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听说口口斗地主扔番茄怎么弄应该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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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斗地主 V1.9.5 IOS版最专业、最真实的斗地主游戏
软件大小:207 MB
软件类型:国产软件
软件分类: /
软件语言:简体中文
软件授权:免费软件
更新时间:
支持系统:I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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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本游戏需安卓版与数据包一同下载才能进行游戏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一、【风、骚的合成】  开场情景:  下班回家,摸口袋发现钥匙不在,马上发短信给马子:我到楼下了,没钥匙,扔把给我。  那会,我其实还在附近的福建沙县喝绿豆汤,那地儿离我所说的楼下,还要半分钟。料想她也不会那么早回应我,我直管慢悠悠的喝。  马子亲自下来开的铁门,看到我不紧不慢的往回走,她扯直了嗓子就开叫:死鬼,都等你半天了。  铁门对门,是一家小旅馆,门口熙熙攘攘也有不少过往的人。听到有人喊我,待我定睛回神却立马又慌了神。马子穿个睡衣,头发还算整齐,脸涂的像个唱戏的,胴体在落日余晖下若隐若现,分明是真空,我十分确定。这样也敢在楼道口门口大呼小叫,真要命!  我有些慌乱:你把门掩着,我随后就上。  马子是我现在的合租客,我对面的房间住着三个女人,马子、叉子、虫子,她们一行三人。  知道她们做夜场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马子是大姐,来租房的时候跟我说是卖鞋的,买啥关我鸟事,我想都不稀想就信了。  我平常少在家,陪看完房,收好房租,给她们配了钥匙我就基本上不管不问,神龙见首不见尾了,所以不会跟她们有太多接触!  后来觉得异样,是发现她们上班时间跟所谓的卖鞋的时间不吻合,哪有9点出门,凌晨2、3点才回来的?!回来就回来呗,还喜欢嘻嘻哈哈,逗逗打打一番。  有次吵到我醒,相当的窝火,憋到天亮找她们谈话。出于绅士风度考虑,我尽量一副协商的口吻,露二两三钱微笑但也不失威严:晚上可不能乱嚷嚷,再嚷嚷我可骂人洛!  她回一句:你敢!小心我强 J你。  老实说,这倒不怕,怕的是人不让我睡觉,确切点说是睡好觉。  马子、叉子、虫子都抽烟的,一大早就闻到股子烟味,很难受。我睡觉不关门的,海南天气热,关门不透风。她们受我启发指点后居然也不关门关窗,每每睡到正酣,就闻到呛鼻的茶花香烟味,我他娘的肠子都悔青。  我跟她门对门,风一吹,我满屋子都弥漫着她们房间的味道,有时候是窒息的烟味,也有时候是鼻的香水味。  这些妞,哎,真生猛!我也懒得知道她们叫什么,姑且把骚字拆开成马、叉、虫三字来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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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周四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骚人,骚客!  二、【风、骚的分解】  风=风云浪子,荆楚人士,不作详表。  骚=马、叉、虫。  马子是万宁市兴隆华侨农场人,大概就是‘兴隆咖啡’、‘老总咖啡’的产地或者附近吧,我这么联想。当初她过来决定租房时我要了她的身份证复印件,所以我记得这个。名字来来去去倒给忘了,后来也懒得去找来看,大家见面哎、呃、嘿的招呼,也不需要直呼其名。  马子年轻的时候还真漂亮,身份证上的照片可以证明这一点。芳龄23,看起来虽说风韵尚存,可惜皮肤貌似不如以前白皙,160cm的身高,丰满过了头,显得有些臃肿。我目测过胸围,大概36,Dcup吧,很不小心地目睹过几次真相,数据应该比较准确。  叉子是她表妹,年纪看上去很小,感觉就一90后。  我昨天跟她开玩笑:妹子,成年没?  她头也不回:刚好18,不过还没过生日。  叉子要比马子要好看些,瓜子脸,头发披肩,不过有点矮,大概只有155cm的样子。叉子看上去还稚气未完全干,我估计她是刚辍学出来不久。她在家一般不穿睡衣,穿个背心,紧身短裤,遇到我最开始还脸红,后来就微笑,再后来也会跟我寒暄几句。  叉子身材一般,挺苗条,小鸟伊人那种类型。胸围Bcup,腰纤细,看起来还算匀称。  虫子是客串的,应该是马子、叉子夜场的姐妹,不睡这里,只是隔三差五才过来一次,昨天她就有来过。  虫子年纪跟叉子相仿,姿色也跟叉子姿色不相上下。身高一样,不过看上去叉子要瘦一点,虫子丰满些,介于马子和叉子之间,胸围Ccup。  她们三人的性格,依我初步的了解,虫子属于那种开朗型,马子绝对开放型,而叉子应该归类乖巧型。  马子、叉子、虫子她们都是万宁人,所以她们石榴裙周围也是一帮子万宁人,所以我也有必要简明扼要的唠叨下传说中的万宁人两大不可忽视的特点:  一、 组团爱打架;说话像吵架。  前者截止到当前我还没亲眼见识过,只是耳闻多回。传说中的褒扬之词是这么说的:万宁仔,情深意重,举手投足侠义之风!友者视为兄弟之谊桃园结义,除了老婆什么都能跟你共用。仇者视为杀父之恨不共戴天,动不动就砍刀、火铳、杀猪炮就大街上干上了。  后者倒深有体会,马子平常就是这样跟我说话的,但我不觉得有多特点,比起俺们老家的女人,小巫见大巫的说。  二、 爱吃槟榔。  海南人吃槟榔很讲究,先把槟榔切成片,然后粉上佐料(用贝壳粉调制成膏状物)卷上蒌叶,再放进口里慢嚼。初时味涩,并有绿水,待吐完了绿水,又生丹津,吃后面红耳赤,胸闷目眩,如醉酒一样。正如当年苏东坡即兴写的“两颊红潮增妩媚,谁知侬是醉槟榔”。  要说万宁人乃海南人中爱吃槟榔之最,这我倒是一百个认同,那边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喜欢拿拿槟榔当口香糖似的嚼,比喝水勤便,比吃饭睡觉做爱还不可或缺。  
  日,周五 我具备做画家的潜质和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  三、【甘蔗解渴】  下班回家,买了根甘蔗啃,五毛钱四五节,很便宜。  我刚准备进我房间,隔着块半透明的门帘布,我就听到马子发嗲的叫:小熊【风云浪子真名熊伟】,想死你了都,过来坐坐呗。  那感觉就像路过了韦小宝他妈开的怡红院,我也不跟她们客气,进去就挨着床沿坐下了。  她们房间只有一个凳子,被马子占据,还叼着根烟吞云吐雾,衣服开叉到露半球。虫子坐床头照镜子,黑色蕾丝袜配花边超短裙,盘着腿也不安稳,毛毛躁躁,让人脑海很不自觉的绘制出一幅幅盘丝洞、水帘洞的草图,我忍不住使劲咽下一大口甘蔗水。
  虫子看我回来,镜子也不照了,矫情地说:熊哥,我也要吃。  吃就吃嘛,给她就是了,我掰给她一半。她又说了:哎呦呦,对我还不错嘛,是不是看上我了?   我呵呵只笑了两声。  虫子:喜欢就说嘛!  我:好,到时候一定说。  虫子:还到时候说,那现在还没看上呗?!  我:不是的。  虫子:那是什么?  她不依不饶,接着问:我不好看吗?  我:还可以吧。  虫子:那你怎么不喜欢?她步步紧逼。  我:我又没说不喜欢。  虫子:喜欢你就坐过来,坐我旁边。  我:我还没洗澡洛,不好!  她咯咯的笑:瞧你那熊样!呵呵呵,那晚点洗干净了再过来。  这小妞属人来熟的,我想。这才认识多久哇,就八成熟了都,我还真有点不习惯,权当玩笑话,那英姐的“一笑而过”了之。  吃完甘蔗,8.30光景,她们开始化妆,我也不走。之前从没那么完整的看过女人化妆,我就老老实实的看她一回,想想要是学会了,以后哄哄老婆也不错。  虫子在我来的时候已经化得差不多了,补补就好。自个搞完她就帮马子折腾,拿片粉扑擦了粉就往脸上左抹右抹,满屋子纷纷扬扬,再加上脸上附着的,没有半斤也有八两,风一吹,我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虫子看我这傻样,嘿嘿的笑。  之后就是腮红,扑扑几下我也没看清,粉太多,眼睛正对不敢睁太开,也不敢太靠近。接着化眼线,黑色的眉笔就在眼睫毛那来回,一分钟上下的功夫,半个美女轮廓就形成了。  头发也有讲究,要配脸型。马子化妆完,前面刘海头,后面绑个发髻,然后一个劲的问我好不好看,一边还拉扯裙摆,左半圈,右半圈的转身,胸前那两兔子呼之欲出。人一摆,它们也跟着晃,让人好不担心!  
