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伦刚出门时全身用纸自制铠甲头盔图片,唯独没有头盔,不出帽子出啥

瓦洛兰回忆录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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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葛里克·阿什拉姆,于共和前51年出生在瓦洛兰大陆的德玛西亚,但我一直坚持的声称自己是艾欧尼亚人,现在也是,因为我生长在这里。  我要讲述的是我年轻时在这片土地上的一些奇遇,还有和一些值得尊敬的朋友们保卫家园、保护同胞的英雄事迹,以及一些鲜为人知的事实真相。  虽然我是出生在德玛西亚,但我的幼年记忆中并没有任何德玛西亚的影子,只知道自己是在艾欧尼亚西南部的一个普通人类家庭中,有一位有点严厉但又慈祥的父亲,和一位唠叨又慈爱的母亲。当然,在我知道自己身世之前,我也一直以为自己出生在这里。  艾欧尼亚是一个爱好和平,一心寻求心灵净化的国度,一个远离战争的海岛。艾欧尼亚并没有很强的国度区分观念,它包容所有愿意前来寻求心灵净化的人,所以在艾欧尼亚很容易见到一些人类以外的种族。艾欧尼亚也一直声明对瓦洛兰的政治事务保持中立,虽然如此,但也不代表不会被侵扰。海对岸的帝国偶尔会到我们的边境来骚扰,因此,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个曾经让很多人痛恨的名字——诺克萨斯。也是为了避免日益频繁的侵扰,我的父亲将家从西部靠海的地方,搬到了岛的中南部靠近南部丛林保护区的地方。虽然避免了骚扰,但由于这里人烟稀少,也使得我儿时没有什么玩伴,除了小我两岁的妹妹-----梅丽莎。  梅丽莎长得很可爱,也很乖巧,小时候总是抱着一个玩具布袋熊跟着我,也很听我话。不过当看到我不顾她的阻拦而试图做一些危险事情的时候,她还是会去向父母打小报告,然后我就被惩罚,惩罚的方式也会根据事情的危险程度而不同,要么被一顿痛揍,要么被禁足,异或祷念冗长的诗文反省。而每次我因为这些而生她气,并说再不带她玩时,她总一副泪眼朦胧的样子看着我,伸手来抓我的衣角。如果这时我依然不改口的话,她绝对是泪如泉涌,嘴里含混不清的开始央求我。每当这时我看到她那可爱的小脸上委屈可怜的样子,我就会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更何况基本也都是我理亏。所以,逐渐的,我由当她泪眼朦胧时就马上改口,变成了再也不说不带她玩了,到最后基本都是我央求的说:“你就可怜下你哥吧,这种事就别告诉爸妈了吧”。得到的总是她坚定的反驳:“爸妈都说那太危险了,我拦不住你,就只能要爸妈来拦你了。”  我其实并不是那种喜欢冒险追寻刺激的人,但小时候忍受不了枯燥乏味的我,偶尔会去尝试一些新鲜事物,虽然没出过什么大事,可偶尔还是会有点小伤,不过也不是总没有收获。我忘不了那一天,或许就是那一天改变了我的命运。  “艾利克斯!”父亲冲躲在屋外木桶后面的我叫道。  那时我还不叫葛里克?阿什拉姆。据说父母本来要给我取名为“多琳”的,意为神的礼物,但后来又觉得不适合做男孩的名字,所以换成了“艾利克斯”,说是曾祖父的名字,其实在我改名后我又把这个名字传给了我的孙子,这都是后话了。  “哈哈,抓到你了!该你当鬼来抓我了~~”听到声音的妹妹梅丽莎抱着她的小熊跑到我跟前,咯咯的边笑边说。  “不算不算,是你听到爸爸叫我才找到我的,不算!”七岁的我试图赖掉这次游戏。  “哥哥赖皮,你之前也没说不许这样啊,哥哥赖皮,我都连当了两次鬼了,好不容易才抓到你次..”梅丽莎说着说着就有点委屈了。  “好了,艾利克斯,好好带着妹妹玩,你是哥哥,让着她点。我跟你母亲要去趟集市,晚饭前回来。你就带着妹妹在家好好玩,别到处跑。梅丽莎,乖乖在家跟哥哥玩。”父亲对我们嘱咐完后,又朝屋内喊道:“爱莎,收拾好了吗,我们早去早回。”爱莎是父亲对母亲的爱称。  没一会儿,父母就驾着载满农作物和草药的马车走了。临走前又是不忘一番嘱咐。其实我的父母之所以会放心我们两个小孩守家,也是跟艾欧尼亚相对大陆而言稍显和平的景象以及艾欧尼亚的文化信仰有关。  在和妹妹玩了一会儿之后,我便坐不住了。毕竟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一间不大的房屋里,两个人确实玩不了什么,而且基本都是按照梅丽莎的意思在玩一些女孩子的游戏。于是我看着还在跟娃娃一板一眼讲话的妹妹,说到:“我们去丛林玩吧。”  我说的丛林指的就是离我们家最近的南部丛林保护区,父母有时会去那采集一些草药,我跟梅丽莎有时也会跟去,也经常独自去玩,但都必须经过父母的许可,而且被要求只能在丛林外围的地方玩耍,不能深入丛林。  听到我突然的提议,梅丽莎刚想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马上又摇摇头说:“不行,爸妈说要在家玩,不能到处跑,对吧熊熊。”说完又对着布娃娃继续说话了。  “在家有什么玩的啊,你不想去抓树蛙了?不想追兔子了?还有好看的蝴蝶和说话的鸟…..”我试图说动梅丽莎。  “嗯……..”梅丽莎不说话,低着头眨巴着大眼睛,好像在想着什么。  我看到她有些动摇了,便继续说道:“去丛林玩,也不算到处乱跑啊,我们去了那么多次,爸妈不是也都答应了么,我们只是去玩一下下就回,爸妈不会生气的。现在那儿说不定有好多可爱的兔子呢。”  “嗯…..那…..好吧,就玩一下下,看看兔子就回来,爸妈不会生气的”梅丽莎终于妥协了,不过她的话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  一路上看着梅丽莎的神情,我知道乖乖女的她因为违抗父母的命令而有点内疚。而导致这的罪魁祸首便是我。这使得我都有些许内疚了。不忍看她可爱的小脸上挂着的些许愁容,一路上我不停的安慰她,说丛林的事来转移她的注意力。还好没过多久,便来到了我们经常玩耍的地方-------丛林外围的一个小池塘。一些小动物经常来这里喝水,这里也变成了我俩儿时的乐园。  虽然近200年来,符文之地战火连连,但艾欧尼亚遭受符文之战的影响并不大,加之当地对自然保护一直很重视,所以岛上的丛林基本没有受到什么破坏。浅浅的草丛,随微风摆动,那池塘虽浅,但也清澈见底,倒映着蓝天白云,偶尔泛起一阵涟漪。目之所及,哪里都是绿色,其实还没进入丛林就已经能看到起伏的林海了。那时候,只要一听到“丛林”两个字,我和梅丽莎便会有舒畅美好的联想,在当时的我俩看来,所有的丛林都是这个样子。我和梅丽莎躺在草地上,仰面朝天,闻着花香,嚼着草根甘。阳光透过树叶,星星点点的洒在身上。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虽然艾欧尼亚宗教气氛很浓,我家人也都是创世神的虔诚信徒,但我却只对这片大地,对这大自然有着敬畏虔诚的态度。比起我吃饭时或者去宗庙时无精打采的祈祷,我觉得这才是我最虔诚的祷告。当我闭上眼,静静的感知这片大地时,就会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下土地的回应,这种感知会逐渐随着大地延伸开来,延伸到身旁的花草、树木,延伸到树木的枝干、树叶,虽然范围很小,但却很细致,细致到身边小虫的爬动,细致到花草的呼吸,我总是很享受这个过程。  魔法在艾欧尼亚并不罕见,但当时的我却不知道,其实这种感觉就是魔力,是自然之力的凝结。在这片被祝福的土地上,很多地方都聚集着魔法能源,而能源最密集的地方除了岛上的几处的神庙和政府建筑外,就是这些被保护的很好的丛林保护区。而岛上所有的丛林中,最具原生态魔法能量的地方,就是这个南部丛林保护区了。  这个过程很奇妙,感觉自己跟大地融为一体,感觉有种能量从身边的花草树木流动到自己的胸口,汇聚到胸口的深蓝色坠饰上。打我记事起,我就带着这个坠饰了。这个坠饰并不精致,扔在地上就像一块普通的有光泽的石头,只是形状类似水滴。我曾问过父母这个坠饰的来历,父母也只说是神赐予我的礼物,要好好保护。妹妹梅丽莎也曾质问为什么她没有这个礼物,然后父母便给她买了一只手镯,而且比我的坠饰精致好多,她便满心欢喜的不再过问此事。于是我以为自己挂在脖子上的坠饰也是这么来的。  梅丽莎也总是学着我的样子,平躺在草地上,闭着眼睛静静的体会。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在跟不远处树上的一只松鼠,呀呼呀呼的说话了。我之前问过梅丽莎是否也有我的这种感觉,刚开始她只是觉得好玩,到后来说好像能感觉到一点,虽然感觉有回应但这些能量并没有汇聚到她的手镯或身体的某处。我一直认为,梅丽莎最后会成为召唤师,很大程度上是受了我的影响。  我环顾四周,发现今天运气并不好,等了这么长时间,也没看见有小动物从密林里出来喝水。除了旁边树上的松鼠。  “梅丽莎,我们去丛林里面一点玩吧,今天都没有小动物到这里来。”百无聊赖的看了会儿地上的小虫后,我起身对妹妹说到。  “不行不行,爸妈说里面有野兽,只能在这里玩。”梅丽莎急忙阻止我说。本来梅丽莎违抗了父母的命令跟我来丛林她就已经心怀愧疚了,现在还要她再违抗命令往丛林里面走,看来这次是说什么都不肯了。  丛林里确实是有野兽的,只不过野兽一般都在丛林深处,从来不会走出自己的领地,更别说是丛林的边界了。父母去丛林采集植物时也并没有真正深入过丛林。我那时也只是在书上见过一些野兽的图片,从没亲眼见过真正的野兽,对野兽的畏惧心理并不很大。  “不会有野兽的,你看爸妈去了那么多次,都没碰到过,现在这里都看不到兔子,说不定都在里面呢……我们只稍微往里面走一点点……”我又威逼利诱的跟她说了好久,她才跑着跟上我往丛林里面走去。  “哥哥,等等我”  
