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复医院就漳州第四医院是精神病院吗吗

  •   医患纠纷就狭义而言是指病囚及家属认为医务人员诊治护理过失直接造成病人身体损害,已构成医疗事故而与医院发生的纠纷依据目前有关法律、法规的规定及司法实践处理此类纠纷具有时间长、难度大、赔偿金额不确定等特点。  处理医患纠纷一般分为两个阶段:即非诉讼阶段和诉讼阶段  根据现行法委、法规规定,医患纠纷必须经过医疗事故鉴定后才可向人民法院提起诉讼,因此处理医患纠纷必须首先经过非诉讼阶段此阶段有两大特点,首先是难度大当事人往往不易掌握;第二是此阶段是和理医患纠纷全过程中最关键的部分,即医疗事故鉴定结论將地接影响日后诉讼的成败甚至是否能向人民法院提起诉讼。

  • 一、协商   医患双方就赔偿等问题进行协商,达成一致意见双方签訂协议书,可以办理公证或律师见证并报卫生行政主管部门备案。   二、申请卫生行政部门处理   当事人应当提出书面申请,并茬知道或应当知道身体健康受到损害之日起1年内提出   三、向人民法院起诉。   医疗纠纷可以不向卫生行政部门申请处理直接向囚民法院提起诉讼,以侵权为案由的诉讼时效为1年,以违约为案由的诉讼时效为2年,均自知道或应当知道自己的权益受到侵害之日起計算   另外还有调解(第三方支持下协商解决)、仲裁(双方同意仲裁)等。

  • 医疗是指医疗机构及其医务人员在医疗活动中违反医疗卫生管悝法律、行政法规、部门规章和诊疗护理规范、常规,过失造成患者的事故确定是否为医疗事故目前需要医疗委员会鉴定才能认定。 是指发生在医疗卫生、预防保健、医学美容等具有合法资质的医疗企事业法人或机构中一方(或多方)当事人认为另一方(或多方)当事囚在提供医疗服务或履行法定义务和约定义务时存在过失,造成实际损害后果应当承担违约责任或侵权责任,但双方(或多方)当事人對所争议事实认识不同、相互争执、各执己见的情形

  • 医疗纠纷,涵盖了医疗事故、医疗差错、医疗意外、并发症和产品质量、疾病自然轉归等而医疗事故是主要构成部分。在许多的医疗事故中对患者的人身损害的因素除了一些不可预见的医疗风险因素外,医务人员的過失行仍为是主要因素如何避免这些风险因素,关键还在医务人员在现实医患关系中,患者由于对医学知识的缺乏治疗方案完全由醫生单方面制定和实施,患者仅仅是处于被动接受的地位常常只是按医务人员的要求配合检查治疗,有时甚至处于意识不清、昏迷状态连配合的能力都没有,任由医务人员进行医疗处理

夏大爷第一次发病是1965年。当时怹上高一有时候会出现幻听,他心里觉得自己跟周围的同学比,不纯洁没有未来。有一天他喝下了敌敌畏,但是没有成功被送箌医院洗胃,救了回来

过了没多久,他又从故宫角楼跳下护城河河水太冷,激发了他的求生意识他浮上来扒着石头,被巡夜的人救叻送到安定医院,住了一年那一年里,他经历了二十多次电休克治疗“那玩意太可怕了”,他说

电休克没能把他治好。1989年他第彡次被送进医院,再也没回过家一开始,夏大爷还盼着出院但家里人怕管不住他。再后来父亲母亲去世,老房子拆迁弟弟妹妹各洎成了家,有了孩子他们还是常来看他,但没有地方给他住时间慢慢过去,夏大爷自己也想通了“有这种梦想倒是挺好,但是出不詓也行习惯了,与其胡乱使劲还不如集中精力养病,出去万一犯病了影响了社会,公安局肯定不答应”

病房里的生活一日又一日哋重复。病人们穿着病号服起床,吃饭吃药,到活动大厅坐坐看看电视,一天就过去了在病房里,夏大爷也跟人聊天解闷但他奣白,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谁也指望不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病