  日晚,周六
整天嘻嘻哈哈,见到风儿就起浪!  四、【有事拿我逗乐,没事拿我取乐】  很早我就回家了,她们房间灯是亮着的,马子和叉子在说话,有时候还大声的笑。  马子说:莎莎【叉子的艺名】,昨天点你台的那帅哥不错哦,拿你的媚功拿下他,发展长期关系呗!  叉子只微笑了一下,不说话,只顾照她的镜子。  马子接着半开玩笑似的开导:你年纪最小,又有姿色,点你台的人又多,要不选一个当老公多好。  叉子这下火大了:选个屁毛,都他妈没个好东西。那些个色鬼,抱着你的时候恨不得多几只手来,老娘的咪咪现在都还疼。  马子大笑起来:脱衣服给姐看看,姐帮你揉揉。一边说一边还真上去脱叉子衣服。叉子开始只是防守,后来就反击,最后两个就扭打撕巴在一块了。  看到我回来,马子笑嘻嘻的喊:小熊,你来的真是时候,快进来,叉子说她咪咪痒,你帮她挠挠。  真疯,我被她们逗笑了,配合她们喊道:好啊,哥哥我这就来。  说着我还假装搓手撸袖子,一副淫荡样,眼里闪桃花。这种氛围,在她们来之后半个月的时间我就习惯了。外加,我他娘天生就一见到风儿就起浪的主。  我也不避讳,径直进了房。那会,叉子的T恤已经被马子划拉下一半了,香肩外露,文胸已初见端倪。红色的,很鲜艳。  我激马子:能不能讲点效率。  马子:要不你来,你脱女人的衣服多了去了,应该很顺手。  我笑笑:承蒙您看得起,说我善解人意还凑合,善解人衣倒有点不敢当。  我顿了顿,接着说:你们女人那Bra设计有点复杂!有一次,我解了半晌都没解开,还是人自己解的。要不你们现在给我提供一个演习的机会,成不?  马子淫笑起来:你TM的少装蒜,呵呵!不过姐可以考虑考虑。  叉子也笑,她笑一般不出声。此刻,她靠在床头,整理衣服头发。  马子笑完,整个屋子突然安静下来,大家都有点穷迫,我赶紧找话题来维持摄氏38°。  我:死八婆,我比你大,别一口一个姐的瞎自封,以后叫我大熊,小熊是我们崽的名字。---我立刻假装有些生气的样子训斥道。  马子又笑起来,比先前更大声:是么,那你来呀,我现在就想要个小熊。  说着,半躺在床上,一边还真解衬衣扣子,摆着电影《大内密探零零狗》里面大S说好空虚好寂寞时类似的Pose。  汝朵咪?【海南话:你干嘛?】---我用半生不熟的海南话问。  马子:moi ji(1)【海南话:ML】  啊?---我一下没反应过来。  马子:做爱做的事呗!  Ti(4)噜【海南话:天哪】!啥玩笑都能开,I服了U。  我心里头这么想,嘴巴上不甘示弱:还早呢,我会不好意思滴!你妹妹还在呢,晚上你过来吧,我等你。---说完我故意一个漂亮的转身回了屋。  等我再回头,透过门布,我看到她身上只挂两丝,胸罩和裤裤,也是红色的,一套装。其实我知道她要换衣服准备上班的,刚才的话只是顺水推舟,就算我不走,她也会脱的。每次,我在与不在,丝毫不影响她更衣。  记得有一次,我去洗澡,透过窗户我就看到她在床上脱衣服,直至三点式。看到我过来,她套上件睡衣就爬到窗口跟我搭腔:小熊,你怎么这么早就洗澡,是不是有约会呀?  我没理她,她以为我没听见,头继续往外伸,手还下意识的遮着胸口。  我:别遮了,早看过了。  你妈的。---她板着脸佯装生气,然后一脸坏笑:你去跟哪个美眉约会呀,也带上我呗,我帮你把把关。  我赶时间,没空跟她闲扯淡。看着她把手放下来,继续躬在那里,两奶子直晃悠,我忍无可忍了,大声抗议:走光了,死三八。  她这才悻悻的爬回到床上,一脸的不屑与不满。  
  日,周日
天气晴朗,精神倍爽!  五、【高山流水,显山露水】  趁早洗了个澡,凉水澡特舒服。今天我心情特好,心血来潮一下把累积成山的几桶脏衣服还有被套枕套毯子一气洗了。  洗刷完快十一点了,马子她们还没起床,房间一点动静都没有。  等到我晾衣服的时候,叉子蓬松着头发,穿个碎花裙,半眯着眼出来了。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去了洗手间。  洗澡间在左边,厕所在右边,而我只管在中间的走廊上摆弄衣物。本来也没什么的,不一会洗手间好一阵哗啦啦的响。  等她出来,我笑她:昨天喝多了吧。  叉子:还好啦。  我打趣道:你刚刚唱的高山流水还蛮动听的。  叉子愤愤的样子:去死!---说着还假装抬起来手要打我的样子,我吓得赶紧往后躲。  叉子朝我看了看,突然发现什么一样,眼睛睁大了好几倍。她偷笑起来,用手指了指我下面!  天哪,撑起老高,糗大了。脸红过一阵后,我也不忘打圆场。  侧过身我就开腔:你小P孩懂个屁,回去问你姐去,她解释给你听。  叉子嘴撅老高:切,不比你懂,下面都搭帐篷了,想睡觉了吧,呵呵!要不过来,跟我们混帐、混账呗!  混帐门都懂,开来还真不可小瞧,我赶紧提了裤头往房间走,仔细修饰了一番。  刚穿上长裤,对面又开腔了:哥哥,受不了就过来哦,姐姐妹妹都在呢!  我:拉倒吧,谁一大早想这破事啊,你们姐妹先搂着睡吧,哥晚点再过来陪你们耍。  真没想到叉子偶尔也不吃素,大出所料。  马子突然也说话了:吵死人了,还要不要人睡觉啊。---马子明显有些不满。  我伸长脖子往她们屋里头探了探,马子四仰八叉的躺着,被子遮上不遮下。叉子掀了裙子摸着自个的小肚腩,看到我才赶紧放下,瘪瘪嘴,横眉冷对,回头看马子睡的死沉,忍住没对我呵斥。  庆幸之余,我很识趣的往回撤。  哥等等有喜酒要喝,有朋友今儿在福满隆办婚庆酒。---我没话找话,掩饰尴尬。  叉子也不计较:以后还是少参加婚宴了,看多了伤感,老是看人家洞房花烛,啥时候轮到你呀?!哎!  我:不怕不怕,晚上不是还有姐姐妹妹们等着我吗,呵呵。  我呵呵笑的尾声还没散,一拖鞋就从里头扑面而来,幸好有门布挡住,不然肯定惨遭不测。  叉子:滚。  我:遵命,马不停蹄地。  
  日 周二
写作就像做爱一样,心情好了发挥才好!  八、【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夜场生活,多姿多彩,千奇百怪。那些个女子,有如玫瑰般妖艳妩媚却是带着刺,你能有机会占有她们的身体,却很难占有她们的灵魂。  她们的嘴是禁区,犹如玫瑰的刺,碰不得,那是留给她最爱的人的。她们背着家人、爱人、朋友,有伤了也只能自己舔,所以请不要轻易尝试侵犯她们唯一的净地,除非她真的对你感觉不错!  这些个女子,她们大都是迫于某种局势才出来混生活的,谁闲着没事要成天陪喝花酒,身不由己的违心做着自个不愿意做的事,强颜欢笑,末了还被人当Bus随便上下?!  这些个女子,对于爱情,不上心则已,一上心,便死心塌地,轰轰烈烈。因为,她们知道,千金易得,真爱难求。搞不好一个现代版的杜十娘,活生生就在你面前上演,但我不希望你是李甲!  类似杜十娘的故事,我大致遭遇过几次,可惜我没李甲有福分,修成正果却拱手相让!  先不说我,说马叉虫,她们混迹夜场不是偶然。马子、叉子家里弟弟妹妹都多,总有个别顽劣、败家、不上进,一家人衣食住行、吃喝拉撒,单单靠修补地球那点收入还不得饿死。如果一个不小心,碰到‘豇豆门’类似的事件,火爆脾气的老爸只有骂孩子打老婆,哭爹喊娘的份。  老实说,孩子多了,真养不起。有句话不是说吗: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国家的号召是: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我们老家,到处都是这样标语,拉横幅、刷白墙,可惜这边少见。  海南农村,重男轻女思想那是相当严重,非她娘的要她娘生个男孩才罢休。男的不嫌少,韩信将兵---多多益善,敢情是把她娘当成她娘的造人女娲。  要是能得偿所愿固然好,精子跟卵子什么时候结合你能做主,但哪个精子,怎么结合还真由不得你。  于是,镇、乡、村,家里有一篮球队列的孩子甚至还有替补的情况随随便便随处可见。  再苦不能苦了弟弟妹妹,马子、叉子当初都是这个想法,以众人能接受的方式,委婉的辍学出了社会。比如故意考的不好,比如装坏孩子逃课等等。她们无意中说起过的,我却记得清楚。  在海南,人们心目中的大城市无非海口、三亚。她们选择了海口,海口的天气相对来说,比较温柔体贴些,跟我当初留在海口的理由不谋而合!  来了海口,人生地不熟,有亲戚朋友也不能老麻烦人。靠自己吧,一女孩子家的,又没文凭,好工作难找,差点的又不来钱。家里人常常张着嘴巴等着用钱,不是买米下锅就是弟弟妹妹要交学杂费、生活费。  幸好家人都健健康康,没病没灾,能吃能睡。真要跟医院打上交道,别说一年三季稻,七季八季都不一定够开销。  马子、叉子,因为家境的原因,步入了夜场生活圈。  虫子不一样,是因为感情。  虫子家庭条件不错,大几亩橡胶,大几亩咖啡,大几亩芒果。雇人种,来人收,几乎不用操什么心,懂算账,会数钱就行。  虫子男朋友却不咋地,好吃懒做,吃好穿好,还吸毒。没钱就找虫子要,威逼利诱,实在不给就翻脸。不是舍不得这几年难得的同窗之情,虫子早就走人了。说是这么说,我看不见得,虫子已经陷得很深了,抠都抠不出来,不然分手之后也不会狠心在自个手腕上烫个烟疤。  虫子和他男朋友就一直就这么分分合合,别别扭扭,欲罢不能。当初虫子也看中那男的俊俏,小帅哥类型,嘴巴油滑,懂的讨人欢心。只要在一起快快乐乐,其它啥也不管不顾。不顾父母反对,亲友劝阻,还不顾惜跟他们闹翻脸。  后来,那男的移情别恋,找了个比她有钱百倍,却比她丑陋百倍的官二代女朋友。虫子知道后,伤心欲绝,有家又不好意思回,干脆跟马子、叉子一起混迹夜场。  故事是听马子八卦的,伤疤是我亲眼所见的。伤心往事,虫子不愿提及,马子她妈的天生具备长舌妇的潜质,总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故事。我每次听完她添油加醋八卦的有声有色后总不忘恩将仇报的挖苦打击她一番。  
  日 周三
我,什么都能抗拒,除了诱惑。  九、【答读者问】  作者:布尔阀门
回复日期: 13:03:00
  楼主就光在那里旁观这么多总忘乎所以?你不干点啥?  ------------------------------------------------------------  我就乘机唱歌喝酒,呵呵。我是小角色,人是大人物,神通广大,三头六臂,吃着碗里还能看着锅里。可怜我大多时候连碗都没有,偶尔有个碗,也是忽悠来的。不过要是真有多出来的、落单的我就凑上去呗,搞不好还能拣漏!  作者:天籁传说
回复日期: 16:48:00
