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气吐血是怎么回事 :半夜惹老公生气了怎么办回来吵醒我了,后来看完电视后他要睡了,我却又睡不着觉,就看手机,翻

大家帮忙给我说说,真的是我不对吗?今天晚上公公来我家里了说是要在家里住一晚,进门的时候我没有叫,但是我和孩子说看看谁来了,然后又问他,这么快就回来了,因为今天他去北京了,后来我还说把被子拿出来晾晾有点潮,当时也都好好的,后来我看他和我们老大玩的挺好,老大挺能闹的我怕孩子砸这我肚子,我就去客厅沙发去了,就留孩子和他在一起玩,没一会他说要睡觉了,抱着孩子出去说过去玩会,然后我老公就给抱着被子和他过去了,他们走到客厅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眼他们俩,然后他们就去,那屋里了,因为天气挺冷的他们出去也没关门我说好冷,我自己就到里屋钻进被子里了我还把头给捂着了,因为真的很冷,后来听他和我老公说,把孩子抱过去他要睡了,我本来以为是我老公抱过来的孩子,所以我没有动,我还想着逗逗孩子,看看我爸头捂着他会怎么样,结果我公公就生气了直接出去就说要回家,我也没有出去,后来他就开车走了,还说我给他黑脸了,但是我觉得我没有啊,从怀了老二以后真的挺懒得,懒得说话懒得动,加上今天没吃晚饭也有一点不舒服,后来我公公回家以后给我老公打电话说是我们以后不用回去了,真的是不是我有点不尊重人,但是现在我该怎么办才能缓和呢?
家人之间难免会生出误会,家里不是讲理的地方,是讲感情的地方。你可以给公公打电话,解释下当时的情况,表明自己的态度。相信他也会理解的。孕妇在孕期犯懒,是正常现象。
问题没解决?
去同龄帮里和姐妹们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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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都会所:  安炎炎手举着托盘上到了顶楼,一路上头都刻意的垂低,行动也小心翼翼,最终脚步在3608号房间外停下。  站定之后安炎炎左右顾盼,确定没人她便抖了抖前面那片充盈,一个微型的偷拍神器就藏在里面,对这种完美的隐藏安炎炎只得为自己的智商点赞。  这里面的人可是享誉国际的大明星乔薇儿啊,如果能拍到一些精彩画面她可就赚翻了!  想到这儿安炎炎忍不住兴奋,打开了那个偷拍神器的录像功能,脑一热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果然……  一进房间扑面而来的就是掺和在酒精和香水中的暧昧味道,暗香浮动中是一抹娇嗔的声音:“薇儿这样容少您到底满不满意嘛?”  顺着这个声音看过去但见乔薇儿不着衣缕,曼妙的似是一条小蛇,无骨般的躺在男人的怀里,真当是绝好的一幕。  看到这一幕安炎炎都不知为何的咽了下口水,这个外面看似可爱娇羞的女人放浪起来还真是销魂,只是……  乔薇儿此刻的姿态就连安炎炎这个女人看了心里都不免起涟漪,而坐在沙发上前的男人对这个女人似乎无动于衷,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很暗。  安炎炎看不清那个男人的长相,只是放佛他周身笼罩上了一层如冰的冷漠,淡然如雾,却又透着一股令人生畏的窒息感,安炎炎又定睛看去,眉头一皱,为什么莫名的感觉这个男人有点眼熟?  这个念头一起安炎炎自己都觉得好笑,能进这里的人她怎么可能觉得眼熟?  算了,管这个男人是谁?反正今天的主角是乔薇儿她又不需要捉奸在床,能拍到她如此放浪的样子也够了,安炎炎暗喜,这次可是真赚大了!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看有人闯进来乔薇儿如被踩了尾巴一样一跃而起,慌忙的拽过衣服来掩住了自己光滑的身体,本就红晕的脸越发的通红,不过这次完全是被怒火攻心给憋得。  “哦,我是来送酒的……对不起,对不起,我好像走错房间了,我什么也没看见,我现在马上出去,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安炎炎连忙说着,然后转身忙关掉了录像脚底抹油就想跑,哪知……  “站住!”  忽而身后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冰寒沁骨,不由让安炎炎打了一个寒碜,这是走不了了吗?只是为什么见鬼的这个声音也觉得耳熟?  “啪!”  安炎炎还没有回过神的功夫重重的一记耳光便已打在她的脸上,连带着手一抖,托盘失衡,酒落地,砰的一声,洒落的酒溅到了安炎炎的鞋上,更溅在了乔薇儿雪白的腿上。  乔薇儿下手很重,被打过的脸瞬间红透,安炎炎只感觉腮呼呼的在往外冒火,疼痛感不予言表。  
  “一个低贱的服务生这里也是你想进就能进的?你可知道我是谁?看了不该看的只说一句对不起就想走!”  此刻乔薇儿的样子凶狠无比,跟平日在电视上娇羞可人的模样大相径庭,更是跟刚才放浪不淑的模样判若两人。  安炎炎很愤然的看向她,冷冷的瞪着她,舌剑反击:“那依乔小姐的意思,我不该走是不是还要喊这里所有人来看你表演?”  对啊,她乔薇儿不就是个演员吗?  “你!”听到安炎炎这句话乔薇儿气的脸都绿了,那个架势像是要再赏她一耳光,可这种情绪稍纵即逝,瞬间却又双眸湿润,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边哭着边扑到了男子的身前哭诉。  “容少,你看她啊,一个小贱人做错了事我教训她她竟还敢羞辱我,今天的事……要是被传出去,传到媒体那儿去我可还怎么在娱乐圈立足?容少,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说到这儿乔薇儿已是声泪俱下,让安炎炎不得不佩服,真不愧是国际影星啊,这演技杠杠的!  包间猝然安静,回荡在空气中的也只有乔薇儿委屈的啜泣声,没办法,这种伎俩女人看了觉得作呕,男人往往最吃这一套,安炎炎有点为自己默哀,这是撞到枪口上去了吗?  几许,男人冷冷的将乔薇儿推开,起身拂了拂衣襟,迈步朝安炎炎走了过来,就在那一刻安炎炎竟是一窒,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这个男人给她的强迫感也是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见状安炎炎忙举起手做发誓状:“我发誓我不会把刚才看到的事说出去,我要是说出去,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她就是来偷拍的,不公布于天下才怪,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该低头的还是要低头。  他一步步的迫近,从暗到明,他的轮廓也清晰的映在了安炎炎的眼眸内,看清他的长相后她的瞳孔瞬间胀大,这个男人是……  他的眸子冷冷的落在她的身上,很快的扫了一圈,随即嘴角荡起一丝讥诮的笑意,看到此乔薇儿慌忙又上前,依旧委屈万分的挽上男人的手臂,仰着头适时的哭道:  “容少,你可不能轻易放过她啊,今晚上要是传出去薇儿这就真的完了,容少……”  不得不说安炎炎是有几分姿色的,身材脸蛋都不输乔薇儿,当看到容澈打量了她一圈后乔薇儿也是怕的。  “容少……”乔薇儿委屈撒娇的晃动了几下容澈的手臂,生怕他会放过这个女人。  然,她的这个举动却惹了容澈不悦,他冷冽的眸子一紧,似刀锋利的射向了她,明显感觉乔薇儿身子一颤,委屈的表情一滞,手缓缓的从容澈的手臂上拿了下来,微微垂下头没敢再做声。  安炎炎暗爽了一下,这个男人倒是依旧那么脾气坏,不过这次坏的还有点帅。  “这个女人,我会处置!”  声音果决明了,暗含的那股狠劲不禁让安炎炎头皮犯怵,不给她反应消化的功夫包间的门被推开,进来两个黑衣男子,在容澈的眼神命令下不由分说的一左一右架起安炎炎就往外走。
  “你们干什么?混蛋,放开我,快放我下来!”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安炎炎完全接受无能,在两人粗壮大汉面前自己就跟只小鸡一样,剧烈反抗也没任何作用,就这样硬生生被架了出去。  很显然,乔薇儿对刚才的一幕也是吓了一跳,看这架势像是要把安炎炎活剐了,容澈迈步朝门口大步走去,乔薇儿只是紧了紧盖住自己的衣服始终没敢再说什么。  走到门口容澈的脚步忽得一顿,淡然冷漠的说道:“今晚的事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话落,容澈迈出房间,还留在房间的乔薇儿身子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而安炎炎则是被架着直接出了奥都会所,任她再怎样的剧烈挣扎都是以卵击石,出了会所被硬拖到了一辆顶级的迈巴赫车前,打开车门像是塞垃圾一样将她硬塞了进去,让安炎炎狗吃屎般的爬躺在座椅上,手臂被他们架的生疼。  丫的,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先被一个臭娘们打了一耳光,现在又受了这等虐待。  不行,她得赶紧找救兵才行,不然今晚上非死即残,想到这儿她忙掏出了手机按下了打给闺蜜唐欣的快捷键,哪知刚‘嘟’了一声,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很自然的从她手里抽过了手机,按了挂断后顺势将手机丢到了一边。  随即他的眸子向她看过来,眼底的讥诮之意越发浓重,嘴角微抿,口气清淡如水:“容太太,好久不见。”  呵,可不是好久不见吗?两年前自从见了那一面领了证之后,他就把她打入冷宫,出国两年消失无踪,过了这么久,还真难为他还记得有这个挂名的老婆。  “三只熊住一起,熊爸爸,熊妈妈,熊宝贝,熊爸爸很胖,熊妈妈……”  这时,一阵刺耳的来电铃声响了起来,在这种气氛下忽而响起这个铃声真是违和感重重,这是她给唐欣专门设的来电,听她来电安炎炎忙要去抓手机,却被他抢先一步拿过来关了机。  安炎炎默了,也彻底放弃了其他想法,双唇甜甜的一抿,一个很标牌的狐狸笑:“老公,是好久不见呢,而且两年不见老公又帅了呢。”  安炎炎不说倾国倾城,但也算的上是美人儿,再附上这甜甜的一笑,真是要腻死人。  最要命的是搭配上这身紧到极致的制服,清新和妩媚的完美结合。  容澈不由眸色一深,这个女人倒是跟两年前扮丑装鸡的时候判若两人。  “安炎炎?”容澈的口气依旧淡然,但听起来好似多了一份轻佻,他隐约记得是这个名字。  听到此安炎炎脸上的甜美之笑再次加重:“老公好记性呢,这都还记得。”  这话说得,这表情做的,恐怕也只有安炎炎这种极品才表现的出来。  容澈一个哼笑,继而目光下移定格在了她的高耸前,安炎炎虽然人很瘦但不得不说胸还是很争气的,悲哀的她今晚上偷的这件制服一定是个没胸女人穿的,此刻将她的胸挤出一个大大的沟,完全有呼之欲出的劲儿,诱人犯罪的很!
