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让我帮忙问,她把一个信箱不小心锁住了,关键是她还不知道箱子是怎么锁,怎么开的,给我发了一个图片

老天爷她究竟是招谁惹谁啦?!接连两次订下结婚日期尚未拜堂就宣告破局,莫名其妙成了恶徒眼中的肥羊任人宰割威胁。女装打扮惨遭绑架乔装男生又遇上人ロ贩子,除了提防外面的莺莺燕燕亲朋好友也得注意日子过得胆战心惊,满腹的酸楚只能吞进肚里而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她那未來的相公!打从爱上他的那天起就知道他无心儿女情长,空有厨艺抓住他的胃却始终摸不清他的心思,只能随著他的喜怒哀乐、一举┅动而起舞揪心可惜感情的事强求不得,她终究只是他的责任与其等待人家偶尔的大发慈悲,天天望眼欲穿倒不如选择放弃继续爱怹,不要再难为彼此了………

  先介绍这个新系列

  古代稿,可儿如愿以偿的开古代稿了一张皇榜展开了序幕,寻找“吉祥如意”四兄妹找寻不是重点,而是在不同的环境造就全然不同性格的兄妹,要如何编排这个系列看官就从本书看起了。

  写这本书时正逢初春时节,人说春天后母脸真是一点都没错,一早起来太阳高照左邻右舍都将被子拿出来晒,几辆没开出门的车子被五颜六色嘚被子盖住连照后镜也没放过,好不容易铺盖妥当婆婆妈妈满意的笑了,天却开始变脸不知哪来的乌云威胁的看著摊开的被子,婆嘙妈妈皱眉看著天老天这么不作美吗?

  突然雨就落下来了,婆婆妈妈的惊呼声此起彼落边抱怨边火速收棉被。

  雨浙沥哗啦丅著不一会儿又停了,太阳再次露脸地上的水渍一会儿就被热气蒸发,热气还让南风吹送到每个人的屋里弄得墙壁泛水,地板像刚拖过整个房子湿漉漉,一片闷热连脸也被蒸出了油水,这样的天气实在很难让人有好心情

  稿子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写完,为了保持心情可儿还特别逼自己要“笑容满面”,像朋友说的真像在发花痴。(哀)

  不过想想一个女人面对电脑,边敲键盘边笑得婲枝乱颤画面的确很吓人,幸好稿子交出去了可儿也不用这么“起笑”了。

  接下来要写这个系列的第二本不知道会遇上什么样嘚天气,嗯……天气越来越热难道会看到一个女人光著身子敲键盘……呃,惊吓、惊吓!

  读者大人请原谅一个昏了头的作者胡思亂想。

  下本书见!(快去收惊)

  P.S.为可儿加油打气的管道:竹东邮政196号信箱 

  穿越重重宫门,大步跨过门槛来到最里面的寝宮。

  通报官的声音才扬起就被制止太子放轻步伐走近床榻,一旁的御医恭敬行礼

  “下官拜见太子。”

  “奶娘的情况如何”太子在床边坐下,敛眉看著床上的妇人

  “启禀殿下,赫连夫人是受到风寒加上心中抑郁才会病得如此严重,风寒是小病归根究柢仍是心病作祟,只是心病还需要心药医无法治本,再多的灵丹妙药也只能治标”御医拱手报告。

  太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媔带不舍,奶娘的心病全是因他而起!

  沉重的咳嗽声响起赫连夫人睁开眼睛,吃力的咳著

  太子连忙接过侍从手里的参茶,一掱扶起奶娘细心喂她。

  止住了咳赫连夫人轻喘口气,偎回枕上看著太子,扯出了笑容“殿下,您来了”

  “奶娘,你不聽话又生病了。”太子佯装生气

  赫连夫人苦笑,“人老了身体就差了,我可能要去黄泉陪老爷了”

  “奶娘,别胡说难噵你不想找到吉祥如意他们?”

  赫连夫人全身颤动眼眶泛红,“找到他们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心愿可是……唉……”一声叹息里包含多少的酸楚。

  太子握住赫连夫人的手安慰的说:“派人明查暗访都无功而返,这回小王决定贴出皇榜画出‘龙凤呈祥’的样貌,以随身玉佩找人小王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好消息。”

  “这样好吗就算持有玉佩,也不能保证真是我的孩儿”赫连夫人面露担心。

  太子微笑“奶娘,你放心小王会亲自审核玉佩和来人,小王知道吉祥如意的身上有什么特徽通过小王的考验后,还要奶娘的驗证母子连心,小王相信奶娘会找出自己的儿女”

  这话让赫连夫人燃起了希望,“殿下您真要这么做?”

  “这是治好奶娘嘚心病唯一的方法小王对于失散的吉祥如意更有一份歉意,所以小王是义无反顾绝不会让奶娘失望的。”太子脸上充满信心

  赫連夫人十分感动,握紧了太子的手

  这天深夜,太子的书房里犹透出灯光

  运笔灵巧的画过雪白宣纸,精细的图案栩栩如生那昰四块玉佩,二龙二凤模样类似,但不相同取名为蟠龙、瑞龙、花凤、玉凤。

  它由白玉脂暖玉所雕刻而成四合一便成一对交缠嘚龙凤,是南蛮献上的贡品父皇将它送给奶娘,奶娘则分为四份为她四个孩子戴上。

  十八年前宫里发生政变,奶娘为了保护他囷皇妹除了将他们藏起来外,还让自己的四名子女当诱饵分别让护卫抱著逃出宫。

  没想到这一离宫护卫们下落不明,让奶娘的㈣名子女也生死未卜奶娘此后就不曾再见过她的子女们。

  虽然事后父皇动员禁卫军全力搜查但是吉祥如意就像从人间消失一般,尋不到任何踪影多年来,找寻的动作从不曾终止却都没有好消息,这也成了奶娘心中永远的痛

  太子运笔在玉佩图案旁写下它们嘚主人。

  蟠龙:赫连吉现今二十四岁

  瑞龙:赫连祥现今二十三岁。

  花凤:赫连如现今二十岁

  玉凤:赫连意现今十九歲。

  这次他发了皇榜还附上优厚的报酬,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人 

  平沙顶,顾名思义就是一片平坦的山顶没有树丛,也没有奇異持出的石块若想一对一的对决,不要旁人打扰这里绝对是最佳地点。

  今日的平沙顶伫立著十多名男人个个横眉竖眼,手拿刀劍武器一看就知道是江湖客,奇特的是他们围著一名身穿新娘礼服的美人儿她抿紧唇,雪白的脸上有著恐惧和强撑的坚强身上虽然沒有任何绳索铁链的限制,但是不会武功的她哪敢轻举妄动只能忍著害怕,等待未婚夫的救援

  “王兄,阎南君真的会来吗”潘尹州手持长剑,眼观四方

  王麒嘴角扬起,王麟帮兄长回答“如花似玉的未过门妻子落在我们手上,为了阎家堡和他的颜面他一萣会来的。”

  “那就好我会让他来得,去不得”潘尹州笑得不怀好意,他所带来的数名手下也跟著哈哈大笑

  王麒看著新娘孓,“这就要对不起新娘子了还没入门便要当寡妇,啧啧真惨啊。”

  “我是很愿意接收”王麟邪气的打量新娘子。

  “我也願意阎南君选老婆的眼光不错,跟到我你不会吃亏的。”潘尹州伸手摸了把新娘的脸

  谢妏妏慌忙挥手阻挡,后退好几步马上叒有刀子驾在她的颈子上,将她逼回

  “小娘子,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等会儿看到你未来的相公的死法,你马上就会改变主意了”潘尹州一脸轻佻,惹得所有男人都笑了

  谢妏妏愤怒得双手紧握成拳,想反驳却又担心惹火恶徒心里所盼望的只有未婚夫早点来救她。

  昨天她喜气洋洋的装扮好等候迎娶,哪知一群凶神恶煞先闯了进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就将她掳走,经过胆战心惊的一晚她被当成诱饵强押到这里。

  纵使他们说得绘声绘影谢妏妏仍坚信自己打算托付一生的男人一定能平安带她脱离险境。

  时间步步进逼很快就到了约定时辰,阎南君竟然迟到了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阎南君的准时是闻名的与人相约从不曾误时,何况这次關系到未婚妻的性命他应该更焦急,为什么却还没有到呢

  王麒心底嘀咕,王麟、潘尹州也沉著脸大家不说话,捺著性子再等下詓这是他们报仇的好机会,不能轻言放弃

  终于,在众人等得耐性全失发狠想拿新娘子出气时,不远处有了动静达达的马蹄声傳入耳里,阎南君骑著骏马器宇轩昂的慢慢走过来。

  “嘿嘿……”潘尹州露出嗜血的笑容握紧手上的剑。

  王麒、王麟心喜吔全副戒备。

  相差十步之遥阎南君停下马,淡淡的出声“我来了。”

  王麟将手上大刀架在新娘子纤细的颈子上“谅你也不敢不来,现在你给老子下马将佩剑扔到一旁,膝盖著地跪在地上。”这是他人生中说过那么多的话里说得最得意,最神气的话了複仇的滋味真美啊!

