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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不死心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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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在世并不是得到与得不到,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冥冥中有些活在我们身边的人就是上帝派到人间的使者,请努力珍惜眼前的一切。  在一片繁花似锦,茂密高大的树林深处的我又一次来到这里,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但是每次都迷路在里面来回的徘徊找不着出处,每次我奋力的想往最高处眺望,想摆脱被困住的滋味。每次当我都很用力的用脚踩着地面,奋起直奔离我的视线距离还有不知道多少米距离的时候,我的脚和身体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像是能感觉中自己心中本能的呼唤,慢慢的竟然腾空而起,整个身体便慢慢的飞升起来。然后朝着自己眼睛盯住的一个较高的山头飞驰而去,很快我看到了他方才迷路的那片林子里竟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林木,而他此刻栖身的这座山头边上有一个白云密布,深不见底深渊。  就在我好奇之时,一个似乎非常熟悉的女子声音传到他耳畔中,就在我好奇转身回眸之时,却冷不防的竟然被这女子推下深渊,待他再看清楚这女子之时我已经像根无根的浮萍呈流星的速度直往深渊里坠落。然而,就在我自己快要粉身碎骨的时候,突然惊得一身冷汗的再次醒来。  又是这个梦,又是这个场景,又一次从梦中惶惶惊醒。深夜中被惊醒的我,按开手机上的灯光,借着黑暗中手机上的亮光,才发现此刻才凌晨1点钟左右。  我叫路人,是洪泽大陆曙光城徘徊在人界与幽冥界之间的引路人。  回到自己出生地的这个省会城市已经快五年了,已经帮助不少人往生幽冥世界,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是孑然一身,不敢谈女朋友,也不敢交朋友,因为我知道作为幽冥引路人肩负的使命和责任,悲伤只能留给自己,带给别人的永远是快乐。  只是这个梦境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本来开始不怎么在意于此的,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从19岁那年第一次梦过这景象后,以后几乎每年都会有几次会梦见这同样的梦境,每次总会一身冷汗的惊醒。不知道这个梦境传递给我的是个什么样的信息,但是我知道接下来肯定会有事情发生,因为师傅曾说过我的天眼是半睁着的,梦见的东西都会在现实中出现。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很小心仔细的把自己每次做梦的梦境都用本记录下来。  打开房子的日光灯,睡意朦胧的我赤着脚,晃晃悠悠的到卫生间拧开了淋浴的莲蓬头,凉凉的水雾即刻扑哧的向着我的身体冲刷而去,睡意顿时立刻全无的我立马像打了鸡血似的精神亢奋起来。大约5分钟后,我清爽的从卫生间出来,径直走到台式电脑前按下了开机键,‘嘀’的一声响后,放在桌子上的显示屏立马就亮了起来。  一直以来忙于具体工作我,今天终于记起上网查关于‘天眼’和‘梦境为何成真’的事情来。早有心理准备的我,还是没想到网络上竟然连一篇关于‘天眼’的一点点解释都没有,都是一些乱七八糟故弄玄虚的人在上面吹牛的海侃,看了这些不着边调的信息,我原本兴致勃勃的心情经网上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一折腾,立刻一扫而光再也没有兴趣往下继续查其他的东西了。  也难怪,关于天眼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恐怕知道的人都低调的很,不会像如今这些住在钢筋混凝土中的所谓城市的人们招摇过市。正所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世。’  而关于天眼的事情,我也就听人说过两次,第一次是在我当大兵时,去四阳抗震救灾的时候,一个路过的僧人告诉我过,第二次则是我师父穆策说过。可惜,这两个都是一面之缘,那老和尚打了照面后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而我的师父则是教授他一些莫名其妙的阵法和手印,留下一本发黄的旧书后就不知所踪了。  百无聊寂的我在凌晨只好再次盘坐在席梦思床上做起功课来,一阵周天后,很快我就进入了神游状态。暗黑的夜幕下,不知不觉中感觉自己体内蓄积的真气直往外冒,周身立刻像蒸炉一样烟雾缭绕,额头上那条方寸大小的血貔貅内真气的作用下,若隐若现的在我的额头上急不可耐就想呼啸而出。此刻已经没有了肉身的小畜生,亏得上古阵法的帮助,才能寄生在我的体内才不致魂飞魄散。  神游中的我很快再次在酥软的席梦思床上沉沉睡去,又一次进入梦境。这一次,我梦中见到自己穿着当年在部队服役的时候的军绿棉大衣,骑着一辆黄颜色的踏板摩托车,带着自己儿时的玩伴,沿着一条老长的水泥路快速的往前骑行,末了在一个凋敝的村子停了下来,村子枝繁叶茂的林子给遮住,我俩则徒步来到一户没有住人的老房子前,但是这座老房子却瞬间变成了一堵大概5见方左右的墙面,对于这前后变化的差异,诧异的我再次从梦中醒来。  这回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若有所思的回味着方才的第二梦境,通常情况下这后面的梦境是种预示,更确切的说是一种预知。根据这么多年的经验,每次第一个梦境后的第二梦就是预示着将来要发生的事情,唯一不确定的是不知道这个梦境什么时候会成真,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也许下个月……  ‘嘀嘀嘀—,嘀嘀嘀—’沉思中,手机的闹铃响起。“该上班了!”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自言自语的说道。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背着常用的背包,我就骑着自己黑颜色电动车朝着单位方向就出发。其实,我工作的单位离自己居住的位置不过三公里地儿,骑自行车也就20来分钟的时间,电瓶车也就10分钟时。从小区出发,穿过两个十字路口,在第二十字路口左转前行150米,路边左手的一栋6层高的楼房就是路人的单位。  自从曙光共和国卫队复员回来后,我就没有回老家,机缘巧合之下考入省会城市警署的警卫队,有了这个身份的掩护,我在这几年里做了不少任务,让不少飘摇的浮萍回归正位。其实,说句老实话,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是写作,只是迫于生活的无奈才不得已找个身份,毕竟像我们这样的人不能太明目张胆的暴露身份,这个社会还没有达到对一些奇异的事情安然接受程度。  换上平时工作的制服,我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按照上两天班休息两天的工作循环,今天是循环的第一天班,又该轮到我出109了。才在值班室坐下不到两分钟,屁股都还没座热,就听见报警平台上‘叮咚—,叮咚—’的声音,不停地从桌面音箱传出来。  我立刻条件反射般站起来,拿上属于自己的装备,顺便瞧了瞧腰包里的印鉴。一切准备妥当后,才目不转睛的盯着今天和我一起值班出109的民警孙虎,人称‘虎哥’的老巡铺。当虎哥拿起放在抽屉里的警车钥匙时,我立马心领神会的跟着虎哥出了门,往门口5606的警车停放的位置走过去。  “一个网络公司扯皮的109,位置在辖区中街心口翔鹏国际写字楼B座2606房间。”上车后,虎哥对我简单交代道。  麻木的城市马路上到处都是川流不息的机动车,有些车子恨不得开到人行道上,更别说给警车让路了。缓慢行驶的车流中,我习惯性的沿路扫一遍掠过车窗前得行人和车辆,光天化日之下一切情况正常。经常性的这种行为,让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神经质,似乎得了强迫症一般。  闪烁着警灯的5606很快在技术娴熟的虎哥驾驶下到达报警地点翔鹏国际大厦地下停车场,尽管地下停车场里灯火辉煌,但是下车后的我总感觉里面有些阴深深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警觉的我仔细观察了下这负一楼的车道得设计,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低沉的空间里杵着八根立柱,分别位于卦的‘乾、兑、离、震、巽、坎、艮、坤’位置,尽管不是按照混元八卦对应立起,但是演变之后的纵横排列位置又不像是出自行家之手。  电梯很快到我们跟前,不得不以社会工作为主。时间仓促之下只好作罢,并默默的思肘着寻个时间过来再仔细瞧瞧。快速上升的电梯很快将我们送到26层,顺着房号的指示,没花多大功夫就找到报警人。  按响门铃后,出来接待我们的是个非常俊秀的姑娘,一尊细嫩的瓜子上恰到好处的脸配上弯弯的月牙眉、一双水灵的眼睛、性感的嘴唇,加上1.68米的窈窕身材,好看得自是令男人忍不住想上去亲一口。她叫黄尤,胸前悍然挺出的姓名牌,不经她自我介绍,我们就已经了然。  据介绍原来是个网络培训公司的一名男学员的手机不翼而飞了,并怀疑是该公司的另一名男学员所为,两个人就在里面交流上了,差点还大打出手。要不是几名公司员工及时制止,恐怕这会儿躺医院里去了。
  第二章:窥探  修道是寻求长生之功,修真是寻仙之路,而修外之人是逆天而行的人,这种人生来就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为了渡他人往生极乐常用上古禁制,所以命中注定孤独终老,同时不能成仙也不能长寿。  简单的询问了丢失手机的学员几个问题后,得知是一部4寸屏幕的智能手机,也不是什么高端品牌手机,很常见的一种国产安卓手机,丢失之前他自己将手机放在学习的电脑桌前,回来后发现就不见了,逐怀疑先前和自己有过过节的另一名学员,通过这位同学的描述,针对这样的事情经过,在法律上应该是属于遗失,明显是自己保管贵重财物不善才弄丢了手机。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个培训教师房屋的结构,发现每台电脑都配有摄像头,而且大部分电脑基本都开着。于是建议虎哥道:“虎哥,可以问一下在刚才那个时间段是谁的摄像头开着的。”之所以这么一问,是从学生生涯过来的我,明白在这里培训的人基本上不会100%的那么认真,肯定会有人偷偷的在视频聊天过。  果然,经过询问,方才那个时间段在视频聊天的人还真不少,至少有7个。而且,有两台机子的视频是对着丢失手机学员的这边的。于是,我和虎哥就将方才的两段视频逐个截取了时间段内的内容仔细的观看着。  在时间回放中,小伙的手机确实是放在他学习的电脑桌上,但是期间没有人经过他的桌前,只是两段视频在同一时间里闪烁了一下后,桌子上的手机就不见了,怎么回事,两段视频怎么可能会同时闪烁呢?这个闪烁的镜头一般人可能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们今天遇到了我,凭借练就的快捷灵敏的洞察力,在摄像头闪烁的瞬间我看到了确实有只纤细的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瞬间将手机拿走了,整个过程不超过1豪秒钟的时间。  “这只女人的玉手竟如此如此敏捷,且还是个内中高手,不像是缺钱的人。只是,为何看中一个这么个不怎么值钱的手机?目的何在?”沉思中的我不断地思索着这突如其来闪烁一幕。  视频最后当然是什么都没有,现场的几个人只好不了了之,大家都莫名其妙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知道说说什么。遗失手机的那小伙也尴尬的看了看大家,眼神中的歉意的十分不好意思的偷瞄了我们一眼。  当然,对于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情大家还是很理解,在虎哥的协商下让这丢手机的学员给误会的那个学员道了个歉,两个人互相握手言和。就在此时方才负责接待我们那位黄尤姑娘主动的提出道:“这位同学,你的手机在我们公司丢的,我们也负有一定的责任,刚才经过申请,公司老总决定补偿你100元的损失,当然你也要负有保管责任。”说完就将一张100元人民递给了这位学员。  一场风波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烟消云散了,作为出警的记录虎哥都要各方见证人留下此次纠纷调解凭证,各方留下姓名和联系方式方便回访,末了我和虎哥离开的时候,黄尤非常感谢的与虎哥和我一一握手言别。  当这双手伸向我跟前的时候,忽然我发现这双芊芊玉手似乎和方才视频闪烁中出现的那双女人手十分雷同,为了进一步观察这双手和视频那双手的特征,不知不觉中我竟然紧紧的握住黄尤的手掌半天不放松,弄得别个姑娘脸红脖子粗的绯意羞涩。  ‘咳—咳—’几声咳嗽声中醒悟过来的我,才发现自己有些唐突了,不禁不好意思的朝姑娘歉意的笑了笑。  经过自己的一番冒犯的唐突证实,我现在能十分确定方才视频中出现的拿双手就是黄尤的那双芊芊玉手,而且通过刚才的握手过程中也同时暗中试探一下这姑娘,她身上确实存在着功夫底子,并且内功不浅。