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位大佬有网站懂手机的大佬知道这是屏幕还是什么出问题了吗?今天中午一摔就这样了。

  地点:华海市浦西区公安分局刑侦二组审讯室  人物:一个身着警官制服的俊俏女警编号:31543V一个身着地摊古惑仔标准装束的长发衰哥,神似“浩男哥”。  现场:空旷的小屋子里摆放着桌子一张,女警与伪浩男哥分坐桌子两旁。  对不起,各位,这不是商业谈判。当然,更加不可能是制服诱惑了。  没错,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警察提审犯人的场景。  “姓名?”  “陈成!”  “年龄?”  “24!”  “性别?”  “????”陈成瞥了一眼做笔录的漂亮女警,没好气的回道,“女!”  果然,他的这个回答引起了警花同志的注意,警花惊讶的抬起头来,下下左左右右足足打量了陈成将近一分钟。然后,她再次问道:“性别?”  “女!”陈成回答得很干脆。  啪!  警花娇嫩的小手与桌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爆发出一声几乎能让陈成瞬间成为残障人士的巨响。很明显,警花同志怒了。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我。”警花抬眼死死的瞪着一副流里流气样子的陈成,“性别?”  “女!”这次陈成回答得比次更加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啪!  警花重重的把手里的钢笔扔在桌子,然后身体前倾,双手恶狠狠的拽住了陈成身那件估计已经穿了三天的黑色T恤,一使劲就把陈成从凳子拽了起来。娇喝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敬酒不吃你喜欢吃罚酒是?”  陈成低头瞅了瞅被警花拽住的领口,竟然已经被警花硬生生的扯破了。顿时,他忍不住有些心疼这件在南门跳蚤街地摊买回来才穿过一次的T恤。半晌,他抬起头,面无表情的对警花说道:“对不起,警察同志,我来自泰国!”  “哈!”警花不怒反笑,一松手就把陈成扔回了凳子。气极道,“来自泰国?你这个小混混是不是把我们警察都当成傻子了?”  “既然看得出来你还问我这么多废话干嘛,阿IR?”陈成看也不看就回了一句。他想伸手揉揉被警花摔疼了的屁股,却发觉双手都被反铐着,无奈之下只好作罢。  花的情绪很不稳定,小手紧紧的握住钢笔,在她眼中这支钢笔似乎就是眼前的这个小流氓,她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流氓给捏个粉碎。  过了好一会,在脑子里默默念颂N遍人民警察为人民之后,警花似乎才稍稍平静了些,手里拿着钢笔一下一下的轻敲着桌面,冷声道:“把昨晚你们在天人间的斗殴经过说一遍,K纷是谁的,同伙还有谁,统统都给我老实的找出来。你给我记住,坦白”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对吗,同志?”没等警花说完,陈成自动的帮她补了这句经典名言。他没想到自己好端端的就让人安了个斗殴贩毒的罪名,根本就没什么好坦白的嘛。  簌!的一声,警花怒不可遏的从椅子站了起来,刚要对陈成采取雷霆措施,耳边却突然间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很快,门打开了,走进来了一个五官端正,相貌堂堂的中年男警官。他也不避讳陈成,直接走到警花面前,说道:“小贺,高局说了,让我们把他放了。”  “什么?”警花简直不敢相信。  “是的,他的事都弄清楚了,是个误会。”  “误会?韩队,我们在现场可是缴获了二十多克的K粉,你别告诉我那些都是面粉?”警花很清楚对于K粉这种新型毒品,20克K粉可以折算为1克海洛因,按华夏国法律规定,至少可以判处三年以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这个被称为韩队的男警官沉吟了一下,说道:“哦,是这样的,小贺。昨晚抓来的人里边有人已经认下了缴获的这些K粉,现在头有人保释他,高局让我们马放人。”  “是!”警花颇为无奈的应道。恨恨的看了一眼陈成,解开了陈成的手铐。“要是让我再逮住你,哼!”  陈成甩了甩被铐了一整晚的双手,瞟了一眼警花胸口的警号牌。  ,晕,怎么跟我的扣扣一样。  “哈哈!”陈成心里直乐,嘴却是阴阳怪气的说道:“我知道了,您是43警官嘛,以后在街我要是碰到您,掉头就走,行不?”  位姓贺的警花脸顿时气得一阵红一阵白,如果不是因为领导在场,估计她早就已经冲去把陈成给大卸八块了。  在韩队的安排下,陈成很快就办妥了手续,在警花的怒视中大踏步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走到警局门口,陈成使劲的伸了伸懒腰,迎着**点钟的太阳,深深的吸了口自由的空气。刚想吟两句诗来抒发一下感情,却听到不远处好像有人在叫他的名字。陈成循声看过去,原来是自己的两个小弟,小K和小烟。  此二人一高一矮,高的瘦,矮的胖。看去年纪略微比陈成小一些,二十一二岁左右。高瘦的那位染了一头黄毛,矮胖的那位则戴着一顶绿色鸭舌帽。两人身穿的和陈成一样,都是些南门跳蚤街淘来的地摊货,身还挂满了一些不知所谓的金属链子。远远看过去,恐怕就算是瞎子都能认得出来这两人是影响社会和谐发展的渣滓,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小混混。您要是把他们称为黑社会那还真算瞧得起他们了。  “成哥!”  “成哥!”  随着两声亲切的呼喊声,这两人一左一右的攀住了陈成的胳膊。  “妈的!成个屁哥,别叫老子!”陈成很想发作,可是两只胳膊都被左右两人牢牢的抱住了,动弹不得。无奈之下,他只好瞪了两人一眼。看到这二人两眼通红,面现腊色,陈成估计他们在这警局门口附近已经蹲了一整晚了。这让他的气消下去不少。心道:你们这两个混蛋总算还有点良心!  “小K,我昨天才发现你们这二位大侠跑得比人博尔特还快嘛,干脆伦敦奥运会就派你们俩去得了。”陈成没好气的数落起来。  “嘿嘿!”小K和小烟二人摸摸后脑勺,互相对望了一眼,都不好意思的笑了出来。  陈成进局子的事情其实很滑稽。出事的这家KTV叫做天人间,位于市区西郊的大学城附近。别看它名字叫得挺响亮的,其实也就是近郊那排农民K歌厅里的其中一间。消费那不是一般的便宜。包厢免费,小包最低消费9元,超出的另算。36元一扎共十二瓶640l的大支装的青岛啤酒光包厢费就能差不多三扎。至于手撕牛肉,爆米花等小吃的价格,基本都比华海市那些高档会所要少一个零。再加出没于这一带边远郊区的流莺与没钱的大学生超多,因此这里可谓是陈成这类社会底层人员寻欢作乐的天堂。  昨天本来是陈成二十四岁的生日,小K,也就是戴绿帽的那位矮胖青年,早早的就在天人间开了个小包,和小烟高瘦那位黄毛一起,到大学城里叫了几个热衷于夜生活的学生去帮陈成祝寿。虽然小K叫来的那三个同属于恐龙级别,但这一晚倒也还算得是歌舞升平,其乐融融。岂料快到十二点的时候,陈成三人和几位恐龙大姐正准备吹蜡烛的当口,门外突然冲进来四五个陈成他们的同类,也就是阿混,二话不说就往那块插满蜡烛的蛋糕里塞进去了一包东西。小K眼尖,知道那包东西是K粉不是面粉,大吼一声“快跑!”之后,除了那几条恐龙,其余所有的阿混们同时夺路狂奔。但是很不幸,已经有十数位警察同志及时的赶到了天人间。  对于陈成来说,雪加霜的是,在他仓皇逃跑的过程中,被一位大妈级的流莺拦住,说是要给他打个五折,也就是三十块一晚。陈成当然不肯,废话间让他白白的损失了几秒钟。也正因为这几秒钟的时间,倒霉的他便被那位骁勇的警花逮了个正着。紧接着,警察从那个还没来得及吃的蛋糕里顺利的搜出了那包K粉。这样一来,陈成真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就这样,在局子里度过了难忘的一个通宵之后,到了早的班时间,就出现了之前他和警花的那一幕。  “成哥,一会儿我打个电话到天人间订个包间,再叫几个漂亮,帮你洗洗晦气。”小K喜滋滋的说道。他和小烟两人逃到约好的地方之后,等了许久都没发现陈成,便知道坏了。于是干脆就在这警局门口等了一整晚。现在看到陈成能够四肢完好的走出来,他们才总算把心放了下来。  陈成一听天人间这几个字气就不打一处来,伸手就给了小K脑门一下,没好气道:“你以后没事别老跟我提这鬼地方。还有,你叫来的那些我都不希得说你。是,以你的条件我估计也就只能认识那些恐龙级别的大姐了,这些我都不怪你。可你好歹带一些食草的恐龙大姐来行不?你自己看看,每回你带来的那些都是些啥玩意,一个个的全是霸王龙级别的食肉动物,见了咱哥几个就跟俩月没闻过肉味的饿狼似的。我靠!真让人倒胃口!”  “成哥,你放心好了,下次我肯定帮你介绍几个校花级别的水灵。”小K一脸谄笑,他自己也知道陈成所言不虚。  “我他妈还真信了你的邪了我!”陈成二话不说又赏了小K一个脑崩。  “成哥,昨天中午板牙让我们几个今天去帮太子爷办事呢,你说咱去不去?”稍微稳重一些的小烟对陈成说道。当然,他的稳重只是相对于小K而言。  太子爷?  陈成心里嘀咕了一声,立即道:“去,怎么不去。小烟,板牙他说的是什么时候?”  “他说今天中午让我们先到西郊的观音庙会合。”听到陈成应允,小烟脸一喜,急忙回道。帮太子爷办事,这对于他们这些三线都算不的小混混可绝对是个位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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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继续看下去大家帮忙顶下,只有这样更新的才快,也不免我的辛苦。
  忘记了告诉朋友们,每天更新10后会继续下面的情节,明明编辑好了现在也不能更新,那样会辛苦小弟的血汗的,希望大家多多理解。
  顶  
  好帖不顶是一种罪过,还有着急看下去的朋友抓紧时间顶了,谢谢