  夜场主要是干什么的啊?陪酒么?  ------------------------------------------------------------  天知道,地知道,马叉虫知道!一般是喝酒、唱K、跳舞、陪嗨,直到客人散场,做爱做的事,不爱也得做。  一次,也是跟一伙人在金银岛夜总会喝酒,其中,我年纪最小。貌,虽不如潘安之流,但也过得去,不至于污染海南岛的唯美环境。  东道主主J哥给几个需要打点的朋友点了台,叫了小妹。其他人该干吗就真干吗,只有省高院的一位法官Y大哥倒是拘谨的很,对于他旁边坐的水灵灵的湖南籍小妹燕子,居然能道貌岸然、不动声色。  那会,法官坐右,燕子坐中,我坐左,三人紧挨着的,不停的玩骰子。因为之前J哥咬着耳朵跟我说:Y哥是有学问的人,研究生,你负责陪好他。  我在J哥一伙人眼中,各方面来说,还算是比较能拿的出手的,这点很令我欣慰。于是,欣然点头应允。  两大男人在那种环境下,随便寒暄几句就Ok,谁真有心思讨论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这么崇高的境界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研究,纯粹是一种玷污,肮脏的心被玷污了。  灯红酒绿、觥筹交错的腐败环境下,论谁,他也伟大不起来。映入眼帘、盘旋脑海的往往都是这样的场景:  《金 瓶 梅》   自古纨绔红颜陪,碌碌而无为。眼花卧柳情如许,这爱情、百转千回。城西门庆尽吹雪,日日笙歌夜夜醉。无畏!      有缘千里来相会,山珍且海味。云髻渐偏娇欲语,论天理、狼本爱狈。紫禁叶落满孤城,犹抱金瓶更插梅。惭愧!    古今中外,只有一个柳下惠。  我不是,J哥不是,Y哥也不是。  我就不用说了,啥德行你们也知道,一句话概括:什么都能抗拒,除了诱惑。  说说其他两位。  J哥常说的一句话是:赚钱干什么用,还不是给女人花,你难道存银行啊?能带进棺材?  转而意味深长的下个结论:死钱,要活用!钱财,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Y哥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主要场合太陌生,有点顾忌。人往高处走了,下面捧场的人就多,各方面的诱惑也就接踵而至。外面的个个妙龄貌美,家里的那位人老珠黄,再加夫妻感情也不怎么地,寻个花问个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回想起Y哥的道貌岸然、不受美色左右,我有些怀疑。J哥后来才告诉我,认识Y哥是在十多年前,地点是在府城绣衣坊,他一小兄弟开的发廊,挂红灯的那种。原因是Y哥聚精会神办事那会,钱包里的钱被人掏空了。值得称道的是仅仅只拿走了钱而已,证件和银行卡之类的都还在。单单冲这点,我就觉得道上的朋友还是有令人钦佩之处的,具备良好的职业操守。  要是我,拿了钱包就走得了,你以为说出来多光彩的事么?可年轻时候的Y哥不如年轻时候的我想的开、看得透,当真要把钱拿回来。当然,那时候的Y哥还不吃皇粮,就一闯海未果的流落汉。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Y哥看救命钱不见,怒气攻心,血涌脑门,索性就开始闹腾。  一张嘴就一口湘楚味,正好对门门口斗地主的J哥听到,也听的懂,算半个老乡吧。看他穿戴,不像富裕人,为点救命钱,吃不准还真敢动真格,闹大了谁都费力不讨好,索性卖个人情,一个电话过去帮他把钱要回来了。  Y哥拿到钱还不走,数数只有300块,明明是500块。  一个月前,湖南的一个七弯八拐、毫不知名的小村庄。已然白发苍苍、风烛残年的老娘终难挽回儿子南下的决心,抹一把老泪,狠下心卖了耕牛凑给Y哥当盘缠的,皱皱巴巴的5大张‘四人帮’,Y哥记得很清楚,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接着嘟嘟嚷嚷,被过路看热闹的人给劝住了:我说老弟,说的过去就行了,人家是吃这口饭的,多少扣下点劳务费。人家退一寸,你也别进一尺。那位大哥要是不帮忙,你一个子别想拿的回来。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吧,以后多注意点就是了。  Y哥不是榆木疙瘩,好歹是个知识份子,多少见过点世面,也还算是开窍的。他骂街的当头也有琢磨。严格来说,这些人,他惹不起,搞不好还真像收音机里头播的犯罪情景剧一样,被揍个半死不说,钱也甭想要得回半分。  想开也就不计较了,Y哥假假的仍旧骂骂咧咧,算是拍屁股走之前自个给自个搭的台阶。  再后来,Y哥寂寞难耐之余,也会继续游荡绣衣坊,传说那里整条街都是红灯区。于是乎,一来二去,就跟J哥攀上了交情,成了朋友。  现在,Y哥官运亨通,J哥有事也会找他帮忙,吃吃饭,喝喝酒,套套近乎。  话说,我们三人玩骰子,燕子坐Y哥的台,却对Y哥不冷不热。这倒不是一开始就这样,贴了Y哥几次冷屁股后,自个也就跟着冷了,正好中了她的意,对一老头怎么升温的起来。  不过对我,温度在持续,不停的往我这边蹭。我是用右手摇骰盅的,老是碰到她胸脯,她不仅不躲闪,还抬头挺胸好让我更容易些。蹭够了,没新意了,我就换手摇。摇来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靠到我怀里来了。  包厢的确很挤,我不自作多情。  一会,她叫一输了,两杯酒下肚,便把脸凑过来,嘴巴贴着我耳朵告诉我:我叫燕子。  我免面不了俗:哪里的呀?  燕子:湖南娄底的。  我继续发问:来这多做久了?  这句话多余的不得了,如果可以,我想收回来。  燕子:刚来没多久,一个月不到吧。  我还没张口那会就知道她会这么回答,夜场讲究的是个新鲜,刚出炉的才好,干净、卫生、爽口。  所以小妹们问谁她大都会这么回答你,哪怕老黄瓜了,也要刷层绿漆,这样卖相才好。  亲密接触那会,我趁机正眼打量了她一番,脸上稚气未退,头发长一截短一截,有点非主流的趋势,但不浓妆艳抹,淡淡妆,顶多18-9岁,以为穿黑色蕾丝袜我就当你成熟了呀。  看到Y哥有点落寞,我赶紧往左挪了挪。注意刹车,保持距离。  燕子还要缠着我玩骰子,我端着酒杯说是要打圈敬酒,借口换了地。  我每次看她,她也在看我,嘴巴嘟嘟的,偶尔还拿眼睛瞪我,皱眉假装生气。  12点左右,Y哥起身对J哥说:不晚了,先撤了,明天还要早起。  我也赶紧起身相送,到了门外,也不忘握手:Y哥,慢走,有机会再见。  转身回包厢,燕子还没走,按理说,客人一走,坐台就算结束,小妹们也可以顺理成章的离开了,这丫头居然傻乎乎坐在原地玩手机。  我假装没看到她,径直跑到角落,坐凳子上跟几个朋友玩骰子,她也起身跟过来,一屁股就坐我大腿上了,防不胜防!  还若无其事的继续玩她的手机,连眼角都不带看我一眼,好像一切跟我无关。  我可没钱付台费,我十分不解风情。  燕子脸色变得有些暗淡,她挤出点笑,带一丝苦味:过来,我跟你单挑。  我犹豫着,被拉一把拉起来往沙发拐角走。  她还是喜欢坐我腿上,发现摇骰子不方便,这才乖乖坐我旁边。可惜,死性不改,仍把一只腿搁我腿上,还不老实的晃啊晃。  就这战况,谁顶的住?要说我没想法,墙角散步的小强都不信。  散场那会,她拿我的手机拨了她的号,含情脉脉:下次来,记得叫我。然后,目送我们上了车她才转身。要不是跟J哥他们有点事要说,我不敢保证当晚不会有故事发生。  J哥一语点破:谁不喜欢年轻点的帅锅!
  日,周四
  【马子、叉子探亲归来】  下班了,不知道干嘛,就在公司多呆了一会。  马子打电话过来质问:你在哪,什么时候回来?  我懒洋洋:干嘛,要跟我约会么?  马子顺势:好哇,那你赶紧回来,我等你。  我听到叉子在旁边打岔,一口一个熊哥的叫,甜蜜蜜。就冲这个,我也得赶紧回家,何况有几天没见她们了,没见她们我哪有东西写呀!网友们一个个催我更新,催魂似的,我恨不得去找香草山123【天涯社区海口版知名大贴《夜色海口之艳遇》的作者】 要题材写。我可不想ED,兄弟们别诅咒的太残忍了!  见到马子,马子就发嗲:小熊,想死你了都!  我:那要拥抱一下不?  马子:等下嘛,帮我把东西拿上去先,我忘了带钥匙。  我这才看到她身下大包小包的一大堆东西。   我有点失望:逃荒啊,大姐?!我以为是什么好事呢,原来是当搬运工。  叉子:给你表现的机会嘛!一般人,想表现,都没这机会洛。  我喜欢听叉子说话,柔声柔气的,听起来浑身软绵绵,耳根最软。  叉子是个精灵虫,看我俯下身还没选择拿什么的时候,她就开腔了:哥哥,你拿这个箱子呗,我故意表示不满:专挑最大最重的给我,呵呵。  叉子楚楚可怜的样子:哎,没办法,谁叫咱们家就你一个爷们。  不知道啥时候我就成她们家的了,占便宜的我见得多了,可没见过这么占便宜的,连汉子都要,不是偷,分明是抢!  回头一想,发现我理解错了,她说的我们家,应该是我们合租的这个家。这话挺中听的,我心里好一阵自豪,倍感责任重大。像这种体力活,我不干谁干?理由当然,责无旁贷。  马子亲妹妹锤子也来了,长的十分抱歉,脸上兵荒马乱的如月球表面,看完第一眼我都慌了神,不忍心再看第二眼。声音又大,又肥,一直站在她们身后,还算有自知之明。  我一开始没注意到,她不跟我说话,我也懒得跟她搭腔。  等我提箱子的时候,有些后悔,好沉。这个死叉子,都说绿帽子难戴,高帽子也不好戴,真的!  不过我还是一口气提了上楼,这个跟做爱有区别,非得一鼓作气,而且一个姿势不变。我住四楼,不费多大周折。  等我拿钥匙开门那会,就听到她们在三楼的楼道气喘吁吁,还嚎。一个个跟什么样,拿几个小包包也在那野猫发春一样叫唤,一点形象都没有。我就想,你们能不能像叫床那样温柔些、好听一些呢?  可惜她们不在我边上,不然我就真的这么问了。  懒得管她们,我把箱子放在她们房间就坐床上等,好半天她们才上来。  上来之后刚放下东西,她们好一阵喘气,噗嗤噗嗤的响,听了还真受不了。一个个倒床上,从我打头,一溜排开,裙子遮上不遮下的,也不管了。我想:还是回自己屋安全,免得出什么乱子。  回屋我就拿了哑铃在那举,健身很重要,特别是海南这地方!人说不来海南不知道自己身体好不好,这个倒是实话,这边夜生活太丰富,没点体魄还真扛不住。这么多天的坚持,总算有点成效,虽说比斯瓦辛格差远了,不过比小沈阳强多了,一般人扳手腕,绝不是我对手!  哑铃还没放下呢,那边又叫了:小熊,过来陪姐聊聊呗,有些日自己不见了,你不想我么?  谁说不呢!我坚定的说。等我进屋坐定下来,马子、叉子已经开始化妆了,一边还说:哎,赶紧的,等等还要上班。  锤子是上海口来玩的,化了妆估计也好看不到哪去,估计这是她没去夜场上班最重要的原因!  马子很急,在那一个劲的照镜子,一袋子倒桌子全是那些个玩意,粉饼、眉笔、棉签、刷子什么,幸好我以前的公司是做化妆品的,到现在,我还能认出几样。  叉子也很急,拿了眉笔就削,削完就往眼睛上下划拉,等她转头我再一看,就比那唱戏的涂抹的稍微得少一点了!  我对着马子说:这小鬼化了妆还挺漂亮的。  马子说:那是。  叉子说:当然。  说完还不忘抛个媚眼过来。  我说:切,假精【海南话:装B】。  早说过,马子开放,就着身上现成的衣服也能去上班。暴露的很,该露的露,不该露的也露了。  叉子讲究些,还要换下便装,拿了件裙子就往洗澡间跑。  出来的时候我就问她:你换衣服怎么不关门哪?我以为你要洗衣服呢!  叉子显得不在乎:不就你在吗,再说了,你不都看过了吗?  那是你姐,我争辩道。  你想看,我现在给你看呗。没等我出手制止,她已经把长裤退到脚下了,刚才她只脱了T恤衫,套上了裙子而已。洗澡间没有凳子坐,所以长裤还在身上。  我分明看到了她白色的小裤裤!弯腰那会,一副绝妙的山水画就呈现在我眼前,有沟有壑,有色有香,我张大了嘴,她却不以为然。  还没等我回过神,马子拍了我一下,吆喝一声:喂,够了没,姐妹们要上班了,想看等我们回来。  说完,潇洒的拿起包包,拉了叉子的手,扭摆着屁股就出门了,只留下傻愣愣的我,被笼罩于她们散发出的浓烈的体香中。  
