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安对坏是石榴姐不要怜惜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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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坏坏老公》
作者:辰晞
TA的每日心情开心 08:07签到天数: 380 天[LV.9]以坛为家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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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KSOEM 于
11:07 编辑
  我承认自己是蛮难相处的人种,不仅个性怪,加之独特思考的方式也总与他人不同。
  常常听见我的小编说:喂!你的稿子每次给人家看,人家都头痛得不得了。
  辰小妹听了,总是会心虚地额冒三条线,跟着干笑几声。
  唉!琬小祯请原谅辰小妹,怪异的脑袋和想法吧!
  不过我想自己算幸运的。因为抱怨归抱怨,但至少我的编辑琬小祯,还是能了解我的怪异,也总能正确地解读辰小妹的怪异想法。(呜)
  (编:这代表我也是个怪人吗?--)
  但我太依赖她,好像也为她带来不少的麻烦。同时,似乎也替其他编辑带来不少的问题。
  在这里,一定要澄清一下,辰小妹不是恶魔,绝对没有心存恶念喔!(人家还得靠你们吃饭说泣。)
  怪只能怪辰小妹的脑袋,我决定等一会和自个儿的大脑好好谈谈,问问它到底有什么问题。
  话说辰小妹会的国字不多,所以错字的问题。
  好吧!我去背国语辞典。
  想到琬小祯曾问过辰小妹一个问题——
  喂!你老是写错字以后怎么教自己的小孩?
  当时的辰小妹以哈哈哈三个字带过,但现在想想有点恐怖。因为我可能真的会误了自己的子女!呜!!
  那琬小祯,咱们打个商量。你是中文系,我是英文系,以后我儿子的国文给你教,你孩子的英文我来包,你看怎么样?
  至于两人之间一北一南的距离问题咱们再好好讨论一下,------
  我可以想见,当你看到这篇序时额上冒线干笑的模样。
  哈!哈!哈!看书去吧!
  各位读者!大大如果对我的书有任何感想,可以来辰小妹的部落谈谈,我会非常认真地和你们谈一谈的!
  下次见啰!
  整齐又宽敞的客厅采欧式设计风格。
  华丽的窗帘高高挂在四大面落地玻璃窗上阳光穿透窗帘照射进大厅室内显得明亮又干净。
  高级的全套沙发家具组大得足以坐数十人;墙上有个五十吋的超大电视屏幕四周放了数个大型的环绕音响看来犹如小型电影院般豪华。
  高级的茶几、书柜、书桌全都以同一色系深咖啡为主显现出其质感;而由天花板投射下来的灯光呈现放射状有数种颜色使得室内有种梦幻的美感。
  这幢房子的主人是一位家喻户晓名声遍布于世界各地的催眠师——白恩。
  现年三十岁的白恩自从被报章杂志大幅报导他无人能及的催眠技术后每天都有数百人前来拜访。
  传闻他能靠着催眠改变一个人的个因而有的人因为不满意自己的个便特地上门请求他以催眠方式改变自己。
  更有传闻不少警界人士为了让罪犯招认罪行也前来请求白恩的帮忙。
  这一天白恩难得偷得空闲悠闲的待在家中跟着他一同坐在客厅里的还有四名年纪小小的孩子。
  白恩叔叔你说要和我们玩游戏到底是什么游戏?坐在沙发上的一名小男孩脸上充满着期待睁着大眼好奇的盯着白恩问。
  我也要玩游戏游戏!一旁两个小女孩大声的欢呼跟着跳下沙发不停的跳着。
  另外一名小男孩则乖乖的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模样让他看来像个小大人。
  他脸上虽没有像其它三个孩子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但从他眼中所浮现的期盼看得出他也十分期待大家口中的游戏。
  这里的四个孩子都是白恩在孤儿院所领养来的两男两女男孩子的年纪大约在十岁上下女孩的年纪则在六、七岁左右分别叫做白凛风、白天翼、白苡琳和白净月。
  来来来咱们到后院去到那里白恩叔叔再告诉你们要玩的游戏有多么有趣。白恩的眼中有着异常的兴奋他比了比屋内的那一扇大门。
  好!要和小猪猪玩对不对?其中一名女孩听了他的话高兴的忍不住大叫。
  她最喜欢去后院了因为后院有可爱的小猪。
  五人于是一同离开了客厅走到所谓的后院大门口。
  大门一被开启两个女孩和一个男孩便快速的冲了进去。
  占地约有好几顷的后院放眼望去像一座林子里头拥有各式各样的植物和昆虫如果仔细的瞧你会发现这里头还有各式各样的动物。
  猪、羊、老虎、狮子、猴子、鹿、浣熊里头应有尽有凡是你所想象得到的动物这里几乎都有。
  没错白恩除了是个十分有名的催眠师外同时也是个爱动物成痴的疯狂者。
  对于动物他有着无法解释的热爱因此他打造了这么一处丛林天地让自己拥有这一座小型动物园。
  也许你会觉得奇怪这么多不同种类的动物为何能共处一室却相安无事?
  别忘了哦!白恩可是个超级催眠师为了让大家和平相处他便把动物们都给催眠了。
  除了较沉稳的白凛风仍留在原地其余的三个孩子开始四处乱跑大叫起来。
  来来来大家都来这里集合。白恩看着三个孩子犹如脱缰的野马般立刻紧张的大声叫唤他们回来生怕他们吓着了里头所居住的动物。
  三个孩子乖乖的回到白恩的身旁。
  听好了哦!现在我要你们小小声的去寻找自己最喜欢的动物然后带回来给我看。
  他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让在场的四个孩子也跟着认真起来。
  好——四人异口同声的说接着马上不见踪影。
  嘿嘿嘿白恩有些得意的大笑他越想自己的点子越得意。
  没办法啰!他就是喜欢动物嘛!在没有危险又好玩的情形下他实在想试试看是否能将动物的特催眠给人类。
  如果可以的话那可就太好了。
  问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其实也没什么原因只是因为他的好奇心作祟加上他体内的恶作剧因子不断怂恿着他
  虽然要验收这实验的结果还得要等上好几年但无妨他有耐心等。
  白恩叔叔我们回来了。
  不久之后四个孩子自林内走了出来。
  一个手上抱着一只猪一个牵着一只羊一个坐在一只因被白恩所催眠个变得温驯不已的狮子上最后一个身旁跟着一匹全身有着银色长毛的狼。
  好那大家现在带着自己带回来的动物坐在地上然后看着它们的双眼。白恩用力搓着手心中带着期待的命令着。
  四个孩子乖乖的照做了。他们坐在草皮上和自己所带回的动物相视着一动也不动。
  现在听我的指令视线绝对不能和你身旁的小动物分开哦!他再一次提醒。
  过了将近三十秒后他又开口了:
  当我数到三你们会进入深深的睡眠
  一、脑中记住你现在所看到的动物。
  二、脑中记住你现在所看到的动物。
  三、脑中记住你现在所看到的动物。
  白恩用力的拍了一下手四个孩子同时缓缓的闭上眼
  记住当你在意的人对你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后再经过一个月圆之夜你将会
  下达完催眠指令后白恩满意的笑了。
  现在当我数到三后你们全都会醒来然后自动自发的回到房间去睡午觉并且忘了方才的游戏。
  这里是某个演唱会的会场大门外无论男男女女每个人的眼中无不散发期待又兴奋的心情手上拿着门票等待大门开启。
  为了追星有些歌迷在一个星期前就已在会场门口扎营为的只是能在演唱会当天抢占一个离心目中偶像最近的好位置。
  这时一台黑色的厢型车行驶向会场。
  蔚杰被喻为顶尖实力派歌手出道三年虽然只出过三张唱片却造成大轰动成为众人心目中的超级偶像。
  他拥有一张轮廓深邃的脸孔勾人心魂的电眼只要他的一个笑容即能令人着迷。
  他的粉丝分布各个年龄层小至七、八岁的小孩大至六、七十岁的老人都难以抵挡他的魅力。
  他的歌喉低沉沙哑含情脉脉的目光再加上他个人创作的唱片无论是五、六○年代的复古风还是八、九○年代的嘻哈乐他皆能以多变的型态呈现给众人且撼动人心。
  蔚杰今天这场演唱会你待会得来一次小小的彩排。说话的男人是蔚杰的经纪人。
  说好听是经纪人事实上他——蔚克是蔚杰的弟弟由于整天无事可做因此蔚杰让他来帮忙做杂务。
  不过蔚克其实也不是不务正业而是他的工作就是当骇客。
  他专门侵入各大企业的计算机为他们找寻公司网络的破绽然后重新设计一套防备完善的软件。
  算算尉克一年的营收非常可观可惜他实在太闲了闲到每天待在家中无事可做。
  知道了。蔚杰慵懒地将双手交叠在胸前闭着眼回答连睁眼也懒。
  自己所做的歌曲就算不彩排他也有自信在演唱会上不会出差错。
  怎么了?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该不会是没睡好吧!蔚克听出蔚杰口中浓浓的疲惫。
  不只是有点倦了。他睁开眼说道。
  拜托什么叫倦了?大明星别忘了待会你要做的事情要是你现在就有了倦意那待会的演唱会怎么办?蔚克嘴边挂着笑一副早知你三分钟热度的表情。
  你这经纪人哪时变得这么积极了?我记得每次想推掉通告时最乐的可是你。蔚杰毫无笑意地嘲讽。
  废话!也不想想我是因为掉进你的陷阱才下海当这个狗屁经纪人你觉得我该感到快乐吗?
  明明可以闲闲没事做的却被抓入火坑说到底还不是他的错。
  蔚克和蔚杰两人虽然长得十分相似但个却大大不同。
  蔚杰是个会与人保持一定距离的男人蔚克却像个热情过度的大男孩。
  但即使个不同兄弟俩的情谊却浓厚得很。
  从小父母就为了事业长年住在留下两兄弟独自定居在台湾一家四口能聚在一块的时间只有过年那几天。
  是吗?我瞧你和那些女星打得很火热。蔚杰忍不住吐槽。
  虽然他的弟弟为人和善不过就是太博爱了一点对倒贴的女人来者不拒。
  哪像你虔诚的和尚我看你就差没吃斋念佛了。蔚克也不是好惹的。
  别忘了我的身分要是把倒贴来的女人照单全收恐怕惹来一身腥。蔚杰为自己的行为作解释。
  他不火不愠的语气好似将人生看的相当平淡没有任何事能激起他心中的火花似的。
  他这种淡漠、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个曾让某些媒体杂志暗喻他是同志。
  少来谁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不在意任何事人生观除了凡事不用太认真之外还有一项就是过得像自己。所以我看你大概从没对任何事认真吧!就连当歌手这事也一样。
  明明蔚杰拥有多项天赋却老抱着玩票心态摆出一副他的人生没有什么值得去珍惜、努力的样子。
  如果可以蔚克倒是十分想见见他这老哥有一天对某一人、事、物认真的模样。
  你知道就好。蔚杰含笑点头。
  不愧是他的亲弟弟把他的个摸得如此透彻。
  蔚杰不否认从出生懂事至今确实没有任何事能激起他的兴趣。
  连唱歌这事也一样只是无聊玩玩却莫名其妙得到各家制作人的青睐让他成为众人心目中的偶像。
  而他呢?半点感觉也没有。
  没有成就感、少了得失心、这身分可有可无他的人生乏味得令人爱困!