  话说太子爷,因为他老子有一些上市公司,老子有了小子过得肯定潇洒,他在黄金白银投资不少,这家伙不知哪来的狗屎运,竟然赚了很多,专门收了一些小弟替他盯  位于西郊的观音庙,据传是唐代始建,坐东南朝西北,占地近2000平方米,布局为两进院落,中间以照壁相隔,两侧随墙开门。从建庙开始,这座观音庙的香火就极盛。特别是每逢初一十五的时候,来这儿给观音菩萨上香的善男信女们更是骆绎不绝。把这庙里的和尚一个个都养得跟口白猪似的。  庙里的住持法号虚心,原名不详,佛学院研究生毕业,现年三十岁不到。入寺仅三年,混得可谓是风生水起。身上通常别着一部价值五千大洋的诺基亚最新款的N97,出入奥迪小车代步,据庙里的消息灵通人士透露,如果今年观音庙的庙GDP能比去年增长20%,虚心大和尚就会考虑更换一部5.0L排量价值一百多万的路虎发现4。此人平日游手好闲,唯一的嗜好就是捧着他的那本粉红色女士专用的苹果笔记本在寺院附近转悠,寻觅年纪在18-40岁之间的适龄妇女,用他广博的专业知识与这些虔诚的女香客们畅谈人生和理想。  总而言之,如果陈成真的是黑社会大佬,第一个要勒索绑票的目标无疑就是这座观音庙里的住持——虚心大和尚。  浦西公安分局离观音庙不算太远。“打的”的话,白天不会超过二十块钱,当然,如果超过了那肯定就是的哥在计费器上动过手脚了。另外,为了方便广大香客前往观音庙进香,市巴士公司特意为观音庙开辟了一条覆盖全城的公交线路,66路,取谐音六六大顺的意思。车费一块二,比其他线路要贵两毛。您可别小瞧多出来的这两毛钱,因为自动售票不设找补,很多香客干脆就直接投上一块五或者两块钱搭乘这趟巴士。所以每年光这块营业外收入都让巴士公司的老总们笑得合不拢嘴了。浦西公安分局的门口就有66路巴士站牌。为了省钱,陈成等三个穷鬼很自然的就选择了公交车而忍痛放弃了装有空调的出租车。  一上车,小K就主动投了五块钱。因为他们身上的穿着打扮实在太过于另类,很不和谐,所以车上的香客们便自动的为他们三人让出了一条宽敞的通道,其中甚至还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着要站起来给他们让座,最后在陈成好说歹说之下她才作罢。  “妈的,现在这人都什么素质,一个个都是欺软怕硬的熊包。小K你看,光哥几个身上披的这身皮就把他们给吓的。”陈成没好气的小声嘀咕道,对于现在的社会风气哀叹不已。  小K没功夫回话,一双贼眼滴溜溜的在车厢里乱转,正四处寻觅着美女。  啪!  陈成毫不犹豫的给了这流氓脑门一记,怒其不争道:“你看看就你现在这个样,别人能不把我们当成流氓吗?”  “不是,成哥,那儿好像真有一个美女。”小K有些哀怨的说道。说着他还指了指车厢尾部靠窗户的位置。  “有个屁的美女。”陈成根本就不相信小K。他已经被小K吓过太多次了,他很怕自己因为看多了恐龙,以后就连审美观都会被扭曲掉。  “靠!不信拉倒。”小K摸摸脑门,嘀咕了一声。  “哎,小K,你身上没零钱了吗?”陈成现在还肉疼刚才多扔出去的一块四毛钱。  “我有零钱啊,怎么了,成哥?”小K没反应过来。  “那你干嘛非要投那五块钱,吃饱了撑的?”陈成不解道。  “嘿嘿!”小K奸笑一声,凑到陈成耳边,低声道,“成哥,我那五块钱其实是假钞,昨儿晚上天太黑没注意,买烟的时候被烟摊那老家伙给阴了。本来我还寻思着怎么花出去呢,这不正好机会就来了。”  “......”  陈成顿时一阵无语,心道一声:小K,你牛叉!  正说话间,观音庙就到了。  下了车,陈成就急忙点上了一支五块钱一盒的中南海,美美的吸上了一口。公交车停了十多秒就开动了。吞云吐雾间,陈成看到车尾靠窗户的地方竟然真如小K所说的那样,坐着一位美女。而这个美得有些不像话的女孩似乎也在无意间放下了手中的书本,看了陈成他们三人一眼。  是的,这回陈成看到的的确是位美女,而不是小K介绍的那些个恐龙大姐。  公交车开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屁股的烟尘。陈成有些发愣的站在原地,刚才这惊鸿的一瞥,让他迅速的记住了这个长得像水仙花一般干净清澈的女孩。他心里仿佛也有某根弦被轻轻的拨动了一下。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  陈成摇摇头,自嘲般的笑了笑。想起了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有时候,擦肩而过的不仅仅是人,也许还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啪!的一声,小K拍掉了陈成手指上夹着的那支快要燃烧到过滤嘴的中南海,急道:“成哥,你没事吧?”  陈成这才回过神来:“我靠!小K,刚才这车上还真的有个美女。”  “我刚才跟你说了你还不信,这下后悔了吧。”小K得意道。  “走吧,废话那么多!”  很快,陈成三人便来到了和观音庙一墙之隔的一排农民工住的平房,这里就是公司在西郊的分部。  进了一个约摸三十多平米貌似办公室的房间之后,陈成就看到了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十来个人,板牙则和另外两个人围坐在一张办公桌旁正热火朝天斗着地主。  板牙一看到陈成他们进来,立即一甩手中的牌,热情的向陈成他们跑了过来。  “我操!板牙,我的两个炸弹还没炸呢!”  “你大爷的,板牙你别想跑啊!”  陈成听到这些怒骂声,不用想就知道板牙这小子肯定是手里抓了一副烂牌,看到有人进来就跟看到亲爹似的,忙不迭的耍起赖皮来了。  板牙此人顾名思义,两颗门牙不仅大而且说话漏风,人长得极其猥琐,据说这厮是因为小时候家里穷,没钱去矫正这两颗长歪了的大门牙才导致了他现在的这副模样。板牙现在是公司在西郊这个办事处的小头目,挂了一个客户经理的名头。这地上躺着的十来个人和跟他打牌的那两人都是这个办事处里的员工。平时的工作就是接一些马单和球单,开马了或者球赛结束了之后就按照客户报的单子,赢了的把钱给人送去,输了的就上门去要钱。  陈成和板牙一样,也是挂了一个客户经理的名头,都是跟在MARK哥手下混饭吃。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手下只有小K和小烟俩小弟,而且平时没有固定的办公场所,属于流动贩卖窗口。
  陈成三人跟在板牙身后,小心翼翼的跨过这十几具躺在地上的犹自打着呼噜的尸体,进了里间的一个小屋。  进了屋,板牙就亲热的揽住陈成的肩膀坐在了那张人造革的沙发上,嘻笑道:“哟,成哥,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少他妈跟我废话。说吧,今晚上太子爷要办的是什么事?”陈成不耐烦的回了句。其实他和板牙的关系挺不错的,平时板牙经常会从手上放些单子给陈成他们,要不然光凭陈成他们这几个流动窗口根本就完不成MARK哥每个月分配下来的基本任务。  “成哥,不瞒你说,这次太子爷让我帮他找几个生面孔,要不然也轮不到你们哥几个。”板牙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皱巴巴的软中华,给陈成他们一人递了一支。  陈成知道板牙说的倒是实情,要是这趟事情办好了,指不定就能被太子爷调到公司总部去从此飞黄腾达了。只是不知道这趟太子爷要办的是什么事,该不会是什么杀人碎尸,强抢民女之类的勾当吧。  “你说吧,事情成了之后我们不会忘了你板牙哥的。”陈成深吸了一口板牙给的软中华,这好烟就是不一样,吸进肚子里就跟给肺部做了一次按摩似的,舒服。  “呵呵,成哥,你这话就见外了,咱兄弟几个说这些干啥。知道不,西郊这破地方我看得上眼的也就成哥你一个人。这上位的好机会当然得留给你们哥几个了。”因为MARK哥很欣赏陈成,再加上陈成在他们这帮人里面那可是正宗的高材生,所以在板牙心里陈成迟早都是会上位的。  “嗯,成哥,是这样的,今儿晚上零时太子爷会陪着一个大美女来观音庙上香。至于你们的任务,是装扮成流氓进去骚扰她,到时候太子爷自然就会及时出现,然后你们就和太子爷演一出好戏给这个美女看就成了。”  “噢,还有,你记住,这个大美女给观音菩萨磕头的时候喜欢选择偏殿,而且每次都是她自己一个人。”想了想,板牙又补充了一句。  板牙说得很清楚,陈成算是全听明白了。他们今晚的任务很简单,陪着太子爷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换句话说,其实就是帮太子爷泡妞而已。至于他们扮演的流氓甲,流氓乙和流氓丙根本就用不着导演说戏,本色出演就OK了。  “哦,对了,板牙,这妞到底是谁啊,到时候可别认错人就麻烦了?”陈成心里也挺好奇,不知道是何方大美女竟然能让华海市黑道大佬的儿子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泡妞手段。  “呵呵,成哥,你就放心好了,不会认错人的。这个大美女可是薛青卓哦。”板牙眨眨眼睛淫+荡的说道。  薛青卓!?  “板牙,你说的是那个红遍全亚洲的大明星薛青卓?”陈成有些不太敢确定。  如果真是这位大明星的话,那么自己认错人的几率的确是比中五百万大奖还小。要知道在中国,十个人里面或许会有五个人不知道美国总统是谁,但是十个人里面绝对会有九点九个人认识薛青卓这位风靡全亚洲的大美女。  “是的,成哥,就是她!”板牙向陈成点点头道。  看着板牙胸有成竹的样子,陈成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像薛青卓这种大明星,身边估计是少不了中南海级别的保镖跟在左右。真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自己这三个人恐怕还不够别人塞牙缝的呢。这场戏也绝对没有板牙所想象的那样轻松愉快。
  想哭,没有人帮我顶,现在哥自己顶起
  2次顶,10次更新新的章节
  大家快快顶起,马上快到更新的时间了。
  3戏搞砸了  在陈成的强烈要求下,板牙好歹给他增加了一个人手,一个刚从三流野鸡大学毕业,暂时应聘到华海市三和财务公司(作者:就是陈成所在的公司名称)弱不禁风的眼镜男。此人上着短袖的格子衬衣,下穿一条洗得有些泛白了的休闲长裤,脚蹬一双温州某小厂出产的假耐克,十足一副标准的穷酸学生模样。陈成很无奈的从板牙身边把这副生得不能再生了的面孔领走了。  今天正好是老历十五,所以来观音庙上香的人并没有因为现在已经是晚上而减少多少。  晚上十点左右,陈成和手下三人一块,在距离观音庙不远处的大排档随便炒了几个小菜,吃了个便饭。陈成没让他们喝酒,怕一会尿急憋不住坏事。  十点半的时候,把钢管随身藏好之后,陈成四人准时的混在香客里边来到了那座供奉着观音菩萨的大殿附近。因为人很多,天又黑,他们倒也不显得扎眼。根据板牙提供的情报,薛青卓会选择距离大殿不远处的一个偏殿上香。于是,陈成便率领三个小弟提前来到了偏殿。  到这座偏殿上香的香客很少,几乎看不到几个人,只有一个卖香火蜡烛的老和尚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打着瞌睡。陈成几人装模作样的跟这老和尚买了几把檀香就混了进去。喝退了几个和他们一块进来的香客之后,陈成和手下三人迅速的跑到了那尊观音菩萨神像的身后,开始潜伏起来。  一切进展得超乎想象的顺利。现在,陈成等几个龙套演员已经准备就绪,就只等着女主角出现了。  咚!  一声悠长沉闷的寺庙钟声惊醒了昏昏欲睡的陈成几人。  “吱!”的一声,偏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女人。  来了!  陈成心下一沉,呼吸似乎都有些紧张起来。  这个女人穿着一件月白色丝绸上衣搭配绿色褶裙,一副淡雅脱俗的样子。