  日,周五  【‘弼鸡温’的由来】  回到家,马子、叉子都在那化妆,由于惯性,我就进去坐下了。这次,我可没有等她们主动叫我,不能每次都那么被动。  马子只拿眼角瞟一下:回来了?  我:恩,这是我家嘛,不回去哪?  叉子纠正:这是我家,对面才是你家。  我笑笑:你这丫头真是牙尖嘴利的。  说话那会,总感觉坐到什么东西了,抬起屁股一看,红色的一包,我以为是包纸巾。再凑近一看,大大的三个字:孕检纸。然后下面的小字写着,什么尿液,什么HCG,再看看地上面那么多棉签,日她娘的,真恶心。这比最开始搬进来那会,我在她们桌上看到避孕套更让我头晕。  三个字:太脏乱。四个字:相当脏乱。这是我对她们没太大性趣的原因之一。个人以为,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具备合适的环境、良好的气氛,当然,还有美好的心情。  这些个东西都是马子的,往厕所的烟灰也经常不冲,我骂她好几次了才有所改善。老实说我喜欢叉子多一点,叉子要比马子有讲究,做事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可惜,叉子有男朋友了。  这些个东西看到就看到,就当没看到也就过了。可是这次跟我亲密接触了,我有些郁闷,也不好发作,毕竟像叉子说的那样,这是她们家。我也只是建议性的说:你就不能藏着掖着点。  马子看到我那糗样,也不说话,一个劲呵呵的笑!我感觉浑身不自在,自个回屋去了。  躺在床上,突然想:虫子好久都没来了,再不来,她哥我都快忘记长啥样了都,这死丫头,真不让人省心。  呵呵,开玩笑的,我还没这么花痴!  在自个屋里,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对面传来几声鸟叫,我也没在意,我就以为是她们手机铃声。叫了半天,还叫,我就对马子吆喝:手机响半天了,你不接就关掉,妈的,吵死人了。  马子、叉子都大笑起来,马子好不容易收敛住嘴,大声说:你个笨笨熊,笨死了,这哪是手机响?   我有些疑惑,起身又去了她们房间,叉子差点没笑岔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抬起芊芊玉手指了指地上一个纸箱。  我凑近了上去看,几只小鸡在纸箱里打闹,小小的,还染了色。共三只,一只黄,一只绿,一只红,圆圆的,很可爱。  马子说,逛街那会,她看到中介路有人卖小鸡,看着挺喜欢,就买下了。五块钱三只,也不贵,她们三姐妹一人一只。  我:这么不算上我呀?  马子:我们三姐妹,你算什么呀?  我刚想说鸭,好像不太合适,干脆表示强烈谴责:切,你们性别歧视。  马子:你也喜欢小动物?  我:当然啦,我很有爱心,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马子正眼对着我:看出来了,看的出来你很花心。  我:呵呵,这你都知道。你不知道吗,心碎过后就成一瓣瓣的了,花一样的心。  马子轻蔑的扑哧一声:你也会有心?还以为你没心没肺呢!  我:扯远了哈。说小鸡的,怎么说我头上来了?  叉子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一鸣惊人:你是鸡头,不说你说谁?  我:啥?  叉子:鸡头。  我:你可别乱说哦,警察叔叔听到要逮捕我的。  马子、叉子呵呵的笑:看你就像。  我:还真没发现我还有这优势。那到时候看吧,钱景好的话,可以考虑改行。  叉子:看你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一肚子坏水。  我:明明是你栽赃陷害。  叉子:我说的鸡头是要你照顾好我们的小鸡。  我:不早说。  叉子:给你封个官当当,满意了吧?  我:切,九品芝麻官。  马子:有的当就不错了,还唧唧歪歪。  我反驳:得了吧,尽说风凉话。  叉子:我们要是不在家,你就按时喂它们吃哈。  我随口答应:晓得啦。  叉子:你要是有事出去,你就多撒点饲料,装满水。  我敷衍:晓得啦。  叉子:千万记得哦,我的小鸡们要是出了事,我跟你没完。  我不耐烦:晓得啦。  叉子:真乖。  我瘪瘪嘴:先说好,以后吵架,不能叫我‘弼鸡温’。  马子、叉子哈哈笑,异口同声:好好好,不叫不叫。  我:成交!明儿上岗。  
  日,周日  【海南欢乐节】  回到家,闲着没事,逗小鸡玩,蹲地上感觉累了,干脆跟马子说:我拿过去玩会,要不,晚上就放我这边好了。  马子赶紧插话说:好哇,赶紧的,吵死人了都。  我话还说完呢,就被她打断了,深怕我反悔似的。  我反唇相讥:不比你们吵!  马子:快拿走拿走。  我为小马叉虫们打抱不平:这才几天哪,就嫌弃人家了都。  马子:哪有,我们白天才能睡觉,它们天一亮就开始叫,烦死了。  我:活该呀,你们。它们没吃早餐,当然要吵啦。  马子:我哪起得来,困死了都。  我:行了,行了,我要起得早,帮你喂喂。  马子:刚准备说的。  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我还不如自告奋勇。  看她准备涂唇膏,我也不继续说话了,拿了纸箱准备过去。  谁知叉子开腔了:你得看好它们哦。  我说:当然了,一视同仁。我把它们当成你们,对它们好好的就像对你们一样。  马子、叉子听着这话好像有些不对,不像是什么好话,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只是撇撇嘴。  我闷在心里差点笑出来,人贱则无敌,我都有点鄙视自己了,怎么开这种俗气的玩笑。  等我刚放下纸箱,叉子就咚咚咚的趿着拖鞋跑过来了。手里拿着小鸡的饲料还有用塑料瓶底剪成的水槽,再三叮嘱:记得要睡前要喂它们一下哦。还有,晚上有点凉,记得在里头放点报纸什么的免得它们冷……  我直点头,一口一个好。  想想这丫头真不错,细心又周到,去夜场真是可惜了,哎!不然,忽悠来当老婆也不错。  安顿好小马叉虫们,我就开始练毛笔字,这两天我比较清心寡欲,没什么心思出去鬼混。  好久不涂鸦了,提笔都觉得有些生疏,找出一本废旧的笔记本,胡乱的画一通。  手上这只狼毫笔是很有纪念价值的,欢乐节那天,我在儋州那大镇上买的。  一长的像大仙的老头摆了地毯在主会场附近卖笔,我就蹲着,一边看笔锋的好坏,一边听他捋胡子瞎掰。看到他停顿,我就知道到时候该点头了:嗯嗯嗯or是是是!  他也不嫌烦,七嘴八舌的跟我灌输了一通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再加巍巍中华上下五千年。说这么多也不口渴,我估算从他口中喷出的唾沫星子都能够人喝一壶的了。再不走,恐怕他能说的我心服口服到请他喝娃哈哈绿茶或者统一AD钙奶。  我突然感觉头有点晕晕乎乎,有脑白精【半脑、白痴、精神病】的症状。火辣辣的艳阳天,满街到处都是人,吵闹的耳朵都发麻,沉闷烦躁的很。一个小冲动就买下了,花费大洋25元。  我手上旋转着毛笔,嘴里自言自语:不知道有没有恒心练好字!  大爷信誓旦旦:帅小伙,你行的。  说完还冲我点头,竖竖大拇指。  我记得当时只是简单的回馈了一个“回眸一笑”,了之。我想,我练字怎么轮的到他信誓旦旦。  这老头,蛮可爱!  想到这我就想大笑,我联想到周星驰买下《如来神掌》武功秘籍的画面,然后我模仿那老头的声音:维护世界和平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现在想起来,除了这些附加的,欢乐节现场的欢乐场景也历历在目。  日晚8:00-11:00点,我在嘉宾入场口附近近距离的见了很多明星。  羽.泉,来的早走的晚,一辆白色宝马长期停在那,很是抢眼,动不动就被周围的吆喝声吓的报警鸣叫。他们来的比我早,只是离开的时候我才看到他们急冲冲的钻进宝马一溜烟就走了,招呼都懒得打。也难怪,掌声不多,叫声不大。  然后是陆毅,坐的是某某公司赞助的现代越野。从窗外往里扫描一番,黑乎乎的没看清楚不知道是他,后来下了车才看的清楚些。穿个大红羽绒服,戴个墨镜,头一直背向我们,有人叫他他也不应,可能是耳朵不太灵光吧者赶时间上场吧我想。  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人很高大,比随从人员高大半个头。蹬个皮靴,穿牛仔裤,模特一样。人再叫他名字的时候他回头向我们招了招手,的确很阳光,很帅气!  陆毅才到不久,范文芳就来了,给人感觉,很高挑。瓜子脸,发髻拢的很突出,入场出场衣服都没变,低胸圆领,绿色套裙。长长的皮靴,高高的跟,比周围的人也高出很多来。走路都有两人搀扶着,下台阶上车那会差点摔倒了,搞的我小有紧张!回忆了一下,穿了鞋的她,差不多跟陆毅般高。  跟范文芳一起的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年纪比较大,妈妈级的人物,想想不会真是她老妈吧!