  好啦!别再烦这事了快到了。记得哦!待会要是遇到歌迷请露出你那假死人不偿命的笑容OK?
  车子即将抵达会场后方的入口那里是私人的隐密入口应该不会有其它人知道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蔚克仍提醒他。
  了解。蔚杰用力叹了一口气。
  唉!他的人生哪天才有新鲜?
  车子缓缓弯入一条小巷内。
  这一间位于市中心地的大型私人会馆从建好至今从来不外借许多歌手为了租借这场地都吃了闭门羹。
  而蔚杰就幸运多了会馆的主人不知为何竟然愿意把这会馆借给他当演唱会的会场同时还好心的把他的私人入口一并告诉他让他能免于遇上疯狂的歌迷。
  蔚杰脸上戴着墨镜自车内走了下来蔚克走在他的身旁两人朝向私人入口前进。
  一路上果然半个人影都没有。
  呵!没想到还真的没人看来这次你幸运多了没有歌迷的咸猪手会侵犯你。蔚克揶揄的嘲笑。
  他可没忘了上一次的高雄演唱会有多么可怕。
  也不知是哪个愚蠢到家的工作人员竟然将他们预定的路线说溜嘴。
  当天一下车可怕的粉丝便蜂涌而至还把蔚杰身上的那套价值近百万的打歌服给扯得稀巴烂好象得到他身上的一块衣料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事。
  结果一进入到休息室时蔚杰身上除了之外其余的衣物都被毁了。
  更可怕的是他老大哥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说:还好没被扒掉否则真得『露鸟吹风』。
  可是最糟的情况还不是这个。
  当他打算再换上一件新的裤子时竟然发现自己的上有一个鲜红的唇印。
  当下蔚克额上冒出数十条黑线而他老哥却还是一样只酷酷地说了一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想来这位施主可辛苦了身高矮成这样还不怕被人一腿踩死。
  谁说没有人?喏不就有一个女人在那里。蔚杰看了看入口处外一个女人头低低的站在那不知在做些什么。
  女人蔚克顺着他的方向看了去果然有一个女人站在入口处。
  追星族?蔚克猜测。
  也许。蔚杰点头也如此猜测着。
  蔚克四处打量确定除了眼前那一个女人外没有其它人后才松了一口气。
  反正才一个而已没关系。
  走近那个站在入口处的女人两人听见一阵歌声那柔柔的嗓音令人感到无比舒服。
  蔚杰吃惊地挑了挑眉突然好想看看那女人的模样是否如她的嗓音一样令人如沐春风。
  当蔚杰和蔚克走至入口处时那女人终于抬起头了。
  她没有表情的脸上感觉不到半点温度全身散发出冷傲的气息一点也没有见着蔚杰的喜悦。
  这样的人实在很难让他们相信她是追星族。
  蔚杰紧盯着她眼中浮现一抹惊艳。
  不过善于掩饰心情的他当然没让任何人发现他的异样。
  当两人正打算越过她进入会场时她纤细的腿就这么伸了出来阻挡他们的去路。
  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蔚克笑地问道。
  进去?女子冷冷地比了比入口处。
  蔚克愣了一愣随后点了点头。是的。
  他到目前为止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和她一样看他们的眼神像在看白痴一样。
  以往看到他和蔚杰的女人就算不露出害羞腼腆的表情眼中至少也会带着些许迷恋和崇拜哪像她冷得像北极!
  搬家。女人冷淡地低下头仿佛该办的事办完了她的目光再一次停留在手中的书籍上。
  呃搬家是什么意思?她在搬家?
  但这里明明是演唱会会场她不可能住在这里吧?
  还是说会场要搬了?这更不可能。
  蔚克额上当场冒出三条呃不对是四条黑线。
  演唱会呢?蔚杰突然出声了他缓缓越过蔚克站到女人的面前。
  低沉和缓的语气自她上头传来女人微微抬头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男人。
  晚上八点开始。
  我是表演者该进去彩排几次。眼前的女人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住想和她多说点话。
  自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温度、气息和他不谋而合。
  不是他自夸以他目前的名气他一点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不知道他的身分但她却表现出如此冷淡的态度颇令他意外。
  想进去?蔚杰的多话让她有点厌烦了她用力地合上书抬眼。
  是。他含笑点头。
  谁帮你们收尸?女人冷冷地瞧了瞧他们的身后——没有半个人。
  里头有成群体积庞大的动物等着要出来他们一进去不正好被踩个半死。
  会场外多的是人。他指的是那些目前仍站在场外等着参加他演唱会的歌迷。
  终于女人缓缓将阻挡他们的腿给收回来嘴上勾起一抹讥嘲的冷笑。
  她做出了个请的动作不其实她只是瞄了瞄入口但蔚杰就是懂得她的意思。
  走吧。
  蔚克先向前走他一面走一面用力抚着不断颤抖的双手。
  真是的这两个人的波长怎么一样都冷得吓人蔚克一边碎碎念一边回头看着后头仍盯着彼此的两人。
  突地蔚克的前方出现了某个东西让没在看路的他一头撞上跌了个狗吃屎。
  是哪个不长眼的妈——
  跌痛的蔚克原想破口大骂没想到一抬眼他便急急地连退三步。
  一只台湾黑熊正伫立在他的眼前。
  不仅如此此刻黑熊还瞪着他似乎在对他说:哼!胆小鬼看见我就吓成这样。
  熊、熊——好端端的怎么会有熊出没?而且还是很大只的那一种。
  吼!黑熊突地大吼出声慢慢地朝蔚克靠近。
  就在蔚克还没被吓得心脏病发作时黑熊身后又出现了狮子同样也是看来很凶猛的那一种。
  狮子的身上还有两只猴子接着身后出现了几只鹿和老虎。
  见状蔚克脸色发青疯狂大喊:蔚、蔚杰——
  蔚杰一听见他的叫唤声快速地朝他的方向走去。
  女人冷眼看了下又翻开手中的书籍读了起来。
  当蔚杰来到蔚克身旁时也被眼前的一群动物吓了一跳。
  这时一只白色的小绵羊缓缓走到蔚杰身旁一双眼直盯着他瞧。
  连羊也有蔚克精神恍惚颤着身子低喃。
  蔚杰蹲和羊四目相对发现它对人类一点也不感害怕反倒亲近得很。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搬家。想起方才那女人说的话蔚杰脸上多了一抹笑容。
  为何会有这么多的动物住在这里?
  这里明明是个私人会场而且听说从来不外借的呵他大概知道这里不外借的原因了。
  花朵。
  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蔚杰转过头那个女人不知何时已走过来。
  他身旁的绵羊听见她的声音后越过他走到女人的身旁。
  别和陌生人太靠近待会吸到不干净的空气会生病的。女人眼中充满温柔她蹲子在羊的头上轻轻拍着温和的样子和方才面对他们时的态度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咩绵羊撒娇地对女人磨蹭。
  喂!坐在地上的男人怎么吓得腿软了是吧?不想让你们的演唱会开天窗的话就快闪到一边去。
  女人站起身温柔的神情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方才那冷淡的表情。
  当初说好盖这个会馆是为了让动物们除了家中后院外能多一个活动的地方谁知道却让一堆人老打这里的主意。
  但白恩也从来不将这里外借给别人所以她也一直无话可说只除了这一次
  白恩竟然说:我欣赏这歌手所以要把这里借给他。
  害得她得忙着将这些出来透透气的动物们再赶回去。
  也不想想这距离有多么远真爱麻烦人!
  突地入口处出现了几台超大型的卡车蔚克连滚带爬地站起身紧靠在墙边动也不敢动。
  好了大伙别玩了快点向前走。大黑你再顽皮今天就别想吃到蜂!女人指着黑熊警告。
  黑熊听见蜂这字眼先是用力从鼻间喷出一口气又瞪了瞪蔚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前走。
  其它动物们见状纷纷乖乖跟随陆续上了大卡车。
  蔚杰直盯着她脑中浮现了某种念头。
  然后他笑了那笑容中充满了决心。
  我是蔚杰能知道你的名字吗?他走到女人身旁。
  不能。女子轻鄙地瞧了他一眼狠狠地拒绝。
  我不是坏人你该知道的不是吗?他自认自己的名气够响亮。
  知道。
  呵!没想到她回答得这么酷连点颜面也不留给他。
  好吧!那我用另一种方式问你好了。小姐有没有兴趣成为歌手?这问题早在他第一眼见着她后就想问了。
  她的个冷淡却拥有浑然天成的美丽再加上一副特别的好歌喉一定会成为众人心中的巨星。
  唱歌?女人怀疑地瞥了他一眼。
  我是音痴。她一点也没兴趣当歌星所以这么说道。
  只要唱我作的曲子就算是音痴也能大卖。要是再努力一点成为世界级歌手也不是问题。他自信满满地说。
  人生不用太努力过得像自己就好。这是她的人生观也是她活在这世上的理念。
  话一说完看见最后一只动物也上了车女人转身打算离开。
  蔚杰听了她的话后瞬间愣住脑中轰隆作响。
  他紧紧凝视着女人的背影内心浮现激动快速起伏的胸口正感受着陌生又奇异的感动和惊讶。
  她的话和他说的一样
  他们两人的想法竟完全相同。
  小姐。蔚杰又向前拉住她的手。
  这一次他是紧紧握着不放生怕一放手两人就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白苡琳不耐烦地皱了眉回过头打算喝斥他一番却在和他四目相接的同时怔愣住了开不了口。
  从他眼中她发现了执着和坚持一股从没有过的奇异感受蔓延她全身。
  正当双方沉浸在这一股微妙的气氛中时
  谁要我家苡琳当歌星?
  两人后头出现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
  男人有一头接近银色的白发还有一张未因年纪大而失色的帅气脸孔可以想见年轻时有多么迷人。
  我是苡琳的父亲小子你是混哪——蔚杰?白恩原想质问道但下一秒发现他的身分后立刻兴奋得犹如年轻小女生。
  幸会幸会我好喜欢你的歌真是不错的青年有前途哦!连我那些宝贝们也爱听你的歌。他的宝贝是指刚才离开的那些动物。
  你好。
  我是这座会馆的主人就是我把这里借给你的所以待会要帮我签名哦!白恩用力撞了撞他的手臂期待地要求。
  那有什么问题。蔚杰含笑点头。
  喂!可以放手了吧!瞧自己依然被蔚杰紧抓着不放白苡琳生气了。
  请你务必考虑一下我的要求。
  蔚杰双眼又对上她脸上那迷死人的笑容对一般女人而言无非是致命的吸引力。
  可惜对白苡琳来说是例外。
  不要。
  好!为什么不好?白恩开口赞成好似这是天上掉下来的大好机会。
  什么?白苡琳瞪向白恩。
  我说小琳!人家可是当红的大歌星能看上你可是你的福气。
  那你去唱。
  如果人家要我我也想可你看我都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了想当明星谁要?
  可我不要。她毕生的愿望是自由自在过一生反正她靠投资赚的钱已够她悠哉过一生了。
  别这样嘛!考虑一下啦!白恩不死心地拉了拉她的衣角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休想。她依然不留情面地摇头。
  她现在过得好好对人生也满足得不得了没什么事特别渴望或在意的干嘛没事给自己找麻烦?无聊!