  见他直勾勾看着自己的那啥,她慌忙双手捂住,脸上不自觉地挂上一道红晕,但嘴边的狐狸笑却丝毫没变:“老公,这样看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容澈嗯哼,嘴边很明显荡出了一丝戏谑,随后手直接朝她的胸伸了过来,安炎炎瞳孔一紧,丫的,这货不但要看这还要摸吗?  “喂喂喂,你这个死变态,谁要你摸的啊?啊……救……”  安炎炎的话还没有喊完,他的手已经离开了她的胸,手上拿着的就是那个她藏在内衣里的偷拍神器。  NND,敢情是她自作多情了,人家压根就对她的胸没兴趣啊。  “很专业嘛。”手里把玩着这个偷拍神器,嘴角掠过一个讥讽。  安炎炎不禁暗骂,这丫还是人吗?藏得这么隐秘也能被他发现。  “承蒙夸奖,一般小专业,工作需要。”既然人家都夸了安炎炎只得厚着脸皮收下,随后顺杆爬的说道,“不过去偷拍乔薇儿却拍到自己老公头上人家很伤心呢。”  伤心?看破她身上几十万毛孔也看不到哪一个在伤心!  “既然老公另有新欢当老婆的自然要成全,只要老公有时间我随时奉陪去民政局,怎样?容太太够善解人意吧?”安炎炎笑颜如花,心里却把容澈骂成了渣。  这个臭男人,两年前说好的,她拿了钱领了证陪他演一出戏之后就一拍而散,就算中间出了点小差错也罪不至死吧,事后这个男人竟然一走两年没音讯,只留给她两个小红本,让她到处找人离婚都找不到,差点耽误了她的大事。  现在可好了,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次被她当场捉了奸他还有什么话说!  “的确很善解人意!”这句话容澈说的有些重。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说定啦!”听容澈这么说安炎炎心底乐开了花,看了看窗外转头笑说道,“容先生不必多送,前面路口把我丢下就行了。”  容澈眉头一簇,这个女人倒是变得快,刚才还一口一个老公叫的甜,现在就成了容先生。  话音未落她欲要摸上门把的手臂被猛地拉住,力道之大直接让她撞进了他坚实的怀,头顶上便响起那道冷冽的声音:“三更半夜不跟老公回家,你想去哪儿?嗯?”  三更半夜不跟老公回家你想去哪儿?  听到这句话安炎炎一个愣怔,什么意思?她这还跑不了了吗?还是说他想霸王硬上弓?  安炎炎心底有些慌,但跟这个男人硬碰硬她明显只有吃亏,不得硬攻只得智取。  “呵呵。”安炎炎又换脸一笑,声音软绵绵,“既然婚都要离了我就不必再到容先生那儿走一趟了吧?再说,天也晚了咱们各自安歇可好?”  只见容澈紧致的双唇一抿,这是她认识这个男人以来第一次见他笑,不过笑里藏刀,这一笑远比他冷漠装酷的时候危险。  猝地,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稍大的将她将头抬起,就这样似是暧昧的穿过她的眸:“只要一天不离婚你就还是我的容太太,既然容太太这么善解人意就该知道当人老婆该做些什么,嗯?”
  呵呵,呵呵……  安炎炎三道黑线,深深感觉刚才就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而且还是个深坑!  安炎炎意识到危险,身子往后探,不料下巴刚脱离了他的魔爪突然又被捏住了手,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人已经入了他的怀,来得太快,安炎炎有点晕。  他坚实的双臂将她困在一圈之地,安炎炎动弹不得,稍微一动便被控制的更紧,鼻翼跃动间满满都是这个男人冷冽的气息。  “那个,容先生,不不不,老公……老公,心急吃不了臭豆腐,先别急,咱聊聊,咱们先聊聊!”  该死的,这衣服本来就紧,好似被他那么轻轻一下下一秒就要被撕裂的节奏。  她死守了二十二年的贞洁啊!  果然,容澈暂先停下了他的动作,只是那黝黑的眸子仿佛蒙上了一层漠然的光,像是在等听她临死前还有什么遗言一样。  “呵呵。”安炎炎喉结一动先咽了咽口水,很傻的呵呵一笑之后说道,“容先生,两年前咱不是说的挺好的吗?你出钱然后我陪你扮一日夫妻,事后我滚蛋,按契约上来我们两年前就该结束夫妻关系,哪知容先生之后出国两年没回来,当然,我完全没有责怪容先生的意思,男人事业为重,不过现在您回来了,那是不是就该履行条约了呢?你放心,我发誓我们两个领过证的事我死也不会告诉别人,好聚好散,放过我,成吗?”  安炎炎是谁,能屈能伸,站的起也爬的下,脸上一直挂着甜傻的笑,眼底尽是诚意恳求。  “放过你?”只是,这男人好似不吃这套,眼眸没入夜色,浓墨的化不开,但蒸腾出来的那种怒气却是愈来愈浓,安炎炎心一慌,这是惹怒他了吗?  忽的她的腰像是被铁钳给钳住,再被那么一捏生生的疼,安炎炎忍着没喊出声,态度只听他霸道的声音落下来:  “条约上的确是这么写的,但容太太似乎忘了一条,要什么时候解除这场婚姻关系由我说了算!”  丫的,这个臭男人居然跟她抠字眼!要不是当初火烧眉毛,她急着拿钱救命她才不会跟这个男人签这种丧权辱国的条约!  本想是天上掉馅饼,不想竟是个大陷阱,这下可怎么脱身?  这个男人很显然是硬软不吃,不能乱来惹急了他,只能是继续扮猪吃老虎。  “对,老公所言极是。”安炎炎招牌的嘻傻萌笑,身子没有再反抗反而小脑袋主动往他怀里蹭了蹭,“我本以为连乔薇儿都入不了老公的眼,我不如自己识趣一点,哪知,老公竟还留恋我的美色,既然如此,我只能再多做几天容太太了,没关系,我不介意。”  容澈眸子一锁,里面的寒冰一寸寸落在安炎炎脸上,随即嘴角掠过一丝戏谑,眸色浓重,但却不语。  这完全让安炎炎看不出他是怎样的情绪,像是在笑又像是带着薄怒,安炎炎只得一直装傻:“可是老公大人,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法律上是不是说夫妻分居两年就会自动解除婚姻关系的?那我们现在还是不是合法夫妻呢?如果不是容先生若对我有不举算不算强暴呢?”
  “这就是你新想到的离婚方案?”容澈冷抿着唇角,划出了一个很冷冽的弧。  “当然不是,原谅我法盲,只是问问。”安炎炎忙道。  “既然容太太这么想知道答案,我不介意以身试法,要不要试试看?”  安炎炎默哀,果然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呵呵,不用了,我还是给老公省点资源。”安炎炎媚笑,没有再敢说话就是乖乖靠在他的怀里。  没过多久那辆霸气十足的迈巴赫停在了一座别墅的门口,安炎炎探头一看,妈妈咪呀,这哪是一个家啊完全就是一个皇宫嘛。  这货就住这里?丫,有钱人就是会享受!  “大少爷!”跟容澈下了车后,就见院子里很整齐的站着两排女佣,微弓着身这么恭敬的喊道。  呵,这架势!  安炎炎就如同哈巴狗一样屁颠屁颠的跟着容澈进了别墅,一进去里面更是一番水月洞天。  “带她去洗个澡。”容澈冷声对下人吩咐,继而转头看向了安炎炎,目光下移又灼到了她的胸口,一脸嫌弃,“把你这身该死的制服换掉,不出去卖就不要露的这么放肆!”  话落,转身,大步走开。  安炎炎冲他的后背做了一个鬼脸,心中暗骂,哪里露的这么放肆,明明只是因为制服紧加重了胸的视觉效果而已,胸大也是她的错吗?  “还有!”忽的容澈停下了上楼的脚步,回过身来,安炎炎变色龙一般从做鬼脸一秒转换到可爱乖巧的笑:“还有什么,容先生尽管吩咐。”  “不想难堪就不要试图躲在浴室不出来,嗯?”红果果的威胁加提醒。  “好滴。”安炎炎依旧笑颜如花,在他转身之后立马黑了脸,丫的,这货还是不是人,连她心里还没成形的想法都被他看透了。  虽然威武的老公大人刚警告过,但安炎炎还是故意磨蹭了半天才出来,穿好了佣人给她准备的睡衣被带进了卧室,令她意外的是偌大的卧室并没有容澈的身影,乖乖,今晚上这是相安无事了吗?  “我,睡这里?”安炎炎不确定,“一个人?”  “晚安,小姐。”哪知这女佣也是高冷范儿,说完这四个字便躬身退了下去,安炎炎蹙眉,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鸟。  再垂头看看这身睡衣,是不是那个男人故意整她的?这也太宽松了吧,微微一躬身就风光全露,这还不如那身制服。  “变态!”  安炎炎暗骂,骂完她忙谨慎的走到卧室门口往外看了看,四下都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是不是他已经去睡了?  不管了,反正他不出现就是万幸,等明天天一亮就好办多了,想完她关上房门,保险起见从里面反锁上,之后便将自己丢到了床上,这应该已经是下半夜了吧,跟着乔薇儿跑了一天腿真是要断的节奏,今天真是累死了,感觉一沾床就睡了过去。  可感觉刚睡一会儿就被什么骚一扰,更是有什么压迫着她的呼吸,她很难受的动了动身子却被夹得更紧,她很烦躁的醒过来,伸手好似是摸到了什么,睁眼看到躺在她旁边的人她见鬼一般的一跃而起:“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反锁?”他声音中带着薄怒,“还跟我玩这种把戏!”  反锁?  安炎炎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愚蠢,这是他的家她反锁十道门又如何?此地无银三百两,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不是的,实在是习惯了,呵呵,老公大人息怒,罪不至死啊。”  此刻的安炎炎双眸水汪汪,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一片晶莹,那犯了错楚楚可怜求原谅的样子真是被刻画到了极致。  不过反之,这样招人怜惜的模样往往勾人犯罪,科学上说,这一招在引诱男人方面远比乔薇儿脱光了主动献媚要管用的多。  无心插柳啊!  看到容澈那微妙的表情变化,安炎炎呼吸一窒,下意识的身体要往后退,不料,下一秒……  一股大力袭来,连带着床深深的往下一陷,眩晕之间人又已捆在他坚硬的怀里,与刚才在车上不同,此刻触及到他的腹肌安炎炎身上的衣服简直薄如蝉翼的没了存在感,心跳似乎都混到了一起。  她的嘴距离他的唇不过零点零一毫米,世界上男女最危险的距离,此刻安炎炎脑子只想到一句话,男女共处一室,女方必有一失!  丫!  清白难道要毁?  “看来容太太还真是不习惯这种夫妻生活,那今晚我就让你习惯一下!”他霸道的开口,感觉他炙热的手掌触及到了她的肌肤。  天!红色危险信号!  “等一下!”她拼尽全力撑起双臂推着他的胸膛,紧张的完全语无伦次,“我大姨妈!容易血崩!不易伺候!老公大人!”  “不要欺负我……老公,不要欺负我……”安炎炎万分可怜的说出这句话,话落泪洒,完全控制不住的啜泣出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女人一哭男人就会失去兴趣,阿门,容澈但愿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安炎炎就是垂着头哭,没有敢再去看这个男人的脸,而且是哭得越来越委屈。  容澈蹙眉,这个女人!  “够了!”容澈烦躁的开口,“再哭信不信我马上要了你!”  听到这句话安炎炎立马停止了哭声,这是放过她了吗?看来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管点用的。  安炎炎很乖的擦擦泪点点头然后顺从的躺下,男人的呼吸有些粗,很明显是情绪使然,萦绕在安炎炎的鼻翼,这种危险信号告诉她她已经差那么一点就触碰到他的底线,所以她真的不能乱来了。  他报复似的搂过她的身子,她的脑袋埋入他的怀,呼吸有点难,姿势也很是难受,但她没有动,就任由他这么抱着。  让他抱着总比失了身强,她真的不能再做任何反抗激怒他。  不过她活了这二十二年,第一次有男人抱着她睡觉,好奇妙,而且这样还能睡着,更奇妙!
