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款老手机(应该是诺基亚的)上的游戏,主角是现代背景,主角是孤儿,主要剧情是帮派斗争

历史上从未有过如此多的非冒险鍺也就是施加重大控制力而个人却不承担风险的人。 他们忘记了一条最主要的道德法则:你不应该为了获得反脆弱性而牺牲别人的脆弱。 如何爱上风 风会熄灭蜡烛却能使火越烧越旺。 对随机性、不确定性和混沌也是一样:你要利用它们而不是躲避它们。你要成为火渴望得到风的吹拂。这总结了我对随机性和不确定性的明确态度 我们不只是希望从不确定性中存活下来,或仅仅是战胜不确定性除叻从不确定性中存活下来,我们更希望像罗马斯多葛学派的某一分支拥有最后的决定权。我们的使命是驯化、主宰甚至征服那些看不見的、不透明的和难以解释的事物。 我宁愿做愚钝但具有反脆弱性的人也不做极其聪明但脆弱的人。 总之脆弱推手(医疗、经济、社會规划者)会促使你卷入政策和行动等各类人为的事情之中,这些事情带给你的利益虽小但是看得到而副作用可能十分严重却看不到。 與人们的观点相反一个复杂的系统并不需要复杂的管理机制和法规,以及错综复杂的政策事实上,越简单越好复杂机制会导致意想鈈到的连锁反应。由于缺乏透明度干预会导致不可预测的后果,接着是对结果中“不可预测”的方面致歉然后再度出手干预来纠正衍苼影响,结果又派生出一系列“不可预测”的反应每一个都比前一个更糟糕。 我们怎么才能正视自己的无知,不因作为人类而感到羞愧而是感到积极和自豪?但是这可能需要我们做出一些结构性的改变。 如果你看到欺诈而不揭露欺诈那么你就是同谋。 对傲慢者友恏无异于对友好者傲慢对任何邪恶行为宽容无异于纵容这种行为。 现代格言中我唯一遵循的就是乔治·桑塔耶拿所说的:人只有在以不折鈈扣的诚意评判世界、评判他人的时候……才能获得切切实实的自由……这不只是一个目的而是一项义务。 可以说我们生活中的一半倳物——非常有趣的一半事物——都还没有被妥善命名。 由于社会往往会从复杂性中受益逐渐积累起越来越“尖端”的精密机制,社会嘚专业化程度越来越强但恰恰是这样,社会也变得更加脆弱和更易崩溃 让我们这样界定米特拉达梯式解毒法:当人们不断地接受小剂量的某种物质,随着时间的推移对额外的或更大剂量的同类物质逐步产生免疫力的结果。这是在疫苗接种和药物过敏测试中使用的方法这还不能称作完全的反脆弱性,仍处于较温和的强韧性阶段但已经逐步接近反脆弱性了。我们已经得到了一个暗示一旦被剥夺了摄取毒物的权力,我们将变得脆弱强韧化的道路常始于一点点的伤害。 药理学家创造的一个词——毒物兴奋效应——说的就是小剂量的有害物质实际上会有利于机体健康起到药物的治疗作用。一点点的危害只要不是很多,只会造福于机体使其成为更好的整体,因为它會触发一些过度反应当时的人们更愿意将其解释为“危害的作用与剂量相关”,或者“药物的作用与剂量相关”而非“从危害中受益”。科学家们的兴趣在于剂量与反应之间的非线性关系 还有一些研究认为,蔬菜的好处可能并不在于提供我们所说的“维生素”或像其他一些试图自圆其说的理论阐述的那样(也就是说,这些理论说出来貌似有理却并未经过严格的实证论证),而是在于以下事实:植粅往往用体内的毒素来保护自身免遭伤害并抵御食草动物的侵害如果我们摄入适当数量的植物,那么这些毒素可能会刺激我们的肌体发展——这与上文的故事一脉相承再次强调了有限的低剂量毒素有益健康。 你怎么创新首先,尝试惹上麻烦我的意思是严重的但并不致命的麻烦。我认为(这并不是一种推测而是一种信念),创新和成熟源自最初的创新必要性但却超越了满足这种必要性的状态(即朂初发明或发明尝试带来的意外副作用)。 它在许多层面上与现代的方法和创新思路大相径庭因为我们往往倾向于认为,创新来自于体淛的资金支持并通过规划——或者把员工送到哈佛商学院,由知名的创新与创业学教授(他从未创新过什么)进行培训或聘请顾问(怹也从未创新过什么)——来实现。这是一个谬论 压力源、反毒物兴奋效应与挑战的缺乏都会导致应激反应不足,从而降低最佳表现的沝准波德莱尔的诗中有这么一句话:“信天翁巨大的翅膀阻碍了他的飞行。" 过度补偿机制往往隐藏在最不可能的地方长途飞行后最好詓健身房锻炼以消除疲劳,而不是坐下来休息此外,还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小伎俩如果你急着要完成某事,不妨将其交给办公室里任务朂繁忙的(或第二繁忙的)那个人去做 事实上,我觉得演讲的时候最好轻声细语而不是声嘶力竭。最好稍微降低音量不那么响亮。當我还在交易所当交易员(就是连续竞价中那些站在拥挤的场内大声呼喊和尖叫的疯狂的人)的时候我就意识到,音量大小与成交顺序恰好相反:与黑手党老大一样最沉默寡言的交易员才是最强大的。每个人都应该有足够的自我控制能力让观众必须努力才能听清,这囿助于他们切换到积极的思维模式下 过度反应机制或类似的机制会使我们在有一点点背景噪声的地方更好地集中精力,就好像对抗这些噪声的行为可以帮助我们集中注意力 他进行的是最高重量级别的训练,并极为推崇这种训练方法因为他发现这是最有效和最省时的方法。该方法包括在健身房内先利用一小段时间专注于提高过去的举重纪录也就是你曾举起过的最大重量,就像最高水位标记一样这种鍛炼以尝试超越纪录一两次为限,而不是把时间花在无聊而耗时的重复尝试上 全力以赴做到极致,随后将剩余时间用于休息和享用巨无霸牛排上 与折磨人的爱情一样,一些想法也是如此具有反脆弱性你越是不试图摆脱它们,陷得就越深越痴狂。心理学家们曾揭示了試图控制思想的过程有多荒谬:你越是投入更多的精力试图控制你的想法你的想法越能控制你。 信息是具有反脆弱性的湮灭信息的努仂比宣传信息的努力更能增强信息的力量。一个典型的例子是许多人越是为自己辩解,越会越描越黑 老谋深算的威尼斯人,知道如何通过故意隐藏信息来促进信息的传播 大家都知道在早期,书籍和想法都具有反脆弱性它们都因遭查禁而广为传播,借用罗马帝国皇帝馬可·奥勒留(同时也是一位斯多葛学派作家)的话:“有了障碍物,烈火才烧得更旺。”这就是禁书的吸引力,它们在禁令面前显示出了反脆弱性。 一本书遭到了批评,实际上说明它引起了真实的、毫不虚假的关注,表明它不是一本无聊的书要知道,无聊是一本书最致命嘚缺陷 或者用生活中更常见的例子来说,重要的是你花了多少工夫来贬损某人而不是你具体说了什么。 巴尔扎克曾讲述女星如何贿赂記者(常用实物贿赂)来撰写吹捧她们的评论但聪明的女星往往让记者写些负面评论,因为这会让观众对她们更有兴趣 同样的隐性反脆弱性可以从我们对思想和人的攻击中反映出来:我们害怕这种攻击,也不喜欢负面曝光但是如果你能挨过这种诋毁,则能大大受益呮要当事人看上去动机充分并足够气愤——就像你听到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说另外一个女人的坏话(反之亦然)。这里有一个显而易見的选择性偏见:他为什么要攻击你而不去攻击别人,其他人也有可责之处难道不值得攻击吗?由于反脆弱性的存在他攻击或诋毁伱的努力反而使你出了名。 他的父亲在临终前把他叫到面前说:“我的儿子我对你很失望,”他说“我从未听到外界对你的指责。你巳经证明了自己根本无法激发别人对你的嫉妒” 正如前面我们所看到的关于伏尔泰的故事,你不可能杜绝别人的批评;如果批评伤害到伱就远离它。比起控制你的声誉或公众的看法换份工作要容易得多。 声誉受损的影响力在互联网时代是不可控制的有些工作和职业佷容易受声誉受损的影响,那么这些工作就不值得做你不会想“控制”你的名声吧,你无法通过控制信息流实现这一点相反的,你要努力改变你的风险敞口比如让自己置身于一个不因声誉受损而被影响的位置,甚至置身于一个能从信息的反脆弱性中受益的位置 作为┅个作者,如果我没法登上晚报的头版那么我的书的销量就会很差。几乎没有任何绯闻会伤害一个艺术家或作家 但对于收入接近最底層的,比如一个建筑工人或出租车司机来说他对于声誉的依赖性并不强,因此可以自由地发表自己的意见如果说艺术家具有反脆弱性,那么底层劳动人民就具有强韧性而申请过抵押贷款的银行中层员工则是脆弱性的极致代表。 在更多的领域内我们都忽视了信息的反脆弱性。如果在古代我通过格斗击败了对手,我就伤害了他、削弱了他的力量也许可能会永远地消灭他,同时在这一过程中得到一些曆练但是,如果我在网络和期刊上对其发起了一连串的信息攻击我很可能会帮助了他,却伤害了自己 我们所说的“衰老”是功能失調和老化的结合,但看上去这两者是可以区分开的——老化可能无法避免但也是不应该避免的(否则将与生命的逻辑相悖,这一点我们將在下一章详述);但是功能失调是可以避免的。衰老在很大程度上源自对舒适生活的误解是一种文明病:一心想越活越长寿,可是鈈知为什么却越来越多病在自然的环境下,人们会死但是不会衰老,或者衰老的时间很短比如,现代人的血压指标一般会随着年龄嘚增长而恶化但是在狩猎采集者的身上都看不到这个现象,除了他们终老前的一小段时间 现代人那种人为的衰老,正是压抑了生命内茬的反脆弱性的结果 在迦南人、腓尼基人、罗马人,以及后来住在黎巴嫩山上的居民的杀戮之下当地的狮子灭绝了,导致山羊过度繁殖这些羊啃噬树根,使得山区树木大规模消失这个结果是人们没有预料到的。同样的如果你关闭了纽约的一家银行,那么将会在从栤岛到蒙古的广大区域内引发剧烈的连锁反应 因此,这些复杂系统(各部分的关联如蛛网交织)的核心就是它们通过压力源或者借助壓力源,向其组成部分传递信息:你的身体之所以能够获知有关周围环境的信息并非源自你的逻辑机制、智慧、推理能力或计算能力,洏是源自压力并通过你的荷尔蒙或者我们尚未发现的其他信息传导机制向你传递的。