唯一不确定的是不知道此人到底是那一路人,是凡尘中的内家高手,还是修道与修真的人,或者和他一样是道家的修外之人,因为那个视频闪烁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出了B座2606,电梯很快又将我们到地下负一楼停车场,在闪耀的警灯中5606快速行驶出了翔鹏大厦回到警署,之后又不知道出了几个109,都是些消费纠纷和劳动纠纷,按道理这些事情应该去找工商部门和劳动仲裁部门解决。但是,如今城市中的人法律意识淡薄得很,他们觉得警察就是万能,就是应该像个观世音菩萨一样有求必应。  至于后来都怎么解决这些事情的,我都是迷糊漂浮的,并不是我不专心做事,而是我正在想着另外的事情,就是上午出的第一个109发生的事情,特别想立马把整个事情经过弄得一清二楚。可惜,这两天是我正当班的时间段,想来责任心这么强的我肯定不会贸然请假或旷工离岗的。  经过两天48小时的思想煎熬,我终于等到又一轮的两天休息。第三天,星期六早上, 8点30一过,我就迫不及待的发动了自己那辆电瓶车直奔街心口的翔鹏大厦。  沿着熟悉的街道,我一路胆大心细的狂飙,风驰电掣中约莫25分钟的时间,一身便衣的我就到了翔鹏国家大厦地下停车场。我装作像是找位置停车的样子,骑着电瓶车慢慢的围着大厦的地下停车场转悠着。翔鹏国际大厦座西向东,地下停车场的整个布置是个正方形,八根地梁柱子非常有规律按照‘乾、兑、离、震、巽、坎、艮、坤’八个方位等距离的分开,如果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这是个非常强悍的降龙阵法。  观察完了整个地下停车场的布局,我就要起身朝B座2606而去,就在这时我发现停车场的两个出口有些不对劲。一个向着南边开着的出口门洞大开,亮敞光明的光线犹如一条游龙直射而入,另一个向着东开的出口却是昏暗阴沉。  “‘洞门向东越来越空!’这个设计似乎是谁有意为之,怪不得在城市中心这么繁华的地段里,这么大的一个写字楼中地下停车场里的车位却空着许多,设计者看来也是个行家。”就在我一边思肘赞叹着大楼设计者智慧的时候,猛然间,我发现南边出口的左边的一个灭火器柜子有些特别,和其他单层灭火器柜子的区别是这个柜子是上下两层,好奇的我情不自禁的就要去打开和其它相区别的下层柜子。  就在这时候一个银铃般的女性声音在路人的身后响起:“嘿,朋友你好!我们俩是不是在哪见过?”  全神贯注之下的我竟全然不知身后有人靠近,诧异之下赶紧朝着左边声音传来的方向扭头看,来人正是B座2606房电脑培训公司的员工黄尤,怔怔的看了片刻后,我便故作疑惑的问道:“我们认识?请问你是?”  “装什么蒜!你那天还握着人家的手半天不放,这么快就说不认识我。”听见我的回答,黄尤竟有些大失所望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脚。  看来这姑娘误以为我那天的非分之举是对她有意思。于是,佯装似乎回忆起事情来的样子回答道:“哦——,想起来了。原来是你,B座2606室电脑培训公司的员工黄尤。”  “对,对,是我,是我。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还以为我们再也见不着了?”见我叫出她的名字,黄尤竟有些激动地跳起来。  “什么个情况?美女!你似乎有些太热情了吧!”初次见面这姑娘就这样自告奋勇,我真是怀疑她的生活取向和智商。  本以为黄尤会不高兴,不想她的回答却是吓我一跳:“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花痴,很奇怪!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只不过你不知道我。”  “哦!看来我还有点小名气,竟然早就进驻姑娘心房中了?什么事情,说来听听,看看我做的什么事情让姑娘如此刻骨铭心。”诧异之下的我确实然我很不知所措。但是,还是装作镇定的样子调侃道,同时不断的搜索着脑海中关于她的一切可能的记忆。  “呵—呵—,想不到脱下制服的你,竟然如此幽默诙谐健谈,这让我一下子轻松许多。”黄尤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像是极为轻松的放下某些心理负担似的。然后,继续说道:“你叫路人,在帝国军中服役过,2008年5月参加参过平川救灾。”  “接下来黄尤的话确实一下子让我惊讶不已,对于我的这段经历很少对人提起过,可她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从她说话的眼神中明显的又能感觉到她对我的了解却是仅止于此而已。”我心里默默叨念着,并思索着如何接黄尤话茬。  看着惊讶得我半天沉默不语的样子,黄尤再次说道:“我知道你的信息仅止于此,知道我为什么记住了你么?”  面对黄尤的提问,我一无所知懵了般摇了摇头,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知道。”并小心翼翼试探性的反问道:“我—我—应该没没做什么,对—对—不住你—你—的坏—坏—事吧?”
  第三章:解开衣裳  哈—哈—,看见我结结巴巴唯唯弱弱的样子,逗得黄尤不禁开怀大笑,银铃般的笑声不断地在底下停车场回荡,引来不少从此出入车辆司机的驻足观望,大约30秒钟后就听她再次张口说道:“你这人真有趣,难道你做过很多坏事么?不过不要紧,因为你做过的好事肯定比坏事多?就算真的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天也肯定会原谅你的。”  谜一样的姑娘,谜一样的话题,谜一样的相遇。好看的姑娘总是会令人浮想翩翩,我也不列外,短暂的相遇竟然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半天,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沉思了片刻后我准备反客为主,于是恢复镇定的神态说道:“美女,你就准备这样和闯进你心里的男生说一天的话吗?”  见我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黄尤才意识到我们身处的位置。即刻抱歉的说道:“NO,当然不会,走,我们去这附近的咖啡厅座下来聊聊。”说完,就毫不顾忌的拉着我的胳膊往出口外走去。  第一次被女孩子这样亲密的拉着胳膊,明显感觉自己的脸开始灼热起来,身体开始不由自己的意识控制。但是,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往肚子里吞了吞口水,还是努力的控制住了自己的神识不被侵扰。  很快我们就走出了停车场的出口,在黄尤的导向下就在街心口的一家巴菲克咖啡厅里找了间靠窗户的双人位置坐下来了。  “喝点什么?”黄尤很熟练的拿起桌子上的单子看了看,然后问我道。  “我第一次来这种高雅的地方,不是很熟悉,你做主吧。”面对黄尤的盛情,从来没有来过这种高端消费场合的我只好实话实说道。  “那就两杯雪顶咖啡吧!”黄尤擦了擦满头已经渗出额头的香汗,转头对侍应生说道。  自从成为幽冥引路人以来第一次感觉自己完全被她人掌控,且连对方是谁我都还没有弄清楚,这种感觉令人不安,于是我调整一番心态后,不待黄尤回过头来,就经迫不及待单刀直入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说说吧,你是怎么认识我的?从哪里认识我和了解我的?”  话音才落下,就见黄尤早有准备是似的拉开自己手提包的拉链,小心翼翼的从里面取出一本很精致的相册来,然后神色很是庄严的用双手将相册递给我。  接过相册的我,未经同意立刻就急不可耐的翻开了相册。“哦。我的天,太不可思议了!”相册里全部都是五年前穿着军装在平川救灾的照片,全部都是救人的场面,这些场面我都不知道有没有过,却被一部相机清晰地记录了下来。当相片翻到地27张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猛然停止翻动照片的手。  照片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师傅穆策和那名说过我有天眼的老和尚,两人双手结印,看那姿势像是超度亡灵的手势,可喜可贺的是,我终于知道老和尚修行的地方了,就是在他的斜跨的布施口袋上,清晰的秀着‘云间寺’。  顿时间,我明白了黄尤之所以记住我的原因。于是,开口非常肯定的对她说道:“黄尤,当年那场8.0级地震的幸存者,当时应该是我们帝国的部队救了你的。”  “你终于记起来了,是的,我确实是当年8.0级地震中的幸存者,感谢你当年救过我。为了找到你,我找足足找了近6年,从巴山蜀水到秦岭山脉的深山老林再到荆楚大地。要不是前天偶然的相遇,真不知道我还要找多少年。”当我看完照片后,黄尤有些难以自控的跟我说道。  真不知道一个女孩为了找我,竟然去了我呆过的每一个地方,其举动不得不令我动容。“你这千辛万苦的找我为了什么?难道不会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吧?”听了黄尤的一番话,我能断定的知道她找我意图不仅仅是为了报恩,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  果然,我的断定没有错,就听黄尤继续接着说道:“是的,我想请您帮我超度一个被封印近千年的亡魂。”  ‘啊!’和这姑娘的短暂相遇不到72个小时的时间里,一连窜发生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不仅令我惊讶不已,这会儿她又提出这样不合常理的要求,更是令我吃惊得勫出声来。一直以来像这种帮助亡魂渡劫的事情都是我主动为之,且在这个城市里知道我身份的人几乎可以说没有,想不到今天有史以来第一次有人竟然主动向我提出这种要求,不得不令我更加怀疑眼前这个俊俏姑娘的身份来。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难道不会也是地震中知道的?或者说是你和我根本就是一路人?”一阵胡乱的揣测之后,我开门见三的向坐在我对面的黄尤问出了我的疑惑。  满怀期待的盼望着这位萍水相逢的姑娘给我一个满意答案的时候,她却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怔怔的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猛然黄尤一把站起来,快速的拐过我们这张桌子的桌角,满脸通红的紧紧靠拢我并排坐了过来,然后,非常警戒的朝座位外左右环顾的一番后,觉得像是安全了。  就在我思索着她下一步举动的时候,她却在我面前一把将她那件橙黄色春装解开了,并进一步得寸进尺般的解开了裹着肌肤的那件衬衫最上面的两个纽扣。  诱惑,这是赤裸裸的诱惑,已经坐怀已乱的我吞了吞口水后,还是故作正经的问道:“姑—姑娘,你—你—你想干什么?我—我们才初次见面,未免也太快了点吧!而—而且,我今天出门,也—也没带身份证。随便和个陌生女孩就开房,我—我也不习惯。”说完,我就准备伸手去把她里面的衬衫纽扣扣起来。  “你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况且我也不是个随便的女孩,我是想要你看清楚我胸前的这个胎记。”已经脸红脖子粗的黄尤,矜持的咬了咬嘴唇十分腼腆的告诉我道。  果然,在姑娘的提醒下,我将视线挪到了她的胸前。只看见一个10厘米左右的椭圆形黑色胎记,赫然的长在胸口的正当其中位置。  五秒钟后,我很绅士的帮她扣好衬衫和外套的扣子。很肯定的反问道:“你超度的千年的亡灵和这个胎记有关?而且,和你知道我是谁一样,都是同一个人告诉你的?”  满脸桃花未散的黄尤,低沉着羞涩的脸盘算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但是,你们只知道这亡灵已和你有千年的渊源,你的每一世出生都带着这个胎记。可就是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如何去超度对吧!”我再次肯定的追问道。  “是的,你说的和我奶奶告诉我的都一样的,全是对的。我奶奶是个修佛之人,偶然的机缘巧合之下经高人点化,知道只有在大川省平川才能遇到像你这样的人,才能帮助我化解和这亡灵的千年的恩怨,在她老人家临终前一年就把我带到大川省平川,就在你和你们战友救出奶奶的瞬间,她感到你体内不为常人所能拥有的异斌,所以她叮嘱我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你,不然下一世我还会克死我的父母。”神色凝重的黄尤滔滔不绝的跟我一口气说了很多关于她胎记的事情。  “原来如此!既然,是高人指点,那又为为什么哪个高人不亲自出面帮你呢?”听完黄尤姑娘的叙述,我很疑惑的再次问道。  “奶奶说本来佛法本来是可以化解的,但我没有慧根和佛缘,更不愿意我年纪轻轻就断绝尘缘,而且那千年亡灵仅仅凭借佛法也无法感悟,所以借助像你这种人的力量化解那千年亡灵的戾气。”黄尤知无不言的将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  看着身旁这位姑娘一脸几乎央求的语气,一向心软的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好吧!相见便是缘分,既然你千里迢迢来找我,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目前最重要的是要解开你胸前胎记和千年亡灵之谜,到底你这胎记象征着什么?又和千年亡灵之间是个什么关系?我们都不得而知,所以好多事情得从长计议。”  说了半天,口渴得也不行了。,起桌前的一杯雪顶咖啡,毫无掩饰的连冰激凌一口而饮,待放下空空如也的杯子,才发现这种高雅的地方,喝雪顶咖啡应该是像黄尤姑娘那样用吸管和小勺子的。  见她看我饥不择食的端着咖啡一饮而尽的模样,只好尴尬的自我解嘲笑笑道:“我们乡里伢都是粗犷形的,不懂礼节的!”说完后,我想起忽然才想起今天来此的目的,于是接着问道:“妹子,似乎还有事情没有向我说清楚?”