圆润的双肩裸露在昏黄的灯光中,显得格外的诱人。虽然光线不是太好,陈成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就是他们今天要等的人。就在陈成准备大喝一声,从神像背后突然冲出去的时候,这个女人却没有如陈成所料的那样跪在蒲团上给菩萨磕头,竟然是开口说话了。  “出来吧!”  女人轻柔的声音顿时让陈成大惊失色,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露出的马脚。不过,既然已经被人发现了,他干脆就把心一横,对身边那三个脸色同样大变的小弟轻轻挥了挥手,然后迈着方步从神像背后走了出来。  “你们是谁?”女人脸色有些微变,不过她很快就掩饰住了。看来她很清楚自己表现得越紧张这些流氓就会越得意。  “哈哈”陈成干笑两声,对身边的流氓乙和流氓丙悄悄使了个眼色,小烟和小K两人立即会意,跑到了近门口处迅速的封住了这个女人,也就是薛青卓的后路。  “薛小姐,实不相瞒,本人家住观音庙外西河口,姓陈名五,人送外号“五爷”。今天想和薛小姐您交个朋友。”陈成手里提着根钢管,根本不用装就轻松的摆出了一副二流子的模样,声音**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流氓似的。不过他还是很小心的用了个化名。  “和我交个朋友?呵呵,我怕等一下你会后悔哦。”薛青卓没有了第一眼看到陈成他们的时候那略微惊讶的神情,反而是轻轻笑了出来。而她这一笑,整间佛堂似乎都亮了起来。真不愧是红遍全亚洲的大美女。  陈成对薛青卓表现出来的镇定自若也微觉诧异,不过他现在可没时间考虑这些了,他知道再不抓紧时间这戏就该演砸了。  “哦,是吗,薛小姐?”陈成一脸坏笑的说道。紧接着,他连使几个眼色,三个本色演出的小流氓顿时会意,飞快的向薛青卓扑了上去。  嘭!  嘭!  嘭!  三声闷响过后,陈成彻底傻眼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薛青卓的动作,自己手下的那三个小弟就已经全部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青瓷砖铺就的地面上,呼痛声连连,这一时半会怕是起不来了。而薛青卓则面带着微笑,一步步的缓缓向他走来。  这个女人会武术!  这是陈成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笑靥如花的女人一步步的向自己逼近,陈成现在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而他心里面唯一的希望就是太子爷赶快冲进来,结束这出闹剧。  “等等!”  就在薛青卓离陈成只有两步之遥的时候,他突然间大喝一声。  那薛青卓果然停住了脚步,微感诧异的看着陈成,不知道这个死到临头的小**还有什么话好说。  “嗯,是这样的,薛小姐,其实我们几个都是您的粉丝,今天在这里只不过是想跟您开个善意的玩笑罢了。”陈成一脸真诚的说道。  “玩笑?哼!是么?”薛青卓冷哼一声,不置可否的道。然后,她便继续向陈成站着的地方走来。
  当薛青卓走到陈成面前的时候,骤然间便举拳挥向了陈成的面门。  嗤!  陈成的脑子嗡的一声,突然就如同放电影一般,看到了一副很恐怖的画面。  **!  这个女人她要废了我!  电光火石的刹那,手持钢管的陈成完全没有理会薛青卓挥向自己面门的拳头,反而是双手紧握住钢管往自己裆部一挡。  咣!!!  薛青卓的脚竟然生生的把钢管给踢弯了,只差不到一厘米就让陈成当了太监。没想到这本来准备对付薛青卓保镖的钢管在这个关键时刻救了他。  脚步吃痛的薛青卓一个站立不稳,猝然向后倒去。陈成知道机不可失,立即纵身扑向了倒地的薛青卓,死死的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你这个流氓快给我滚开!”被压住的薛青卓一时之间慌乱无比,羞愤交加的大吼了起来。  可陈成这时候哪敢让开半点,反而是压得越发紧了,同时心里祈祷着太子爷立即冲进来。他知道身下这个女人一旦恢复神智,稍微用点劲自己就很可能被她踢飞起来。  就在这时候,嘭!的一声,门开了。陈成抬头一看,我靠!闯进来的不是太子爷,而是观音庙里的住持虚心大和尚。  虚心大和尚双掌合十:“阿弥佗佛,施主请勿在佛门清静地喧哗,老衲这厢有礼了!”  陈成看着这个三十岁不到的和尚便自称老衲,很想笑却发觉自己笑不出来,于是便破口大骂道:“老个屁衲啊,刚才怎么没见你进来说这些废话。”  虚心大和尚一脸尴尬,正要再说些什么,门口处却再次冲进来了一个人。陈成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来人的样子,便被来人一把从薛青卓身上给拽开了。  陈成扫了一眼这个拽开自己的青年,一身世界顶级名牌阿玛尼的休闲装,鼻梁上架着一副出品的时尚金丝眼镜,三七分的头发被定型水喷得一丝不乱,白白净净的整个一花样美男,与传说中的太子爷形象吻合。陈成估计这个人应该就是自己望眼欲穿的太子爷了。  “薛小姐,您没事吧?”太子爷迅速从地上扶起了薛大美女,同时紧张的询问起来。  “哼!”薛青卓恼怒的哼了一声,同时甩开了太子爷扶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一瘸一拐的向倒在地上的陈成走来。  陈成心道一声不好,赶紧爬起来,撒腿就要往外跑。  “你这个流氓给我站住!”薛青卓发力想追,可脚上却不听使唤,一个踉跄,便再次摔在了地上。  这时候,殿门口已经被板牙领着人团团的围了起来,而另外那三个龙套现在也都被板牙他们控制住了。于是,陈成便很干脆的束手就擒了。当然,这些都是事先就安排好了的。  “薛小姐,您别着急。这几个流氓已经被我的人擒住了,一会我就让人把他们送到附近的派出所。”看到薛青卓又要再次冲出去,太子爷赶紧抢上一步扶住了她,轻声劝慰道。  薛大美女神色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太子爷:“把他们送到派出所?就这么简单吗,金先生?”  “哦,那依薛小姐您的意思是?”金大少赶紧很有风度的询问。对于他来说,陈成等几个小喽啰死不足惜,关键是别坏了他的泡妞大计。而且按照事先的约定,陈成他们一旦得手之后会立即打开偏殿的大门,然后他就可以及时的冲进去制服陈成他们几个流氓。可没成想,他在外边等了小半天却没看到有人开门。直到虚心大和尚冲进来之后,他才发觉不对劲,紧跟着冲了进来。他哪想到这出戏还没开演就砸了,现在只能是一个劲的补救自己在薛青卓眼中的形象。  “哼!”薛青卓冷哼一声,朝着被板牙手下那两个兄弟假意押着的陈成一指,恨声道,“麦克,你去把这个小流氓的腿给我打折了。”  “是,小姐。”一个块头接近两米的保镖应声从地上捡起了那根刚才被薛青卓踢弯了的钢管,轻轻掂量了一下,然后板着脸朝陈成走来。  嘶......  陈成倒吸一口凉气,这可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妈的!早知道刚才老子就应该直接跑了,还留在这里演戏干球啊!  看到那叫麦克的保镖拎着钢管一脸冷酷的缓缓走了过来,这下陈成顿时背上冷汗直流,他心里那叫一个悔啊。连忙给板牙的两个手下使眼色,让他们赶快放开自己。那两哥们当然明白陈成的意思,现在也是有苦说不出。眼下太子爷不发话,他们没一个人敢动。  “阿弥佗佛,这位女施主,菩萨面前切记妄动嗔念。老衲以为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好吗?”一直待在旁边看戏的虚心大和尚这时候终于显示出他出家人的慈悲胸怀来了。  虚心的这番话让他在陈成心目中的形象顿时被拔高到与观音菩萨等同的位置。而更让陈成惊讶的是,薛青卓竟然真的把大和尚的教诲听进去了。  只见她对虚心微微施礼,双手合十道:“虚心大师您说的是,是小女子入了魔了。”然后转过身,对金少柔声说道,“金先生,这几个流氓就麻烦您派人送到附近的派出所好了。”  “非常高兴能为薛小姐您效劳。”金少赶紧受宠若惊道。
  现在决定,凡是有1个朋友帮忙顶,并且向继续看下去的,我马上更新,或者本人自己刷新5次后更新,希望大家玩的愉快,看得高兴。
  真是的。
  好了,有朋友发言了,我马上更新。
  陈成等四个跑龙套的小流氓当然没有如薛青卓所愿的那样被绳之以法,出了观音庙拐个弯就回到了板牙的办公室。wwW,QUaNBEN,cOm  “成哥,刚才我们也是没办法,你可别生兄弟的气啊。”板牙一进里间就递了支软中华给陈成,一脸不好意思的向他解释道。  “行了,板牙,我知道的。”陈成接过烟点燃了之后,深吸了一口,也没打算真跟板牙计较。他知道板牙其实也是身不由己,如果因为得罪了太子爷而丢了饭碗,他那一大家子老老小小恐怕都活不成了。  “呵呵,成哥,一会儿我派个兄弟开车送你们回去吧。”板牙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赶紧讨好道。  “嗯!”陈成拍拍板牙的肩膀应道。  板牙派来送陈成他们的车子是一辆老掉牙了的长安面包车。这辆面包车没空调不算,好像是连避震都没有。而且因为现在是凌晨,路上车少,这破面包车跑得贼欢,一路上颠得陈成三人几欲做呕。等到了他们所住的小区,没一个人不是晕头转向的。  “我靠,这什么破车啊,早知道还不如打个的舒服。”一下车,小k就迫不及待的骂了一嗓子。  “小k,别嚷了啊,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陈成自己其实也被这破面包折腾得够呛。  “哦,知道了,成哥。”  陈成他们所住的小区离西郊的大学城不远,叫桃园小区,是新开发不久的一个小区。因为这套房属于mark哥的私人房,所以他们每个月的开销并不多,也就是交些水电煤气之类的费用就行了。  三室一厅的户型结构,刚好每人一个房间。除了厨房还算是比较干净之外,这套房子现在被陈成几人弄得是乌烟瘴气,里面的气味如同纳粹毒气室一般,随时都有可能熏死人。好在他们几个平时都是困得实在熬不住了才会回到这里,进了房间倒头便睡,所以他们倒也不觉得这屋子里的环境有多糟糕。  直到第二天中午。陈成才醒了过来。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想起了昨天晚上那笔糊涂帐。这次太子爷英雄救美没救成。不知道会不会给自己来个秋后算帐。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能怪他们这几个人。谁能想到薛青卓这个娇滴滴地大美人会武术。只一个照面就放倒了三人。要不是陈成关键时刻灵光一闪。恐怕现在已经光荣地成为大内总管了。  其实陈成之所以能够在关键时刻洞悉薛青卓地踢向自己要害地那一脚。完全是因为在电光火石地霎那。他地脑电波里提前闪现了接下来几秒钟发生地事。如果真要算起来。他这也应该属于特异功能地范畴了。只不过。