人，也有人认为这是这种感人是电影剧院的感人，是一种廉价的感人，包括这次德国观想变成某个艺术家的纪念馆，但是这个艺术家接到了邀请之后，这个艺术家接了电话就死了。

　　单凭一个画廊上市很难

　　看：那你对画廊的融资怎看呢？皮：我已经在hi 艺术声明过了， 如果我去开一个分店，我也没那么多东西卖，钱也赚不回来，艺术家都是对未来很看重的人，谁会把三年四年的画都卖给一个人，除非我去骗人，我不会寻求融资，我也不会融资，我对做成一个广告性的大画廊没有什么兴趣，对于我来说做成一个个人趣味比较强的画廊就可以了，我觉得很有意思。看：那么你还挺有个人理想？皮：这就是做我喜欢的事情，我做不成一只大鲨鱼，但是我就做一只不会被大鲨鱼吃掉的小鱼就可以。看：那么画廊上市这件事情靠谱吗？皮：我不知道，就我的经验来说但是画廊的交易是不透明的，折扣率和利润率都是没法公开的，比如说一幅画凭什么皮力拿八折走，《看艺术》可以拿五折走呢？这些都没法和股东交代。画廊是没有增长性的，今天皮力做一个画廊改天张力王力来做就完蛋了，即便我让我的小孩来做，估计艺术家也会不服气，纷纷离开，你看哪一个画廊能传到三代以上的人呢？只有一个可能画廊和其他的画廊或者拍卖做一个产业包也许可以，但是这个我就不懂了，单凭一个画廊上市很难。

　　阿特姐姐 观点与皮力接近

　　李苏桥眼中的阿特姐姐

　　人数：皮力、顾维洁及其团队

　　年龄：70、80 后

　　现工作：艺术媒体人

　　艺术媒体贼喊抓贼？

　　看：阿特姐姐小道消息这么灵通，你心里有怀疑的对象吗？李：第一、我觉得阿特姐姐很可能就是没有微博的人，像伍劲或者他们的助手，第二、像一些贼喊抓贼的媒体，阿特姐姐就可能是你们，因为媒体可以汇总信息，所以我觉得这都有可能。看：也就是你觉得阿特姐姐是在拍卖公司或者媒体圈子工作对吧？李：她和艺术圈很熟，否则怎么会获得一些比较及时的资讯，而这些资讯也不是说百分之百就说拍卖的事，这些资讯很丰富，但是比较明显的是阿特姐姐是与当代艺术有紧密关联度的一个人，很可能是艺术媒体人。看：你觉得阿特姐姐之所以在这个圈子引起这么多的关注，成名的原因是什么？李：这正好是我要反问的问题，你们觉得阿特姐姐在圈子里有关注度吗？看：我觉得关注度还比较高，从4 月份就一直开始讨论这个问题，一直到现在大家还在关注阿特姐姐。李：我个人觉得阿特姐姐没有太大的关注度，在圈子里有些微博是上几十万的人关注，虽然我相信他的粉丝的那种关联性很强的粉丝，可能没有外围粉丝，但是阿特姐姐就那么几个草根粉丝围着转，到现在也没多少人，所以我没觉得他有这么大的关注度。看：因为艺术圈也不大。李：反正我没觉得他有那么大的关注度，但是大家提出这个事情之后，我也研究了一下他的微博，我个人觉得是个挺好玩的事情，阿特姐姐算是比较有性情、有个性的一个博手。我倒没觉得有特别重要的资讯提供，但是我能够感觉到，他在性格上还是蛮有意思的人。而且他之所以被大家关注，无非就是有些个别的被大家憋在心里头的话语，被这个阿特姐姐说出来而已，并不是一种报道性，而是一种替大家说话的方式。看：阿特姐姐有的时候总给大家她在拆台的感觉，你觉得他的这种存在，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或意图呢？李：我觉得他的意图，我们这些人无法去猜测。两口子在一起还不知道对方的意思是什么呢。因此这个网络人士的意图和想法比较难猜到，所以我不太愿意凭表面的博客文字来判断他到底在干什么，我还是比较喜欢评述她整体在干什么，因为博客的表述经常是有分歧的，毕竟文字有限，所以你说的“拆台论”我倒不是特别赞同。因为这个台子不是谁想拆就能拆得了的，当代艺术这20 个亿在这放这呢，不是说可以被人随便拆台的。看：阿特姐姐整体的存在代表了什么呢？李：按整体面貌他是比较真实和客观的，他确实起到了一个替业内的部分人表述了他们想说的东西，也可能会让有一些没有完全在圈子的人，能够看到这圈子里的不太健全的这样一个部分，我觉得整体没什么不好，反正我的微博我只关注那么三类人。一类是哥们，另一类我觉得有幽默观点的人，还有一些就是所谓的媒体，那么阿特姐姐在我的微博里头属于第二类，他的有些观点我觉得还是蛮有意思的，他跟皮力比较接近一些，他经常能冒出一些观点来挺有意思的，而且通过这些观点的讨论能够看到大家的想法，这样你自己有一种检讨的过程。