    真正进入了丛林后,我们就被身边的景象给吸引住了,一边到处张望一边漫无目的的走着,妹妹一直拉着我的手跟着我。可想而知,等我们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迷路了。此时已经没有了玩的心情,到处找着返回的路。又走了一阵后,我便开始心慌、害怕起来。  “哥哥,我走不动了,我想回家”梅丽莎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的说到,说话都有点带哭腔了,我知道她也很害怕。天色也已经接近傍晚了。  我一面假装镇定的安慰着妹妹,一边用随手捡起的石子在树上刻着记号。如果不是带着妹妹,我想我早就开始哭着喊爸妈了。  就在我担忧害怕的慢慢行径的时候,突然听到前面有些动静,我们弓着身子小心的又靠近了几步后,便发现前方稍微开阔点的地方竟然有一只石斑虎。石斑虎是我们艾欧尼亚丛林特有的老虎,行动敏捷,爆发力强,凶猛异常,一般是黄色皮毛,全身布满石头似的黑色花纹,上颚有两颗长长的獠牙,咬合力强,比起爪子,它们更擅长用牙齿杀死猎物,成年石斑虎的身长通常有3米左右。我和妹妹曾经在画册上看过这种虎的图片,只是现在这只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好多。这可把我吓得不轻,此时脑中已全没有了之前因为迷路的心慌害怕。转头看妹妹也是吓得一动不动。不过石斑虎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我们,而是在盯着它正前方的猎物------一只纯白的狐狸。  狐狸在这里其实并不罕见,只是从没见过这种纯白色的。曾经听父亲说过,在北部寒冷地区有种纯白的狐狸,寿命很长且富有灵性,难道这只就是?  小白狐的一条后腿半拖在地上,鲜红的血已经浸湿了腿上一半的毛皮,显然是受了很重的伤,而它的两条前腿吃力的支撑着上身跟石斑虎对峙着,嘴里不停的发出愤怒又带着哀嚎的叫声。石斑虎好像并不急于杀死它的猎物,对小白狐的叫声也不以为然,而是在它身边慢慢的绕着圈,并时不时地用爪子拨弄一下小白狐。小白狐艰难的转着身,尽量不让自己背对石斑虎,身体在瑟瑟的抖动着。  本来被石斑虎吓到了的我们,看到这场景,一时也忘了逃走,蹲在旁边的一棵树后面,屏住呼吸看着,同时不自觉的替小白狐紧张起来。梅丽莎一直都特别喜爱小动物,平时在集市上看到有人抓到的小动物,便会央求父亲买下来,然后又放回丛林中。现在看到这情形,梅丽莎都急的快哭出来了。对于我们两个小孩来说,这是我们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血腥场面。我很想救下小白狐,但我知道我战胜不了石斑虎,而且我也战胜不了自己的恐惧。小白狐最后终于筋疲力尽支撑不住身体而倒下,就在石斑虎慢慢走近小白狐时,梅丽莎突然站起身来,抓起身边的小石头,猛的向石斑虎扔去,边哭边喊道:“走开!不要欺负它,坏蛋!打你!打你!”  我吃了一惊,我不知道梅丽莎什么时候开始哭了,更不知道她是哪来的这么大的勇气。梅丽莎不停的朝石斑虎扔着小石块,我受到了妹妹这个举动的鼓舞,随即也捡起石块向石斑虎砸去:“走开!坏蛋!离它远点!滚回去!”。  虽然我们能看到石斑虎,其实它离我们还很有一段距离,我们扔的石块,完全就够不着石斑虎。石斑虎开始是被我们的声音吓了一跳,显然这是它第一次看到人类,不过后来看到我们两个小孩并没有什么威胁,便开始对着我们咆哮,并一步步向我们逼近。这时,我跟妹妹更加紧张起来,更快的向石斑虎扔着石头:“走开,走开!别过来!”。石斑虎很轻松随意地躲着石头,偶尔几块无力的小石头打在石斑虎身上,它也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继续径直向我们走来。我们边向后退着边继续朝石斑虎扔着石块,突然梅丽莎脚下被绊了一下,跌坐在地上。就在这个时候,石斑虎脚下突然加速,向我们猛冲过来,准确的说应该是朝梅丽莎冲去。在离梅丽莎还有将近5米的时候,石斑虎猛的跳到空中,张开血盆大口,亮出长长的獠牙,伸出利爪向梅丽莎扑去。整个过程中,石斑虎锐利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梅丽莎,从开始奔跑到腾空跃起感觉只是一瞬间。梅丽莎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傻了,已经完全没了反应。我已回忆不起当时自己的感觉了,只知道我不顾一切的冲向妹妹,伸出手想把妹妹推到一边。可惜最终没能完全躲开,庆幸的是梅丽莎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而我的左手上臂则留下了四道深深的爪痕,伤口里面的皮肉向外翻着,鲜血从伤口涌出,瞬间染红了大半个手臂。幸好这一爪并没有抓实,只是带了一下,否则就我这小胳膊,别说骨头了,恐怕整条手臂都会没了。我差点没疼昏过去,声音卡在嗓子眼,半响发不出声音,倒在地上挣扎着。妹妹依旧睁着两只空洞的大眼睛,一动不动斜倒地上。  石斑虎落地后,继续朝我们走来。但这次它并不急。我挣扎着坐起来,尽量移动着身体挡在梅丽莎的身前。石斑虎一步步的靠近,跟石斑虎对视后才知道它的那双眼睛有何等的震慑力,让人不寒而栗,并且无法再将视线移开。  石斑虎已经走到了跟前,我的眼前就是两排散发着血腥味的利齿,极度的恐惧似乎使我忘记了手臂上的剧痛。我全身紧绷,身体不自觉的抖动着,手指深深的抠入土地,就在石斑虎不紧不慢的张开大口的时候,我紧闭双眼,用尽全身的力气的冲它大叫着。这已经分不清是由于剧痛还是由于恐惧绝望的叫喊了。这喊叫仿佛不仅仅是在用气力,而是用生命力在喊叫。石斑虎停下了动作,但让它停止动作的并不是我的叫喊。在我喊叫的时候,胸口的坠饰突然开始发光,那水滴状的石头表面变得越发的光泽,最后竟变得有些晶莹通透,而从坠饰四周不知道什么地方涌来无数蓝色细如发丝的光线,不断的汇聚到坠饰中,身旁的花草树木在疯狂的摇摆,身下的大地似乎在抖动,感觉有股无形的能量包裹着我和梅丽莎,并向四周扩展开。  整个过程我都紧闭着眼睛,并不知道刚刚发生的这些事,只知道在我喊叫得完全没有了力气,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石斑虎和小白狐的踪影,坠饰也早已恢复了正常,在我们周围以我为中心半径十米的范围内已经变得光秃秃的一片,寸草不生。我虚脱的躺倒在了地上。妹妹梅丽莎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喊叫声惊得清醒过来,慢慢恢复了神志,随即马上放声大哭起来。在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我后,爬到我身边。  “哥哥,呜呜呜,哥哥,呜呜~”妹妹看到了我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后,本来稍缓了点的哭泣又厉害起来。  “梅丽莎,别哭,扶哥哥起来…..我们回家…”我强忍着手臂上的剧痛,有气无力的说到。  “可是哥哥你的手”呜咽地说着,梅丽莎环顾四周,发现了掉在一旁的布袋熊并捡了起来,用手爱怜地抚摸了几下,便手口并用费力地把布袋熊的缝合处一下拆开。然后用拆开的布条将我的伤口缠了起来。虽然我们都还不懂得如何紧急的止住伤口流血,但这种包扎多少还是减少了些许血液的流出。包扎完后,梅丽莎慢慢地把我扶了起来,搀着我一步一步的走着,天已经暗了下来。虽然还不知道出路,但至少知道不能再按刚才的路线前进了,我们小心地往反方向走着,如果不能在完全天黑之前走出丛林,恐怕遇到的就不只是石斑虎了。  说是搀着我,但我几乎大半个身体都无力的压在梅丽莎的身体上,看着梅丽莎瘦小的身体托着我一步一趔趄的艰难走着,我的心里充满了歉疚,如果不是我的鲁莽行为,如果不是我不听劝阻,如果不是我的一意孤行,梅丽莎就不会遭受这样的痛苦。此时我的意识已经比较模糊了,之前的叫喊好像把自己掏空了一样。  “梅…..梅丽莎,我们就快……就快走出丛林了,加油……”我强睁着眼睛,看着前方的路,并费力的说着。我不知道梅丽莎跟我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看到前面有一点亮光。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和妹妹朝那亮光快步走去。  “救我们!来人啊,救救我们!”梅丽莎和我声嘶力竭的哭喊着。  那亮光好像听见了我们的声音,也向我们靠来。随后亮光越来越多。  父母已经发动了附近村里所有的人,来搜寻我们。他们提着灯,握着符文棒,拿着猎枪搜寻了附近所有的地方,后来发现丛林里面突然出现了异常的现象,便开始从丛林外围一直搜寻到这里。在我看到母亲扔下提灯,从人群中飞也似的冲过来的时候,我再也支撑不住,终于闭上了眼睛,从梅丽莎身上滑下昏倒在地上,完全失去了意识。  
    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发现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体还是有些虚弱。  “艾利克斯,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身旁的母亲看到我睁开了眼睛,忙高兴的询问着。  我的意识渐渐清晰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妹妹:“梅丽莎呢,梅丽莎怎么样了?”  “梅丽莎没事,就是受到些惊吓,她昨天醒来后就一直在这陪着你,刚刚才被我劝回房睡觉了。你昏睡了整整两天,担心死我们了!对了,你饿不饿?要不要我煮碗粥你喝?”母亲说着便起身要去厨房。  之前丛林的遭遇已经导致身体极度虚弱,加之这两天颗粒未尽,确实感到很饿,但我现在更担心妹妹的状况。刚想起身去看看梅丽莎,突然感到手臂上一阵剧烈的疼痛,大叫一声又跌回床上。  “别动别动,你伤那么重,就好好躺着啊,怎么还起来了,”母亲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我的举动,连忙过来阻止我说。  我都忘了自己手上有伤,侧头一看,伤口处已经被重新包扎好,还有一股草药味。虽然还是很痛,但相比之前受伤时,现在的疼痛已经减轻了很多。比起伤口的恢复速度,精神的恢复速度更是快得惊人。之前是感觉整个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样,现在不但全没有了这种感觉,而且脑袋异常地清醒,只是身体由于多日没有进食而有些饥饿虚弱。  “妈,爸呢?”  “你爸在睡觉,说是等下来换我的班,准备通宵看护你。”母亲一边检查我的伤口有没重新裂开,一边慢慢说道:“你好好躺着别动,我去给你煮碗粥。”  我这才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母亲出去后,我躺在床上仍旧担心着梅丽莎的状况。不知道这次丛林发生的事会带给她多大的精神伤害。于是我还是挣扎着起来,慢慢的向梅丽莎的房间走去。梅丽莎的房间跟我房间离的并不远,而且梅丽莎总是会跑到我房里跟我一起睡。  还没进门,就听到房间里梅丽莎说话的声音:“托比,别担心,你马上就能好起来……”  托比是梅丽莎给她那只最喜爱的布袋熊起的名字,也就是丛林那晚她拆掉的那只布袋熊。我轻轻的将房门推开一点,从门缝中看见梅丽莎正在一张桌子上一针一针很不熟练地缝着手中的布袋熊,很明显那些布条已经清洗过了,上面已经没有了任何血迹。  “托比,你救了哥哥你知道吗,你是英雄!”梅丽莎小心的缝着,生怕弄疼了布袋熊一样。  我无声的关上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经过这件事,我变乖了很多,更听父母的话了,再没有去尝试一些可能有危险的事情,也更加的疼惜我的这个妹妹,不想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从那时开始,在我的眼中,梅丽莎比一切都重要,当然也包括我的生命。  