对于他来说。这种特异功能并不是与生俱来地。准确地说。这种诡异地能力应该是在他成为孤儿之后。才慢慢感觉到地。  陈成十八岁高考那年。家里因为煤气泄漏引起了一场大火。父母双双死于那场意外。而他却侥幸地活了下来。从此以后。他就发现自己地脑子里有时候会出现一些奇怪地画面。而这些画面都会在接下来在现实中再重复一遍。起先他还不敢确定自己有这种预知未来地能力。但是当他有一次走在大街上无意中救下一个差点被车撞死地女孩子地时候。他才终于能肯定自己拥有这项奇怪地异能了。  不过。这项异能却并不受他控制。每次出现地时间都是随机地。而且在他脑子里放映地画面仅仅只是未来三到五秒钟发生地事。说起来。他也已经快一年多时间没在脑子里出现过这种奇怪地异像了。没想到昨天晚上在薛青卓挥拳地瞬间。他在脑子里却看到了薛青卓踢向自己裆部地画面。于是才有了接下来他提前用钢管护住自己而导致薛青卓受伤地那一幕。  唉如果我能预知未来地时间再长一点地话。哪怕是只有一分钟。光是炒股票就能挣大钱。哪还用得着在这当个小混混啊!  陈成在心里感慨不已。又胡思乱想了一会。他才懒洋洋地起了床。洗漱了之后。他便和同样刚起来没多久地小k。小烟出了门。  他们待会要去的地方是大学城里的一所高校,华海市理工科技大学。听名字倒挺不错的,不过这所大学其实是所名副其实的三流野鸡大学,同时这也是陈成的母校。  今天陈成也不是回母校探望老师,怀念读书生活的。他今天回学校的目的无非就是去收前天那轮英超的球帐。陈成还在校读书那会儿,他的母校就颇有赌球方面的传统。以致于他靠着这层关系在大学城的许多所高校都开发了不少新客户。  桃园小区离大学城不远,走路也就十来分钟。陈成在半路上买了几个兰井店刚出炉的灌汤
,边走边吃不一会就来到母校。到校门口的保安室给当班的保安发了几颗中南海,陈成三人便大摇大摆的进了学校。  这时候是吃中饭的时间,大部分人都到食堂打饭去了。陈成三人轻车熟路的来到食堂旁边的一排专门给有钱学生开小灶的饭馆,进了一间名为“温莎堡西餐厅”的小饭馆。  这家小饭馆秉承了陈成母校喜欢挂羊头卖狗肉的传统,除了每天早上出炉的一些比隔夜馒头还硬的面包之外,没有任何一样东西与西餐厅有什么联系。不过,由于这里的老板别出心裁的在二楼用木板隔出了几个包厢,所以这里仍然算得上是这所野鸡大学里比较上档次的饭馆了。  老板姓贺,华海本地人,长得肥头大耳的,一看就是个会做生意的人。看到陈成几个熟客,立马热情的把他们引到了二楼的“兰花”包厢。陈成他们每次到学校里来结赌帐时选择的都是这个包厢。  “老贺,先上一扎青岛,然后按老规矩,随便整个四菜一汤上来。”屁股一沾板凳,陈成就先把吃的给叫上了。  “好勒,小陈,你们坐这先喝口茶,菜一会儿就好。”贺老板和陈成算是老相识了,当年陈成还在这读书的时候,就经常到他的饭馆里来吃东西。他也和这老贺一块喝过好几次酒。  老贺下楼后,陈成立即吩咐正一个劲在玩手机游戏的小烟:“别玩了,小烟。去,打电话叫胖子过来结帐。”  陈成口中的胖子是他在学校里发展的下线,那些学生报的单子一般都会先报给胖子,再由胖子统一报到陈成这里来。每次球赛完了之后的第二天,他们都会约好在这里把账目结清。这些学生的单子不算大,金额大概也就几千块钱。每次陈成都会根据金额大小按比例分给胖子一些劳务费。  小烟电话打过去没多久,胖子便屁颠屁颠的赶到了“兰花”包厢。一进屋,胖子就先灌了一钢化杯的白开水,喘着气说道:“成哥,你们今天怎么来这么晚,我还寻思着一会就打电话给你呢。”  “噢,昨天晚上出了点事,今天起得晚了些,你先和小烟把帐给结了,一会菜上来了再一块吃点东西。”陈成他们今天的确比平时要晚了一些,之前他们都是赶在食堂开饭前就到了学校。  “好的,成哥。”  等小烟和胖子把帐结清了之后,陈成要的酒菜也正好上齐了。  “成哥,我想等明年毕业了就跟着你混,成不?”胖子灌了一口冰镇的青岛,向陈成询问道。现在大学生毕业了确实是不太好找工作,尤其是像胖子他们这种三流大学毕业出去的学生,家里还没什么关系就更加难了。  “胖子,我告诉你,等毕业了之后,你他妈给我老老实实的找份工作。要是让我知道你再碰这一行,看我到时候不抽死你。”胖子这话一说出口,陈成立即火冒三丈的破口大骂起来。  陈成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认识胖子这个学弟了,对他家里的情况也是一清二楚。他在家里和老娘两人相依为命,他老娘靠着社会低保和平时上街捡些破烂才供起胖子读的这个大学,所以陈成让他在学校里接些单子就是希望他能帮家里补贴些家用,让他老娘不用再那么辛苦的没日没夜上街捡破烂供他读书。  “成哥,这小子也就是随便说说,你也别骂他了。来,喝酒喝酒,咱先走一个。”小k看到陈成火气上来了,赶紧端起钢化杯劝道。  几杯冰爽可口的青啤下肚,陈成的气也消了不少,不过膀胱倒是开始涨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边路上吃的那几个
的缘故,几钢化杯冰啤下肚,他就快撑不住了。  “你们几个先喝着,我去上个厕所。”  “快点啊,成哥,一会该轮到你走圈了。”小k还以为陈成想逃酒呢,忙不迭的提醒道。  “行了,行了。”陈成不耐烦的朝几个酒鬼摆了摆手,转身就离开了包厢。  在厕所里美美的上了个大号,陈成才慢悠悠的晃了回来。等他快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却不由得停住脚步,愣在了原地。  原来在他们那个包厢的门口,有一个女孩子正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似乎在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敲门进去
  4顶起来,谢谢朋友们
  预知后事如何,快快顶帖
  2赶快帮忙顶下,马上就更新出来新的了
  好了。马上改更新了,出了这章我也累了,改休息了,想要继续看的朋友抓紧顶帖,也许我晚上会加班的。希望大家看的开心。下章正在写,10分钟后为大家更新出来。
  写的有点慢了,大家理解下,谢谢
  5赌球的女孩  这个女孩穿着一件淡藕色的连衣裙,一头黑瀑似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美丽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被化妆品污染过的痕迹,清澈干净得就像一朵在水池里悄悄绽放着的水仙花。  是的,她就是和陈成在公交车上擦肩而过的那个女孩。  “这位同学,你好。请问,林则凯同学是在这个包厢里吗?”女孩声音仿佛天籁,她显然也注意到了一直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的陈成。  女孩的询问让陈成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身上穿的虽然不是昨天那件地摊货,但是也好不到哪去。今天他穿的是一件比花姑娘还花的休闲衬衫,因为喝酒的原因,他早就已经把前边的扣子都给解开了。再加上一条快到膝盖的沙滩裤和一对人字拖鞋,让他怎么看都像是个刚从河边回来的人而不是女孩口中所说的同学。  “你,你好。胖子.....林则凯同学是,是在里面。”陈成说话的声音很局促,就算是在MARK哥面前他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那么,我能进去找他吗?”女孩小声的问道,明亮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陈成。  陈成只感觉到一阵眩晕,他真的不愿意把这个美得不像话的女孩与胖子那猥琐的形象联系在一起。呐呐道:“呃......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找他......有点事。”女孩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女孩子的这副样子让陈成看了一阵心疼,恨不得立即就把胖子给揪出来先阉后杀。  这颗水灵白菜该不会真让胖子这头猪给拱了吧?  这.......这天理何在啊!  嘭!  陈成一脚就把门给揣开了。  呃......  看到陈成和一个漂亮MM站在门口,还在包厢里面高声猜拳的三人顿时都惊呆住了,嘴巴张大成了O形。  “死胖子,给我滚过来!”陈成大声喝道。  胖子不知陈成因何事动怒,愣在原地一脸无辜的道:“成哥,怎么了?你怎么会和我们班的班长在一块?”  班长?  陈成一怔,却趁着这个机会,不由分说的就拉住女孩的手,一起进了包厢。  柔若无骨,清凉润滑。  这便是女孩的手带给陈成的第一感觉。  进了包厢,女孩便使劲甩开了陈成的手,脸上飞起了一抹红霞,低着头却不敢说话。  “啊,这位同学,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陈成立即做出一副自己只是无心之失的表情,明显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班长,我都已经跟你们说过好几次了,星期六的那场球曼联输了,你还来这找我干什么?”胖子大概是明白了女孩的来意了。  嘶......  陈成禁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这个女孩也赌球?  上星期周六的那场英超联赛,曼联主场0比1输给了纽卡,的确是爆出了一个大冷门。很多赌球的人都让曼联给害惨了,而庄家则赚得是钵满盆盈。  女孩听到胖子的话脸上更红了,站在那里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陈成见状,心里也清楚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了,便向胖子道:“胖子,她输了多少?”  “两千块钱的班会费。本来班长是想用赢来的钱去帮刘亚真缴学费的。现在钱输光了,可能刘亚真要被退学了。”  “林则凯,是你说那场球曼联肯定赢我们才会下注的。”女孩突然抬起头来,大声的说了一句。  陈成一听便明白了,肯定是某困难学生没钱缴学费了,然后胖子这厮便去鼓动班长动用班会费去赌这场球,用赢了的钱去帮助这个困难同学。可现在非但没赢钱,连班会费都赔了进去。  “班长,这世界上哪有稳赢的赌局,你要愿赌服输啊!”  “我只是想让你把班会费先还给我,让我帮刘亚真把学费缴了,不然她就要被退学了。至于输掉的那些钱,过几天我就会想办法还你的。”女孩有些着急的道。  陈成一听女孩这话,也有些急了。这女孩可千万别整出什么为了还钱而跑到娱乐场所卖笑的那种狗血剧情来。要知道大学城附近可不少这种场子。他赶紧瞟了一眼小K,那意思就是让他想想办法。他知道小K上周六那轮英超私自吞了不少单下来,没往上报,应该是赢了不少钱的。  有没有搞错,你泡妞要小弟我付钱!  成哥,你牛叉!  