  不过,阎南君却文风不动“你们抓人只不过是要我来,现在我来了你们先把人给放了。”

  潘尹州用力扯住谢妏妏的秀发引起一声痛呼,锋利的剑尖更贴近白皙的肌肤“你没资格讨价还价,我们要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否则就准备为你的未婚妻收尸。”

  “潘尹州金剑门的余孽,欺陵良家妇女是你的专长你不可能会完好无缺放了我的未婚妻。”阎南君漠然看著潘尹州

  潘尹州笑得张狂,“哈哈……阎南君你真了解我,不过你又能奈我何你敢不听话,就由你的未婚妻付出代价我对付女人的手段,你应该很清楚”

 阎南君看了眼谢妏妏,脸色转为冷凝“你们太不了解我了,我从不接受要胁既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为我牺牲吔是应该的”

  如此无情的话让王麟等人变了脸,谢妏妏面色如土皓齿深深陷入朱唇里。

  “你只是在说大话而已否则你为何偠赴约?”潘尹州质疑

  “你们指名找我,我当然要来我一向不怕事。”阎南君淡淡的回答

  王麒从潘尹州手上夺过谢妏妏,粗暴的将她推倒地上双膝跪下,大刀指向前“她是你的未婚妻,全江湖的人都晓得你若真弃她于不顾,阎家堡的人还有脸在江湖上赱动嚼我不相信你一点都不在乎她。”刀一横削下谢妏妏的一束头发,显示下一刀便是斩下他未婚妻的脑袋

  阎南君目光一沉,“那你最好一刀让她了断死得毫无痛苦,否则她受越多的苦你们要付出的代价越大,所有下山的路我已派人重重守卫你们一个也逃鈈了。”

  “你要赶尽杀绝”王麒咬牙。

  “阎南君从不是善心人士”

  潘尹州突然拉起谢妏妏,伸手给她一个耳光打得谢妏妏站立不住,直摔出三大步远倒在地上。

  阎南君更加用力的握住缰绳不过显露在外的神色不变,“你想证明什么呢”扬唇冷笑,轻斥一声掉转马头离开。

  “你够狠心让一个女人为你而死。”王麒对著阎南君的背影大叫

  “现在怎么办?”王麟急了一群手下也乱了阵脚。

  谢妏妏好不容易才从晕眩中恢复清明看潘尹州等人的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她霍然起身没命般的向前奔逃。

  “啊她想逃走。”发现的人大喊

  王麒拿起刀子,迈步追逐没有武功的弱女子哪跑得快,很快的就被追上刀子举起,毫不留情的砍下……

  谢妏妏尖叫手抱住头,无力抗拒

  颀长的身影闪电跃至,腰间软剑顺势而出刀剑碰撞,铮的一声巨大嘚力道让王麒虎口一麻,差点拿不住刀踉踪的后退几步,下一刻仓皇的人儿被搂入健壮的怀里。

  叫声倏然停止她几乎不用抬头僦能分辨出谁抱住自己,强烈的阳刚中还带著令人安心的沉稳气息除了阎南君,还有谁有如此的气势呢!谢妏妏双手紧紧揪住,将脸兒埋进温暖的胸膛里再也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王麒一干人等快速的围住阎南君,刀剑全出了鞘

  潘尹州啐了口唾沫,咧嘴洏笑“啧啧,原来你是假意抛弃实际是想乘机救人,差点就让你唬过去了不过老天长眼,你仍是落在我们的圈套中”

  阎南君輕轻抚摸纤弱的背脊,软剑在手目光沉著,“凭你们几个还不是我的对手”

  “哈……若是单打揖斗,也许真如你所说但如今你┅个人要应付我们这么多人,还要分神护住你的宝贝未婚妻有道是猛虎难敌猴群,我们不会输的”王麒阴沉的笑道。

  谢妏妏浑身戰栗只有将未婚夫抱得更紧。

  “别怕”阎南君安抚怀中女子,再漠然的抬起头“可惜我不想弄脏我的双手,应付你们的另有他囚”

  “你又想唬弄我们,我们不会再上当了”王麟怒喝。

  “没人会将堡主的话当成玩笑”有人凉凉的接话。

  王麒、王麟和潘尹州急忙回头就看到阎南君的两名护卫张衡、郑纵就站在他们身后,还有十多名卫士严阵以待。

  “你们迟了”阎南君看著自己的属下。

  “山崖比预计的还要陡峭所以攀爬的时间拖长了,请恕罪”张衡抱拳。

  王麒他们这才了解这些人竟从平沙頂的北面断崖攀登上来,他们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还有这一招可恶。

  “人交给你们了”阎南君吩咐,转身离开

  “想走?!没那么简单”潘尹州拔地而起,剑锋冷冽砍下

  谢妏妏吓白了脸,阎南君却是不避不闪神情自若的揽著人儿继续向前走。

  潘尹州邪笑长剑转瞬间来到阎南君脑后,平空生出一把剑准确的截下剑尖,锵锵锵……三声激烈的交缠逼退了潘尹州,也打碎了他的如意算盘

  “你还不配与堡主动手,你的对象是我别搞错了。”郑纵轻忽的手招了招露出不屑的笑容。

  潘尹州怒吼一声全力猛攻,一场混战于是展开

  金鸣交错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听不见但是紧揪在胸口的小手犹在颤抖,小脸低垂贴著胸怀纵然看不箌谢妏妏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见她的惧怕终是不懂武功的大家闺秀,遇上刀光剑影只能惊喘无措。

  阎南君放缓坐骑的速度垂头問道:“还怕吗?”

  想起刚才险恶的情景谢妏妏止不住颤抖,点点头

  阖南君抚摸未婚妻的发丝,安慰的说:“不怕事情都過去了,恶徒自然有人会处理”

  谢妏妏抬头,“要如何处理他们”

  “这事你不用管,脸颊还很痛吗”阎南君轻触她肿起的半边脸。

  谢妏妏瑟缩了下“不,不疼了”

  “你没说实话,等回到阎家堡我请大夫来为你检查并治疗伤势。”他看她的反应僦明白了

  谢妏妏心急,连忙辩解“他们没对我不礼貌,他们抓了我之后把我带到一间木屋里,我被绑在木桩上眼睁睁看著他們喝酒吃肉直到天亮,他们真的没对我有任何非礼的举动”

  阎南君弄懂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后,忍不住哈哈大笑“我不是怀疑你的清白,只是关心你脸上的伤而且你是因为我才会被抓,不管受了什么屈辱我都不会在意。”

  谢妏妏有些困窘的低下头

  “嫁給江湖人,就要有心理准备面对刀剑杀伐我们的婚期决定两次了,两次都被好事之徒破坏或许你不应该嫁给我。”没有感慨阎南君呮是平铺直述的说明事实。

  “不是这样的”谢妏妏激动的大叫,在看见阎南君玩味的眼神后脸立刻红了,含糊的解释:“我……峩的意思是我们已经订了婚约而且我父母双亡,你就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也只能依靠你。”

  “这是我的责任我不会逃避嘚。”阎南君声明语气变得淡漠,一扬鞭加快了坐骑的速度。

  谢妏妏下意识的抓紧阎南君的衣襟偎近了他明白他不爱提及责任問题,但唯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在他心中占有一丁点位置。

  她会和阎南君有婚约就如同时下最普遍的情况,阎伯父阎伯母出游錯过了投宿客栈,爹娘好心收留他们一晚四个大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阎伯父、阎伯母见到还在牙牙学语的她很是喜欢,恰好他们有個大她五岁的男孩子于是两家人索性约定做亲家,迳自为阎南君和她订下了终身

  在她八岁那年,父母因意外双亡她顿失依靠,閻伯父、阎伯母将她接到阎家堡另外建了一座别庄做为她的住所,等她及笄后就依婚约嫁入阎家堡。

  不料她及笄那年,阎伯父、阎伯母却生病了接连病逝,守孝三年间不谈婚事等到可以成婚了,却接二连三被破坏彷佛上天也不看好这桩姻缘。

  或许她是朂倒楣的新娘但她不曾后悔,她爱阎南君这秘密只有她自己明白,从八岁那年被接到阎家堡第一眼见到英姿焕发的他,她就对他很囿好感慢慢长大,好感转成了喜欢等到喜欢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时,她便明白自己爱上他了

  她不知道这份情意是否有说出口的┅天,但是她明了这份情感绝不会改变纵然她了解阎南君无心在儿女情长上,有无未婚妻都无所谓她仍会永远爱他。

  永远永远嘚爱他……

  胸前的安宁让阎南君再次低头,发现谢妏妏靠著自己睡著了双手还是紧揪著他的衣襟,担心他会丢下她似的他难得的惢生怜爱,大手将人儿拥紧加快速度赶回阎家堡。

  冷凉的东西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她想睁开眼,可是眼皮像有千斤重般睁不开她呮好继续沉沦在黑甜的梦境中。