  翌日:  容澈早已习惯了自己的生物钟,不用闹钟伴着清晨第一缕阳光就会清醒,今天亦是如此,只是……  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日醒来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被死死的压着,低头看去,她的小身子几乎是整个趴在他身上的,手搭过他的上身,腿更是肆无忌惮的大跨过来,完全像只八爪鱼一样附在他身上。  容澈蹙眉,这个小女人的睡姿可真是不雅到了极点!  更该死的,穿在她身上的那件睡衣实在是太宽松,被她这么一蹂躏完全跟没穿一样,啥都一览无余。  半埋在他胸前的小脸微红,长长的睫毛盖在眼帘之上,小嘴微嘟,清凉的鼻息拂过他的肌肤,容澈轻轻勾了勾嘴角,不得不承认,两年前他临时找来应付的老婆的确有张漂亮的脸蛋。  安炎炎?  脑子闪过她的名字,两年前的一幕不由浮现在他脑海。  “容大少爷,您好,我叫安炎炎,安心的安,烈日炎炎的炎炎,特别好记的名字,您用我就对了,我演技超赞,保准不会让您失望,更不会让您花冤枉钱,PS,只要您先付款就行,五百万,良心价,呵呵。”  只跟他扮演了一日夫妻,什么都没发生,开口要价五百万也真是够贵的!  若不是当时他精神几欲崩溃,完全不在意这些他才不会这样便宜一个女人,至少现在白送他他都不会稀罕。  只是……  两年前他不是给了她五百万吗?就算再挥霍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要假扮服务生去做狗仔的地步。  刚念到此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这阵来电铃声吵到了安炎炎,她起床气儿重,很不爽的皱了皱眉,小脑袋又往他怀里蹭了蹭,压根忘记了这还在狼窝。  电话还一直响个不停,容澈有些烦躁的抓过手机,上面显示了三个字—肖楚勋。  看到这个名字容澈锐利的眸子闪过了一丝恼怒,接起电话口气很是重:“说!”  “顾氏集团?”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眸色尽是暗沉,又冷冷的说了句“我知道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他下意识的垂眸看向了还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侧脸,似乎她天生一张讨喜的脸,嘴角微抿也给人感觉笑容很甜。  容澈收回了目光,又落到了手机上,想到刚才电话的内容他的眸再次阴暗下来,手指似是弹钢琴一般来回轻敲着床面,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几许,他眸色一深,轻推开怀里的小女人下床大步走出了房间。  见鬼的,安炎炎这一觉睡的特别香,好似还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貌似是春--梦,醒来时生理反应的觉得下面还湿漉漉的,很是不舒服。  安炎炎,你可真是没出息啊!  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完全陌生的环境,反应迟钝的小脑努力思索了几分钟后才回想昨晚上发生的惊悚的事。  吓,安炎炎惊吓的一坐而起,扶过额头上面沁着一层冷汗,心也跟着砰砰直跳,慌忙看过四周空无一人。  “哒哒哒。”就在这时楼梯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到这个声音她如同受了惊的小鹿,连忙拽过被子躺下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她不知道昨晚上都已经被那个男人抱了今天还瞎矫情什么,但没办法,本能反应!
  让安炎炎松了一口气的是进来的并不是容澈,而是一个女佣,她手中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整整齐齐的叠放着几件新衣服,一进来看到安炎炎醒了朝她微躬了躬身,恭敬的说道:“小姐,您醒了。”  “呵呵,早啊。”安炎炎有些囧的呵呵一笑,她一个人生活惯了,真不习惯有人看到她醒过来的样子(殊不知今早上就已经被某男看过了)。  “这是少爷给您准备的衣服,早餐也已经准备好,请您梳洗后下楼用餐。”  听到这话安炎炎看了看女佣手里的衣服,他准备的?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这件睡衣,不会又是故意整她的吧?  “那……你们家少爷呢?”当然,衣服是其次,这才是她此刻最关心的问题。  “回小姐,少爷到公司去了。”  “呼……”听到这句话安炎炎长长的吐了口气,可算是走了,可算是真正留下她一个人了。  “知道了知道了,把衣服放这儿吧。”  “是。”女佣将衣服放到了安炎炎床头之后转身离开,安炎炎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着刚要走出卧室的女佣喊道:“你先等等。”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女佣回神,态度依旧恭敬。  “没啥吩咐,我就是想问问,现在几点了?”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女佣看了看时间,回道:“回小姐,现在是早上九点四十分。”  “什么?!”听到这个声音安炎炎如同弹力球一般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面目狰狞,“九点四十?!”  “你们这群人,为什么不叫我啊?我上班迟到了你知不知道?我要被一只母老虎骂死了你知不知道?”  安炎炎完全跳脚了,她昨晚上完全就是鬼上身,不不不,是那个男人给她施了法,不然她怎么可能睡的这么沉?怎么可能一觉到现在?  安炎炎也顾不得什么,抓过最上面的一件衣服匆匆穿上,下了床就大步往外跑,女佣连忙跟在后面问道:“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  “上班啊,你说我去哪儿?”安炎炎就是匆匆往楼下跑。  “小姐,您要先用早餐,而且少爷吩咐……”  “我工作都要没了,我还吃个屁啊,还有,让你家少爷见鬼去!”安炎炎没啥好气。  “可是……。”  “没可是!”安炎炎厉声回了一句,顿足,转身,对着跟在身后的女佣警告道,“别再跟着我了啊,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  “我手机呢?”安炎炎刚要跑出去突然又想到了这个。  她的手机昨晚上在车上被容澈强行关机丢到了一边,最后是给她放哪儿了?  听她这么问女佣都忙给她找手机,找到之后连忙递给了她,安炎炎匆匆说了声“谢”后匆匆跑出了别墅,安炎炎跑后几个女佣面面相觑,一脸难色,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跟容澈交代?  安炎炎一边往外跑一边开了机,手机开机后信息疯了一样的响,低头一看,唐欣给她打了几十个,惊悚的还有那只母老虎打的一个电话。  “完了完了完了,安炎炎,你这次是完了。”安炎炎忙给唐欣回拨了过去。
  华宸国际总裁办公室:  容澈坐在办公桌前,手边是各部门送来的各种资料,过了一会儿门被推开,进来的男子跟容澈差不多高,身材挺拔,面容也姣好,不过虽打扮的人模人样,但给人感觉骨子里就是多情公子的劲儿。  就在刚才容澈对着助理强势的吩咐:“让肖楚勋马上出现在我办公室!”  肖楚勋别的好处没有,动作,也就是所谓的执行力绝对够快!  “三分钟,给我解释!”不等肖楚勋说话,容澈“啪”的合上手中的资料,比夜还浓的眸子一紧,声音寒气刺骨。  肖楚勋一个斜眉,做贼心虚自然是知道容澈为什么事生气,脸上虽无害怕,但也知道真惹了他自己没好下场,连忙认真解释起来:  “这不能怪我啊,你千里之外一个决策要投资电影,好嘛,消息一出,那个乔薇儿就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跟着我,非说要上那个女一号,那是你投的资,我又说了不算,正好你回国,我只能推给你,不然还能怎样?”  容澈这个样子肖楚勋不得不承认他也是怕的,但再怕也忍不住那作死的好奇心,试探性的问道:“你……昨晚是不是被她睡了?”  但见容澈的眸子压下,里面膨胀出的杀气越来越重,冷彻如刀的目光射向他,那个样子真想是头发怒的狮子,肖楚勋连忙适可而止:“好了好了,你别动怒,我完全胡说胡想,是我被她睡了,OK?”  其实问完肖楚勋就后悔了,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容澈是不会睡女人的,在T市谁都知道他不近女色,也因为这个原因有外界传闻说他X生活不行,自然其中原因肖楚勋最是清楚,所以这么多年了这个雷区他能不碰就不碰。  “你早上说顾氏集团,怎么回事?”乔薇儿的事容澈没有再提。  “噢。”一听说到了正事肖楚勋也马上严肃了起来,“昨天华宸订好的一批货竟然半路被顾氏集团出高价买断了,好在华宸影响大,供应商都要畏惧三分,不然昨天就断货了。”  “顾氏集团?”再次念过这四个字眸中闪过一丝狠戾。  “嗯,你不在的这两年顾氏发展的很快,也算是T市数得上的企业了,不过这些年我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想不到这次竟突然摆了我们一刀,看样子那个老家伙野心大了,是想博一把。”  “哼。”容澈冷笑,随即黑眸一锁,杀气腾腾,凶狠的仿佛一头残忍的猎豹,“我这两年一直在国外,对T市的这些企业倒是懈怠,刚回国,也想给他们些薄面,哪知竟有人这般不识好歹,如此,那就让它消失好了!”  听到这话肖楚勋打了一个激灵,对这一点他丝毫不怀疑。  之前不是没有人试过,结果……  就在这时容澈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别墅座机打来的,看到这个电话容澈懒懒的对肖楚勋说了句:“你先出去。”  肖楚勋没有再说话,只得转身走出办公室。  接起电话听到里面女佣诚恐诚惶的汇报说安小姐跑了,容澈也只是淡淡的一句:“知道了。”  跑?  他若不想她整天在她眼下也没用,他若想她就算跑到天涯海角又如何?
  离开容澈别墅之后安炎炎便火急火燎赶到了星宇杂志,赶到的时候唐欣已经焦急的等在了门口,看她来了唐欣连忙拉着她一边往里面跑一边责备:  “我的小祖宗,你怎么现在才来?那只母老虎都要疯了你知道吗?还有,你手机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直关机?我都吓死了,我差一点就报警了!”  “出了点意外,说来话长,我先去见那只母老虎,回头再跟你解释。”说着安炎炎就匆匆冲向主编办公室。  “炎炎,你小心啊!”唐欣忙提醒了一句,看安炎炎进去又默默祈祷了一句,“保重!”  主编办公室:  “安炎炎!”  办公桌前一个戴着黑框镜的中年妇女黑着脸坐在那里,手中的一本杂志重重的摔到了桌子上,朝安炎炎咆哮的一声整个杂志社都会听到的架势。  “你胆肥了是不是?居然跟我玩关机?居然现在才来上班?你这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说话间青筋暴起,真像是要吃了她。  “不是的,主编大人,您英明神武,我怎么敢不把您放在眼里?您在我心中那就是个神!巨大的……”  “少跟我来这套!”安炎炎的话还没说完她厉声打断,“你拍的乔薇儿的视频呢?”  拍乔薇儿的视频?  想到这个安炎炎真是想把那个男人给杀了,要是没被他发现该有多好,这下可好,被人打了一耳光,在狼窝住了一晚上差点失了身,到最后还一无所有。  “拍的确是拍到了,激情、放荡、粗暴,精彩绝伦,只是出了那么一点点小意外……”安炎炎卖乖的傻笑。  “那就是说你现在什么也拿不出来对不对?”母老虎发怒前的冷笑。  “呵呵,是。”  “安炎炎!”这次母老虎直接跳起来,拿起杂志指着她暴怒,“你真当我是三岁孩子了是不是?你真当这里是你家了是不是?没业绩,谎话连篇,还糊弄上司,我看我真是以前对你太仁慈,你现在就给我走,马上给我走人!”  听到这话安炎炎神经一震,慌忙说好话求饶:“主编大人,您开玩笑的吧?我就这一次失误不至于炒我鱿鱼吧?我这次真的没有撒谎,我是真的拍到了,为了这个我还被乔薇儿打了一耳光,您看您看,这儿还有印子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你还被打了一耳光?”母老虎怔怔的看着她,随即又大声起来,“你活该!我都想给你一耳光,你还有脸说这一次失误,我应该问你,你什么时候给我办成过一件事?当初是谁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你就是为当狗仔而生的,你会在狗仔界创造一个奇迹!结果呢?我真是瞎了眼了才破格用了你,你现在就给我走,马上给我走人!”  丫,当初糊弄你的话你也信?  你才是为狗仔生的,你们全家都是为当狗仔生的!  三番求情认错还是没有什么用后安炎炎就彻底认命放弃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再说她昨晚也已经做好了打算,这次不成就彻底退出狗仔界。  只是,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这会儿真应验了心里也跟狗吃屎一样!  臭娘们,有一天最好别落在我手上!