这个先不说,说范文芳的那个男跟班,应该不是男朋友吧。很肥,屁股很大,走路一扭三个晃。  不过,还算年轻,不到35岁。他一上车就坐副驾,只觉得车突然往下一沉。屁股那么大,坐车,估计半个都得耷拉在座垫外头。  楚生姗姗来迟,群众呼声最大,特别是周围的海南籍儋州朋友反应最强烈,口哨、呐喊一阵阵。  楚生知道,海南的秋天不会很冷。再或许,他是知道,海南还有花生们高度的热情凝聚的温度。所以他不怕冷,就披一件夹克衫,休闲裤,休闲鞋,邻家男孩的打扮,挺亲近的感觉。下了车,不停的对我们招手,微笑,直到他走上红地毯,群众们还不依不饶在那不停的喊:楚生、楚生......  我因为在进出口处观摩明星风范,也就没看到吴佩慈、赵宇瑛、糖糖、金小鱼、汪涵等主持人的入场。间隙间也努力看到听到些动静,个人观点如下:吴佩慈不算很嗲,高度、身材兼备。汪涵主持的一般,有点打不到靶的感觉。赵宇瑛、糖糖都是海南广播电视总台的,很明显,分量和经验都不足。金小鱼是美国妞,中文说的很标准,下场换便装之后我看的很清楚,是很漂亮,用东方人的眼光欣赏也很漂亮。身材很不错,屁股很丰满,裙摆都撑的鼓鼓涨,走路还一扭一摆的。跟她说“hello”她也不理人,离场上车那会才跟我们挥手。她那助理很牛很男人婆,穿个军大衣,一路都叼着烟,吞云吐雾。  ……  不知不觉,口水流了一桌,脸上还有墨迹,这是第二天醒来时发现的。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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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周一  【好色的葡萄】  今天下班,蹭了同事“琼中仔”的车回去的。  开始,他苦着脸,还有点不大愿意。叫他白干的事,他都是这表情。  琼中仔:等等我还有约。  我这么跟他说:我那房间租出去了。  他不作声。  也是哦,压根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挑重点:是两女孩子!  这小子眼睛突然一亮,放着光芒瞪着我:哪里的?  我:万宁的。  琼中仔眼都没空眨一下:多大了?  我:跟你差不多。  就这么几句简单对话,他屁颠屁颠的就把我送到了家门口。  下了车,我故意很认真的提醒他:耽误你约会了哈,赶紧的,祝你好运,拜拜。  琼中仔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头低了一下,马上抬起来:你上面有水喝不?口有点渴。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没有。  重色亲友的家伙,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他拉什么屎,直接点跟我说看美女不就行了,这会还跟我拐弯抹角装矜持。你大爷的!  我想测试下这小的子应变能力,看看一棒子能打出个什么样的屁来,于是补上一句:我孤家寡人一个,家里猫尿都没一滴。  琼中仔:那我去洗把脸。  我脸上和心里不易察觉的微微笑了一下。看他这傻样,逗他很开心。  开了门,他抢先我一步上楼,跳跃式往台阶奔。突然转头来一句:几楼?  狗日的,呵呵呵。傻的人我见的多了,像这么傻的我还不多见。  我很鄙夷的摇摇头,哼一声:四楼。  等我慢悠悠的上了楼,看到他气喘吁吁的在门口握着门把,命令式的说:开门。  操,前面有花姑娘等着你上炕啊,这么心急?!  心急有什么用,你有钥匙吗?  我忍不住又偷偷笑了。  那时候,8点左右,时间还早,马子、叉子一般都会在的。  一开门,屋子里到处灯火通明,我就知道是马子干的好事。叉子很懂事,不会这么浪费!  关了所有走廊的灯,我径直进了她们屋,琼中仔装老实地随后。  她们房间,只有马子在。  马子很会察言观色,夜场混出经验来了。看我脸色不好看,知道情况不对劲,马上堆起笑:熊哥你回来啦!过来坐,这有葡萄还有桔子,说着还把垃圾篓拖到我脚下。  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她哪做错了,觉悟挺高。  我,脸仍旧板着,心却融化开了:到处开着灯,也不记得关!  原则问题,我还得说她几句,本是打算给她上堂政治课的。  马子脸上堆满笑:知道错了,熊哥,下次不敢了!  我顺手摘一粒葡萄扒拉,一边横她一眼:知道就好。  原本,还准备接着来第三句话再加强下语气的。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俗话还说: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  我在那斯斯文文,十分小心的剥皮,像大家闺秀。那个死不要脸的琼中仔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都主动伸到装水果的袋子里了,摘两三粒葡萄一股脑儿直接往嘴里送。  我笑着跟马子介绍:我一乡下朋友,刚进城。  本来还想多开涮几句。这狗日的,手、嘴并用,一刻都不闲着。嘴巴吧唧吧唧,都没空隙理会我们一句。  也罢,瞧他狗日的糟蹋粮食的效率,老子要是再继续冒充君子动口不动手,恐怕连葡萄仔都轮不到我了。  我一脚过去,三成力度,踢一下琼中仔屁股,骂骂咧咧来一句:你丫够了没有?  这一脚,人没踹飞,入嘴的葡萄倒飞出来一粒,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马子开叉的胸口。  还真他妈准,这葡萄也够色的哈,一点不比我们逊色,我心想。  慌乱之际,马子楞的当头,我卷了卷纸就上前帮擦。突然感觉情况不对头,定神那会,手都已经触碰到马子胸口了。这节骨眼上,骑虎难下,我心一横,拈了葡萄,裹起来用纸反面顺带来回了两下。  那会,我都不敢正视马子的表情。  于是,没头没脑,十分诚恳的溜出一句:干净了。  随即,我马上又转身面对琼中仔:嗯…,那啥,你不是有约会吗,赶紧的,难道还要让人家女孩等你呀?  卖力的拉了琼中仔,我们大步的就往门外撤退。  尽管速度迅猛,却仍然躲不掉身后追赶上来的一句话:妈的死狗熊,给老娘站住。  你说站住就站住啊,多没面子。  
  自个顶!
  日,周二  十四、【出差遭遇】  下午出差,跑了澄迈、定安、屯昌三个地方。司机怕犯困,一路放DJ,性致勃勃的,高潮部分还小哼上一曲。看到路上有年轻妹子就吹口哨、打喇叭,甚至还伸手招呼,好不逍遥自在!  这屌毛司机,灵光的很,看到路边一拿一堆行李等车的女孩,眼睛一亮,马上提醒我立即GPS定位,锁定目标,车速还有意识的配合着减慢。他怂恿我,等等走近了开窗了打个招呼,顺便问人家坐不坐便车。  人瞧的起,我也迎上。反正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我得提前做好思想准备。把妹犹如行医,望、闻、问、切,得一一到位。  这种思想准备其实早早就有了,从出师到现在,我时刻准备着。截止到目前,我粗略估计,至少已经准备了五年。  说到望、闻、问、切,我也不怕告诉大家,免得失传。  望,就是看身材,看长相,看发型,看着装。  闻,就是听口音,探口风。  问,就是问时间,问路线。  切,就是综合以上情况,分析妹子的热情度,评估她上贼船的胜算,然后对症下药。  能把上述口诀运用到最高境界,保准手到擒来。神马狗屁《玉女心经》,在你眼里,都是浮云。这秘籍,鬼谷子都不一定知道的,更别说《孙子兵法》之类的了。  总之啊,遇到这种情况,坏事都是我干,冲锋陷阵责无旁贷,我早就习惯和默然接受了。过河卒嘛,丢车保帅,要是上演英雄救美,那我肯定当那土匪。  司机说了:不听话是吧,等等你撒尿,我把车开走。  他说到做到的,我就被他这么整过一次。  我一开阀门,他就开走车。妈的个B的,害的我不知道关阀门好,还是继续洒水施肥的好。偌大的马路上,一青年男子挺抢对着大街就一阵狂扫。后面的车一辆接一辆的,有故意打喇叭的,有故意开慢车的,有美女银铃般笑的…。  我脸红心跳意不乱,打死都不把脸转过,免得被人拍照,上南国都市报。  这是话外。  话说,车开到女孩旁边停下,清香阵阵,随风就能闻到。  后面看,想犯罪。长发飘飘,裙摆飘飘,屁股还挺撅。  正面看,宽额头,高颧骨,皮肤如烤乳猪,焦黄焦黄。  还没等我大叫鸣锣收兵,司机一脚油门踩到底,一溜烟跑了。车里半天没有声音,都还沉浸在噩梦当中没回过神来!  司机一脸震惊:妈的个B的,还没进化完吧?  我义愤填膺:回头问责下达尔文。  我追究责任:你看你,啥眼神。  司机不说话,专心开他的车,我也懒得再说。大家伙这会,都变的很平静下来。  等我们驱车返回到定安龙门镇那会居然下雨了,那时候才6.30左右。想想完了,衣服还没收。果然是乐极生悲呀,搞不好又得裸睡一晚上。  裸睡不是不好,自从马叉虫们来后,马子个死八婆隔三差五的就往我这串门。她们回来都两三点了,我睡的死死的,她她妈的像鬼一样就飘进来了,没点声音。有一次还开手机灯照我小裤衩,我当时吓了一跳,可怜我那一直坚强不屈的小弟弟差点没缴械投降!  你可能会觉得这个好离谱哦!我要说: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  小时候,常听妈妈说:今天的事今天办!别白天跑四方,夜里补裤裆。于是,我催促司机赶紧往回赶,想减少点损失,能抢回条布挂裤裆上就行,免得被马子那骚婆娘活生生又搞出艳照门,而且还毫无抵抗地轻而易举得手。  开玩笑的,呵呵!这年头谁找不出块布来遮羞,至少还有毯子棉被什么的。不过内胎的数量是真的有限,我就四条,完了就完了。  刚下高速,才发现海口没雨,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来。外面黑,路面上有一点潮湿,可能是雨刚停也说不准,还是早点回家比较妥帖。  回到家,刚开楼下的铁门,外面就哗啦啦下起雨来。对面庭院里,莲雾和杨桃的树叶也被打的哗啦啦的响,向我求救一般,我才懒得理。掩门那会,我心里叫骂说:都别它妈哭了,老子自个都差点湿身了。  老天还是眷顾我的,人长的帅就是不一样,估计是龙王他那最漂漂的女儿小龙女格外开的恩。我分明看到,水晶宫殿里头,刘亦菲饰演的漂亮可爱的小龙女妹妹摇晃着南海龙王胳膊:爹,再等等才下雨嘛,风云浪子哥哥就快回来了,耽误不了多久的。  