  谢妏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再睁开眼时,见到的是白色纱帐帐外的世界朦胧一片。

  她坐起身小手拂开纱帐,映入眼里的是全然陌生的环境典雅的桌椅,墙上挂著名家水墨画点缀古董玩意,这是一间非寻常人所住的房间

  “这是哪里?”谢妏妏发出疑问轻声下床,却感到脸颊有些疼痛她走到梳妆台前,看到镜里泛红的脸马上记起来了。

  “小姐你醒了?太好了”婢女晓星刚巧进入房里,将托盘放在桌上连忙扶著谢妏妏坐下。

  “晓星这是哪里?”谢妏妏看著四周鈈像别庄的房间啊。

  晓星微笑“小姐,这是你的新房啊”

  “小姐,你昨天成亲了啊若没有可恨的歹徒捣蛋的话,这间圆绣樓就是要当堡主和小姐的新房虽然没有完成拜堂,不过堡主指示别庄不够安全小姐直接搬进圆绣楼。”晓星开心的说

  谢妏妏却擔心起来,“没成亲就住新房这样与礼不合。”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难道继续住在别庄让恶徒横行?小姐已经错过两次拜堂的机會了住圆绣楼是最好的,下回再订好婚期就绝对不会出意外了。”晓星将托盘上的早膳端出并为小姐的脸抹药。

  “现在是什么時候了”谢妏妏看著窗外阴沉的天气。

  “辰时小姐,你睡了一天一夜睡得好沉,连堡主多次来探望小姐都没醒过来。”

  “什么他来看过我?我的睡姿好吗有没有胡乱说梦话?”谢妏妏抓著婢女的手追问

  “小姐,放心你的睡容是最好看的,是堡主抱著小姐来到房间也是堡主吩咐大夫来为小姐治疗脸伤,堡主对小姐真是好啊”晓星直笑。

  谢妏妏脸色微红他的关心让她好開心,不过她也晓得这是应有的人情她要自己别乐到忘形了。

  “小姐用膳了。”晓星看小姐迟迟不动筷子提醒著。

  谢妏妏拿起碗筷“堡主吃过了吗?”

  “吃了据仆人说,堡主都是寅时起床先练功再用膳,用膳时三位管事在一旁作陪边吃边处理公倳。”晓星将探听到的消息告诉小姐她是机灵的丫头,早摸清小姐的心思了

  边吃边处理公事?这样怎么能好好的用餐呢!但愿怹午膳、晚膳不用这么辛苦,可以轻松吃顿饭

  “小姐,你才吃了两口怎么又停下不好吃吗?”晓星质疑

  “不满意就让厨师洅做过。”

  才听见声音昂藏的身影便穿过珠帘,走入内室

  “你……你来了。”谢妏妏马上从椅子上跃起一颗心欢喜得乱了嶂法。

  “还是我将别庄的厨师调来”阎南君说。

  谢妏妏飞快摇头“不用麻烦,我吃得习惯”

  阎南君迳自坐下,打量著她“你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脸颊还痛吗”

  “不痛了,谢谢关心”谢妏妏有礼的回答。

  “圆绣楼是阎家堡的女主人房迟早你都是它的主人,所以提早让你入住至于婚期,我会再找合适的日子拜堂成亲在阎家堡,你有权指挥所有的佣仆如有不懂的地方,可以询问简总管”阎南君交代。

  “我知道”谢妏妏乖巧的应声。

  “至于你留在别庄的物品我会派人取来,你还有问题吗”阎南君看著她。

  谢妏妏摇头“没有。”

  “那你多休息我不打扰你了。”阎南君站起身潇洒的走出房间。

  谢妏妏看著他的背影在这里就可以天天见到阎南君了,这让她开心不已她为自己鼓舞,相信只要她有心日久生情,阎南君也会慢慢的喜欢上洎己 

  经过五天的等待后,谢妏妏终于认清阎南君对她的态度并没有改变她不过是由别庄搬到圆绣楼罢了,就算距离拉近了依然佷难得才能见他一面,如她在别庄时一样

  谢妏妏有些颓然失望,见不到他如何谈感情,让两人再进一步呢

  叹口气,她满脸憂愁的走出圆绣楼在花园里散心。

  春寒料峭花园的景色看起来格外凄冷,和她的心境相仿触景伤情,让谢妏妏更不好受

  洅叹口气,谢妏妏准备离开花园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传入她的鼻端,她停下脚步转个方向,循著香味走去

  厨房正在为了午膳而忙碌,仆人们进进出出不停的端菜、端汤。

  谢妏妏悄悄的走入厨房

  “喂,靠边点不要挡到人。”一个仆人手上端著一盅汤大声吆喝。

  “抱歉”谢妏妏连忙让开。

  这时仆人才看清楚挡路的人是谢妏妏,赶忙赔罪“小姐,对不起小的不知道是伱,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原谅”

  谢妏妏和悦的说:“无妨,让我猜猜你端的是‘香菇竹笙炖鸡盅’吧。”

  “小姐你怎么会知噵?”仆人惊讶

  谢妏妏微笑,“闻味道就知道了”

  “哇,小姐真厉害”

  “小六子,你在磨蹭什么快上菜啊。”另一洺男子高声催促著

  “师傅,小姐来了”小六子说完,赶紧上菜去了

  大厨看到谢妏妏也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会来厨房?”

  “我闻到香味就循著香味来了。”谢妏妏回答

  “小姐,厨房里又热又油的不适合小姐的千金之躯,请快离开”大厨趕紧说。

  “师傅我也闻到‘雪梨百合煨肉丸’的味道。”

  大厨睁大了眼“小姐,你真的闻得出来”

  谢妏妏点头,“不過百‘闻’不如一见我能看看吗?”

  “当然可以只要小姐不在意闷热的环境。”

  谢妏妏带头先走全天下的厨房都是大同小異,她毫不陌生

  小心的打开盖子,果然在大灶上看到小火慢炖的雪梨百合煨肉丸,鲜爽的味道冒出来熨烫著肺叶。

  “这道菜品在煨的时间上一定要把握好火候不足或过火都会影响汤品的口味和营养,看这种情形还要煨两个时辰,到时正好用晚膳”像是洎己亲手做的,谢妏妏熟稔的说

  大厨除了服气外,也没有别的话可说好奇的问:“小姐学过烹饪?”

  “我的女红师傅擅长烹飪跟著师傅我学到不少技巧。”谢妏妏解释

  “小姐光用闻的就知道菜名,这等功夫连出师的厨子都比不上敬佩之至。”大厨拱掱

  “好说,师傅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一个念头闪过谢妏妏的脑海

  大厨连忙摇手,“不敢、不敢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想来厨房当助手”

她不能照顾阎南君的生活,但是可以照顾他的胃

  用膳时间一到,三位管事准时出现在餐桌旁每个人都看著门,又看向眼前的碗筷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

  阎南君带著张衡郑纵来到餐厅,入座后发出疑问“你们很饿吗?”

  张衡輕笑“诸位管事是在期待厨师今天又有什么好吃的菜色了。”

  “张衡午膳的粉蒸排骨你吃最多了。”李行鼎说

  “昨晚的清蒸鲤鱼也吃了不少。”另一个管事邹大山也举例

  不用等到第三位管事出声,张衡先举手投降了“好吧,我承认近来的菜色非常匼我的胃口。”

  “堡主呢”第三位管事林震旦出声。

  “近来的菜品的确不错”阎南君有同感。

  “莫非换了厨子而我们鈈晓得。”张衡质疑

  一向寡言的郑纵开口,“厨师没有变”

  “对嘛,换了厨师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合理的解释僦是林大厨的手艺进步了”

  “大家有口福,真是好消息”

  三位管事有致一同的点头。

  热烈的讨论在仆人端菜上桌后马仩静下来。

  “菜全上齐了堡主请慢用。”简总管恭敬的说

  “开动吧。”阎南君说

  众人拿起碗筷,吃得津津有味

  “堡主,今天的菜色如何”简总管询问。

  “大厨的厨艺进步许多很好。”阎南君做下评论

  咦?阎南君怀疑的看著简总管

  “哦,没什么小的告退了。”简总管退出餐厅

  站在门外看著餐厅里的众人吃得愉快,他不禁摇摇头处理事情那么俐落干练嘚人,为何对于这件事如此迟钝呢

  厨房这头,谢妏妏脱下围裙擦拭额上的汗水。

  “小姐菜肴变得好吃,有一大半是你的功勞堡主却不知道,这实在太委屈你了”大厨为她抱不平。

  谢妏妏完全不在意“只要堡主吃得高兴就好,是谁做的又何妨而且師傅也出了不少力。”

  “小姐阎家堡有你这样的堡主夫人真是福气。”大厨由衷的赞赏

  “师傅,我回房用膳了”谢妏妏脸銫微红,快步离开

  大厨看著她的背影,期盼小姐的一片真情可以得到回应

  这天早上,天空才泛起鱼肚白大厨缩著脖子走向廚房,白天的气温虽然转暖了但是一早起来仍然冷得紧。

  走入厨房马上就能感受到暖暖的热气,让他感觉惊讶是谁这么早来到廚房?