  怎么样才能让你答应?蔚杰突然出声。
  他想留下她无论如何都想把她给留下来。
  她有着和自己相似的个、相同的想法也许对别人而言这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世上有几亿的人口一定会有相似的人但是
  蔚杰神情复杂目光紧紧凝视着白苡琳。
  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放开她、不想让两人只有一面之缘他对她起了兴趣、对她有着好奇。
  一个老男人哀求的神情一个年轻男人执着的态度让白苡琳感到厌烦极了。
  她不是笨蛋从他身上她明显感受到他对她另有所图她才不会傻傻地往他设的陷阱里跳
  下一秒脑中突然出现了某种好玩念头白苡琳突地向白恩问道:他很有名?
  是。白恩点头如捣蒜。
  你的事业目前如日中天?她又望向蔚杰。
  没错。蔚杰也点头。
  他这么肯定的回答虽然有些自傲不过这是事实。
  我懂了。白苡琳冷冷地笑了。
  要我答应可以有两个条件。她挑了挑眉。
  她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令这个叫蔚杰的男人如此坚持不过想要她接受他的要求根本不可能。
  再加上她发现蔚杰给她一种十分不安的感觉如果这一答应和他的瓜葛恐怕是一生再也切不断。
  而她更不想把任何人、事、物看得太重要这样要是失去了她就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从小被父母抛弃的那种伤痛她不能也无法再承受一次。
  什么条件?
  你退出歌坛。她冷冷开口上扬的嘴角显得得意不已。
  什么?白恩大吼地瞪着她瞧。
  她怎么可以开出这种条件?
  再来呢?蔚杰仅是挑了挑眉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做我专属的经纪人。
  我说小琳!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要想一个事业到达巅峰的男人放弃过去所做的努力退居幕后!?这根本不可能嘛!真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如果我答应了我该到哪找你?蔚杰面无表情的脸上让人探不出他的想法。
  问他啰!白苡琳用力挣开了紧抓她不放的手向前走去。
  紧盯着她背影的蔚杰嘴角缓缓上扬勾勒出的笑容迷人又危险仿佛猎物即将到口。
  退出歌坛?
  他可求之不得。
  成为她的经纪人?
  原本他还在担心即使把她留在他身旁他该以什么身分时时跟着她?现在她可为他找到了好方法。
  呵她以为开出这两个条件就能逃得过他的掌心?
  不她想太多了。
  这世上从来没有任何人让他如此渴望拥有她是第一个。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定她了!
  一年后
  某电视节目现场——
  今天我们很幸运地邀请到一位目前当红的歌手她出道至今才一年推出两张唱片共计销售百万张可说是风靡全台。
  现在让我们来欢迎这位特别来宾——白苡琳。
  台下的歌迷听见主持人的话后无不放声尖叫用力地挥动着手上的人像扇牌。
  有着一头及腰红长发的女人自舞台后头缓缓走出来。
  她身着高领削肩的黑色紧身衣低腰紧身喇叭裤暗色系服装将她嫩白的衬得更为细致仿佛吹弹可破。
  白苡琳欢迎你来参加我们的节目。主持人带着亲和的笑容说道。
  谢谢。白苡琳微微地点了下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们节目可真幸运竟然能邀请到你来参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出道至今从来没有接受过节目的邀请这一次为什么会来参加?主持人得意地问。
  你想知道?白苡琳冷声开口。
  主持人感受到她散发出来的冷漠气息不颤道:呃是的请你告诉我们。
  因为蔚杰拿我的羊——花朵威胁我说什么不上台就把我的花朵宰来煮羊炉。
  白苡琳一开口即是一连串的抱怨她一双眼扫视着台下最前端的座位寻找着那个恶魔。
  所以这是你今天为何会出现在这的原因?主持人不傻眼。
  是的。
  白苡琳从不出现在任何场合这是第一次。
  传闻中白苡琳是个超难相处的艺人。
  从你的语气听来你似乎对你的经纪人蔚杰有很大的不满。
  不过就我们所知两年前的这个时候他毫无预警地宣布退出歌坛转战幕后为的也是你不是吗?主持人试探地问心中也多了分惋惜。
  毕竟蔚杰是实力派歌手姑且不论他的长相有多迷人、拥有上万死忠歌迷他对音乐的敏锐度奇高所创造出的歌曲不知令多少人陶醉他的退出对歌坛、对音乐界都是一大损失。
  当年蔚杰决定退出歌坛时多少喜爱他的歌迷流下泪来不少人更是在他的经纪公司守候为的就是希望他取消决定。
  在他退出歌坛后的第二个月他以经纪人的身分出现在各大媒体眼前同时宣布已签定一名女子成为旗下歌手而未来除了她之外他将不再为任何人制作歌曲。
  为了我?白苡琳挑了挑眉目光却完全停留在那个害她此刻必须站在这的罪魁祸首身上。
  镜头同时转到台下的蔚杰身上——
  瞧他一手拿着一堆草另一手则牵着一只羊。而那只笨羊还紧紧靠在他身旁一双无辜大眼紧紧盯着他手上的那堆草。
  观众见到蔚杰果然牵着一只羊出现都忍不住笑了。
  原来白苡琳说的都是真的她真是因为自己那只叫花朵的羊被挟持作人质才不得不上台。虽然歌迷觉得她有些可怜却更感激那个逼得她得出现在这的蔚杰。
  我当初只是开玩笑说要他当我的经纪人谁知道他会把我的玩笑当真。一想到这白苡琳心里就有气。
  照你这么说你对蔚杰而言很重要啰!主持人听她说完又问出来更劲爆的问题。
  没办法!谁教他们一个是前天王歌手现为红牌作曲家兼经纪人一个是拥有如天籁般美妙歌喉的歌手两人光看就很速配实在很难相信他们不是一对。
  但两人的行踪相当难捉摸不少跟拍的狗仔每每不是把人跟丢就是遍寻不着他们所以他们永远是众人热烈讨论的对象。
  我对他很重要?她见鬼般地睁大双眼。那我恐怕得少活几年了。
  她的回答和动作令底下的歌迷忍不住哄堂大笑大家是怎么也不相信一向为众人崇拜的蔚杰竟让白苡琳如此讨厌。
  这么说你是很讨厌他啰?既然如此你也可以来个翻脸不认帐不是吗?
  我也想不过我的人格不容许自己说话不算话。白苡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她本人讨厌这种没有自由的生活不过她的座右铭包含了说到做到这一句话她无法让自己成为言而无信的人。
  所以你和蔚杰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是说除了经纪人和艺人之外你们不是一对吗?主持人试探地问。
  我?和他?一对?白苡琳瞪着大眼看着台下的歌迷又瞧了瞧一脸兴味地在台下等着她答案的蔚杰。
  你说呢?她斜眼瞪向主持人似乎认为他提出了个很笨的问题。
  呃我想答案是否定的。瞧她眼中迸射出利箭主持人打了个冷颤但却不怕死地补充道:只不过要是你和蔚杰在一块支持你的歌迷说不定会很高兴。
  台下的歌迷一听也跟着大声欢呼。
  白苡琳不予置评地瞄了下台下的蔚杰。
  他的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容那双迷人的眼也带着笑意感觉心情很不错。
  这死家伙又被他猜中了。她心中不断碎念着。
  是!他也这么说。不过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他太老巨猾又坏心地设计我跳进他挖好的陷阱成为一名歌手要是真和他在一块被欺负的肯定是我。又不是脑袋有问题干嘛为自己找这么大的麻烦?
  而且和他在一块大家会祝福我们?祝福什么?一个被欺负得很快乐一个快乐地欺负人?她冷冷地回答。
  他总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让她恨得牙痒痒的。
  这接下来就请白苡琳为支持她的歌迷们献唱这首歌——『静思月』请大家掌声鼓励。
  不知该如何接话的主持人立刻转移话题请她唱歌。
  柔和的旋律缓缓响起舞台大灯跟着变暗只有盏盏霓虹灯闪烁着干冰这时自四周冒出白苡琳闭上眼开始陶醉地唱着——
  寂静的夜 冰冷的心
  人烟稀少的街头 无人踏寻的弯道
  只剩孤寂的我 独步上头
  没人存在的空间 有着无止尽思念
  无你陪伴的日子 带着对你的追忆
  除了我 还有谁能忆起那段无法成就的情
  除了你 还有谁能令我真心期盼长久未来
  暗淡的月 孤独的我
  在没有你的日子 承受着对你的思念
  是否只要将你遗忘 心才不会碎落
  是否该拥有你之后 人生才能圆满
  风儿能否告诉我 深爱的你 人在何方
  月儿能否将我的情意 传达给寻觅不着的你知
  如果爱上你是出没有结局的悲剧
  爱上你之前 我绝不傻傻的踏入
  如果爱上你是场撼动人心的可悲
  爱上你之前 我定转身逃离
  爱情令人痛苦 爱情令人沉醉
  爱情令人如痴如狂 该如何才能将你遗忘
  飞吧 将我的回忆全带走
  飞吧 将我对你的思念传达给你
  飞吧 也许有天能将你遗忘
  飞吧 情情爱爱只不过是场梦
  让拥有你的回忆远远淡去
  让属于你的天空从此远离
  消逝在无止尽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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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程的路上白苡琳坐在宾士跑车内神情显得有些疲累。
  怎么?累了?
  正在开车的蔚杰一头短发微乱嘴上还叼着一根烟。
  白苡琳连头也懒得转她双手交叠在胸前闭上双目打算对他的问题来个相应不理。
  该说是不悦吗?
  不是不甘心因为她老是输给他那张能言善道的嘴以及他那该死又精准的判断力。
  突地后座传来几声羊叫声。
  花朵你别吃太多了小心吃死你。白苡琳终于开口。
  它虽然是她的宝贝不过一想到自己今天晚上之所以会这么凄惨全都是因为它她就有那么点不爽。
  浑厚的笑声自蔚杰喉间发出迷人的眼中带着对她的宠溺。
  她说出这话算是回答他的问题了。
  她不累而是很生气。
  尤其在签合约时她曾说过绝不出现在公开场合。
  没想到她还是被迫出现在大众面前而理由竟是因为她的宠物被挟持。
  不准笑再笑掐死你!白苡琳瞪着笑开怀的男人。
  也许是相处一年多后两人早有了默契有时不须将话说完整就能意会彼此在想什么。
  红灯了蔚杰停下车转头看向一旁的女人。
  其实你该感激我要不是这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你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有这么多的歌迷喜爱你。
  刚才制作人说你一出场时收视率就向上飙了好几个百分点。
  蔚杰的神情非常骄傲而从他愉快的语调也不难发现这样的结果似乎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那我是不是该抱着你的感谢你的提拔和栽培?还是兴奋地摇下车窗对着外头大喊万岁和胜利之类的话?白苡琳投以一记冷眼。
  不我想你应该是在心里狠狠地骂我吧!蔚杰趁着红灯时侧转过身子咧嘴冲着她笑。
  成名对你而言是一个麻烦不但代表你以后出门得躲躲藏藏甚至可能连买东西也得透过网路。
  你既然知道干嘛搞出这麻烦?是看不惯还是羡慕我过着平淡的生活?非要害死我你才甘心?