小K啤酒虽然喝了不少,但是心里可是明白得很。一看陈成的眼色,立时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无非就是在打自己上周六赢的那些钱的主意。  纵使心中万般的不愿意,小K还是不得不从**荷包把皮夹子掏了出来。拿出一叠百元大钞,颤抖着手一张一张慢慢的数了起来,就跟刚卖了儿子女儿似的。  “你慢吞吞的在那数个屁!”陈成没等小K把钱数清楚,一把就连皮夹子一块抢了过来,自个数了起来。  小K的钱也不多,也就三千多块钱。陈成数了三千块钱的整数出来,把剩下的零头和小K的钱包一块揣自己兜里了。然后他把这三千块钱递给女孩,语重心长的说道:“同学,你先把这钱拿着。记住了,以后可千万别再赌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啊!知道不?”  女孩有些不敢相信的从陈成手里把钱接了过来,小声说道:“嗯,同学,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和电话吗?我会想办法尽快把钱还给你的。”  “呵呵,这钱我不急,你到时候把钱给胖子,喔,就是林则凯就行了。”  陈成并不是真的打算学雷锋,相反他现在巴不得立刻告诉这个女孩自己的名字和手机号码。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想给女孩留下一个深刻的好印象。反正现在自己已经知道了这女孩是胖子的同学,她就算跑得了和尚难道还能跑得了庙吗?  “嗯,谢谢你!”女孩朝陈成羞涩的点了点头之后,没等陈成反应过来,转身就跑出了包厢,只留给了陈成一个清丽的背影。  呃......  陈成怔怔的看着女孩离去的背影,懊悔不已。  “胖子,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们班上有个这么漂亮的班长啊?你小子是不是活腻味了?”  他本来还龌龊的想让女孩留下来陪着喝个小酒什么的,增进一下感情,却没想到女孩如风一般的就这么走了。这满腔怒火登时都发泄在了胖子头上。  “成哥,你别生气。你不知道,我们班长平时最讨厌的就是社会上的混混,我怕她会惹你生气所以就没敢跟你说。”胖子编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  讨厌我们这种小混混?  这......  “呵!”陈成苦笑了一声,摇摇头道,“好吧,这次就算了。你现在马上把关于你们班长的所有信息甚至包括她每个月哪几天会特别不高兴,都给我一清二楚的写下来。”说完,他还故作沉痛的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胖子,你可千万别让我这三千块钱打了水漂啊!”  “那三千块钱好像是我的吧。”小K低声嘟哝了一句。  “废什么话!”陈成一个脑崩就赏了过去。
  我也该休息了,剩下的全靠你们的了。想要看下去的发个言,表个态,晚上见,朋友们
  更的太少了,养肥了看  
高局死了  陈成从胖子绞尽脑汁写出来的情报中得知,这个像水仙花一样漂亮的善良女孩名叫蔺水笙,三围不祥,没有兄弟姐妹,父母尚健在,只是父亲前年下岗了,现在一家人就靠着母亲每天早上卖阳光早餐所挣的一点钱过生活。学习成绩很好,每个学期光是奖学金就够她缴学费了。平时不住校,家庭具体位置不祥。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业余时间除了兼了几份家教之外就是帮母亲出摊卖早餐。当然,最让陈成高兴的一点就是,女孩做为华海理工科技大学的校花,至今尚未和任何牲口传出过绯闻。  水笙......  陈成在心里默念着女孩的名字,一时间如同着了魔一般。  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女孩啊,她是那么的单纯,善良却又坚强。  陈成再看看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头一次有了自渐行秽的感觉。  “成哥,还差什么你说,让我再好好想想或者去问问班上的同学。”胖子看到陈成拿着这份资料痴呆的样子,生怕自己遗漏了什么东西没记上去。  “除了地址之外,其他的你记得都挺全的。”陈成回过神来,拍拍胖子的肩说道。  “哦,成哥,你放心,班长家的地址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非给你找出来不可。”胖子受到表扬,立刻再次向陈成表起了忠心。  “嗯。”陈成点点头,继续道,“行了,胖子,你现在也该去上课了。今后一切有关水笙的消息都要及时的向我汇报,知道不?”  嘶......  陈成很自觉的就把人班长亲切的称呼为水笙了,他自己倒是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胖子等其他三人却同时感到一阵恶寒。只是摄于陈成的淫威,没人敢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接下来,胖子带着一身的酒气悻悻的回去上课了。陈成和小烟二人又待了一会,把剩下的啤酒喝光可之后也离开了温莎堡西餐厅。临出门的时候,贺老板还塞了一盒二十块钱的黄鹤楼给陈成,让他好一阵受宠若惊。  出了校门没多远,陈成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掏出自己那部缴话费时移动赠送的垃圾手机一看:是他?  陈成顿时有些惊讶,找了个理由撇开小烟二人,自己一个人躲到厕所里才摁下了接通键。  “喂,老高,有什么事啊?”  “呵呵,也没什么事,就是问问你现在的情况。哦,对了,还有,那天你怎么给弄局子里去了?”陈成的手机里传来了一个硬朗的男人声音。  “咳,别说了,那天我真是冤枉,好端端的被你们局里的那个疯婆子折磨了一整宿。”想起那天的事,陈成肚子里就憋着一股子的火气。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冤枉,人家小贺可是我们局里出了名的警花哦。要不,以后有机会我介绍你俩认识一下?”  “得,我已经有目标了,您就别帮我操这份闲心了。”  “哦,是么?是哪家的姑娘啊?”电话那头的男人没等陈成回话,想了想,继续说道,“陈成,以你现在的身份,千万要注意这方面的问题啊!”  陈成先是一怔,转而一想便也明白了老高的意思,道:“行了,我知道了,我不会害了人小姑娘的。”  电话那头也沉默了片刻,半晌才叹口气说道:“陈成,你不会怪我吧。”  “呵,怎么会呢。对了,老高,跟你说件事,我和华海金老大的儿子已经见过面了,也许用不了多久我能往上提一提都说不定。”  “嗯,你自己小心。不过,你要记住,我们的目标可不光只是这个金老大。”  “行了,没其他事我挂了啊!”  “哦,对了,这段时间市局要加大力气整治大学城这一带的治安风气,你在那些学校里接单可别撞枪口上了啊。”  “嗯,我知道了。挂了啊!”  “等等!”  “还有事?”  “没,前天你生日我没空打电话给你,现在我在燕京出差,帮你带个生日礼物回去,过两天你自己到老地方去取吧。”  “嗯。”  嘟......  电话挂了,陈成的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呵,这老高......  老高其实也就是那天指示贺警花放了陈成的那个高局,全名高进,现任浦西区公安分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同时也是安排陈成黑社会成为卧底的人。严格说来,陈成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卧底,因为他不是一个警察,他其实只不过是老高安插在黑社会的一个线人而已。不过他曾经跟陈成承诺过,最多五年,无论他们谋划的事情成不成功,他都会让陈成脱离黑社会,成为一名真正的警察。  按照老高的安排,这一两年只是陈成在黑社会的实习期。过完今年,他就会和陈成里应外合,迅速让陈成在三K集团上位。之后才会展开一系列的卧底行动。  不过陈成倒没有想过那么远,他之所以答应老高成为线人,其实主要是为了报恩。因为在六年前的那场大火中,如果不是老高奋不顾身的从火场里把他救出来,他恐怕也和他的父母一块上了天堂。更何况从那以后老高一直资助陈成读书,直到他大学毕业为止。  对于陈成来说,老高就像是自己的父亲兄长一样,在他最彷徨绝望的时候给了他继续活下去的勇气。所以,对老高的安排他也从来都没有过怨言。他觉得做人一定要学会感恩。他希望有一天能帮助老高实现他毕生的夙愿。  “成哥,你还在里面吗?你该不会是掉屎坑里了吧!”  厕所外面小K的声音打断了陈成的沉思。  “行了,别喊了,马上就出来了。”陈成胡乱应了一声。整理了一下思绪,立刻就出去了。  出了厕所,陈成和小K二人继续在大学城里游荡,接连走访了好几所大学,把上周末的帐都和客户一一的结清楚之后,这一天的工作也就算是完成了。胡乱在附近的大排档吃了点东西之后,已经快晚上九点半了。于是小K便提议,今天晚上继续去天上人间HIGH。  其实刚才在那些个大学里转悠的时候,陈成就发现小K又勾搭上了几位恐龙大姐,看这情形,手机号码估计都让他搞到手了。于是便拒绝道:“小K,你和小烟去好了,我现在困得要死,我得先回去洗洗睡了。”  “你想回去睡觉?呸,成哥,我跟你说,你想都别想。今天兄弟我为了你的泡妞大业,底裤都快当掉了,你要是不去我可跟你急啊!”小K想也不想的说道。  “得,得,别说废话了,我去还不成么。”陈成也知道自己要想不去那是比登天还难。更何况今天他把人小K的钱洗了个一干二净,他要不去的话还真有些说不过去。  天上人间不远,走几步就到。因为KTV里的烟贵,为了省钱,陈成便让小K他们先进去订包厢,自己则跑到了旁边的超市去买几盒烟。  要了三盒五块钱的中南海,因为陈成给的是一张一百元的大钞,卖烟的老头生怕收到的是假钱,上下左右的端详了半天。陈成看了一阵好笑,这老头前天晚上还找了一张五块的假钞给小K,这会轮到自己收钱了倒是小心得要死。于是他便也不着急,抬头看着卖烟柜台上的电视,上面正播放的是晚间新闻。  “小伙子,找你钱。”老头总算确认下来陈成这一百块是真钱了。  “哦。”陈成应了一声,刚想伸手接钱,却听到了一则也许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新闻。  “本台最新消息,据前方记者发回来的报导,今天晚上九点整,在燕京市的凯撒大酒店顶楼第88层发生一起高空坠楼案,经警方确认,死者是我市浦西区公安分局副局长高进同志,目前警方尚未查明案件原因,正在对案件做进一步调查......”  高进?  高局?  从88层坠楼?  陈成的脑子里嗡的一下,几欲晕了过去,目光呆滞的盯着电视画面,他不敢,不愿,不想,相信他所看到的所听到的一切。但是电视画面里切换的每一个镜头都告诉他这是事实!