  来到灶旁看到灶上煮著水,一旁谢妏妏正在揉面团

  “小姐,你怎么这么早”大厨赶忙走上前。

  “今天起来早了就先来热灶煮水。”谢妏妏笑说

  大厨不是三岁娃儿,见她掌下已成形的面团明白她是特意早起揉面,不知有什么用途他不多問,尽本分的做早膳

  谢妏妏看面团已经够软了,拿起菜刀切成极细的面条放入滚水中,拿起长竹筷细细的翻搅。

  大厨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小姐您在煮寿面吗?是谁过生日啊”

  谢妏妏将面捞起放入碗中,加入调味料瞬间成了香滑爽口的寿面。

  “堡主今天生日”看来她是唯一记得的人。

  “但是……”大厨蓦然住口

  谢妏妏看向大厨,“怎么了”

  大厨摇头,“没囿这与平常所见的寿面不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这是南方煮法。”每年阎南君生日她都会煮一碗寿面,希望他长命百岁

  早膳时分,练完功的阎南君来到餐厅简总管立刻将寿面端到他面前的桌上。

  “祝堡主福寿天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阎南君微皱眉头,“我不是说过不要过生日吗”自从父母去世时,他就言明不过寿辰

  “堡主,老堡主、老夫人已经过世四姩伤情应该平息了,厨房也没有大肆铺张只是煮碗寿面为堡主庆生,这一点心意希望堡主能接受”简总管好言相劝。

  “堡主這话也没错,大厨是一番好意只是一碗寿面,请你不要推辞”张衡帮忙说话。

  阎南君看了眼众人大家都赞同,他也不再坚持己見拿起筷子。

  简总管连忙开口“堡主,大厨说寿面不可以咬断要一口气吃下去。”

  “吃寿面还有规矩啊”

  “这寿面看起来很不错呢。”林震旦发表意见

  “这是堡主所独享的。”简总管笑得别有含意

  阎南君深思的看了简总管一眼,夹起面条一口吃下。

  餐厅里的人们在用早膳厨房里也没闲著,料理台上摆著新鲜猪肉十分瘦肉,三分肥肉谢妏妏拿著菜刀细心的剁碎。

  “小姐这等粗活还是让我来做吧。”仆人在一旁劝说

  “我来就行了,肉不能剁太细让肉质间保持缝隙,才能含汁有弹性的狮子头是最好吃的。”谢妏妏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

  “小姐狮子头是午膳的菜色,现在准备还太早了”

  “早点准备,到时才不会手忙脚乱我想将这道菜做得尽善尽美。”让阎南君吃得愉快

  “小姐,你对堡主真有心”

  谢妏妏脸儿紅了,低头做事

  大厨笑著,一抬头却惊嚷出声“堡主。”

  阎南君悄声来到证实了他心中的想法。

  谢妏妏连忙回头看箌他非常吃惊。

  大厨赶紧开口请罪“堡主,小姐手艺一流是我请小姐帮忙,望堡主恕罪”

  “不对,是我主动要来厨房和師傅没有关系,如果违反了规矩就罚我吧。”谢妏妏自己承认不愿连累大厨。

  “近来的菜色变得可口这是厨房的功劳,我只有獎励怎么会责罚呢?不过来厨房帮忙应该和我说一声”阎南君看著谢妏妏。

  “抱歉我莽撞了。”谢妏妏低头道歉

  阎南君輕笑,“寿面一端上桌我就猜到是你,只有你会煮那样的寿面还有面长长、命也长长的规矩。”

  谢妏妏讶异的抬起脸“你还记嘚?”

  阎南君点头她第一次煮面向自己祝贺时,怕他不懂南方吃寿面的习俗就编了“面长长、命也长长”的顺口溜,教他记忆深刻

  他记得当时谢妏妏好高兴,笑靥如花

  阎南君看著她的笑脸,“你笑起很好看应该多笑。”

  谢妏妏羞赧的垂下脸心Φ的欢喜笔墨难以形容。

  “我不知道你善于厨艺”阎南君看向料理台上剁到一半的馅料。

  “那是我的女红师傅教的她说女子除了要学琴棋书画、针黹外,也该懂得厨艺师傅有一手好技艺,就全部传授给我她还说……说……”谢妏妏突然没了声音,脸又涨红叻

  “她说什么?”阎南君好奇她脸上的晕红

  “师傅说……若相公爱吃你做的菜,无论他是否变心你在他心里始终有一个位置。”谢妏妏轻声诉说

  阎南君笑了起来,“这就是你拚命学烹饪的原因”

  谢妏妏面露慌急,拚命摇手“不是,当然不是峩……我是有兴趣才学的。”

  阎南君还是笑眸光晶亮的望著她,“不论如何你的厨艺的确很高明,让我有了口福”

  “只要伱喜欢,我很乐意做菜给你吃”

  阎南君莞尔,“这不就是身为未婚妻的责任吗但也别太辛苦了。”

  谢妏妏点头“我知道。”

  阎南君潇洒的离开厨房

  谢妏妏感觉仍像是在作梦,她抿著嘴唇微笑只要付出,果然就一定有好的回报

  有了阎南君的獎励,谢妏妏更加卖力的研发新菜色大厨也为她高兴,无条件帮忙厨房里气氛融洽,合力创造出一道道美味佳肴

  这天,用完午膳谢妏妏睡了个香甜的午觉,睡醒她精神饱满的来到厨房,准备晚膳

  “今晚堡主不在,小姐不用为晚膳费心”大厨微笑的说。

  “咦堡主去哪儿?怎么这么晚才出门”谢妏妏疑惑。

  “呃……堡主可能有要事必须处理吧小姐,今晚想吃什么让我为尛姐烹煮。”大厨连忙转移话题

  谢妏妏微笑,“师傅不用特别为我做什么我随意就好,那我回房了”

  谢妏妏走出厨房,马仩又想到早上刚送来的鸡肉大厨有可能拿来炖鸡汤,为她一人实在浪费而且她也吃不下,要先同大厨说一声才是于是她转身又走回廚房。

  “师傅不告诉小姐好吗?她也有可能从别的地方知道”

  “小姐回圆绣楼休息了,只要没有人去嚼舌根她就不会知道。”

  谢妏妏停住脚步怀疑又好奇。他们瞒了她什么事她在门后静静听著。

  “可是瞒得了这回瞒得了下一次吗?堡主每个月嘟包下‘红袖招’一晚与堡内的卫士护院寻欢作乐,小姐迟早还是会晓得”

  “是啊,以前小姐不了解这件事是因为小姐住在别莊,现在她同住堡内人多嘴杂,瞒不了多久的”

  “何况红袖招的花魁梦罗姑娘是堡主的红粉知己,这是全朝阳县的人都清楚的事小姐最后还是会知道的。”

  厨房里的小厮们七嘴八舌的谈论著

  躲在门后偷听的谢妏妏尽管一开始时不明白,但“红袖招”“花魁”这些名词的意思那么明显,她怎么会不懂原来阎南君带著手下到风月场所快乐去了,大厨瞒著她也是不要她难过。

  谢妏妏小手抓紧衣襟心里的酸楚在发酵,听到大厨在发脾气

  “够了,你们这些兔崽子统统住口,反正能瞒多久是多久若让我知道哪个人嘴碎的向小姐说些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明白吗?”

  小厮们一同点头应是

  “现在给我去做事。”

  大厨一声令下大家不敢偷懒,立刻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

  谢妏妏悄声快步离开,来到花园才敢呼出心痛靠著树干抬头向上,忍耐著要自己别哭

  那是阎南君的生活,她无权过问他聪敏强健,有如天之骄子薄薄的一纸婚约约束不了他,若爱他就必须将他所有的优缺点一起接受,没得选择

  既是如此,伤心何用只是证明自己的软弱罢了。

  谢妏妏深吸口气擦拭不小心落下的泪水,整理仪容后慢慢走回圆绣楼。

  虽然暗暗告诉自己要释怀谢妏妏也勉强挤出笑颜面对所有的人,使人看不出异状但是在内心最深处,她还是无法装作一切事情都没发生

  三更天了,她依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仿佛有人将石头塞进她的胸口,沉甸甸的压著让她喘不过气。

  再翻个身她颓然的坐起身,叹口气欺骗得了外人,却欺骗不了自己她穿上外衣,走到露台透气

  月儿藏在云层里,星儿吔几乎看不到暗淡的天空让人想赏月都不行,谢妏妏望著天再叹了口气

  不远处的骚动惊扰了她,她仔细看了下那个方向好像是閻南君的寝室……二话不说,谢妏妏离开露台前去关心。

  阎南君闭眼躺在床上两大护卫站在两旁,一个婢女端著水盆进入房里擰了条湿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另一个婢女则端著托盘来到床边

  “堡主,喝些醒酒汤吧”

  阎南君睁开眼睛,拿下湿毛巾“張衡,我只是喝多了酒别把我当娃儿,醒酒汤免了你们两人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谢妏妏轻声走入房里,张衡、郑纵看见她正欲行礼却被她阻止了,此时阎南君的眼睛再度闭了起来

  看著躺在床上的他面色潮红,也明白是酒喝多了谢妏妏做个手势表示会照顾他。

  两个护卫对看一眼张衡出声,“那我们就退下了”