　　看：关于阿特姐姐微博里面，关于哪方面的消息让你觉得比较有用一点，因为有些人说阿特姐姐对二级市场的消息挺灵通，但是对双年展或者画廊这块可能并不是很在行。李：我觉得其实二级市场的消息跟双年展的消息不同的地方在哪里呢？比方说双年展这个消息是个国展馆，比方说有四个五个艺术家参加，一个到两个策展人，这里面这个消息其实大家没什么消息再当消息了。因为这个双年展从开始到今天已经有这么长的时间了，该议论的事都已经议论完了，没什么可议论的了，但是我觉得对拍卖而言也没什么消息。为什么呢？今天我们来看春拍或者去年秋拍你觉得还有什么消息可谈吗？所以我不认为阿特姐姐给我们提供了什么消息或者爆了什么料。有料没料，这只是时效的问题。在今天我们看春拍跟去年的秋拍是无料的，是因为有什么料大家都知道情况了，你只要关注都能查的到。如果认为阿特姐姐很有料，那是因为他们对这个市场不了解，比方说我去了威尼斯之后，我觉得挺好的，我还在威尼斯双年展馆那做了很多双年展的威尼斯报道呢，至少有七八个帖子，但那对很多人来讲都是狗屁的，我们早就去了，但是对我来讲我觉得很新颖，我就愿意在那报，我就愿意在微博里表述这样的东西我个人。今天也有可能愿意做春拍的回复，但是我觉得不重要，真的不重要，我觉得阿特姐姐的态度还是有点意思的。看：也就是说画廊上市是一个挺遥远的梦是吧？李：结果很清晰的事情，不值得讨论。

　　阿特姐姐 大家都认识

　　吴华眼中的阿特姐姐

　　可疑人物：李苏桥、李昱

　　人数：3 人，核心李苏桥

　　现工作：有一个做媒体

　　性格：外表害羞，内心恶搞

　　阿特姐姐可能做过媒体

　　看：在我们提供的阿特姐姐名单中，你觉得哪个比较可能，可以说一下吗？吴：OK，我猜是李苏桥。看：你在玩微博，然后也有人猜测你是阿特姐姐，那你心中觉得阿特姐姐会是做什么工作的呢？吴：我觉得她应该是做媒体的。看：阿特姐姐在这个圈子引起关注，现在这么火，你觉得是为什么呢？吴：她讲话很直接吧，所以很多时候刺痛一些人的心。看：因为这个样子，那阿特姐姐存在你觉得有什么必然性呢？那大家为什么需要阿特姐姐呢？吴：微博是一个很自由的平台，言论也是很自由的，一个很敢说的声音自然会被人家关心到，我觉得这是自然会发生的。看：你觉得阿特姐姐是因为她的声音比较真实，所以会引起大家的关注。吴：对，相对的真实，但真实不一定是有攻击力。看：好，那阿特姐姐总是在拆台，你觉得她的存在是什么一个状态？吴：我觉得她不全是拆台，拆台只是一部分的言论吧。我觉得他也有一些到现场报导的一些言论，就比如说拍卖会现场，我觉得她有现场实地勘察情况。看：也就是说她有实效性，将一些情况然后传达给大家。吴：恩，是。