在我伤口彻底恢复之前,梅丽莎没有去别处玩,一直在家陪着我。当然,因为这件事我也免不了被一顿责骂,虽然责骂得并不重,但我心里十分的难受,并不是因为被责骂,而是出于后悔和愧疚。每当我难受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的用手去握住胸口的那块坠饰,每当我握住它的时候,就会感到一种温暖,一种抚慰。而每当父母在责骂我时,一看到我用手握住坠饰的这个举动和神态,就会变得一脸怜爱,慢慢停止了责骂,有时候责骂甚至逐渐变成了安慰。虽然那时我并不知道父母在责骂我时的转变和我的这个举动有什么关系,也没有意识到父母的这一转变是因为我的举动,但这却间接促使我渐渐养成了这种习惯。  虽然有了这次惊心动魄的经历,但并不表示我们再也不会去丛林。在伤完全好了后,又过了将近十周,我和梅丽莎便决定再去丛林玩耍。毕竟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确实没有什么可娱乐的,毕竟我们只是几岁的小孩,爱玩是孩子的天性。不过我们再也不敢真正进入丛林,而只会在丛林外围玩耍了,丛林里的猛兽是绝对不会走出丛林的。父母也并不完全阻止我们去丛林,因为他们不希望我们从此对丛林产生畏惧。  我和梅丽莎吃过早餐后便来到丛林外围那个我们熟悉的小池塘。这时池塘边有一些小动物正在喝水,还有几只兔子在一边吃着草。我仍旧平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再次体会着这熟悉的感觉,而梅丽莎则跑去找小动物玩了。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睛,也跑去找小动物,不过并不像梅丽莎那样。小动物对梅丽莎并不惧怕,甚至是愿意接近她,而对于我,却没有几只愿意让我靠近的。就在我在一旁看着梅丽莎和小动物玩的兴高采烈的时候,突然发现密林边上有只白色的小狐狸在探头探脑地望向这边。梅丽莎身边的兔子好像发现了这只狐狸,于是都快速的跳开,跑进丛林里。兔子的异样举动使梅丽莎也发现了小白狐。小白狐并没有去追赶那些逃跑的兔子,而是一点点的向我们走来,但在距离我们几米的地方便停了下来,始终跟我们保持着一定距离。  丛林中纯白色毛皮的狐狸本就罕见,而且后腿受伤了的白色狐狸,那就只可能是我们上次在丛林里从石斑虎口中救下的那只了。梅丽莎也认出了它,惊喜地向小白狐伸出了双手:“小狐狸,是你!太好了,你还活着,过来啊,别怕,你不记得我们了吗?过来呀~”。小白狐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梅丽莎说的话,又开始一点点的向梅丽莎走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梅丽莎对动物就是有一种不可置信的亲和力。直到梅丽莎把小白狐抱在怀里开始慢慢抚摸,我才敢走进梅丽莎。这只小白狐并不大,应该还不是成年狐,腿上的伤口看样子已经愈合了,只是留下了一道并不很明显的疤痕。  我很惊奇的是,怎么会那么巧,在我们隔了这么久第一次来这里时就会碰上这小白狐。其实我不知道的是,小白狐伤好之后已经不止一次的来到这里,为的就是等待我们的出现。  “后来你怎么样了,你也是偷跑出来的吗,你爸妈有没有责骂你?伤口还疼吗……”梅丽莎一边抚摸着小白狐,一边不停的问了一大堆问题。  “真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们,呵呵,我们以后就一起玩吧。我叫梅丽莎,他是我哥艾利克斯,你叫什么?”梅丽莎继续不停的冲小白狐说着。  “它能听懂吗,就算听懂,它能回答你吗?”我无可奈何的笑着。  “它肯定听得懂”梅丽莎不满的冲我撅着嘴说道,然后又转向小白狐:“那……那我就叫你小狸好吗?”  小白狐摩挲着梅丽莎的手。  “呵呵,那就叫你小狸了!呵呵,好痒啊小狸”梅丽莎咯咯的笑着。  于是小狸便成了我们兄妹俩儿时唯一的玩伴,伴我们度过了美好的童年时光,直到我去超越学院。  自此之后,我和梅丽莎就经常去丛林找小狸玩,还经常给小狸带去点吃的,每次要分别时,梅丽莎都会和小狸约定下次见面时间,而小狸基本每次都如约而至,这使得我都有些怀疑小狸是不是听得懂人话。小家伙好像对我胸前的坠饰很感兴趣,一起玩的时候,小狸经常会盯着我的水滴坠饰,并时不时的用爪子拨弄一下,它也很喜欢贴着我的坠饰睡觉,小家伙趴在我胸口睡觉的样子很是可爱。难得有小动物愿意主动亲近我,我也很喜欢这样,不过这使得梅丽莎有点嫉妒小狸跟我的这种亲近。  
    [[[CP|W:879|H:512|A:L|U:/chapters/6385.jpg]]]  艾欧尼亚是一个魔法自由的国度,在集市上经常能看见一些魔法物品,有时也能亲眼看到一些人用魔法加工物品的过程。父母也时常谈论一些在外出时所见所闻的趣事。这些都使得我从小就对魔法充满了向往。在我11岁那年,听到了有关超越学院的事情后,便决定去外面看一看,学习一些魔法知识。  “爸,我想去外面学一下魔法……”我一边做着农活一边假装漫不经心的跟旁边的父亲说了一句。  父亲停下手中的活,并没有看向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说:“也好,你也长大了,也是该去外面见识一下了。今晚和你母亲一起好好商量一下吧。”  母亲听到我的这个决定后,刚开始是强烈反对,她不希望她的孩子只身去那么远的地方,后来在我和父亲的解释和劝说下,也慢慢妥协了。倒是梅丽莎死活不让我离开,后来竟然还说要跟我一起去。  “你哥哥是要去学习,又不是去玩,你去干什么。你还这么小,就待在家玩。而且你哥哥又不是一去不回,隔段时间你哥就会回来一次的……”母亲苦口婆心的劝着梅丽莎。  “不嘛,不嘛,我就要去,我也是去学习,我也不小了,哥哥只比我大两岁,凭什么让他去不让我去,我就要去,就要去嘛!……”一向很乖的梅丽莎一反常态的哭闹着。  “算了,这次就让她跟着去吧,她去了后就会觉得枯燥没意思了,到时候肯定就闹着要回来了。”看梅丽莎哭闹得不停,父亲叹了口气说道。  梅丽莎于是兴高采烈一副得胜了的样子冲我扮着鬼脸。  我和梅丽莎在离开之前决定去跟小狸暂时告别下,也不知道小狸是否听懂了,反正那天我们只要一起身准备离开小池塘,小狸就咬着我的裤脚不放,然后我们就只能坐下继续跟它玩会儿。我们就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到天快黑了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离开前免不了父母的再三叮嘱,免不了母亲的泪流满面。  “好了,妈,你都说了不是一去不回,不用像生死离别一样…”  “恩,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你妹妹,有什么事情就回来跟家里说…”  “我会的,妈”  “好了,爱莎,超越学院里比他们更小的小孩子都有,而且他们过段时间就会回来的。”  梅丽莎泪眼朦胧的和母亲抱在一起,也在安慰着母亲,她强忍着眼泪没有流出,她怕自己一哭,母亲就更舍不得自己离开了。  我害怕离别,但我却没有真正体会过离别的滋味,直到几年后的灾难来临。如果我早知道灾难必然来临,或许,或许我就会选择多陪陪父母…  在一天早上父亲驾着马车带着我和梅丽莎启程去往所有艾欧尼亚人所向往的学习圣殿-----超越学院。  可怕的不是理想没有实现,而是没有理想。我并非追求与众不同,而只是想看清我想走的路。  超越学院地处岛屿中部一座艾欧尼亚最大的能量节点旁,它是艾欧尼亚建筑风格的代表,它是艾欧尼亚人民心中圣洁的殿堂,学院一直致力于提高符文之地大众人民的精神高度,学院最为骄傲的便是培养了艾欧尼亚甚至是整个瓦洛兰最伟大的女祭司-----索拉卡。  和岛上其他学院不同,超越学院名义上是接纳任何想进入学院学习的人,但每年新进的正式学徒的人数却很少。这是因为学院招收新学徒的要求十分严格,不能容许求学者有任何的不良企图,除此之外还会进行一种潜质测试,其实这种测试就是在检测你的精神力以及你感知魔力的能力是否符合要求等,同时也以此来推断你是更适合学习魔法还是更适合体术修行。如果测试结果表明你并不适合做魔法研习,一般都会建议你去进行体术修习或者兵刃技巧的学习。基于我们想学习魔法的目的,给我和梅丽莎做测试的是超越学院的一位高阶魔法师,据说他曾是索拉卡的启蒙导师,他也成了我和梅丽莎在超越学院的主要导师。  我们毫无疑问的通过了测试,我们似乎完全没担心过结果,倒是拉尔修导师给我做测试时露出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就这样,我和梅丽莎开始了的对魔法的学习。  魔法有很多种类,因此,对应所研习的魔法的种类,魔法师也被分为很多种。  其中比较常见的是元素魔法师,是指那些能感知并调用周围自然元素的魔法师,而且元素魔法师通常都只能运用多种自然元素中的一种,比如火魔法师通常就无法使用水系魔法或土系魔法等,而且能够研习哪种自然元素的魔法也并不是可以自己选择的,这取决于自身对不同自然元素的感知力。也有极少的一部分元素魔法师能够使用两种自然元素,传说曾有一位能使用三种以上元素的魔法师,不过也只是传说。除此之外还有能运用自身魔力具有强大破坏力和高灵活性的魔武士,以及能召唤出多种生物的召唤师。这些就是瓦洛兰大陆主要的魔法师种类,但却不是全部。  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传魔法种类,以及禁术,加上长久以来对魔法的不断滥用,便出现了一些另类的魔法师。例如:暗黑魔法师,时空魔法师,炼金师,传说还曾出现过一位能操纵星辰轨迹的魔法师。  在所有的魔法当中,召唤法术被普遍认为是最强、最难、最危险的法术,同时也是很多魔法爱好者最想学习的法术。因而精通召唤术的召唤师在所有法师当中的地位也就很高。据说在第二次符文大战的时候,曾有位召唤师瞬间召唤出了一整支军队而改变了战局。我们的导师拉尔修就是位召唤师。  编者话:这里相当于在是给大家介绍本故事对于魔法的定位,这种分类也是尽量贴合官方的说法,因为我不喜欢为了介绍故事背景专门单独的弄几章出来给大家交待,觉得那样看着很累。我喜欢把这些穿插到故事里去,一点一点的把读者带入进这个故事世界,读者也会有种自然的代入感。在LOL题材小说泛滥的今天,我有写一部完整的LOL背景故事的勇气,让大家感觉到这才是你们心目中的英雄形象,这才是LOL,感觉到不是因为LOL才有了这个故事,而是因为有这个故事,才有了LOL。但真的好希望得到你们的支持,可是看的都这么少。