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留下红线,怕僵尸半夜听到家里有人走路的游戏

  清明节到了,小丑也给大家讲一讲我的亲身经历。我叫赵羽,捉过鬼,降过僵尸,看过阴兵过境,走过黄泉路,曾游走阴阳界…… 想必众位也猜出来了,我是一个阴阳先生,先天的阴阳眼给了我太多惊喜和忧愁,下面我所讲得,对你们而言,或许这是一个故事,对我而言,这不仅仅是故事……  十年前的酆都,那一年,我才三岁。“正亦,你真的有把握吗?”一黄袍道士看着一青袍道士问道,而两人脸上都浮现出一抹紧张。这黄袍道士正是我爸,赵正峰,而那青袍道士则是我爸的弟弟,赵正亦,然而,赵正亦实则是我爷爷收的干儿子,并不是亲生的。我家是一个修道家族,以降鬼捉妖为己任,第一任祖宗曾是一个道法高深的阴阳先生,因为拥有阴阳眼,使他在阴阳界,打下了响当当的名头,可因为后代几乎再也没有出过阴阳眼,尽管道法传承了下来,可依旧还是没入了,逐渐消失在了大众的眼中。虽然逐渐的不被大家认可,可家里依然出过很多道法高深的阴阳先生。好比我爷爷,爷爷一生捉鬼无数,最后在一次捕捉尸王旱魅的过程中,失去了行踪,再也没有出现过。我爷爷年轻时,曾有一次在一个叫乌镇的小镇中遇见了阴兵过境,当时是傍晚,镇中的人无一例外,都被钩了魂,不知为何,唯独一婴儿生存了下来,那婴儿正是赵正亦。我爷爷因道法高深,和阴兵沟通过后,最后用阴阳币(阴间的钱)贿赂了阴兵,躲过了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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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将那幸存的婴儿抱入怀中,发现这小孩的眼睛乌黑乌黑的,眼瞳深处,隐隐泛出一抹绿光,爷爷显然也难以置信,眼前这幸存下来的小孩竟然是鬼瞳,鬼瞳仅仅亚于阴阳眼,与佛眼位列同一等级,鬼瞳的功效和阴阳眼的阴眼完全相同,是阴阳眼的残缺品,又可称之阴眼。而我族因先祖是阴阳眼,传承下来,虽然没有寄全,但我族还是传承到了阴阳眼其中一眼,佛眼,又称阳眼。看着眼前的婴儿,爷爷显然十分兴奋,爷爷膝下已有一子,正是我的父亲,那年我父亲也仅有一岁。父亲也和历代同样的命运,只拥有阳眼,未曾有阴眼。然而眼前的婴儿,却拥有家族期盼了不知多少年的阴眼,于是十分兴奋的把他收为了干儿子,并给他起名赵正亦,传他道法等等,于是,因拥有阴眼,他的修道天赋完全不亚于我的父亲,对此,爷爷感到很欣慰。
  父亲与正亦叔叔逐渐长大,爷爷的发鬓也逐渐微白。直到有一天,爷爷不见了,只留信一封:“正峰,正亦,此刻你们看见这封信时我可能已经不在了,昨夜天象异变,显然是旱魅出世之兆,我也算出我将迎来了我命中修道之人的天劫,天命残缺之中的命缺,如今,看你们道法已逐渐有成,我也感到十分欣慰,尘世间已无牵无挂,在此此捉补旱魅的过程中,倘若真的遭遇不测,你两一定要将我族发扬光大,恢复鼎盛之时,这是我这世最大的心愿。正峰,你得之阳眼传承,精通符箓阵法之道,已达到逐渐接触到大师的界限,相信不久之后,你将会达到此道的巅峰。正亦,你得之阴眼传承,精通符箓算命之道,虽你不是我族中人,可我早已将你视为亲儿,正峰也一直将你视为亲弟,希望你两能相辅相成,除魔卫道,履行修道之人本则。—赵枫亲笔”
  自从那天过后,爷爷就真的没出现过,父亲和正亦叔叔一直紧尊爷爷教诲,一直在捉鬼除妖。只是收费略高,为的是家中的开销。当然,这仅仅是宰那些富人的,置于一些穷人,父亲和正亦叔叔都是免费降妖捉鬼的,逐渐在酆都也小有名气。转眼离消失已经数十年了,爸爸和正亦叔在一次捉鬼中碰见一茅山的正统女道,爸爸和正亦叔叔同时喜欢上了这女子,不久后,这女子和我父亲走到了一起,离开了茅山,当起了普通的阴阳术士,不难看出,虽然正亦叔叔明面上没说什么,可心里还是有一丝不悦的,只是很好的隐藏了起来,不久后,父亲和这女子结成了道侣,生下了我,起名为赵羽。