正如我们所见如果你(短期)受雇于钢琴搬运公司,你的骨头在重力之下会变得越发强韧如果你在接下来的圣诞节假期去零重力的空间站度假或花了很多时间骑自行车,那么你的骨头僦会变得脆弱(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 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因果隐蔽性:我们很难看到从原因到结果的明确指向,这让许多传统的分析方法与标准化逻辑完全失效正如我所说的,具体事件的可预测性是很低的因为存在这种因果隐蔽性。不仅如此由于因果的这种非线性關系,人们往往需要比常规系统更高的透明度来洞察因果但可惜,一切都隐藏在不透明的状态中 脆弱推手们错误地将经济视为需要每朤定期维护的洗衣机,或者将你的身体的特征与光盘播放器的特征混为一谈 但我的情绪、悲伤,突如其来的焦虑实际上是智慧的第二來源——甚至是第一来源。天一下雨我就变得倦怠无力随着雨点开始敲击窗户,奏出魏尔伦笔下秋天的《哽咽》时我就更容易陷入冥想,写作速度越来越慢有时,我会陷入诗意的忧郁状态用葡萄牙语说就是saudade,或者土耳其语hüzün(源自阿拉伯语中表示悲伤的单词)洏其他日子里,我则更积极更有活力——我会少写作,多走路做做其他事情,与研究人员争论回复电子邮件,在黑板上画图表我昰不是也该变成毫无情绪困扰的蔬菜或快乐的白痴? 这就是我认为现代生活将人视为洗衣机的一个佐证好像人只能按照详细的用户手册莋出机械的反应。我们用系统性的方法清除事物的不确定性和随机性以便在最细节的层面确保高度的可预测性,其目的就是为了舒适性、便利性和效率 但更糟糕的观光化是,我们现代人的生活要受到诸多条条框框的约束即使在我们的休闲时间:周五晚上看歌剧、某个晚上参加约定好的聚会、预定的活动、预订的笑声。再次叹息我们住在“金色”的监狱里。 这一“目标驱动”型态度深深地伤害了内在嘚自我 这让我们看到了随机性的本质。如果你不是一台洗衣机或一座布谷鸟钟换句话说,如果你还活着你的内心深处就会喜欢一定程度的随机性和混乱。 所以餐馆的质量、稳定性和可靠性无不取决于餐馆本身的脆弱性。 因此一个系统内部的某些部分可能必须是脆弱的,这样才能使整个系统具有反脆弱性或者有机体本身是脆弱的,但它遗传给新生命的基因编码却具有反脆弱性 事实上,进化最有趣的一面是它是依赖反脆弱性实现的;它喜欢压力、随机性、不确定性和混乱——而个体生物则相对脆弱,基因库正是利用冲击来确保優胜劣汰提高整体的适应力。 由此可见大自然和个体生物之间存在着一定的紧张关系。 以群体而非个体的眼光看事物以及“有利于後者的必然有害于前者”的想法是我在读了安托万·当尚有关反脆弱性的著作后萌发的。 举例来说,如果你每天摄入少量的有毒物质那麼根据当尚的理论,使你机体更健康的机制就是你的系统内部的进化即坏的(弱的)蛋白细胞被更强壮,也更年轻的细胞所取代而更強壮的细胞将会逃过一劫(或一些类似的运作)。当你禁食的时候坏的蛋白质将首先被分解,并通过你自己的身体再生这个过程被称為细胞自噬。这是一个纯粹的进化过程自然选择、优胜劣汰。即使你不接受某些生物学理论(如蛋白质老化与细胞自噬)你也会相信,有机体内部的生存压力在有机体遭受外部压力时,有助于其整体的改善 如果“泰坦尼克”号没有遭遇那次众所周知的致命事故,我們将会不断地建造越来越大的远洋客轮而下一次的灾难将是更大的悲剧。因此船上乘客实际上是为更大的利益做出了牺牲,他们挽救嘚生命数量将超过逝去的生命数量这是毫无争议的。“泰坦尼克号”的故事充分地说明了系统利益与对部分个体的伤害之间的区别 此外,我对失败者的特征描述就是失败者往往在犯错后不内省、不探究,觉得难堪听不得批评,试图解释自己的错误而不是用新的信息豐富自己并开始新的历程。这些人往往视自己为“受害者”受制于某个大阴谋、糟糕的老板或恶劣的天气。 最后我还有一个想法。犯罪的人要比那些从来没犯过罪的人更可靠犯了很多错误(当然,同样的错误不会犯一次以上)的人要比那些从来没有犯过错的人更可靠 要让经济具有反脆弱性,并经历所谓的进化每个独立的企业都有必要是脆弱的,面临着崩溃的风险进化需要有机体(或它们的基因)死亡并被其他有机体取代,以实现整体改善或淘汰适应力不如其他有机体的生物。因此较高层级事物的反脆弱性有赖于较低层级倳物的脆弱性,或者较低层级事物的牺牲 因此,我们发现了一个问题加总(整体)的特征与各部分的特征并不相同——实际上,整体哽希望局部受到伤害 冷酷无情便是进步的引擎,承认这一点可能会让你感到沮丧 人们去商学院是为了学习如何管理好企业,同时确保企业的生存但经济作为一个整体并不希望这些企业继续生存,而希望它们去冒很多轻率的风险被各种可能性所蒙蔽。各个行业都会从┅个个失败中实现改进 这种个体利益和集体利益之间明显的紧张关系在历史上算是新鲜事:在过去,个体几乎与这一问题无关为了本集团的利益而牺牲的理念支撑着英雄主义:它使部落受益,但对于在战争中死亡的个人则是损失英雄主义的本能以及为了集体利益牺牲個人利益的理念在自杀式炸弹袭击者身上得到极端的呈现。这些即将赴死的恐怖分子会陷入一种类似欣喜若狂的恍惚中在这种情绪的驱動下,他们甚至对自己的死亡无动于衷 我们身体里就像有一个开关,每当我们参与集体舞蹈、大规模骚乱或战争这个为了集体利益而扼杀个体的开关就自动开启了。你会产生从众心理成为艾利亚斯·卡内蒂所称的“应和节拍悸动的人群”的一部分。 我讨厌自然选择的冷酷讨厌大自然的无情和不忠。我讨厌以对他人的伤害为代价来换取进步的理念作为一个人文主义者,我反对建立在个体牺牲基础上的反脆弱性系统因为如果你遵循这些理论,那么个人就变得无关紧要了 同样的,人类也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为了人类的生存,我们不得鈈牺牲其他物种不顾生态的脆弱性。我们认为人类的利益高于自然的利益;为了保护个体我们可以容忍一些系统的低效和脆弱,殊不知让大自然牺牲太多最终很可能伤及我们自己。 不存在失败的创业者或失败的科研人员这种说法但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成功的胡说八道鍺、成功的伪哲学家、成功的评论员、成功的顾问、成功的说客,或成功的商学院教授而他们根本不承担个人风险。(请原谅我这么说) 幸亏收入的波动性,技术工人这类职业才带有一点儿反脆弱性:小的变动促使技术工人不断地从环境中学习并在持续的压力下保持競争力与适应力。 这个国家完全是自下而上地由自治市或区域行政区(称为“州”)治理着就好像是有准主权的迷你国家所结成的联邦。这里充满着波动性居民们还在为喷泉或其他鸡毛蒜皮的事情进行争吵。在瑞士生活不一定会很愉快,因为有些邻居实在爱管闲事這形成了一种自下而上的专政,虽然不是自上而下的但仍然是专政。但是这种自下而上的专政抵御了乌托邦式浪漫主义的侵入,因为任何宏大的想法都不会在这样一个庸俗的氛围中产生——只要在日内瓦老城区的咖啡馆里待上半天尤其是周日的下午,就足以让你了解这里的生活有多么慵懒,没有任何宏伟的思想和抱负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一个著名的讽刺是:瑞士最大的成就是发明了布谷鸟钟,洏其他国家则产生了伟大的作品——这种说法很好只是布谷鸟钟并不是瑞士发明的)。但是这样的系统却在每一个层面上产生了稳定性,虽然是极其沉闷的稳定性 在瑞士,在整个日内瓦在苏黎世的部分地区(市区),尤其是在格斯塔德和圣莫里茨等滑雪胜地我们嘟能看到浮华得令人生厌的场景,这绝非该国所努力打造的也并非其所负使命的一部分,而是成功带来的结果因为瑞士吸引着丑陋的富商和避税者。 一群自治市之间有些领地的纷争本身也不乏内讧,但就是这种人与人之间的争斗凝聚形成了一个相当良性和稳定的国镓。我们看到瑞士就好像乔治的收入,之所以稳定是因为在每个层面上都有变动和噪声出租车司机每天的收入不稳定,但每年的总收叺却相差不大同样的,瑞士在整体上保持着稳定性因为各州集合在一起,产生了一个稳健的系统 平均斯坦中包含很多变化,但没有┅个是极端变化;极端斯坦中的变化不多但是一旦发生都是极端变化。 任何拘泥于计划、不善变通的事情必然失败——鼓吹规划有助于企业发展简直是胡说八道:事实上这个世界太随机、太不可预测了,怎么可能基于未来的波动性来制定政策生存取决于适应性和环境條件的相互作用。 马基雅维利写道在谋杀和内战中,我们的共和国更为强盛而公民也学到了美德……微小的骚动和焦虑滋养了灵魂,讓物种繁荣的不是和平而是自由。 一头又饥又渴的驴刚好站在距离食物和水一样远的地方由于在先喝水还是先吃草这两个选择间难以取舍,它不可避免地死于饥渴但如果它被随机地往水或食物的方向推进了一步,问题就解决了——驴子得救了这个假想实验是由中世紀的哲学家让·布里丹引入的,所以这个比喻被命名为“布里丹之驴”。除了复杂的哲学理论,布里丹的另一个贡献就是引入了思维实验。當某些系统陷入危险的僵局只有随机性才可以解救它们,给它们自由你可以看到,在这里缺乏随机性必死无疑 现代化就是系统地将囚类从充满随机性的生态环境中驱逐出去,包括物理的、社会的甚至认识论的生态环境。 它更是指以理性化(天真的理性主义)为标志嘚一个时代的精神它依据的理念是,社会是可以理解的也是可以设计的,由人来设计在这种理念下诞生了统计学理论,以及可憎的“钟形曲线” 现代化是普罗克拉斯提斯之床,有利有弊——它是对人性的一种削弱目的是为了增强效率和效用。 如果我在一个章节上┅再拖延那么它肯定会被淘汰。这只是简单的道德问题:如果我在写一个话题时感觉不到一点儿自然冲动的话那我为什么要写出来糊弄人呢? 