　　让阿特姐姐秘密存在吧

　　看：有人说阿特姐姐对拍卖的消息挺灵通的，但是对于双年展并不是很在行，你觉得阿特姐姐的微博当中，关于哪方面的消息是比较引人注意的呢？吴：我觉得就我个人，会关注她在拍卖场上的一些观察，因为第一个他有其它的身份，可以在拍卖场写这些东西，因为拍卖场是在艺术环节里面我觉得相对需要经验跟人脉才看得懂的东西，不是像一个双年展，你是个学生也能写一个双年展的报导，拍卖不是，所以我会比较关注她拍卖或者对于拍卖会的言论，然后通过这个猜测她是哪一号人物，哪一号角色。看：阿特姐姐给艺术圈带来的影响很大，你觉得给艺术圈，还会爆料作品真假，这带来了什么影响？吴：阿特姐姐给艺术圈带来了三个影响，一，原来不上微博的艺术圈朋友听说有这么一号狠角色，都立马注册了微博帐号一探究竟。二，2011 年以来茶余饭后的最佳话题，每一顿饭都适用。三，艺术圈的各位不是老师就是这个哥，那个姐的。作品真假，公理公道，自在人心。看：那你觉得阿特姐姐的身份还能持续多久？吴：我觉得我也不知道能够多久说实话，但是我其实希望她就一直秘密存在着。就让她一直维持这个状态吧。看：为什么会比较希望她是秘密的呢？吴：比较好玩儿吧。看：她转了陈劭雄的一条微博，觉得中国当代艺术圈对年轻艺术家揠苗助长，中年艺术家又未老先衰，这两种情况是艺术家的创作失去了成长的空间，你觉得这句话对吗？这种情况存在吗？吴：这些都是盖棺定论的词，不能讲的太早，在中国这个环境中，大家都还没有看到顶峰。中国艺术市场才发展了几年，它的承受度当然不能跟欧美的相比，世界之间的交流越来越频繁，就是因为有网络、有消息，所以大家获取信息的速度很快，很多人对于中国艺术发展的心态是，我们马上可以跟西方的体制，以及西方的发展方向一致，其实中国的机制发展的比较晚，所以他本来就需要一定的时间去观察。我觉得现在完全不是一个下定论的时候，刚才说的揠苗助长和客观定论，好像中国市场已经有一百年了，然后回过头来看的感觉，大家不要着急，慢慢来。看：你心中的阿特姐姐是一个什么形象？然后她是一个什么性格，然后你也可以说一下她的学历，身高，体重或者是平时的穿戴，饰品这些都无所谓，都可以。吴：我觉得阿特姐姐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所以有男有女，然后有相对资深的，也有相对年轻的，她是一个组合，应该有3 个人吧。我猜的。看：这3 个人都是咱们身边都认识的人吗？吴：是。看：那你觉得这三个人他们从事什么行业？吴：我觉得其中一个原来是做媒体行业的吧，但是不一定全是。看：你觉得李苏桥可能是其中的一个人，那另外两个呢？吴：另外两个我说不上来，我不知道。看：那你觉得他们的受教育情况呢？吴：大学吧。看：那还有就是，你觉得他们3 个大概是什么性格的人才凑到一起。吴：性格应该可能有点害羞，还有点恶搞的。