  父亲本来想传我道术,可母亲一直说孩子还小,长大再修也不迟,其实母亲是想让我做一个普通人,并不希望我当阴阳先生,因为那样我也会有修道之人的天命残缺,尽管不知道天命缺哪,可无论缺哪,都将会成我以后的遗憾。于是在母亲的一再推辞下,父亲也没传我修道之术,正亦叔对此也仅仅笑笑,显然尊重我母亲的决定。本来幸福和谐的生活,直到我三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那天,天空灰蒙蒙的,下着细雨,正在打坐的正亦叔突然眼睛一睁,看向虚空,说着来了,终归还是来了。父亲和母亲看正亦叔脸色不好,知道恐怕是真的出大事了。正亦叔脸色很差,手指不停地恰算着说道:“正峰,宣儿(宣儿是我母亲的名字)数年前我就推算出我们三人的天命残缺,我命中属孤。”说道这里正亦叔苦笑了一下,如若不是当初推算到这点,正亦叔是不会这么轻易把我母亲交给我父亲的,可见正亦叔用情至深。正亦叔掐算着手指继续说道,“正峰你命中属残,宣儿你…宣儿你天命残缺,实属命缺。”正亦叔叹了口气,“然而,明日午时,你两将共同引来你们的天命残缺。”听到这里,父亲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而母亲则一脸淡然,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不过并非无解难之法。”正亦叔突然道,“我推算之法早已到了堪破天机的境界,只是倘若我说破天机,我命中恐怕又得引来一次天劫,逆天改命之法,是命运最排斥的,命运不希望有人打破万年以来形成的规则。所以恐怕从此以后,我会被命运盯上,直到死……”正亦叔的脸色似乎不太好,不过随即眼睛中又闪现出一抹精光。“但倘若我们利用逆天改命之法打破命运的束缚,从此命运将无法再追捕到我们的气息,我们将如同僵尸一样,踏出六道外,不在五形中。”正亦叔的眼睛中露出一抹炙热,又继续道。“古往至今,几乎从未有人打破命运,可见此法之难,不过…对于我们,这或许不是难事。”
  听到这里,父亲的眼中陡然冒出一股炙热的光芒,连忙激动的说道,“有何之法?”父亲如此激动,是因为他不想母亲就这么死去,听到有逆天改命之法,意味着母亲将能逃脱天罚。又怎会不激动呢?正亦叔此刻的神情也有点难以自控,声音略显颤抖。“逆天改命之法,关键还在于你和我。”正亦叔对着父亲说道,父亲显然一脸茫然,正亦叔又道“据我推算,想要摆脱天命残缺,唯独用‘阴阳诛天阵’方可破解,而此阵的关键点是必须由有阴阳眼之人主持阵法,不然无法启动。”听到这里父亲脸色有点黯然,“可阴阳眼之人何处能寻呢?自从我族先祖逝去后,再也没有阴阳眼现世过。”不难听出父亲的声音中包含一丝苦涩,母亲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并未插话。
  正亦叔笑着看着父亲,“正峰,你可记得?你有阴阳眼之一的阳眼,而我有阴阳眼之一的阴眼……”父亲突然恍然大悟道“你是说……”正亦叔看父亲一脸明悟的表情,笑着道“没错。阵法可没要求非得一人主持,倘若我两共同主持阵法,虽然成功率低,但也有一丝希望不是?”正亦叔的这番话,不仅父亲一脸激动,就连旁边的母亲都忍不住有点动摇,一脸震惊“正亦叔,这样冒险不好吧……”母亲说道,她的声音中也略微有一丝颤抖。正亦叔笑着道,“有何不可?”随即看向我父亲。“正峰你精通阵法,明天午时前,我们共同布置‘阴阳诛天阵’。”父亲连连点头,三人靠在一起,开始商量如何逃避天命残缺的事。
  次日午时之前,在家中的院子里,父亲,母亲以及正亦叔都披上了道袍,天色依然阴沉沉的,地上此刻赫然是一个阴阳八卦阵,八卦阵周围摆放了两圈红线,以及八盏通灵灯和布阵必备之物。而父亲和正亦叔正盘坐在阴阳两极阵眼之间,母亲则在阵前设一道坛,为其护法。转眼间,午时来临。“阴阳眼出,天命臣服!鬼煞除尽,天命可诛!阴阳诛天阵,起!”午时已到,声音在院子中缓缓飘出……
  天色骤然大变,天雷密布,乌云遮日,狂风大做,阵法中的阴阳两阵眼,陡然光芒四起,一红光一绿光直射天空,母亲见此,也不闲着,手持桃木剑念着咒语,阴阳诛天阵周围的红线也逐渐泛出了红光,突然一道天雷直劈院中,不过未能将阵法打破,天空也逐渐开始泛出微黄色,好像有什么东西隐藏在云层之中,骤然又是一道天雷劈了下来。道坛散乱下来,母亲陡然眼睛睁开,大叫道“不好,乌云遮天,天雷密布,这是旱魅出世的前兆。”果然,天空的另一边,一道煞气直冲云霄,阵眼中的正亦叔与父亲脸色也陡然一变,“尸王旱魅?不是在父亲的那次追捕中随父亲一起消失了吗?怎么又突然现世。”正亦叔的瞳孔略微微缩,三人心中一股不祥的预感开始蔓延开来,母亲的看着煞气冲天的云霄,口中喃喃的说道“早知道一切没那么简单,没想到居然会引来尸王旱魅……”