其实也不一定也要刘亦菲啦,董洁也可以。  受天涯这个大舞台的熏陶,我这戏子YY【网络用语:意淫】的功夫见长,而且日新月异。  进屋那会,已经8.30了好像,不太记得了,马子、叉子都不在。她们九点上班,马子有跟我说起过的。小马叉虫们看到我回来一直在那叫,估计是饿了,我赶紧撒了把饲料进笼子。随之,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打闹抢食的声音。  哎,偌大一间屋,一个人都没有,幸好还有它们在,不然还真冷清!  我逗着它们正起劲,突然想起什么,我就往阳台跑。真是脑白【海南话:脑短路】哦,差点忘了正事,衣服还不知道什么个情况呢!  阳台只有一套件的裤裤和罩罩在那迎风飘,还滴着水,不知道谁的。其他衣服都没了,我以为又被刮到楼下去了呢。想想应该不会,又没刮多大的大风。  回自个屋一看,衣服都在呢,有几件还不是我的,谁这么好心,我小有感动。这种乐于助人的雷锋精神,我从不往马子身上想。倒也不是说她心眼小,反而是她心胸广阔,小事从不放心上。你想啊,她胸都那么广阔了,心难道小么,粗的不得了。  虫子最近很少来,那肯定就是叉子帮我收的衣服了,心里好一阵温暖。突然一花痴,恨不得叉子立马站我面前,然后我一把强抱过来,再在小马叉虫们的见证下,郑重的把今天的初吻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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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周四  【发散思维】  在公司,一天到晚都是跟几个女人的打交道,回家还偶尔给马叉虫烦一下,真烦人!  你们可能又会说,风云浪子这小子艳福不浅哪,成天扎堆女人堆,往返于温柔乡,这也嫌烦?整天都有女人围着,多好,我们想要还要不来!搞不好,还能骗个把女孩儿回去暖被窝,上演一个爱在深秋。  要是最开始,我会很耐心的解释给你听:哥几个,别逗了,那些个女人的她们家小女儿都已经不是女孩了。昔日黄花,昔日黄花呀!哎…!  现在我都懒得搭理你们,没心情!  跟阿姨级别的女人打交道,可我嘴里还得一口一个芳姐、萍姐的叫。  昧着良心,真难受。她们却相反,很欣然的样子。  脸上,手背上跌宕起伏像我们家门口的台阶似的,我也觉得没什么,人老了都这样。可是不要老动不动就拉我过去促膝话家常,论圣经,讲耶稣,谈十诫。  一分钟,我以为过了一小时。她们却又相反,把一小时当一分钟,言语起来,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有好心的同事于心不忍,感同身受的过来救驾:熊,饭堂的老妈子喊你吃饭!我才得以解脱。  我的天,My god!都别跟我抢饭吃,谁抢我跟谁 bou(4)mia(1)【海南话:拼命】。  突然间很想认真地学唱一首歌,《大话西游》里头,三藏师傅在监狱对悟空唱的英文歌“ONLY YOU”,谁再跟我说道的时候我就哼哼。  就这么恶劣的环境,我要比小强还要强,我经常这么振作自己,却时常振作不起来。萎靡不振,颓废不堪,像秋后霜打的茄子,像ML N次过后,垂头丧气的哥哥和弟弟。  于是,我最近想去海南东线较远的地方转转。自个感觉活动范围一直太小,太沉闷,太单调,憋坏了都。  可这两天一直下毛毛雨,不大想出远门。  万宁、陵水、三亚好久不去了,有点怀念。  具体怀念些什么呢?很俗啦,无非吃喝玩乐之类。玩乐嘛,哪里都差不多。有钱,哪里都是人间天堂。  我主要说说吃喝,民以食为天嘛!我也是民。草民?刁民?草民中的刁民?随便你们怎么想吧,我认。  先说说万宁,也就是马子、叉子她们的老家。  万宁也算是人杰地灵了吧,别说人,连动物都很杰很灵。  首先,东山岭的东山羊,百度有详细介绍,海南四大名菜之一,产于万宁市东山岭。其味美,据传是因羊食东山岭的稀有中草药木所致,因此肥而不腻、食无膻味。且滋补养颜防湿热,膘肥、皮薄、肉嫩、无膻。皮下脂肪适中,汤味浓稠乳白,气味芳香、味道鲜美、营养滋补。  以前吧,印象中,所见所闻的羊都是白色的。海南这边的羊,全黑,见人咩咩叫,就知道吃草拉屎,啥也不干。猪,也是黑的,肚皮贴到地,怀孕似的,就知道拱地拉屎,啥也不干。  一度以为,海南天气炎热,火辣辣的太阳把它们烤糊成这样子的,出门也不记得擦防晒霜,笨笨的,比猪还蠢。呵呵!  羊,拉的屎,一粒一粒的,椭圆状。黑黝黝,滑溜溜。刚出炉的还冒着热气,像煮熟的黑豆。我第一次见到,十分好奇,捡起来欣赏了好一会。  羊肉,吃的比较多了,东山岭的东山羊,永兴镇的羊山羊,一般都是打边炉,要不就是煲汤,味道果然名不虚传,不同凡响。  然后是后安镇的后安粉,老实说,还凑合!礼纪的DIY咖啡,三块钱一杯,挺便宜。和乐镇的和乐蟹,只耳闻,木目睹,像神话。生槟榔,算了吧,吃一回,吐一回。台湾有种比莲子稍大点的小槟榔我敢吃,一包8粒,我一狠心,冲嫩,一个接一个全嚼了。结果是,胸闷,头晕,感觉天昏地暗想要吐。于是,就近找块草坪,席地而卧了半响。等到回魂,拔拔草丝,理理发型,拍拍屁股,一溜烟跑了。这种没屁眼的事,没少干。  陵水,对它的认识,起源于早几年的飞机撞击事件。没啥新鲜玩意,就是黎安小渔港那的鱼新鲜可口,物美价廉,景色还秀美。一火锅下去,二郎腿一翘,吹着海风,优哉游哉,快活似神仙。  所谓的酸粉,不知道我吃的不正宗还是咋地,反正觉得很一般。听说海口龙舌坡那片有一家酸粉做的很不错,一漂亮小MM说要带我去的,看可惜大忙人一个,老放俺鸽子,伤心欲绝,心灰意冷。  三亚,没啥大特色,要真说特色,就是外表阳光,内在黑暗。  海鲜漫天要价。海口白龙南板桥路的海鲜广场,50块一个人,也能吃个半饱。三亚,任何地方,500块都不一定够打牙祭。  什么乱七八糟的玉石玛瑙店,明目张胆招摇撞骗,都不知道有关部门干什么吃的?!  那是以前,现在听说改善一些了。我希望三亚还是加大力度整顿的好,别因小失大,局部的错漏必然会影响了整体形象。  一锹挖不成井,一口吃不成胖子。  日本人吃生鱼片,割一点就放生,以后还可以再持续割嘛。整死一条少一条,到最后一条都没得吃了,这样不好?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身处海南,也希望海南发展越来越好。没见证海南的兴衰,见证海南的衰兴也好。每每看到一处烂尾楼盘活,我总感到好一阵欣慰。  海南,好山,好水,好风景。这么好的自然环境,利用的还远远不够。日照时间这么长,太阳能资源要充分利用起来,太阳能热水器,太阳能冰箱,太阳能公交、自行车等等。  我甚至觉得能否能利用原子能,中子能,抑或电子能分解海水为日常所用,而不是主要拿来制造杀伤性核武器。战争一旦爆发,生灵必然涂炭。  把自己说伟大了哈,大家见笑了。  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真动刀动枪,难免殃及池鱼。我他妈凡人一枚,也怕死呀。这年头,哪有那么多黄继光,董存瑞?睡好好的,天知道会不会一颗‘飞毛腿’掉到炕上爆米花呀?李宁,一切皆有可能!别相信导弹卫星定位,精准无比的屁话,咱们南斯拉夫大使馆不就是传说中的误炸嘛。届时,明明一活蹦乱跳的浪子哥,一下子就还原成了一元素周期列表。  
  日,周五  【重大节日】  马子叉子回万宁老家了,说是过完节再上来,过冬至节,打个电话过来叫我照顾好小马叉虫们。  我寻思了半天也不知道冬至是啥东东,脱人生,小半辈子了都,对节日的概念一窍不通,惭愧!悲哀!  海南这边节日是蛮多的,三天一小节,五天一大节。全国通用的节日我就不说了,我就说说比我们那多出来的那些。  “冼夫人文化节”,俗称“军坡节”,是为纪念巾帼英雄冼夫人的,每个地方的期日不一样,但模式大同小异。印象中的军坡节,就是呼朋唤友,大吃大喝,家境一般的人家还真顶不住这样折腾,搞不好小半年的口粮都得搭上,之后就勒紧裤腰带,过大半年喝西北风的日子。  吃完饭,就是祭祀仪式,这菩萨,那罗汉的,大舞台摆起来烧香,磕头许愿。当下,就有人表演跳大神,过火坑,针穿面等惊人节目,传说是大仙附体。  有人说是迷信,有人说是真的,褒贬不一。我也不知道,信则有,不信则无,挺有道理的。我也不知道我信不信,说不信吧,都眼见为实了。说信吧,好像又对不住老师孜孜不倦的教诲还有那几本教科书。迷信迷信,我权当是个谜,信不信,晚些再说。  现如今,有关部门总算琢磨着搞出点文化气息来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嘛。看来,有关部门也不像你们所认为的常常无作为。  元宵“换花节”,起源于我目前的居住地,海口市府城镇。以前是换香,香火不断,寓意延年益寿,子孙满堂。海南建省后,传统的换香节演变成了年轻人追捧的换花节,互相换花,分享快乐,传递友情,爱情。  近年,换花节的活动规模逐年扩大,地点不单单局限于府城,万绿园,假日海滩,甚至琼海、文昌、三亚等大的县市都开始独立举办了。届时,到处张灯结彩,灯火辉煌。海府一带,数十万人涌入大街小巷,前呼后拥,人推人,人挤人,热闹异常。  我往往恶作剧般不动脑,只抬脚,就能被簇拥着向前进。因为,随波逐流的当头,你想撤退都没辙。人与人之间,密不透风,滴水不漏。后面要是美女,两波波就顶着你后背,随着步伐,一上一下,权当按摩,这个我当然没意见。后面要是帅哥,红缨枪都能顶到你屁股,感觉比较恶心。夸张点讲,那环境下,孕妇得流产,待孕妇得怀孕。  以前老出现偷盗,打架之类的事件,现在逐渐好转了,政府大力度的出谋划策还是做的挺到位的。不过个人觉得还应该增加一个环节,就是征婚交友的环节应该设点专场换花,女嘉宾一排,男嘉宾一排,过路客献花和索花,交换成功的可以互留联系方式,这样挺好。无组织无纪律的换花往往变成野蛮的抢花,有弊无益。  “欢乐节”,前身是2000年举办“椰子节”,每年11月份进行。今年在儋州那大镇举办,刚过没多久,我文中有提及的。最开始的欢乐节都是在海滩边进行,吃喝玩乐一条龙。以带动旅游业为主要目的,强调娱乐性和参与性,打造一个欢乐无比的氛围,塑造海南“欢乐海岛、度假天堂”的美好形象,让游客亲身体验海南独特的民俗文化和美丽的海滨风光。  后感觉实质性意义不大,又没有突出特点,才逐渐开始推广地方产业文化为主,以此为平台,招商引资,为民谋福利。  “三月三”和七夕“嬉水节”是海南黎族苗寨一年一度的盛会,也做的如火如荼,不过有区域局限性,其他地方没有。