  虽然你与主持人话不投机且会搞冷场不过你有副好歌喉和迷人的脸蛋再加上我所创作的歌曲太动听三者搭配在一块怎能不收服众人的心?
  不过他写的歌虽然引起热烈的回响但有更多的歌迷是冲着她本人来的。
  要知道在这是非、流言很多的圈内像她这样忠于自己的个不被外界所响影的艺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而且她拒绝接受专访、通告、电视节目单单靠歌喉和一张冷到不能再冷的脸蛋却能红遍港、中、台三地更是史无前例。
  不过有件事我很好奇。
  绿灯了蔚杰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还有一项打赌算谁赢?
  白苡琳挑了挑眉眼神投射出疑问。
  忘了?看来你非但脾气不够好还有一点选择失忆症。
  喂!讲话就讲话别拐弯抹角骂人行不行!?她语气略带怒意气他提醒她那个她一点也不想拿出来讨论的问题。
  又遇到一个红灯蔚杰再次停下车来也再次转头看向她这次他的眼中多了一丝丝的侵略和
  邪恶。
  糟了!
  他的这眼神只有在某些时候才会出现而那同时也是她最无法抗拒的时候。
  ?揍人?虐待?
  不不不蔚杰绝对不会这么对她。
  他在她来不及闪开前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向自己。
  为什么不向他们承认嗯?
  他嘴边带着诡笑仿佛一只一步步朝着猎物进逼的狼。
  看着她的同时他的眼角余光瞥见他们的车子后头、出现了几部跟踪他们的车辆。
  太好了这些狗仔总算有些长进能够跟踪到他们也不枉他刻意放慢车速。
  蔚杰眼中露出危险的光芒缓缓朝她逼进。
  承认?承认什么?
  心中警钤大作不断催促她逃命。
  承认什么?女人你太会装傻了。
  蔚杰笑了像从地狱来的恶魔他双眼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既骇人又充满吸引力逼得她的心快速跳动呼息急促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吻住她的唇。
  是的他蔚杰当红的作曲家也是她的经纪人和
  她的男人他们是未公开的地下。
  当主持人问及他们的关系时她为何不承认?
  这都是因为蔚杰猜测众人绝对会把他们看成一对而她就唱反调地跟他打赌没有人会认为他们是还信誓旦旦说没人会觉得他们相配。
  所以此刻她——
  打死也不承认和他是关系。
  清晨时分太阳尽责地照亮大地鸟儿的呜叫声在林间回荡像音乐般悦耳动听。
  昨晚为了惩罚她的刻意隐瞒、不愿承认和他之间的关系他要了她一整夜让她现在还赖在不肯起来。
  嗯白苡琳一声翻过身子继续酣睡。
  刚从浴室走出来的蔚杰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浴巾水珠从他还没擦干的发上滴落在他古铜色的胸膛。
  看着她娇美的睡相他的眼中又燃起熊熊的。
  原以为要了她一整夜后他该要满足了没想到只是瞧着她睡着的模样他的又再次苏醒。
  他似乎永远要不够她尽管两人在一起已好几个月但她依然是这么的每一分一秒都紧紧锁住他的目光、他的心思令他只能深陷其中。
  谁想得到曾经是超级巨星、被女喻为最渴望发生的对象的他这一辈子只拥有过一个女人。
  而那女人还是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勉强和他交往的更甚者两人的情事只能地下化不得公开?
  呵蔚杰脸上浮现一抹无奈。
  问他为何只有过一个女人?
  是因为他有洁癖不想和不喜欢的人发生关系?又或者是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
  不想太多了。
  他不是个有洁癖的男人更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他只是不想随随便便和一个女人交往真要谈恋爱就必须选择一个他喜欢而且了解他的人。
  只不过这个人一直没有出现所以他也一直是单身。
  直到认识了白苡琳。
  可惜他发现她对爱的观念和一般人都不同。
  认识她后他才知道她非但不渴望爱情甚至非常鄙视和憎恨爱这个东西。
  想到这蔚杰的眼中有着浓浓的心疼和不舍。
  他坐在床边神情专注地凝视的人儿。
  他知道她有一个不愉快的过去身为孤儿这件事带给她非常大的影响。
  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在一出生就被人抛弃。
  也因此她不相信爱因为她认为爱是不能长久的所以对任何人她永远保持距离不曾和人深入交往。
  为了怕自己受伤她从不表现出真正的自我以冷漠作为保护色别人向前一步她就退后两步从不让人侵入她的领城。
  如果人的心中有爱就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生下来的孩子丢弃不顾。
  这是当她看见即将唱的歌词时不屑一笑后所说的话。
  也许是有困难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许他们爱你不忍你跟着受苦才把你送给孤儿院。这是他当时说的话。
  如果爱我为何这么多年从来没来看过我?
  凭什么他们的爱情该换来我的痛苦?凭什么自作决定让我拥有一个孤儿的人生?
  我虽然感激白恩领养我让我拥有了一个家但生下我的人抛弃我却已经让我对爱完全的不信任。
  爱?你能真正明白地向我解释何谓爱吗?
  即便有了爱你能保证这份爱能持续到永远吗?
  从出生到现在我还没有体会过这样深刻的爱更没有感受过真正的爱情请问我要怎么把这种感觉给唱出来?
  是!一个心中不懂得何谓爱的人要如何诠释这样令人痛彻心肺的歌曲?
  但事实证明她唱得出来且发挥得淋漓尽致引起歌迷们广大的回响。
  因为她以着渴望得到爱的心情来诉说歌曲中的情感。
  其实在为她打造这首歌时他同样也是以这样的心情将它写出来的和她不同的是除了渴望得到爱的心情他的心中更多了一份爱——对她的爱。
  他爱她在第一次见着她发现两人是这么的相似后他便明白确认了自己的感情。
  只是她拒绝接受这样大胆明白的感情他只好使出让她无力招架的手段让她在被动又不知所措的情况下答应和他交往。
  也因此对她他总不敢将自己的深情表现得太清楚只能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探索她的心思慢慢走进她的心房得到她的在乎也让她习惯他的存在、陪伴。
  低下头他将温热的唇印在她的额上。
  你不愿意承认和我之间的关系无所谓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让全世界的人了解。这一辈子你都逃不掉了就算想逃也没有半点胜算。
  蔚杰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这样的柔情、深情只为她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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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卫艺能这是一间许多人都知道的艺能公司从这走出去的艺人在演艺界都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此刻蔚克正坐在总裁办公室内他将目光精神全放在电脑上。
  他神情专注快速滑动着手上的滑鼠在键盘上快速飞舞着从早上一进到公司后他就忙着这一项工作。
  不久——
  哈哈哈!我赢了。看着萤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他大声欢呼着。还以为是多厉害的反侵程式看来也不过尔尔嘛!才花了两个小时就破解了。
  他用力地拍了一掌神情颇得意忍不住大笑。
  是!还以为你有多忙原来忙着玩电脑。
  真奇怪怎么星卫交在你手上却没有倒我还以为只要一个月就差不多挂点了说。
  一个女人的讥笑声缓缓自他后方传来吓得蔚克跳起身。
  哇!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
  他快速地转身斥问没想到竟看到白苡琳。
  白苡琳不知何时出现在他后头脸上依然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琳琳?你怎么来了!呵呵!我都没听见你进来的声音莫非你是从那里进来的?蔚克比了比她身后那道打开的窗。
  对!真厉害你怎么知道我是骑着我的宝羊靠着它那两朵小到不能再小的耳朵一路从楼下直接飞到三十五层楼来的?
  笨猪我当然是从门走进来的竟然连我和花朵进来都不知道。冷冷说完白苡琳比了比在他身旁的那只小羊。
  蔚克转过头。
  果然看见一只羊它正低着头不知在忙些什么。
  嗨!花朵有没有想克花朵——那不能吃!这可是一纸很重要的合约快还给我!
  他不看还好一看竟发现花朵从他的桌上叼走了一张价值将近五百万的合约走到一旁正要吃掉它。
  活该谁要你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直接丢在桌上。看来你是忘了上次花朵吃了你七百多万的支票的事。白苡琳满意地勾出一道笑痕。
  她一脸凉凉无事地走到沙发上坐着欣赏着一人一羊的争夺大战。
  凭什么她得这么忙地当个艺人不能出门不能采购要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而蔚克这个老板可以整日舒服地坐在办公桌前玩电脑。
  喂!叫你的花朵把口中那堆纸还我!
  不要。对了胆小鬼你知不知道蔚杰把我的那份合约放在哪?白苡琳看着手指甲毫不在乎地问着。
  我怎么知道花朵!快还我!还有我叫蔚克不是胆小鬼。他一手捣住花朵的眼一手努力想将花朵的嘴给打开。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因为被她那群动物给吓得跌在地上事后便被她称为胆小鬼。至今蔚克仍感不甘心。
  试想这世上有谁突然发现一只高大吓人的大熊站在你面前不会感到害怕的?不尿一身裤子就很不错了。
  不知道?你可是这间公司的老板关于艺人的合约都是你在保管的不是吗?
  是挂名挂名你懂是不懂?真正的老大是蔚杰只是他不想让人发现且只想专心当你的经纪人才要我来这里的好吗?
  当时蔚杰要他来公司时是这么和他说的:我不当歌手了已经不需要你这经纪人你也无聊不如你来我的公司当老板。
  就这样他才莫名其妙地成为这间艺能公司的老板。
  哦!对了我忘了你只是个仆人专门打杂的那一种。白苡琳坏心地嘲笑。
  这还不是要怪你当初是你要我老哥当你的经纪人所以他才会为了你成立这一间公司害我也倒楣得被拉下水。蔚克边和羊抗争边转头对着白苡琳抱怨一番。
  是吗?又是我害的?这一句话听在白苡琳的耳里实在刺耳得很。花朵那张纸不要了妈咪方才看到桌上还有好几张更甜美的哦!她冷冷地笑着说又伸手比了比桌面。
  可爱的小羊似乎听得懂主人说的话马上将口中紧咬的纸张放开又朝桌子的方向走去。
  别、别这样大姊算我怕了你了可以吧!别这样欺负我了啦!蔚克想也不想快速转身将那几张重要合约护在胸口。
  除非你告诉我被蔚杰骗着签下的那纸合约在哪。
  就跟你说了我不知道嘛!蔚克大喊。
  拜托这是他们两人的事她干嘛每见他一次就问他一次。
  你想要那合约不会去问我老哥问我干嘛?
  他怎么可能知道嘛!
  虽然旗下艺人的合约确实都摆他这里可唯独她那一张不是他保管的嘛!
  这女人不是番仔就是姓番。蔚克哀怨地瞪着白苡琳不知自己是招谁惹谁了得面对这女罗刹。
  真的不知道白苡琳一脸困扰地皱了眉。
  那到底在哪里呢?家中每一个地方都被她翻遍了她就是找不着那张卖身契。
  你不会自己去问他。蔚克一副你是笨蛋的神情看着她。
  同时好不容易她那只笨蛋花朵呃是可爱花朵终于放弃吃他重要的合约蔚克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胆小鬼你很笨耶!要是能问他我来烦你做什么?白苡琳朝他投以一记白眼。
  要是给蔚杰知道她老打那纸合约主意他不就知道她的计谋了?怎么这么笨!