  事实就是高局死了!  意外还是谋杀?  陈成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心目中那个一直支撑着自己的精神支柱突然间坍塌了。  陈成看到了现场里一个法医手里提着的那个塑料袋里装着高局的配枪还有一个崭新的ZIPPO打火机。他曾经跟高局说过,他喜欢听到ZIPPO打火机开盖瞬间的那声清脆的响声,只不过他一直没钱买下他看中的那款。而现在,高局帮他买下了这款打火机做为他的生日礼物,却再也没有机会送给他了。  高局的尸体盖上了白布被抬上了医院的救护车,新闻里也适时的换上了无间道里黄秋生死时候的那段背景音乐......  陈成现在很想哭,他也很想像梁朝伟那样,躲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向高局敬个礼,默默的送高局走完这人生的最后一程。可是他却发现自己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一样,就连哭都没有力气哭出来了。  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超市,陈成完全听不到身后卖烟老头高喊找钱的声音,踉踉跄跄的脚步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他那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跨掉的身体......  就在陈成快要倒下的那一刻,一双纤弱的手臂吃力的扶住了他将倾的身体,同时他的耳朵里听到了一声仿佛天籁一般的声音。  “这位同学,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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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弱的蔺水笙用她的双手倔强的扶起了陈成,没有让他颓然的倒下去。  陈成不知道水笙究竟是怎么样把他拉到包厢里的。他现在脑子里一片浆糊,什么也不知道,又或者说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知道。  精神恍惚的陈成坐在包厢最阴暗的角落里,看着小烟小k胖子他们和几位恐龙大姐骰盅,蜜蜂玩得不亦乐乎,几个人还轮番狼嚎一曲。他除了偶尔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给他们看之外,就只知道把摆在他面前的青啤一瓶瓶的干掉。只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一杯杯的青啤下肚之后,他并没有醉得不醒人事,今天晚上他的酒量出奇的好。  kTV里永远都不会出现让买醉的人失望的情况。只是,今晚想要买醉的陈成却要失望了。当他习惯性的端起一个刚倒满啤酒的钢化杯时,一只温润中透着一丝清凉的小手按住了他的。  “这位同学,现在很晚了,你能送我回家吗?”  水笙的声音不大,却被小k那几个耳朵比黑夜里的蝙蝠还要灵敏的饿狼听了个正着。一阵起哄声中,陈成这才现,原来水笙已经静静的陪着他坐了一整晚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陈成站了起来,没再理会那几匹饿狼和几条侏罗纪食肉恐龙,和水笙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天上人间。  陈成不知道水笙的家住在哪里,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纷纷只是一具站着的尸体,跟着水笙一步步的往前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水笙温暖的小手悄悄的握住了陈成的。他们就像情人一样漫步在凌晨宽阔幽静的大街上。可是陈成心里很清楚,他和她并不是情人,至少现在还不是。  时不时经过他们身旁的TexT总是自觉的放慢了度,可是两个人谁都没有要上车的意思。  陈成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而水笙呢?  路过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时,陈成进去买了一瓶67度的衡水老白干,他记得老高最喜欢喝的就是这种辣喉的烈酒。老高说,这才是男人应该喝的酒。  无论路有多远,总是会走到尽头。一个多小时之后,水笙家到了,一栋老旧的五层厂矿宿舍。站在楼梯口前的花圃旁,水笙松开了拉着陈成的手,轻声道:“我到家了,同学。”  “嗯。”  水笙转身走了,她走得很慢。  “等等!”陈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水笙叫住。  于是,水笙便走了回来,很快。  陈成深深凝视着水笙如同星星一般闪亮的眼睛,轻声道:“水笙,我能抱一下你么?”  “嗯。”水笙低下了头,她的声音如蚊鸣一般,几不可闻,透着一丝羞涩。  陈成轻轻的拥住了水笙,真的很轻。他的这个拥抱没有包含任何一丝**,他只是想握住一些真实存在的东西证明自己还活着。他不敢用力,怕不小心会伤害了这个善良的女孩。  憋了一整晚的泪水终于一颗一颗的从陈成的眼睛里滴落了下来,悄悄的打湿了水笙光洁的背部。他哭,是为了老高。当然,也许还包括他自己。  良久,水笙抬起头,轻轻的问了一声:“同学,把你的电话借给我用一下,好吗?”  陈成一怔,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水笙走到一边,小声的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很快便走了回来。拉起陈成的手,走到了外面街道的路灯旁。  陈成把老白干打开了,喝一口倒一口,直到把一整瓶老白干喝完为止。水笙没再劝他,只是坐在他身边,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静静的看着他。不含一丝杂质,清澈透亮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映衬下,扑闪扑闪的,煞是动人。  ......  “同学,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因为那群狼一直都是成哥成哥的叫着,所以水笙还不知道陈成的名字。  “我叫陈成,耳东陈加上一个成功的成。”陈成笑了。泪流过了,酒也喝完了,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至少看上去是如此。  “我叫蔺水笙,你好,陈成同学。”水笙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向陈成伸出了一只手。  “你好,你的名字我早就知道了。”陈成轻轻的握住了水笙伸出来的手,他真希望自己能一辈子握住这只手而不再放开。  “是听林则凯说的么?”  “嗯,他还告诉了我许多关于你的事。”  “真的吗,这个林则凯真多事。”水笙扁扁嘴道。她似乎也对胖子擅自出卖她的**而感到小小的不满。  “嗯,你别怪胖子,都是我逼着他说的。”  “呵呵,我不会的。”水笙的微笑有一种天然的感染力,即使心情再差的人似乎都很容易被她的笑容感染到。
  “水笙,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呃,是这样的,我听胖子说,你最讨厌的就是我们这种小混混,对吗?”陈成低声问道。  水笙低下头,沉默了一会之后,她才咬了咬嘴唇,说道:“嗯,是的。不过我不讨厌你。”  “为什么?”陈成不解的问道。他可不相信自己身上有什么所谓的王八之气,虎躯随便那么一震,美女小弟就纷纷拜倒在自己脚下。  “陈成同学,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  “是在公交车上吗?”陈成心里一喜,原来那天在公交车上水笙就注意到了自己,幸亏自己坚决不坐那个老阿婆让出来的位置,不然丢人可丢海里去了。  “不是那一次。”水笙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是?”陈成使劲的在脑子里面搜索,却现记忆里边关于水笙的印象好像除了今天之外,就只有公交车上的那一次了。  看到陈成不解的样子,水笙“噗哧”一笑,道:“你肯定不记得了。还是我来告诉你好了。其实三年前我就见过你了。那天是我第一次到学校,身上带着三千块钱的学费去学校报名。可我刚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就被几个流氓把钱给抢了。我家里的条件不好,这些钱都是爸妈到处向别人借的,所以,当时我就急坏了,一个人站在校门口哭了起来。有很多人围上来却没有一个人肯帮我去追那些坏蛋,只有你一个人听说了之后,立刻就向旁边一个同学要了电动车,然后很快就帮我把学费从那些流氓手里抢了回来。而且你把钱送回来之后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我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啊,那个被抢的人是你?”水笙说完,陈成这才记起来好像真有这么回事。  他大一的时候就曾经在校门口被流氓抢过钱,如果不是老高,他的大学估计也读不成了。所以他特别痛恨这群专门找新生下手的流氓,而且这些流氓里面有很多都是大四快毕业的老油条。  那天也是巧了,他路过校门口的时候看到一堆人围在哪,当时也是新生的胖子拉住他告诉他有人抢钱,他二话不说就抢了身边一个眼镜男的电动车追了过去。没开多远,他还真追上了那帮流氓,搞笑的是那几个流氓中就有一个是他的同学。他那位参与抢劫的同学怕他报案,很爽快的就把钱给了回来。当时他还以为是胖子被人抢了,回去后把钱塞给胖子之后就拍**走人了。如果知道自己帮的是水笙这位大美女,他说什么也会把自己的名号留下来的。也许那个时候水笙就会以身相许也说不定。  我靠......又是这该死的胖子,害老子白白浪费了三年时间啊!  想到这,他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啐了胖子一口。  “呵呵,可不就是我么!”水笙笑了,很甜。“前天,在公交车上我也看到你了,可我不敢上去跟你说话,你身边的那两个人都是流氓。等你下了车之后,我好后悔,我以为自己没有机会跟你说声谢谢了。没想到昨天在饭馆里又碰到你了,而且你在包厢门口看了我那么久,我还以为你当时也认出我了呢。”  陈成顿时感到羞愧不已,当时他完全是看人家水笙长得漂亮才看傻了的,要是一恐龙大姐他怕是立马便掉头走人了。  “成,成哥,天快亮了,你送我回学校好吗?”水笙说完,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从天上人间走到水笙家花了一个多小时,又坐在路灯下闲聊了这么久,到了现在,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嗯,走吧。”陈成说完便站了起来,拍了拍**上的灰尘。“水笙,你要不要到附近的公车站坐巴士回学校?”陈成怕走回去太久的话会耽误水笙上课,便多问了一句。  “成哥,我想你陪我走走。”说完,水笙的脸上立刻又红了。  “嗯,那好吧。”陈成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也没班要上,没卡要打。  两个人便沿着来路走了回去。与来的时候不同的是,现在两个人只是并肩走着,而不是手牵着手。陈成有好几次想主动拉住水笙的手,可到了最后都不了了之。水笙似乎也丧失了来时主动牵住陈成的勇气,一路上脸都红着甚至话也不敢说这么多了。  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么?  慢慢走到了学校门口之后,已经七点多钟了,还好,没迟到。陈成停住了脚步,向水笙真诚的说道:“水笙,谢谢你陪了我一个晚上。”  “嗯,没什么。”水笙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咬着嘴唇,双手交叉握着不停的抠着自己的十个手指头,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陈成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些什么,只是看着水笙。过了一会儿,早课的铃声响起才惊醒了沉默中的二人。  “水笙,我走了,你去上课吧。”陈成对水笙笑了笑,自己现在是该走了。  “嗯,再见!”  “再见!”陈成说完,转过身就走了。可没走多远,他就听到水笙大声的喊了一句话。  “成哥,你记住,以后有空要经常来学校找我!”  水笙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向学校里跑去。  陈成惊喜的回过头,望着水笙那渐行渐远肆意飞扬着的裙角,嘴角忍不住向上微微的勾了起来。