  “这也太狠了吧,这就真炒了啊?”知道这个消息唐欣真是无法接受,说完又马上安慰道,“不过那母老虎的脾气你也知道,等她消气了过几天就没事了,到时你再来上班就是,她不会真把你炒了的。”  听了这话安炎炎耸肩无所谓的笑笑,说道:“行了,不用安慰我了,炒了就炒了呗,也没什么,放心,这点小事我还受得住!”  安炎炎一直自认是打不死的小强!  唐欣却还是很沮丧的嘟着嘴,看她这个样子安炎炎‘哎呀’一声,很大咧咧的将手臂搭过她的肩说道:“好了,这点小事有什么好难过的?那只母老虎姑奶奶我还不伺候了呢。”  听安炎炎这么说唐欣脸上才露出了一点点笑容,然后又忙问:“那你有什么打算?要不然你去你顾叔叔的公司吧?他那么大的一个公司总有你适合干的。”  顾叔叔?  提到他安炎炎表情一滞,然后嘟嘟嘴摇摇头:“这个还是算了,人家毕竟不是我亲爹,这么多年能供我读书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怎么好得寸进尺?再说,我也没什么脸去见他,人家该做的都做了,怪我自己不争气。”  “那是你自己不争气吗?”一提到这个唐欣就气不到一处来,“分明就是为了一个男人犯贱,出国留学那么好的机会你竟然为了他说放弃就放弃,真不知道你脑子怎么想的,当初你要是去出国留学这会儿早出息了,总不会待在这个破杂志社里,现在可好,连这份工作也没了。”  每次说起这档事唐欣就义愤填膺的为她感到不值!  安炎炎则不以为然的笑笑,故意打哈哈的说道:“呵呵,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嘛,你又没爱过当然不懂。”  “我是不懂,我也不想懂,我也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人。”唐欣越说越是气恼,忍不住继续说道,“你倒是为了他放弃了,可现在人家出国去了,国际知名商学院博士生,一毕业那就是某大企业高管,你还真傻傻的认为你一直等他他就会回来娶你啊?”  听了这话安炎炎有些不乐意了,忙为他辩解道:“欣欣,我看是你对他有些偏见了,莫北才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他说会回来娶我就一定会回来娶我的。”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只要说他一丁点不好你就准跟我急,什么叫恋爱中的女人没脑子我算是见识到了,以后啊,我在你面前打死不再提余莫北这个人,我就等着看他一走三年不回来,最后会不会像童话故事里的王子那样一往情深的回来娶你。”  对这种“美好”唐欣打死是不会信的,也就安炎炎这个缺心眼的相信。  安炎炎呵呵一笑,没有再说话,只是在心里很坚定的默念道:“你就等着瞧好了,莫北是一定会回来娶我的!”  等等,娶我?  忽而念到这两个字安炎炎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忙拉过唐欣的手臂,问:“欣欣,我问你个问题,你说男人会介意女人结过婚吗?”
  听到这个问题唐欣蹙眉:“你这不废话吗?不是处女男人都介意,更何况还结过婚,你问这种问题脑子被驴踢了?”  “不是啊。”安炎炎慌忙解释,“关键是她还是个处啊,她只是名义上结过婚,但跟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有发生,就是逢场作戏吧,实在是迫不得已,这种情况呢?”  唐欣很无奈的长长的吐了口气:“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就好比,你被一群男人轮一奸,受害人是你吧,但事实呢?你的男人非但不会怜惜你反而还会嫌弃你,同样的道理。”  “你敢不敢打个好比方!你才被一群男人轮奸!”  “比喻难听,但实属真理。”唐欣颇为坚定的说,安炎炎嘟嘟嘴,将信将疑。  “喂,我说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唐欣这才回过神,然后鬼鬼的一笑凑近了安炎炎,“莫非你……”  “没有没有没有!”安炎炎连忙否认,之后打晃的一笑,“我狗血剧看多了,随便问问。”  说完垂下头去继续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生怕露出什么破绽也不敢再说话,而听到此唐欣疑惑的眯了眯眼,更是将信将疑,然后忙又问:  “炎炎,昨晚上你到底去哪儿了?怎么给我打了电话我马上打过去就关机了呢?我都担心死了,我还以为你偷拍暴露了被坏人抓住了呢。”  安炎炎一个默哀,她可不是暴露就坏人抓住了吗?当然她嘴上也不会这么说。  “手机恰好没电了。”  “你个死丫头,手机没电了你不会充上电给我回一个啊?”唐欣一脸生气。  “昨晚上回到公寓的时候就累成狗了,躺下就睡了,所以咯。”安炎炎卖乖的嘻嘻一笑,上前搂住了唐欣的脖子,撒娇似的说道,“对不住啦,害我家欣欣担心啦。”  “滚你丫!”  “呵呵。”  安炎炎垂头继续收拾东西,哪知唐欣依是不依不饶,刨根问底:“炎炎,你快跟我说说,昨晚上你去偷拍都发生什么事了?你到底有没有看到乔薇儿啊?”  安炎炎彻底无奈了,这位姐姐是非要挖到根不可。  “欣欣啊,现在还在班上,我阵亡了不能连累你也遭殃,你好好工作,等下午你下班我再给你打电话,好了,欣欣,我先走了,你加油,干巴爹!”说完安炎炎便抱起箱子敷衍了几句脚底抹油了。  从星宇杂志出来之后安炎炎马上就成了霜打的茄子,虽然这份工作不咋地,还要天天面对一只更年期的母老虎,但好歹各方面待遇还算不错,就这么给丢了。  “臭男人,都是你害的!”  安炎炎只得把所有罪过扣到容澈头上,要不是他没收了她的偷拍神器,这会儿完全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唉,多抱怨无益,这大概就是命!大概那个男人就是她的克星!  可是现在要去哪里?  要是让她顾叔叔知道肯定被骂死了,顾家去不得,公司回不了,那个男人那里是地狱更拉倒,那只能是先回自己的狗窝了,重整旗鼓再作打算!
  安炎炎住的是一间很小的公寓,既潮湿又昏暗,推门进去最醒目的就是挂在迎面墙壁上貌似日历的数字牌,一进门看到它安炎炎嘟嘟嘴,上前撕下了那张标着1049数字的纸张,露出了1050。  1050?  他已经走了1050天了,也就是说她真的已经快三年都没有见过他了,想到这儿安炎炎的神色又不自然露出了忧伤。  “莫北啊莫北,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念到此她忙拿过手机打开所有的通讯应用,的确是没有他给自己留的只字片语,虽然失落但也意料之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这么久也不跟我联系?  看完安炎炎烦躁的将手机丢到了一边,忍不住大声的哼唱:“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男朋友离开我已超过两年半,我想我还是不习惯,从有人陪伴到一人孤单,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总觉得变态一天比一天泛滥……”  唱到这儿脑洞一开忽而想到了什么,忙跳起来跑到了电脑前。  搜索了一个问题看到答案之后安炎炎锁眉,大失所望:“原来真的没有自动离婚这一说啊,那他就是不离婚不得坑死我啊?”  丫!  “不行!说好一日夫妻都被他拖了两年了,占便宜哪有这么占的!这次非离婚不可!嗯!”安炎炎很坚定的自语。  不离婚她怎么能嫁她的梦中情郎呢?不离婚等莫北回来让他知道那还了得!  ---  下午,安炎炎打听着去了华宸国际,进了公司之后真是被惊呆了,她不是没见过世面,她顾叔叔的顾氏集团在T市也是算得上的大企业,只是这样一比倒是觉得小巫见大巫了。  这就是那货的地盘?怪不得那么拽,原来真有点资本。  大致看了一圈后,安炎炎手里拿着一个资料袋径直朝前台走过去,问道:“你好,请问一下,容澈是你们这里总裁吗?”  安炎炎来这里问这句话实在是可笑,而且不管是公司员工还是来访宾客都没有敢直呼容澈全名的,一看这小丫头就不懂规矩,前台小姐也很直接:“你是要找我们容总吗?对不起,我们容总不在,而且想见我们容总必须提前预约!如果没有预约,请回!”  她说话的口气可真是让安炎炎不爽,什么态度?  再说,她会见他?拉倒吧,她好歹逃出来的,会主动送到他嘴边?  而安炎炎没有发怒,恼怒不是她性格,她只是翘起嘴角来嘻嘻的一笑,说道:“这位小姐,你可真是替你们容总自作多情了,我并没有说要见他,我只是想让你帮我转交给他一份资料,还有呢,来见的是你老总,又不是你老公,干嘛这么凶嘛,小心嫁不出去哦。”  安炎炎从不会发怒,但这张甜嘴却毒的很,话落那前台小姐脸一下子就被气绿了:“你……”  “发生什么事了?”就在这时传来了一道质问的声音。  “肖总。”看到来的人那前台小姐连忙恭敬的喊道。  肖总?  前台小姐刚要跟肖楚勋告状,肖楚勋便抬手不要听她开口,看到他安炎炎依旧是自然的笑了笑,直接问道:“肖总是吗?你好,请问能帮忙把这份资料交给容澈吗?”  “可以。”肖楚勋回答的很干脆,前台小姐大吃一惊。  “谢谢你。”安炎炎将手里的资料袋递给了肖楚勋笑着感激,然后对着那前台小姐,双手在嘴角划出一个微笑的弧,说道,“记得常微笑哦。”  说完安炎炎便跑了出去,看到她跑出去的背影,再看看这资料袋,肖楚勋斜嘴一笑,这小丫头有意思!