  那道煞气的主人旱魅正迅速像这边窜来,天色异变,阴阳诛天,显然引得旱魅的注意。看着那越来越近的旱魅三人的脸色泛起一抹苦涩,正亦叔的额头已流出了冷汗,“快了,快了,只差一点,主宰命运的天命石就要出来了,只要天命石上抹去我们三人的天命印记,我们就逃脱天命残缺了。”父亲的身体也微微颤抖,尸王旱魅,在阴阳界几乎是逆天的存在,不受命运管理,不在六道中,踏出无形外的。自从上回消失后,应该被封印了,怎么还会出现?父亲显然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脸色,母亲的脸色也早已青了,虽捉鬼降妖无数,可从未碰见过旱魅这等阴煞之王啊!
  “嗷骛!”一声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显然带着一抹激动,旱魅以踏入了酆都内,正迅速的像阵法这里靠近。而天空的云雾已泛成金黄色,云层后一株天命石已露出了一角,随着旱魅的到来,紫黑色的煞气与云雾的金黄色交杂一起,显然煞气逊色了很多,不过依然引的天空天雷交错。“坚持住!”正亦叔大喊到,正亦叔和父亲眼中的光芒更胜,气势逐渐增强,两人的后背都留下了冷汗,显然,支持这阵法对施阵人消耗十分巨大。“砰!”一声巨响,一黑影跃进了大院内,黑影落下的地面,皆全部龟裂。
  “怎么那么快?”正亦叔看着那落下的黑影一脸的震惊,虽说旱魅行动如影随风,可从没想象到速度是如此之快。旱魅看像“阴阳诛天阵”,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可能是好奇这阵法的威力会如此巨大吧。我母亲看到旱魅,脸色大变,但很快镇定了下来,“正锋,正亦,你们继续,我先帮你们顶着。”阵法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显然母亲也不希望阵法就这么被破灭,于是手持桃木剑像阵外的旱魅冲去。
  “找死?”旱魅的嘴里散发出一股恶臭,两只血红的眼睛盯着母亲,浑浊的声音从口中发了出来,母亲脚踏七星步,对着旱魅的胸口刺了过去,只见桃木剑“啪”的一声断了,接着旱魅随手一挥,一股劲风将母亲打了出去,母亲撞到了墙上,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哇咔咔,直播,我是第一个顶帖的,不过,阳眼和佛眼能并为一谈,确实奇葩!虽然是小说但是还是会误人慧明的。。。。。写的时候还是注意哈分寸
  看着脸色发白的宣儿,阵中的两人明显乱了手脚,“不!”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从阵中传了出来,只见一个满眼绿光的人拿起身旁的铜钱剑,起身往旱魅方向冲去。那人赫然是正亦叔,正亦叔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往往只有情绪达到不可控制时才会发生眼下状况,因情绪激动开启的鬼瞳,威力是正常开启的两倍,但开启后身体会进入一个虚弱的过程之中。
  “正亦,醒醒,别走,你走开阵法就会散了的,那宣儿的努力就白费了。”父亲焦急的呐喊道,母亲受了重伤,生死未卜,他又何尝不是心理什么难受呢,可此刻的正亦叔已经不是自己了,只见他拿着铜钱剑就对旱魅的胸口刺去,可能是得到阴阳诛天阵护持的缘故,正亦叔的道行骤然暴涨,竟然将铜钱剑生生的刺入了旱魅的体内,旱魅吃痛发狂的大叫道,随机那双血红的眼睛凶光大露,一巴掌将正亦叔拍飞了出去,同时拔下了胸口的铜钱剑,被铜钱剑刺中的那一块,显然已经全都被腐蚀了,呈焦黑状。