　　阿特姐姐 不在上海

　　华雨舟眼中的阿特姐姐

　　学历：高学历，有国外学习的经验

　　现工作：艺术经济顾问

　　穿衣颜色：红色，很时髦

　　所带配饰：不会戴钻石

　　工作状态：肯定是领导者

　　阿特姐姐不是媒体人

　　看：阿特姐姐小道消息这么灵通，你觉得他会是谁？华：我觉得是谁都不重要。看：现在阿特姐姐在这个圈子里边引起关注，你觉得她成名原因是什么？华：因为她比较敢说话，不能对她说的话得对错下评论，但是大家听了这些议论、分析，触动了某些人的神经，我们艺术市场繁荣的景象背后，有很多的艰辛，做艺术品最前线的人，都有一些甜酸苦辣，但是大家都希望把自己的正面展现给大家，阿特姐姐就说了一些比较直接、客观的话，很多人觉得他对大家的心灵有一定的触动或者震撼。但是阿特姐姐也不是一个神仙，不可能说的话全部是对的，只是针对某一现象，说自己的感觉。舆论的散播，对我们未来的工作都会有影响，有些人个性比较开放的，会放开胆子说，有的人胆子比较小，或者不愿意得罪人，也不会去多说。看：你觉得他在哪个圈子工作呢？有人猜他是做拍卖的。华：我觉得不像，应该是做艺术品的，但是经常参与拍卖公司的事情，对北京拍卖圈也是非常了解，他掌握一些信息，再经过艺术加工，就变成这样了。可能是做艺术经济顾问这方面的工作，但是不可能做媒体。看：为什么不可能做媒体？华：媒体还是有它的局限性，媒体人和一般人的眼光不一样，媒体人跟一般人看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我觉得她是活跃在艺术经济圈的。看：大家也都猜阿特姐姐是一个组合？华：这是一定的。看：阿特姐姐给艺术圈带来的影响也很大，你觉得她的存在给艺术市场的影响？华：她把一些事情说出来了，这些事情大家可能不知道，或者可能并不清楚，不管这些信息是对还是不对，至少让大家从各个方面，立体去了解整个的艺术圈，让更多的人关注这方面的事情，每个人都是希望艺术市场越来越好，但是市场也不是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会出现低潮或者高潮，阿特姐姐比较直观的对这个东西评测，还是比较正确。因为是有一些真实，有些对某些人有一些触动，引起了大家的关注。

　　阿特姐姐是一个领导者

　　看：阿特姐姐会拆台，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华：我不能说是代表什么样的状态，存在就有存在的理由，但是有一些东西针对个人，对艺术家比较直截了当，我觉得还是不太符合中国的国情，每个人都有一些窥视的心理，想说又不敢说，有人帮忙说了，就觉得挺开心，阿特姐姐起了这么一作用。但是另一些方面也不要太明显指向一些艺术家，可以说一个现象，但不一定要针对个人。看：阿特姐姐微博中，哪些消息引起你的注意呢？华：我觉得任何一条消息都会引起注意，每个人写微博都想写比较特别的东西。看：阿特姐姐的秘密身份会维持多久？华：正常的话一直会维持下去，因为过了一个疯狂期，以前从香港到北京大家都在谈论，她是谁，但是热潮已经过去了，所以没必要再去追究了。看：她转发了一条陈劭雄的微博，意思是说中国的当代艺术圈，对年轻艺术家的揠苗助长。而中年的艺术家又未老先衰，你怎么认为。华：这个情况没有是不可能的，但是也不能太片面，因为我们都知道，无论哪个年龄上的艺术家，哪怕是成功者，维护这个成功，走到更大的辉煌，也是在不断的努力。追赶前一代的辉煌甚至去超越他们，这是中青一代艺术家比较重要的追求，如果不是这样，中国的艺术也不会有新的发展。年轻艺术家对社会的体验，已经成了阅历，他们看到了作品和价格，他们往往会觉得自己发展不错，或者他们有应有的价值。所以这些心态对任何一个艺术家来说都是具备有的，如果这个不具备，中国的艺术就没戏了。但是如果表现的过于淋漓尽致，或者对整个社会的市场产生了负面的影响，我觉得是市场和个人的调整。因为有市场去接受了他的一个高价，使他年少得志，价格开得很高，得到市场的认可。但是这个市场不应该代表整体的市场，可能只代表个体的市场，这种现象你只能看看听听而已，有正确的一面，但不一定就是完全的真理，这是一个所谓的现象，大家都说的都非常有理。

　　阿特姐姐 不是伍劲 就是卢杰

　　杨凯对猜测阿特姐姐的外貌，平时的装扮这类比较三八电台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但是在采访过程中，杨总兴致勃勃，丝毫没有刚下飞机的困倦，导致小编插句话都很困难，我的嘴唇虽然一张一翕，已经到嘴边的话却又被吞回肚子里，阿特姐姐如果博上有知，看见杨总给了她这么高度的评价，估计会撕开马甲大叫一声：“我就是你们在微博上看见的阿特姐姐，就是艺术圈的正义之神！”这个情景我也只是想象的戏剧化一幕，还是听听杨总心中的阿特姐姐是什么样子的吧！