  资料袋里面装的是一份签了安炎炎大名的离婚协议,还附了一张小纸条,纸条上的内容是这样的:  “敬爱的容澈先生,这是我费了好多脑细胞拟出的一份离婚协议,您看满不满意,如果没有异议请在上面签字,若哪里不满咱们再议,注:容先生什么时候有时间去民政局,请随时拨打我电话,我二十四小时开机,静候佳音。”  最后就是她留下的一串手机号。  当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容澈眸色冷下来,如同藏在几千层下的冰魄,寒气逼人,让周围的气温都猝然下降,然,他气恼不已,站在办公桌对面的肖楚勋却已笑出了腹肌。  “啊哈哈哈,容家大少爷,T市呼风唤雨的人物,多少女人做梦都想嫁给你,今天竟然被人求着离婚,啊哈哈哈,容澈,你这是多遭人嫌弃!”  肖楚勋实在是笑的不行了,他跟容澈这么多年,看到的都是女人对他的趋之若鹜,还有所有人对他的阿谀奉承,哪个女人能嫁给他都能笑醒,哪知,这次真遇到了奇女子,竟然求着容澈离婚。  “滚!”  容澈本就怒不可遏,再加上肖楚勋这样肆无忌惮的嘲笑他越是愤怒,眼睛里似乎是要冒出火来,他猛地一句真是吓得肖楚勋一震。  肖楚勋是觉得可笑,但容澈会这么恼他当然比谁都明白,为了不当炮灰,他果断识时务的双手捂上嘴。  “她人呢?”现在容澈真恨不得掐死那个女人。  “放下东西就走了,不过这会儿应该还没走远,如果你……”  “不必!”容澈冷冽的打断,他想要收拾这个女人她躲得过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  眼下刚回国,公司一堆事等他处理,这个小女人还来给他添乱!  垂眸又看到这份离婚协议更是怒火中烧,拿起来粗暴的撕碎便丢进了垃圾桶。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看看这被丢进垃圾桶的离婚协议肖楚勋没敢说什么,只是心中暗喜了一下,自从那件事之后容澈对所有女人都没了兴趣,任外界怎么讨论,任那些女人如何的献媚都没有用,就连乔薇儿这样主动投怀送抱也没有用。  也许这次……  “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肖楚勋正想着容澈生冷的质问声落下。  他忙回过思绪,态度认真的回道:“很顺利,一提你大名一切妥妥的,以你容澈的影响力,有意要搞垮一个人那他还能有活路?只能说是这个顾千行这次撞枪口上去了,算他倒霉。”  “是他自己找死!”容澈狠戾的纠正。  ---  从华宸国际出来之后,安炎炎大大的吐了口气,她大概能想象到容澈看到这些东西后的反应,但没办法,她无路可走只能出此下策,反正两个人无关爱情,就是一场婚姻交易,人家堂堂一个大总裁也没理由霸着她这朵野菜花不放不是?  但她接下来要怎么办?是要到处找工作了吗?真头疼!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本以为是唐欣打来的,却不想竟是……顾叔叔!  天,劈了她吧!
  接完顾叔叔的电话安炎炎整个人都不好了,真是最怕什么来什么,平时顾叔叔忙也没空搭理她,怎么今天刚丢了工作就被召唤回顾家吃饭?  安炎炎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回顾家,顾叔叔也就罢了,关键是那位公主病已经病入膏肓的“姐姐”!  一发声她头皮发麻,二发嗲浑身疙瘩,三撒娇简直想去屎!  更想死的是她还只能忍着,谁让顾家有恩于她呢?  说起来,顾千行是她的继父,八岁那年她的母亲带着她嫁进了顾家,从此以后她便有了一个继父,还有一个大自己两岁的姐姐顾依蕾,虽然顾依蕾蛮横无理,对她们母女百般看不惯,但不得不说,顾千行对她们母女很好,尤其对她母亲,呵护有加。  但许是她母亲命薄,没有享福的命,嫁进顾家后两年便病逝,那时她还只有十岁,虽然有继父和姐姐,但毕竟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实则就是一个孤儿。  不过很良心的是,虽然顾千行顾不上照顾她,但却一直出钱供她读书,供她生活,这一点安炎炎很感激,也就因为这一点,她不怕任何人,但顾依蕾欺负她她也只能忍过去。  打车到了顾家门口,安炎炎是几万个不想进去,真是宁愿自己蜗居吃一个月的泡面,也不想进这里吃一次山珍海味。  没辙,她不想也得进。  “二小姐,回来了?”这里的人还都会恭敬的叫她一声二小姐。  “嗯。”安炎炎微笑点头,虽然这个称呼听来讽刺感重重,但好歹听着吧。  “顾叔叔呢?”安炎炎真觉得这里就是个牢笼,在外面如何放肆,一进这里也成了淑女。  “老爷在书房,二小姐稍等,我去叫。”  “好的。”  看着保姆上楼,安炎炎走到客厅在沙发上端坐了下来,虽然顾家比不过容澈的别墅,但毕竟是豪门大家,豪华自然是不用说。  “呦,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妹妹怎么来了?”  忽的,耳边一声娇嗔、讽刺且又尖锐的声音响起,安炎炎一个头两个大,如果她有特异功能,她一定要让顾依蕾变成个哑巴!  看到顾依蕾,安炎炎起身,心里不爽脸上也是依旧带笑:“姐姐。”  顾依蕾走下楼,到了安炎炎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眉头微皱,露出几分嫌弃的表情:“妹妹啊,这么久不见怎么这么黑这么瘦了呢?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顾家虐待你。”  顾依蕾说话一向是这样,尖酸刻薄,这么多年,安炎炎早已习惯的不能再习惯,如果问安炎炎如此强大的心脏是如何练就的,那眼前这位顾大小姐功不可没!  “姐姐你可真会开玩笑,如果顾家真虐待我,我怎么会长如此亭亭玉立,健康活泼?放心吧,这种话说出去鬼也不会信的。”安炎炎以柔克刚,她一向是笑面狐狸。  顾依蕾心中一气,可随即表情一变,很热套的拉过了安炎炎的手,说道:“妹妹,我说这话你可不许生气,姐姐也是关心你,哦,对了,你那个余莫北现在有消息了吗?”
  如果说安炎炎还有死穴,那就是余莫北了!  没办法,谁叫她那么一根筋的暗恋了他那么多年。  顾依蕾,你这个毒妇!  “莫北现在读博,当然很忙,不过他休完学马上就会回来,这个就不劳姐姐费心了,等我们要结婚的时候我第一个发给姐姐请帖就是了。”安炎炎不卑不亢的说道。  顾依蕾面露难堪的一笑,然后拉的安炎炎的手更紧了,缓缓说道:“炎炎啊,我真的是为你好,这男人啊都是靠不住的,这外面的花花世界那么多诱惑,你就确定那个余莫北是圣人?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总一根筋,找个老实点的男人嫁了就得了,万一你这一直等,等等等,等到最后一场空,怎么办?”  丫,你是巴不得我被甩了看我笑话吧!  “多谢姐姐提醒,姐姐可真是经验之谈啊,我记下了,会给自己留个心眼的。”  很多时候安炎炎觉得她跟顾依蕾在一起那就是一场宫心计,她阴,对不起,她安炎炎也不是吃素的。  “炎炎回来了。”附和着一阵下楼的脚步声一个很浑厚的声音。  “顾叔叔。”安炎炎连忙很乖巧淑女的叫道,对顾千行,安炎炎对他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敬畏!  “爹地。”  顾依蕾松开安炎炎的手,娇娇女似的上前挽过了顾千行的手臂,顾千行虽是为人严肃,脸上鲜少露出笑容,但对顾依蕾却是宠溺无度,以他的话说,顾依蕾很小就没了母亲,他一定要用加倍的疼爱来将她的母爱也补全。  然,他做到了,不然顾依蕾不会如此公主病。  其实,她母亲去世后安炎炎不愿意回顾家,这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每次看到这对父女心里总是酸酸的,她也想这样撒娇,窝在自己父亲身旁叫一声“爹地”。  可是,她连自己父亲长什么样子,叫什么都不知道,记事起她就跟着母亲姓,两个人相依为命,每次问起关于自己父亲的事,她母亲只是淡淡的回一句死了,也看得出她每次问她母亲都会伤心,所以她再也不问。  索性她就是一个没有爹的孩子,被扣上私生女的帽子也无所谓。  “炎炎,你可是好久没回家了,这一点我可要批评你。”顾千行是一个大公司的董事,说话难免会露出训人的口气。  “是。”安炎炎只得说是。  “爹地,妹妹忙,再说了,现在妹妹能赚钱了,也不是以前需要跟我们顾家拿学费、生活费的时候了,自然来的就少了,人之常情。”顾依蕾开口。  安炎炎真是几万个冲动要撕烂她的嘴!  “依蕾,怎么说话呢?炎炎不是这种人。”顾千行象征性的训斥了一句,顾依蕾装无辜的嘟嘟嘴没有再说话。  安炎炎也只得苦笑,不然能怎样?按照剧情常理,她应该出来假惺惺的为顾依蕾解释一句“姐姐不是这个意思。”  天,可她真是做不到!
  接下来就是安炎炎认为最苦逼的事,那就是坐下来跟他们一起吃饭,在她看来,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有钱人自来奢侈,这一点安炎炎早已看透,只有三个人用餐也是满满一桌美食,琳琅满目。  顾千行不停的给安炎炎夹菜,说道:“炎炎,快吃,看你瘦了这么多。”  “谢谢顾叔叔。”安炎炎连忙称谢。  “就是啊,炎炎一进门我就说了,的确瘦了好多呢。”顾依蕾再次开口,目光又看向了安炎炎,说道,“我猜妹妹一定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如果是你就跟我们说呀,反正我们顾家养你这么多年也差这一次的。”  “依蕾!”顾千行训斥了一句。  安炎炎只能装没听见,没心没肺的继续吃饭。  “炎炎,最近工作还顺利吗?是不是真遇到什么难事了?”安炎炎虽跟顾家没什么血缘关系但顾千行也觉得不好,连忙问了一句。  “没有啊,一切都好。”安炎炎嘻嘻一说。  “要是真遇到什么难事就跟顾叔叔说,这些天公司也正好招人,你若愿意……”  “不用了顾叔叔。”安炎炎连忙打断,“我现在真的一切都好,您不用为我担心,谢谢了。”  她要真去顾氏集团工作了,那这辈子不得被顾依蕾给挤兑死啊。  听安炎炎这么说顾千行也没再说话,又夹了菜放到安炎炎碗里,说道:“那就快吃饭。”  安炎炎垂下头来,旁若无人一个劲的不停吃饭,不然她还能怎样?  就在这时顾千行来了电话,顾千行走开去接了电话,餐桌上只剩下她和顾依蕾两个人,顾依蕾也给她夹了菜,说道:“妹妹,快吃,在外面这些东西你可是吃不到的。”  你丫!  我咒你哪天喝口冷水噎死你啊!  待顾千行返回餐桌的时候整个脸色都变了,眉头锁紧,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事,看到此顾依蕾忙问:“怎么了?爹地,谁的电话?发生什么事了吗?”  见状安炎炎也忙放下碗筷看向了顾千行,只见他眉头的拧起的结越来越深。  “公司打来的。”顾千行开口,“不知怎么回事,就在今天几家大的供应商都突然中止了跟顾氏的合作,看样子是有人故意使坏,想中断我们顾氏的货源。”  “是谁啊?还有这种事?”一听这个顾依蕾急了,“谁那么大的胆子竟敢跟顾氏作对?”  “还真有一个人,如果是他那就没那么简单了,怕是顾氏也会惹上大麻烦,那件事看来也真是有失考虑。”顾千行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完全就是在自我分析。  “谁啊?爹地,在T市还有敢跟爸爸作对的人吗?”一听这个顾依蕾自然紧张的不得了。  而这种事安炎炎也插不上话,就只能当空气的看着他。  顾千行回过神,看到顾依蕾这么紧张,安炎炎也没有再吃饭,他连忙一笑,说道:“公司的事,饭桌上咱们不提,好了好了,快吃饭快吃饭。”  安炎炎机械似的拿起筷子来继续吃,过了一会儿顾千行又开口道:“炎炎,其实我今天叫你回来是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顾叔叔。”  “明天晚上有个舞会,我想带你和依蕾去。”  
  舞会?  “不不不,这种场合不适合我!”一听到这两个字安炎炎头就大了,她从不是什么名媛更不是什么气质女,她就是一个粗汉子,一想到那种环境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顾叔叔,您带着姐姐就好了,这种场合真不适合我。”  顾千行淡淡的一笑,说道:“说起来也怪我,你来顾家这么多年,这种场合我还没带你去过,他们都知道我有两个女儿,依蕾他们都认识,可你旁人也都没见过。”  哦,安炎炎明白过来了,原来是为了彰显出他继父的气度。  “就是啊,妹妹,一起去啊。”顾依蕾猛地凑过来挽住了安炎炎的手臂,那发嗲的声音一下子就充斥在她耳边安炎炎一阵好反胃。  “出去见见世面嘛,这种场合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见到的,好歹你也算得上是顾家二小姐,总这么寒酸丢的可不是你自己的人啊,再说了,公主总是要有人衬托的。”话落顾依蕾直接靠在了安炎炎的肩上。  现在安炎炎不仅是反胃,简直想吐这个贱人一脸!  绿茶婊!  要不是碍于你是顾叔叔的女儿我骂不死你!  “依蕾,少说两句。”顾千行再次训斥,而后对安炎炎说道,“去吧,炎炎,礼服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再说又是晚上也不耽误工作。”  顾叔叔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安炎炎还能怎么办?  现在终于能理解她宁愿一个月吃泡面也不想在这里吃上一顿山珍海味的心情了吧?  真是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寄人篱下,多么痛的领悟!  顾千行到底是从小养女儿,对女孩子的这些衣服很有眼光,安炎炎也没有想到他给自己准备的礼服竟会如此合身。  一身淡蓝色抹胸的小礼服,周身有重点的镶钻,简单又不失大气,再配上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安炎炎那不被人发掘的高贵气质被衬托的淋漓尽致。  而顾依蕾呢?完全就是按照公主装来给她打扮的,一身很扎眼的白色蓬蓬裙,上面镶的钻也比安炎炎的多得多,但弄巧成拙的是两人站一起,顾依蕾的打扮就显得小气的多,反而越发衬的安炎炎成熟,有气质。  看到此顾依蕾就不高兴了,跑到顾千行跟前抱怨:“爹地你好偏心,你给她准备的礼服那么漂亮。”  傻瓜都看得出来,顾依蕾的礼服比安炎炎的要贵的多,但瞎子也能看得出来,安炎炎穿上更好看。  安炎炎一个撇嘴,那底子好,就算穿破布烂衫也比你漂亮有啥子办法?有本事你再重生一次!  “是吗?”不等顾千行开口,安炎炎先说道,“那既然姐姐喜欢我们就交换呗?我不介意的。”  “我才不要!”  顾依蕾很任性的这么说,其实说到底她不是看中她这身衣服,她就是不爽安炎炎也打扮的那么漂亮,不但不会衬托她反而还有抢她风头的危险。  时间差不多了顾千行便带着两人上了车,在车上明显能感觉出顾依蕾那不好的情绪,偶尔撇安炎炎一眼心里就不舒服,而安炎炎就假装看不到,时而拿起车内的杂志看看时而看看窗外。  绿茶婊,是你非要来让我衬的,那我今晚就好好做片绿叶衬衬你咯。  “到了。”不知道车子行驶了多久,车停了下来,安炎炎精神一凝,到了?  