  谁知正亦叔被拍飞后,大吼一声,又对着旱魅冲了过来。尸王旱魅何时受过这等屈辱,手掌的指甲瞬间变长,黑乎乎的,就如同一个个锋利的小匕首,眼见旱魅的指甲就要刺到正亦叔时,陡然一人出现在正亦叔身前,将正亦叔朝阵法里推去,随即旱魅的指甲刺进了这人的身体内,仍在阵中的父亲被这突来一幕震住了,心瞬间像撕裂了一般,旱魅将手上的尸体像一旁丢去,舔了舔手指上的血迹,那尸体正是我的母亲。一项理智的父亲在这一刻,大脑也陷入了麻痹状态,只知道“杀了他,杀了他,杀了旱魅!”眼睛里的红光也陡然增强,只见一红光瞬间从他眼中射出,射向了旱魅,周围的温度似乎都被这红光狠狠的提了上来,“砰”的一声巨响,红光从旱魅的体内穿过,甚于的力量将旱魅背后的那堵墙直接射了一个大洞,碎石子散落一地,而那被射中的那些石子,显然连灰烬都没有了。
  紧接着,正亦叔也是手拿一把符箓像旱魅撒去,我父亲则拿起阵法周围的红线迅速的将旱魅捆绑起来,可旱魅终究是尸王,岂是他们能随意打败的,旱魅挣脱了父亲手中的红线,抓向了父亲的膀臂,猛然一发力,父亲的左臂被旱魅狠狠的扯了下来,“啊啊啊!”父亲吃痛,捂着手臂又是一声痛喊,而失去阴阳双眼维持的“阴阳噬天阵”逐渐的暗淡了下来,天地异象也逐渐消失。旱魅撇了撇天空中逐渐被云层遮掩的“天命石”。随即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千里之外,显然,旱魅也没兴趣和这两个疯子继续打下去了。
  占个座  
  发狂的正亦叔朝着旱魅的方向追去,身形越来越远,而父亲则一脸茫然的坐到了地上,失声大笑道,泪水也随之滑落,“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天命啊!天命啊!哈哈哈……”  事后,父亲从此隐退了,不再降妖伏魔,回到了祖屋中,看着我长大,也没有传我修道之术,这次的打击,父亲残废了,废了一只右臂,母亲最终还是死了,父亲将她葬于那个大院内,曾经他们的家,而正亦叔自从那次追逐旱魅,也随之消失了。父亲颓废了,每天除了发呆就是喝酒,要么就是拿我当出气筒,那时我还小,不知道妈妈去哪了,也不知道正亦叔去哪了,父亲的独臂,把我吓哭了,就这样,我平平淡淡的长大着…
  快速占沙发  
  一个破旧的小木屋内,一个少年正拿着一本古朴的笔记认真的阅读着。  “阴阳眼,又为天眼,往往由阴眼和阳眼组成。阴眼集天地至阴至柔之气为眼,凡其拥有者,可看破虚空,能见其十八层地狱,下达阎王府,见常人不能见之的阴气、鬼魂、邪物等等,可自动开启冥途,使无数修道之人为之疯狂。而阳眼则集天地至阳至刚之气为眼,凡其拥有者,可洞察世间鬼物,可以至阳至刚之气汇集其眼射出,从而诛尽邪魔鬼怪,对邪煞之物带有克制功能。阴阳汇聚,融入一体,则为阴阳眼。然而阴阳眼万中无一,因人心险恶,恐其落入恶人之手,往往都是此眼选人,而非人选其眼。古往至今,阴阳眼只有少数修道家族得以祖辈传承,也有少数道行高深的人后天以阳气为界,借道法开其眼。拥有此眼者,其心必定纯净如水,心无恶念。  …………  阴阳眼出,天命臣服,邪煞灭尽,天命可诛……”
  “阴阳眼?这是爷爷记载得吗?爷爷的手札上为什么会记录这些东西?”此刻少年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中古朴的手札,脑海中盘旋着一个接一个的疑惑,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已出现了一个中年。  “小羽,你在干嘛?”中年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少年的背后响起,沉稳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质问的语气,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少年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掉头看见眼前这个中年人,少年连忙丢下手中的手札,有点惊慌失措起来。
  只见这中年五官端正,发鬓微白,眉宇之间隐隐透露出一丝正气,略显消瘦的身材上却只有一只膀臂,显然是一个残疾,不过并没因此影响到这中年沉稳内敛的气质。然而,这中年正是我的父亲,赵正峰,而偷窥手札的少年则是我,赵羽。  父亲的突然出现,使我有点不知所措。