  那你也别老来烦人嘛!还有要跟你说几次你才懂我是蔚克、蔚克不是什么胆小鬼。
  我老哥的名字你就叫得这么顺为什么对我老是胆小鬼、胆小鬼的叫。蔚克老大不高兴地撇撇嘴。
  喂!胆小鬼那你帮我问问你哥把它藏哪?不过千万别说是我要知道的你看怎么样?白苡琳突然想到这好方法她一脸笑地要求。
  不要我老哥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再说要是让他老哥误以为他对未来的嫂子有意思他肯定吃不完兜着走。还有叫我蔚克你再乱为我取名字小心我把你的花朵挟持去卖了。
  反正现在也快冬天了不少羊炉也需要些上等的好羊。
  你敢——你们兄弟俩老是想欺负我家花朵小心我砍死你!一听见自己的花朵又成为被威胁对象白苡琳可真是火大了。
  是是是小的就算有十足的胆量也不敢等一下!你是怎么来的?我哥呢?
  他终于发现老是跟在白苡琳身旁的蔚杰竟然没有出现。
  白苡琳冷笑一声。
  这不提还好一提她就有气。
  他?你问我我问谁?她怎么知道?明明是他鸡婆得非要带她来的但她一下了车他人也不知跑哪去了。
  那你怎么来的?蔚克搞不懂这女人在气什么?
  当然是他开车送我来的。虽然她会开车但那男人却不让她自个出门去哪都非要他载不可根本是把她当成温室内的花朵一样小心保护着。
  也不想想当初没遇到他前她可是出了名的飙车女呢!
  想当初那男人第一次坐过她开的车后吓得连连对她怒吼说什么她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还下令绝不准她再碰方向盘这玩意。
  哇!他也太小看她了吧!
  开车嘛就是要尽情享受刺激感受飙车的。
  更何况她虽爱飙车可却是十分小心翼翼在驾驶因为花朵每次都会坐在后座陪她就算她再怎么过火也不会拿宝贝花朵的生命开玩笑。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喂!你一次说完好不好。
  怎么他问一句她就只答一句这女人真难相处他真佩服自家老哥可以和这女人相处快两年年而且两人还正在交往中。
  他在哪里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你想知道他在哪不会自己打手机问他问我干嘛!
  整天都跟他相处在一块已经够恼人了一起生活、一起吃饭连睡也得睡在一块现在她还得当他的保母?
  她被他给骗来当艺人已经够可怜了结果又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莫名其妙被他给吃了只好成为他的受他欺负。
  说什么两人有了关系他就得负起责任。
  和他辩论她说不过他而他又相当坚持所以她也只好由他了。
  不过她也明确告诉他就算两人交往了她也不可能和他一辈子在一块更别说是结婚了。
  反正他是男人对于感情事应该不会这么在意且凭他的身分和现今的地位要多少女人还怕没有吗?
  所以啦!他们两人目前就是这样子她和他之间没有公开他则坚持说她是他的女人。
  那么她自己是怎么想的?
  老实说她不知道。她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看待他、怎么看待他们两人间的关系。她只知道她和他只能是一场游戏她不能也不想交付真感情因为那只会让自己受伤。
  一个小时候蔚杰终于回来了。
  只见他手上大包小包的不知买了一堆什么东西。
  老哥你到哪去了?竟然这么狠心地把这个女魔头丢给我一个人顾。
  蔚克一见着蔚杰便像惊见救世主般快速地冲到他面前不停的抱怨只差没哭倒在他身上了。
  琳琳呢?无视于某人哭得悲惨欲绝蔚杰一放下手上的大包小包便在办公室内寻找着白苡琳的身影。
  我怎么知道她到哪去了。你看看我的这些文件都是她的宠物造成的。蔚杰拿出藏在抽屉内方才被花朵咬得破破烂烂现在被他用胶带小心翼翼贴好的合约。
  那女魔头真可恶他又不是故意要问她和自家大哥的关系只是两人总是形影不离连报章杂志也老在捕风捉影讨论他们两人的关系那让他这老弟知道一下会怎么样?
  更何况他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大嫂了当然会关心一下嘛!
  这女人真狠毒呜呜!可怜了他最珍爱的合约。
  不知道?她没有说去哪吗?蔚杰冷眼瞪着自家兄弟语调冷飕飕大有他再给他否定的答案就死定了的意味。
  呃我、我看她走出办公室人虽没说要去哪但肯定不会走远。蔚克额上冒出了冷汗。
  他是招谁惹谁?先是被女魔头威胁这会儿连自家兄弟也要欺负他!呜呜呜他是全天下最不幸的男人了。
  你怎么肯定?
  当然你看。蔚克比了比坐在一旁地上休眠中的花朵。它在这她当然不可能跑出去。
  凡是认识白苡琳的人都知道这只名为花朵的小羊是她的宝贝无论她人到哪绝对都带着。
  也是为了花朵设想她才会住在那种接近森林的别墅好让它可以自己行动不用整日关在家中。
  蔚克的这项猜测让蔚杰十分认同花朵确实是琳琳的宝贝而且是很珍爱的那一种。
  说不定比他还重要。一想到此蔚杰的神情变得冷然许多心情也一下降到谷底。
  我想要是叫那女魔头把你和花朵放在天秤上花朵肯定比你还重要。蔚克开着玩笑说。
  他一说完正打算笑出声但瞄了身旁蔚杰一眼后他立刻笑不出来了。
  呃我是开玩笑的呵呵!你可别太在意。自家兄弟身上浑身散发冷气团看来是因他的话大受打击。
  你说的没错。蔚杰脸色难看到极点。
  方才他也是这么想的。
  想想他蔚杰真可怜竟然比不上一只羊虽然花朵和她从小一块长大不过好歹他也是女人心目中的理想黄金单身汉竟然会输给一只只会吃和叫的羊!?
  蔚杰瞪着躺在地上安稳舒服地睡着的花朵突然嫉妒起它来了。
  你回来了?跑哪去?白苡琳在这时走进办公室内一抬头就正好瞧见蔚杰的背影。
  那你又到哪去了?
  蔚杰转头看着白苡琳她脸上有着愉快的笑容看来似乎发生了什么好事情这样的她让他的心情又更差了一点。
  没!到楼下的培训场瞧瞧有哪些人。
  楼下的培训场看来可真不是盖的耶!不但有个超大型的舞台灯光、设计也都属国际级的还有那些在台上演练台步的人员都是超级名模耶!
  没事别乱跑你忘了不少记者都在楼下访问那些模特儿要是被他们发现你人在楼上想躲也躲不掉。
  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目前的知名度有多高要是被记者发现包准她到半夜都还离不开这里。
  没看到我头上戴着鸭舌帽吗?这样还有人会发现我的身分才有鬼。白苡琳充满自信地对他甩了甩头。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防人之心不可无这道理她不懂吗?
  没有万一这样的机率连万分之零点零一的可能也没有也不想想整日把我关在家中什么地方都不能去我都快闷死了让我在自家公司内逛一逛会怎么样反正出事你一定会救我。
  她说得理所当然蔚杰则听得有些高兴因为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他。
  但我方才不在。
  那只是打个比喻你是没听懂是不是!?比喻也就是假如、可能、也许的情况没有一定会被人发现。
  还是小心一点好我可不想你有个什么闪失。
  我哪会有什么闪失连去个便利商店都不行的人哪会有什么闪失?真要有个什么闪失也是被关在家中变成痴呆或者活活无聊死在家中。
  有我在你身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他又露出一抹疼爱的笑容。
  谁说不可能。
  如果你真的那么无聊为了防止你痴呆我不介意每晚到你房里陪你。他一脸暧昧语气充满暗示。
  谁、谁在跟你说这个无聊。
  有人脸红了神情不自在得很。
  是你自己乱想好吗?我足说每晚到你房里陪你聊聊天解解闷你想到哪了?
  蔚杰爽朗地大笑出声神情看来颇为得意。
  蔚杰你真的很可恶每次都故意捉弄我以取笑我为乐。
  你误会了谁教你这么可爱又这么好欺负看你脸红是我的兴趣你不知道吗?
  你这个讨厌鬼这一辈子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蔚杰皮笑不笑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没关系我最喜欢你就算你讨厌我还是每天得和我相处在一块更别说我们两个人的关系
  闭嘴!
  怎么了?我是说我们歌手与经纪人亲密不可分的关系你又想到哪去了?
  你、你这个坏心邪恶的男人!白苡琳涨红着脸怒声大叫。
  是!不过我这个坏心邪恶的男人不但是你的经纪人也是你的这样你不也成为坏心邪恶的女人了?
  你还说?说好了不准在其他人面前提这个的你为什么老是这么故意?
  我没故意!蔚克不是其他人他是我弟弟。
  你、你、你
  拜托你们能不能别在一个目前处于失恋状态的可怜男人面前打情骂俏?这样会伤害刺激到我脆弱的心灵耶!蔚克受不了了忍不住低声抱怨。
  谁和他打情骂悄看不懂就别乱说话。更何况你会失恋一定是报应老天爷看不惯你老是玩弄女人的心才会给你这惩罚。
  告诉你这失恋算是小小的报应要是你再继续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哪天肯定会不举!
  喂!大哥你看看自己的女人说话这么恶毒。蔚克不平地指着白苡琳。
  算了她心情不好就让让她吧!蔚杰好心地给他台阶下。老实说除了他之外似乎没人和她斗嘴斗赢过的。
  对了我买了早点你快点去吃吧!你跟我来我有点事和你讨论。蔚杰指了指桌上的早点一旁则是他方才去卖场买的一些生活用品。
  蔚克跟着他一块坐在办公桌上讨论著公司的事情。
  皮蛋瘦粥?蛋饼?还有豆浆?耶!真棒。都正好是她现在想吃的东西。白苡琳开心地笑了。
  看在他为她买爱吃的东西份上刚才的事她勉强原谅他了。
  她小心翼翼地将东西全拿了出来坐在沙发上高兴地吃了起来。
  偌大的办公室除了白苡琳发出的满足赞叹声外还有蔚杰和蔚克两兄弟低沉的讨论声。
  微微的和风自窗外吹进淡蓝色窗帘缓缓摆动。
  蔚杰伸手拨着被风吹乱的发以着精锐的目光看着桌面上的合约仔细听着蔚克所作的报告。
  此刻他充满阳刚味的男脸庞不如方才柔和多了些严肃身上剪裁合宜的西装则将他健硕的体态衬得完美不已。
  不可否认他的外表是这样的出色单单以着迷人帅气的长相只要勾勾手肯定有不少女人会臣服于他再加上他目前的名声、地位及拥有的财富任何他所想要的肯定都能得到。
  白苡琳手上拿着豆浆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一双眼直直注视着不远处的蔚杰。
  没来由的她的脸上略过一抹红潮脑中浮现的是前几天那个让她想忘也忘不了的激情夜晚
  他强而有力地将她紧紧拥在身下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火热又强势几乎要将她吞灭。
  足以令人窒息的强烈烙印在她心中让她想忘也忘不了。
  脑中浮现的激情回忆让白苡琳身子忍不住轻颤她突地口干舌燥浑身发烫。
  盯着他的唇白苡琳的脸蛋再次如苹果般红透了。
  她的心跳加快着感觉快要喘不过气
  似乎察觉到她火热目光蔚杰趁着蔚克不注意时转过头和她的视线交会在半空中一抹又的笑容缓缓浮在他的脸上。
  见状白苡琳快速撇过头看向他处羞于和他四目相望她像做错事般感到有些心虚和尴尬。
  她伸手拍了拍发烫的脸颊心中有个声音不断警告她要她别再想了。
  白苡琳你在干嘛!没事发什么神经。她忍不住低声责备着自己。
  她竟然看他看到恍神还被他这个当事人抓个正着。
  是的不可否认蔚杰是个容易让人心动的男人不只是他的外表和财富还有他对待她的温柔及小心的呵护。
  即使再怎么不想承认她依然无法否定他的存在对她确实有着影响。
  这个男人惹不得。早在她第一次遇见他时心中便有个声音这么警告她。
  她不想去招惹他偏偏他不给她逃的机会设下陷阱让她跳进去。有时候她甚至觉得仿佛一生一世再也逃不开他了
  用力甩着头白苡琳有些无奈地笑出声。
  老天她在想什么?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嘲笑自己想太多。
  她和他虽然目前在一起但这只是暂时的。
  两人总有分开的一天
  是的也许两人只有这短短两年的交会而已是她想太多了。
  思及此白苡琳竟感到有些失落露出了惆怅的表情——
  大哥大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怎么连开个会你的眼还是直盯着琳琳瞧真是。每天都相处在一起还看不够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哪时变得这么恶心痴情来着?蔚克的大叫声传来。
  方才他不经意地抬头竟发现当他正讲解得口沫横飞时他那老哥竟然看女人看到发呆!?