请赐予我力量吧~  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不但有不同种类的魔法师的,而且魔法师也分为不同的等级,像我和梅丽莎这样刚进入学院学习的叫做魔法学徒,再往上的还有:初阶魔法师,中阶魔法师,高阶魔法师,大师级魔法师,圣魔导士。除了大师级魔法师和圣魔导士之外,每隔一段时间会由一些权威学院的专人对魔法师进行一次评定,而且不同种类魔法师的评定方式也不同。一般根据该类魔法知识运用的熟练程度以及魔力强度来给魔法师重新评出级别,从而决定该魔法师之后再应进行何种修习以及可以修习哪些法术。  各个阶段魔法师所需的学习时长也是因人而异的。一般魔法学徒进入学院学习一年后就会进行一次评定,绝大部分魔法学徒都能进入初级阶段,开始学习初阶魔法,只是召唤师的淘汰率比较高。由初级阶段升到中级阶段所需要的时间差别就大了,有的5,6年,有的十几年,还有始终停留在初级阶段的。从中级再到高级的就更千差万别了,而且本身从中级到高级的难度就很大,据我所知,我们这所艾欧尼亚最好的学院中也只有三位高阶魔法师。对于大师级魔法师,听说至今为止艾欧尼亚就只有两位,其中一位已经在很久之前的一次符文战争中死去了,还有一位就在我们学院中,但我从没见过。至于圣魔导士,则更像是传说,关于圣魔导士的概念、说法都是很模糊的。一般来说,高阶魔法师就是级别评定的上限了,而精通各种高阶魔法的,人们就称做大师了。  不过魔法师的级别也并不代表着绝对实力,首先是因为魔法的种类有不同,其次因为有的魔法师会修习一些秘传魔法,甚至是旁门左道,或者是拥有一些强力的魔法道具,特别是一些魔法师世家。  魔法学徒在进入学院后的第一年中,前半年是进行一些基本魔法知识的了解,进行一些魔力感知训练,而后半年则是选择自己需要研习的魔法种类,并学习该类魔法的一些基础知识。最后在年末的时候接受一次初阶魔法师评定。  学院其实离我们家并不十分的遥远,每当学院年中、年末休息的时候,我和梅丽莎都会回到家里。每次我们回到家里,都不忘跑到丛林小池塘那去找小狸玩,只要我们在小池塘那呼唤小狸,小狸多半都会跑出来,甚至有时我们刚跑到小池塘,就发现小狸已经在池塘边等我们了。每隔段时间和小狸的见面成了我和梅丽莎每次回家最盼望的事之一。  在我成为魔法学徒的半年后,我便决定成为一名召唤师。这不单是由于召唤师的地位比较高,也不只是由于导师拉尔修的建议,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我自身对自然元素的感知力并不强,只能感知到没有属性的纯粹的魔法能量。  拉尔修说我的精神力很强大,这是成为召唤师最重要的条件。妹妹梅丽莎则跟我不同,他对火元素的感知力强,本应该是去学习火系魔法的,但一看我说要成为一名召唤师,她马上改变主意也要成为召唤师。好在她的精神力也不弱,所以拉尔修导师也并没有极力的劝阻她。  其实拉尔修导师是很高兴我们选择召唤师的,因为据他所说,我和梅丽莎的精神总量在同龄人中是十分少见的,如果没有成为召唤师,倒是件很可惜的事。  我们很兴奋,不仅因为自己成为了备受尊敬的召唤师,还因为自己能学到神奇的召唤魔法。  “别高兴得太早,你们现在还不是召唤师,只能说是魔法学徒,只有当你们通过了年末的初阶级别评定后才能称作初阶召唤师。每年都有不少魔法学徒想成为召唤师,但在这些人当中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能通过初阶评定成为初阶召唤师,剩下的人就只能转修其他种类魔法或者是离开学院!”导师拉尔修虽然对我们充满了信心,但还是不时的提醒着我们。  对于我来说,在成为魔法学徒的后半年,可没有前半年那样开心。因为我的召唤术练习并不顺利。所谓召唤术,其基本原理简单说的就是:首先凝聚一定的精神量,使之产生一定强度的精神力或者说魔法强度,通过释放精神力定向搜寻被召唤的生物并与该生物取得精神联系。接着使该生物信任这个精神感应,然后再用一定的精神力,使精神力的强度达到能在被召唤生物所处位置和自己之间打开一道暂时的空间通道,并用召唤师自己的精神力做引导,将生物带到召唤师附近的地方,从而完成召唤。如果被召唤生物越强大,或者离召唤师越远,则需耗费的精神力越大,有的时候甚至需要法阵来辅助召唤。被召唤生物可以用强烈的意志抵制召唤师的精神连接从而来拒绝召唤。召唤师如果要强制召唤具有抗拒意识的生物,则需要耗费更大的精神力,具体要使用多少精神力也是根据被召唤生物的精神力而定的,而且有很大的危险性。这也就是为什么作为召唤师需要很大的精神量的原因,消耗大量精神力会使得魔法师十分虚弱,如果没有巨大的精神量做支撑是无法成为一名优秀的召唤师的。  但我的问题并不是精神量,而是精神强度,如果没有足够的精神强度是无法打开空间通道,也无法控制住生物的。照常理,只要稍加练习,有多少精神量,便可汇聚发出多大的精神强度。根据拉尔修的说法,我的精神量是很庞大的,是在少年甚至是青年人中都少见的庞大,按道理我能够发出非常大的精神强度,但我发出的精神强度却是与我精神量极其不符的微小。经过长时间的努力练习后,最多也只能召唤到诸如小昆虫,青蛙,金鱼之类的小生物。这使得拉尔修很费解,也让我很苦恼。  梅丽莎就不同了,她似乎是天生的魔法奇才,在我能召唤出金鱼之前,她就已经能召唤出兔子、猫、狗、竹纹马甚至是小型豹。拉尔修对自己的这个学生十分满意,梅丽莎也十分的高兴,不过主要是高兴她自己能随时随地的召唤出小动物来一起玩耍。  好在最后我勉强的达到了评定的标准,加上拉尔修导师的极力保荐,于是在成为了魔法学徒一年后,我终于作为初阶召唤师,开始了我的召唤师生涯。  编者话:我没有打算一开始就写些吸引人的情节场面,也不是追求那种天生鸿运或者一步成神的快感,这前面几章都是为了后面做铺垫,觉得这样才耐看,才是部长篇小说,而不是为图一时之快的小故事合集。所以还请大家尽量耐心地看完吧。求推荐啊,求支持啊~~我要动力啊,动力啊  
    在学院中的学习情况还不算太糟。虽然我能汇聚发出的精神力仍然很微小,但还好有在逐渐的增强。可我的天才妹妹就不同了,她总是能超前完成所有召唤练习,很快便能掌握新的召唤术。梅丽莎的学习进度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和我们同期的召唤师。按拉尔修导师的说法就是,梅丽莎能自如的凝聚精神力,而且瞬间精神力可以达到很高的强度。换句话说就是:只要梅丽莎愿意,她可以瞬间凝聚使用自己几乎全部的精神量,加上梅丽莎的精神量原本就不低,所以她的瞬间爆发力十分强,远远超过了初阶召唤术所需要的精神力强度。学院中所有人都确信梅丽莎将来会成为一名高阶召唤师。  就在我进入学院后不久,便传来瓦洛兰大陆要成立英雄联盟的消息,对于很多爱好和平的人来说,这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其实早在我们出生后不久,瓦洛兰的一些有威望的国家领导人和大法师们就想成立一个组织来系统的控制符文之地的冲突,不过当时只是一种提议。  我很庆幸在自己出生时,第5次符文大战也就是距今最近的一次符文大战已经结束了,正是通过这次大战让所有人意识到,符文之地的地质环境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整个大地都在颤抖,瓦洛兰大陆再也经不起魔法战争的破坏了,这将会是整个瓦洛兰的灾难。为了避免这种灾难的发生,一些即便是不同政见的大法师们也达成了共识,所有的冲突必须以可控和系统化的方式来处理。当时只是一种构想,不过看样子,现在已经准备实施了。  不久后英雄联盟便成立了,在成立之后便开始广泛笼络实力强大的人,并且在两个对立的超级大国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之间的一座巨大能量节点所在处设立了战争学院,这也是联盟的主要所在地。战争学院的建立,使得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之间几乎停止了所有的直接对抗,虽然零星的武装冲突和隐蔽的刺杀活动仍在继续,但已经极大的减少了瓦洛兰大陆的战事,使无数的平民免受战火之苦。现在英雄联盟就充当着符文之地的矛盾协调官,虽然有些国家并不十分的响应。  联盟由最高公正议会监管,而议会则有三位强大的高阶召唤师组成,虽说是高阶,但他们几乎精通所有的高阶召唤术,按照民众的说法就是-----大师级,大师级的召唤师远比大师级的其他魔法师要震撼得多,而且是三位。议会的成立要早于英雄联盟,议会的三位召唤师的身份很少有人知道,外界一般都分别称呼为白袍召唤师,蓝袍召唤师,红袍召唤师。直到最近传言其中的白袍召唤师神秘失踪,才传出这位召唤师的名字叫雷吉纳德·阿什拉姆,而接替他的是位名叫拉利瓦什的灰袍召唤师。  在超越学院中已经有一些实力强大的人被英雄联盟邀请了,其中也包括我的导师拉尔修,但他只想致力于培养新生代的艾欧尼亚魔法师。联盟也曾一度关注过梅丽莎,但最终并没有发出邀请,那时已经是我进入超越学院的第4年了,梅丽莎已经准备接受中阶召唤师评定了,而我却还是停留在初阶。联盟虽然没有邀请梅丽莎但邀请了学院中另一位同样被称为天才的召唤师---年仅19岁的李青。我和梅丽莎进入学院时,李青就已经学完大部分的中阶召唤术了,学院的高层都对李青寄予厚望,他的天才之名早在梅丽莎之上。李青随后接受了邀请,进入了战争学院的马约里斯秘术中心学习,只有在那里才可能学到一些高端隐秘的召唤秘术。也就在李青进入联盟学习后不久,发生了一件不幸的事。  李青的秘术学习是很顺利的,但他并不满足于此,他想尽早学成毕业。他不断的研究召唤术,甚至会进行一些创新尝试,不过他有些急于求成了。就在他在战争学院的训练室尝试新学到的召唤法术时,悲剧发生了。李青原本是想从瘟疫丛林中召唤猛兽,但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个四分五裂的小孩。在碎裂的躯体落地之前,李森仅仅能看到一张毫无生气的脸。作为一个爱好和平、崇尚精神进化的艾欧尼亚人,李青崩溃了,他发疯的寻找导致这个悲剧的原因,但一无所获,从开始到结束,整个过程李青所有的操作步骤都是正确的,但结果是毋庸置疑的。而且稍后的一份联盟调查显示,小孩所在的整个村庄都被这次召唤仪式毁灭。李青感到连一丝说服自己的机会都没有,他整个人陷入了无限的愧疚自责中。愧疚中的李青一度曾想以死来赎清罪孽,好在都被战争学院的人给及时拦下。事情发生的一个月后,李青不顾联盟高层的劝慰,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战争学院,声称自己永远不会再练习法术。据说他后来到了精进寺进行剃度忏悔。  比起战争学院,更替李青感到痛惜、难过的是他的母校超越学院,尤其是他曾经的导师。  让我和梅丽莎感到难过的还有一件事。在进入超越学院学习几年后的一次回家休息中,我们再也没在小池塘那见过小狸,无论我们怎样呼唤等待,都不见小狸的踪影。梅丽莎和我甚至又鼓起勇气往丛林里走了点去呼唤小狸,可是仍然没有任何回应。梅丽莎为此伤心了好一阵,我当时的猜想是小狸可能去过它自己的生活了,它毕竟是属于丛林的,或许我也只是想通过这种想法来缓解自己的难受。  然而现在我们也没有多少精力和时间去难过。因为联盟的成立以及战争学院的设立,极大程度的扼制了诺克萨斯在瓦洛兰大陆的侵略活动,同时也减少了德玛西亚对诺克萨斯的威胁,所以诺克萨斯最高指挥部便把主要目标转变成了对近海地区的征服上。也就是我的国家-----艾欧尼亚。  我们已经从近年突然加剧频繁的沿海侵犯行为中感受到了这点。虽说联盟现在充当着瓦洛兰的协调者,但毕竟它刚刚成立,还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英雄联盟,联盟现在并不想彻底的与某个国家为敌,而且它主要是针对瓦洛兰大陆内的事物,像我们这种远离大陆的海岛,恐怕它也是能不插手就不插手吧,最多在一旁呼吁一下。  也正是由于联盟的这种态度,使得诺克萨斯的侵略行为愈发猖狂。  