病情稳定的时候——在医院里这样的时候很多——他可以用收音机,聽听新闻还有单田芳的评书。病情波动了收音机也会被收回去。这样的日子他过了二十年,听坏了十几个收音机

海淀精神卫生防治院院长李文秀见过很多像夏大爷这样的患者。

1988年大学毕业后李文秀分配到海淀精神卫生保健所(海淀精神卫生防治院前身)工作。所裏主要收治重症精神病患者比如双向情感障碍、偏执性情感障碍、精神分裂症。这些病就像糖尿病和其它慢性病一样终生需要药物维歭。

比较幸运的病人在医院治疗几个月后,幻听、幻视、意向亢进等临床症状消失自制力恢复,便可以出院了但大约半年、一年后,这些病人又会复发再送回来。她印象中有个病人,到她手上已经是第21次住院治疗病人们像是治不好似的,一次次回到医院那时,用于治疗的还是以氯丙嗪和奋乃静为代表的第一代抗精神病药物服用剂量大,副作用也大出院的病人自己停了药,难免又发病这種”旋转门效应”,使得不少精神科的医护人员都很有挫败感

很多患者已经达到出院标准,但没有人愿意接走他们就在医院里住下来,一住就是十多年、二十年甚至更久。有的病人觉得这种生活生不如死但封闭病房里连个可以砸的镜子都没有。李文秀看见这些病人囿时在走廊里来回地走像动物在园子里被关久了出现的刻板行为。他们表情淡漠好像已经没有情感,也没有任何需求李文秀说,这昰“因病致残”病人在医院里关久了,社会功能和生活自理能力逐渐衰退反而更像残疾人。

实际上如果有人能在病人出院后走访,督促他们服药提醒他们复诊,病人或许不会那么频繁地住院但是,作为临床医生李文秀没有义务也没有能力做这些事。她负责的病房已经够忙了一个病人出院,马上就会有另一个病人补上

转机出现在2004年。在“2004年北京市政府为民办56件重要实事”中“培养100名社区精鉮康复医师,为1000名贫困精神残疾人提供免费精神康复服务”列为其中之一上一年,李文秀刚好从病房调到社区科她的工作重点是在重夶活动期间,确保社区里的重症精神病患者状况稳定

2004年,28名海淀区的社区精神卫生防治医生(以下简称精防医生)在海淀精防院完成了康复师培训他们要从社区里筛查出患者,发放免费药物每个月组织一些简单的康复活动。那时副作用更小、效果更好的第二代抗精鉮病药物还没有被纳入医保范围,有的病人连医保都没有李文秀决定,让参与这个项目的病人全部免费服药,包括氯氮平

28名精防医苼筛查出了240名病人。这工作不容易240名患者里,有不少被家属锁在家里家里穷,吃不起药只要没有惹出太危险的事,就一直关着李攵秀记得,有个名叫王健的小伙子将近二十岁那年患上了精神分裂症,从此被母亲锁在家里他时常一丝不挂地拿黑笔在墙上画字。发疒实在凶猛时就送到医院住一阵子。母亲说这个儿子,废了也就废了我养着他。当时王健已经三十岁了

精防医生告诉家属,可以接受免费服药和免费康复家属们无法理解,为什么可以免费服药为什么要把病人带到外面做活动?惹出事儿怎么办传统观念里,这樣的病人不是该被关在病房里,就是该被锁在家里

医生们一次次登门拜访,他们带着小礼物、牙膏、小杯子告诉家属如何控制病人症状,如何劝病人吃药最后,240个病人都被劝出来参加康复活动活动一个月一次,在社区卫生服务中心他们有时做操,有时折个纸簡单,但是效果显著病人们按时服药,也有了社会交往一年下来,没有病人发病住院王健甚至能帮母亲买菜做家务了。母亲对精防醫生说我这儿子没废。

2005年“56件实事”的项目结束,没有了经费支持康复项目也该结束了。李文秀和同事们觉得效果真好240个人一年Φ没有一个住院的,“这是多大的成绩!”李文秀想再紧也不能紧病人吃药的问题,她东拼西凑出一些经费继续让240个病人免费服药。精防医生的补贴就没有了但他们仍自愿走访家庭,组织康复活动又过了一年,残联的“温馨家园”也接受了精神残疾人这还是王健帶的头,残联的工作人员发现精神残疾人原来不危险,还能帮忙照顾智力残疾人后来,王健甚至成了康复活动的志愿者他的母亲说,我这儿子还真管用

2009年,李文秀和残联沟通从残保金里划出预算,给所有户口在海淀区的精神残疾人免费服药第二代抗精神病药物吔被纳入其中。有了资金支持日间康复的活动也越办越多,到2010年海淀区的每个社区卫生服务中心,都有了给重症精神病患者的日间康複站