  第四章:小试牛刀  一脸严肃大义凛然般突然的发问,几乎让身旁这位娇小俊俏的美女给镇住了。但是,从她坚定的眼神里,似乎又有着某种超乎想象的果敢、镇定与警戒,好像早已经准备随时应付任何突发的情况。  “什么事情?”见我突然的发问,黄尤有些莫名其妙的疑惑道。  “关于你们公司里那位学员丢失的手机的情况,那一秒钟摄像头的闪烁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希望你能给我个解释。”看她疑惑的模样,我只好开门见三的跟她挑明的说道。  简单明了的单刀直入,竟然让早已做好万全准备的黄尤眉头霎时紧缩,喃喃的说道:“果然还是逃不过你的眼睛,手机确实是我拿的,其实我的本意是想删除那个学员手机里的一些关于我个人隐私的秘密,却不想他的反应是那么强烈,而且还报警了,更没想到的是,警察竟然这么快到达现场,让我一下子粹不及防,最后只好欲盖弥彰的虚张声势想把事情不了了之的蒙混过关,不想当发现出现场的竟是你的时候,我就决定放弃无谓的抵抗。”  “手机的秘密?手机里有什么秘密?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对一个凡夫俗子动脑经,而且你想掩盖什么?视频中那一瞬间的闪烁是如何做到的?”已经了解手机事情经过的我,刨根问底的继续追问道。  “那男学员不知道如何知道我胸口有个胎记的,就趁女更衣间没有人的时候,悄悄的溜进去将手机设置自动拍照模式,然后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拍下我胸口的照片,当我发觉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于是我就设个了局把他的手机弄了过来,正想删除掉里面的内容不凑巧你们就到了,后面的事情你就知道了,至于那瞬间的视频闪烁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我的追问之下黄尤详细的解释道。  “那现在手机上面的东西删除了没有?”听了黄尤的解释,我竟然有些关心的继续问道。  “删除了。”见我关切的问候,黄尤打开手提包的拉链正准备拿出手机递给我看一看。不想就在她手伸进包包的瞬间,顿时不禁讶然失色道:“不对呀,我明明记得是把手机放进包包里面的,怎么找不到呢?”说完,就把手提包的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的都倒在了咖啡厅的桌子上,把整个包都翻了个底朝天,可就是没有找到她所说的那部手机。  看到黄尤找东西找得大汗淋漓,有些怜香惜玉的我赶紧上前安慰道:“别急,再仔细想想,看是不是落在了单位或者其他什么地方?”  听了我的安慰,似乎倍感欣慰的黄尤立刻将咖啡桌上的东西搂回手提包中,并看着我的脸庞说道:“对,应该回到公司办公室去看看,从今天我早上我起床到现在,除了和你在一起外,就去过公司的办公室。”  “走,到你办公室去找找看。”得知黄尤的手机可能可能落在公司办公室的时候,我当机立断道。  沿着刚才进咖啡厅的路线,我们赶紧一路小跑着往翔鹏国际大厦B座2606跑过去。在电梯的快速升送下,大约10分钟左右的时间我们回到了黄尤上班的电脑培训公司,虽然是双休的星期六,然而在黄尤的电脑培训公司里来学习的人员却是比平日里多许多,作为二十一世纪的青年要想在繁华的大都市中生活,就必须不断激流勇进具备更多的生存本领,唯一的渠道就是不断的学习充电,于是乎电脑知识就成了不少上进青年的首先。  穿过人群投过来的重重注视目光,黄尤和我很快就到她的办公室门前,就在黄尤拿钥匙开门的瞬间,我发现她吹弹可破的脸庞上竟然不知道为何红霞满天飞,于是打趣道:“黄大小姐,不知道你为何满脸春意莹然!?不会是害怕别人误会咱们俩什么吧!”  已经打开办公室房门的黄尤趁人不注意的间隙,赶紧一把将我拉进办公室,嘟着小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指着我的胸膛说道:“路人,我都已经在你面前坦胸露乳的曝光了,你还好意思对我嬉皮笑脸开玩笑,活该你都28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报应!”  “黄大小姐你把我清白都玷污,我都没怪你,你倒是倒打一耙先怪起我来了?这世道真是没天理,受害人倒还变得理亏了,以后我还怎么把纯洁身体的去交给俺媳妇。”知道这妮子对于方才咖啡厅的举动还耿耿于怀,不知道怎么接话茬的我只能虚幻一枪的继续打趣道。很多时候,当一个负责人的男人不能对无法实现的事情去承诺什么时,只能装作很无辜,而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嬉皮笑脸,其实此时他心里却如同刀绞,作为幽冥引路人面对的痛苦往往比这还痛苦。  我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令嘟着两个小嘴唇的黄尤更加气吁鼓鼓的,但又拿我毫无办法,只能一边心事重重翻箱倒柜的找手机,一边没好生气的横眉怒视着我自言自语道:“死路人,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收拾一顿的,到时候就算你跪地上求我,我都不会饶恕你的。”  “呵—呵—,这天还没黑,竟然有人还在单位办公室里做梦,赶快找你的手机吧。”看看挂在墙上壁钟,时针已是快正午十二点整,已经没有功夫和黄尤开玩笑的我赶紧催促道。  “奇怪了,明明手机是放进包里的,怎么就是找不到了呢?办公室里翻了半天也没有呀?”正在找手机的黄尤满脸疑惑的自语道。  “你确定手机放进了手提包里吗?”听见黄尤的喃喃自语,我急切的问道。  “我非常肯定出门前手机确实放进我的手提包里了,中途就上过一次洗手间,然后回来拿着手提包就离开了。”黄尤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这么半天找个手机应该不是难事,然而却翻箱倒柜的半天仍不见手机的踪影,事情的进展似乎有些不妙,冥冥中总感觉有一种不可捉摸一股力量在渗透整个事情的始终,想到这里我非常警觉的将黄尤的办公室仔细观察了一遍。  不看不知道,一看却是吓一大跳!这办公室得布置故意弄过一番,按照常人的思想办公桌摆放的位置应该背对着敞亮的窗户,面对着门口进来位置文件柜也应该是靠墙紧挨着办公桌依次摆放方便取放各种文件,但文件柜却放在一进门的右手边,这样拿放文件就要跑来跑去的很不方便,更可恶的是空调的竟然就紧挨在办公桌的墙边上头悬挂着,只要打开它就会对着下面坐着办公的人呼呼直吹,就算身体再好的人被空调吹上个几个小时,冬夏之际肯定会感冒发烧,这是有心人摆的一个‘邪阵’故意想坐这间办公室的人不得安宁。  可惜这个人有些学艺不精,碰到我这种行家里手一眼就识破了这个‘邪阵’的阵眼所在的位置文件柜,只要打入一枚辟邪鉴就可以封住阵眼。  “这办公室一直都是你在用么?”已经洞悉办公室一切的我,急迫的想知道办公室的用途来。  “嗯,是的。这以前是间学员培训的电脑室,我来后就改成了办公室用的,但是我一直不习惯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因此除了平时休息的时候用用之外,平时都是和学员在一起的。”还不知道内情的黄尤详尽的回答道。  “那你知道这个办公室的摆设,是谁帮你布置的么?”我再次问道。  “哦,是总部后勤部的一位经理帮忙布置的,怎么有什么事情么?”我再三的追问之下,隐约中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事情的黄尤,担心的看了我一眼问道。  “没事,我只是问问,布置得很别具匠心。”对于凡人的黄尤,我无法跟她解释太多的东西,只能找个借口搪塞道,但是暗暗地我记住这个后勤部负责的经理,于是乎我装作若无其事的随口问道:“你们公司还有总部!?那你每个月收入不少嘛!什么时候有时间带我去你们总部逛逛。”  “背井离乡的工作收入再多有什么用?要不是为了找你,我才懒得千辛万苦的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打工呢。”面对调侃,黄尤很是动情的答非所问的说道。  看看时间已经整整十二点了,我岔开不高兴的话题说道:“已经正午了,走,吃饭去,这顿我请客。”  听了我的建议,黄尤果真吞了吞饥饿的口水,高兴的回答道:“没有问题,你请客,不吃白不吃。”说完提起办公桌上提包扭身朝门外走去。  看样子,这傻妞对我刚才的调侃还耿耿于怀,似乎想借此机会趁机狠狠的宰我一笔,我紧随其后也往门外走去,就在出门的刹那我随手将一枚辟邪鉴用水印打进文件柜的墙面上,立时就将这个‘邪阵’的阵眼给封住了。  尽管,跟着黄尤后面出了门,但是心里的疑团却是更加深了一层,面对刚刚开始的未知危险,令处在明处的我草木皆兵。
  第五章:旧爱新欢  对于眼前的这位俊俏的美女,我始终是带着怀疑的态度在和她交流,尽管她在咖啡厅中的举动确实让我难以忘怀,毕竟我除了是一名幽冥引路人,另外还是个真正的男人。但是,与此同时,一种难以名状的威胁正在逼近我们,或者更确切的说是逼近我,几乎让我有种乌云压顶的感觉。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就是我们幽冥引路人的性格,跟着黄尤的屁股后面,很快又从翔鹏国际大厦的地下通道中拐进了另一边街面,车水马龙的街景里,快节奏下过往如梭的城市饮食男女们,此刻也正赶往各自的饭场,在她轻车熟路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家很温馨的西餐厅。  眼前的这家餐厅以前吃过一回,味道还不错,尤其是7分熟的牛排和甜品。不过,那一回却闹了个很大的笑话,那还是当时才从帝国军队退役回来不久,一战友路过这城市时请我吃的。当时咱是第一次刘姥姥进大观园眼花缭乱,看着菜单就随便点了一份牛排,就在这时负责点餐的正好是名经理,年纪估计也和我们不相上下,看起面相来却是很老成,当我点完餐后,经理就问道:“牛排几成熟?”  战友很是老道的说道:“7成熟。”不想,第一来这种地方吃饭的我却信口雌黄的喊道:“十成熟。“就这么一句话差点没有让周围一起用餐的顾客们喷出来,都不约而同的向我投来鄙视的目光,战友则当做从来没有认识过我一样。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抬头仰望看了看餐厅的名字和上前接待的前台经理,顿时,我却是呆若木鸡般的不再往前挪动脚步。  觉察走在后面的我忽然站住,黄尤不禁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啦?这里的东西你不喜欢吃吗?”  瞅着前台经理熟悉的脸庞,我有些不敢直视的跟眼前的黄尤说道:“碰到熟人了,有些不好意思。”  听了我这话,黄尤天真般的看了看进出餐厅的人,再看看我的眼睛瞅着的方向,顿时明白了我话里的含义,然后很是神秘的并故作亲密的身躯紧靠我胸前,嘴唇紧挨我的耳畔悄悄的说道:“遇到老情人了吧!我帮你一把,让她把醋多喝几瓶。”说完,就用她那纤柔的臂膀挽着我的胳膊径直朝西餐厅走去。不,应该说是拽着我进去的。  ‘欢迎光临!’进门的瞬间,我头也不敢扭动的朝里间走去,尽管如此我还是能感觉到身后那双能把我胸膛刺穿的锐利双眼。  