    噩耗传来是在一个晴朗的中午,我正在学员宿舍休息,这时梅丽莎突然冲进来。  “哥,不好了,打进来了打进来了!”  “什…什么打进来了?你别急,慢点说”看着梅丽莎惊慌的样子,我诧异的问  “诺…诺克萨斯人,他们开始…开始攻打我们了!”梅丽莎明显是一路跑着来的,不停喘着粗气。  “他们不是一直都有在我们海域边界不时的侵犯吗?一般也没有使我们遭受很大损失啊”  “这次不是普通的骚扰,在学院外的影音魔法接收器上,刚刚播报了诺克萨斯军队突破了我们的海岸防线的信息,艾欧尼亚海军死伤无数,诺克萨斯的先遣队已经从岛屿南部登陆,现在正向一个最南边的村落发起进攻!”  听到这些难以置信的消息,我急忙起身冲向外面的影音魔法接收器。接收器上不断重复播报艾欧尼亚南部海域被诺克萨斯攻打的消息,影像上显示着不计其数的诺克萨斯战船以及艾欧尼亚海军不断溃败的景象。  随着诺克萨斯对我国边境日益猖獗的侵犯,战争终于爆发了,其实这根本就算不上战争。艾欧尼亚人民还并没有真正意识到侵略的开始。艾欧尼亚长期以来相对和平的景象,长久以来免于战火的生活,使得艾欧尼亚人民几乎丧失了抵抗侵略的能力,人们的潜意识里都不完全相信侵略已经开始了,无法相信战火就这么突然的降临在了艾欧尼亚。  艾欧尼亚由于长期的和平状态,并没有服兵役的说法,从军完全是自愿,所以军队编制并不大,而且很多新兵几乎都没有参加过任何战争。艾欧尼亚军队临时组成的防御阵线对于一直在战火中生存的诺克萨斯军队来说,形同虚设。很快艾欧尼亚南部已经有三个村落和一个城镇被占领了。南部剩余的人们都开始纷纷逃往中部避难。  岛上所有学院已经停止了一切的授课活动,我和梅丽莎便回到家中,想让父母也一起往北迁移。可父母并没有马上同意,他们认为我们家本身就靠近中部,离诺克萨斯军队还很远,而且地处偏僻,加上之前的搬迁以及我和梅丽莎到学院的学习已经耗费了家里几乎所有的积蓄,所以他们想多打理下农场,等卖个好价钱再搬去北部。  我和梅丽莎并没有在家里逗留很长时间便回到了学院。因为我们想加入军队去抵抗诺克萨斯的入侵,不单为了家园,也为了自己,更为了保护自己所爱的人。  可是尽管艾欧尼亚军队严重缺人,但他们还是拒绝接受我和梅丽莎,无论梅丽莎如何展现她天才的实力,原因是我们离18岁的从军标准还差一两岁。而且导师拉尔修也不赞成我们去。  很多从南部逃亡来的人们都聚集在学院旁的避难所。除了学院旁的避难所外,还有两处新建好的避难所。也是由于超越学院所处位置是整个艾欧尼亚最大的一处能量节点,长老院、最高议政厅也集中在艾欧尼亚中部。而这3个避难所正好被超越学院,长老院、议政厅围在中间。  学院里18岁以上的学员几乎都去报名参军了,我和梅丽莎只能郁闷的待在学院,并为一些受伤的民众和士兵施展最初级的治愈魔法。虽说是治愈魔法,但并没有办法完全修复伤口,只是加快伤口愈合,回复伤员一些体力而已。唯一能做到完全修复伤口的只有被称为众星之子的索拉卡。我和梅丽莎在避难所和军方医院中治疗护理伤员的日子里,经常能见到索拉卡。虽然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到索拉卡,但之前都只是远远的看见。我们刚进超越学院的时候,就在学院的英雄殿里看到过索拉卡的全息等身魔法投影,而且索拉卡同时也是议政厅议员,所以有时能看到索拉卡出入这些地方。  但是现在是我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的看到她。虽说她是土生土长的艾欧尼亚人,但她却没有了艾欧尼亚人特有的黑发、黑瞳。她的外形已经由于她使用的宇宙星辰力量而发生了变化,在有些人看来,这是一种进化。索拉卡的长发和眼瞳已经变成了白色,周身皮肤变成了淡蓝色,并且在她的额前长出了一只白色的尖角,不过外形的变化无法掩盖她美丽的面容,反而使得她看起来更加的圣洁。  索拉卡站在围聚跪拜的伤员中间,举起星灵法杖,吟诵着一些从未听过的祷文,随即悬于法杖正中的半月形的星灵之眼开始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片刻过后,突然从天而降无数的圣光笼罩着伤员。伤员伤口处的皮肉正以肉眼看的见的速度生长着,甚至断掉的残肢也开始重新生长出骨肉。只要见过一次这种景象的人,就很容易明白为什么索拉卡会被艾欧尼亚人当做神一样的敬畏。  随后,圣光消失了,星灵之眼逐渐暗淡了下来,,被治愈的伤员们欢呼着,叩谢着索拉卡,索拉卡则无力的扶着身旁的石柱,大口喘着气。我和梅丽莎赶忙跑过去。  “祭师大人,您没事吧?”  “没事…接下来…就拜托你们…做剩下的治疗护理工作了…”索拉卡明显是已经连续施放好几次这种法术了,身体估计都快透支了,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  “祭师大人,您还是赶快休息一下吧”我和梅丽莎想过去扶住索拉卡,但又怕这样做显得无礼。  “不用,我还要赶去下一个地方”索拉卡摆手示意我们不用担心她  “还是让我们帮您恢复下体力吧,您如果累倒了,全民就更恐慌了”说着我和梅丽莎便抬手对索拉卡施展着治愈术来帮她恢复体力。索拉卡没有应允我们,但也没有阻拦我们的施法。  过了一会儿,索拉卡抬头看向我们:“谢谢,我好多了”,然后又看着我说:“你是召唤师吧?”  “是啊,我和我妹妹都是,您是怎么知道的?”我有点奇怪她是如何知道的,我们并没有表明身份,也没有施展任何召唤法术,让我更诧异的是,她为什么专门对我说而不是对着我那个天才妹妹。  
    “精神虽然能自行恢复,但速度十分缓慢,就算经过长期的锻炼后恢复速度也加快不了很多,但就在刚才你给我治疗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的精神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在给我灌输精神。据我所知,能够向别人直接灌输精神的人,除了我,就只有召唤师做得到了,而且这属于高阶法术。”索拉卡顿了顿,又接着说:“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已经是高阶召唤师了,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艾利克斯,但我…我并不是高阶召唤师啊,而且我也不会什么精神灌输,我只是个初阶召唤师”我停下施法,奇怪的问道:“您弄错了吧,是我妹妹梅丽莎给您灌输的精神吧,她早就是中阶召唤师了”  梅丽莎也奇怪的看看自己的双手,又看看我。  “我不会弄错,这位小妹妹的精神力很强,她给我回复了很多体力,但给我灌输精神的并不是她。”索拉卡靠近我将右手贴在我的额头处,闭上眼睛,然而在看到索拉卡那挺到眼前的胸部时,我瞬间从脸红到了耳后根,马上不好意思的也闭上了眼。  几十秒后索拉卡慢慢睁开眼睛:“你说你是初阶召唤师?怎么可能!虽然你的精神量比不上我和某些高阶法师,但作为高阶召唤师的话,足够了,初阶法师是不可能有这么大的精神量的。虽然你刚才发出的精神强度不大,但的确有在回复我的精神。”  看我一时没有回答她,索拉卡也没有继续的追问,转而打量着我的袍子。“看你的袍子,你是超越学院的学生吧,你的导师是谁?”  “是,呵呵,我和您是一个学院的呢,我的导师叫拉尔修”我突然想起索拉卡原来也在超越学院学习过,顿时感觉有点亲切。  “拉尔修老师?呵呵,还是他给我做的入学测试呢”索拉卡一脸微笑。  “小妹妹,你叫梅丽莎是吗,你很优秀,这么小的年纪就有这么强的实力”索拉卡摸着梅丽莎的头说道,继而看着我的眼睛:“艾利克斯,你绝对不止是初阶的实力,但我也相信你没有对我说谎。”  “好了,我不能再停留了,我要赶去救治其他的人了,谢谢你们,我现在感觉好多了。艾利克斯,我们还会见面的。”索拉卡笑着向我们告别。  索拉卡走了几步,又转头对我们说道:“以后不要叫我什么大人,叫我索拉卡姐姐就行了。”  看见索拉卡的微笑,感觉就像受到了圣光照耀般的抚慰。  “没想到这个被大家敬重的大姐姐是这么的和蔼”梅丽莎有点兴奋。说完就走到不远的石凳上坐下休息。  “梅丽莎,你先好好休息下吧,我去看看那些伤员。”看到梅丽莎有些疲惫,我便要她去休息。  “哥,你不累吗?平时练习也是,我们一般练习四五次精神就所剩无几了,你一练就是十几二十次,而且都没见你有多累。”  “我感觉还行,没觉得有多累,可能是因为我发出的精神力不强吧,消耗也就少了。好了,你休息吧,我去了。”说完我就赶忙跑去检查伤员伤势恢复情况了。  虽然艾欧尼亚军方这边有被称为无极剑圣的易大师加入,以及均衡教派的忍者协助,减缓了诺克萨斯的攻势,但艾欧尼亚护卫军仍然是节节败退。不到半年,艾欧尼亚南部就已经丢掉了三分之一,伤员和难民不断在增加。诺克萨斯派出了被称作诺克萨斯之手的德莱厄斯将军作为艾欧尼亚战区总指挥亲临前线。这个曾经斩杀了自己长官的人在登陆艾欧尼亚时便放出狂言一年内占领整个艾欧尼亚。  被占领的村落和城镇中的士兵、平民无一生还。在魔法接收器上看到被屠杀的同胞,被烧毁的房屋。艾欧尼亚民众心中都是无比的悲愤。人们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与世无争,爱好和平的国度要遭受如此的灾难,人们纷纷向天祈祷,神明难道抛弃我们了吗。  诺克萨斯军队和他们的战争机器经过的地方,生灵涂炭,但最令人发指的是他们竟然用恐怖的生化武器去攻击那些逃亡的平民!这些生化武器几乎都是出自祖安中的炼金师之手。祖安是诺克萨斯的盟国,和诺克萨斯相邻,也都位于瓦洛兰大陆的东部海岸。诺克萨斯政府经常会以提供优越的实验环境为条件让祖安知名的炼金师为他们服务。  被生化武器攻击的平民在痛苦的挣扎。其中有个别侥幸逃脱的,身上的皮肤也都已溃烂,体内器官极度衰竭。有些甚至连索拉卡都无法治愈。  索拉卡满眼泪水地看着一个个生命在自己面前痛苦的挣扎、消失,看着他们无助的眼神,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势,看着惨无人道的行径,她听到自己内心崩塌的声音。索拉卡终于无法抑制地爆发了,她要诅咒那个恶毒,恶心,肮脏的制造了这些生化武器的疯狂炼金师------沃里克。  索拉卡高举星灵法杖,闭上双眼,泪水不停顺着脸颊滴落到地上,她悲愤地高声呼喊道:“众神啊!请聆听我的呼唤,借给我力量吧,将沃里克这个歹毒的炼金师的外形永久变得和他的内心一样丑陋吧!”  索拉卡知道自己不该受原始情感的支配,这不是一个即将成为神的人该拥有的情感,但她已无法抑制自己的怒火。一阵夺目的闪光过后,索拉卡昏倒在地上,身上逐渐发生着变化,额上的尖角渐渐缩回,发色渐渐变回蓝黑色,身上的皮肤渐渐变回白皙,皮肤上神秘的纹路也都消失不见了,基本回到了之前那个普通的艾欧尼亚美女的样子。  在诺克萨斯军方地下实验室内,沃里克突然一声惨叫,只见他双手抱头,倒在地上来回翻滚,痛苦地挣扎着,同时他的身形在逐渐发生着变化,全身的毛发开始变长,颚部突出,耳朵向头顶竖立,四肢变成了利爪……  挣扎慢慢停止了下来,沃里克缓缓站立起来,眼睛闪着绿光。他突然向身旁一个呆住的助手猛扑过去,那位助手甚至都来不及惨叫就被撕成了碎片,其他助手全部尖叫着夺门而逃。沃里克咽下嘴里的碎肉,一声狼嚎过后,沃里克冲出了实验室。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祖安曾经最强大的炼金师从此消失了。  