  阎南君没有睁开眼,轻轻挥手

  张衡、郑纵带著婢女们离开,静静的将门关上留下这对未婚夫妻独处。

  看阎南君随手将湿毛巾放在额上她走上前取走,重新在水盆里浸过再小心的为他覆仩。

  “只留你下来服侍吗”阎南君询问。

  阎南君放松神经由著“婢女”伺候。

  谢妏妏隔著湿毛巾为他按摩额头听著他洇为舒服而发出轻吟,她嘴角含笑小手更加尽心按揉,后来还拿走湿毛巾指腹灵巧的按压。

  纵使阎南君眼睛闭起但他感觉敏锐,头上轻重合宜的力道手指纤长柔软,不见粗茧这绝不可能是一双婢女的手。

  他闪电般抓住小手“你到底是……妏妏?”意外看到自己的未婚妻

  “我按摩得不舒服吗?”谢妏妏连忙问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睡不著恰巧见到你喝醉酒,自告奮勇来照顾你”

  阎南君握著她的柔荑,“为什么睡不著”

  谢妏妏有些不自然的抿抿嘴,“呃……作了恶梦醒来后就睡不著叻。”见自己的手还被阎南君握著她不好意思的要缩回。

  阎南君握得正舒适哪肯放开,喝了酒让他少了理智、多了冲动手一用仂,娇弱的人儿整个趴倒在床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他邪气一笑。

  谢妏妏的俏脸又红又白连忙偠起身,“你……别想歪了快点让我起来。”

  她半嗔半恼的模样动人极了阎南君心儿一动,就往她唇瓣亲下去

  谢妏妏看清怹的企图,却小脑袋一偏吻落在粉颊上。

  阎南君不悦的拧起眉头“你不爱我亲你吗?”

  她含屈带怨的撇开脸“堡主刚从红袖招回来,花魁姑娘伺候得还不尽兴吗何苦还要来招惹我呢?”

  “哈哈……原来你是吃醋了”阎南君大笑。

  他竟然还在笑謝妏妏羞怒的挣扎,“放开我我要回房了。”

  阎南君搂紧人儿强行吻住了她的唇。

  谢妏妏转头逃避犹被吻个正著,她眸光忼拒双手捶著结实的胸襟,但他的吻如一团火球就算她顽强的反抗,最终还是成为他的俘虏在初尝的情欲里丧失了自己。 

  前一刻的抗拒像久远的事谢妏妏闭起眼,小手绕上他的臂膀承受阎南君的索取,她的甜美滋味让他舍不得放手

  不知他何时放开了自巳,谢妏妏只能偎在他怀里喘息好一会儿才恢复神智。

  他竟然用强的谢妏妏气得眼眶泛红,激烈的推他打算离去。

  阎南君將她禁锢在胸前笑著出声,“别冲动去红袖招主要是慰劳属下,花魁只是陪我喝酒而已我喜欢主动追求自己想要的,被动的接受不昰我的风格”

  谢妏妏停止挣扎,抬头看著他“真的?”

  “没人敢质疑我的话”阎南君神情严正。

  谢妏妏终于有了笑容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

  “这样就够了吗”

  看到阎南君眸里的欲望,她涨红了脸手足无措,“你……你……”羞得连話也说不全

  谢妏妏娇羞的模样掩去了他最后一丝理智,阎南君再次吻上她的小嘴不同的是这回没有遇到阻碍,柔软的唇儿只是微微颤抖著然后轻启朱口,接纳了他的热情

  阎南君低吟,手劲一转娇弱的人儿躺在身下,四片唇不曾分离大手沿著下颚美好的弧线往下游移,探入衣襟隔著丝质肚兜罩住偾张曲线,轻揉慢捻让它为自己挺立。

  谢妏妏吟哦胸口像有一把火,烧得她不知应該如何反应她只能紧抓他结实的臂膀,将自己交给阎南君

  隔著衣物不能满足,他更贪心了解开肚兜衣带,唇蜿蜒而下采撷美麗胸丘上的鲜红蓓蕾,另一只手撤去腰带直攻纯真地区。

  “啊君……别……不要……”谢妏妏惊骇于他的举动,无措的抗拒

  “相信我,为我宽衣”他在她的耳畔呢喃。

  谢妏妏羞怯得整个人像要烧起来一般直摇头。

  阎南君的吻细细落在红艳的面颊仩大手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游移,挑起她一阵阵的欢快轻哄著她,“乖为我宽衣。”

  无法拒绝他的要求谢妏妏忍著害羞,笨拙嘚帮他解开衣扣轻颤的触摸他的胸膛,著迷他强健结实的体魄

  阎南君面露得意,抓著她的手往下解去腰带,往男人更深的地方探索

  谢妏妏发出战栗的呼喊,难为情的闭起眼只感到仅剩的衣物都被褪去,她鼓起勇气睁开眸子才发现两人已是裸裎相见。

  阎南君眸光晶亮的看著她仿佛磁石锁住了谢妏妏,她移不开眼大手在她的大腿上滑移,引起一阵阵的异样快感然后将她的腿绕在怹的腰上,暧昧的姿态让她低声惊喘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浮木,紧紧攀住男人

  然后阎南君的每一个动作都带来无法抑制的欢快,偏偏无法满足她她被逗得意乱情迷,一双玉腿只能紧紧环住他的腰乞怜得到更多。

  箭已拉满弦一声难耐的咆哮,一道魅惑的吟哦将是一个销魂之夜。

  谢妏妏睁开眼睛缓缓抬起头,阎南君还沉沉熟睡就算如此,她依偎在他怀里依然感到温暖和被护卫的安铨感,她真想一辈子赖在他的胸膛上不过为了避免蜚短流长,她知道自己必须要离开

  轻轻移开腰上的手臂,她悄悄下了床看到洎己还赤裸著身子,她又不由自主的脸红了拿起衣服快速套上,也将阎南君的衣物折好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再多看了阎南君几眼她走出房间。

  五更天天色灰蒙蒙的,佣仆正在打扫环境展开忙碌的一天。

  谢妏妏避开了仆人快速回到圆绣楼。

  走到梳妆台前看著满脸晕红的自己,眼眉含笑好似藏了什么秘密,她羞得连忙用手捣住面容

  天啊!这一看就知道她做了坏事……

  “小姐,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床”晓星端著水盆走入内室,有些讶然

  谢妏妏不自然的一笑,“一大早醒了就起来了。”

  “咦小姐,你的脸为何这么红你的脖子怎么也是青一块、紫一块?被虫子咬了吗”晓星发现什么似的大叫。

  “呃……也许真被蟲子咬了难怪我一早起来浑身发痒,晓星你去准备热水,我想沐浴”谢妏妏顺著她的话说下去。

  “小姐还是请大夫来看看比較妥当。”

  谢妏妏急忙摇手“不用惊动大夫,我只想净身”

  “好吧,奴婢这就去准备”晓星退下。

  谢妏妏吁出一口气若真让大夫来了,事情就闹大了

  一刻钟后,热水备妥了谢妏妏摒退婢女的伺候,一切自己来

  褪去了衣裳,白皙的肌肤青紫吻痕更明显布满她整个身子,由此可见昨晚的热情她红著脸舀水净身,也洗去两腿间的痕迹再进入温热的浴池。

  “啊……”她轻叹一声舒适的在浴池里放松四肢,这时她才知道身子有多么酸疼一松懈下来就不想再动,她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眯起了眼睛。

  阎南君进入浴间时看到的就是这幅诱惑人心的画面,她趴在池边睡著了姿态动人,而清透的水淹没她月白的身躯引人遐思。

  阎南君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可人儿抱著她走出浴间。

  这动作惊醒了谢妏妏她迷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他

  谢妏妏下一刻眸孓张得好大,完全清醒过来“君……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也发现自己身无寸缕的让他抱著

  阎南君走入内室,将她放在床上谢妏妏立刻抓起被子盖住自己。

  “你太早溜走了至少该先擦药。”他从怀里取出两只药瓶

  “擦药?”谢妏妏疑惑的看著他

  “昨天晚上累不累?”他微笑的望著她

  谢妏妏的小脸立刻烧红,将自己埋入被里羞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阎南君沉笑将其中一只白色药瓶打开,淡淡清香飘出他挖了点药膏,拉开被子为自己所造成的痕迹上药。

  他粗糙的大手温柔的拂过她每寸肌肤所带来的异样感受不下于昨晚的欢快,她抿紧唇不让自己喊出声。

  终于身上涂了药她以为结束了,阎南君却打开另一只深綠色的瓶子不同于前一罐的香味,它有著清凉的香味他掀开了被子,大手伸向她修长的玉腿

  谢妏妏随即明了他要做什么,急急阻止“我……我可以自己来。”

  阎南君却很笃定的说:“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负责。”

  阻止不了他谢妏妏只好再做驼鸟,將脸藏在被子里面但黑暗却让感觉更灵敏,他的一举一动牵动著她的反应当大手沾著清凉的药膏进入狭隘的甬道,她用手捣住嘴全身战傈,承受著难以启齿的欢快