想逃跑似的,我和黄尤两个人迅速找了个双人小包间坐了下来。“可以说说你和你哪位老情人是啥情况么?”屁股还没有坐定,八卦的黄尤立即凑到我跟前很是三八的问道。  “什么老情人,我们只是很熟很熟的男女朋友而已,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对于黄尤的用词,我立即的指出纠正道。  “好,好。你们是纯洁的男女同志关系,我向***保证我的思想也是很纯正的。那么路人同志,就请交代一下你和你哪位纯洁朋友的关系吧。”看我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黄尤立刻调侃的纠正自己思想道。  见黄尤把事情越描越黑的态势,我佯装生气的一把捏住她圆嘟嘟的右脸蛋道:“黄尤,你再跟我胡搅蛮缠,信不信我把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划破一点点。”不想,就在这时,包间的门‘吱呀’的被推开,进来的正是我怕见到的人。而且,更不凑巧的是我们俩这种举动立时被她尽收眼底。  “你—你—,你怎么进来了?”看到往日亲密无间的不知道都算不算是爱人的人,我声音有些颤颤巍巍的问道。  “怎么,我不该进来么?”一句像是咬着牙齿,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话,霎时强势的朝袭来,顿而她又像是回想起什么是的,又变得无所谓的样子接着道:“不好意,打扰你们了。”说完就要转身关门而去。  还好,我看见她手里拿着的菜单,便立刻来事的接话茬道:“要点菜是吧,菜谱拿来吧。”说完我伸手过去接菜谱。  不料,还没等我接着菜单,黄尤倒是眼疾手快的一把抢着接住了她递给我的菜单,接着就听‘啊’的一声惨叫声,黄尤接菜单的右手像被电击了一般一下子甩掉了过手的菜单,只看见黄尤紧紧的用嘴吸着右手。  而,一旁递菜单的餐厅经理更是忙不更迭的哈腰点头的对着黄尤一个劲儿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见此情况,我关心的一把拉过黄尤的右手掌一看,只瞧见掌心赫然一滴血正在往外渗,来不及多想的我习惯性的伸直右手中指和食指,并在空中比划一个疗伤符鉴,然后将疗伤符鉴朝着黄尤的渗血的掌心敷下去,立时黄尤的手掌完好如初。  “没事了,没事了,以后不要再玩这种游戏了,就来一份你们这里的招牌菜吧。”我迅速提高了掌心的温度,拍了拍惊恐不安的餐厅经理肩膀,像什么也没有没发生是的说道。  安静下来的餐厅经理,立刻感觉到我手里真气的温暖,立刻收拾起地上的菜谱转身关门而去。  见餐厅经理离去,一旁好了伤疤忘了痛的黄尤已经像打了鸡血似的,八卦般的威胁我道:“快点老实交代,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不然,今天我替你受罚的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完了。”  要不是她今天替我挨了餐厅经理的暗算,根本就不想搭理这妮子的无理要求,沉思中我理了理思绪说道:“和她相遇跟你有些相同,也是一次出109的过程中认识的,也是调解一起纠纷,就在我和扯皮的人讲道理的过程中,不知怎么地一不小心把她一个小白兔给戳住了,当时我还全然不觉,只知道手里软绵绵肉球球的很有感觉,而她呢被我戳住竟然半天坑都不吭一声,然后为了表达我的唐突就请她吃饭赔礼道歉,就这样一来二去的相熟了起来。”说道这里我下意思的看了看黄尤胸前挺拔的两个‘大胸器’。  “臭流氓,不要脸。”见我半天不言语,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她胸前不离开视线,反应过来的黄尤立时嗔怒道。‘真是好奇心害死人!’女人天生就是八卦的料,尽管我吃了她的豆腐,她却还是不忘三八的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对于这样的问题,我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我们的身份注定了没有后来。“没有后来,我至始至终没有对她承诺任何东西。”我接着说道。  “哎,木头、呆瓜、笨蛋、鸡蛋、咸鸭蛋。”听了我的回答,黄尤大失所望的替如今已是餐厅经理她惋惜不已。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餐厅大厅里很嘈杂的吵闹声,一向爱多管闲事的我立刻起身开门朝大厅望去,只瞧见一对年纪大约40岁上下的中等体态男女,揪着一个年纪也在40左右胖乎乎的男子说道:“你这个骗子,骗了那么钱和无辜的人,还敢在这里出现。”  正说着,只见两名身着制服的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大厅中间问道:“请问刚才是报警的?”  “是我,是我,警察同志这里。这个人是个招生骗子,骗了我们不少学生和家长,今天终于抓到他了,他想跑,我们就拨打了109。”看见警察来了,那一对男女中的女的说道。  无厘头的纠纷现场无法调解,只能带回警署里由专职办案民警审理。一场眼看就要大打出手闹剧很快就烟消云散,哪知?就在那胖乎乎的中年人要被带走的瞬间,一名高鼻子、大眼睛、黄头发的外国姑娘却是‘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处在异国他乡觉得孤立无援的洋妞一个劲儿的边哭边喊着:“help me!help me!”  在场的大多数都是外文盲,不知道如何与他交流,正举目四顾的间隙,就看见餐厅经理走上去,很娴熟的跟她交谈起来。大约2分钟后,姑娘很主动地也和出警109一起走了。  “她很优秀!举止大方得体,配你绰绰有余。”正当我回味往事的时候,身后的黄尤不时的再次张口说道。  回头看了看眼神很是落寞的黄尤,苦笑着回答道:“呵,可惜!我没有那个福分,一切都冥冥中命中注定了。”说完,我起身朝餐厅洗手间走去。  拐过走廊的尽头就是洗手间,我清楚的记得扭开水龙头,捧了捧水朝着脸庞浇洗了起来,待浇洗完抬头一看不禁吓我一大跳,竟然闯入一女的。“你是谁?干什么?”  面对的质问,女子不慌不忙的抽出反锁卫生间门上锁孔的钥匙,转过身来一张熟悉的面孔,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边朝走过来边说道:“怎么,有了新欢就忘了我这旧爱?”  “卿卿,你别冲动,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你想想你这么楚楚动人,我都没有动过心思,更何况没有感情基础的其她人呢?”终于直面这位最熟悉的人了,可是我仍旧是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第六章:厕所劫色  任卿也是我出109帮人解决纠纷时,结识的并唯一有好感的女人,相识已经有近三年多了,很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娶回家当老婆绝对是个上上的人选,但同时也是个个性非常要强的女人,可惜遇上了我这个没法给她绕指的缠绵的男人,算是遇人不淑。  其实,对于这样全心全意为我付出了感情的姑娘,我怎能可能不动心呢!?只是,每当心猿意马情不自禁的时候,耳畔就会不断回荡着我那不知道已经多少岁,不知所踪的师傅话语:“路人,作为幽冥引路人,人世间生命终点走向的使者,我们的命运注定了是孤独终老,特别是想你这样懂不懂就用上古禁鉴的人,谁爱上你就是满身伤痕。”这让我始终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此刻面对咄咄逼人的任卿,我只能默默无语的看着一步步正在走近我的她。“你说什么?什么没有对我动心思?你给我说清楚?”抹着眼泪的卿卿口里边喃喃的说着,边大步流星的一把从上来紧紧的抱住我,将整个身躯都埋进我的胸前伤心的抽泣着。  “你是个坏人,这么长时间不理人家,再次出现竟然还带着个小狐狸精,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路人我爱你,你娶我吧。”说完,任卿几乎疯狂的开始吻着我,那双玉手再次不老实的乱摸着。  “不要这样,卿卿!你可以找个比我更好男人嫁了,我不值得你这样为我付出。”狠了狠心,与其长痛还不如短痛,咬着牙我再次说出了伤人的话语。  本以为这样可以令任卿心灰意冷的离开,却想不到任卿不但没有伤心,反而安慰起我来道:“路人,我不在乎你有过什么不光彩的历史,我只喜欢我所接触了解的路人,至少到目前为止你是个值得我托付终生的男人,尽管你对你的过去都一直忌口讳言,可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  再铁石心肠的男人听了这番话,内心都会被融化的,更何况对于像我这样本身就感情丰富的人来说,早已经被感动的一塌糊涂乱世八糟了,但是我还是不能表现出松动的迹象,只能继续狠下心肠道:“何必这样自己苦了自己,卿卿?把门打开,被人发现我俩孤男寡女在厕所里不好。”说着,我就伸手去掏放在她工作服裤子口袋里的钥匙。  没有任何反抗的任卿,很是顺从的让我把手轻易伸进了她的裤子口袋,就在我摸到钥匙准备拿出来的时候,不想表面很是平静的任卿,表情突然诡异的一笑,突然像是早已经准备好的似的,一名躲在厕所里间的女服务员拿着手机将我伸手拿钥匙的样子清晰的拍了下来,透过相机的镜头我看见自己拿手机的姿态就像是在非礼一位无辜的妇女。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像是阴谋得逞的任卿,很是高兴地举着手里的手机,得意的对我威胁着说道:“路人,这回你再不答应我的请求话。我就让你明天登上报纸的头版头条,说是某警署警员利用职务之便猥亵某餐厅经理。”  “柳黎你怎么也参合进来了,你们俩简直是胡闹。”看清楚在暗处拍照的竟是任卿的闺蜜后,有些生气的冲着这名叫柳黎的姑娘吼了起来。  “姐夫,你太没良心了,我姐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还在外面搞情况,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姐和姐夫你俩的幸福着想。”面对我的发火,任卿的闺蜜柳黎没有胆怯,而是挺身而出声力惧色的帮助任卿指责我道。  听了柳黎的一番指责,内心却是觉得很愧疚的的我,有些惭愧的问道:“那你们想怎么样?总不能真的曝光吧!我个人名声倒无所谓,关键是害了一些无辜的人。总不能真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吧!”  “把你房子的钥匙拿出来,都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别人,我姐的眼光总算没有看走眼。”柳黎一边提出要求一边嘀咕着。  不知道这两妮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会害我,而且其中一位和我关系又不一般,略作思索后我掏出了放在荷包里我住房的钥匙,并疑惑的追问道:“你俩拿钥匙干啥?”  “拿来吧,本小姐正式宣布:从今天晚上起,就和小黎搬到你那儿去住了,天天看着你。”