    艾欧尼亚长老院中的一个会议室里,众长老正严肃的看着房间正中的女人。  “卡尔玛,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一位白发金衣老者嗔怒道  “知道,我在跟国会五位大长老,国家的最高领导者,唯一能调配北方神圣守卫团的人说话”卡尔玛的语气镇定恭敬。长老院是管理艾欧尼亚所有部族的最高领导机构,里面包括各个部族的长老,而卡尔玛面前的这五位是所有长老中最德高望重的,他们是长老院的核心领导层。  “你!!你从小在这里长大,你不是不知道神圣守卫团的职责和重要性!外界根本就不知道神圣守卫团的存在!”老者气得直跺脚。  “拉里昂爷爷,现在诺克萨斯在侵占我们的领土,屠杀我们的子民,他们很快就要占领整个南部地区了,以现在的军队力量,是不可能挡住他们的,唯一的希望就是将北方神圣守地的守卫团调来支援,如果国家都没了,还如何守护住神圣之地?!”卡尔玛急切的恳求着。“诺曼爷爷,难道您就忍心看着这些士兵、平民惨遭屠杀吗?!”  一位蓝衣老者开口道:“卡尔玛,我们当然不忍心看着子民遭受这种磨难,但就算国家毁灭,我们也一定要保守住这个秘密啊,而且任何事情都能有和平解决的办法的。我们国家也正是一直秉持着这种理念,才能保持长久的和平安宁啊。我们愿意分享,相信只要我们表示出足够的善意和真诚,诺克萨斯一定能和我们和平共处的。”  “您看到了他们如何对待我们毫无还手之力的子民了吗,您看到他们死亡的惨状了吗?索拉卡一直昏迷不醒,现在每时每刻都有人死,您去听听医院和避难所里的哀嚎声吧,您指望那些残暴的刽子手跟我们分享吗?他们不懂得分享,他们也不配分享!他们是恶魔!”卡尔玛越说越激动。“我们的示弱,只会换来他们更加的肆意妄为!”  卡尔玛稳定了下情绪继续说道:“就算不调派守卫团,至少…至少鼓舞下民众的士气,只要国会大长老公开发言,鼓舞民众抗敌的决心,一切就还有希望,而且很可能其他国家也会来帮助我们的。”  “我们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要秉持着一贯的和平共处的方式,战争只会带来伤亡,我们要做的就是尽量减少矛盾,既然抵抗不了,那就不抵抗!这么多年的事实都表明了我们这个理念的正确。我们要向世界表明我们艾欧尼亚的和平精神,这才是对民众最好的结果。”  “一味的忍让不是和平之道,对待恶魔,忍让只会带来毁灭!…”  拉里昂猛的一拍桌子“荒谬!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是人。好了,不要再说了。卡尔玛,不要忘了,你只是个议员,你的职责就是执行长老院的决定,而不是质疑!好了,你下去吧!”  卡尔玛不情愿的退了出来。她虽然是被村里老一辈的僧人抚养长大的,她同样爱好和平,讨厌战争,但却比老一辈们有着更进步的观念。她经常和心灵交流,她感觉自己好像能和这片大地的心灵交流。和索拉卡类似,作为一个治疗师,她深得子民们的爱戴。她始终都把保护同胞,守护艾欧尼亚视为自己唯一的目的。她无法说服长老和村里的民众,但她仍然不停宣扬要对诺克萨斯进行抗争。  随着战争的继续和诺克萨斯军暴行的升级,瓦洛兰大陆的几个诺克萨斯对立国家纷纷发出抗议。艾欧尼亚长期以来被瓦洛兰人们视为人类心灵的圣殿,现在眼看这圣殿如此被侵犯,亵渎。即便英雄联盟没有干预,他们也看不下去了。德玛西亚还声称要进行武力干预。  诺克萨斯最高统帅伯纳姆·达克威尔的房门前,毕恭毕敬的站着一个杵着拐棍,肩上站着一只阴森的乌鸦,眼神同样阴森的人。  “是斯维因吧?进来吧。”房间里面响起了一个低沉、缓慢的声音。  斯维因杵着拐杖一步一拐的走进房间,随后大门无声的关上了。于其说是一间房,不如说是一个大殿,殿内最深处正中有一座带台阶的石台,台子上有一张宽大的金属座椅,座椅上坐着一个全身穿黑紫色盔甲的人,这人脸部完全看不见,深埋在头盔里,而刚才的声音就是从这空洞的头盔里发出的。大殿内还有8根石柱,对称的从大门一直延伸到石台。斯维因一直走到第3排柱子时停下,然后一手撑住膝盖慢慢弯下腰,准备跪在地上。  “不必了,斯维因,你就站着说吧。”  “是,元帅。不知元帅叫我前来,是有何指示?”斯维因始终低垂着眼,没有看向台上,但肩上的乌鸦四处张望着。  “艾欧尼亚的战事怎么样了?”  “很顺利,德莱厄斯将军英勇善战,已经打下了南部几个重要城市,我军损失还不足600人,相信不出5个月便能占领全部南部地区,最多1年占领整个艾欧尼亚。”  “恩,叫德莱厄斯和第九军团回来吧,让雷纳德将军接替他,叫他先守住阵地,不要冒然出击。”  “元帅,如此好的形式为何不乘胜追击一口气拿下南部所有城镇?反而还要撤回德莱厄斯将军?艾欧尼亚战区对我们来说,意义非同小可,雷纳德只是海岸的守备将军,担不了此大任啊”斯维因很奇怪元帅为何要做出这种决定。  “德玛西亚那边好像有些动静,调回德莱厄斯是为了守卫边境,艾欧尼亚那边局势已定,可暂缓攻势。”达克威尔依旧不紧不慢的说着  “可是元帅,我们和德玛西亚之间现在有战争学院分隔,又有英雄联盟阻碍,他们不会轻易的发兵,即便发兵,我们准备的时间也绰绰有余,大可不必这么急的调回德莱厄斯。而艾欧尼亚那边,虽说现在很顺利,但如果时间一长,联盟迫于压力让我们撤军,异或德玛西亚与联盟达成协议攻打我边境,这时,我们就没办法再专心投入对艾欧尼亚的占领了。一旦失去这个占领艾欧尼亚的机会,我们就失去了一个绝佳的能源军事储备区,这不是您一开始就认同的战略计划么…”  “我的决策,不需要你来质疑。”达克威尔的声音变得生硬起来  斯维因的表情始终没有任何变化,双眼依旧盯着地上,沉默片刻后“…是因为地下政权么?”  “你不需要知道。该你需要知道的,我会告诉你。诺克萨斯军人只有两种选择,就是服从命令,或者是死亡。”达克威尔的声音不容否定。  “是,元帅。”斯维因知道自己不管再说什么都是徒劳。  “退下吧。”  斯维因单手握拳,肘部弯曲,大臂上抬将拳头横与额前,行了个军礼。然后一瘸一拐地退出房间,在他转身走出最高统帅部的时候,嘴里冷哼了一声:“哼,黑色玫瑰…”  达克威尔的房间内,达克威尔对着空荡荡的大殿说道:“出来吧。”  一个妖媚的身影从黑影中慢慢显露出来:“元帅大人”  “你都听到了?满意了?”达克威尔的声音低沉有力  “都听到了,多谢元帅大人了。”一个妖柔的女人的声音  “我并不在乎诺克萨斯的命运,我只想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元帅尽可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您要的东西的。”  “去吧。”  “乐芙兰告退。”说完,那妖媚的身影便凭空消失在黑暗中。  编者话:想了好多后面的精彩情节,好想快点都写出来,但又不得不在这一点点的铺垫,憋得好难受啊~!各位偶然点进来的大大们,好歹也点个收藏吧~~!  
    艾欧尼亚南部半岛已经有一半的城池被占领了,南半岛沿海地区的城镇、村落几乎全部落入了诺克萨斯的掌控。诺克萨斯军已经对普塔克城镇发起了两次进攻,普塔克是艾欧尼亚南部和中部之间最主要的贸易城市,如果普塔克再被占领,就等于是给西部和东部海岸的诺克萨斯军队搭建起汇合的桥梁,那整个南部半岛的沦陷就成定局了。而艾欧尼亚主要的商业区、工业区都在南部半岛,所以普塔克一旦沦陷,将是对艾欧尼亚最沉重的打击,可见敌方指挥官虽然狂妄,但也并不是个莽夫。  正在普塔克城镇重新构建防线,准备迎接诺克萨斯侵略军的第3次总攻拼死一搏的艾欧尼亚护卫军,突然接到敌人主力撤回战区驻地的消息,心中的难以置信远远超过了欣喜之情。随后又有消息称德莱厄斯将军被调回诺克萨斯,反而派来了并非名将的雷纳德作为战区总指挥。所有人都不知道诺克萨斯打的什么算盘。但艾欧尼亚的长老院却将诺克萨斯的撤军原因归结为自己所坚持的和平共处理念,长老们不但没有下令组织反攻,反而还命令撤回一些前线布防,虽然卡尔玛带领的一些主战分子强烈质疑反对长老院的决定,但大多数恐于战火、拥有传统思想的民众却更赞成用和平的方式解决。  这暴风雨中片刻的宁静,就像是艾欧尼亚人民做了一个和平的美梦,有些恐慌的人也逐渐安下心来。战争在继续,生活也在继续。避难所的难民也逐渐被安顿到各个城市,索拉卡仍在到处奔走的救助着伤员,伤员虽没有之前的那么多了,但她的治疗法术也远不如从前。在她的星灵法杖的中心空空如也,再也见不到那颗璀璨的星灵之眼,众星之神收回了它。人们都说神已经抛弃了索拉卡。在索拉卡醒来时,她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结果。  我和梅丽莎仍在学院,在救助伤员,帮助疏散难民的空余,我们也不忘做着法术练习。就在一切仿佛都相安无事的时候,暴风雨又再次来袭了。  雷纳德自被调配到艾欧尼亚战区后就一直驻守待命,但他并不愿这样。他知道自己只是个海岸守备将军,也不被高层看好,在诺克萨斯,人们根本就不会把他和德莱厄斯相提并论,他不甘,他不知道经过多少苦痛才爬到了现在这个位置,就在他春风得意认为自己将成为下一个帝国名将的时候,德莱厄斯出现了,年轻的德莱厄斯用他的勇猛、大胆迅速的得到了高层的赏识,自己的失败仿佛都是为了衬托德莱厄斯的才能,德莱厄斯很快取代了他的位置,并深得人心。在诺克萨斯,人们会借用他来映衬德莱厄斯的强大,但绝不会将他俩做比较。诺克萨斯人崇尚实力至上,在人们眼中,他连和德莱厄斯做比较的资格都没有。他深知在诺克萨斯,不是高高在上就是被人踩在脚下,他怨恨世道的不公,他一直强烈的渴求着能有一个洗刷耻辱,证明实力的机会。现在,机会明明就在眼前,自己却要眼睁睁看着它流走,他不甘心!他已经等不下去了,他要马上占领整个艾欧尼亚,他要向诺克萨斯高层证明自己的英明决断,他要证明自己绝不比德莱厄斯差。  