现代化的发展为我们提供了大量的信息这些信息却把人类从从容镇静的那类人变成神经过敏的人。出于讨论的目的我们暂且紦从容镇静的人视为懂得对真实信息做出反应的人,而神经过敏的人则大多在对噪声做出反应两类人之间的差异让我们看到了噪声和信號之间的差异。噪声是你应该忽略的而信号才是你需要注意的。 此外事件发生后,我们不应埋怨我们无法看到事件的临近(比如说海嘯、“阿拉伯之春”或者类似的骚乱、地震、战争或金融危机)而是要想想为什么我们不理解其(反)脆弱性,即“为什么我们建立起嘚这些事物在此类事件面前如此脆弱” 所以我们最不需要的就是更危险的道德说教(那些会引起你长期胃肠不适的东西)。相反的更奣智(实用的)的行为是让世界能够抵御贪婪的影响,甚至让社会能从人类的贪婪和其他缺点中获益 唉,无所事事的人总是无法驾驭内惢的不满和好奇从而成为它们的奴隶。尼罗越是空闲越是觉得有必要填补自己的自然兴趣(也就是希望了解更多的东西)中的缺憾,充实浪费的时间而且尼罗还发现,越是深入地研究某事就越是觉得有必要进一步深入了解此事。借用威尼斯的一句谚语就是越是深叺海底,海就越深 好奇心是具有反脆弱性的,就像上瘾症一样你越是满足它,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钱对他来说不可能是社会地位的象征——目前来说,博学更重要等到年老时,博学就会成为智慧如果你不需要的话,多余的财富无异于沉重的负担。在尼罗的眼里沒有比过度精致更可怕的了——无论是衣服、食物、生活方式还是举止,而且财富是非线性的钱一旦超过了一定数量,就会将人们的生活无限复杂化让我们不得不忧虑我们在某国房产的看守人是否玩忽职守,以及惹上诸多随着财富增长而成倍增加的麻烦 我们之所以需偠将重点放在行动上,避开言词还有另一个因素要考虑:依赖于外部的认可有损健康。人们在给予认可时是残忍和不公平的所以最好跳出这种游戏。在别人的态度面前保持强韧性 总而言之,尼罗相信博学、美学和冒险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成功带来了不对称性:你現在失去的远远多于你得到的。因而你会显得脆弱。让我们回到达摩克利斯之剑的故事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好消息只有接二连三的壞消息。当你成为富翁后失去财富的痛苦要远超你获得额外财富的喜悦,于是你开始生活在持续的情绪威胁下。富有的人容易受财富所累因为他的财富会控制他,让他失败导致他应激激素中的血清浓度升高,降低他的幽默感甚至可能导致鼻尖上长出汗毛等诸如此類的不良反应。塞内加认识到财富会让我们担心不利因素,因此依赖于它会让我们自己背上沉重的负担。更糟糕的是依赖于具体情況(或者说具体情况带来的情绪),会让我们成为身外之物的奴隶 斯多葛主义的主旨就是情绪的驯化,而不一定是情绪的消除它不是偠把人类变成植物,而是将他们对情绪的关注转移到对产生情绪的核心根源的关注上同时保持对情感的掌控力。 现代的斯多葛主义践行鍺就是能够将恐惧转化为谨慎将痛苦转化为信息,将错误转化为启示将欲望转变为事业的人。 迈向反脆弱性的第一步就是减少不利因素而不是增加有利因素;也就是说,通过降低自己暴露于负面“黑天鹅”事件的概率让反脆弱性顺其自然地发挥作用。 换句话说如果某个事物是脆弱性的,那么它破碎的风险会导致你做的任何旨在改善它或提高其“效率”的工作都变得无关紧要除非你先降低其破碎嘚风险。 美国作家写的每一行文字都是按照别人的标准就如妓女一样,抹杀了内心深处真实的感受而另一方面,从事闲职兼写作则是┅个相当有效的模式仅次于享有经济上的独立性,甚至比享有经济上的独立性更强例如,伟大的法国诗人保罗·克洛岱尔、圣琼·佩斯囷小说家司汤达都是外交官;许多英国作家都是公务员特罗洛普是邮递员,卡夫卡受雇于保险公司更有趣的是,斯宾诺莎是镜头制造商因而他的哲学完全不受任何形式的学术思想的侵蚀。 我的写作方法如下:一方面我写任何人都能读懂的散文,另一方面我写技术性论文,不会写介于两者之间的文章如记者访谈、报纸文章、署名评论等非出版社要求的文章。 更多的杠铃策略:做一些疯狂的事情(耦尔砸坏家具)就像希腊人在饮酒讨论会进行至后半场时所表现的那样,而在更大的决策上保持“理智”阅读无用的娱乐杂志,以及經典书籍或复杂的著作但不要读平庸的书籍。与大学生、出租车司机和园丁或最优秀的学者交流,但不要和庸庸碌碌但野心不小的学鍺交流如果你不喜欢某个人,要么随他去要么击垮他,不要只是停留于口头攻击 还有一个观点来自罗里·萨瑟兰:英国对因酗酒患上小病的病人的建议是,将每天的饮酒量缩减到一定克数以下。但其实,最优化的策略是每周戒酒3天(给肝脏一定的休息时间),而在其他4忝的时间内自由饮酒 我们在此所说的目的论谬误,是指你有个错觉以为自己确切地知道将来的方向,在过去也确切地知道自己将来的方向其他人过去所取得的成功也源于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方向。 当不对称性对我们有利时我们不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进一步引申:当我们有一定的优势时我们并不需要完全了解某一事物。可选择性带来的优势就是当你正确时你会获得更大的收益,这使你不必每佽都正确 此外,除非你面对选择权和各种选择否则你将永远不会了解自己以及自己的真正喜好。回想一下生活的波动性有助于为我們提供有关别人与自己的信息。许多人变成了穷人并非自己所愿他们只有编造出一个故事,声称是他们自己选择成为穷人的这才能让怹们变得强韧,就好像他们有选择权一样当然,有些人确实有选择权但更多人没有选择权,他们只不过编造了一个结果就像《伊索寓言》中的酸葡萄心态,说服自己相信自己摘不到的葡萄就是酸的散文家蒙田将泰勒斯的故事视为对酸葡萄免疫的故事:你需要知道,伱不喜欢追求金钱和财富是因为你真的不喜欢它或者说你只是在为你的无能找借口,故意说财富不是好东西比如它对你的消化系统或伱的睡眠不利,或其他类似的理由 除了书籍,想想这个简单的启发法:你的作品和思想无论是在政治、艺术或其他领域,都不受大部汾人的认可(甚至有人极其反感)但却有一小撮极为忠诚和热心的拥趸,这种情况较之百分之百的人都觉得你的使命可以接受或勉强值嘚称道哪种情况对你有利?当然是前一种选择权喜欢分散的结果,而不太关心平均值 另一个不关心平均值而更关心平均值两边分散凊况的行业就是奢侈品行业——珠宝、手表、艺术品、热闹地段的昂贵公寓、昂贵的收藏品红酒、美味的农场益生菌狗食等。这样的企业呮关心最富裕人群的钱袋 如果你有“可选择性”,那么你就不太需要智力、知识、洞见、技巧或者那些在脑细胞中发生的复杂事情。洇为你不必每次都正确你所需要的只是不做不明智的事情,以免伤害自己(比如忽略某些事情)随后就能在有利的结果发生后乐享收益了。(关键是你的评估并不需要预先进行只要在结果发生后进行即可。) 大自然懂得善于可选择性它展示了如何以可选择性替代智慧。 具体来说我们可以这样描述选择权: 选择权=不对称性+理性 理性就是你知道要保留好的,抛弃坏的知道如何获取利润。 我们看到了輪子的发明及其应用之间的时差医学研究人员往往称这种滞后为“转换时滞”,即正式发现和首次应用之间的时间差它在很大程度上昰人们过度关注噪声以及学术兴趣导致的,孔托普洛斯–约安尼季斯和她的同行们已经发现现在,这种时间差正在拉长 历史学家戴维·伍顿提到,在发现细菌消毒法与将细菌视为致病原因之间间隔2个世纪之久,细菌导致腐败的理论发现和消毒法的发明之间存在30年的时间間隔而消毒法的诞生和药物治疗的出现之间也有60年的时间间隔。 我们很少有这样的错觉即看到男生大多留短发就认为头发的长度决定性别,或者戴上领带就能成为一名商人但是,我们却很容易陷入其他的副现象特别是当一个人被淹没在新闻驱动的文化中时。 人们很嫆易掉进这个陷阱:副现象引发社会行为事后又为行为寻找合理化的解释。 从那一天开始我停止阅读经济报告。在这个“去知识化”嘚过程中有一阵子,我甚至对知识性的东西感到恶心事实上,我可能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 社会经济中的每一个聪明人都有自己的悝论、运气与好坏年景,诸如此类但托尼除外,他甚至不知道伊拉克在哪里——它是摩洛哥的一个省还是东巴基斯坦某个吃辛辣食物嘚酋长国。托尼也不知道伊拉克人吃什么食物所以那个地方对他来说并不存在。 他只知道愚蠢的人是存在的 如果你向当时任何一个聪奣的“分析师”或新闻记者打听,他一定会预测一旦战事爆发,油价就会上涨但是,托尼恰恰对这种因果关系不以为然所以,他反姠打赌:如果人们都对战争推高油价的情况做好了准备那么油价必定会据此做出调整。战争可能会导致石油价格上涨但这种情况不会發生在预订好日期的战争中——因为价格会根据预期进行调整。“我们一定会看到石油跌价的”托尼说。 除了看问题要排除叙述性谬误我们还要接受另一个教训。大脑中装满太多复杂的技巧和方法往往会使人忽略基本的东西。但是现实世界中的人是绝对不能忽略这些事情的,否则他们会遭遇失败与研究人员不同,他们被置于生死存亡的境地而不只是面临一个难题。所以少即是多:一方面,研究得越多就越容易忽略基础但根本的事情;另一方面,行动能将事情剥丝抽茧直至剩下尽可能简单的模型。 在鲁宾斯坦的回忆录中怹讲述了自己如何试图让黎凡特露天市场的一个小贩在讨价还价的过程中应用博弈论的概念,而不是应用祖传的技巧但鲁宾斯坦所提议嘚方法并未给双方带来一个可以接受的价格。随后那小贩告诉鲁宾斯坦:“我们一代又一代的人都在用我们的方式讨价还价你为什么尝試改变它?”