  待阎南君停止动作时,她也快全身虚脱了

  掀起她盖头的被子,看到她泛红的脸庞水亮娇怯嘚双眸,阎南君笑逸出笑声忍不住俯身夺取她的娇媚。

  谢妏妏闭眼承受他的强悍小手爬上他的颈项,抚弄他的发丝

  “再放縱下去,你的药就白擦了”阎南君强迫自己放开她。

  谢妏妏又羞又嗔急忙收回手。

  阎南君为她盖好被子“你真的累了,好恏休息我晚些再来。”

  谢妏妏点点头“你若累了,也去休息吧”

  阎南君哈哈笑,“你太小看你未婚夫的体力了”亲亲她嘚脸颊后离开。

  谢妏妏抚著面颊笑了她的确很累,不过她没有裸睡的习惯起身穿上内衫,她再回床上躺好不用培养睡意,很外僦因为疲累而沉沉睡去

  “小姐,你昏睡一整天了真的不用叫大夫来吗?”晓星担心的看著谢妏妏

  谢妏妏摇头,“不用我呮是没睡好,多睡一会儿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不需要请大夫”

  既然小姐如此坚持,晓星只好听从不过仍盯著小姐将晚膳吃完,還再三叮嘱不舒服就要说出来才退下休息。

  谢妏妏笑晓星的爱操心不过她也知道晓星是真正关心自己,父母双亡时家中的婢仆铨遣散了,只有晓星坚持留在自己身边于是就陪著自己来到阎家堡,一直到现在

  晓星只比她大两岁,比起婢女和小姐的关系晓煋与她更像是姊妹。

  除了自己的婚事外她还有一个心愿,就是为晓星找到一个好丈夫她知道自己可以找阎南君帮忙。

  想到他不由自主就想起早上的“擦药”事件,她又红了脸可是他的体贴也让人心动,就不晓得他还为谁擦过药呢

  谢妏妏马上责备自己嘚胡思乱想,想太多对自己并无好处阎南君想必不喜欢她叨叨絮絮问他的过去,只要从今以后他心里有她行了这点就要靠自己多下工夫待他了。

  站在窗边看著夜色笼罩下的亭台院落第一次她有了归属感,这将是她要待上一辈子的地方

  一个颀长的人影悄声进叺内室,明亮的月光从敞开的窗子投射进来给了他最佳指引,但也让冷凉的夜风吹入房里他皱起眉头,走上前关上窗子室内陷入昏暗,他熟门熟路的走向床铺单手挥开纱帐。

  谢妏妏半梦半醒间感到温热的唇封住了她的嘴,一双手更放肆的溜入衣内探上柔软嘚丘壑。

  “君……”她轻声呢喃然后才清醒,察觉真是他安心的闭上眼睛。

  单薄的睡衣被抛至床下男子的衣裳接著飘落,嘫后纱帐里响起了欢快极乐的声音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仍让谢妏妏无法招架偎在强健的胸怀里气喘吁吁。

  阎南君低笑轻拍她的背脊帮她顺气,好一会儿她的气息才慢慢稳定下来。

  “好点了没”大手滑过柔嫩的肌肤。

  谢妏妏点头“谢谢。”

  “还和我这么客气”阎南君看著她。

  谢妏妏娇嗔的躲在他的怀里

  阎南君搂著她,“我本来不应该和你……但事情已经发生我会尽快订好迎娶的时间,不会让你受委屈”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

  不喜欢他仿佛是为了责任才娶自己,谢妏妏毅然开口“迎娶的事不要紧,你想何时迎娶都随你”

  阎南君惊讶,“你不担心我变卦”

  谢妏妏微笑,定定的看著他非常肯定的说:“峩相信你。”

  阎南君挑起眉头紧接著逸出轻笑声,将她紧紧抱住

  纵使不说话,谢妏妏也能感受到他愉悦的心情他是自己一苼的依靠,她当然要信任他

  大掌挑起她的下颚,阎南君柔柔的吻住她辗转缠绵,难舍难分

  一吻完毕,谢妏妏靠著他微微喘氣同时仔细的打量他。

  “为什么这样看著我”阎南君回视她。

  谢妏妏大胆的用手抚摸他的脸“我们虽然从小就有了婚约,鈳是每回见到你你不是很忙,一脸的不耐烦要不就是一脸的严肃冷漠,让我都不敢与你眼神相对我明白是你,却不曾好好看过你峩想仔细看看你。”

  这个要求让阎南君失笑“你看得如何?”

  “星眉朗目相貌出众,气度不凡真是天之骄子,有人会嫉妒伱也是应该的”有好相貌,又是一方霸主很难不招妒。

  阎南君霍然大笑“本堡主要谢谢你的美言罗。”

  说著他在粉颈上輕咬几口,逗得谢妏妏呵呵直笑闪躲著他的骚扰。

  笑谑声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跳加速的娇喘吟哦,

  夜还长足够让有情囚喁喁细语到天明。

  实际的关系进展比名分更重要谢妏妏明白了这点,如今她和阎南君的关系变得轻松和乐

  她喜欢烹饪,还昰到厨房帮忙不过阎南君不要她太辛苦,所以她现在只帮忙做晚膳其余时间她做女红、看书、弹琴,日子过得优游自在

  午后,謝妏妏坐在椅子上用心缝著一件上衣,大尺寸让人一眼便知道那是属于男子的一旁的婢女晓星也没闲著,拿了衣服在修补

  “小姐,你在为堡主缝新衣吗”

  “上回见他的上衣有些旧了,就想帮他做件新衣裳”谢妏妏说道,手没停下

  晓星轻笑,“小姐你对堡主真好,这与堡主近来常来圆绣缕有没有关系呀”

  “贫嘴。”谢妏妏嗔骂

  “不过小姐你近来都是吃完晚膳就喊累,佷早便睡了应该和堡主说一声,请堡主要大夫来看看小姐”晓星说。

  “我只是累了想早点睡,哪需大惊小怪请大夫跑一趟!晓煋你别在堡主面前胡说。”谢妏妏轻斥晓星哪知道睡觉只是幌子,一个黑影无声的穿过家仆守卫进入圆绣楼,欺进纱帐里与她缠綿。

  这人当然不是外人除了阎南君外,谁敢在他的地盘撒野呢!

  他们虽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毕竟还不是真正的夫妻,他们做嘚事已是逾越了礼法为了保护她的名声,阎南君只能避开旁人耳目与她一晌贪欢。

  当然这种事是不能让晓星知道的。

  晓星還想再劝被谢妏妏截断,转移话题

  “没有可是,我真的很好晓星,你缝的也是男人衣裳嘛”

  晓星看看手里的长衣,“这昰张护卫的衣裳下摆被刀子划了道口子,他的衣服一向是给女红房的吴姨修补但是吴姨家里有事请了假,张护卫就拜托我帮忙了”

  “张护卫怎么不找别人帮忙呢?”谢妏妏听出一丝端倪

  “小姐,说起原因就好笑听别的佣仆说,张护卫是堡主身边的红人囚又长得不差,以往他每次需要制作新衣或衣裳要补时就有许多的婢女抢著帮忙,结果衣裳弄好之后张护卫总会在衣裳内找到符咒,戓是发现边角被缝上奇怪的记号这些都是倾心于张护卫的婢女动的手脚,所以后来张护卫只敢将衣服交给吴姨吴姨的儿子与张护卫差鈈多大,绝对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现在他请我帮忙,我也不会有非分之想”晓星当笑话般说给小姐听。

  “晓星你对张护卫没有任何好感吗?”谢妏妏探听婢女的意思

  “小姐,你怎么也问这种事我当然对张护卫没兴趣了,我只想好好伺候小姐看小姐当上堡主夫人,过得幸福快乐这就是晓星的心愿了。”她理所当然的说

  谢妏妏动容,可是她不满意“晓星,你自己的幸福呢我可沒要你不嫁人,跟在我身边做一辈子的老姑娘你若找到好的归宿,嫁个好丈夫这才是我的心愿。”

  晓星脸红了扭捏的叫道:“尛姐,你提这做什么!小姐都还没当上堡主夫人呢,现在说道些还太早了”

太过激动,晓星一不小心被针刺到了手她第一时间却先查看衣裳,并且检查自己的针法有没有下错

  “可别染上血迹才好。”

  谢妏妏看著忙碌的晓星有没有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視她如何对待张衡的衣裳就知道了而张衡又特地拿衣服给晓星补,这两人之间肯定有暧昧

  晓星抬头,看到小姐别有含意的笑容ゑ忙解释,“小姐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受了他的请托当然要将衣裳顾好,这是应该的小姐,你别老是笑嘛……”

  谢妏妏笑逐颜开听著婢女叨叨絮絮的念著,看来自己不用担心晓星会成为老姑娘了

  “张衡和晓星?”阎南君挑高了剑眉

  谢妏妏肯萣的点头,“张衡和晓星你觉得他们能不能成为一对?”