终于,雷纳德违背了斯维因只驻守的命令,他派出3支军队,却不向重兵把守的普塔克城进攻,而是绕向城镇后方,向周围的一些村落发起突袭,他要从精神上给予艾欧尼亚压力,迫使他们彻底投降。  一夜之间,纷纷传来各个村落被袭击的消息,而且都是些靠近岛屿中部的村落,原本稍觉平静的民众又陷入了恐慌之中。在影音接收器上我和梅丽莎看到了熟悉的集市已经变得一片废墟。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么快打到这里来?!”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影音接收器,那是我们以前经常去的集市:“妈…爸….。”我想起了父母,急忙拉着梅丽莎说“梅丽莎,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家看看情况。”  “哥,我也要去!!”梅丽莎抓着我的手,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好吧!我们走。”我知道梅丽莎是不可能待得住的,而且她的魔法实力远超过我,现在已容不得我多考虑了。  我们家虽不在镇上,离附近集市也很有段距离,但并不保证敌人军队不会经过那里。我们不断施放着‘幽灵疾步’加速前行。  当我们赶到家时,眼前的是一片被践踏毁坏的农田,和燃烧着熊熊大火的房屋,母亲则倒在房屋前。我们不顾一切地冲到母亲跟前。  “妈!!!!!!”梅丽莎哭喊着扑向倒在血泊中的母亲。母亲一动不动,她早已离开我们了。但我和梅丽莎依旧跪在地上对着母亲身上的致命伤口拼命施放着微弱的治愈术。我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东西,眼泪不停的从我眼睛涌出,梅丽莎已经泣不成声“妈…你不要吓我,妈妈,你醒醒啊!妈妈!你睁眼看看梅丽莎啊…”  我知道自己现在施放治愈术已经无济于事,但我却怎样也停不下来,仍旧流着泪一遍又一遍的施放着我们仅会的治疗法术,直到梅丽莎的精神几乎耗尽,瘫软的趴到母亲身上。最后我终于停止了施法,含着泪将冰冷的母亲抬到树旁,再扶起地上的妹妹。梅丽莎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但还在不自觉的抽泣着。我搀扶着妹妹,找寻着父亲的踪迹,最后在田边发现了倒在地上的父亲,父亲手里紧握着猎枪,身上数不清的恐怖伤痕,如果不是衣服和猎枪,恐怕已经认不出是他。我一阵晕眩,嘴唇不住的抖动着,我一把用手捂住妹妹的眼睛,眼泪夺眶而出,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再次被冲刷着。梅丽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靠在我身上,仍在不自觉的抽咽着,她双手瘫软在两边,无力的用头顶推着我的手,用弱得听不见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着:“让我看,哥,让我看看爸爸,我要看!呜…呜…我要看爸爸..呜呜…爸…爸爸…”。  父母的笑脸仿佛就在昨天,父母的训导仿佛就在耳边,那一声声温暖的呼唤,那一次次慈爱的关怀。我总是匆匆离去,甚至都没有回头回应一下他们那一直注视我们离去的眼神,我甚至都没来得及说一声再见…  “啊!——————”我仰天发出一声怒吼。也就是那时,我定下了复仇的决心。我要让那些诺克萨斯人遭受和我们一样的痛苦!不,是百倍!千倍的痛苦!  房子早已烧得什么都不剩了,我和妹妹悲痛地安葬了父母。  回到学院后,我和梅丽莎在我的房间里,相依坐在床上,我们相互搂着什么话都没说,我习惯的用手握住胸前的水滴吊坠,我们就这么静静的坐了一夜。这段时间,我和梅丽莎已经见到了太多的人死去,我们责怪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同胞,保护家人。我后悔自己没能多陪陪父母,恨自己为什么学业进展得这么慢。从那时起,我的心里唯有的目的是:我要成为这世界上最强的召唤师,一个强的足以保护梅丽莎,足以向诺克萨斯复仇的召唤师!  
    在那一晚,除了我们村镇,还有很多村落被袭击,包括被称为神圣守望者韦鲁斯的村庄。  韦鲁斯可以说是艾欧尼亚最杰出的战士,他从很小便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弓术天赋,也正是因为这,长老们才把他选为神圣守望者来守卫一个远古的腐败深渊。腐败深渊中汇聚着黑暗之气,侵蚀着任何接近它的生命,深渊现在被一间神圣寺院镇压着,由于韦鲁斯成为了深渊的守望者,于是韦鲁斯和他的家人也一起住在附近的村庄里,但现在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  那一晚,韦鲁斯正在寺院守卫,突然察觉到山下有些动静。在一番侦查过后,惊愕的发现竟然是一支诺克萨斯军队。诺克萨斯军队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随即担心起自己的村庄。他想马上告知村里的人,他刚跑到寺院门口又停下脚步。诺克萨斯军队就在山下,他们肯定会经过寺院,这个寺院肯定会被破坏,那寺院里面的深渊就又将重见天日。韦鲁斯望向寺庙里腐败深渊被镇压着的位置,他想起长老们的交待,想起自己肩负的重任,身为守望者的职责和荣誉感使他无法违背自己的承诺。  “或许村庄那不会有诺克萨斯军,就算有,只要我这边的战斗能快点结束,应该还来得及赶回去救援。”韦鲁斯内心不停挣扎着,可现在已容不得他多想,他最后艰难地做出了决定,同时也做好了战斗准备。“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腐败逃出去!”  战斗并不像韦鲁斯想象的那样轻松,毕竟他要一个人面对一整支军队。虽然他在诺克萨斯军队到达寺院之前,就已经利用地形消灭了将近半数的敌人,而且韦鲁斯是优先找到并射杀了敌人的队长。但诺克萨斯军队毕竟是常年处在战争中,士兵们并没有因为队长的死亡而慌乱,相反都更加顽强和勇猛。在战斗中,韦鲁斯精准的射杀着敌人,但也经常被意志顽强的敌人逼得无处躲闪,受了好几处伤。  一道光箭从阿尔塔拉斯圣弓电射而出,穿透了一面诺克萨斯士兵的盾牌并刺进了这名士兵的心脏。韦鲁斯飞快的将手中凝聚的光箭精准地射向四周的敌人,除了有两名刺客装束的士兵外,基本上每一发光箭都命中了敌人的要害。敌人多半都是一箭毙命,极少数的会撑到第二箭。韦鲁斯不停移动着位置,不断更换着遮挡物,他每一次探头,每一个转身,几乎都会有一名诺克萨斯士兵倒下。  剩下的诺克萨斯士兵几乎已经将韦鲁斯包围,韦鲁斯伤口处的血不断往外流着,他的体力迅速的流失着,但他必须撑下去,就算不为了自己的荣誉,也为了镇压着腐败深渊的寺庙,更为了族人的安全,他必须尽快消灭眼前的敌人。韦鲁斯深吸一口气,一抬手,凝聚了三束光箭,分别射向了前方向他冲来的三名敌人。敌人已经体会到了韦鲁斯弓箭的可怕,并非只是单纯的猛冲,他们不断尝试着各种进攻方法。  一个身材魁梧的诺克萨斯士兵高举着尖刺盾牌向韦鲁斯冲来,在他身后还有两名穿着束身装的诺克萨斯刺客一并冲了过来。从战斗一开始,那两名刺客就一直想方设法的尽量贴近韦鲁斯,韦鲁斯一直都注意着他两的动向,总是用箭迫使他们无法接近,但现在那两名刺客都躲在向自己冲来的盾战身后。韦鲁斯拼命向那盾战发射着光箭,光箭明明都穿透了尖刺盾牌护甲射进了盾战的皮肉,可无论那盾战身中几箭,他仍然没有减慢前冲的速度,他在用自己的身体做肉盾。韦鲁斯明白,一旦那两名刺客贴近自己,那么自己是没有机会发出第二箭的,他必须同时射杀这三个人。韦鲁斯左手平举着弓,右手开始凝聚着光束向后拉起,圣弓上逐渐显现出一支白色的光箭,并且光箭的形状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粗,箭身越来越耀眼,越来越巨大。  “还不够,这种强度还无法穿透他们”韦鲁斯仍旧一刻不停地努力凝聚着力量。  那名盾战已经冲到了韦鲁斯跟前。  “呀————”就在盾牌的尖刺刺穿了韦鲁斯握弓的手臂的时候,韦鲁斯忍住剧痛,大吼一声,将凝聚了许久的箭矢顶着盾牌射了出去。只看见一道亮光如黑夜的流星一般划过森林,手臂粗的光箭将盾牌击得粉碎,将那魁梧战士的胸口射出一个大洞,并直接穿透了他身后那两名刺客的身体,飞向远处。由于躲在盾战身后,那两名刺客的视线几乎都被挡住,根本没看清韦鲁斯的动作,对于从盾战背后穿透而出的巨大光箭完全措不及防,三个人几乎是同时仰面倒在了地上。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战斗,韦鲁斯射杀了军队绝大部分人马,对面估计也是没想到一个射手竟然能以一己之力抵挡住一支久经沙场的诺克萨斯军队。当战斗到还剩下五六个士兵的时候,诺克萨斯残军选择了撤离。韦鲁斯看到慌乱逃走的敌人,长出了一口气,他已经快没有力气战斗了。他强忍住身上的伤痛,往村庄方向赶去。  但是,当他回到村庄时,看到的只是一片废墟,只是一个满目疮痍的墓地。村里的人全部倒在血泊中。他找到了自已的家人,在看到自己家人被杀死的惨状时,他的自责变成了痛彻心扉的懊悔,他环顾四周,抱头痛哭,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捶打着自己胸口,他的哀嚎声在这凄厉的‘墓地’里回荡。他是荣誉的战士,是族人的守护者,可现在,他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到。韦鲁斯逐渐停止了哀嚎,怒目圆睁,盯着被烧得支离破碎的建筑上的火焰,心里燃起熊熊的憎恨之火。他要报仇,但他知道以他现在的力量还做不到,他要变得更强。他带着满腔的恨意折回到那个他牺牲了一切来保护的地方。他走到腐败深渊跟前,腐败深渊里燃烧着紫黑色的火焰,深渊感受到了韦鲁斯那颗因为憎恨而急切渴望变强的心,深渊里似乎有种力量在呼唤他。韦鲁斯并没有抵抗这种召唤,他带着满眼的仇恨逐渐走进深渊,在他踏进腐败深渊的那一刻,紫黑色的火焰一下将他整个吞没,将他的衣服燃烧殆尽。他感到自己的体内有股力量燃烧着,加剧着他的憎恨,他毫不保留地释放着他的恨意,火焰侵蚀着他的皮肤,进入了他的身体,他发出狂怒又畅快的吼声。  “我要惩处所有艾欧尼亚的敌人!我要屠尽每一个诺克萨斯侵略者!!”  过了不久,从腐败深渊中走出一个拿着黑紫色弓箭的人,原本黑色的头发已变成白紫色,浑身散发着黑色之气,冒着紫气的眼睛充满着仇恨。  悲剧不断在上演,集聚在艾欧尼亚中部的人们重新陷入恐慌,绝望中。诺克萨斯海军已经封锁了艾欧尼亚岛屿,想要从岛上逃到其它地方几乎是不可能的。有些平民已经开始逃亡到北方寒冷地区。中部剩下的民众每天不是在祷告,就是在绝望中等待死神的降临。长老院已经准备向诺克萨斯投降。卡尔玛仍然在积极的鼓动大家起来反抗,虽然大家都比较敬重这个议员,但除了国家护卫军以及少数进步人士,没有多少人响应卡尔玛,因为大家都觉得看不到希望。  