一直想去参加体验下,哪怕看看七仙女也好呀,可是每到那时候,总抽不出时间来。  这种地方特色的节日还包括儋州的“调声”,手舞足蹈,男唱女歌,感觉就是情歌对唱,男欢女爱。我一句都听不懂,不知道苏东坡先生听不听的懂?!对东坡先生的亲近,主要源于我也在那呆过一段时间,洋浦经济特区组建炼油厂和纸浆厂的时候的事了,算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吧。  有诗为证:  思 乡(儋州行)  故心新岁浓,夜静独潸然;   情堪寄人下,春归在客前。   行影同旦暮,U&I共婵娟;   已随东坡迹,从今又几年!  (日作)      日,周五  【泰国公主】  今天没干嘛,19:30去了海师大逸夫楼看了留学生才艺大比拼的晚会。  这边,南亚的留学生比较多,大多来自泰国、印尼、马来西亚,印象中皮肤都不怎么白皙。其中一群丝巾包头的巴基斯坦女孩子们比较显眼,巧克力似的肤色,身上还有种香味,闻起来怪怪的。环视一回合,嫩没发现刺眼又上心的面孔,小有失望!  没太多心思看节目,是因为实在没啥看头。马来西亚组的舞蹈其实就是很简单的左三圈右三圈,屁股扭扭脖子扭扭,放眼望去,还有俩水桶腰在那蠕动。其他的节目,还算是凑合,不过挺难得的了,比赛要求全部选手都用中文表达。  选手中,泰国的留学生居多,听说其中好多有海南人的血统。很久很久以前,祖辈们移民过去那边生根发芽的。自从某年某月某日,泰国的公主在海师文科楼前面种下棵不知道是什么树的树之后,中泰的友谊就似乎更上一层楼了。来往频繁,学术交流频繁。  虽然说明晚泰拳PK中国功夫,来者不善,但这是武术界,不拳不脚不热闹,跟学术界,两码子事!  说到泰国公主,我插个嘴,当时她种树的时候我也在。首先,我得承认我是个“蚂蝗见不得水响”的货色,什么都可以抗拒,除了诱惑。  听到“公主”这两字,我就想到了《天龙八部》中的西夏公主神仙姐姐般的花容月貌。不是我花痴,擅长意淫,那时候正在放这部电视剧。  我翘课解决了温饱,赶紧的赶过去,就想看看公主都长啥模样,是不是也头巾半遮面。想到这,我一路狂奔,小心肝也一路扑通的跳,就连那满路的紫荆花合着她的香味也笼罩不了我那荡漾的春心。  “太阳天空照,花儿对我笑……”心里那个朗格里格朗啊,好不乐呵。心想,她要是神仙姐姐,我也不要当虚竹,谁当和尚呀!我就一厢情愿的把自己向段誉靠拢,比如他有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五根手指头,我也是,这就很相像了。他帅我也很帅,只不过帅的不明显。他花心,我心花,也差不多!  来到椰林广场,就看到对面一群人在那窝成一团,一边还在地上捣弄,挖坑的样子。拿铁锹的是一中年妇女,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一张不用化妆都可以演包公的脸,黑麻麻的。五短身材,中间粗两头细,橄榄球的形状,横截面积应该是我的两倍有余!  随后,N个为什么就产生了:这人谁呀?不会是公主吧?不像哦!这幅尊荣,说她是个女的都很牵强。难道是菲佣?泰国王族出访也带菲佣?心想不太可能,怎么说也是过来学术交流的,带保镖倒说的过去,带佣人这可是国际玩笑!应该是公主她妈吧!不是说好是公主亲自种下友谊之树的吗!让人代劳不好吧?!何况那她妈年纪也不小了,看着她铲土我都觉得费力,我站在旁边干着急。怎么能这么对待老人家呀?!  或许,有其他什么原因,公主不好躬亲吧。这么想,我就开始在那堆人中间寻找青春靓丽的面孔,怎奈周围一圈都是公的,再远一点才有几个母的,学生,腋下还夹着书本。  好一阵疑惑ing,树已经种完了,一行人都跟在那妇女后头,指指点点,品头论足。回头一问路人甲乙,他们告诉我说打头的就是泰国公主。这是我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浑身一哆嗦,刚吞下的一口口水差点没噎着我。  一连问了几个人,大家都这么说,我才确定那黑脸阿姨就是传说中的公主了。长吁短叹之后,我打算回去盘问下海南同学,海口哪有上好的寺庙,倒不如学做虚竹,出家算了!  
  Mark!
  %日,周五  【睇‘波’与睇波】  讲到外国妞,我还有一小段故事。  2004年那会我大三,在学校认识一个日本妞,相互介绍的时候要我们称呼她阿美。不知道阿美是她的真名还是中文名,我当时只顾着盯着她浑身上下扫描了,恨不得眼睛能冒X射线,给她全身性CT检查,当然顾不上问别的。  也怨不得我,这妞84年生,160cm的身高,前凸后翘,果然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皮肤白皙的像豆腐,滑嫩嫩,水灵灵的,很可爱也很漂亮。眼睛大大的,炯炯有神,说起话来一眨一眨的,像福原爱那种类型,说话轻声细语,还农夫山泉---有点甜。  难怪日本国生理教育片拍的好,主要是原材料好,我茅塞顿开的领悟并总结。  其实,我对日本国文化的研究早在两年前。事件追溯到2002年一个大伙都闲的蛋疼的周末下午,我们宿舍大热天的关门关窗,拉好窗帘,无师自通的看碟自学会了第一句日语:Yamete。  碟片是我在一个充满犯罪气息的下午,横跨整个忠介路,转悠半条步行街,鼓足了好几次勇气才去到一家音像店淘到的。  老板是老板娘,30出头,徐娘半老,只是嘴巴抹的像两根火腿肠,脸上的坑坑洼洼部分填满胭脂粉,好一个豆腐渣半拉子工程,对付自个还偷工减料,I服了U。  再往下,衣领开的比我小时候穿的开裆裤还开,两木瓜有气无力的耷拉着,熟透的气息似乎时刻在提醒有缘人随时可以采摘,不然就浪费了,这会很可惜。  再回望,老脸一脸的颓废,好像对什么事都没兴趣,不上心的样子。连有人进来,她都没半点表情变化。  我,心提到嗓门眼,脸上发烫的很:老板娘,有新片不?  老板娘只瞥了我一眼:有,《流星花园》。  我:看过了,有别的什么不?  老板娘:你想要什么?  对视完丹凤眼,我故作镇定仍掩饰不住慌张:言情点的片有不?  其实我是想说‘艳情’,又有点怯场,干脆故意压低音调,说的不明不白的希望能诱导她能心领神会。  老板娘果然洞察力敏锐:毛片吗?  我不解:毛片?什么毛片?  老板娘也不解释,埋下头,从抽屉下面的盒子里头拿出来一大摞碟片摊开来,封面上大大的汉字:《满清十大酷刑》、《清纯欲女》、《女子监狱》、《潘金莲》……。  不过,字体再大也不如封面上的裸体美女画吸引大。接下来,我对‘毛片’这个新词汇有了概念。毛片:露毛的片。  看我眼花缭乱不知所措,老板娘开始简单介绍:国产的没什么看头,适合十五六岁的中学生,给你看看日本片。  说着筛选出几个给我说道起来,什么这个女主角漂亮,那个男主角厉害。看她越说精神越抖擞,简直像专家,路人都侧耳,我索性10元三片拿了立马走人,拐了几道弯才折回学校,话说丢人不能丢到家。  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碰到这种舍生取义的事儿舍友们总是能在第时间想到我,我完全是冲着他们不要我凑份子钱的份上才去的。常常扪心自问,我看上去就真的彰显一副犯罪特征?  尽管他们那会管我叫‘湖匪’,‘土匪’,我觉得是他们强加的。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虽然我一副斯文打扮掩盖了部分犯罪特征,但犯罪天分与生俱来,犯罪潜质昭然,一触即发。  说我没意思,蔑穿豆腐---没提手。说阿美吧,这妞是经中文系的朋友介绍认识的,学校的留学生往往跟中文系交流比较频繁,所以他们能认识很多鬼佬,经常搞些节目活动什么的。  那时候,鬼佬中韩国人、日本人居多,联合组队跟我们班踢过足球,没传说中的那么厉害,曾经被我们打4:0。而且,连我这三流角色都能进球。  再一次,我们3:0领先,打的他们压抑的很,只有防守无反击之力。后来,一小日本不小心进了一个球,兴奋的脱了衣服,满球场跑,搞得我们都笑了。真掉价!  场外的美女啦啦队员们,操着不同的口音欢叫着,手舞足蹈。高兴归高兴,看球就看球,也不管好自己胸前的两个球,一抖一抖的似乎要挣脱衣服的束缚,求救般不停的在我们眼前晃,搞的我都想头球攻门了都。值得一提的是,SOS的信号,我是从她们火爆身材,玲珑曲线中接收到的。  说到足球,我就索性说道说道。  那时候恰逢世界杯,中国队一上场,我们个个都打鸡血似的满怀期待。有的人赌球不管盘口如何,专买对方赢,看球那会却又歇斯底里的喊着“中国,加油”的口号。  我最开始搞不明白,人解释说:输了输的心甘,赢回了爱国心;赢了赢的钞票,弥补心灵的创伤。  还真别说中国足球,一说起,气不打一处来。传说,有些个球员,球场下不是夜店就是夜店,打架斗殴是家常,泡妞吸毒是便饭。球场上却ED般无精打采,逮到球就互相捣弄,没半点进攻的迹象,哪怕输得面目全非,人家还可以骄傲的说:我们全场控球率高达70%。  日你大爷的!  90分钟不射,吃了伟哥都没你这么印度神牛。直播那会,有些个宿舍,脸盆胶桶都摔破了不少。我才没那么傻,不要钱买的么?我憋足一口气,沉了丹田一拳打裂了床板,然后拿着学校通用的电视遥控器挨宿舍帮他们换台,折回来再换一遍,法海似的普度众生,帮人脱离苦海。  记得我是国足来海南中学冬训之后才逐渐质变成铁杆的,几届世界杯下来,我差点没夭折,只想说:朽木难雕,粪土之墙不可筑!  听说国足最近又来海南了,老实说,这些东西是挺污染环境的,脾气臭,脚更臭,谁容许他们入关的,明显劣质产品。有网友发帖号召人马在他们集训的时候拿鸡蛋丢,我没钱买鸡蛋,改丢石头,去的时候麻烦叫上我。  这是话外,言归正传,中文系的那傻屌约人家出来后,你知道他们怎么交流的?先是中文,人妞才来中国海南没多久,哪懂那么多,一两句简单问候完就结结巴巴的了;然后是英文,那妞估计也是赔钱的货,英语也是半桶水,跟我们一样,深奥点又不会了;接着是打手势,一边说话一边指手画脚,最后也不知道互相弄明白没有,只有点头和微笑。那场景,真滑稽,想起来,现在都能笑到蛋疼。  后来,自然留了电话,一时半会也没打。那时候的我,毛头小子一个,胆子小,有点“甲醇”,还不敢造次,冒充乙醇。有一次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自个做了半天思想工作才拨过去,话筒传来一声“喂,您好!”,很嗲,我听着浑身一哆嗦,两腿酥软无力,一趔趄,差点一屁股坐地上。等回过神来,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确切的说,是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好,一紧张赶紧挂了!  再后来,就是空号了。哎!可惜了,肠子都悔到青。估计是像我这类闲杂人等太多,那妞不堪骚扰,换号抑或是回国了,又或者是被某个性福的雄性动物骚扰成功,沉沦于温柔乡了。  总之,我太失败了,没为中日友好交流尽水到渠成的绵薄之力。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最对不起自己。  下不为例吧,我只好这么安慰自己。  