说完就一把从我手里抢过钥匙的任卿,像是阴谋得逞的晃着我的钥匙得意的说道。  从厕所里出来,我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包间,正在玩着手机的黄尤见我回来,有些疑惑的问道:“路人,你在厕所干啥呢?掉里面去了?这么半天?”  “被打劫了。”无意之中,我信口开河的回答了一句话,然后就埋着头拿起刀叉,开始品尝起这牛排来。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黄尤诧异的看着我,眨巴眨巴眼睛十分不解的继续问道:“被打劫了你还这么无动于衷,你是傻呀?还是白痴呀?得赶集报警。”说完,拿着手机就要拨打109。  见她把我的一句玩笑话当真起来,我赶紧按住她的纤手解释道:“是两个女的劫了我的色。”  “啊,什么?劫—劫—劫色!?而且,还是两个女的。”一脸惊讶的黄尤用右手伸出两个指头,不可思议瞅了瞅手指,又瞅了瞅我,哭笑不得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黄尤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下,我津津有味吃完一整盘牛排还有所有的甜品和点心。“好饱呀!走,我该回家。”我摸了摸水足饭饱的肚子,伸了个懒腰喊道。  顺着去时的路径,再次回到翔鹏国家大厦地下停车场。‘嘀—嘀—’,我解开电瓶车的电子锁,正准备发动马达启动的时候,不想黄尤再次出现在我的身后,不过这次我倒是发现了她快速移动到我跟前的步法,就在她想伸手拍我肩膀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了:“身形不错,功夫底子也不赖,只是同一动作不要对同一个人再次使用,说吧又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见我识破她的伎俩,莞尔一笑的黄尤说道:“精神有些不佳,能否劳你大驾送我一程回家。”  “没有问题,来吧,上来吧。”一听是想大概顺风车回家,一向热情的我想也不想的回到道。  本以为,这妮子会听话的坐上来,不想她却举起一把车钥匙说道:“NO,不是坐你这电瓶车,是要你开我的小车送我回去。”  看着黄尤手里的车钥匙标志,再看看胯下的电瓶车,大脑思维很迅速的做出选择‘嘀—嘀—’两声车辆报警器的叫声中,一辆大红颜色的高档小轿车出现在我的眼前,女孩子就是女孩子,拉开车门一股清鲜的香气扑鼻而来,座椅上卡通的布置,车内各种吊坠的装饰令人目不暇接。  扭动钥匙,小车的马达立刻轰隆隆的动起来,各自系好安全带后,我就放下了手刹,踩动油门,按照黄尤的指导朝着她居住的地点而去,在纵横交错的城市主干道上,我娴熟的驾驶者这辆红色的小车,以时速60码得速度很快就到达了黄尤居住的小区。其实也不远,路程大约也就个15公里左右的路程,一个挺不错的住宅小区。  安全送达目的地后,找了个位置停好车,拔出车钥匙扔给黄尤道:“安全送你回家,我也可以继续去做其它的事情了,拜拜。”说完,背上我的背包就要往小区外走去。  “路人,你就这样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了?太不男人了。”就在我转身离开的瞬间,背后黄尤传来这样的话语,让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那你想怎样?”一向不喜欢高调的我,况且还有方才任卿的前车之鉴,生怕这女人再搞出什么事情来的我只好息事宁人的走到她跟前忙赔笑脸的问道。  “送我上去。”说完,把手里的提包扔给我,头也不回的朝着她居住的单元而去,完全受制于人的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好跟着她后面屁颠屁颠的一同而去,当电梯稳稳当当把她送到居住的楼层后,想着翔鹏大厦那个消防柜子里的诡异的我再次想着离开,不想才迈开步子又一次被她以莫名其妙的理由给拦住了去路。  小区中间的一个单元12楼的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房间的摆设,布置,设计虽平淡,但极富品味,典雅中透露着高贵,虽然和这种大光明阵法比起来远远不如,但是设计风格绝对是一流的。“这房子的布局是你设计的?”看着整个房子的摆放的东西,我赞赏的问道。  “是的。”黄尤递给我一杯饮料,很是得意的回答道。  “看不出来,你蛮有天分的。”喝了一口饮料的我,心有旁骛的把她想到和我一样的身份上,突然,我想起还有个问题没有问她,于是立马说道:“对了,今天是星期六,你怎么也出现在公司?你们作为领导的不是双休日休息吗?”
  第七章:金丝眼镜男  “额,今天,我约了几个要好同事去单位附近的购物中心逛了逛。”面对我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对于黄尤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她却心不在焉的答非所问。  “喂,妹子。你还没睡醒,还是看见本帅哥在这里有些意乱情迷,我问你今天为什么会在单位里出现。”我再一次的进一步将我问的问题重复一遍道。  “和同事逛街,然后顺道回公司取点东西。”犹豫片刻后,黄尤像是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看来话不投机半句多呀!觉得我好想在这里碍着她什么事情了,知趣的我立即醒悟过来,赶紧识趣的跟黄尤告辞道:“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还是不打扰你休息了,先走了。”说完,将手里还未喝完的饮料一饮而尽,然后扔进进门的垃圾桶里。接着,穿上自己的鞋子,拿上背包转身关上门朝着电梯口走去。  电梯口就在出门右转的楼道走廊里,在等电梯的间隙我透过楼道走廊尽头的那扇门,远眺一下黄尤居住的这个小区,温馨典雅,布置别出一格,每一个装饰的摆设每一株植物种植位置显然都是经过精心的挑选和安排,与小区的住宿楼盘一起连接成一个平安是福的阵势。  ‘叮!’远眺中电梯在不经意间就到达了楼梯口,立刻收拾起心情的我立马转身朝电梯口飞奔而去,不凑巧的是就在电梯门打开的刹那,忙着进电梯的我没注意到里面竟然有人要在这一层下,于是戏剧化的场面就发生了,连长相都没看清楚的我就和这个人‘砰’的一声撞了个满怀,幸亏咱练过,紧接着对方捂着被撞痛鼻子开始仔细的打量起了我来。  同样,我也打量起对方来,身高与我不相上下,体格倒是没有我粗壮,但也不失虎背熊腰,长相也还算是五官端正,就是年纪稍微大了些,估摸有个45岁左右的样子,看着装打扮应该是一个比较讲究的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穿着一套粗布呢子西装,头发梳理的丝毫分明,难怪年纪大了本来是大家一同产生的撞击力,结果因为我得壮实而使得对方顿时遍体鳞伤,而我却是安然无恙,看着对方满脸通红紧锁眉头捂着鼻子的痛苦表情。  感觉有些理亏的我赶紧上前扶住眼前这位先生,不住的抱歉的说道:“大哥,对不起,对不起,真是没注意到,不好意思。”  估计疼痛已经慢慢消去,被我撞倒的男子不再捂着鼻子,听了我虔诚诚挚的道歉,终于张口说道:“没事,没事,我们俩都是力的作用引起的,我也撞了你吗互不相欠,算作是扯平了。”说完,下意识的扶了扶金丝边框的眼镜后,转身就朝走廊另一头右转消失了。  这位男子在走廊尽头消失后,我并没有急着离开,因为方才他扶金丝眼镜的动作是假的,真正的目的是借扶眼镜的动作很细致的扫描一眼我全身上下,而且我也在刚才扶他的过程中,拿捏到这名男子手臂和腹部的肌肉很发达,应该也是名练家子,至少应该是健身的,而,他也似乎意识到我并非一般人,以他的体格一般人是不可能把他给撞到。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有意的跟着这名陌生男子的消失的右转方向走了过去,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里,我大步流星的也很快右转开来,其结果令我傻眼了,才意识到这一层的住户只有两家,右转的房子就是我刚才出来黄尤的房子。  “这男子和黄尤是什么关系?黄尤不是很早就父母双亡么?难道是她男朋友?还是他的什么亲戚或者朋友?……”潜意识中的脑海里,十分‘三八’的已经把这男人黄尤的关系揣测N多边。  十分好奇的我,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跳动,只好走进靠着黄尤住房的大门口,下三滥的拿出一片用牛眼泪浸泡过的橘子叶遮住双目,然后口中念叨着‘透视咒语’,立时黄尤的房间隔着厚厚的混泥土一目了然的呈现在我眼里,奇怪的是客厅里找不到两个人呢的身影,顺着房子的布局我开始搜索起两人的位置起来,厨房、次卧、主卧、书房、洗手间里竟然都找不到两个人的身影。  凭空消失的两个人一下子令我全身戒备起来,体内才练就的‘蓝盾’立刻应声无形的打开,想要一探究竟的我立时右手结出一个‘穿墙印’透着黄尤的大门长驱直入进到了她房子里。  哪知,一进到屋里就听见‘嗯—嗯—’的想喊却又不敢喊的女子呻吟声从主卧传来,不对呀主卧我明明已经透视过的,怎们可能呢?在极富诱惑的呻吟声中,不信邪的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主卧门口,眼睛仔细的朝里面搜索了起来,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大跳: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男的就是方才被我撞到的中年人,而女的正是黄尤本人。  “这对狗男女竟然大白天的做这事,而且还跑到阳台上。”实在是少儿不宜的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正准备转身离开,当我视线下移要游走之时,被牛眼泪浸湿过的双眼猛然发现中年男子‘肾腧穴’的位置闪着呈充盈血光。  “不好,这中年男子正在从黄尤身上‘采阴补阳’。”看着那充盈的血光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立时我手里结出了一个‘元阳印’朝着这陌生男子的‘肾腧穴’打了过去,大约十秒钟后就听见中年男子‘啊’了的叫一声将采集的精血送回了黄尤体内。  此时,已经转身离开的我则在客厅里找到中年男子的上衣,从里面找了他的身份证,原来此人叫做张仕奇,籍贯宁徽天元,年纪46岁,记住这些信息后我再次穿墙回到了电梯间。  接下来,我的目标仍旧是翔鹏国际大厦地下停车场B出口位置的那个双层结构的灭火器材存放柜,没助力电动车的我只好乘坐公交车返回翔鹏国际大厦地下停车场,途中我不断的思索着这个和黄尤翻云覆雨的张仕奇到底是何许人?竟然会民间失传的‘采阴补阳之术’,而且那黄尤说过自己是个练家子,不会看不出来张仕奇正在利用她的身体采阴补阳呀?  自从接了黄尤公司的109后,这个城市又开始出现一连串的不和谐的一面,一连串疑问和困惑在我脑海拧成一股结,再次等待着我去解开,诺大的城市里还有很多人不根本知道某个角落正在发生的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切,作为这个城市的幽冥引路人,则我更有责任让这一切永远掩埋在尘埃中。  “街心口车站到了,请要下车的乘客拿好行李物品,从后门下车,开门请当心,下车请走好。”当到站的公汽报站名时,我飞快的从座位上跳起,‘嗖’的一声一个箭步奔着后门而去。  沿着熟悉的街道,我很快到达了翔鹏大厦地下停车场的A出口,通过陡峭的坡路我快步的朝着B出口的位置走去,并不是很长的地下停车场平日里骑电瓶车几十秒钟就可以横贯AB口的,今天用脚走竟然五分钟内没有找到B出口的位置,幸亏方向感极强的在大脑中潜意识的地图指引下,总算是找到B出口的光亮。  “总算见到光明了。”喃喃自语的我,兴奋的朝着那个设计和其他灭火器有差别的位置疾步走去,正想伸手去打开这个灭火器柜子的时候,却发现它被一把铁将军锁住了。已经无他法的我只好再次准备使用透视眼方法,看看这个诡异的柜子里面到底放着的是什么东西,正当我拿出牛眼泪的时候,冷不丁的一双手从背后蒙住我的眼睛。  “谁!”被蒙住眼睛的我下意识的边将手里的一瓶牛眼泪赶紧放进荷包里,边疑惑的问道。  “你猜猜看!”一个调皮且熟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嗯,这不是黄尤的声音吗?她怎么这么快又回到翔鹏大厦了?”疑惑中我已经辨明了蒙住眼睛的人真是黄尤,但是,还是佯装的边问道:“是卿卿?”  这一招果然奏效,急于护住自己的黄尤‘啊’的尖叫一声,立刻松开了蒙住我眼睛的双手。  我果断的转过身,定睛看了看黄尤,装作惊讶的喊出一连串的疑惑道:“怎么个情况?怎么是你?你不是已经回家了么?怎么又出现在这里?还跟我开这种玩笑?我还以为是……”  见我开口猜的并不是她的黄尤,颇有些失望的说道:“你还以为我是你口里的那位卿卿姑娘。可惜,令你大失所望了吧!?”  “确实是大失所望。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怎么又回到公司里来了?”我直言不讳的问着黄尤道。
  第八章:雀占鸠巢  面对的疑问,好像早有准备的黄尤不假思索的回答:“你离开不久,单位老总就给我打电话说有急事叫我快点回公司一趟,于是我就拦了个的士来了。”  从现在的情形来看,黄尤还没有完全相信我,而且连最基本得坦诚都没有,于是没有抬头的我只是象征性的回了一句。“哦,跟着我后面出来,怎么不顺便带我一脚,真是的!”  “我本想着….”或许是知道自己的语言上没有混过,有些心虚的黄尤想继续解释着。  而,已经没有时间和耐心和她玩捉迷藏的我,还没有等她将剩下的话说出来,就已经剥夺了她再次发言的权利,抢着继续说道:“好了,好了!你有自己的苦衷,我能理解。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你胸前的哪个胎记我会上心的。”说完,不等她言别,就发动先前停在车库的电驴朝着自己居住的位置扬尘而去,只留下半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她在原地愣愣发傻。  在城市繁华大街的马路上一路飞驰,我甚是有些自鸣得意的想着,相比那些在红灯前被堵成长龙的各色高档四轮轿车,我坐下的这个廉价的代步电动车照样超它们,甭管你是什么奥迪、奔驰、宝马。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很快就回到自己居住的八卦井小区,看门的大爷看是我的电动车,微笑着点了点头招呼道:“小伙子,回来了!”  “嗯,大爷。今天又是您值班。”听了大爷的招呼,我热情的问候道。  这位看门的大爷姓张,已经60好几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具体名字了,只晓得大家伙都喊他张大爷我也跟着一起喊了,张大爷和我一样也住在这小区里,且知道我在辖区警署上班,因为有一次他闺女手机和钱包在辖区被人偷了,正好那天我们是现场便衣把小偷逮个正着,而姑娘做完笔录急于上班就叫张大爷去帮忙拿回手机和钱包,就这样我和张大爷熟悉了起来。  停好电瓶车,右手转着钥匙朝着最里面一栋我住单元走去,像往常一样熟练的将钥匙插进钥匙孔,一圈、两圈、三圈,‘嗯!’门竟然开不了。“不对呀!这个门我已经开了不下500回了,今天是怎么回事?见鬼了?”见自己居住房子的突然开不了,心里有些诧异的我默默的嘀咕道。  怀疑自己弄错了门栋的我还特意跑出门口左右看了看环境,直到确认门前门后的环境确实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了,又再一次将钥匙插进锁孔里转动了起来,一圈、两圈、三圈,‘嗯!’门还是打开不了。  “哦!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钥匙今天被任卿那丫头给拿走了一把,门打不开肯定是她捣得鬼。”猛然记起这件事情的我,傻傻的用右手掌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仰天长嘘了一口气。  没得办法,只得启动应急预案了,左右看看直到确认确实没有人,我快步的走到防盗门前再次使用穿墙术进了屋,回身看了看门锁竟然是被换掉了,怪不得用原来的钥匙开了半天的门都打不开,这丫头胆子也忒大些啦吧,还真把自己当着这屋子的女主人了,换了拖鞋进屋,有些内急的我感紧放下背包直奔主题——洗手间,看也不看想也不想的就开门长驱直入。  却不想到进到洗手间里内急没有解决,倒是看到两个熟悉的面孔和赤条条的裸体,在我的浴室里洗澡,差点吓得我把内急憋进去了,幸亏我的定力够给力,不然现场肯定喷血,但是,对于突然闯入两个女性私密空间的异性,她们的反应就会这样。  “啊——!你—你—你这色狼,怎么进来也不敲个门呀!”两个熟悉的面孔赤身裸体的赶紧相拥在一起,生怕我都看见什么了似的。  “啊——!搞笑吧,我自己的家我进出还用敲门!?更过分的是,你们俩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跑到我家来,还把门锁都给换了。”说完,我把她俩当成空气,吹着口哨,当着卿卿和柳黎的面就解决了内急,出去的时候还煞有其事的将她俩从上到下瞄了个遍。  “还看!?看上瘾了是吧。”见我不急着出去的两人,拿着肥皂就朝扔了过来。  跑回客厅的我,才发现客厅里虽然收拾得很干净整洁,但是用来布设风水阵的摆饰竟然被动过了,尤其是是哪个毛爷爷的铜像,我明明是放在电视机背景墙的格子上的,却被拿到桌子上放了起来,怪不得屋子里的锁被换了,我一点感应都没有。  什么都可以动,唯独这尊毛爷爷的铜像是万万不能随意挪动的,因为他老人是我房间风水阵的阵眼,通过他老人家我可以知悉屋子里的一切动向,于是我再次把他老人家又请了回原位,才回到自己房间里锁上门,布设起阵法打坐练功起来。  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体内蓄积的能量越来越大,看来我要突破第四层‘吐纳’境界了,只要突破了这层境界以后就不用再专门跑回来布阵练功了,因为在四层境界后布阵练功都是隐行的,凡人很难透过肉眼能看到,可也仅仅是布阵练功而已,要想达到挥一挥手就能布设阵能力,还差一大节呢。  充盈的气力下,我试着在心里默念叨‘出’,瞬间,背后从我手背弹射出了兵器‘紫竹冰焰笛’悬浮在我胸前,拿起‘紫竹冰焰笛’我耍了一套鉴阵,果然威力有所增强,兵器弹出的劲道也霸气得很,比起以前难以控制和驾驭的情况好多了,就在我兴致盎然的暗自窃喜自己的功力有所突破的时候,忽然房间的门不知被谁敲响了,‘收’默念起心诀‘紫竹冰焰笛’和布设的练功阵法立即回到我丹田内。  “怎么啦?”我打开房门,装作睡眼朦胧的问道开门的卿卿。  “猪头,还不起床吃饭?都已经快7点了。”卿卿娇嗔的指着我的额头佯怒道。  ‘啊!’一听卿卿说都快七点了,我不禁朝窗外看了看,然后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果真已经快七点钟了。“时间过得真快,要不是你叫醒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我感激的对叫醒我的卿卿说道。  “怎么?你晚上还有事情么?”听我的语意,卿卿像是有些诧异和失望的问道。  见卿卿有些不悦,我赶紧圆话道:“嗯,同事请我宵夜,十二点后我要出去个把两个小时。”其实,我是想再回黄尤所在的翔鹏大厦看看。  “哦,那赶紧吃饭吧,饭菜都快凉了。”听了我的解释,方才还阴沉个脸蛋的卿卿立即多云转晴的开朗起来。  “哇,这么多可口的菜!凉拌牛肉、暴椒猪肝、干瘪肥肠、醋溜土豆丝……,今天谁生日?还是过什么节气吗?”洗了把脸,来到餐桌前发现眼前摆满了我爱吃的菜肴。  “卿卿知道你爱吃这些菜,特地去菜场买回来的,并亲手下厨做的,怎么样?幸福吧!还有我的功劳哦!”端着一碗三鲜汤的柳黎从厨房出来,见我一副垂涎三尺的表情得意的说道。  闻着香甜可口的菜肴,再也忍不住的我,伸出二指禅钳了一片牛肉放进满是口水的嘴里,然后满足的闭起眼睛体味道:“好吃!真好吃!”  “贪嘴!注意卫生,路人!”看见我馋嘴的模样,任卿忍不住佯怒着打了一下的钳菜的右手,然后顺势递过来一双筷子。  “谢谢!家里有个女人,生活就是不一样。”接过筷子的我,口里边嚼着美味可口的菜肴,边由衷的感叹道。  “既然知道身边有女人的日子幸福,那你还不快把卿卿姐娶过门,婚后的日子会更幸福着呢?”听了我的感叹,一旁也在拿着筷子吃饭的柳黎趁势添盐加醋的继续怂恿我道。  一旁笑而不语,小脸早已经绯红的卿卿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几眼,然后,羞愧的低下了头,默默的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吃着碗里的米饭。  可我,又一次被勾起做却又不敢的事情,我何尝不远把这样的女孩娶回家呢?一想到这触摸心泪的事情,我苦笑着说道:“放心,我这辈子辜负谁也不会辜负卿卿的,只是时机没到。”说完就往卿卿碗里夹了几块牛肉,并接着道:“卿卿,抬起头吃饭好不好,脸都快掉到碗里了。”  “呵呵!是呀,姐,你们俩都这么多年感情了,该怎么地都怎么地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腼腆的很。”柳黎看着卿卿羞愧的模样,乐得瞎掰道。  “没—没有,路人一直对我相敬如宾,除了嘴巴不饶人外,其实从未做过越轨的事情。”面对柳黎的瞎掰,有些不好意思的卿卿立即张口正色的纠正道。  ‘啊!’听了卿卿义正言辞的话语,柳黎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我,牙齿咬着筷子小声的嘀咕道:“那他今天还……”说到这里她竟然也有些不好意的埋头吃起饭来。  ‘好饱!’我拍了拍自己涨起的肚皮幸福的喊道,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30了,一场丰盛的家常饭我们三人竟然吃了一个半小时,当然大半是我的功劳,舔了舔嘴角的余味,我说道:“对了,柳黎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和卿卿送……”  还没待我说完,就立即被卿卿厉声制止道:“回什么回呀,以后柳黎就住这了,你以后不许把柳黎当外人看,我们都商量好了……”  “卿卿姐!?”卿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柳黎脸红脖子粗的及时制止道。  听了她俩姐妹的话语,我不禁诧异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啊’道:“你们俩商量好了什么呀?”  “这是我俩的秘密,你个大男人一边去,就别三八了。”卿卿和柳黎煞有介事把我推开,然后相互神秘的嫣然一笑,收拾起了桌上的碗筷。