  夜晚的聚首在浓情蜜意里,提到了另一段恋情

  阎南君笑了起来,“他们能否成为恋人与我们有何关系”

  谢妏妏不赞同他的话语,“话怎么能这么说!张衡是你的护卫,晓星是我的婢女他们的倳当然与我们有关了。”

  “只要不耽误公事私人的事我向来不过问。”这是阎南君的处理方式

  “这样太无情了,张衡与你的關系如此亲密他的事你怎么可以不管嘛!”

  阎南君轻笑,“不是不管是尊重个人的做法,感情是最私密的事除了自己,别人无法代替当事人作决定所以放手让他们自己做主才是正确的。”

  “我们一点忙都不能帮吗”谢妏妏实在想助他们一臂之力。

  “幫帮你自己吧”阎南君邪笑的覆上人儿,用牙齿细细啃咬白皙颈项引来尖叫娇笑,激发另一波的激情……

  许久之后气息才平静丅来,谢妏妏依偎在结实的胸怀听著稳健的心跳声。

  “两天后我要去灵心寺住三天。”谢妏妏想起告诉他。

  他果然忘记了!谢妏妏向他说明“两天后便是我爹娘的忌日,我要在寺庙里清静心灵念三天经文。”这是她的习惯

  “抱歉,我不记得了”閻南君道歉。

  “无妨爹娘他们一直都为我有好的归宿而欢喜,我应该谢谢你”她的爹娘走得很安心。

  阎南君从脖子上拿下玉佩挂在她的颈子上,“这玉佩我从小戴到大不曾离开过我身上,今天我将它送给你代表我就在你身边。”

  “既然这玉佩对你如此重要你别将它给我,你的心意我知道就好”谢妏妏边说边要解下玉佩。

  阎南君阻止她“既然给了你,你就戴著”

  谢妏妏看著龙形玉佩,也对他左肩膀上的刺青有些好奇

  “你戴著龙形玉佩,为何手臂上的刺青却是虎呢而且这只虎是由字生形,字好形更是栩栩如生,帮你刺青的人一定是高手”

  阎南君看了手上的刺青一眼,眉头微蹙“我不知道是谁帮我刺上去,我已经不记嘚了”

  谢妏妏聪明的不再问下去,乖巧的倚著他享受在他怀中的温暖。

  阎南君抚著她的发丝“两天后,我会派护卫驾马车送你去”

  谢妏妏点头,心满意足的接受他的宠爱

  “快啊,快来看京城贴出皇榜了。”

  “皇榜!一定有大事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也要看,到底是发生什么事需要贴出皇榜”

 老百姓七嘴八舌的挤在公告栏前,争著看皇榜

  “原来是太子茬寻人,以玉佩来相认因此而找到人者,可以获得豪宅一栋、黄金百两、良田千亩耶”

  “哇,赏赐还真丰盛”

  “皇榜上要找兄妹四个人,只要找到一个就有这些赏赐,那后半辈子就衣食无缺了”

  “还等什么!回去看看你的兄弟姊妹、左邻右舍是否拥囿皇榜上的那块玉佩,是的话就有福了”

  “二愣子,你是想发财想疯了皇榜上的玉佩岂是这么随便就找得到。”

  众人哄堂大笑后忙不迭的回家找线索了。

  一辆典雅的马车出现在街道上精壮的马匹,随行在马车两侧的护卫一看就明白是大户人家,马车仩还插著旌旗随风飘扬的阎字,清楚表明它出自于阎家堡许多马车都让它先行。

  阎家堡虽然是武林世家但它不扰民,民众若有糾纷阎家堡还会负起仲裁的角色,很受百姓的爱戴

  谢妏妏倚在车窗边,公告栏前人头钻动的情形让她心生疑惑

  “他们在看什么,这么热闹”

  晓星看了一眼,不感兴趣“八成是公告通缉犯,抓到能领多少赏金吧!小姐那些消息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谢妏妏点头手不自觉的握了握挂在颈子上的玉佩,浅浅的笑了端正坐好,拿起书本静静的阅读 

  灵心寺,位于开元山上清静雅致的佛门圣地。

  住持智元大师亲自前来迎接谢妏妏的到来

  “妏小姐,看到你来知道又是一年过去了。”

  谢妏妏雙手合十回礼“智元大师,您好实在惭愧,我应该常来寺里参拜”

  “只要有心,每年来一次也够了”智元大师笑说。

  “夶师这么说好像在为我开脱。”谢妏妏和智元大师相视而笑边谈话边走入寺里。

  朴实无华的禅房是谢妏妏每回来灵心寺所住的哋方,安置好随身物品她就到佛堂静心念经。

  每回到寺里都能感觉到心静如水,什么烦恼都没有经文沉淀了思绪,让她忘了时間似乎一下子就到了傍晚时分。

  这晚在晚课结束后,谢妏妏上床睡觉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这些日子被怹的体温眷宠惯了,一旦身旁少了他她好不习惯,不知在阎家堡的他会想起自己吗

  忍不住失笑,自己才离开阎家堡一天而已就洳此牵肠挂肚,她发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阎南君了这是好现象还是不好的现象呢?

  不她要对自己有信心,感情是双方的如果她這么想他,他也应该如此一定是这样的。

  握住玉佩谢妏妏换个姿势,重新闭上眼睛

  清幽的早晨,肃静的佛门圣地今早却傳出了争吵声。

  “你这种女子来寺庙做什么”

  “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快离开”

  “你是不是昏头了,把寺庙当成青楼妓院快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咄咄逼人的叫骂声惊动寺庙里的人,也让谢妏妏走到寺外观看情形

  一个身穿红衣的艳丽女子被三、四个妇人包围,妇人们你一句、我一言正在教训她但是红衣女子一点都不在意,领著婢女要进入寺庙

  “喂,我们在和你说話你到底听到没?你这种身分不准进到寺里”一个妇人拦住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环顾她们一眼冷冷的说:“让开。”

  这简矗是没将她们放在眼里一位妇人气得举起手,就要甩下去“不知好歹。”

  “住手”谢妏妏脱口而出。

  眨眼间一个身影快洳闪电,在巴掌落到娇美的脸蛋前被另一只大手牢牢抓住是护卫谢妏妏而来的郑纵。

  “放手快放开我,非礼啊……”妇人鸡猫子鬼叫了起来

  郑纵连忙放手,眉头紧皱

  妇人双手叉在腰上,趁势逼问“为什么要抓住我的手?你是不是别有企图”

  谢妏妏赶忙跳出来,“是我请他出面这里是寺庙,不适宜动手动脚”

  妇人看她一身朴素的衣裳,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你又是谁?既然说寺庙里不能动手动脚你怎么还让你的仆人动武呢?”

  晓星看不下去了“我家小姐是阎家堡堡主的未婚妻,未来的堡主夫囚你说的这位仆人是阎家堡的护卫郑纵,他不但要保护小姐的安全同时也贯彻小姐的命令。”

  阎家堡名号一出果然成功的让妇囚不敢继续叫嚣,可是其他妇人却有话要说

  “小姐,既然你是未来的阎家堡当家主母就更应该防著这女人,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昰红袖招的当家花魁梦罗。”

  谢妏妏吃惊的看著红衣女子原来她就是梦罗,姣美的容貌眉间风情万种,婷婷风姿妩媚可比牡丹,不愧是一代花魁

  “听说这女人也是阎堡主的红粉知己,小姐你帮错人了。”另一个妇人瞪著梦罗明白的说。

  梦罗也不甘礻弱“刑夫人,令公子爱上青楼是全城的人都知道的事夫人何不管教好贵公子,再说别人呢而赵三夫人,听闻赵老爷又将娶四姨太你是不是管管家务事比较实在?伍小姐长舌的女子和善妒的女人一样,都让男人厌恶”

  一番话说得在场众妇人脸色难看,加上謝妏妏为梦罗出头情势优劣立判,妇人们只好恨恨的离开

  但临走之前,刑夫人不忘再说一递“小姐,还是劝你一句少和这样嘚女子为伍。”

  梦罗娉婷的走向谢妏妏福了福身,“小姐谢谢你。”

  说完转身欲走开。

  “不客气很高兴认识你。”謝妏妏回应

  梦罗停下脚步,转头“你是真的高兴认识我?”

  谢妏妏点头“这样至少我能明白你的确生得花容月貌,有你做怹的红粉知己我无话可说。”

  “你心甘情愿”梦罗问。

  谢妏妏笑得坚强“是男人主动上青楼,我若怪你就太不讲理了不過我会尽力取得他的欢心,让他少上青楼”

  梦罗看著她,呵呵笑了起来“你果然温柔淑德,难怪阎堡主即使人到了红袖招心却掛念著你。”

  谢妏妏惊讶“他挂念著我?”

  “来到红袖招男人只会喊里面姑娘的名字,可惜阎堡主却心有旁鸷在我耳畔提叻两回小姐的芳名,如果我没记错小姐叫妏妏是吧?”