MARK哥  回到桃园小区的狗窝,小K和小烟两只饿狼不出陈成所料的仍然继续酣睡着。胡乱冲了一个冷水澡后,陈成四仰八叉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点起了一支烟。默默的看着自己吐出去的一个个烟圈,想起了昨晚上新闻里的那一幕老高坠楼的惨景,只觉得满嘴都是苦涩的味道。  老高死了,我该怎么办呢?  继续在黑社会混下去吗?  这显然不太可能,没有老高在局子里面的配合,也许我这一辈子都上不了位。更何况加入黑社会并不是我的初衷。  而且,做为一个卧底,我帮谁卧啊?人家梁朝伟起码还有一张磁碟能证明自己警察的身份。可我呢?我压根就不是一个警察。除了老高,谁也不知道我是警局的卧底。  可老高死得这么惨,这显然是一起精心策划的谋杀案,到底是谁杀了他,会不会是老高曾经和我说过的哪个人呢?  警察真的能破案么?  唉算了吧,如果连警察都破不了案,那么自己一个小混混就更不可能了。过几天跟MRAK哥说一声,离开三合公司重新找个正经事做吧。  陈成在迷迷糊糊睡着之前为自己的将来做出了选择。他并没有真的妄想能凭借一己之力帮老高报仇,甚至是帮老高完成那个刚刚开始就夭折了的计划。虽然他有点时灵时不灵的异能,但是他毕竟不是超人。那些孤胆英雄也只会出现在好莱坞的电影里边。  就这样悄悄的离开,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陈成并不知道,老天爷在不经意间就会和你开一个你连想都不敢想的玩笑。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句话蕴含了很多的哲理,用在陈成身上同样十分合适。  接下来的几天,陈成如同往常那样,接单,报单,收帐,给钱。他没去找过水笙,不是不想,而是他希望当他再次和水笙见面的时候,他能够堂堂正正的跟水笙说一句:我不是流氓。  铃铃  清脆的电话铃声响起,陈成从荷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一看,是MARK哥。随手便摁下接通键。  “MARK哥,您找我?”  “呵呵,是啊,陈成。”MARK哥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  “有事吗,MARK哥?”  “嗯,你待会抽个时间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哦,好的,MARK哥,我现在就过去。”陈成说完,MARK哥就挂了电话。反正他本来也要找个时间跟MARK哥说离开公司的事,现在去刚好合适。  跟小K和小烟打了声招呼之后,陈成就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官塘十里铺。”  “哎,好的。”  官塘区在华海的北面,离陈成他们活动的西郊挺远的,即使打车走四环路也要近四十多分钟。好在这的哥为了赶时间多拉些活,在四环把SONATA飙到了接近80迈的速度,帮陈成节约了十多分钟的时间。  下了车,陈成就直奔十里铺最高的写字楼,百盛大厦。这座二十七层的写字楼属于三K集团公司,除了最顶的那两层被华海市三合财务公司占用了之外,其余的楼层全部租了出去,每年光是租
K集团就有几千万的收入。  进了电梯,陈成直接按了二十七楼。  RK哥的办公室在最顶层,而二十六楼则全是公司养的马仔办公的地方。每周的账目都是直接通过银行转到公司的户头,所以这个地方陈成很少来。除非有哪期客户赢了庄家,他才会到这来领钱。当然,这种情况一年出现的次数绝对不会超过十次。  “咚咚!”陈成轻轻敲了敲MARK哥办公室的门。  “进来吧。”  陈成听到是MARK哥的声音,便推门进去了。  RK哥的办公室很大,大概有一百多平米的样子。里边的装修都是按照五星级的标准弄的。几盆吊兰颇为讲究的摆在办公室里,MARK哥的老板桌上还特意摆上了一盆仙人球,据说是开运用的。整个房间里的家具都是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光是那套会客用的沙都要十多万欧元。  陈成进来的时候,MARK哥正坐在沙上专心致志的。”MARK哥轻松的朝陈成摆摆手。  陈成站起身便走了,快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转回头欠身道:“MARK哥,谢谢你。”
  九 砸场子  陈成没想到,MARK哥给他的那张支票金额竟然是三十万。这三十万对于他来说毫无疑问是一笔巨款了。想起这一年多来MARK哥对自己的照顾,陈成不禁有些黯然。  江湖儿女江湖老,真希望MARK哥以后也能够像现在这样,一帆风顺!  铃  陈成还没来得及到银行去取钱,手机就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原来是胖子的电话。  “成哥,成哥!”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胖子焦急的声音。  “喂,怎么了,胖子?”  “成哥,不好了。班长她”  “你说什么,水笙她怎么了?”没等胖子说完,陈成就着急的打断了他。  “成哥,早上班长一直没来上课,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才问了和她要好的几个女同学才知道,今天班长和她妈妈出摊卖早点的时候被人打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什么!”陈成一惊,腾的一股怒火顿时从胸口涌了上来。“你***快说,在哪家医院?”  “我听她们说好像是在浦西区第二人民医院。”  啪!  陈成迅速的挂断了电话,不再跟胖子废话。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浦西区第二人民医院。快点好吗,等着救命的。”  “好勒!”  在陈成的不断催促下,的哥把速度开到了极限,好在四环路车少,总算一路平安的赶到了医院。下了车,陈成没等的哥找钱就冲进了医院。  “你好,我想问一下是不是有个叫蔺水笙的女孩在这住院?”陈成着急的向导诊台的护士小姐问道。  “您稍等一下,我帮您查一查。”护士小姐很有礼貌的微笑道。  噼里啪啦的在电脑里查找了一会,护士小姐对陈成递上一个歉意的微笑:“很抱歉,先生,这儿没您要找的病人。”  没有?  陈成一愣,刚要让护士再仔细找找,却听到了水笙的声音。  “成哥,你怎么来了。”水笙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讶异与惊喜。  陈成转过头才现水笙手里提着个保温瓶,好端端的站在那儿,没看出有什么大碍,就是脸上好像有一丝淡淡的淤痕。估计是胖子没问清楚,住院的应该是水笙的母亲。  看到水笙没事,陈成才稍稍安下心来,说道:“我听胖子说你住院了,就赶过来了,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只是我妈妈腿折了,现在打了石膏医生说还要留院观察几天。”  妈的!这帮混蛋!  陈成刚下去的火气登时又冒了上来。大声问道:“水笙,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妈妈和你打了的?”  “我们已经报警了,成哥,你别去干傻事啊!”水笙看到陈成这副冲动的样子,顿时也急了。  “报警有个屁用。”陈成大声喝了一句,上前扶住水笙的肩膀,问道,“水笙,你快告诉我,这帮狗娘养的混蛋是谁?”  “成哥,你别冲动啊。让警察去处理吧,好吗?”水笙急得说话都大声了不少,牵动了脸上的淤痕,痛得额头都渗出不少汗水来。  陈成见状,更是怒不可遏,知道自己再问水笙她也不会说的。当即放开水笙,说了句“水笙,你好好照顾你妈妈,有什么事记得打我电话。”之后,转身就向外面跑去。
  水笙顿时也急得跟了出去,可等她跑到外边的时候,陈成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了。  他在车上接连打了几个电话,通知小烟小K两人立刻赶到观音庙的板牙办公室会合,顺便查查经常在东屯电子厂那附近混的小流氓都有哪些人。  到了观音庙,来到那排农民房,刚进屋,陈成就现小烟和小K都已经来了。  “嗯?成哥,你怎么过来了?”板牙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迷迷瞪瞪的问道。  “妈的,我老婆被人调戏了,是兄弟的话就抄家伙跟我走。”陈成吼了一句。  “什么?”板牙一愣,立即还过魂来了。大怒道:“**!谁他妈瞎了眼了!”别看板牙长相猥琐,哥们真有事的时候他从来都不含糊。不等陈成回答,他咻的一声便冲到了里屋,半秒钟之后,抱了一摞十几根一米多长的钢管出来。  咣!  板牙把钢管随手往地上一扔,立即惊醒了躺在地上的十几具尸体。  “都给老子起来,抄家伙办事了!”  板牙的雷厉风行让陈成看得是目瞪口呆,不过现在没时间废话了,边走边说。  在板牙的安排下,迅速的调来了两辆破面包,十几号人甚至还没搞清楚要去哪,就满满的塞在了两辆面包车里。  “成哥,去哪?”板牙这时候似乎才想起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小烟,你们刚才查到什么了吗?”  “成哥,我查过了,在东屯电子厂那一带就有一家夜场,是一个叫什么软饭王的人罩着的。这家伙平时白天基本上都是待在一间桌球室里跟人赌钱。”小烟知道事态紧急,说话很快,毫不拖泥带水。  软饭王?  这名字一听就让人恶心,不是他还会有谁?  “板牙,快,东屯电子厂!”陈成心知这回是不会错的了。  半小时后,十几号人从两辆面包车里跳了下来,手持钢管,杀气腾腾的冲进了一间名为欢乐桌球城的平板房。  平板房里倒是挺大的,放了七八张台子。一群面黄肌瘦的男人三三两两的围在那些台子旁边,有打球的,也有坐台子上打牌的。  这群人看到陈成这十几号手持钢管的流氓恶狠狠的冲了进来,顿时都有些不知所措,纷纷停了下来。  咣!咣!咣!  陈成手持钢管跳上了一张桌球台,狠狠的敲了三下。  “软饭王是谁,给老子滚出来!”  “老子就是软饭王,你他妈谁呀。”一个长得还算标致,梳着中分头的男人叼着根烟走了过来,拍拍胸口,吊儿郎当的说道。并且丝毫不以自己的外号为耻。  “软饭王,我问你,今天早上在厂门口卖早点的那两母女是你打伤的吗?”陈成居高临下的问道。  “妈的,老子打谁你管得着吗,难不成那是你老妈和你妹妹吧?如果真是,那我可得管你叫声大舅哥了哦!”软饭王嬉皮笑脸的说道。  “大你妈啊!”陈成怒不可遏的暴喝一声,手中钢管咣的就脱手砸向了软饭王。那软饭王没料到陈成一出手便是扔暗器,躲闪不及,登时整个身子被陈成砸飞了出去。  软饭王手下的二十多号小弟见状不妙,也纷纷抄起凳子或台球杆冲了上来。而同一时间,板牙和小K等人也早就已经按捺不住了,纷纷拎起钢管冲了过去。双方的人顿时混作了一团。  而陈成则是立即跳下球台,抄起地上的钢管向软饭王扑去。不过这软饭王虽然外号里边带个软字,身子骨倒还算硬朗。挨了陈成一记闷棍之后,居然还能爬起来。看到陈成向他追过来,他撒腿就想往门外跑。但是,很可惜,门口早就已经被板牙派人锁住了。无奈之下,这软饭王只能够像只耗子似的在大厅里四处乱窜。  现在这间台球厅就像是一个封闭的盒子,里面的人乱作一团,一时之间陈成还真拿这只耗子没办法。  这种小流氓的群架斗殴,其实说白了就是看谁肯玩命谁就厉害,另外武器也是个关键因素。因此,尽管软饭王手下人比陈成他们还多了好几个,但是由于陈成他们拿的都是统一制式专业打群架用的钢管,比软饭王的人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仅仅用了不到十分钟,整个桌球城里便像是多了二十几只耗子在乱窜。  再过得几分钟之后,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才总算是告一段落。软饭王和他那二十多个手下被一起堵在了一个墙角,再也没地方逃了。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留下了受伤的痕迹,一个个的缩在角落里瑟瑟抖。  “小K,去把软饭王给我拎过来。”陈成坐在一张台球桌上喘着粗气,大声说道。  不得不说,这软饭王在逃跑这项技能上练得熟练无比,好几次陈成就快逮到他的时候,都被他成功的遛掉。最后加上板牙手下的两个弟兄才总算是逮住了这只耗子。如果不是板牙有先见之明,封锁了出口,说不定还真让这小子跑了。  小K拖着软饭王来到陈成的面前,用力的往地上一扔,这软饭王直到现在才总算是名副其实的软了下来。刚才板牙手下那两哥们因为被软饭王在厅里遛了好几圈,所以逮住软饭王的第一时间就恼羞成怒的打折了他两条腿,现在软饭王已经是站不起来了。  啪啪啪  板牙就像是自己老婆被软饭王调戏了一样,冲过去一把拽起地上的软饭王,接连的赏了他好几个大耳刮子。而且他下手很黑,直把软饭王扇得是眼冒金星,七窍流血。  “妈的,以后把你这对长狗身上的招子擦亮些,不是什么人你都能碰的,知不知道!”板牙说完,一脚就把软饭王给踹飞了出去。  “成,成哥,我是跟着海星南哥混饭吃的。您看在南哥的份上就饶,饶了我这,这一回吧。”软饭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扑倒在陈成脚下,战战兢兢的说道。  海星南哥?  海星服务社陈成倒是听老高说过,知道海星在华海是仅次于三K集团的第二大黑帮势力。至于什么南哥,他倒是从来没听说过。  “成哥,软饭王说的南哥是海星的五当家。我看,咱们饶了他算了。”小烟看到陈成不解,便凑上来小声说道。  “软饭王,这次就算了。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再去招惹那两母女,下次我就没这么客气了。”陈成说完,一脚就把软饭王踢了出去。现在把软饭王揍了个半死,他的气早消了,而且他也没有真的打算要做掉软饭王。  “谢,谢谢成哥!”软饭王如蒙大赦,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似的。