  蔚克的话将蔚杰的思绪全拉了回来。
  而惊觉自己竟在他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白苡琳懊恼地皱了眉。
  老天!她到底在做什么?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你们慢慢聊。白苡琳打算不再继续待在这气氛尴尬不已的空间她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直到她人走出门外办公室的门被关上蔚杰才带着略为得意的笑容将视线调回到蔚克老大不爽的脸上。
  瞧他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快发火的模样他不介意地笑了笑又问了蔚克一次:抱歉你刚才说了什么?
  你、唉!请认真的给我几分钟就好说完你想怎么看她、怎么抱着她、怎么样和她谈情说爱我绝对不打扰你。蔚克无力地叹了气。
  他知道自家老哥在想什么。
  从来没对任何人、事、物认真过的蔚杰这下遇到克星了整个心思全放在人家身上了。
  我说这个女的不错要不要也带她?蔚克比了比放在蔚杰眼前的那份资料。
  纪洁?蔚杰低头看了面前的文件。
  下一秒他立刻回答:不要。
  他说过了只做琳琳的专属经纪人。
  喂别那么快下结论看一下她的资料吧!这女的可是今年度歌唱大赛的冠军算算这女的比了将近一百次才赢得第一名而且
  蔚克神秘兮兮地朝蔚杰伸手勾了勾要他靠自己近一些。
  她在这些比赛过程当中可是完全没受专人指导和训练。也就是说这女的肯定是个超级实力派要是网罗她星卫的名声会更响亮要是不把她纳入旗下蔚克瞧了瞧门口确定没人会再进来后他朝蔚杰方向挨近音调小小又神秘地说:那女的可就会成为琳琳的敌手。
  这可是他担心的。
  也不是说琳琳的歌艺有多差只不过她根本没啥企图心一点想努力的斗志也没有连自个儿的名声地位也毫不在乎这可是一大致命伤。
  而那女的野心很大还夸下口说要打败目前当红的歌手。
  而那当红歌手非琳琳莫属了。
  有竞争才有冲劲这很好。蔚杰笑了笑不在意地挥挥手。
  那也要看某人有没有冲劲!信不信要是我告诉她这事她肯定高兴地双手捧上自己的宝座让人。
  闻言蔚杰皱了眉。
  他十分认同蔚克的话以琳琳的个她大概会真如蔚克说的那样双手奉上自己的地位。
  所以你要我接下她?蔚杰的表情明显透露着拒绝却不得不认同他的说法。
  只是暂时的要不帮她写歌?蔚克见他心意略为动摇再加把劲怂恿。
  要是打着蔚杰的名号再加上那女人的才能嗯嗯!星卫肯定会又一次成为各大报社的注目焦点。
  虽然当初接下星卫这工作蔚克是百般的不愿意不过他对工作有一定的要求和执着既然接下了就一定好好做。
  休想。蔚杰严厉拒绝。
  他所写的歌都是有感情的要他帮一个自己完全没感觉的人写歌只是在残害他的创作灵感。
  那先收她当旗下艺人。
  蔚克退让一步知道自家兄弟的底线在哪。
  好不过别太长的时间。他可不想因多了个人而害得他和琳琳相处的时间变短。
  她会答应吗?还是生气?蔚克可没忘了自家大哥是白苡琳专属经纪人一事的合约。
  她会高兴地欢呼。蔚杰摇摇头苦笑。
  因为白苡琳早后悔提议要他只当她经纪人一事原因在于他因此整日都待在她身边!他老把心思放她身上对她而言是件非常痛苦又让她感到不自由的事。
  是吗?她会高兴?我还以为能藉此给她一点刺激。蔚克不认同自家老哥的说词。
  他以为琳琳会生气也会拒绝这提议因为蔚杰是她的不是吗?
  就他看来那两人的关系不该如此疏冷也许经过这次的事后能让琳琳明白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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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洁?
  坐在露天阳台上白苡琳手拿着即将推出的新歌曲目一边耳朵还挂着耳机她挑高眉盯着坐在面前的男人。
  嗯。蔚杰面无表情目光却紧紧盯着她的反应。
  你当她的经纪人?放下手上的歌词白苡琳微微皱了皱眉语气中充满着疑问。
  暂时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既然都已经决定了那问我干嘛?况且这是你要做的事关我什么事?
  白苡琳话一说完即低下头继续看着手上文件从她淡漠的表情看来她确实是一点也不在乎不该说她认为不关她的事。
  你没有任何话要说?蔚杰平淡无波的脸上蕴藏着不易察觉的怒气。
  她的反应虽早在他预料之中却没想到亲眼见到时是这么的令人难受。
  没有。她淡淡的语气仿佛认为他问了一件非常无意义的事情。
  是吗?她也得住在这你也没关系?他又试探地问。
  闻言白苡琳再一次放下手上的稿瞪着他。
  这一次她的眼底出现了不赞成和抗拒。
  这代表家里又将出现一个陌生人?
  这对她而言实在是件可怕的麻烦事。
  再加上这代表她和蔚杰相处的领城会有他人分享这令她不好受。
  我接下她之后她和我这经纪人多少得培养些默契蔚克提议让她暂时待在这里。
  事实上蔚克会这么提议并不全然是为这原因。
  因为白苡琳把蔚杰和她之间的关系看得可有可无那漫不经心的态度让他看了实在非常不满意。
  怎么样他老哥也是众女人心目中的第一白马王子又是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执着认真却被她这么冷漠对待他心中或多或少为老哥感到不平所以他才这么提议。
  白苡琳无言只是紧紧地盯着他看。
  他不该是她专属的经纪人吗?为什么还要暂时代理其他经纪人的工作?
  你——
  原本我是不想接下这职务的不过想到你老是抱怨我一直跟着你给你制造不少困扰又要我别把心思放在你一个人身上我想想也对既然你本人不在意那我又有什么好拒绝的呢?蔚杰摊手无奈地笑着。
  是、是没错确实带给我不少困扰。他的话让她无法问出心中的问题只能假装毫不在意地附和他。
  还好有他的提醒否则她可自打嘴巴了。
  白苡琳大力地叹了一口气。
  既然都决定了也别再问我了。她想住这就住这反正这里是你租下的钱也是你在付就算她想长住我也无话可说只要别打扰到我。
  她想把一切看得轻松无奈即使她的表情伪装得好心中却不好受。
  这一年来她未曾听过蔚杰想要帮过哪个人他也很少因为蔚克的要求而接受他的提议。
  也就是说他之所以接受提议是因为他本身也想这么做。
  会促使他这么做的原因除了那个叫什么纪洁的是个人才外还有其他的吗?
  她不知道。
  但心中某种异样的酸意却不断拨酵让她感到有一些些的难受和厌恶但她拒绝承认。
  她知道只要她向他承认自己的难过他就会得意地认定她在乎他。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白苡琳丝毫没发现蔚杰的异样。
  如果白苡琳够注意的话她会发现眼前的男人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那是他即将发火的前奏。
  熊熊的火焰在他眼中窜烧着他一副想伸手掐住她脖子的模样。
  随便他?太好了好个随便。
  她在他的心中连这么点分量也没有?她竟连一点点的质问、关心也没有?
  太好了这可真把他给惹火了。
  她那副可有可无的态度他已经受够了。
  他绝对要改变目前的情势试探出她对他的真正想法——
  两天后家里出现了一名不速之客至少对白苡琳来说是的。
  那就是蔚杰先前提过的纪洁。
  当蔚杰带着纪洁从屋外走进来时就看见白苡琳正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还将头枕在同样在沙发上的花朵身上看着某知名日剧。
  此刻的她穿着轻松的牛仔短裤一双细直的腿就这么大剌剌地翘在桌上看来惬意得不得了。
  原本面无表情的蔚杰在发现白苡琳后便收起脸上冷淡的表情挂起了笑容。
  来小洁我为你介绍一下这是白苡琳。
  琳琳这位就是我和你提过的纪洁她将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无视白苡琳一脸的不悦他硬是牵起纪洁的手挡在电视机前。
  白苡琳冷冷地瞪了前方的男人一眼又瞄了下他牵着纪洁的手不发一语。
  琳姊你好我是纪洁很高兴认识你一听见将和你成为同门师姊妹我好高兴哦!纪洁双手紧握在一块一脸兴奋地说。
  她有着细细嫩嫩的嗓音还拥有一张姣好的脸蛋及一头长发身上穿了件十分透薄的紧身衣只要一个小小的动作包覆在小块布下的身材便会轻易让人瞧见;则是一件超迷你的短热裤腿上穿着网状裤袜再搭配上妖艳的妆
  白苡琳只是淡淡一瞥心中马上肯定自己绝对不会喜欢这女人。
  她看起来太前卫、太妖娇太虚假。
  她甚至觉得这女人的笑容也是假的眼中的敌意才是真的。
  别以为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从两人一进门纪洁那道锐利的、打量人的目光她早就清楚感受到只是懒得动、懒得说、懒得理会。
  琳琳你不和人家打个招呼吗?蔚杰蹙起眉。
  虽然明白她的个本就淡漠但人家怎么说也礼貌地先拜会了她不给面子太说不过去。
  白苡琳淡淡地瞧了瞧蔚杰瞧见他那一副质问和命令的神情心中更不悦。
  不用了反正也没什么交集。
  她的话让蔚杰眯起了眼。
  而纪洁则是露出一副可怜、受伤的模样。
  琳琳——蔚杰的音调含着些微怒意。
  其实他也不是真这么生气她不给人面子他气的是她仍一副冷漠神情好似对一切压根不在乎包括他。
  没、没关系啦!蔚杰哥我想可能是我刚来不懂礼数又或者有什么地方让琳姊不满意的。对不起琳姊如果我让你不高兴请你原谅。纪洁可怜兮兮地低下头小声道歉。
  白苡琳连看她一眼也没有只是紧紧盯着怒视她的蔚杰。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算了。白苡琳累了她叹了一口气神情显得不耐烦最后干脆伸手拿起遥控器将电视给关上。
  花朵走了。
  她自沙发站起身用力伸了个懒腰接着朝庭院方向走去。
  要是再继续得在这恐怕会惹人嫌。
  她就是不懂得如何做表面工夫不行吗?