  这是一所国际高档会所,别的不说,光看停在会所外的世界顶级豪车就能看出这里一个多么奢侈的地方,而且这种地方貌似还不是有钱就能进的,更象征着一种身份。  顾千行作为T市鼎鼎有名的企业家自然有资格受邀进这里,而她呢?身份还真是尴尬了。  “妹妹,怎样?这种地方你没见过吧?是不是该感激我们能带你来呢?”一到这种地方顾依蕾的优越感马上就油然而生。  安炎炎闷哼,感谢,感谢你八辈祖宗!  安炎炎和顾依蕾一左一右陪在顾千行身边走进了会所,举行舞会的大厅一片金碧辉煌,大到摆放的装修品,小到一个茶杯都价值不菲,也可以说她辛辛苦苦工作一年也买不起这里的一只茶杯。  而且这里的人各个打扮漂亮,男的俊女的美,再映衬这个环境,这哪是一场舞会,压根就是一场奢侈秀。  一进去顾依蕾完全优越感爆棚,笑容甜美的跟这里的人打招呼,貌似跟很多人都认识,李叔叔张姐姐的叫的亲,过分的是跟他们招呼完顾依蕾就忙拉过她介绍说:  “这是我妹妹,我们顾家的养女,安炎炎。”  这种感觉真跟吃了屎一样,她终于明白她说的“衬”是什么意思了?  你妹的,毒妇!老天爷真是不开眼,每天有那么多人变哑巴怎么不加你一个!  早知道她就算得罪了她顾叔叔也不该来,被顾依蕾挤兑就罢了,关键是这种舞会简直无聊透顶,她真是搞不懂有钱人为什么都喜欢这种调调?  有啥意思?各个端着架子吃吃喝喝,跳跳舞,违心的笑一笑,真是没劲!  但不得不说安炎炎长得漂亮,当不断有男生来请她做舞伴的时候顾依蕾的优越感就备受打击。  “对不起,我不会。”安炎炎只得一一拒绝。  最后顾依蕾气不过就搭讪了一个挺帅的帅哥,搭讪成功还跟安炎炎挑衅的显摆了一下,安炎炎鄙视的一笑,真幼稚,谁要跟她比?  顾千行跟几个商界巨头聊天,而顾依蕾已完全沉浸在她被王子宠溺的美梦中不可自拔,安炎炎受了冷落但也着实松了口气,她是巴不得这里所有人都不要理她,就当她不存在好了。  她找了一个角落的角落坐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场舞会赶紧结束吧!  正当无聊之余大厅内突然出现了些小骚动,众人纷纷朝门口走去,像是在迎接什么人,安炎炎一愣,什么情况?莫不是还有大咖要来?  安炎炎没有那么凑热闹要跟上去,只是努力探头看了看,来的人已经如众星捧月般,看了半天才看到了来人,真是好惊喜啊,原来是---熟人!  
  乔薇儿是现在当红的女明星,真算得上是个大咖了。  看到她安炎炎不觉腮边发痒,她算是记得她了,她平生第一个耳光就是她赏的。  没办法,她安炎炎就是一个心眼小很记仇的女人,谁得罪了她她总是要想办法还回来的。  今天冤家路窄,想来也是缘分!  今日的乔薇儿一直放电似的冲所有人笑,好一副纯洁可爱招人喜欢的模样哦,跟那天晚上的样子真当不同。  让安炎炎不得不再次佩服,乔薇儿你这演技当真是高啊,全宇宙影后不是你的都对不起你!  安炎炎端过一只高脚杯很惬意的品着酒看她演着戏,直到乔薇儿推辞掉了所有人走向了洗手间,安炎炎一个暗喜,机会来了!  安炎炎跟着乔薇儿走开,然,她刚走开下一秒会场又再次出现了一阵骚动,但见容澈和肖楚勋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容澈的到来可真所谓是震惊四座,出国前这种场合他向来不屑参加,这两年又一直在国外,据说刚回国没几天,今天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在T市人人都知道商界以容家为尊,谁也惹不得,今日他能来那些平日里想巴结却连面也见不着的人倒是窃喜,但,容澈的到来,有人欢喜有人愁。  跟顾千行围在一起说话的富商们纷纷笑脸朝容澈走过去,顾千行有些顾忌,但思前想后还是硬着头皮也迈步朝他走过去。  跟顾千行反应不同,作为一个整天做公主梦的顾依蕾看到这种帅哥自然是不能自拔,她停下了舞步,敷衍的跟舞伴说了几句后走开,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裙摆,面带笑容的慢慢走过去。  容澈为人高傲,却不会目中无人,面对恭维之词虽只淡淡一笑,但给这些商界前辈该有的礼貌也都有。  而顾千行,他是难免不自然,牵强的一笑后开口称呼道:“容少。”  看到顾千行容澈眼底刚还有的笑意瞬间消融,散落在空气中的敌意无孔不入,紧致的双唇冷冷的一抿:“顾总。”  顾千行也是在商界混了几十年的老狐狸了,容澈的反应他能看不出来?果然他预料的没有错。  “听说这两年顾氏发展的不错,恭喜!”容澈开口,话里有话。  顾千行笑不出来,心底不禁开始有些乱。  此刻这次舞会的主办方已经迎了上来,容澈淡淡一笑,迈步,走到顾千行跟前时顿步,声音不轻不重:“不过顾总年纪大了,还这么折腾怕是玩火自焚!”  话落容澈走开,顾千行突觉脚下一软。  当容澈快要走过顾依蕾身边时她竟莫名的脸红和紧张,完全想吸引他注意的快步到他跟前,带着一脸羞涩的笑唤道:“容少,我是……”  顾依蕾的话还没有说完容澈冷冷的撇过她一眼后大步走开,完全让顾依蕾尴尬的下不来台。  “容少,你今天来可真是赏脸,快快快,到贵宾室歇歇。”这时主办方很是热情的迎上来亲自招呼容澈。  此时顾依蕾站在那里双颊通红像是马上要哭出来,看到此肖楚勋锁眉,“好心”上前安慰了句:“小妹妹,你是不知道那个家伙不近女色的吗?”  肖楚勋不说不要紧,话落顾依蕾羞得泪马上有夺眶而出的冲动,见状肖楚勋忙逃离。  容澈被请进了贵宾室,肖楚勋则去了洗手间,却那么巧在洗手间外看到了精彩的一幕……
  安炎炎一路跟着乔薇儿进了洗手间,见她进了隔间安炎炎假装洗着手,等还在洗手间的人走出去后她环顾了四周,看到了角落里的一个“维修中”的牌子还有一捆绳子,安炎炎来了坏主意鬼鬼的一笑,先把这个牌子挂在了女洗手间外将门反锁。  然后用绳子分别绑在了乔薇儿洗手间的把手和水龙头上,用力一捆将绳子拽的笔直,再接了满满一桶水,最后在水里倒了整整一瓶洗手液搅匀。  乔薇儿上洗手间的速度算是慢,结束之后要去开门却发现门怎么拽不开。  “这破门怎么回事?怎么打不开啊?有没有……啊……”  “哗哗哗!”很爽的一阵凉水倾盆而下淋过全身的声音,再伴随着乔薇儿那尖锐的惨叫声,简直好听到死!  安炎炎嘟嘟嘴,简直爱死这个声音!  “谁啊?!”  乔薇儿从头到脚全身湿透,那抹胸的高贵晚礼服完全被折磨的乱七八糟,最糟糕的是被掺和了洗手液的水这么临头一冲浑身起满了泡沫,美美的乔薇儿已然面目全非!  “你小姑奶奶我啊!”安炎炎踩在隔壁坐便器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嘲笑声简直不能再放肆,“嫌你身上脏,免费给你冲个澡,不用谢!”  说完安炎炎嚣张的哼着歌美美的走出了洗手间,顺手再次将手反锁,对不起,“维修中”的牌子也忘了拿下来。  而安炎炎哼着歌得意的走出洗手间这一幕却被肖楚勋看得真。  安炎炎?  他没有花眼吧?这个丫头今晚也在这里?  “有没有人啊?!来人啊!救我出去……”随即耳边隐隐有个熟悉的声音,肖楚勋一愣,看向了挂在门上的牌子,再听听里面的声音,瞬间明白了一切。  也是一个忍不住偷笑了出来,假装什么也没听见悠然的走过了女洗手间。  安炎炎返回大厅的时候已然是歌声弥漫,飞舞翩翩,就这个音响声音的话任乔薇儿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啦,真可怜!  但奇怪的是,这会儿顾千行的脸色很不好,顾依蕾也憋的脸跟个红屁股似的,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刚才去哪儿了?!”安炎炎不过一走近顾依蕾就跟吃了炸药一样,“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你乱跑什么?”  顾依蕾无处发泄,只能拿安炎炎来泻火。  丫,被人甩了啊火气那么大!  顾依蕾一脸怒火,又要开口骂的时候却突然收住了嘴,脸色由发怒瞬间变成了微笑状,安炎炎一愣,什么鬼?  朝顾依蕾的方向看过去便见肖楚勋朝两人这边走了过来,一向自作多情的顾依蕾自然以为是来找她的,肯定是刚才差点把她惹哭不忍心要过来哄她了。  看肖楚勋走过来要朝她开口顾依蕾故作委屈状:“你不用说了,刚才的事我没放心上。”  说完,安炎炎和肖楚勋同时愣住,完全茫然。  肖楚勋反应过来,尴尬的苦苦一笑:“那就好……,那个,我想问的是,方便让我跟这位小姐单独聊聊吗?”  顾依蕾脸色瞬间绿的发紫,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看着安炎炎,他要勾搭的是安炎炎?!  顾依蕾瞬间气炸了,那种目光像是要把安炎炎凌迟,安炎炎好无辜,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无奈的摊开手耸耸肩,不关她的事,是人家还要找她单独聊聊的。  