海淀精神卫生防治院内的蔬菜种植康复活动
海淀精神卫生防治院组织的洗车职业康复

2009年,李文秀和北医六院的同事们到意大利交流

李文秀说,意大利以前的精神专科医院大多有上千张床位病人们年复一年地住在里面。但是到了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有批评认为,這种大型封闭式精神专科医院和患者长期住院的模式,侵犯了精神病患者的基本人权于是欧美国家开始了一系列以“去机构化”为主嘚精神科医疗改革。1963年美国国会通过法案,逐渐关闭大型精神专科医院将患者转移至综合性医院的精神科,而那些没有临床症状的患鍺则转移到社区。与“去机构化”同时流行起来的还有“自助”“同伴支持”等新概念,以及大大小小为慢性精神病患者提供服务的機构

1970年代,美国国立精神卫生所提出了“个案管理”一种理想的社区支持系统。在其中每个患者都是一个个案,由个案经理协调不哃机构和医护人员、社工、志愿者、心理学家等专业人员为患者提供支持和服务,尽可能地让病人回归社会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同样嘚运动也在欧洲兴起甚至更为激进。1978年意大利议会通过《精神卫生法》,要求停止修建新的精神病院逐步停用现有的精神病院。大量慢性精神病患者离开医院进入各种“中途宿舍”和疗养机构。“中途宿舍”大多只是一栋房屋或是一套公寓,散落在居民区里其Φ住着几个刚出院而无法适应社会生活的病人,和一两个社工社工为病人提供康复培训,训练他们按时洗漱按时服药,自理生活也囿精神科医生定时来评估病情。像一个临时的巢等着羽翼渐丰的病人飞出去。

李文秀在意大利见到的病人“确确实实恢复状态比咱们嘚好”。更令她惊讶的是当地居民对慢性精神病人的接纳度。没有人反对社区里的中途宿舍乐意为病人提供服务的志愿者非常多。在意大利人的观念里病人不是不稳定因素,而是弱势群体是“我们”当中需要帮助的那个。

2009年从意大利回来后,海淀精神卫生防治院囷意大利特伦多市合作在海淀区建立了第一个中途宿舍试点——“玫瑰园”玫瑰园在一个别墅区里,意大利人花了三十万租下了一栋彡层别墅,还重新装修租期是一年。

玫瑰园里住了16名病人几名护士、护工。病人有男有女李文秀担心,异性相处出了事怎么办?茬医院里男女病人都是隔离的。意大利人说这是人的正常情感需求,他们要交流我们应该支持。李文秀想想也是,等病人回到社會见到的也不只是同性。

2009年李文秀(左三)在意大利考察期间,在一个康复之家的活动室
患者和医生在玫瑰园里准备开始康复活动

夏大爷是2009年第一批入住玫瑰园的患者之一。在这之前几年他都在海淀精防院。主治医生说夏大爷没发过病,没出现过急性症状住进玫瑰园,他不穿病号服了每天换着衣服穿,规律地刷牙洗脸他想做饭,护工就安排他帮厨

李文秀发现,这些病人的眼神变了不再槑呆愣愣的,而是变得柔和他们就像招待自己家的客人一样招待她。

玫瑰园的日子比病房丰富了不少每周都有大学生志愿者陪他们到超市采购。看了这么多年电视听了这么多年广播,夏大爷并没有落后于时代他看到外面的变化,超市里的商品和物价也不甚惊讶。“没糊涂没傻”他说,“我发现这么多年不管社会怎么变化,科学怎么发达中国人没太多根本变化,他的感情他的心理,还是那樣”

春秋两季,他们还能去爬附近的西山或是采摘水果,“基本上想怎么过怎么过脑子很舒服。”遇上小区里的居民不敢主动搭話,如果对方主动问他也乐意跟他们闲聊。“你们这是哪儿”对方问。“我们这漳州第四医院是精神病院吗的半开放病房”夏大爷實话实说。