  她就是这么难相处这么不讨人喜爱连那种娇滴滴的语调也装不出来不行吗?
  反正反正她本来就这么令人讨厌不行吗?
  她的举动让蔚杰不满但仅仅只是不满他并无太大的举动。
  蔚杰瞥了眼身后露出可怜模样的女人然后闭上双眼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眼前这女人想耍什么花样却不愿点破毕竟他还需要她来刺激琳琳。
  虽然第一次的测试不算太成功不过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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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杰哥你好讨厌这很难耶!人家不要学这个啦!纪洁不依地娇嗔道。
  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正以撒娇般的口吻及动作竭尽所能地施展魅力。
  你的音准原本就比一般人还要好把这练一练这会成为你最大的特点之一不少人想拥有此能力还得不到乖去练习。蔚杰温柔地伸手揉揉她的头语调轻柔地说。
  可是人家你能不能陪我一块练自己一个人待在录音室内好可怕。纪洁伸手拉了拉蔚杰的衣袖可怜兮兮地哀求无辜的神情颇令人动容。
  不清楚眼前这情况的人也许会以为他们两人正处于甜的恋爱阶段尤其是此刻的蔚杰看来实在温柔得让人跌破眼镜。
  不过这只是假象因为录音室内不是只有两人的存在还有一个人
  从早开始也跟着一起在这位于别墅内的私人录音室内录音的白苡琳闭上眼用力地吐出一口气。
  白苡琳感到心中的怒意已濒临爆发边缘她捏紧手上的词稿在心中不断从一至十默念着。
  每天、每天都在上演着同样的戏码那女人无论说话语调、动作神情真快把她给搞疯了。
  再这样下去她要不就得精神病要不就是闷在心中的那座火山爆发。
  那女人那矫揉做作的声音听在她耳里真的很刺耳。
  是谁说女人说话一定得娇滴滴?
  是谁说女人在面对男人时一定得把自己搞得像花瓶摸了怕坏、碰了伯碎?
  又是哪一国的人说女人想男人就得把自己穿得像要接客的女人一样?
  最气人的是又是哪个头脑内装满大便的男人说那女人待在这里绝对不会影响到她的生活?
  猪、猪、猪而且还是只猪八戒投胎转世的色猪!
  她竟然被蔚杰给骗了说什么身为经纪人必须和旗下的艺人待在一块才能熟识彼此?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色大发想假经纪人的名义行吃豆腐之实才作的决定吧!
  太好了。
  她转头微微朝身旁的人一瞥嘴边浮现一抹冷笑。
  这女人这会干脆完全贴在那家伙的身上了。
  她身上穿的那一件几乎半透明的蕾丝小可爱根本遮不住里头的东西她做出这举动的用意显而易见为什么就是有个笨蛋男人傻傻地搞不清人家想做什么?
  还是说这也是他想要的?
  白苡琳皱起眉用力地甩着头将脑袋里冒出的想法快速抹去。
  不可能以她对蔚杰的了解他不可能是这种人更不可能藉着公事之便对女人毛手毛脚
  但真的不可能吗?
  蔚杰不也是因为目前的职务关系才和她成为的?
  他真的不可能乘人之危?
  想到两人先前的事白苡琳不确定了。
  原本心中对他还有着一丝丝的信任但这一刻她却不知该不该相信。
  他竟任由那女人坐在他的腿上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嬉嬉笑笑
  心中冒出的酸意令她感到胃肠不适、恶心、想吐有种被背叛的感觉扎得她心好痛却又不知如何减轻这痛楚。
  嘻嘻嘻!蔚杰哥你好讨厌这里有其他人耶!你这样做实在不好啦!
  突然纪洁尖锐的笑声传进白苡琳的耳里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回过神目光正好和蔚杰的双眼对上——
  抱歉我待在这好像太碍手碍脚了!你们继续我先出去不打扰了。她平静地收起桌面上的歌谱再一次冷冷瞧了两人一眼跟着离开录音室。
  吃醋?哼!谁会去吃那种无聊的东西。
  白苡琳用力地将门给甩上嘴边扯出轻视的笑容。
  她早就清楚自己和蔚杰的关系了不是吗?和他的关系也只是随口说说她从不承认也不在乎。
  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
  某人和某人交往下一秒又和其他人在一起情情爱爱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即使再怎么专情、忠贞总会有背叛的一天。
  是的她不相信爱情不相信爱这种东西。
  亲情?爱情?都是狗屁。她不在乎也不需要。
  她朝着自己卧房方向走手上紧抓的歌谱几乎快让她给捏烂了。
  回到房内她用力将门给关上。
  纪洁嬉笑的声音依然存在她的脑海中蔚杰朝她展露温柔、宠溺的笑容也在她的眼前挥之不去。
  王八蛋、、猪竟敢在我面前和那女人你浓我浓说什么我是你的女人骗子!
  即使拒绝承认和他之间的关系但此刻她却在意起他的话在意他曾说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无法理解内心的矛盾虽然自己老是嫌他烦让她连些自由空间也没有但此刻发现他的注意力转向其他人的同时为何她会感到如此难受?
  白苡琳无力地任由身子摔在目光凝视着窗外的蓝天脑中仍是充满着蔚杰和纪洁两人的亲密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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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一点屋内黑漆漆、静悄悄。
  白苡琳神色冷凝身子僵硬地坐在沙发上。
  她的双手紧抓胸前的抱枕目光中有着愤怒紧抿的也透露出她的心情相当不悦。
  从他们七点出门到现在将近六个小时了她一直都坐在这里动也不动。
  她告诉自己她绝对不是为了等他们回来才坐在这绝对不是因为内心充满焦急和不安才要等门。
  她只是只是
  白苡琳闭上眼用力吸了一口气。
  她一直控制得很好从来也没有对任何事如此生气过。
  但此刻她要爆炸了从来不知道吃醋是什么的她这一次真的受不了了。
  是的她在吃醋吃那个女人那个叫做纪洁的女人的醋!
  突然门外传来车子熄火的声音紧接着是车子的关门声
  白苡琳咬着牙再一次将啃蚀她内心的嫉火全数吞进肚内。
  男女的嬉笑声自门外传进她的耳中。
  白苡琳一次次地用力吸着气逼迫自己静下心。
  大门被打开了——
  来小心一点你可真粗心连走个路都会拐到怎么样?还好吧?
  蔚杰关心的语气中透露着好心情脸上也有着和善的笑容看来这一顿晚餐似乎令他很愉悦。
  蔚杰哥我的脚好像真的拐到了很痛你能不能扶我一下?纪洁难过得伸手紧抓他的手臂整个人几乎靠在他的身上。
  那有什么问题来小心一点既然没办法穿这么高的鞋子以后就别再穿这么高了。
  她的靠近让蔚杰皱起眉但随即被他用和善的笑容替代。
  纪洁抬起头藉由窗外的月亮洒下的微微亮光发现了人坐在沙发上目光冰冷的白苡琳。
  她先是微愣接着嘴边浮现一丝得意笑容脑中也浮现一丝诡计。
  蔚杰哥我们这么晚才回来琳姊不知道会不会生气?她语带担忧不安地说。
  琳琳?
  蔚杰脑中只想着要让她赶紧离开自己身上全然没发现正坐在沙发上冷冷看着眼前一切的人儿。
  是我想琳姊一定很生气因为你和她的关系
  她和我之间一点关系也有。
  会这么说全是为了要继续演戏。
  是吗?原来你和琳姊之间不像媒体所说的是关系?
  纪洁笑得好开心。
  也就是说这几天白苡琳表现出的怒意和醋意其实是她自作多情啰?
  同样身为女人她看得出白苡琳对蔚杰的感情虽然她极力地掩饰总是露出一副不在意的表情但事实上白苡琳每回见着她时那充满敌意的目光就是一个女人看着自己男人被人夺去所会有的嫉妒愤怒的眼神。
  是!听见他这么说最乐的大概是琳琳吧!极力撇清两人的关系是她一直想做的事。
  这样我就有机会了。纪洁开心地说。
  你?蔚杰低下头看着纪洁发现她的笑容中带着认真似乎下定了决心。
  对!我想你该知道我对你——
  我和你并不适——蔚杰才正要开口目光不经意瞥向沙发发现有个黑影正坐在上头动也不动。
  琳琳?他讶异极了。
  他正欲有所动作纪洁却早一步开口——
  我爱你好久好久了你知道吗?一年前你毫无预警地宣布退出歌坛对我是多么大的冲击。为了能再见你我努力让自己成为艺人虽然知道和你之间的距离是这么的遥远但是我还是不曾放弃。
  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我一定要把握。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肯定你一定会发现我的好所以先不要拒绝我可以吗?
  纪洁低声地哀求目光里充满决心和信心。
  闻言白苡琳闭上眼嘴角含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些话。
  听见纪洁如此大方地承认对蔚杰的感情有那么一瞬间她瞧不起自己来了。
  她脑中浮现自己百般拒绝蔚杰的情景——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如此在乎他在乎他是不是把目光焦点全放在她一人身上、在乎被他捧在手心呵护的幸福滋味
  原来真的要到后悔时才能察觉对方的重要。
  傻瓜。蔚杰淡淡地笑了但那笑意不达眼底虽然他的视线好似在纪洁身上但他注意的却是坐在沙发上的女人。
  她那毫不在意的表情令他愤怒令他想冲上前用力摇晃她问问她为何一点也不在意其他的女人向自己的男人告白?
  为何她不走上前狠狠地警告在打她男人主意的女人?为何不出面承认他是属于她的?
  难道在她心目中他连一点重要也没有?