    我和梅丽莎现在加入了护卫军,不单是因为我年龄基本已经达到标准,也因为护卫军现在的人员严重不足,所以没有再严格限制参军年龄了。我们隶属于艾欧尼亚第三护卫军,就是正驻守在普塔克城的护卫军,也正是易大师目前所在的军队。易大师的名字不单在艾欧尼亚家喻户晓,在瓦洛兰大陆也很少有人不知道这个名字,易的部族一直守护着强大的上古武术-无极之道,而易是他们部族最强大的勇士。但易并不是以军人的身份加入,他只是作为一名保家卫国的勇士来协助军队,艾欧尼亚仅有的几次获胜的战役中都有他的身影。作为上古武术无极之道的守护者,易认为守护族人更是自己的责任。  刚接到探报,在普塔克城西的卡瓦尼亚塔将受到敌方第五军的攻击,普塔克城不能失去卡瓦尼亚塔这个侧翼保护,我们必须去支援。  第三护卫军派出了两支分队去支援卡瓦尼亚。这是我和梅丽莎第一次真正上战场,我们急行军至卡瓦尼亚塔的时候,敌军已经开始进攻了。我们法师队伍马上进入到阵地靠后的保护区,做着施法的准备。有的法师正在地上摆画着法阵,有的法师已经开始了吟唱。我和梅丽莎算是里面的新丁,看到敌军黑压压一片的人马就在前面不远处快速的向我们奔来,心里不免有些紧张。我握住胸口的吊坠闭眼定了定神,这时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肩头。一抬头,看见易大师微笑的脸。  “别担心,我的剑就是你的剑,我不会让他们靠近你们的。”说完,易大师提起剑快步向前走去。他走到了队伍的最前排,将剑竖于胸前,左手握住剑柄,右手扶住剑身,透过戴着的精神放大器凝视着前方,一段发髻束于脑后,黑色的战甲下摆被风吹起,似乎山崩海啸都不能撼动他分毫。原来这就是英雄的姿态。战士们紧紧跟在他身后,经过这一系列的战斗,他们对易已经十分崇拜,也完全的信任,似乎只要易一个动作,他们就会义无反顾的冲向敌方的战车。  在敌军还没有完全和我们阵地前排接触的时候,我们法师队伍就已经在一位高阶水系法师的带领下开始向敌军攻击了。我的左边是梅丽莎,右边是一个看起来比我大几岁的男孩,比我高一些,头发不是典型的黑色,而是跟我一样带点褐色,额前头发全向后梳起,并在后面扎起一个小辫。看样子他正在专注凝聚着精神力。除了我们三个之外,还有十二个召唤师,组成了一个十五人的召唤师小队。前排战士的前方和两边开始陆续出现了一些猛兽,此时元素魔法师们,已经向敌方施放着各种法术。漫天的火球砸向诺克萨斯的轻骑兵,从地底不断破土而出一些蔓藤缠绕着躲在战争机器后面前行的敌军步兵,敌方后排的法师在给他们施放着增益魔法。艾欧尼亚最杰出的,便是魔法技能,如果除开召唤术的话,没有哪个国家的魔法师实力能超过艾欧尼亚。艾欧尼亚能支撑到现在,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魔法实力。这次敌方军队的法师数量就远不及我们。  梅丽莎还在努力凝聚着精神力,看来她是准备召唤出她最强的召唤生物了。我并没有急着召唤生物,因为我能凝聚的精神力并不大,能召唤出的生物也并不强。如果我在军队面前突然召唤出一只丛林犬,肯定要被别人笑死。但这已经是我能召唤出的最厉害的生物了,其他的召唤师,至少都能召唤出狼或者豹子。而且我凝聚精神力也快,所以我准备等空地上的召唤生物多起来时,我再进行召唤。  诺克萨斯不愧是常年处在战火中的国家,他们士兵有的被打断了手臂,有的身体上还燃着火焰,但他们丝毫没有放慢前进的速度。易和身后的战士没有动,他们警惕的看着前方,他们在等待最佳的距离和时机。在他们前方的空地上已经集聚了各种豹子,狼,狮子,老虎,犀象,敌人离我们阵地已经很近了,就在这时,空地上突然一道巨大的蓝光降下,随即在蓝光中出现了一个跟房子一样大的生物。梅丽莎这时猛呼了口气,这便是梅丽莎最得意的召唤生物-----山顶独眼巨兽。巨兽手拿巨大的木槌,发出一声狂吼。士兵们看到独眼巨兽的出现,马上发出了一阵欢呼声,他们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同时我身边的那个比我高些的召唤师,用惊愕的神情看着梅丽莎。  元素魔法师们逐渐停止了大面积魔法,与此同时,阵地前方的召唤兽开始向敌人奔去,也就在这时,我开始陆续召唤我的丛林犬。我的召唤速度很快,召唤兽队伍中的丛林犬数量迅速的增加着。我身旁的这些召唤师一般每人都召唤了五到七头猛兽,最多的也只有九只,然后精神便所剩无几了。召唤这只山顶独眼巨兽也几乎耗尽了梅丽莎的精神量,现在都只是在努力的控制它们。很快丛林犬的数量已经有三十只了。  猛兽在撕咬着敌人,也有被一击毙命的,特别是我的丛林犬,梅丽莎的独眼巨兽不停挥舞着大槌,所到之处,敌军人仰马翻,有的直接横飞出去,现在正顶住敌军巨大的战争机器向前推着。这时,易带领身后的战士们冲了上去。易用他神奇的步伐在敌军中快速的穿插,用剑精准的挥向敌人的要害,利用他那无极之道特有的精神感知能力,向背后想偷袭他的敌人斩去。敌军士兵总是在感觉到一阵风过后,便难以置信地睁着双眼倒在地上,别说敌军了,有时连远处的我们也看不清易在哪。虽说有易的勇猛杀敌,但敌军的数量实在太多了,经常是两个诺克萨斯士兵围攻我军一个士兵,我军的伤亡也不小。召唤兽逐渐倒下,独眼巨兽身上已经满是伤痕,但战场上我的丛林犬达到了80只,经常见到七八只丛林犬一起攻击一个敌军士兵。丛林犬虽然比狼体型要小些,但他们是善于协作的生物,就算是一个骁勇善战的士兵,一下对面七八只丛林犬,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法师们用法术攻击着偶尔冲过来的敌军士兵。  让我惊奇的是,在易大师带领战士们冲上去的时候,有个身穿法袍的女子既没有进行任何法师吟唱,也没有画任何法阵,而是跟着战士一起冲了上去。但她并没有完全贴近敌人,而是在离敌人稍近的位置停下,然后开始抬手隔空将身边的岩石升到空中向敌人砸去,对于向她冲来的敌人,她要么同样隔空抓起敌人向旁边岩石树木撞去,要么发出一种看不见的波将敌人弹开。我从没见过这种法术,但她又明显不是战士,也绝不是魔武士。  当战场上的丛林犬达到100多只的时候,局势已经明显对我们有利了,但为了尽量减少我军的伤亡,我还是在不停的召唤着,战场上的丛林犬数量仍在迅速增多,而且除了丛林犬,还出现了斗熊犬,甚至还有冰山犬。  到傍晚的时候,战斗终于结束了,诺克萨斯在还剩一半兵力的时候便撤退了。战士和法师们都筋疲力尽,我也感到有些体力不支。在营帐内休息的时候,大家都在谈论那个独眼巨兽,还有那一两百只丛林犬。当知道是一个16岁的小妹妹召唤出了独眼巨兽后,大家都纷纷露出惊愕的表情,连那位高阶水系法师都赞叹梅丽莎前途无量,梅丽莎倒是很乐得听这些夸赞,但还是不好意思的笑着。随后又知道了那些丛林犬是我召唤的,除了惊叹我的精神量,还奇怪我为什么不用这些精神量召唤一个更强力的怪兽。我挠挠头,向他们解释我凝聚精神的能力不行,无法召唤出更强的生物,但好像没人相信我,除了我的妹妹。  
    “你是叫艾利克斯吧,其实你刚才那么做,是觉得这样将力量分散能够最大范围的协助我军士兵,减少我军的伤亡,也能很好的消磨敌军吧?你是怕那些士兵听了你真正的原因后会觉得受到了羞辱吧?”那个在战场上一直站在我身边的高个男孩靠近我小声说到。我先是一愣,然后苦笑着摆了摆头。  高个男孩一脸赞许的看着我“在战斗的时候还能想到别人的尊严,我很欣赏你,我替那些士兵感谢你。放心吧,我不会跟他们说的。”  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放弃了解释,看来这是最能让人接受的理由了。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能召唤出这么多丛林犬,以前练习也从没尝试过。随后我知道了他叫戈亚。戈亚有种高贵的气质,经过交谈,我了解到他原是南方卡塔瑟姆部族族长的儿子。在诺克萨斯入侵艾欧尼亚的第一个月,戈亚的部族就被侵略,戈亚的父亲为了掩护戈亚的母亲和族人逃离,倒在了诺克萨斯军队的铁蹄下。现在戈亚和幸存的族人生活在中部的一个村落旁。戈亚现在是名中阶召唤师,那几头硕大的犀象就是他召唤的。当族人在中部一安顿好,他便参加了护卫军。后来我谈起那个让我惊奇的能隔空抓物的女子,戈亚告诉我那女孩叫辛德拉,是他们部族的人,和他差不多大,但她并不和族人一起生活。戈亚的父亲以前跟戈亚说起过辛德拉,辛德拉很早就展现出了惊人的魔法潜能,辛德拉从小就很少跟其他小孩一起玩耍,而是成天沉浸在使用自己的魔法能力中。长老们害怕辛德拉那具有毁灭性的魔法一旦无法控制便会给族人带来灾难,于是便将她带到一个偏僻的寺庙,由那里的一位老法师照顾她,逐渐的辛德拉也安分了很多。这次,辛德拉是得到了那位老法师和长老院的许可,才来协助军队的。  在大家都在庆祝少有的胜利时,易大师却疑虑地说:“这并不是诺克萨斯的主力军,虽说这支队伍的兵力已经超过了我们,但如果他们真要想占领卡瓦尼亚塔,不会只派出这点兵力。我有种不安的感觉。”虽然我并不知道诺克萨斯的兵力,但听了易大师的话,也有些担心起来。  易大师的不安最终变成了现实。我们刚休息没多久,就收到普塔克城的救援信息。大家都恍然大悟般,原来他们只是想分散普塔克城的兵力,他们的目标果然还是普塔克城。虽然大家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战斗中恢复过来,但我们还是马不停蹄的赶到普塔克城。我们赶到时,奇怪的一幕又发生了,这次诺克萨斯军队的兵力也不是很多,虽然比刚才在卡瓦尼亚塔遇到的数量要多,但按照易大师的说法,这仍然不会是诺克萨斯的主力,而且他们一看到增援,就迅速撤离了。易大师的疑虑更深了,之前在跟德莱厄斯带领的军队的战斗过程中,从没有过这种现象,这个雷纳德仿佛就是为了给人一种不安一样。  也是过了不久,又传来消息说诺克萨斯大军已经围困了岛屿东部的几个部落。这是易大师最担忧的事情,因为易大师的部族就在东部。难道这又是一次佯攻?军部还没有下达任何命令,但易已经等不下去了,他要回部落看看情况。刚才和易并肩作战的战士们,看到易要回部族救援,都纷纷表示要跟易大师一起去,当然也包括我和梅丽莎,而普塔克的城防队长也默许了我们。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向易大师的部族赶去,可是行径了一半路程后,易大师跟我们说他要先一步去看看情况,然后便以难以置信的速度继续向前跑去。我一路上不停的使用幽灵疾步,已经达到了我的速度极限,可还是看到易大师快速的消失在了视线中。易的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他希望这也只是一次小型佯攻,那么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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