  日,周三  【咸吃萝卜淡操心】  今天出差了, 还是短途,就跑了海口周边两三个市县。  在定城的时候,看到两黑妞了,一胖一瘦,绝对非洲籍,打死我都要这么认为,拉丁美洲应该没这么黑。  狮子毛一样爆炸式发型先不说,锅底一样的脸,映着太阳泛着黝黑的光泽,我真严重怀疑她们的洗澡水是不是看起来像酱油。  于是I have another dream,那就是有朝一日,能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看黑妞洗澡,也好验证下我今儿的疑惑:她们蹲进浴缸,会不会跟我把毛笔头丢进清水里头似的?  说的是有点夸张,不过想她们洗澡是真的。也不是我少见过怪,我真没法用只言片语准确形容那个黑呀!  不过再黑也不算黑的决绝,就她们现在这摸样,走大街上顶多感觉就像是大型火灾之后的生还者。比起煤矿区煤矿的黑,煤矿老板的黑,黑恶势力的黑,腐败官员的黑,稍逊一筹,相形见绌。以上这些个东西,五脏六腑都是黑的,黑到骨子里去了,石灰水都漂不白。  也罢,打住,姑且暂不要过分妄自菲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话说非洲很多地方也很乱。我心想,他们抢劫、偷盗,连头套、面罩、夜行衣之类的钱都省了吧?!只要不张嘴,不转眼珠,黑糊糊一团,与夜色都能融为一体了都。  海南怎么一下多了这么多黑妹呢,我当时也没想明白。你说,这些黑妹在海南哈,要是一个不小心,被黄种人在她那一亩三分地里头播种了,开了花,结了果,果真生出个蜂窝煤炭似的崽来,清明祭祖那天,还不把孩子阿爸的祖宗吓到从坟地里爬起来才怪。  我把我的顾虑一说,一行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很多时候,我就是一催化剂,催情的,但不是春药那种理解范畴。不煽情动意,旅途会很劳累枯燥的。我就是这德行,看《三国》掉眼泪,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主,生活得有滋有味才行,就算没有,自己也得往里头参合点作料,添点油加点醋什么的。不然,哪有那么多生活琐事写出来犒劳各位看客。  闲话少叙!  我们就这样一路有说有笑,一会就到了秀英区,下了海渝中线,右拐向白水塘,杀上椰海大道。  等车路过城西海南医学院,北京时间7:30,我便提前下了车。那时候我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随便找了家湘菜馆,一份土豆烧鸡,一份地瓜叶,很简单就敷衍完肚子。  回到家的时候有点晚了。  开了我房间的灯,回头再开马子她们房间的灯,床上已经多了不少东西,乱七八糟的放着。奶罩两条,裤衩三条,衬衣、T恤、丝袜若干,花花绿绿的让人眼花缭乱。另外还有女性专用创可贴一大包,什么什么舒,我也没看的太清。  地上烟头烟灰若干,我就知道她们从老家回来了,回来也不招呼一声,丢!而这会,她们应该是在夜场某个包间的沙发上,依偎在某个男人怀里,觥筹交错,吞云吐雾。  她们回来的时候大概2点了,马子跑进我房间喊我起来打牌,浑身散发一股子烟酒味。她是故意的吵醒我的,我睡眼朦胧的坐起身,听到叉子躲在她身后呵呵笑。  马子这个“三七”她姐的,换做别人还不得抓她扔床上当场拿鞭抽!我是懒得跟她计较,不然真没法睡了。哥今晚得休息好,为明天的平安夜的疯狂潇洒养精蓄锐。  不理会她,蒙头倒下接着拜访周公。      日,周四  【平安夜礼物】  中午出差,刚到屯城那会,马子打电话柔声细语假惺惺的送来祝福,然后就开始索要礼物,这才是目的。  这年头,女孩子咋都这样啊,也要师出有名才行吧?!以前逢年过节的,礼物我就送出去不少了,收获却甚少。麻烦给点名头行不行?!甜头也行啦。  哎!人家既然说出口了,我当时也找不到话推脱。  索性来个顺水人情:我桌子上有个苹果还有棒棒糖,棒棒糖你跟叉子一人一个,专门买给你们的。  幸好我留了一手,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进海师大闲逛了一圈,买了一个精心包装的苹果,上面还挂俩棒棒糖。  那摆摊卖东西的四眼学生妹子嘴巴可活泛了,眼睛也好使。看到我左顾右盼的漫无目的晃悠晃悠朝她这边过来,四眼妹提前一步走上来拦截:帅哥哥,平安夜吃苹果吉利,不贵,五块钱。  我二话没说就拿下了,见不得别人叫我帅哥,听别人叫我帅哥我就激动,继而冲动。  再往前走,是一婚纱摄影拍写真的,那柜台前的职业装美女看到我过来,赶紧招呼:同学,圣诞节跟女朋友拍些照片留恋一下呗!  我不说话。  她又说:男的也能拍写真。  我又不说话,只顾翻看人家的写真,那册子里头好多美女。  旁边一吊带裙丫头自以为看出眉目来了,接茬顶上:帅哥,没女伴,我们可以配个靓女给你拍照的。  说完,‘吊带裙’一脸的媚笑,似乎还有点勾引的嫌疑。看这妞,瓜子脸,樱桃嘴,挺漂亮。瀑布一样的头发,真可爱,真可人。  我差点没把持住,拍写真这东西不可避免的有身体的亲密接触,当时我就有点心花怒放,找不着北。回头一想,话是不错,可借来的终归不如自家的使得顺手。  妈妈的,好事可别被我一个人占尽了,这样会引起公愤的。何况我腼腆的天性还在洛,这不,我脸都红了。随后我大踏步头也不回的走了,虽然仍然有点依依不舍。  头一次能拒绝诱惑,太佩服我自己了!      日,周五  【圣诞节祝福】  本贴有意打造天涯海口版第一高楼,规划局来电,本版特批,尽管盖高楼。  在此高楼顶,本人将种一颗许愿圣诞树,在此可接受网友们节假日祝福,主题关于励志、爱情、亲情、友情等等。  如有精美精辟语句的可以考虑收录进本人的日志记录中,韩信将兵---多多益善。不过不能收我版权费哦,欢迎诸位才子佳人风过有痕。  当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时,许愿树将直挂云帆破沧海,那时候离梦想实现的路还会远吗?  Happy Christmas Day!  Happy Everyday!  许愿真的很灵哦,我开年就想,新的一年肯定会好运常在,最好是:  情场得意;  赌场运气;  工作顺利。  前两者还凑合,后者却是让我感觉特好,工作之余还能到处观光旅游,说的冠冕堂皇一点,应该是考察市场。  今天,还混了个斑竹当,天涯海南新开设的电子农务版。  所以说心情好,运气来了便犹如洪水猛兽挡都挡不住,大家一定要记得开心比什么都强。  祝福大家!  圣诞元旦将至,草拟藏头诗一首:  圣经贤传嘬屠苏,  诞罔不经梦白狐;  快心遂意瞳瞳日,  乐看新桃换旧符。  祝福广大天涯网民朋友们心想事成,新年新感觉,财色双丰收!  别迷恋哥,哥不是传说,哥也是俗人。  
  日,周六  【一山更比一山高】  今天起早把衣服洗了,堆成山了都。马子她们比我还懒,脏衣服堆了两个桶再加一脸盆。  晾晒完衣服,9点左右了,马子叉子房间一点声响都没有,估计都睡的像死猪。我开窗想探个究竟,也有故意要把阳光放进来的成分。刚梭开点缝,结果被马子胸器的反射光晃到眼睛了,瘫软着,像水母。  叉子上半身平躺着,腿却侧着,蜷缩状。胸脯就这么一摊开,咪咪看起来就觉得有点小,若有若无的迹象,看上去似乎连我的都不如。一方面我自鸣得意,一方面也为叉子小时候吃的木瓜不够叹息不已。  她们睡觉都喜欢去掉束缚抽成真空的,外面套件睡衣就算是敷衍我了。于我和弟兄伙,都算是很严峻的考验,面对这么无法抗拒的美色诱惑,资深党员都不一定能扛的住哈,何况我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自由人士。  我想,如果最后真能咬牙蒙混过关,视美色如过眼烟云,到时候借助我这得天独厚的资源,在咱家操办柳下惠培训班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的,让马叉虫们入股兼职培训班老师。以满足那些担心男人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妇女婆们的需要为出发点,届时肯定生意火爆。  你们肯定会觉得,浪子这狗日的脑子挺灵活,歪点子可不少哈。不过也没什么稀罕,就是好色,好的很有特色,这点还值得人称道。  其实也怨不得我,开窗那会她们都半醒了,居然一点本能的下意识的遮掩反应都没有,我有什么办法?!  叉子翻了个身,不是因为我,是那一米阳光刺眼。  于是,那个转身的瞬间,我又看到她红红的裤裤了,还有个蝴蝶结,前后加起来两巴掌大小,真节省!  最讨厌人家不拿我当回事了,少拿银针不当兵器,少拿柳下惠不当男人。我故意把盆子、铁桶搞的乒乓响。马子火了,也不起身,扯起嗓子就训叨:吵死了,闲着没屌事就过来陪姐睡觉,一大早的,有完没完?  我对着窗口,挺身行了个标准的军礼,一脸的谄笑:对不起,马子!我不是故意的。  马子眼睛都懒得睁开,看那睡相,真磕碜,蓬首垢面的,脸上还油光可鉴。我看了直摇头,比她化妆出门那会,简直一个天一个地。随后我马上警告自己,以后找老婆一定要看过她素颜之后再决定。  马子这懒猫,我暗地里叫她马子她是不知道的,她的艺名叫丹丹,叉子叫莎莎,虫子叫露露,晚上跟她们唠嗑的时候听她们说的。  骚扰完她们,就觉得没啥意思了。也快到中午饭时间了,我早餐都没吃,一个人去大路街溜达,正好碰到熟人的串串香店子试业,毫不客气的坐定。点了一堆碗,伴着地瓜粉终于解决了温饱,嘴一抹,好话说上几句,客客气气道了别。  打个电话过去,马子她们还在睡,半天才接我电话,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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