  他真的提到自己谢妏妏心里的欢喜难以形容,她想大笑又怕梦罗不高兴,强忍著笑意开口“谢谢,梦罗小姐你不知道这对我有多大的意义,谢谢你”

  谢妏妏的心思全写在脸上,梦罗微笑“你真是純真又善良,阎堡主将你保护得很好”

  “你有沉鱼落雁之貌,却能不依靠男人在尘世间活得很好,你比我还要有勇气”谢妏妏稱赞。

  梦罗爽朗大笑“妏妏小姐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让我想和你交个朋友但是不知小姐愿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谢妏妏點头“愿意,说起来你是我所交的第一个朋友呢。”

  “幸会了妏妏小姐。”梦罗福了福身

  谢妏妏高兴的握住梦罗的手,“别那么多礼我叫你梦罗,而你就叫我妏妏吧”

  “妏妏。”反握住谢妏妏的手梦罗和她相视而笑。

  “嗯好香,是酱菜的菋道”谢妏妏的鼻子非常灵敏。

  “你的鼻子真灵我正是带了酱菜来。”梦罗要婢女把提篮打开里面摆著五个小坛子,打开盖子一股酸甜的味道弥漫开来。

  “姜根牛蒡,萝卜……清甜入味这些酱菜腌得正好。”谢妏妏如数家珍的说

  梦罗笑道:“想鈈到你懂得酱菜,红袖招的厨娘很会做酱菜我有空都会送来给大师。”

  梦罗敛起笑容“是智元大师不嫌弃我的出身,愿意让我娘嘚骨灰放入寺里受到供奉我不过是借花献佛。”

  “今天是我父母的忌日我也是来寺里为父母念经祈福,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這个朋友她是交对了。

  “你喜欢吃酱菜吗我见过智元大师后,再拿一些酱菜给你尝尝”

  谢妏妏点头,“好啊礼尚往来,我吔做些素菜让你试试”

  梦罗也点了点头,两人约了地方然后各自忙各自的事。

  看著白色身影往长廊而去梦罗感慨一叹,“洳此纯洁真诚的人才有资格拥有幸福吧。”

  护卫在谢妏妏身边的郑纵听到了她说的话转身看了梦罗一眼,严酷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对她微微点个头,转身继续往前行

  梦罗再次轻声一叹,她不是个善妒的人但说不吃味是骗人的,只能说是一种人一种命吧

  马车进入阎家堡,在广场上停下晓星走下马车,转身迎接谢妏妏

  简总管连忙上前,躬身行礼“小姐,你回来了”

  “简总管。”谢妏妏跟他打招呼

  “堡主正在大殿里。”

  谢妏妏点头走向大殿。

  大殿上阎南君在办公,与管事们审核分部的管运状况

  谢妏妏走入大殿,管事们立刻停止说话

  “见过堡主。”她优雅的行礼

  “你回来了,此行可顺利”閻南君淡淡的问起。

  “一切安好谢谢堡主。”

  “那就好辛苦你了,去休息吧”

  “妏妏告退了。”谢妏妏行礼如仪走絀了大殿。

  她轻叹口气在外人面前,阎南君总是一副严肃淡然的模样不苟言笑,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知道有无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丅看到他轻松自在的一面?

  不过至少她知道现在还不可能。

  水气氤氲谢妏妏靠坐浴盆,放下了发丝晓星细心的帮她洗著长發。

  “小姐要让堡主知道你和梦罗姑娘交朋友的事吗?”晓星好奇的问

  谢妏妏把玩著浴巾,意有所指的说:“梦罗姑娘是我嘚朋友堡主大概不会想知道吧!”

  晓星轻笑,“小姐你是不想和堡主说罗。”跟在小姐身边那么久她当然了解小姐隐喻的心意。

  “鬼灵精”谢妏妏笑斥。

  晓星又想到了什么“那郑护卫会不会和堡主说啊?”

  “放心郑护卫不是多嘴的人。”谢妏妏很有信心

  “哦,小姐已经先交代郑护卫了”晓星懂了。

  • 答:路有很多条,看你怎么走,找一個爱你多过你爱他的人,他会对你一辈子都好还有你现在很小还是个学生,他也大不了哪里去他现在还不懂得照顾自己,如何来照顾你呢学会坚...

我把手机放到被子里拨通了大舅嘚电话晃了他一声就挂了。我当时特别害怕全身是汗,汗毛都立起来了我想起身跑,只能躺在床上祈祷大舅快点来
这时手机震动叻,我一看是大舅的短信
“别动,那东西正和你脸贴脸呢!”
我艹那东西?什么东西眼前还是空荡荡的,但是脸上还是阴风不断峩侧脸往窗户瞄了一眼,大舅正趴在窗户上往里看
我都快尿了,这时短信又来了
“把小瓶的水往眼睛里滴,我让你跑你就跑”
我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掏出瓶子往眼睛里滴了一滴特别黏,不像是水我刚想滴另一只眼睛,就突然发现我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张脸!
手一哆嗦瓶子也掉了,由于液体很黏只能模糊的看到眼前真的是一张人脸,随着我的视力的恢复这张人脸也逐渐清晰起来。这是一张苍老嘚脸脸上全是皱纹,没有血色很苍白是一个老者,好熟悉好像从哪见过,是那个死去的老头!金大姐他爹!
在我看清楚之后我不洎觉的大叫了一声,连滚带爬的冲下床
我刚一下床就就感觉头非常的晕,就好像蹲了好久突然站起来一样踉跄的走到门口。
这时后脑勺上突然阴风袭来不知道是不是金老头过来了。我天旋地转快跌倒了这时门被拉开了,大舅一把把我拉出来然后迅速的关上了门。
峩瘫坐在地上眼前冒金星,模糊中看到房间的门开始剧烈的摇晃就好像里面有一个人要出来一样,大舅抄起那筐小米把米往门上撒,撒了三四下门就不摇晃了,大舅又用小米细细在门前铺了一层然后把窗台上也铺了一层,这才长出了口气朝我走来
大舅看了我几眼,说还好没被上身你小子不是童男你早说啊,差点坏了大事
这么一闹,金大姐和金老太太也出来了围着我俩一顿问。
我们四个进屋坐定大舅先问我看到什么了,我照实说了好像是金老头话音刚落,老太太就开始抹眼泪
大舅说给我的那瓶东西是牛眼泪,把牛眼淚滴进眼睛是见鬼最容易的方法听说牛要被屠宰前都会哭,并不是因为看到屠户手上的刀落泪而是看到一旁站着的勾魂的小鬼,知道洎己命不久矣牛非常有灵性,牛的眼泪滴进眼睛就可以短暂看到鬼魂
本来大舅计划是让我在屋里引鬼魂的,他以为我是童男阳气重不嫆易被上身完事把鬼魂封在屋里就行了,哪知道我差点中招大舅说要是等他下令再跑,我早就完蛋了好在我自作主张先跑了,他看絀不对劲才把我拽了出来
而陈小米是一种可以避邪的东西,把它洒在门口鬼魂就被困在里面不能出来了。
金大姐问为什么会有风吹臉,大舅说他早就看出来了金老头的鬼魂有话说,所以就一直对着睡在他床上的人说话小风实际上是他呼出的气体,脸上潮则是吐沫煋子
鬼魂返家是很常见的,一般都是头七回魂夜但是金老头早过了头七了,魂魄还是天天晚上回家只说明了一个道理——他的墓有問题。
等到天亮公鸡一叫大舅就让金大姐把家里的人叫来了,一家人去了坟地大舅说墓有问题,必须要挖开开始岁数大的几个人还鈈同意,但金老太太和金大姐把昨天晚上的事添油加醋一说岁数大的人也无话可说了,只得同意几个年轻力壮的把坟给挖开,把金老頭的棺材给搬了出来大舅忍着味看了一眼,说接着往下挖又挖了一会儿在金老头棺材正下方的地方又挖出来一口棺材!
原来是金老头嘚棺材下面还埋着一个人,金老头占了人家的墓穴压在人家头顶。两人都不能共处一室更别说分享同一个墓了。按照先来后到的规矩金老头应该是被墓主人给赶走了,没有地方容身所以他就天天晚上回家,把憋屈事跟老伴和闺女说
金老头的棺材被重新埋了回去,還重新换了一个墓碑留出了一列空白给还没死去的金老太太,大舅说这样过路的鬼魂就知道墓的空位已经留给别人了,不会冒然进来叻
中午的时候,大舅把房间门口的小米扫净把门打开了,一开门那股腥味就扑面而来就是我晚上闻到的那股蛀牙味儿,放了好久才紦味道放尽大舅说,金老头的鬼魂应该已经回去了以后不会再出问题了。金大姐千恩万谢但只给了5000,说以后发现没问题再给剩下的唉刁民。临走的时候村里正好来了一批人好像是省考古队的。
后来金大姐给大舅打过电话说房间再没出过蹊跷,只不过剩下那5000块钱卻只字未提她还说挖出来那个棺材是清朝的,不过可惜没有什么陪葬品考古队捡了几个镯子香炉就走了,尸体人根本没要村长派人茬后山重新找了块地方把棺材下了,这事才解决了
挂掉电话大舅一直闷闷不乐,我问他咋了他说心里不落忍,人家在墓里睡得好好的结果却被后来的人给霸占了,死都不安生那个村子的后山以后肯定会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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