　　最好有一万个阿特姐姐

　　看：你觉得阿特姐姐会是谁呢？杨：”她”在拍卖现场对市场的分析结果以及收藏的渠道分析都比较专业，“她”心很细，并且活跃于艺术圈， 我觉得伍劲和卢杰都有可能。看：阿特姐姐最有可能在哪个圈子工作？杨：”她”对拍卖市场、艺术展览很熟，应该是媒体人、或者是做画廊。”她”要参加拍卖、巴塞尔以及威尼斯双年展，说明”她”有可能是重要的媒体，所以很可能是伍劲，了解内幕，也有可能是做画廊的、资深画廊的老板，如果是做拍卖的人，那么不可能去看威尼斯双年展和巴塞尔。因此是媒体人或者画廊老板。看：那年龄呢？杨：年龄应该在30 岁到40 岁之间，如果太年轻，不可能会了解这么多的内幕，也不会有平台去参加那些重大的活动。看：你觉得阿特姐姐的性格呢？杨：理想主义，“她”热爱艺术，有一定价值判断，“她”希望能够为艺术做贡献，否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会说这些话。看：是什么原因让阿特姐姐成名呢？杨：互联网的批评方式，成就了阿特姐姐。因为利益的关系，大家不敢说真话。但是阿特姐姐通过穿马甲这种方式，在微博中说一些“她”压抑在心中的话. 在艺术圈掌握话语权的都是一些老同志，50、60 后都属于老同志，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玩不转手机、电脑。但他们的一言一行，会影响到70、80、90 后的年轻人，年轻人对电脑、手机作等传播工具都玩得很熟，他们开始影响老一辈。每个人在微薄发言，都会有自己的立场、处事规则、为人修养在里面。阿特姐姐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给行业带来的积极作用，真实的声音出现了――敢于批评、敢于说真话！以前说批评失语、或者艺术圈里面的艺术家为了自己的品牌包装与资本合谋，投入了大量的宣传经费，分得蛋糕的人，就会因为利益关系，迈过艺术家的缺点，不敢说真话。但是虚拟的阿特姐姐只是网，不存在这种利益关系，这样看来”她”就代表着公正、也是艺术圈的正义之神。可能阿特姐姐是十个人，共同用一个马甲，可能是三个人，也有可能是一个人。看：大家为什么需要阿特姐姐？杨：因”她”独立人格和立场，有些人因为某种关系，某种利益，不愿意表达，“她”不用真实的名字，也是对自我的一种保护，“她”说了大家想说而不敢说的话。我希望艺术圈的人都是阿特姐姐，都有自己的人格立场、艺术理想和专业性，并且为了这个行业的发展，敢说真话，那么艺术圈的整个团队就是一个健康、有国际竞争力的团队。中国艺术、批评系统、市场系统、机构系统、媒体系统等不会输给任何一个西方国家，未来的不久中国一定会有苏富比、佳士得那样优秀的拍卖公司，会有比威尼斯那样最好的双年展，会有比巴塞尔那样最好的博览会。如果艺术圈有一万个阿特姐姐，那么中国艺术行业一定会有更辉煌的那天。看：”她”秘密的身份还能持续多久？杨：我觉得阿特姐姐是一个敢说真话的团队或者个人，即便阿特姐姐的秘密身份被曝光了，那么也会有阿特姐姐1、阿特姐姐2，甚至阿特姐姐10 再出现，当今这个状况下，把阿特姐姐挖出来，不好，因为”她”会成为既得利益的人心目中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不要把”她”挖出来，这样会让亲者痛，仇者快。看：你对阿特姐姐的围脖中，哪方面的内容比较感兴趣呢？杨：我觉得”她”对于拍卖的判断，还是很准确的。看：阿特姐姐对于画廊的融资也有自己的看法，”她”同意皮力的观点，认为画廊融资2000 万只是毛毛雨，你怎么看？杨：我觉得融资和个人或者画廊的资本需求有关，有的时候是需要钱来救急的，10 万元也很重要，总之需要500 万，就不会需要1000 万，但是如果一千万去买齐白石的精品，那么肯定是不够，所以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是不同的。你用了别人的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别人投资就是为了要赚钱。个产业链需要的钱，要根据情况而定，某个项目需要的钱，也是看具体情况另当别论。如果投入1000 万，就可以赚2000 万。资本太会算计， 他们不怕给钱，最主要的是考虑项目的可行性、安全性以及这笔投入的回报率。而中国的画廊除了专业性有待提升之外，与国外的画廊比较，我们就没有底气，主要是因为我们的资本不够。中国的画廊为什么不能吸引中国乃至于世界上最好的顶级艺术家呢？ 而实际上，某些中国的优秀艺术家并没有选择国内的画廊，所以艺术圈的同仁需要努力，意识到自己有很多瓶颈需要突破。希望有一天中国的画廊也可以签赫斯特、村上隆这些国际上优秀的艺术家。毕竟中国的人口多、机会多，国力、经济实力增强后，中国会在文化上，扮演很重要的角色，可以吸引这些优秀的艺术家与中国的画廊合作。所以我们这一代人韬光养晦、不断学习、不断超越，总会成功。