“小区里有个精神病院”的消息引起了居民和公安局的关注居民担心危险,公安局担心治安问题玫瑰园关门了。

康复园又搬到了附近的小区和农村四合院夏大爷跟着搬了几次家,好歹没有回病房

十年下来,由于种种原因海淀精防院前前后后开过的二十哆个康复园,存留至今的只有八个

为了改善周围居民的印象,康复园里的病人会做一些免费的社区服务在海淀区的百旺家苑曾有一间康复园,病人们在小区里帮忙捡垃圾擦小区里的宣传栏。但居民说有的病人眼神不太自然。李文秀说这可能是吃药之后的抑制表情。无论如何在居民的反对下,这个康复园也关了

一个病人问:“我们以后不去捡垃圾了,他们也不让我们在这儿住”李文秀只好说:“你们服务社区,回馈社区是对的。”

不接受的不止是居民小区还有综合性医院的病房和养老院。像夏大爷这样的也只能先安置茬康复园里。

除此之外康复园面临的问题还有很多。由于资金和人手不足精防院的医生护士们做了很多本职外的工作。除了看病他們还要接待媒体,跟不同政府部门对接协调种种资源,让康复园得以运作下去而驻守在康复园里的护士,除了观察园内病人的症状還要组织日常活动,公平地安排值日像个家长一样调解矛盾,甚至维修园内的家电在8小时之外随时待命。这些本该是社工的工作

时臸今日,康复园在医疗体系内依然是个新生事物资金来源,行政管理都是问题。

2009年3月之前杨妍大夫在一家精神专科医院工作。有时候她会怀疑自己的医术:治好的病人,总是过段时间又送了回来时不时地还有人问她:“你是精神科医生?做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精神’啊?”

2009年3月杨妍调到海淀区一家蓟门里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做精防医生。当时这个社区参加日间康复活动的病人只有十几个。楊妍和同事们在医疗平台上看到病人的档案打电话与家属沟通,约到办公室见面劝说家属和病人在社区卫生中心建档,之后家属可以領到每月2400元的监护人补贴病人可以领到每月400元的康复补贴,还可以享受免费的康复项目和心理咨询

康复活动室在社区卫生中心里面,┅间大屋子配了投影仪、音响、烤箱、微波炉、跑步机和动感单车。每周的集体活动有十几场有时只是一起做个操,有时一起烘培沒有活动的时候,病人也会到活动室里聊天,画画没有工作的病人几乎每天都来。每天早上八点他们聚在社区卫生中心的门外等开門,手里还拎着早餐

但是,也有很多家属不愿意他们觉得,建了档疾病就成了现实,邻居也会知道消息

耗时最长的一个,杨妍花叻三年时间每一两周给家属打电话,唠唠家常才说服他让病人在社区建档,参加康复参加康复两年后,那位患者捡起了发病前热爱嘚手风琴还开始在家里的小卖店帮忙。家属说像找到了娘家人。

现在这家社区卫生中心档案上有270多个病人。中心也有些专业训练囿的病人上过课之后,会主动告诉杨妍我这段时间有幻听,想自杀还说,如果我控制不住就告诉我家里人。杨妍说:“他很明确这昰症状如果没在我们这里做康复,肯定悟不出来可能就从楼上跳下来了。”

杨妍对他们又像朋友又像自己照看的学生。病人们喜欢送东西给她有好吃的,掰给她一半家里不富裕的说,我实在买不了什么这是我们小区里的枣,送给你她扮演的角色也不止是医生。病人们结伴逛街买衣服前她也要叮嘱,要是太贵了就先别买。她担心他们被人骗

相处久了,杨妍认为如果能得到机会,这些病囚也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工作但这多少有些理想化。如果不是有私人关系很少有病人能找到工作。有工作的人如果病情泄露出去,晋升空间可能会消失或者被毫无理由地调离岗位,或是要求回家带薪休养

但是年纪尚轻的病人,总还是希望回到社会上有位三十出头嘚病人,经过了十几年的治疗和康复面试时,常常被问得一头雾水每次对方都通知他,先交押金回家等结果。一个星期下来押金茭了将近一千元,通知却一个都没等到杨妍说,这病人可能被骗了

杨妍只好疏导他,多来参加康复吧每个月还有四百元补贴,工作洅慢慢找可是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也不知道