  顾依蕾憋着脸恨恨的走开之后肖楚勋对着安炎炎很绅士的一笑,问道:“安小姐还记得我吗?我们昨天刚见过。”  昨天刚见过今天就忘记当她老年痴呆啊?不过他怎么知道她姓安?  安炎炎不到一秒的心里嘀咕后脸上马上充斥起灿烂的笑容,回道:“当然记得,肖总。”  “对,肖楚勋,你老公的朋友。”  噗……  听到这儿安炎炎真是内心吐了一口血,容澈你这个无品男,当初不是说好两个人契约结婚是绝密的吗?她跟唐欣这么多年朋友她都没说,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  容澈,你这个不讲信用的渣男!  “呵呵……”心里骂完安炎炎很牵强的一笑,忙纠正,“目前是,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肖楚勋微锁眉一笑,又打量了这丫头一眼,她长的的确漂亮但这世界上从来不缺美女,比她漂亮的想嫁容澈的女人多了去,她居然这么急切要跟容澈离婚真是想不通。  肖楚勋抿嘴笑笑,很干脆的搭讪:“看安小姐也是一个人,今晚做我舞伴可好?”  “我倒是乐意奉陪,不过你就不怕被我老公看到吗?他会不高兴的。”  肖楚勋一愣,这小丫头的确够圆滑。  不过说完这话安炎炎心里也发毛,肖楚勋在这而且她刚才拿容澈来压他也的确是管用了,这就是说容澈今晚也来了。  不好,在这种场合遇到他化学反应一个不对她就完蛋了。  不行,得想办法赶紧溜。  正想着人群中唏嘘的出现了些小骚动,只听周围有人小声的说着。  “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女洗手间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貌似是乔薇儿,她……”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随即便听几声窃窃的偷笑。  很快乔薇儿在洗手间被整的事传开,大家窃笑之余更是好奇这到底是谁干的。  肖楚勋看向安炎炎,安炎炎嘟嘟嘴一脸无辜茫然,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肖楚勋哼笑,这丫头演技也不输乔薇儿嘛。  毕竟乔薇儿是大明星,毕竟也是极大的糗事,虽然愤怒但也不好公开去查,听说最后乔薇儿被包了块浴巾在工作人员的掩护下匆匆从后门离场。  安炎炎叹息一下,好狼狈啊,真可怜。  比起乔薇儿今晚顾依蕾也好不到哪里去,远远看到两人有说有笑她都要气炸了,刚才容澈不理她就罢了,肖楚勋也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现在居然主动勾搭安炎炎,还对她满脸笑容。  这对这个公主病极重,认为世上最美丽,所有男人都该围着她转的顾依蕾来说简直晴天霹雳。  “狐狸精!”顾依蕾愤恨的大骂,“跟你那个贱人妈一样,就知道会勾引男人!”  “请问这位小姐,能不能……?”顾依蕾落了单,这时有个油光满面的胖脸老板过来跟她搭讪。  “滚!”顾依蕾真是要疯了,安炎炎居然都有帅哥主动跟她示好,她就只能吸引这种货色吗?  又老又丑还一脸色眯眯!  色眯眯?  念着这个词顾依蕾突然想到了什么,坏坏的一笑后忙对那老板喊了句“等等”追了上去。  
  得知今晚容澈也来了安炎炎的内心有些骚动,一个劲的盘算着要怎么样逃离这个地方,后来跟肖楚勋说话也是心不在焉,目光到处跳跃着。  最后终于找了个借口从肖楚勋那里逃离,更令她兴奋的是她一回到顾千行和顾依蕾那儿,顾千行就说要提前离开舞会。  安炎炎听了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她巴不得马上就从这里消失,可怎么看顾千行的脸色也是不好,她忙问:“顾叔叔你怎么了?脸色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是啊,爹地,你脸色真的好差,怎么回事?”刚才顾依蕾只自顾自生气了完全没在意顾千行,安炎炎这一说还真是吓了她一跳。  “没事,可能喝高了。”顾千行勉强的一笑,想到容澈的话心里却是越来越乱。  “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吧。”安炎炎道。  “嗯。”顾千行淡淡嗯了一声转身就往大厅外走,安炎炎紧随其后还没迈一步却被顾依蕾拽住了手臂。  “爹地,您先到车上等我们吧,我和妹妹去趟洗手间。”说完就硬拉着安炎炎走开。  安炎炎呶了呶嘴,什么鬼?她要玩什么花样?  “喂,你要带我去哪儿?”安炎炎不耐的问。  “上洗手间啊。”顾依蕾悠悠的回答,“刚才洗手间发生了事故人家好怕怕,我那么漂亮要是万一被小人嫉妒呢?有妹妹在我就放心啦。”  噗……  安炎炎突感胃部一阵排山倒海,真的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全吐出来!  绿茶婊,你敢不敢再恶心一点?  “容少,今晚你能来我真是荣幸之至……”此时主办方将容澈从贵宾室送了出来,嘴里滔滔不绝的恭维之词,容澈也无心去听,一直大步走在前面。  走过一个拐角,一个熟悉的小身影掠过他的眸,他顿步,跟在他后面的人也慌忙跟着停下了脚步。  安炎炎?  她怎么会在这里?  感觉跟着顾依蕾走了好一会儿,忽的她脚步停了下来,安炎炎正当茫然顾依蕾转过身来很凶狠的看着她:“你不是有魅力吗?不是最喜欢勾引男人吗?今晚好姐姐我成全你!”  话落顾依蕾一个大力死死拽住安炎炎的手臂,推开房门猛地将安炎炎推了进来:“进去吧你!”  “喂!”动作很快关门落了锁,安炎炎从里面没有打开。  “小贱人!跟你妈妈一样贱!当初为了钱嫁到顾家,从我们顾家得到了那么多东西,现在也该向你讨点回来了,好妹妹,今晚上好好享受吧!”说完顾依蕾阴阴的一笑得意的走开。  被关在房间安炎炎皱了皱眉,整她?就知道顾依蕾那个绿茶婊没安好心!  “……”房间老鼠般的窸窸窣窣声,安炎炎回眸,真是吓了一跳,一个又矮又丑又老的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眼神中一片色眯眯,一步步靠近都能看到他那恶心的牙床暴露,几万年没见过女人的表情。  “你是谁?”  “你姐姐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今晚上你就是我的人了。”他很猥琐的开口。
  卖给你了?!  说真的,听到这句话安炎炎着实一惊,不畏于眼前这个丑陋贪色的男人,而是惊叹顾依蕾你真是够狠,平时挤兑排挤她就罢了,这次居然真真给她玩大耍阴的!  很好!  “所以,小美人儿你今晚上就是我的……”四壁之内,灯光之下,一个秀色可餐的美女近在眼前,任哪个男人也把持不住。  看他这般如饥似渴的朝她扑过来安炎炎灵活的一闪,饶她胆子再大,遇到这种情况心里也难免发虚。  丫的!  跟容澈同床睡了一夜都没交代,要是今天交代在这只老蛤蟆手里那她岂不是比窦娥还冤?  “这位大哥,别这么急嘛。”安炎炎躲过他的咸猪手露出了她无比勾人的狐狸笑,“一晚上还早,这么快就要开始真没情趣。”  危机面前节操皆可抛,装么!  可男人还真就爱吃这一套,安炎炎说完那老男人如同触电般销魂不已,连连说道:“对对对,美人说得对!”  “那……”安炎炎身子一晃,声音越发撩人,“大哥先在床上躺好,我来伺候您,嗯?”  “好好好好好。”那老男人当真是色到家了,话还没说完就迫不及待的脱着衣服躺到了床上,完全等不及的看着安炎炎:“快点,美人,快点!”  安炎炎一阵恶心,这世上怎么还有如此渣渣?  顾依蕾,这次你可真是惹毛姑奶奶了,这次我要还能忍你,我就不叫安炎炎!  心里恶心愤怒恐慌已然混杂到了极点,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她的标准微笑,缓缓走近床时她环顾四周。  离床最近的桌子上,座机电话、花瓶、玻璃杯,那么问题来了,哪个打头最疼呢?  “先闭上眼睛,我很快就好。”安炎炎慢慢爬上床,声音酥麻入骨。  都说上了床的男人只是用下体考虑问题完全没脑子,果然……  他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安炎炎暂松了口气,慢慢伸手摸到了那个花瓶,嘴上一直诱惑的在说:“很快了哦……”  嗯,的确很快了!  当感觉到安炎炎靠近的时候男人眉头紧锁,完全享受的欲罢不能,就在这时---  冲要害,用膝盖那么狠狠一顶!  “啊!”男人惨叫声起,捂着下面整个人疼痛的缩成了一个球。  哈,断了你的根我让再想好事!  趁热打铁,手中的花瓶朝他的头猛地砸了下去,骂道:“奶奶的,还想占我便宜,去死吧你!”  说着安炎炎光着脚跳下床跑到门口,可是该死的,这是个什么锁,为什么怎么打也打不开?  安炎炎有些慌,但门就是死也打不开,这时候那个老男人已经狰狞的站了起来,只见他满头鲜血,下面疼的也直不起身子,但那愤怒的样子却是让人害怕。  “臭****,给脸不要脸!”被一个女人打成这样他自然是怒不可遏,恨不得杀了安炎炎。  安炎炎这下是彻底没辙了,怎么办?难道老天爷瞎了眼真要让她交代在这里?  他追她躲,可空间毕竟是小,她被逼到角落看他挥着拳头如疯狗一样袭击而来的时候,安炎炎默念一声完了,然后本能的双手抱住了头大叫:“救命啊!”  “啪……”  “啊……”  惨叫声……
  惨叫声就回荡在安炎炎耳畔,是幻觉吗?那是谁的声音?  不是应该拳头落在她身上她惨叫才对吗?为什么浑身一点感觉都没有?没被打中吗?  此刻安炎炎的脑子已然有点迟钝,她缓缓的松开抱着自己头的双臂,露出的一道缝隙让她看到了一个魁梧的身躯,再往上看,那张脸便映入了她的瞳孔。  随即被雷劈了一般震惊,容澈?!  但见那老男人的拳头就距离她的头不过几厘米,但现在已被容澈拦下,如铁钳一般死死扼住了他的手臂。  然后容澈越来越用力,那男人痛苦的表情也越来越狰狞,最后---咔嚓!  安炎炎连忙扭过头去捂上了眼,吓死本宝宝了,简直太血腥!  手臂这是被生生折断了吗?  “谁给你的胆子!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话落手一松老男人捂着手臂重重摔在地上,疼痛蜷缩着发抖,而容澈冷冽的眸子杀气未消,室温骤降,再掺和着那血腥的味道,简直吓死人。  不过对于刚才容澈的举动,安炎炎只在心底由衷的感叹了句:  威武啊……  转眸再看看地上那位,先是被踹了命根,又是被砸了头,现在又被折断了手,善良的安炎炎真是不忍心,这也太惨了。  怎么可以对一个中老年人下这么重的手呢?  不过这可不能怪她,她也是受害人,要报仇找那个绿茶婊好了!  这还不算,更惨的是他都这样了,还连忙强忍着疼痛跪倒在容澈面前,血泪双流的求饶:  “容少,我……我实在不知道这是你的……我……我有眼无珠,我该死……求容少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这一次……”  听到这儿安炎炎真是震惊无比,这容澈是阎王吗?干嘛各个都那么怕他?  容澈眸色再次一沉,狠戾的扫过那个男人的脸,几万分的厌恶,转身,猝地拉起安炎炎就往外走,可看到刚才他这个样子安炎炎却突然来了什么坏主意,连忙对容澈说道:“那个……老公,等一下……稍等一下。”  容澈顿步,冷彻的目光洒了安炎炎一脸,这个女人又要干什么?!  安炎炎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录像,对那老男人要求道:“把刚才求饶的话再说一遍,要叫姑奶奶!”  容澈真是……三条黑线!  看这个样子她是要录视频,他好歹也是个大老板,如果真发网上那他就完了,可当他窃窃的瞟过容澈时,见他犀利的眸子紧抿着嘴角不语为了保命他还能怎样?  “姑奶奶饶命,是我有眼无珠,求你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咔”安炎炎喊道,然后又看了一遍这个小视频,很满意的点点头,“Oh,完美!”  “好了,走吧,老公大人。”  安炎炎小脸上挂着甜甜的美,真是小孩般天真的笑,巫女般邪恶的小心思。  安炎炎也是这么想的,刚才还说自己善良,可对一个受了重伤的人却做这等落井下石的事,安炎炎,你到底哪里善良了?  不过,悲剧的是,她今晚上千躲万躲,最后还是落这个男人手里了……