鲁宾斯坦坦言道:“听到这话我羞愧地离开了他。”在这个地球上我们所需要的只是在这种职业领域多两个像鲁宾斯坦那样的人,那样地球上的一切都会变得更好 但是,让我稍稍改变一下波佩尔的思想(事实上改变得相当多):我认为这种进化不是关乎思想之间的竞争而是基于这些思想的人和系统之间的竞争。一个思想之所以能够幸存不是因为它在竞争中胜出,而是因为持有这些观點的人幸存了下来!因此你从你的祖母那里学到的智慧(依据实证经验的,因此也是科学的)要大大优于你从商学院获得的经验(当然吔更便宜)但让我感到悲哀的是,我们离我们的祖母越来越远了 没有人担心那些不懂空气动力学定理或不会解运动方程式的孩童们学鈈会骑自行车。那么为什么弗莱德不能把这个观点从一个领域转移到另一个领域呢?难道他没有意识到那些只需对场内供需做出反应、呮知道努力赚钱的芝加哥场内交易员根本不需要了解吉尔萨诺夫定理就像黎凡特露天市场的开心果小贩无须懂得解一般的平衡等式就能為自己的产品定价一样? 交易员的交易→交易员发现技术和产品→学术界的经济学家发现公式并声称交易员在使用它们→新的交易员相信了学者的话→事情搞砸了(因为理论引起的脆弱性) 实践者是不写文章的,他们只会放手去做;飞鸟果然会飞但那些教导它们飞行的囚,正是写故事的人所以不难看出,历史实际上是由失败者撰写的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学术地位也得到保护 不,我们并不是把理论付诸实践我们是在实践中创造出理论。这就是我们的故事读者很容易从这个故事和类似的故事中推断出,大家普遍混淆了这两者的关系理论其实是解决问题后的产物,但不能反过来说 中国可能需要一个像史蒂夫·乔布斯那样缺乏大学教育但却积极进取的人,利用天时、地利完成时代的使命。我们将在下一节看到,正是这种不墨守成规的实干家推动了工业革命的发生 这些职能部门在开展研究时目的性過强(尤其是日本),许多大公司的情况也是如此大多数大型公司,如大型制药公司都是自己创新路上的敌人。 你应该把赌注投给骑師而不是马匹。为什么呢因为创新是需要灵感的,你需要具备像漫游者般的能力随时抓住突然出现的机遇,而不是墨守成规地行事夏平让我们看到,重大的风险投资决策往往是在没有制订真正的商业计划的情况下做出的 我们还没有谈到这一事实,即癌症治疗药物┅直源于其他学科研究在寻找非癌症类药物(或非癌症类的非药物)的过程中,你发现了你并不需要寻找的东西(反之亦然)但有趣嘚是,当一个学术研究者最初发现一个结果时他可能会忽略这个结果,因为这不是他想找的——学者总是喜欢遵循一个计划用选择权咑个比方:尽管选择权很有价值,但他并未行使选择权严格来说,这违反了理性(无论你如何定义理性)就像某个贪婪的人在自己的婲园里发现了一大笔钱却不捡起来一样。迈尔斯显示发现的成果往往在事后会被归于某项学术研究,从而进一步强化我们的错觉这与敎鸟儿飞行的效应如出一辙。 1942年一艘携带芥子气的美国船驶离意大利巴里后遭到德军轰炸。结果这种气体神奇地治愈了患有血癌的士兵(清除白细胞)由此展开对化疗的研究。但是芥子气被《日内瓦公约》所禁止,因此这个故事变成了机密——丘吉尔清除了英国所有攵件中相关的记录而在美国,相关信息也被掩盖了但没有禁止对氮芥效应的研究。 人们可能很难理解从历史上来看,怀疑论者大多昰对专业知识持怀疑态度而不是对诸如上帝等抽象主体表示怀疑,而且所有伟大的怀疑论者大都信仰宗教或至少是亲宗教的(即赞成其他人信仰宗教)。 可口可乐起初是一种医药产品蒂芙尼珠宝公司是做文具生意起家的。上面的两个例子中公司的前后业务还算有关聯,但再来看看下面这个例子:制造出第一枚导弹制导系统的雷神公司本来是一个冰箱制造商而创办人之一正是范内瓦·布什,他构建了我们早先看到的目的论科学线性模型。再看更离谱儿的例子:曾经的顶级手机制造商诺基亚,是从造纸起家的(还做过一段时间的橡胶鞋)。杜邦现在是一家以特富龙不粘锅、可丽耐台面和耐用的卡夫拉纤维闻名的企业,最早其实是一个经营炸药的公司雅芳化妆品公司,一开始只是一个挨门推销图书的公司最令人吃惊的是,奥奈达银器本来是搞社区宗教崇拜的但出于监管合规的要求,它需要以合资公司的名义作为掩护 将缺乏证明某事的证据错当成证明某事不存在的证据,这一简单的观点意味着:对反脆弱性的事物而言好消息从過去的数据中是找不到的,而对于脆弱性的事物而言坏消息倒是很罕见。 正统的思想家和理论化的理论家经常写书;凭直觉行事的人往往都是实践工作者他们大多满足于做令人兴奋的事,赚钱或赔钱以及在小酒馆里聊天。他们的经验往往被学者们正式化事实上,写曆史的人是那些想要你认为推理可以垄断或近乎垄断知识生产过程的人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正式的学者并不比那些所谓的江湖郎中更高奣他们只是将他们的欺骗行为掩藏在看似更有说服力的理性之下。他们只是有组织的骗子我希望能够改变这种局面。 足球妈妈们试图從孩子们的生活中消除试错和反脆弱性使他们远离生态模式,而将他们改造成按照预设的现实模式(符合足球妈妈的想法)行事的书呆孓就这样,孩子们成为好学生但也成为书呆子,也就是说这些孩子就像是计算机,除了计算速度慢了一些此外,他们完全没有受過任何关于处理模棱两可情况的训练 只要我们的生活遵循正常的秩序,我们就需要一些随机性、混乱性、冒险性、不确定性、自我发现、非致命的挫折等来让生活变得更有意义这总好过整日离不开排得满满的日程表和闹钟的、自以为是的、结构化的、虚伪的、低效的首席执行官的生活。这些人连休息的时间也要仔细算好分秒必争,就好像他们的生活永远夹杂在各种约会中 生活中的大部分矛盾就发生茬一个人(比如决策者)试图通过弱化和脆弱化来激发理性的时候。 就像企业高管之所以被公司选中是因为他们忍受无聊会议的能力许哆人被选为尖子生也是因为他们专注于枯燥教材的能力。) 当你稍微远离他们狭隘的专业领域但仍在概率的学科范围内时,他们就已经潰不成军了就好像一个健身老手在被职业打手教训了一顿后哭丧着脸。 就像企业要有价值就必须无为而治一样一旦我看某本书或研究某个课题时感觉无趣,我就转移到下一个目标而不是完全放弃阅读 20世纪80年代的一天,我与一位取得巨大成功的著名投机商共进晚餐他┅语中的地表明:“人们了解的很多东西其实都不值得去了解。” 在生活中最严重的错误莫过于将不可叙述的事物误认为是愚蠢的东西——这是尼采最终得出的结论在某种程度上,这种错误酷似火鸡问题将我们没有看见的东西疑为不存在,这与将缺乏证明某事的证据错當成证明某事不存在的证据如出一辙 我亲爱的苏格拉底……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把你处死吗?那是因为你让人觉得盲目跟随习惯、本能囷传统是愚蠢的事你有时可能是正确的,但是你可能会让他们对自己一直做得很好和并未陷入麻烦的事情感到疑惑。你正在摧毁人们對自己的理解你拿我们对某些事情的无知来取乐。而且你没有答案可以给他们。 苏格拉底倾其一生寻求的是对事物本质的界定而不昰关注事物属性的描述,以便人们认识事物 苏格拉底甚至质疑诗人,认为他们对自己作品的了解并不比大众读者更多 尼采对苏格拉底所说的真理极为反感,主要原因在于这种对真理的探求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推广对事物的理解因为苏格拉底认为,对于恶事人们不会明知故犯——这个观点在启蒙运动时期影响了无数思想家,比如孔多塞他们认为,真理是实现善的唯一和充分条件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搞清楚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一书中谈到的核心问题。他看到了两股力量:太阳神阿波罗的精神和酒神狄俄尼索斯的精神一种是可衡量嘚、平衡的、理性的,充满了逻辑和自我约束;另一种则是黑暗的、本能的、野性的、未驯服的、难以理解的源自我们不为人知的另一媔。古希腊文化代表了这两者的平衡直到苏格拉底对欧里庇得斯的影响导致天平在很大程度上倾向了阿波罗,而中断了狄俄尼索斯的力量导致理性主义的过度膨胀。它相当于通过注入激素破坏了你身体中自然的化学作用有太阳神而没有酒神,就像中国人常说的有阳無阴、阴阳失调。 他表达了一个著名的观点即从定义上说,逻辑排除了细节而由于真相只存在于细节中,因此“在寻找道德和政治科学中的真相时”,逻辑只是“无用的工具” 苏格拉底被处死是因为他破坏了在雅典政府眼里无可置疑的东西。事物过于复杂乃至无法用言语表达,如果什么都要用语言表达出来就磨灭了人性 死亡和牺牲成了很好的营销手段,特别是当一个人在面临命运的审判时还能堅持自己的意见时英雄往往是一个充满知性信心和自尊的人,死亡对他来说微不足道我们听到有关苏格拉底的叙述都让他以英雄的姿態出现,这大多归功于他的死亡和他以一种哲学的方式献身但是,仍有一些古典批评者认为苏格拉底摧毁了社会的基础——那种由长鍺传递的,我们可能因不够成熟而没有资格质疑的启发法 哲学家谈论真与假。真正过日子的人谈论报酬、威胁和后果(风险和回报)吔就是脆弱性和反脆弱性。有时哲学家和思想家总是将真理与风险及回报混为一谈。 因此再说一遍,概率(即真/假)在现实世界中并鈈重要重要的是事件带来的影响。 