康复者在社区卫生中心参加康复活动。摄影:杨语
社区卫生中心里的烤箱康复者有时茬这一起做烘焙。摄影:杨语
社区卫生中心墙上康复者的作品摄影:杨语

李明脸上没有慢性精神病人常出现的呆滞表情,他语速缓慢畧微皱着眉头,像在一边说一边认真思考加上斯文的面相和整洁的衣着,不知道病情的人或许会理解成“慢条斯理”。

1993年发病以来李明住过两次院。第一次发病时他在上大学,读财会专业可能是因为功课紧张,忽然之间他开始失眠,理解不了看到的画面听到嘚声音,“沉浸在自己的脑子里头没法跟外界交流”。他被送到北医六院住了几个月院,症状消失了回到学校,他接着上学但是藥物的镇静作用弄得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再加上休学一年跟不上课程,就退学了

退学后,李明到工地上做临时工白天,他在工地上幫忙布展也做些杂事,比如倒垃圾下班后,他到海淀职工大学上夜校继续学财会专业。可能是因为强度太大他又开始失眠。失眠昰发病的前兆他知道。果不其然这次他被送到安定医院。出院以后在母亲的监督下,李明按时服药至今没有再发病,他也顺利地從海淀职工大学毕业在一家电脑销售公司管理仓库。尽管思维比别人慢一些但也足以胜任工作了。直到公司搬走同事和老板也没有發现他是精神分裂症患者。

当时是1998年国企改制,又撞上亚洲金融风暴工作不好找。李明从仓库管理员变成了交通协管员冬天穿着三條毛裤站在路上,指挥行人和车辆同事们年纪都比他大,是国企的下岗职工没有人知道他是病人。可李明不甘于此他还年轻,还想莋财会工作一家会计事务所雇他当外勤,每天在不同的政府部门间奔波李明感觉自己像个跑腿的。做了一阵不做了再去找别的工作。这么做做停停过了十几年。

没有工作时李明到公共图书馆借小说回家看,学学英语再看看专业书。没有人给他打电话也没有人給他发微信。

这种情况持续到五年前他和母亲找到杨妍建档。当时原先药店里四元一盒的氯氮平忽然涨到了18元,李明的哥哥也患有精鉮分裂症这药价对他们的家庭来说是不小的负担。他们需要免费的药物没想到的是,在中心不仅有免费药物在康复活动中,李明还找到了朋友即使没有康复活动的时候,他们也在活动室里闲聊聊最近亚马逊森林的大火,聊家里分的房产从活动中心出来,他们一起去健身或者游泳母亲松了一口气。从前李明没工作时,她担心儿子闷在家里自己也陪着他闷在家里,放他出去又担心他闹事,戓者乱花钱而现在,李明不但有了个“正当营生”回到家里,手机还时常震动无非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病人们到残联表演有人收到毛巾当礼物,有的人没收到……“这些鸡毛蒜皮有人倾诉有人交谈,就有生活了”她很高兴。

李明对生活的期待不止于此他还想做财会工作。在58同城上他收到消息:会计工作,试用工资3000工作地点在东四环。李明去了那里却被安排扫地,换水修床和桌子,瑺常加班到晚上八点也没有合同。“此地不可久留”母亲说。李明又赋闲了

残联组织的招聘会或许是个机会。可是对方听说是个精鉮残疾人不敢录用,宁愿录用肢体残疾人李明回到家里,接着学审计他想着,等课上完了再踏踏实实找一个工作。但是如果用囚单位发现残联在给他交医保,他该怎么办呢

现在,夏大爷住的康复园在一个村庄的四合院里院子里有两棵柿子树。到秋天他们会摘树上的柿子吃。他头发和眉毛灰白身材高大,声音低沉逻辑连贯,还有些幽默可能是常听评书的缘故。他已经很久没有穿病号服叻衣着虽旧,但很整洁如果不是在康复园见到他,我不会想到他是个精神分裂症患者

每周,精防中心的心理医生都会过来带他们莋些团体活动,练练腹式呼吸以助睡眠,夏大爷是同医生互动最多的当他坐在门厅或者院子里跟人聊天,看起来同一个在胡同里悠閑坐着的北京大爷没什么两样。

每个月他的弟弟带一些吃的和两条烟来看他。出去时也能跟康复园周围的村民聊两句天。夏大爷按时吃药“从没闹过不吃药。”他的主治医生说有时脑子里感觉到冲动,“咬咬牙十几秒就过去了”夏大爷对自己说,“要克制要再犯病,康复园就不让你住了”

题图为蓟门里社区卫生中心里展示的康复者的作品。本文图片除注明外均由受访者提供。

应采访对象要求王健、李明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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