  第九章:深夜暗灵  屋子里多出两名异性,不禁打乱我的生活规律,忽然间觉得在自己地盘上无所适从。往日那些大大咧咧的毛病有所收敛,不敢光着身子或者邋遢的形象在房间里瞎晃荡,吃过晚饭后只能老老实实的窝回我的房间。  和平日一样睡觉的前必做的功课就是继续打坐修行,为了防止屋子里房门别两个丫头冒失的闯入,我觉得有必要将警惕的结界布设得大些,除了在整个屋子里布设防止外人擅入结界,还得在我的房间里布设一层防干扰的结界,随着修为的提升如今布设这种入门级的阵法结界已是易如反掌,顷刻间挥手而就。  定神下,潜意识的我可以感受到会海中那只失去肉身却又有些不甘的贪婪的貔貅元神,它好像也在做什么修行似的趴在我会海里一动不动,对于我神识的探访似乎不屑一顾。“奶奶的!要不是我当年就你这个畜生一命,你早就魂飞魄散了,还敢在我的体内校长。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收拾你的。”  原以为我脑海中默想的心思只有我自己知道,却不想就在这时候沉睡的貔貅‘嘟—嘟—’的晃了晃脑袋醒来,蔑视的眼神里朝我的神识里射出一道金光。  ‘啊—’一声惨叫后,顿时我眼前的世界一片金黄,一股灼热沿着气海、丹田、胸径直至全身的血液沸腾膨胀起来。“好热!好热!”不断呼喊的我,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只剩一条**,立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打开房门直奔卫生间打开冰冷的凉水冲刷身体。  “啊—!”一阵尖叫再次从卫生间里传来。  尖叫过后,正在冲凉的柳黎怔怔得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怯弱,而满身灼热的我根本就没注意到一旁光着身子坦胸露乳的柳黎,熟悉的拿过淋浴的莲蓬头把水温调节到最凉快,水速调节到最大,然后不停地冲洗着全身灼热,可惜平常的水温哪能降得住这神兽金光带来的灼热,更何况还是在这炎炎夏日里。  越来越灼热难受的我神识开始不受控制起来,尤其是命门的位置更是肿胀得疼痛,突然间再也控制不了神兽金光的我兽性大发,血红的眼睛盯着我面前赤身裸体的柳黎,一把抓住她按在我的将下体的命门中不停的在来回摩擦。  就在我即将迸射‘元阳’之时,猛然间神识深处一个熟悉而苍老的声音说道:“路人快停止,你忘了自己的使命吗?赶紧守住丹田,沉住气海。”  木然的一个天外来音口诀的教授,使我就在卫生间的地板上打坐起来,用行功的心法引导者全身金光的灼热会聚起来,一点点的收拢归聚于我的丹田深处,然后再转成可用的能量至全身经络之处,片刻功夫后神识慢慢清醒的我能感觉到周围近乎500米之内的事物,车辆的刹车声,街上路人交头接耳的谈话声,酒店里觥筹交错的酒杯碰撞声,已经校园里情侣的窃窃私语都痛得一清二楚,甚至更为清晰的是身旁两位美女默默关注着我的眼神,不用直视都能感觉得清晰可见,还有房间中旮旯角落不知道什么时候谁掉下的古老铜钱我能感觉得到。  已经意识完全恢复过来的我开始不知道如何面对柳黎了,方才那尴尬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就算佯装糊涂的蒙混过去,可我刚才运行周天时一身光芒又有些解释不过去。哎!卿卿不是外人,看来只能谎言般的坦白了。  想通一切的我睁开了眼睛,正如我感觉那样两双关切而焦急眼神默默的看着我,没等卿卿和柳黎张口说话,我就抢先说道:“刚才的情形都看到了吧,没有吓坏你俩吧?有什么疑惑尽管说出来吧。”  说完话我抬头看了看卫生间外挂着的时钟,时间正好指着深夜23是40分,不等还二女惊讶成O型的嘴巴缩拢想好要说的话,我急忙接着道:“今天就到这里,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说完我就起身飞奔进自己的房间穿好衣服,拿着电瓶车的钥匙直奔小区的停车棚,午夜的街心口依然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翔鹏国家大厦在夜幕的掩映下更透露出一股神秘的气氛,经过方才吸收貔貅金光的洗礼,远远的我能感觉到翔鹏国际大厦地下停车场里的不安气氛。  一阵猛加油门后,再次回到翔鹏国际大厦停车场的近B出口灭火器柜子,‘砰—’的一声脆响后柜门被我用撬杠弄开,柜子的第一层整齐的摆放着连个二氧化碳灭火器,第二层放着一个太平斧和一卷消防水龙头。  “没什么奇特之处吗!?”一阵仔细的观察后,我弱弱的吐了吐舌头丧气的自言自语道,然而就在正准备关上门柜门离开的时候,从柜门里吹出一阵冷风迎面朝着我的脸庞吹来。  及时反应的我瞬间伸出右手掌结出一个辟邪鉴,挡住了袭来的阴深深冷风,接着脑海里思索着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不好,这里有一头被镇压着的恶灵,而且其身上的怨气还不小。”  接着我搬开了挂着太平斧和消防水龙头的,伸手细细按压这层墙面上有一股凹凸感,虽然我道行不深,但是明显的能感觉其上留有被人施下了封印的法术印记,且这封印的功力似乎不止一个人,但奇怪的是既然这头恶灵被镇压着,为什么还会有阴冷的煞风呼出,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窜入我的脑海,那就是:“有人想放出这条恶灵。”  一个冷战顿时打得我全身颤抖,是谁这么大的能力?他的目的何在?他又在哪里?顷刻间,一大窜疑问缠绕在我脑海里,我警惕地开始从左至右的围绕着翔程国际大厦地下停车场和一层外围观察了起来,当走到正大门口的时候摆放在左右的一对一公一母的石雕象的很引人注意。  奇怪,一般中国传统的大门守护神应该石狮子,这石雕象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是大开眼界!  就在我望着石狮子纳闷儿的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再次闯入我的眼帘——黄尤。“这么晚了,她怎么还在单位里?”我一边疑惑着一边准备走过去朝她打招呼的,然而就这时我看见黄尤身后跟着一个也很熟悉的鬼魅身影,这身影就是昨日那金丝眼镜男子张仕奇。  黄尤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再拨打着号码,凭感觉黄尤的手机‘嘀嘀’按键声中拨打的号码正是我的手机号,为了避免不被她发现下意识的我赶紧伸手去摸放在牛仔裤口袋中的手机,说时迟,那时快,在来电铃声响起前一秒钟我拔下了裤兜里的电池,紧接着就听见远处传来:“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霓虹闪烁的夜幕下,看着黄尤着急的表情中似乎很失落,而后面的一直尾随的张仕奇见黄尤手机一直未能播出,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后转身又朝着翔鹏国际大厦走去,转身的瞬间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阴沉的狞笑。  “这个张仕奇大有问题?”看着张仕奇朝翔鹏国际大厦回去的背影,我脑海中立时断定道,于是想也没想的也尾随着张仕奇的身影而去。  B座2606房间里,张仕奇进了黄尤的办公室对着里面另外一个人说道:“爸爸,那小妞已经离开了,看样子她应该不知道我们在这房间布设‘阵法’,监控录像里也没见谁动过这里面的东西,就是早上的时候黄尤带着个年轻小伙子进来过,不过很快就离开了,而且,B口地下停车场的灭火器柜子我也检查过封印还在。”  “但愿是我多疑了,要是封印被启开我们宁徽天元张氏一族可就完了。”蹒跚的老者目光如炬的望着张仕奇忧心忡忡说道。  “爸,要是万一真的有一天封印被开启了,难道真的要牺牲那丫头的性命吗?”张仕奇激动地望着他父亲,不甘心的问着老者。  “说叫她的祖籍是宁徽天元的黄氏一族中唯一的女者呢?祖上留下的古训就这么一条,谁敢破?且,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又怎么破?”老者转过身去没有正面回答张仕奇的疑问,从其表情里可以看出老头子肯定是留有后手的。  “难道真的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张仕奇激动的有些颤抖的再次问道。  “如果有办法,我们就不会为这两个畜生缠斗千年之久,还枉死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哎!”老者摇头叹息着像是回忆起了陈年旧事似的,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道:“明天找人把这里面的布局恢复原状,有高人在此我们实在是班门弄斧。”  “嗯,时间不早了。爸爸,我送你回去吧!”张仕奇孝顺的扶着老者朝门外走来。  “你也记得回去多和老婆孩子聚聚,别一天到晚在外沾花惹草,还有少在人家姑娘身上用‘采阴补阳’之术会遭报应的。”老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了看张仕奇。  “爸,冤枉啊!我没有。”张仕奇见父亲如此怪罪,避重就轻地忙矢口否认道。  听了张仕奇的辩解,老者站住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还敢狡辩,黄尤那丫头是怎么回事,你爸我是老了但还没有老眼昏花,你有这份沾花惹草的功夫还不如花点心思快点找到倭族人。”  “是,爸爸……”随着渐行渐远的父子话语声,我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回到一楼准备离去。  当我骑上电瓶车准备离去之时,忽然眼角的余光发现在大厦的B出口处的那个消防柜有个熟悉的身影。