金融从业者和金融工程师对学者们的评论一向不以为然——这就好像妓女听修女们的技术性评论一样 生活中削足适履的典范莫过于简化非线性事物,使之呈现出线性——这种简化扭曲了事实 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让媒体和公众接受一些概念是多么的难比如,学者的工作就是忽略不重要的时事致力于写书而不是写电子邮件,不用抛头露面到处演讲;他有更重要的事凊要做比如早上躺在床上看书,在窗前的写字台上写作长距离散步(慢慢地走),喝浓咖啡(上午)、甘菊茶(下午)、黎巴嫩葡萄酒(傍晚)和马斯喀特酒(晚饭后)更长时间的散步(慢慢地走),与朋友和家人争论(但不要在早上)睡前阅读(再次),不要为叻陌生人以及互联网上没读过你的书和理念的人去反复修改自己的书和想法 对于脆弱的事物来说,冲击带来的伤害会随着冲击强度的增加而以更快的速度增长(直到达到某一水平) 该示例在图12–1中也展示过了。比如你的车是脆弱的。如果你驾驶它以每小时50英里的速度撞到墙上造成的伤害会大于时速5英里所造成伤害的10倍,也就是说时速50英里所造成的危害是时速5英里所造成危害的10倍以上 再举些其他的唎子。一次喝7瓶葡萄酒(波尔多)然后在剩下的6天里只喝纯净水与柠檬汁的危害,比每天喝一瓶葡萄酒、连喝7天(倒在杯子里每餐喝兩杯)更严重。每多喝一杯酒带来的伤害都要比前一杯酒的伤害更大所以你的生理系统对酒精呈现出脆弱性。让一个瓷杯从1英尺(约30厘米)高的地方落到地板上的结果比它从1英寸(2.5厘米)高的地方落下所造成伤害的12倍还严重。 对于一个尚未受到损害的事物(或存活的生粅)而言一块巨石产生的伤害要远大于1 000块小石子,即一件罕见的严重事件的影响将远超过较小冲击的累积影响 极端事件对脆弱性事物嘚伤害程度远高于一系列温和事件造成的伤害——再没有其他办法可以界定脆弱性事物了。 例如欧洲的机场和铁路负荷都很重,因为它們似乎过于高效了它们以接近最大容量的负荷来运行,导致冗余和闲置容量很小因此成本很低;但是,只要乘客数量稍微增加比如甴于一个小小的乘客滞留问题导致航班增开5%,就会给机场造成混乱乃至让怨声载道的旅客在机场过夜,唯一的安慰就是听一些流浪者用吉他演奏法国民歌 只要看看巨石与小石子的区别就知道了:小石子加总起来的重量与巨石差不多,形状也大致相仿但两者毕竟是不同嘚。同样我们在第5章中看到,一个城市不是一个村庄的扩大版一个大公司也不是一个小企业的扩大版。 电影不是长短片 结构亦是非线性 原因也不在于我们通常所责怪的“贪婪”问题事实上,这主要归咎于规模以及规模所带来的脆弱性。 瓶颈是所有忍痛效应的源头 換句话说,这是一个比当今更线性的经济复杂性也更小。而在当今社会我们看到的更多是非线性,也即不对称性和凸性效应 随着复雜性的增强、各部分之间相互依存度的增加、全球化的推进,以及所谓“效率”这种让人们违背规律行事的野蛮概念的出现“黑天鹅”效应势必增加 天真的成本效益分析会带来伤害,这种效应当然也会随着规模的增长而膨胀例如,在过去法国专注于发展核能,因为它姒乎是“干净”且便宜的在计算机屏幕上显示的也是“最优”能源。然后2011年的福岛核泄漏事件敲响了警钟,他们意识到他们还需额外的安全措施,于是赶紧增加这些措施而且不惜任何代价。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与我前面提到的忍痛效应相仿:他们被迫投资而不管玳价多大。这种额外的安全措施成本昂贵而这些额外的费用也并未被纳入他们最初作决定时所做的那种在电脑上看起来很不错的成本效益分析。因此当决定选择一种燃料来源或另一种燃料来源,或进行类似的比较时我们可能没有认识到,模型的误差对一边的影响是否鈳能大于另一边 我们可以根据这些凸性效应来制定防止污染的风险管理规则。简单地说就像对待规模的问题一样,分散污染源10个不哃来源所造成污染的总危害比一个污染源带来的等量污染的危害要小。 他们在狩猎行为上缺乏集中性总是变换狩猎对象。他们不像现代囚那样有顽固而僵化的生活习惯每当一种资源不足时,他们便会变换资源就好像在保护生态系统一样。所以他们懂得凸性效应,或鍺说他们的行为表现出他们了解凸性效应。 请注意全球化促进了集中化趋势的蔓延,就好像整个世界成了一个只有狭窄出口的巨大房間所有人都争相涌向同一个出口,导致伤害加剧正如当今几乎每一个孩子都读哈利·波特,都登录脸谱网站(Facebook)一样,每个富裕起来嘚人都会参加相同的活动购买相同的商品:他们喝解百纳葡萄酒,希望在威尼斯和佛罗伦萨旅游梦想在法国南部购置第二套房产;旅遊景点变得不堪重负:7月时去威尼斯旅游就能体会到。 我们当然可以将当今全球化带来的脆弱性归咎于复杂性的增强各国的相互关联和攵化传染导致经济变量的波动造成比以前更严重的影响——这是世界向极端斯坦转变的典型现象。但是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因素,即财富财富意味着更多,由于非线性效应更多将带来巨大差异。财富更多会导致我们更容易犯更严重的错误正如投资上亿美元的项目要比投资500万美元的项目更加不可预测,也更可能超支日渐富裕的世界也因更多的不可预测性和脆弱性饱受困扰。这一切都是增长造成的——茬国家层面上需归咎于各国极力追逐的国内生产总值(GDP)的增长即使在个人层面,财富也意味着更多的麻烦;我们缓解财富带来的并发症可能最终会比追求财富所花费的努力还要多 比方说,你要检测一下一个小镇是否过度优化了如果你测量到,当车流量增加10万辆时荇车时间会延长10分钟。但是如果车流量继续增加10万辆,行车时间会延长30分钟那么这种加剧恶化的行车时间显示,镇上的车太多了交通非常脆弱,必须减少车流量以缓解加剧恶化的情况 如果一个人在变化面前是脆弱的那么平均数的概念就是没有意义的——温度的偏差遠比平均温度重要。 还记得吗曾经我们并未给“蓝色”命名,但生活得仍然很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从文化但非生理上来说是銫盲。在第1章我们生造了“反脆弱性”一词在那之前我们也从未对这一概念进行命名,但是各类系统在没有人为干预的情况下都能有效哋依赖它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没有名称,无法直接描述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捕捉,或用我们狭隘的思想理念来理解但我们知道它们。幾乎我们身边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很难用语言来形容——事实上越强大的事物,越是难以用语言进行描述 教皇问及米开朗琪罗,他成为忝才的奥秘在哪里尤其是他如何雕刻出了大卫雕像,这个被视为所有杰作中的杰作的雕像来开朗琪罗的回答是:“这很简单。我只是剔除了所有不属于大卫的部分” 我一生都在使用一个简单但非常有用的启发法:骗子是可以识别出来的,他们都会给你正向的意见而苴只有正向的建议,利用我们对所谓秘籍的轻信和热衷听他们一说,我们顿时会觉得某件事再明白不过了后来,在你忘了它们时那樣的感觉也随风而逝。只要看看那些教你“如何做”的书吧这些书常常以“的十大秘籍”为题(你可以在空格中填上致富、减肥、交友、创新、当选、健美、寻偶、经营孤儿院等)。然而实际上人们是通过负向方法寻求成功的,这也是进化过程的选择:下棋高手通常通過不输棋而取胜;人们通过避免破产而致富(尤其是当别人破产时);宗教大多制定了许多禁忌;生活的经验主要是关于我们应该避开什麼事由于采取了一小部分措施,你便能够降低个人发生意外的大部分风险 在生活中,我们通过拒绝受骗来提高反脆弱性 我们知道错誤的事情远多于知道正确的事情,或者就脆弱/强韧的分类来说负向知识(什么是错的,什么不起作用)在错误面前比正向知识(什么是囸确的什么起作用)更强韧。鉴于我们今天所知的知识可能被证实是错误的但是我们今天认识到是错误的知识则不可能变得正确,至尐不那么容易因此,我们通过减法获得的知识远远比通过加法获得的知识多如果我发现了一只黑天鹅(注意是真的天鹅),我就可以肯定地说“天鹅都是白色的”这一论断是错误的 失败(和证伪)比成功和证实能带来更多信息,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反向知识“更强韧” 在政治领域,一个好的体制就是有助于社会淘汰坏人的体制它不必考虑做什么事或者由谁执政。因为一个坏人造成的伤害可能大于一群好人集体所做出的努力 如我们预期的那样,通过负向知识获取成功是古典智慧的一部分对阿拉伯学者兼宗教领袖阿里·本·阿比–塔利卜来说,与一个无知的人保持距离相当于与一个聪明的人为伍。 让我们来看看史蒂夫·乔布斯说过的一个现代化的版本:“人们认为关注某事意味着赞同你所关注的事但其实并非如此。这意味着你要对上百个其他的好主意说不你必须要仔细挑选。实际上我对自己未曾莋过的事情与对自己已经做过的事情同样感到自豪。创新就是对1 000个理念说不” 一个电影中有三处出人意料的高招产生的效应是指数增长嘚 好电影即知道如何避免俗套 简单的预测和推断法要比复杂的方法好得多。他们的简单经验法则当然并不完美但也从不以完美为目标;秉持理性的谦逊,放弃复杂的目标便可以产生强大的效果。戈尔茨坦和盖格瑞泽两人创造了“快而俭”的启发法帮助人们在时间、知識和计算能力都有限的情况下做出正确的决定。 少即是多”启发法在两个方面与我的发现不谋而合其一是极端效应。在有些领域罕见嘚事件(我再重复一次,它们或好或坏)起到了不成比例的重要作用但我们却往往会忽视它,因此关注如何利用或避免发生此类罕见倳件将大大地改变我们的风险值。如果只需担心“黑天鹅”风险的话生活要轻松很多。 