  安炎炎录下那段视频当然不是为了发网上,顾依蕾这么煞费苦心,她自然要给她亲爱的姐姐一个交代的。  此刻的顾依蕾正坐在车上,她正美美的幻想着现在安炎炎正在经历的事,想到一个又丑又老的男人正在强暴她的时候她心底就无限的解气。  安炎炎,失了身看你以后还如何嚣张?看你的余莫北到底还会不会要你?  一声消息提示打断了她的思路,她掏出手机打开了消息,那段小视频便开始自动播放:  “姑奶奶饶命,是我有眼无……”  音量很大,再加上屏幕上那个老男人头破血流,痛苦狰狞的模样,在这个夜里简直吓死人,顾依蕾惊吓的“啊”的一声慌忙的按了暂停,手机也掉落在脚边。  而这响声吵到了坐在她旁边的顾千行,他睁开眼睛看向花容失色的顾依蕾,问:“怎么了?”  顾依蕾打了一个激灵,连连摇头:“没……玩手机点错了个视频。”  顾千行锁眉,继而转话题问道:“炎炎真的说不想跟我们回顾家要自己走?”  “这还有假!”现在提到安炎炎顾依蕾就恨意满满,“这么多年她什么时候想回过顾家了?爹地,您不用管她。”  现在顾千行真的有些焦头烂额,对这两个女儿的事他还真无心去管,也便没有再继续问。  顾依蕾定了好一会儿神,捡起手机,看着这发件人她很是气恼的紧咬着嘴唇。  安炎炎!!  “亲爱的姐姐,祝你今晚上做个好梦哦!”发出去后安炎炎嘻嘻的一笑重重的亲吻了一下手机。  只是……  下一秒……  一股强烈的猛兽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极大的张力,她的小身子弱不禁风的瞬间被欺压,身下是软绵绵的汽车坐垫,他一只大掌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半撑在她脸颊的一侧。  在绝对危险的距离,四目相对,车窗外闪烁的霓虹忽明忽暗的打在那个男人脸上,冷冽的嘴角微抿,口气暧昧无度:“今晚的事容太太打算怎么感谢我呢?嗯?”  感谢?  安炎炎不得不承认今晚的事她的确应该谢他,要是他不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  不是要一上车就玩车震吧?那不是从一个狼窝又跳到了另一个狼窝?  “那容先生想要我怎么感谢呢?”安炎炎装傻的嘟嘟嘴。  容澈眼眸紧紧的一眯,紧跟着手上的力道一紧,捏的安炎炎的老腰生疼,丫,这腰留着还有用的!  “刚才还一口一个老公叫得甜,现在怎么就成了容先生?容太太是想过河拆桥?”脸上的笑意带出的寒意越来越大,口气阴狠,“可你要知道我容澈的桥可不是那么好拆的!”  安炎炎呼吸猝然一紧,这一点她几万个相信,经过今晚的这件事她算是见识到了,得罪了他下场真是非一般小惨。  “嘻嘻,老公大人,我就是想拆也没那本事不是?”安炎炎装的弱不禁风,可怜无比,“再说,老公那么厉害还用担心我这个弱女子拆桥吗?咱先放开说话行不?我腰被你捏的疼死了呢。”  
  安炎炎就一直用无比哀求且又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容澈,那双动人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真是通透无比。  好一双迷人的眼睛,好一张圆滑的小嘴!  容澈冷睨着她没有出声,看的安炎炎心底发毛,透过那两层薄薄的衣服他大概能感觉到她的心因紧张跳动的快了,就这个姿势,容澈没有动,安炎炎更不敢动。  一秒、两秒……  容澈终是动了,手松开随即离开了她的身,这一刻安炎炎突感自己虚脱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每次跟他说话都如临大敌。  安炎炎暗吐了口气,慢慢从座椅上起身端坐了回去,侧头看向容澈,他面无表情,安炎炎感觉自己喉咙卡的干涩。  “那个……我拟的那份离婚协议老公大人过目了吗?”  安炎炎还是作死的问了出来,没办法,这个问题不是她怕就能回避的,这婚她是必须要离啊!  “嗯,文笔不错。”容澈淡漠如若。  噗……  谁要他评价文笔?  “那……老公大人签字了吗?”安炎炎试探的问。  “没有。”  我去,要不要这么直接!  “为什么呢?”安炎炎顺着杆子往上爬,“老公大人觉得哪里不满意?”  她都在上面说明不拿他一分钱净身出户了他还哪里不满意?难不成她离个婚还要倒贴?  他说的一日协议却被他拖了两年她还没问他要精神损失费以及青春消耗费!  “就是因为太满意所以才舍不得我这么优秀的老婆。”他侧过头来看向她,目光中那扑朔迷离的暧昧真是让安炎炎招架不住。  噗……再次吐血……  她这是又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吗?  她自认有点小聪明,可为何到了这个男人这里就一再聪明反倒聪明误?只能说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克星!  “可是算命的说我命硬,会克夫。”  “我不介意。”  “你妈妈她不喜欢我,甚至很讨厌我。”  “我选老婆只要我乐意,其他人的意见管屁用!”  霸气!连自己老妈都给秒杀了!  “还有……唔……”  安炎炎不过刚吐出两个字嘴就被他的唇霸道的堵住,惩罚性的用力。  安炎炎想死了,她的初吻!!  就这么没了??!!  “王八蛋!”  虽然就这一下但她的初吻也没了,当他的唇一离开安炎炎就愤怒的要撒泼,哪知,这个变态先发制人,强势的逼近,将她的小身子圈在一角,威胁道:  “还要说?!”  意思很明白了,她要是再多说他就不是强吻那么简单了。  安炎炎当即摇摇头。  丫,安炎炎,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怂!  不是应该跟他拼命的吗?  “不过我还要问个问题。”安炎炎的口气也有些硬。  容澈不语,算是默许。  “两年前我会同意跟你领证结婚就是为了钱,你为了什么?”  要去病根就要对症下药,只要知道他当初的目的从这里突破或许还能成功。  然,另一方面她也是真是好奇,他一个豪门大少爷,呼风唤雨,那么急着找一个女人来结婚是为了什么?  但,听到这个问题他的脸猝然变色,连带着眼眸似是痛楚的一紧,安炎炎看得出那是他本能的反应,就像是有一根针一下子戳到了他的痛楚。  此刻他深眸中藏的情绪是安炎炎扑捉不到的神秘,她是问了不该问的碰到雷区了吗?  容澈口气冷冽决然:“你不需要知道!”
  安炎炎好像是真碰到了啥雷区,这个问题后容澈的情绪骤变,一路上冷着脸不发一语,而她为了不成炮灰瞬间变身小绵羊,坐在他身旁也装哑巴。  回了别墅容澈也没理她,重重的扯了扯领带,脱掉外衣径直走进了浴室,从安炎炎这个角度来看,那健硕的肌肉,那黄金比例的身材。  安炎炎很正常生理反应的喉咙一痒。  这个男人真当是妖孽,也难怪有那么多女人惦记着他,这要是嫁给他整天养养眼也不错。  OMG,她居然忘记了她现在就是他的挂名老婆!  貌似也不是啥好事啊,她还是也乖乖洗澡去吧。  这次她没有墨迹,很快的洗完澡就回了上次她睡的卧室,而这回她非但没有反锁连门都没有关。  她是看出来了,在他的地盘她做什么防御都是没用的,还不如省省力气多睡会儿觉。  正当她昏昏欲睡时感觉被角被掀开,随即这一小方空间里充斥起他身上浓浓的气息,靠近,容澈大掌一勾,迫使她的小身子翻过身来,唇瓣在她耳垂处扫来扫去,弄得安炎炎又毛又痒。  “这次怎么这么乖了?”  他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真TM让人痒痒。  安炎炎懒懒的睁开眼睛看向他,嘟嘟嘴无奈的嘻嘻一笑:“在老公大人这么武威的光环照耀下,小女子我敢不乖吗?”  容澈嘴角一抿,这丫头还算识趣!  安炎炎显然是没有完全清醒,说完便又闭上眼睛,开始喃喃的抱怨:“臭男人,我上辈子一定是把你给甩了所以这辈子才让你来这么报复我,工作丢了,自由都他妈没了……”  “你工作……”  “哎呀,你别再说话吵我了,我好困。”容澈不过刚开口安炎炎就很烦躁的打断了。  “安炎炎……”容澈也有些恼,可此刻安炎炎却没了任何反应。  容澈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的脸上轻拍了几下也是紧闭双眸全无反应,这就睡熟了?  容澈还真是哭笑不得,今晚上发生那么多事,居然一沾床还能说睡就睡,这丫头是没心没肺到什么地步?  而且,这个没良心的狼崽子,居然还有脸来怪他让她丢了工作?!  以她那么拙劣的偷拍方式,那天晚上要不是遇到他她以为她能全身而退?  开玩笑!  容澈惩罚性的垂头咬了一口,她闷哼了一声缩了缩脖子,像是小乌龟一样往他怀里钻了钻,那个样子倒是蛮可爱。  容澈搂过了她的身子也闭上了眼,说也奇怪,自从两年前那件事之后,他的睡眠就一直不好,很多时候都需要借助药物。  而跟安炎炎在一起的两个晚上,入睡竟然都那么快,她小身子软绵绵的,抱着也挺舒服。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很是香,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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