  蔚杰哥纪洁抬起头充满爱意的目光紧紧锁在他身上。
  她突地踮起了脚尖伸手拉下他的颈子献上自己的唇。
  蔚杰震惊得睁大眼没想到她会有这举动而且还是在琳琳的面前
  白苡琳睁大眼心被狠狠撞了刺痛蔓延全身眼前的景象令她心好痛。
  够了!她看够也听够了。
  毫不犹豫的她将扔在一旁的歌谱拿在手上站起身走到墙旁冷不防地将灯给打开。
  刺眼的光线一下充满室内。
  纪洁假装慌乱地退到蔚杰身旁心中却暗自感到得意。
  蔚杰回过神看着站在墙边的白苡琳她面无表情看不出她此刻的想法。
  很抱歉打扰你们谈情说爱我这就走你们请继续。
  她挺直着身子一脸高傲地自两人中间走过打算走到门口。
  蔚杰突地伸手拉住她的手臂。
  琳琳。
  如果他没看错她的眼中
  蔚杰白苡琳低下头轻声唤着他的名。
  你这个混蛋。
  她抬起头语气森冷眼眶微微泛红地瞪着他。
  白苡琳毫不留情地拍掉他的手仿佛被他碰到是多么肮脏的一件事。
  走至门口她用力地将大门甩上。
  她的眼中有着受伤和难过眼中的泪水直到确定只剩自己一人后才落下。
  不甘心。她绝不是想哭只是不甘心。
  用力地甩着头用力地抹着滴滴落下的泪珠却怎么也无法将心中那股不平、受伤的感觉给抹去。
  为什么觉得好难过
  该死的男人。她双手紧紧捏着手上的歌谱低下的脸颊满布着泪水。
  从来没有这样的经验这一辈子除了第一次知道自己是个被人抛弃的孤儿她曾痛哭一场后就不曾再掉过泪了。
  再一次抬起头她的脸颊上仍是沾满泪珠发红的眼眶让她原本隐藏住的脆弱显露出来。
  她想离开这如果再不离开这她不知自己何时会爆发。
  手上的歌谱被她抛在半空中任它们掉落一地。
  她坚定地转身看了后头的大门一眼垂下眼她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越过庭院她心中有了决定。
  花朵走啰!咱们到外头去透透气。她走向一台车打开车门。
  再不走出去她会疯掉、会窒息会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
  似乎看出主人心情欠佳花朵温驯地走进车内乖乖地趴在后座。
  关上门她快速地开着车子朝大门口方向倒退。
  因担心白苡琳而跟着走出来的蔚杰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
  琳琳——知道她开车有多么不要命他一颗心提得高高跟着快速地朝她的方向奔去。
  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声音白苡琳愣了一下转头看着朝她跑来的蔚杰。
  白苡琳用力踩下油门朝外头驶去。
  车子快速地呼啸离去留下蔚杰一人看着车尾消失。
  口中低咒着蔚杰用力地梳耙着垂落的发丝眼中带着担忧和内疚。
  他知道自己做的太过火了。
  方才她离开时脸上那受伤的神情刺痛了他。
  他竟害得她哭了
  她是这么的好强即使再如何难过、痛苦也绝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他不是早知道了吗?
  该死!
  这样伤害她不是他的本意。
  他只是想要她正视对他的感情而不是要让她受伤。
  方才车子离去的那一刻他瞧见她眼中那抹抗拒和对他的愤怒了。
  她又再一次将自己紧紧缩在保护壳内拒绝他进入了。
  那双眼又再一次对他饱含着不信任和距离
  他做错了吗?
  为什么把我交给其他人?纪洁不甘心地站在蔚杰面前神情可怜地哀声询问。
  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以目前的情况我不适合带你。蔚杰心神紊乱地坐在沙发上。
  是她吗?是琳姊要求的对吗?她眼中浮现一丝丝恨意。
  好不容易她才能在他的身边原以为只要两人相处的时间一久他会爱上她。
  结果呢?一点也没有。
  蔚杰的目光空洞神情疲惫。
  琳琳?和她无关。
  事实上是他自己做错了。
  他不该以为把纪洁放在身旁可以拿来测试白苡琳。
  现在想想感情是无法随便测试的就算再怎么稳定的情感都不一定得起考验更别说是他和她之间一点也不稳定的感情。
  那为什么要把我调给其他人我不要我只要你带你该知道我之所以愿意接受星卫的邀请是因为你的关系现在你把我推给别人我无法接受。纪洁直截了当地把话说清楚。
  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那还——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更不能接下你。蔚杰站起身走向窗口处他的背影看来很孤寂一颗心不知飘向何方。
  请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纪洁走向前来到他的身后。
  我的心除了琳琳外无法容下任何人。他幽幽出口脑中浮现的是她离去的那抹神情。
  那是她受伤难过的模样。
  思及此心似被针狠狠扎入一般。
  为什么?你不是说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听到这答案纪洁愤怒地涨红脸更加无法接受他的话。
  为什么?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她和我确实一点关系也没有因为从头到尾都是我单方面地要她成为我的。蔚杰决定坦白告知。
  就是因为爱得太深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早该想到以琳琳的个这一套方法根本是烂得可以但他仍负气地做了这么可笑的举动。
  爱?你说爱?爱白苡琳?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爱上她?
  不爱她你以为我会在她面前任由你对我打情骂俏?你的任何举动我不是不清楚你心中所想的事我也看得透彻却也任由你这都是因为她。事实上我该和你说声抱歉因为我想利用你来刺激她。
  原来你从头到尾都知道我——
  她尴尬地羞红脸原本还以为他和一般男人没什么不同受不了女人迳自投怀送抱。
  当她为自己的成功自得其乐的同时没想到他早就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我该对你说声抱歉。蔚杰转身淡然说。
  所以我只是颗棋子?纪洁恨恨地吼着原先的柔弱模样消失无踪似乎这才是她真正的模样。
  她一点也不爱你是吧!所以你才想拿我来刺激她?她有什么好?为什么你只专注于她?
  这就是她不甘心的地方。
  明明白苡琳只会耍大牌又骄傲任地拒绝参加众人渴望却没办法上的节目却还因此成为众人口中的热门话题。
  说穿了她根本是仰赖蔚杰的名声才成名的不是吗?
  而她呢?却必须一关关参加试炼没有人帮助没有人能从上头拉她一把一切的辛苦也没人瞧得见。
  即使成功了还是只能看人脸色甚至哈腰鞠躬才能得到上台机会。
  凭什么白苡琳什么都不必做就能得到蔚杰的帮助?凭什么她没有半点才能只要凭着蔚杰创作出的歌曲就能拥有天后的名号?
  纪洁你是个非常有能力的实力派歌手只要加以磨练成就肯定在琳琳之上不需要靠我的名号你也能打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这也是为什么星卫愿意将你签下的原因。蔚杰真诚地说。
  但是你并不要我?纪洁受伤地低下头。
  也许为了让自己站在顶级的舞台上她愿意做一切事情但是她之所以想成为歌手成为星卫旗下的艺人真的是因为他的关系。
  成为出色歌手是过去当歌手的他给她的梦想她渴望有天能和他同站在舞台上要不是他她不会如此努力。
  很抱歉我方才说过了我的心只能存在一个人。
  爱人和被爱有些人也许选择后者但他为了得到爱人不在意自己是否被爱。
  而他坚信只要和他爱的人在一块总有一天自己也能被爱。
  但她不爱你甚至不在乎你。纪洁一针见血地指出重点。
  是也许真是如此但无论如何只有她能进入我的心中。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确定了。
  我输了输给了你的专情和执着但是我并不后悔爱上你。能令她爱上的男人果然是完美专情的男人只是她没那个福分成为他的唯一。
  纪洁红了眼无语。
  她好羡慕白苡琳能拥有一个深情的男人。
  有一天你的生命中也会出现一个只能把你放在心中的男人。蔚杰含笑地安慰。
  除了这么说外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对她表达无法接受她情意的歉意。
  会吗?真的会有吗?纪洁无法相信地苦笑。
  即使如此那人也不是他
  我走了。她知道即使她再多加坚持蔚杰仍是不可能接受她的更不可能答应她的要求。
  再多说也无意义留下来只会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难看和失败因为他从头到尾都只愿意成为白苡琳专属的那个人。
  东西我会再请人来拿。抬高头她不承认自己是最输的那一方要怪只能怪他有眼无珠不懂得识人。
  挺直着身子纪洁快速地离去屋内再一次剩下蔚杰一人。
  冷清清的屋内无声无息。
  蔚杰再一次望向窗外心中满是焦虑不安。
  已经三天了。
  从那天之后白苡琳就突然消失他遍寻不着只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计可施。
  即便思绪中满满都是白苡琳的身影他却不知该往哪儿寻找
  你在何处?在哪?到哪去了?
  为什么要让我找不到人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琳琳你究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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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苡琳在海蓝色的大醒来她望了望深色系的天花板又望了望被暗色调窗帘给遮盖住的窗外有一丝亮光透进来。
  想来外面的天气好得不得了。
  但她却连动也不想动一下只想懒散地窝在。
  偏过头看着仍熟睡中的花朵。
  三天前她带着花朵开车南下欣赏许久未见的大海然后一路随地乱逛。
  也许是她伪装得好没有人发现她的身分让她尽情度过美好的三天。
  这自由的二天她躺在沙滩上做日光浴、找贝壳甚至像个疯子一样乱尖叫一通也没人在乎。
  身边没人对着她碎碎念没人东管西管!自在得不得了。
  原本想再多玩几天但身上的钱已经花光了而当初匆忙跑出来她连张信用卡也没带出来。
  唉!失策又扫兴最后她只能向人求救。
  向谁求救呢?当然不可能是那只色胚。
  她打电话给人居住在南部和她同是从小被白恩领养来的白天翼。
  现在呢?
  嘿嘿!她正在他这里打扰非但如此还鸭霸地占用他的床。
  白苡琳拉开棉被缓缓地走下床精神不济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走进浴室。
  梳洗完毕她换上一旁白天翼昨天晚上为她准备的衣服将长发简单的束在后头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
  花朵咱们下楼去。
  她打门朝楼下走去。
  打量着屋内的装潢白苡琳挑了挑眉。
  阿翼真不是盖的看来是过得很好嘛!
  屋子不但大连装潢都好得不得了纯白色系的屋子内部的摆设全为高级品想来是花了不少钱。
  起床了?坐在客厅内的白天翼瞧见白苡琳走下楼出声问候。
  嗯!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我还以为你该睡到下午或者傍晚。毕竟他开的是酒店通常都是晚上才开始营业。
  床睡不习惯。白天翼冷眼瞪了她一记他的床被她占去害得他只能屈就沙发。
  他这话是在怪她啰?
  白苡琳微微勾了嘴角不在意地耸耸肩。
  是吗?我想是少了个女人陪你睡才睡不惯吧!怎么?嫌我在这多事防碍到你逍遥啦?
  你打算待多久?白天翼撇撇嘴不想和她一番见识他将手上的烟给捻熄。
  不知道等玩够了。至少不是现在。
  对于艺人的生活她有些累了也厌倦了那样足不出户被人管得死死的生活。
  更何况发生了那种事她现在更是一点都不想回去了
  你出什么事了吗?
  他知道白苡琳目前的歌手身分也明白她此刻的名声有多响亮但却在这时候莫名其妙跑到南部而且自她来后竟没半个人和她联系白天翼想也知道肯定有问题。
  虽然她脸上的神情看来平淡但他好歹也认识她几十年对她个十分熟悉。
  除非发生了什么事否则她不会突然出现在这。
  我?没有!吃好穿好好得很。她神情自若地笑了笑不打算把心中烦恼的事向任何人提即使是自家人也一样。
  是吗?你这样跑出来那个老是跟在你身边的男人不担心?
  白苡琳怔愣了一会。
  他?有什么好担心我的这么大一个人了。她笑笑一手抚着花朵的头目光躲避他的。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是你的男人不是吗?他是在情场上打滚的男人这种事他太清楚不过。
  他的话果然让白苡琳吃惊。
  你怎么知道
  废话那男人把你霸占得紧虽然当初只见过他一面不过连自家兄弟跟你亲近些都得忍受他的敌视笨蛋都看得出来。
  他想到一年多前那个叫蔚杰的男人出现在家中要她履行合约时的情形。
  如果他记得没错那男人当时才相苡琳见第二次面而已动作神情却像是早已将她列入保护范围内。
  白苡琳沉默地低下头。
  说吧!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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