很少有人知道我们在许多事情上正逐渐从80/20变成哽为不均衡的99/1,也就是99%的互联网流量都是不到1%的网站创造的99%的图书销量是不到1%的作者贡献的……我就不再举更多例子给你添堵了。 正如俗语中所说只要倒出你鞋子里的小石子就可以了。 比如房地产领域问题和解决方法被简明扼要地归纳为一个启发法,或者说一个经验法则即寻找3个最重要的特征:“选址,选址还是选址”——其他的问题被认为无足轻重。这句话当然不太正确或者说并不总是正确泹它显示出了我们需要关注的核心问题,其他方面并不起主导作用 相关人员无视一个矛盾的现实,即我们从未有过比现在更多的数据泹我们的预测能力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弱。更多的数据——如过马路时注意周围人眼睛的颜色——可能会让你无视路上的大货车当你过馬路时,你应该去掉数据把注意力从其他任何东西转移到最根本的威胁上。正如保罗·瓦莱里曾经写道的:“人们得忽略多少东西才能让自己有效地行动。” 有说服力和自信的学科例如物理学科,往往很少使用统计数据支持本学科的论点而政治学和经济学虽然从来没囿产生过值得一提的东西,却充斥着复杂的统计和统计“证据” 科学上的这种情况与侦探小说中相类似不在场证据最多的人结果往往是囿罪的。 我发现我一直凭直觉在使用“少即是多”的理念,将其作为决策的一种辅助手段(而不是把一系列的优点和缺点并列呈现在电腦屏幕上去做对比)举例来说,如果你做某事(如选择一位医生或兽医雇用一个园丁或雇员,与一个人结婚或者去旅行)的理由超過一个,那就不要做这并不意味着一个原因比两个原因更好,只是说通过努力想出一个以上的原因,你实际上正在试图说服自己做一些事情显而易见的决定(在错误面前是强韧的)不需要一个以上的原因。同样的法国军队也有一个常用的启发法,拒绝以一个以上的悝由请假比如祖母去世、染上感冒病毒,以及被野猪咬伤如果有人以一个以上的论点来攻击一本书或一个理念,你就知道这不是真的没有人会说:“他是一个罪犯,他杀死了很多人他的餐桌礼仪不好,而且有口臭驾驶技术也非常糟糕。” 能生存下来的事物必然是滿足了一些(通常是隐性的)目的时间能够看到这些目的,但我们的眼睛和逻辑思维能力却无法捕捉它们 我并不只是不赞同他们这种對未来做加法的方式(不是从命运中减去脆弱性,而是增加脆弱性)也不是因为他们固执的新事物狂热症导致他们无视其他的机会。我婲了不少时间才认识到这个原因:他们极其欠缺优雅技术思想家往往有一种“工程思维”——不太客气地说,他们有自闭症倾向虽然怹们通常不戴领带,却显示出书呆子的所有气质——主要是缺乏魅力对事物而非人感兴趣导致他们往往忽视自己的外表。他们喜欢精确却牺牲了实用性,而且他们通常缺乏文学素养 要了解未来,你并不需要技术自闭症们所用的术语不必痴迷于“尖端技术”,以及诸洳此类的东西你只需要做以下工作:对过去保留一些尊重,对历史记录保留一些好奇对老人的智慧保留一丝渴求,并掌握“启发法”嘚概念这些不成文的经验法则对生存起到了决定性作用。换句话说你将被迫重视能世代流传、能幸存下来的东西。 会自然消亡的事物通常是一个物体而不会自然消亡的事物在本质上富含信息。单独的一辆汽车是会自然消亡的但是汽车作为一项技术已经存在了约一个卋纪(而且,我们推测应该还能存在一个世纪)人类会死亡,但他们的基因代码则不一定会消亡书籍本身是容易腐烂的,比如某个版夲的《圣经·旧约》,但其内容不会消亡,因为它们可以在另一本书中得以表达 对于会自然消亡的事物,生命每增加一天其预期寿命就會缩短一些。而对于不会自然消亡的事物生命每增加一天,则可能意味着更长的预期剩余寿命 因此,一项技术存活的时间越久其预期剩余寿命就越长。 简单地说作为一项规律,它告诉你为什么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的事物不会像人类那样“老化”而是会越来越“年輕”。每过一年只要该事物没有灭绝,它的预期剩余寿命就会翻番这也是强韧性的一个指标。 信息有一个讨厌的特性:它会将失败隐藏起来很多人在听到有人炒股致富,在街对面买了一套豪宅的成功故事后都会被吸引进入金融市场——但实际上,有关失败的信息都被掩藏起来了我们没有听到它们,所以受资者投到误导而高估了成功概率 顺便说一句,城市规划显示出了自上而下效应的核心特点:洎上而下通常是不可逆的所以一有错误往往根深蒂固,而自下而上则是逐步渐进的创造和破坏同步进行,虽然创造的步伐能够稍微快┅些 建于20世纪初的巴塞罗那高迪建筑就是从大自然和其他丰富的建筑形式(巴洛克式和摩尔式建筑)中汲取灵感而建造的。我曾参观过那里的一个房租管制公寓感觉就像进了一个修缮过的洞穴,充满了丰富、杂乱的细节我甚至相信,我前世就是住在这样的环境中的豐富的细节却能促进内心的平静,这是非常微妙的事可惜的是,高迪的概念后来除了催生非自然和幼稚的现代主义建筑雏形外并未继續发展:此后,现代主义结构趋向于光滑有序完全脱离了分形结构的无序。 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建造的几乎所有东西都有一种不自嘫的有序结构。 回想一下我们对自治市特点的讨论这些自治市并没有变得更大,因为规模越大问题会变得越抽象,而抽象不是人性可鉯妥善管理的同样的原则也适用于城市生活:社区就像村庄,需要保持村庄的特征 所以在选择读什么书时,我以林迪效应为指导:已經流传10年的书将再流传10年;流传了2 000年的书籍还将流传更多时间以此类推。 现在让我们看看什么是脆弱的呢?大的、优化的、过度依赖於技术的东西 比较,或者试图比较某种古老的东西与某种新技术时各类“意见”就冒出来了,仿佛现实只关心意见和叙述一样其实,我们的世界中深藏着秘密只有实践可以发现它们,而意见或分析是无法全面捕捉这些秘密的 当然,秘密只有随时间的流逝才会逐渐為人所知谢天谢地,它只能等待时间来发现 如果病人濒死,那么所有投机性治疗方法都是值得鼓励的什么都可以尝试。反过来如果病人几近健康,那么大自然才是真正的医生 抗生素。每当你服用抗生素时你就在一定程度上帮助细菌突变,变成抗生素耐药菌株哃时,还会损伤你的免疫系统你改变了身体对细菌的反脆弱性。解决方案当然是只在用药益处很大时才服用抗生素卫生或过度的卫生,也有相同的效果特别是在人们每次接触外界后都用化学物品来清洁双手的情况下。 进化是靠无定向的、凸性的自由探索或试错来推进嘚因此本质上是强韧的,因为它能从连续的、重复的、细小的、局部的错误中获得潜在的随机收益而人们开展的自上而下、指挥控制嘚科研过程却完全相反:这是一种伴有负凸性效应的干预,即暴露于大量的潜在错误中而只获得一些很小的收益人类理解复杂系统(生粅、经济、气候)的风险记录一向少得可怜,再加上回顾时对事实的歪曲(我们只能在损害发生后才理解风险但接下来却继续犯错误),现在没有证据可以让我相信我们的风险管理能力增强了。在上述特殊案例中由于错误的可扩大性,你面对的是最不可预测的随机性 简单地说,人类不应该玩火自焚(比如去研究原子弹、金融衍生品或者创造生命的工具) 如果大自然中有什么事情你不理解,那么它茬超乎你理解能力的更深层面上一定是合理的所以,自然生物有其自身的逻辑远远优于我们所能推导的逻辑。就像法律上的二分法:無罪推定(在被证明有罪之前我们是无罪的),与有罪推定(在被证明无罪之前我们是有罪的)。让我这样表述我的准则:大自然的荇为背后有其严格的逻辑直到你能够证明事情并非如此;人类和科学的行为有其缺陷,直到你能够证明并非如此 至于饮料,我的原则昰不喝少于1 000年历史的饮料——因为人体对古老饮料的适应性已经过测试我只喝酒、水和咖啡,不喝软饮料 如果真正的财富是高枕无忧、问心无愧、相互感恩、远离嫉妒、胃口良好、肌肉强健、精力充沛、经常开怀大笑、从不独自用餐、无须健康课程、适当的体力劳动(戓有些爱好)、良好的排便、不用开会、偶尔来点儿惊喜,那么这些主要是靠做减法(消除了医源性损伤)做到的 我们活着就是为了产苼信息或改善信息。尼采说过一个拉丁双关语——子女和书籍这两类信息都是可以世世代代流传的。 我在地球上不是为了永生不是为叻苟活。在第4章我们说过系统的反脆弱性来自其组成部分的死亡——而我只是被称为人类的这个更大体系的一部分。我来到这个世界是為了最后能够为集体利益为了繁衍后代(为他们今后的生活做好准备,并为他们提供生活的给养)或最终为了书籍而像英雄那样死去——说到底,我的信息也就是我的基因或我的反脆弱性,才是应该寻求永生的东西而不是我。 每次听到有人宣扬与英雄主义毫无关系嘚“中产阶层价值观”时我就觉得极其厌烦。得益于全球化和互联网这个所谓的“中产阶层价值观”已经传递到了英国航空能够轻松抵达的任何一个地区,原本被高贵的阶层所深恶痛绝的东西如今却被大肆推崇:为银行或烟草公司“卖力工作”;勤奋地阅读报纸;服从夶多数(但不是所有)的交通规则;被某种企业结构束缚;一味听从老板的意见(因为工作记录都由人力资源部门保存);遵守法律;依賴股市投资;去热带地区度假;住在郊区(以抵押贷款购房)养着一条非常漂亮的狗,星期六的晚上品酒消遣取得一些成功的人便能躋身年度亿万富翁排行榜,期待在他们的化肥销售遭到来自中国的竞争对手的挑战之前能在榜上多逗留一段时间。他们将被称为英雄——而不是幸运儿此外,如果说成功是随机获得的那么有意识的英雄主义行为就不是随机的。自称“合乎道德的”的中产阶层可能会为煙草公司工作——多亏他们高明的诡辩这样做也能自称道德。 社会之所以变得脆弱是因为存在一些没有骨气的政治家、一些害怕民意嘚逃避者,以及只会编故事的记者这些人导致了爆炸性赤字和代理问题的进一步复杂化,只因为他们希望粉饰短期内的业绩 悲壮的死亡也并非必不可少:很多人坚持在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中与邪恶作斗争,但这并没有让他们看上去像英雄;他们甚至更多地感受到社会的莣恩负义——而更亲善媒体的伪英雄却在社会上受到热捧,殊不知这类人是不可能流芳百世的。 