　　阿特姐姐 就是艺术界的 郭美美

　　刘野眼中的阿特姐姐

　　年龄：30-55 之间

　　服饰：裙装、西装不限

　　阿特姐姐是饭后甜点

　　看：在我们提供的名单中，你觉得哪个可能是阿特姐姐？刘：我觉得这个不重要。看：那你心的阿特姐姐会是做什么工作的呢？刘：我觉得她可能是在媒体圈子。看：为什么呢？刘：我觉得微博就有媒体的作用。看：阿特姐姐为什么会引起关注呢？刘：她说的小道消息。大家的偷窥心理，会关注些非正式的消息。看：阿特姐姐的存在有什么必要性呢，大家为什么需要阿特姐姐？刘：我觉得阿特姐姐起到了一种润滑剂的作用，大家多了一个角度去了解艺术和市场。看： 那么这个润滑剂，具体体现在哪些方面呢？刘：举个例子来说吧，就像是吃早餐，最起码要有沙拉，或者是吃完了之后，要上一个甜点。看： 也就是说她不是主流，但是会开胃。刘：可以这么说把。看：因为这个样子，那阿特姐姐存在你觉得有什么必然性呢？那大家为什么需要阿特姐姐呢？刘：微博是一个很自由的平台，言论也是很自由的，一个很敢说的声音自然会被人家关心到，我觉得这是自然会发生的。看：好，那阿特姐姐总是在拆台，她的存在是什么的一个状态？刘：她在网上以匿名的方式发布这些信息，这些“拆台”的言论，如果是事实，那么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希望阿特姐姐最后不要变成一个造谣的中心，只要是事实，那么就无可厚非。看：阿特姐姐的微博当中，关于哪方面的消息你觉得比较有意思？刘：我都上微博，平时也不玩，我只是看了你们提供的资料，我觉得阿特姐姐在微薄上发布的消息，对我来说无所谓，但她的围脖挺好玩。看：阿特姐姐给艺术圈带来的影响很大，你觉得给艺术圈主要带来了什么影响，是不是私人媒体的作用越来越重要？刘：当然了，我觉得阿特姐姐这个现象与郭美美的那个事件有一定的相似性，如果主流媒体报道不出来，那么私人媒体的重要作用就显示出来了。看：你觉得阿特姐姐的秘密身份能维持多久呢？刘：我觉得秘密身份维持的时间长短和她所提供的信息的质量有关系。看：为什么呢？刘：世界上的任何东西的寿命都和质量有关，任何东西如果是虚假的，那么肯定会短命。看：她转了陈劭雄的一条微博，觉得中国当代艺术圈对年轻艺术家揠苗助长，中年艺术家又未老先衰，这两种情况是艺术家的创作失去了成长的空间，你是比较成功的艺术家，你怎么看？刘：这个意思是说我也是中年艺术家了？(笑)我没有看这条微博，但是我觉得阿特姐姐说的很好，这是阿特姐姐的一种警告，我们从中也可以得到一种鞭策。这都是属于善意的警告和提醒。每一个人都可以提出自己的观点，这个也不是造谣，只是他根据自己的观察得到的一个推测。看：你对阿特姐姐有什么建议，或对阿特姐姐的个人想法？刘：我觉得她的微博里面的用词，有木有什么的网络语言，我看着很不习惯，这个可能是她自己的一个符号，但是把那几个字剩下来，多说点实际的可能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