  第十章:多走夜路  刚刚插进电瓶车里的钥匙又被拔了出来,我蹑手蹑脚的猫腰潜伏着走进仔细观察着,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熟悉的背影不是别人,而是小区看门的胡大爷,只瞧见他谨慎左右环顾后,发现没有可疑人员才放心的用钥匙打开消防柜子的门,然后用手贴着里层墙面使劲的按压一下后,才长须一口气像是很放心的样子,最后又锁上的柜门朝出口走去。  紧随其后,我也赶忙骑着电瓶车朝胡大爷消失的方向奔驰而去,果然一处口子就看见胡大爷正步幅蹒跚的朝着小区的方向走着。  “胡大爷,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我诧异的思忖着,但却又不好意思直接追问道,只好陪笑着试探性的问道。  “年纪大了睡不着,就沿着这条老街道溜达溜达,怎么这么晚了,你还在工作?”胡大爷并未察觉我用意的说道。  “没有,一朋友电脑坏了让我帮忙修理修理,这不才弄好,走大爷我带你一脚回小区去。”看着大爷蹒跚的步伐,我建议道。  “不用了,你先走吧,我还是自己溜达回去。”胡大爷婉言的拒绝道。  没有带上胡大爷,我也不再执着,自己就骑着车子朝着小区的方向驶去,路上我思绪飞快的展开想着胡大爷到底是什么身份,看他刚才熟练的手法和技巧能确定也是个贯通阵法之术的人,只是为什么他会对大厦里的那个消防柜那么熟悉,还有柜子的钥匙,还有一点肯定的是,从胡大爷方才的表情来看是对困住在大厦里的怪物甚是担心,仿佛害怕着什么发生似的。  看来胡大爷、黄尤、张仕奇,还有张仕奇的老头子都和这个困住翔程大厦的怪物有着匪浅的神秘关系,只有把这个封印着的畜生给弄出来才会彻底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那天这个畜生自己挣脱跑出来迟早会坏大事的,到时候平白牺牲些无辜的生命就罪过了。  只是以我目前的功力和修为根本没办法完全控制住它,除非有帮手,最好能把张仕奇他老爹和门房胡大爷联合起来胜算就会多一些,但是,这两人他们各自的目的和态度到底是什么?这是目前组成降魔联盟的最大瓶颈。  ‘嘀—嘀—’几声电瓶车的报警器响声后,锁好车子的我回到居住位置的门口,刚把钥匙插进门钥匙孔里还没扭动,就听‘咣’的一声门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正是穿着吊带蕾丝睡衣的卿卿。  “卿卿,怎么还没有睡?”差点忘记两个小时前发生一切的我,疑惑的问道。  “你说呢?”一脸陌生的卿卿反问着我。  在卿卿的眼神里,我不再是那么熟悉,已经俨然成一个陌生的我,被卿卿领进屋里准备接受任卿和柳黎的二女的严格审问和考察,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我杵在客厅思索着,而她俩则默默的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宁静的夜晚客厅的空气就这样被我们三个人凝固起来了。  思索了半响后,我终于开口道:“我欠你们俩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们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见我开口说话了,且一张口还是一副任君鱼肉的话语,二女立马不约而同的齐声说道:“当然是听你的真话。”  “其实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犹豫良久后,我终于说了句思绪良久的话。  然不等我把话说完,二女已经激动得全身颤抖起来,尤其卿卿更是泪眼婆娑的立刻接过话茬道:“不会的,你肯定是在忽悠我。”  “别激动,卿卿,听我把话说完。”我安抚着不明真相的卿卿,接着继续说道:“你们都看过玄幻小说,都知道里面的内容都是虚构的,但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其实这世界确实是有很多你我看不见的物质组成,每个种生命都在履行着自己的使命,却又互不侵犯,除非有物种想入侵另一个物种的世界,才会有更高一层的物种出现维持整个体系的完整,于是乎超乎物种想象之外的事情也就成了奇迹和传说,就如同咱们国家传统文化里的各种神话传说,我可以肯定而负责任的告诉你们那一切都是真的。”说完我看了看二女的表情,顿了顿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不知道你俩听明白了没有。”  听了我的一番唾沫横飞的解释,二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道:“我们不想听其他的,只想知道你身上的光芒是怎么回事?而且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还没有说怎么办呢?”  “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嘛?不就是瞒着你们我的身份么?至于你两这样的对我不理不睬的吗?”看看时间,已经快凌晨3点钟了,我洋装打起连天的哈欠糊涂的想蒙混过关道,说着就想趁机开溜的会自己房间。  熟知我脾性的卿卿知道我要脚底抹油,一个箭步窜出来揪住我的衣服说道“路人,你给我站住,你把你身上那么恶心的东西强行塞入黎黎的嘴里,还射得她满嘴都是….,都是…..”  “都是—都是—,都是什么呀?你继续往下说呀?”看着卿卿腼腆而脸色绯红的害羞模样,我忍不住鹦鹉学舌的逗道,还不是的用眼神瞄了瞄一旁早已羞愧难当的柳黎。  “都是小蝌蚪。”卿卿在我的蓄意的激化下咬了咬嘴唇,不经意间自己组织个词语出来。  “那你想怎么样呀?”我开心的反问拦住我去路的卿卿。  见我有此一问,任卿思绪良久后说道:“你要对她负责,你要娶她。”听了这话,我霎时就脸色暗淡了下来,沉默起来,而一旁的柳黎确是异常激动得‘嚓’站了起来,急忙解释道:“卿卿姐,你误会了,我没有和你抢路人的意思。”  “其实,还有件事情我要跟你两说说,作为这个世界的里出现的拥有非寻常能力的人,就像那就谚语说的一样‘上天为你打开一扇窗,就会为你关上一扇门。’我命犯天煞孤星,注定了会孤独终老,所以这就是我一直不敢面对卿卿的你的原因,所以你说的这个条件其实就是变相的害了柳黎。”沉默良久后的我真诚的第一吐露出埋藏在心里的秘密。  当听我说完这些后,一直拉扯着我衣服的卿卿霎时不知如何是好的她,手足无措的松开了先前还紧紧拉住不放的衣角,怔怔的看着我落寞的背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冥冥中一切自有天意!说出了埋藏在内心已久的秘密倒是轻松了一大节,不再为隐瞒某些事情而负罪似的躲着某人,放松心情的我很快在自己的床上布下结界继续练气功来,睡觉也成了一种修行。  大约凌晨5点钟左右的时候房间的门猛然被推开了,任卿和柳黎像是约好了的一起走了进来,看样子她俩像是做了极大的决心似的似乎想对我些什么,可看见我正打坐练功只默默的观察一会儿,就又默默的退出了房间,这一切在我的神识中瞅得清清楚楚,只是在专心修行的时候,故意不愿意被打扰也就没有醒来,当专注一件事情的时候就感觉时间像流水似的不够用,为了尽快提升修为,我一口气打坐到第二天下午2点钟才醒来,其间二女进出几次。  “醒了!”我一睁开眼,就被早已等候在眼前的卿卿柔声的问道。  “嗯!你和柳黎进出好几回了吧!?不用担心,我这种状态是在睡觉。”我稍作解释道。  “饿了吧!先吃些东西,黎黎路人醒了。”没有在意我的解释,好像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任卿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柔媚,那样关心着我。  “哎!知道了,稍等片刻,吃的马上就好。”房间外传来柳黎悦耳叮铃的回答声。  又是一大桌我最爱的菜肴,不过这回我没有那么好的胃口。因为,我想着的如何告诉是她俩保守我昨天所说的一切。“那个—,我昨天跟你俩说的事情一定不要对任何人讲。”支支吾吾中我开口说道。  “昨天你说什么了?我们昨天逛了一天的街回来就睡觉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俩都不知道,还好意思一觉睡到现在。”柳黎一句话把我喷得哑口无言。  果然是两个聪明绝顶的女孩子,这么重要的事情不用交代就已经不动声色替我想在前头,而且还差点把我也弄得糊涂起来,要不是试了试丹田的真气,还真以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做了一场梦了。  “真香!这饭菜比昨晚更有进步,希望二位继续保持和发扬。”说完,我拿着钥匙朝着大门外走去。“还有,你俩以后在家里别穿这么性感好不好。小心哪天我有走火入魔把你俩都happy了。”出门时,我瞅一眼二女的坐在椅子上的春光乍泄提醒道。  门房胡大爷应该是和我们住一个小区的,记得上次给他闺女做笔录的时候,地址上写的也是这个小区的住址,一边思索着胡大爷的家的住址一边走朝着脑海里呈现的门牌号码走去。
  第十一章:真人不露相  穿过小区的健身活动中心广场,再拐过一个巷子正对着的一楼靠最里面的就是门房胡大爷的家,远远的看着半开的门得房子我前进的脚步噶然而止。“这样冒失的去找胡大爷似乎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我一边责备自己的盲目冒进,一边仔细观察了一下一楼胡大爷的住房的结构。  胡大爷家靠近小区最后一排,他居住的后面是一面围墙,在围墙和房子间有个1.5米左右的宽的过道,于是我试探着绕道到过道里看看,看能否从后面观察胡大爷家的的情况和布置,按照修行人的行为习惯,要是胡大爷真是的修行中人的话,房间里应该多少有些为修行而布设的器皿和工具,或者一些布设后留下的各种痕迹和气息。  还别说狭长的过道里,虽然狭窄但却是别有洞天,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在里面晃荡着观察着,充足阳光直射进房子、如荫绿树更是把这一片点缀的盈盈盎然,最重要的是紧挨着围墙边上还有一个托儿所,那更是人声鼎沸,在这样一个集齐天时、地利、人和的风水宝地,想不修身养性也不行呀!从另一个也方面印证了我的猜测,如果我推测没错的话,这个环境正是胡大爷一手布置的,因为这样一个充满正气阳光的地方门户就在胡大爷的家中,同时从阵法的布设也说明胡大爷是个修行道家心法的人,而且本人也是个正义之士。  见一般而窥全貌,剩下地事情不用我继续再往下追查了,直接开门见三的去找胡大爷商量翔鹏国际大厦的事情。  ‘砰—砰—砰—’几声响亮的敲门声后,胡大爷从屋里走出来,一看见是我有些惊讶得说道:“小路?怎么,你找有什么事?”  “大爷,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呀!既然我已经找到你老人家,都是同道中人剩下的话我就不用多说了吧?”还没进屋,我就已经一针见血的向胡大爷说明了我的来意。  听了我的话语,胡大爷方才还面露笑容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下意识的朝着门外左右看了看,然后使眼色示意我进屋谈。  “该来的总要来,我和你师父穆策已经等你的出现,等了快30年了。”一进屋,胡大爷有些该开万千的说道。  感慨的话语中我不禁诧异的问道:“什么?你和我师父为了等我的出现等了三十年?”  凝重中早已经喜形于色的胡大爷朝我微笑着点了点头。“那就是说你老和我师父是老相识了?而且早就知道我要出现?”我继续诧异的问道。  “不错!”话说间,敞开天窗说亮话的胡大爷拿了张藤椅让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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