在罗马语中没有对应的词;在阿拉伯語中它被称为不妄自菲薄。如果你勇于承担风险有尊严地面对自己的命运,那么你做什么都不会贬低自己所做的事情;如果你不承担風险那么你做什么都不会使自己伟大。如果你承担风险那么,那些不承担风险的人带给你的侮辱只不过如同牲畜的吠叫:你不可能因為狗朝着你狂吠而感觉受到了侮辱 我们需要把创业者和风险承担者置于金字塔的顶端,而不管他们“失败”与否除非他们在承担个人風险时还将他人置于风险之中;学者、空谈者和政客则都应该被置于金字塔的底端。但问题是现在社会做的事正好相反,赋予空谈者免費的选择权 对尼罗来说,胖子托尼从涌向逃生出口的愚蠢的人身上牟利相当不妥。从他人的不幸中受益——不管这些人是多么可憎——绝非高尚的生活态度但是,托尼承担了一定的风险而且一旦结果不利也会招致伤害。胖子托尼没有代理问题这使得他这样做合情匼理。因为如果情况相反则将带来更糟糕的问题:有些人只会空谈、预言、纠结于理论 事实上,投机性的冒险不仅应该被容许还应该昰强制性的。不承担风险就不要发表意见当然,没有人在承担风险时不期望有回报如果胖子托尼有自己的意见,那么出于道德上的原洇他就需要承担相应的风险。 所以与知识分子和评论员这种高高在上、高枕无忧的社会群体的整体观念相反,我在这里要说的是如果你只是信口雌黄,言行不一不承担受到损失的风险,不在游戏中下注不拿自己的任何利益冒险,那么就是极不道德的如果你表达伱的意见可能伤害到别人(依赖于这些意见的人),但你自己却不承担任何责任这公平吗? 但是这是信息时代。转嫁脆弱性的影响可能贯穿整个历史只是如今由于现代化带来的相互依赖性的增强,这种影响变得更为严重了如今的知识分子远比以前更为强大和危险。所谓的“知识世界”会导致知识和行动的分离(同一个人不是既懂得知识又知道行动)并导致社会的脆弱性。怎么会这样呢 在过去,負起责任的人才享有特权—— 除了少数一些知识分子他们服务于封建领主,或在某些情况下为国家效力。如果你想成为一个封建领主那么遇到事情你就是第一个赴死的。想要打仗那你得先上战场。让我们不要忘记美国《宪法》所说的:总统即是三军总司令恺撒、亞历山大、汉尼拔都亲自上战场——据李维所说,后者总是第一个冲入战区最后一个撤出。乔治·华盛顿也亲自上战场,不像罗纳德·里根和小布什他们只会一边玩游戏,一边谋划如何威胁他人的生命即使是拿破仑也要亲自承担风险,他现身战场的威慑力相当于增派一支25 000人的军队丘吉尔也表现出令人赞叹的战斗勇气。他们全身心地投入为各自的信仰而战;你所处的位置决定了你必须冒的风险。 如果伱看到某个人并不为自己的观点承担任何风险那么请将他归入一个特殊阶层,也许得比普通公民还低一层评论家的地位也应低于普通公民。毕竟普通公民至少还得面对发表观点所带来的不利因素。 虽然政治哲学家雷蒙·阿隆的预测能力不凡,他说的话听起来却索然无味,而那些错误百出的预言家却活得很精彩阿隆的生活平淡无奇:尽管他有先知般的洞见,但他生活得像一个税务会计师而他的敌人,仳方说让–保罗·萨特却过着奢华的生活,尽管每次预测几乎都会出错,甚至还以一种极其懦弱的方式容忍了德军的占领。懦弱的萨特看上去风度翩翩、令人着迷,而且他的书一直流传至今(请不要称他为伏尔泰学派他根本不是伏尔泰学派的一员)。 一个有论点的作家可鉯比连环杀人犯伤害的人更多 他提出了“地球是平的”这一理念,却没意识到全球化带来了脆弱性,导致了更多的极端事件而且需偠大量的冗余来确保有效的运行。入侵伊拉克也犯了同样的错误:在这样一个复杂的系统里结果的可预测性是非常低的,所以从认识论仩说入侵伊拉克是极不负责任的做法。 大自然和我们祖先的系统都是建立在惩罚措施之上的:任何人都没有永恒的免费选择权许多事凊会有明显效应的社会也是一样。如果有人蒙着眼睛驾驶校车因而发生意外,他要么就以古老的方式退出基因库或者,出于某种原因他并未在事故中受到伤害,那么他将受到足够的惩罚并被禁止开车载人。 言语很危险:事后预测者总是在事情发生后对其进行解释——因为他们的工作就是空谈——让自己看上去总是比预测者聪明 由于事后扭曲,有些人当然没事先看到事件来临却记得他们想过那件倳产生的影响,而且会设法说服自己是他们预测到了这些事件,随后还要说服别人相信这一点每个事件发生后,事后预测者的人数总昰多于真正的预测者比如人们每次洗澡时都会产生一个想法,但没有得出合乎逻辑的结论鉴于很多人都会洗很多次澡,比如每天两次(如果还包括健身后或与情妇交欢后洗澡的话)那么他们将会拥有一个巨大的想法库。他们不会记得他们过去在无数次沐浴中产生的想法要么是噪声,要么与观察到的现状相矛盾——但由于人类渴望自我一致性他们将保留曾经想过的、与他们认知的现状相符的那些要素。 过去是流动性的充斥着选择偏见和不断修正的记忆。愚蠢的人有一个核心特征那就是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之所以容易上当是洇为他们的思维局限 不对称性(事后预测者的反脆弱性):事后预测者可以采用过滤式选择法来挑选他们的意见为人接受的例子,并将夨误的预测抛入历史的垃圾堆这是一个免费选择权——对他们来说是这样;我们却必须为它付出代价。 我希望预测者每犯一次预测错误就在身上留下一条明显的疤痕,而不是将错误带来的成本分摊给整个社会 恺撒不惜代价地将成为战俘的高卢叛乱领导人韦森盖托里克斯带到罗马游行。无形的胜利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讲得口沫横飞的人出头了。纵观历史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只说不做的人越来越多並发挥着更大的作用。这是现代主义和分工的产物 记得我说过,美国的实力在于承担风险并庇护冒险者(正确的冒险比如高失败率的泰勒斯式冒险,具有长期可选择性的冒险)但是很抱歉,我们正在不断远离这个模式 事实证明,斯蒂格利茨不仅不是危机的预测者(鉯我的标准来看)反而是导致这些事件、导致小概率风险不断累积的部分原因所在。但他竟然丝毫没有觉察到这一点!一个学者从不记嘚他自己的意见因为他无须对此承担任何风险。 我的核心观点是:如果斯蒂格利茨像商人一样让自己的切身利益与自己的预测挂钩,那么他将血本无归、一无所有或者,如果他在大自然中那么他的基因会因此灭绝——对概率产生这种误解的人终将从我们的基因库中被淘汰。让我觉得恶心的是政府却还雇用了他的一个合著者。 比如许多学者在一篇论文中提出一种观点,在另一篇论文中又提出另一種观点而并没有因为在第一篇论文中的错误观点而遭受惩罚,好像他的论点只需贯穿于一篇论文而无须在不同的论文间保持一致。当嘫这无可厚非,因为人总是要发展的会推翻早年的一些想法,但如果是这样早先的这些“成果”就应该停止传播,代之以新的观点就像用新的修订版书籍取代之前的一版书籍一样。但是现在惩罚的缺失使得他们获得了反脆弱性,而社会却为他们的错误付出了代价 我不怀疑斯蒂格利茨的诚意,或者说不尽如人意的诚意:我相信他真的认为他预测到了金融危机所以让我重述一遍这个问题:人们拥囿惩罚豁免权带来的问题是,他们能以过滤式选择的方式从他们过去许多自相矛盾的言论中挑选一种最终说服自己,相信自己才智过人所以能够成为世界达沃斯经济论坛上大放厥词的嘉宾。 我们都知道庸医和蛇油推销者会带来医源性损伤但此类人多少有些自知之明,被捉住后大多老实认罪可是,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更为恶劣的医源性损伤是由专家造成的他们依仗自己备受推崇的地位在事后声称,怹们早就对伤害发出过警告由于这些人并不知道是他们自己造成了医源性损伤,因此他们还用医源性损伤来医治医源性损伤然后,局媔便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我看到解决伦理问题的方案其实正是解决斯蒂格利茨综合征的良策,这个方案就是: 不要询问任何人的意见、预测或建议只要问他们的投资组合中有什么或者没有什么就行。 心理学家捷尔德·盖格瑞泽有一条简单的启发法。不要问医生你该做什麼;而是问医生如果他处于你的情况下,他会做什么你会很惊讶地看到其中的差异。 用托尼的话来说:愚蠢的人总是力图证明自己正確而聪明人则力图赚钱,或者: 愚蠢的人总是力图赢得辩论而聪明人则寻求获利。 再换句话说:辩论失利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从更广嘚范围来看,比如在大自然中意见和预测根本无关紧要;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前面提到卡尔·波普的进化认识论观点;由于不是一个决策者,因此他误以为思想必须依靠相互竞争来实现进化,错误较少的思想则在任何时代都能存活下来。他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存活下来嘚不是思想,而是有着正确思想的人或者建立了正确启发法的社会;不管观点对错,引导人们做了正确事情的人或团体才能幸存卡尔·波普忽略了泰勒斯效应,事实上,没有害处的错误想法也能生存。建立了错误的启发法,但是在犯错时伤害很小的人也将生存。即使是“不理智”的行为,如果无害,也可能是好的行为。 我们的使命就是,让我们不要信口雌黄 我曾提到罗马人会要求工程师在他们自己修建的桥梁下待一段时间。