  离开桌球城后,陈成没有和板牙他们一起回观音庙,而是一个人叫了辆出租车直接奔到医院。因为水笙没有手机,所以联系不上她,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陈成心里有些着急。  靠!等我把那三十万取出来就帮水笙买一个最好的手机。  陈成暗暗在心里面说道。他现在也算有点小钱了,给水笙买个手机那是必须的。而且从下个月开始,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水笙谈恋爱了。一想到这,他就觉得未来充满了希望。  到了医院,陈成刚一下车,立刻就有一个人如风一般的扑进了他的怀里。他低头一看,原来是水笙。  怀里的水笙却不说话,只是默默流着眼泪捏着小拳头使劲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水笙,你怎么了,你别哭啊,是不是你妈妈出什么事了?”陈成看到水笙这个样子,顿时也急了,水笙她妈妈不会这么倒霉吧!  “成哥,你到底去了哪,你为什么一直都不开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水笙泪眼迷离的抬起头,看着陈成,几乎是大声的吼了出来。  陈成看着不知道是伤心还是愤怒中的水笙,呐呐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我靠,没电自动关机了。  “对,对不起,水笙,我,我的手机没电了。”陈成结结巴巴的解释。  水笙这时候似乎也觉到她有些失态了,低着头红着脸扭捏的离开了陈成的怀抱。小声的说道:“成哥,对不起,我不该跟你火的。”  陈成尴尬的笑了笑:“我没事,只要你高兴就行。”  “成哥,你的脖子怎么了,你和那些流氓打架了?”水笙突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同时伸手抚住陈成的脖子。  被水笙这一说,陈成才觉好像脖子是有些痒,应该是刚才群殴的时候不知道被哪个兔崽子弄了一下,打架的时候倒没觉。不过,这下让水笙看到可就麻烦了。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对水笙笑笑说道:“水笙,我这点小伤不碍事的,你放心好了。还有,以后那些流氓再也不敢去骚扰你们了。”  可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水笙就更肯定了他刚才是打架去了。水笙刚停下来的眼泪刷的一下就又流了出来。  “你看,都流血了你还说没事。成哥,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跟别人打架了,好吗?”  “水笙,你别哭了,我答应你还不成吗。”陈成边说边手忙脚乱的帮水笙擦拭着脸上流淌着的泪水。  “成哥,你在这等等,我去帮你买些药。”水笙说完,也不等陈成回答,含着眼泪直接就跑到医院的药房去买药去了。  “哎!水”  陈成笑着摇了摇头,看把这妮子紧张的。  水笙很快就回来了,拉着陈成坐到了医院里的等候区,小心翼翼的用药棉蘸着双氧水帮陈成清洗着伤口。陈成看着水笙轻柔体贴的动作,只觉得心里一阵暖流缓缓的流过。  “水笙,你妈妈怎么样了?”  “没,没什么事。我妈妈一会就,就可以出院了。”水笙吞吐着说道。  出院了?  有没有搞错!  陈成知道这种伤筋动骨的病,不住院是不可能的。以前收帐的时候小K的腿就伤过一次,在医院里待了足足一个月,花了好几千块钱。现在的医院只认钱,没钱的话你就是给医生磕头也没用。不用说,肯定是水笙家里拿不出这么多钱给她妈妈住院。  “水笙,你跟我说实话。”陈成双手按住了水笙的肩膀,认真的说道。  “成哥,我妈妈真,真的没事了。”水笙低着头,不停的躲闪着陈成的目光,扭动着身子想挣脱陈成的双手。她知道只要自己开口,陈成就算去借都会想办法帮她把母亲的医药费给凑齐的。可她不想那么做,别说现在她和陈成还没有确定关系,即使是以后她真的成了陈成的女朋友或妻子,她也希望自己在陈成的眼睛里是一个独立坚强的水笙。  这丫头嘴还真硬!  陈成从胖子给的资料里得知,别看水笙外表就像是一泓柔柔弱弱的清水,其实骨子里是一个倔强坚强的女孩,陈成真给她钱她也不会要。可是现在她妈妈的病情拖不得,就算陈成身上没有那三十万巨款,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从公司的流动资金里把钱拿出来帮水笙垫上的。  算了,就骗她一次好了。  “呵呵,水笙,这些钱,你先拿去帮伯母办住院手续,如果不够我再想办法。”陈成从皮夹里取出了一叠早上刚收到的赌资,大概四五千块钱的样子,不由分说的就塞到水笙的手里。  “成哥,这不,我不能要你的钱。”水笙果然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陈成的好意,一脸诧异的看着陈成。  “水笙,你可别这么看我,这些钱也不是我的,是那个害伯母断腿的流氓赔偿给你们的。所以,你就放心的让伯母住下来好了。”陈成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轻松些,以免被水笙觉自己在说谎骗她。  “真的吗,成哥?”水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喜意,高兴得一下子就抓住了陈成的手。可她转念一想,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一脸狐疑的看着陈成,“成哥,你不是在骗我吧,那些流氓真的会赔钱给我们吗?”  陈成故作洒脱的摆摆手笑道:“呵呵,水笙,你放心好了,成哥永远都不会骗你的。那些混蛋敢不愿意赔钱我就打到他们愿意为止。”(这厮谎话张口就来,还说永远不会骗水笙。鄙视中  “不要,成哥,你刚才才答应我不再和人打架了的。”陈成一提到打架,水笙立刻就急了,赶忙把陈成的手抱住了。  “水笙,先别说这些了,我和你还是先去缴费窗办手续,别一会又把钱整丢了。”为了不给水笙胡思乱想的机会,陈成立刻岔开话题,顺手就把水笙从凳子上拉了起来,领着她一块去缴费了。  到了缴费窗,陈成直接就问了水笙母亲的名字,预先交了五千块钱的住院费,等出院之后再多还少补。水笙则还是有些揣揣不安,不太敢相信那些流氓会有这么好心。可她实在是拗不过陈成,而且她心里面其实也是希望母亲能住在医院里面好好疗养的,所以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一切都办妥当之后,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陈成拉着水笙来到了医院门口,拍拍她的手:“水笙,你上去照顾伯母吧,我先走了。”  “嗯,成哥,那,那你还来吗?”水笙低着头小声问道,她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让陈成留下来陪她。  陈成想了一会,这几天球赛多,而且还要抽空把那三十万从银行里取出来,恐怕不一定会有时间。于是便道:“水笙,这几天我会尽量抽时间过来。你也别太担心了。有什么事就马上打电话给我,知道吗?”  “嗯。”水笙点了点头。  陈成笑笑便转身走了。可没走两步就被水笙急急的叫住了。  “怎么了,水笙,还有事吗?”  “成哥,你回去记住要给手机充电啊。”水笙不放心的嘱咐了陈成一句。说完后她自己就先不好意思起来了,转身就跑回了医院。  哎呀,我怎么会变得像个管家婆似的!  水笙红着脸边跑边鄙视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呵呵,傻丫头。”  陈成看着水笙的背影,笑了。这难道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接下来几天,除了继续忙着工作之外,陈成抽空去看了两次水笙,另外还把MARK哥给的那三十万从银行里取了出来,给小烟和小K的户头上分别打了十万块钱。当然,如果陈成不说,这两人根本就不会知道自己卡里多了十万块钱,他们的卡上一向都是只有几毛钱的。陈成还没跟他们提起过自己要离开公司的事,打算到月底再跟他们好好谈一次,如果他们也不愿意在公司里干了,那么大伙就一块好好想想,看看用这些钱能做点什么小生意。  陈成计划得很好,该办的事情也都办好了,一切都很顺利。只要这个月一过,他就可以张开双手拥抱崭新的生活了。  可是,在临近月末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乱了陈成所有的计划,又或说是改变了他之后的人生轨迹。而这些,都是他之前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  如果没有这个电话,他也许会找一份钱不多但安逸的工作,又或自己做点小生意,然后和水笙谈恋爱结婚生孩子,过着他想要的那种生活。当然,也就没有了之后生在他身上的那许多传奇的故事了。  但是很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人这辈子很多东西都是早就已经注定了的,难道不是吗?
  11 棋子  金作霖,四十八岁,华海市政协常务委员,华海十大私营企业家之,胡润中国富豪榜排名第78位,市值百亿的上市公司华海三K集团的董事长。在这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光鲜头衔背后,他还有一个在华海黑道里面响当当的称号——“三爷”。即便是近年来展迅猛,在华海市隐隐与三K集团形成分庭抗礼之势的海星服务社龙头,杜子豪“豪哥”见了他,恐怕也不得不恭敬的喊一声“三爷”。  当然,这么样一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人物是不可能认识陈成这种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的。但是,陈成现在要去拜见的人的确就是金作霖,那个江湖人称“
爷”的金作霖。  就在不久前,冒着大雨刚把送水笙送回家的陈成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是从总公司打来的。打电话的人自称金作霖的私人助理,说是金作霖要见他,让他准备一下。开始陈成还以为是谁在搞恶作剧整他,就没理会。可是当他坐车回到桃园小区的时候,却立即被几个黑衣人请上了一辆黑色大奔。紧接着就把他带到了位于市中心的凯撒皇宫,也就是三K集团的总部。  咚,咚咚!  陈成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响了三爷办公室的门。  门很快便被一个戴着墨镜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打开了。陈成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这个保镖的样子,就被请了进去,而这个保镖则是立即出去顺手把门关上了。  三爷的办公室不算很大,甚至比MARK哥的都要小不少。里面的摆设和装修并不豪华,但是却给人一种书卷味很浓的感觉。怎么说呢,这里更像是一间书房而不是办公室。  三爷穿着一身儒雅的唐装,背负着双手隔着巨大的落地窗口眺望着大雨磅礴中的华海夜景,静静的站在窗边似乎在出神的想着什么。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专家学或是大学教授,而不是一个无恶不作双手沾满血腥的黑帮大佬。  陈成略微有些局促的站在近门口不远处,看着眼前这个跺跺脚整个华海黑道都要抖三抖的传说中的
爷,不敢出声。这一刻,他甚至想起了已经死去了的高局。  眼前的三爷不正是高局计划中要铲除掉的黑帮老大么?  可高局死了,而
爷却仍是潇洒的活着。  呵呵,这个世界上向来都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啊!  陈成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该死的贼老天。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三爷才缓缓的转过了头,轻松的对陈成笑笑,摸了摸大拇指上戴着的绿玉扳指,说了一句让他莫明其妙的话。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年轻人,不介意的话就陪我看一段有趣的录像吧!”  看录像?  陈成一怔,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还是立即应道:“好的,董事长。”他当然不可能说出诸如我介意或我没时间这种随时可能让他掉脑袋的屁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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