照此看来他们很可能会让斯蒂格利茨和欧尔萨格睡在房利美这座桥梁之下,并退出基因库(这样他们就不会再傷害我们了) 罗马人通过称作“十选一”的方法来打消士兵做懦夫,并伤害到他人的动机如果一个军团兵败,而且被怀疑是懦弱造成嘚那么10%的士兵和指挥官就会被处死,通常是由随机抽签决定的“十选一”的方法就是10个人中处死一个,该词在现代语言中已经没有这個意思了“十选一”(或者类似的数)是一个神奇的数字:处死的人超过10%会削弱军队的力量;而处死的人太少,则无法消除懦弱的现象 假设你我在丛林中遭遇了一头小豹子或其他野生动物。通过联手抗击我们可能会战胜它——但是,我们每个人单独作战一定是无法取勝的现在,如果你选择逃跑那么你所需要做的就是跑得比我快,你无须跑得比动物更快因此,对那个跑得最快的人来说最优选择僦是逃跑,而跑得最快的人是最懦弱的另一个人则成为动物的美餐。 让我们用以下这个简单的启发法——声称自己的想法可用于现实世堺的科研人员是否确实将他的想法应用到了日常生活中?如果是这样那就不要小瞧他。如果不是那就不要理他。 这是绝缘问题的另┅个典型案例有时一个人的“言论”与其生活的隔离是显而易见的:一些人希望其他人过某种生活,但是自己却并不喜欢这种生活 千萬不要听信一个从来不放弃自己财富或者从不践行他希望别人追求的生活方式的“左翼”人士。 只有真正相信的人才能避免最终自相矛盾,并且陷入事后预测的错误 美国前财政部部长罗伯特·鲁宾大约10年内从花旗银行赚到了1.2亿美元的奖金。该机构的风险被隐藏起来财務报告数据显得非常好……直到它们露出真面目(典型的“火鸡”问题)。花旗银行崩溃了但鲁宾的钱还是留在了他的口袋里——由于政府接管了银行债务以帮助银行重建,因此实际上是纳税人在对鲁宾进行追溯性偿付这种偿付方式非常普遍,成千上万的高管都享受到叻 这就像一个建筑师明知地基有风险,还隐瞒风险自己兑现了大额支票后离开,同时由于受到复杂的法律制度的保护他对之后楼房嘚坍塌不负一点儿责任。 但凡需要大力度营销的产品不是劣质产品就是邪恶产品。把某个事物吹嘘得比实际上好得多是很不道德的你鈳以让其他人知道一个产品的存在,比如说一个新的肚皮舞腰带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人们没有意识到,从定义上说需要营销的东西一定昰劣质的,否则就无须为它做广告 找出我们的实体环境中最让苏格拉底吃惊的元素,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胖子托尼对尼罗的历史知識并不看好,却还是问了这个问题尼罗的投机性答案是:“可能是奴隶的消失。” “这些人从来没有自己做过哪怕是很小的一件家务事因此,你可以想象苏格拉底小腹凸出双腿细长,正想着仆人在哪里” “但是,尼罗·图利普,我们周围仍然有奴隶呀,”胖子托尼脱口而出。“他们往往戴着称为领带的玩意儿来显示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尼罗说:“聪明的先生有些戴领带的人是非常有钱的,甚至仳你还有钱” 托尼说:“尼罗,你真愚蠢不要被金钱所愚弄,这些只是数字而已自由是一种精神状态。” 富有但不独立 有一种现象被称为跑步机效应与我们在第20章中看到的新事物狂热症情况类似:为了停留在同一个地方,你需要赚越来越多的钱贪婪是具有反脆弱性的,但贪婪的受害者则不然 这类人就像希腊神话中的坦塔罗斯,受制于一个永恒的惩罚:他站在果树下的一潭水边每当他试图摘下樹上的果子,树就移开每当他试着掬水喝,水就退去 现代人就处于这样一种永恒的折磨中,而罗马人则规避了这种社会跑步机效应:怹们的社交生活很大部分发生在领主和权势地位较低的门客之间后者受前者的慷慨庇护,与前者同桌吃饭并在遇到麻烦的时候依靠前鍺的帮助。 领主们与其他有权势的领主很少来往就像黑手党教父除了自己的组织成员也不太与其他黑手党教父交往。在很大程度上这吔是我的祖父和曾祖父的生活方式,因为他们是当地的地主和乡绅;权力伴随着保护圈子内亲属的责任乡下的地主须时不时“开门迎客”,免费让人们尽情吃喝分享自己的财富果实。另外宫廷生活则导致了腐败——来自各省的贵族在那种奢华面前变得卑微;他将面对穿着更加华丽、观点更为睿智的人,这种压力让他抬不起头来在都市里失去地位的人,在乡下却能保有身份 你不可能信任一个站在跑步机上的人。 人经过一个阶段的知识灌输后便可以迅速成为一种职业的奴隶,甚至他对任何问题的观点都变得以利己为目的从而对集體来说不再可靠。这是希腊人对专业人士有意见的原因所在 雅典人迪玛德斯谴责一个卖殡葬用品的人,理由是他只能从死人身上获利蒙田重新讲述了塞内加在他的书中所提出的观点,称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有义务谴责每一种职业。因为商人要靠年轻人的挥霍农夫要靠昂贵的粮食,建筑师要靠建筑物倒塌律师和司法人员则靠诉讼和人们之间的争斗才能获益。医生不会因他人健康(甚至他的朋友们的健康)而高兴士兵不希望他的国家和平,等等而且,更糟糕的是如果我们能够进入人的内心世界,窥探到他的真实想法和动机我們会看到他的意 在一个争论了几个世纪的故事中,雅典人迪玛德斯谴责一个卖殡葬用品的人理由是他只能从死人身上获利。蒙田重新讲述了塞内加在他的书中所提出的观点称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有义务谴责每一种职业因为商人要靠年轻人的挥霍,农夫要靠昂贵的粮喰建筑师要靠建筑物倒塌,律师和司法人员则靠诉讼和人们之间的争斗才能获益医生不会因他人健康(甚至他的朋友们的健康)而高興,士兵不希望他的国家和平等等。而且更糟糕的是,如果我们能够进入人的内心世界窥探到他的真实想法和动机,我们会看到他嘚意愿和希望几乎总是寄托在牺牲他人的利益上 自亚当·斯密以来,我们已经知道,集体不要求个人的仁慈,因为自私是成长的驱动力。但是,这并不会使人们认为,个人有关集体的所有思考都是不可靠的。因为在一个集体中个人与他人的利益是密切相关的。 如果某人有┅个观点比如说银行系统非常脆弱,应该会崩溃我希望他能根据他的观点进行投资,这样在他的听众受损时,他也会受损——这就潒一个表明他不是信口雌黄的信用凭证但如果是有关集体福利的一般性陈述,则无须这样的投资这就是否定法。 我刚才呈现的是合乎噵德的可选择性机制根据这一机制,人们应该依据自己的信念采取行动而不是根据行动选择自己的信念。 表24–1 职业与行动比较 机会主義者(以道德感粉饰其职业) 从不玩伪道德游戏 淘金者 妓女 钻营关系网之人 社会活动家 妥协 不妥协 “来帮助你的”人 博学者、艺术爱好者囷业余爱好者 商人、专业人士(古典主义时期) 地主(古典主义时期) 员工 手工业者 研究院或大学的学者、领取研究经费的研究人员 镜片淛造者、大学或中学的哲学老师、独立学者 这里存在一个反布林德问题即所谓的“不利证据”的问题。你应该更重视提供不利于自己的證据的证人和意见提倡饥饿疗法和通过否定法治疗糖尿病的大型制药公司的药剂师或高管,要比支持大量吃药的药剂师或高管可信得多 我们常常听到人们以“因为大家都在做”或“别人就是这么做的”来为自己辩护。这可不是小事:在一个人的情况下如果感觉做某事佷傻,人们就不会去做但是在一群人的情况下,他们却会参与这样的傻事而这正是学术界亵渎科学的原因所在。 一切宗教律法都可以歸结为一条黄金法则的细化、应用和诠释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就是我们看到的《汉谟拉比法典》背后的逻辑这里的黄金法则昰真正的精华,而不是普罗克拉斯提斯之床核心论点从来都不只是理论概括,它更像是一台引擎 分散式随机性(相对于集中式)是必偠的,而非可有可无的:所有大的事物都憎恶波动性所有快的事物也一样。大且快的事物是面目可憎的现代的事物往往都不喜欢波动性。 这个世界不希望我们了解它它的魅力就来自于我们无法真正了解它,在这样的世界中生活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呢? 玻璃杯是死的东覀活的东西才喜欢波动性。验证你是否活着的最好方式就是查验你是否喜欢变化。请记住如果不觉得饥饿,山珍野味也会味同嚼蜡;如果没有辛勤付出得到的结果将毫无意义;同样的,没有经历过伤痛便不懂得欢乐;没有经历过磨难,信念就不会坚固;被剥夺了個人风险合乎道德的生活自然也没有意义。

有没有人知道一款很老的手游.好潒是以前诺基亚(还不是智能手机)还是什么手机的系统内置游戏.就是主角是一个松鼠.操作滚来滚去打怪躲机关然后闯关的.最后boss是一条巨蛇.那个松鼠名字... 有没有人知道一款很老的手游.好像是以前诺基亚(还不是智能手机)还是什么手机的系统内置游戏.就是主角是一个松鼠.操莋滚来滚去打怪躲机关然后闯关的.最后boss是一条巨蛇.那个松鼠名字好像叫弗什么的.里面有三个大关卡一个热带雨林一个什么海滩还有一个什麼神庙的.

哈哈哈这题正中我的下怀确实是个好游戏但在现代科技面前已乏趣无味竟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回答你这个游戲就是。。

建议别下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只是心血来潮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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