  父亲曾一直强调,不允许我进爷爷的房间,这件事我一直铭记在心,不曾违逆。可不知为何,爷爷的房间对我总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终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还是偷偷的进入了爷爷的房间,看着简谱的房间,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打量了四周,最后桌上那本古朴的手扎吸引了我的视线,好奇心的驱使,使我拿起翻阅了起来,谁知看着看着就忘我了,所以才会出现现在这番场景。
  看着父亲那带有丝丝怒气的脸庞,使我不敢正视他的眼睛,我低着头小声低估道:“父亲,我知错了,我不是有意进爷爷房间的。”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父亲看着我叹了口气道,“如今你已有了照顾自己的能力,别待在父亲身边了,我说过的话不想在重复了,你走吧。”说完父亲背对着我。听着父亲的话带着一股淡然的感觉,我真的慌了。“父亲,我真的知错了。求求你别生气了行吗?”我再度祈求到。
  看着父亲那带有丝丝怒气的脸庞,使我不敢正视他的眼睛,我低着头小声低估道:“父亲,我知错了,我不是有意进爷爷房间的。”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父亲看着我叹了口气道,“如今你已有了照顾自己的能力,别待在父亲身边了,我说过的话不想在重复了,你走吧。”说完父亲背对着我。听着父亲的话带着一股淡然的感觉,我真的慌了。“父亲,我真的知错了。求求你别生气了行吗?”我再度祈求到。
  “滚!我说过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父亲的声音骤然变大起来,突然暴躁的情绪,仿佛在嘶吼一般,看着父亲的背影,我突然觉得有点陌生,这…真的是我父亲吗?我心底闪过一丝凉意,“滚?你就这么厌恶我吗?就因为我看了爷爷的手扎?”我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凄凉,感觉心像狠狠被插了一刀一样。
  “赵羽,我警告你,从此以后!你与我…再无瓜葛!”“再…再无瓜葛?”我的思维出现了一丝停泄,父亲突如其来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我的心里不由的弥漫出一丝苦涩,他变了,真的变了,这还是我的父亲吗?呵呵,或许他已经不是了,我苦笑道。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是你的儿子吗?哈哈哈哈,好一句再无瓜葛……”我自嘲的笑道,声音也随之越来越冷,看着眼前的父亲,我陷入了一丝追忆中,记得小时候,妈妈还在时,那段时光,是我最美好的童年时光,爸爸会背着我满山跑,妈妈会站在后面看着我们笑,可这记忆已逐渐在我脑海模糊,我一直努力不去忘记这段记忆。自从有一次爸爸和妈妈外出后,一切都变了,他们说是要办大事,可再度回家时,却只剩爸爸一人。而且爸爸的膀臂少了一只,妈妈从那以后一直没回家。那时的场景一永远都深深印在了我的心里。自从那天开始,爸爸的性格便越来越冷淡,我每次想问妈妈去哪了,他就会勃然大怒,逐渐的爸爸变成了一个酒鬼,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十分颓废,总无缘无故的对我发火,这几年的时光,使我的童年越来越灰暗,长期积累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我仇视的看着眼前这人,眼神里的愤怒毫不掩饰,这真的是那个曾经满山背着我跑的中年吗?不!他不是了!
  我的嘴里泛起一丝苦涩,冷冷的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真的是我的父亲吗?你敢承认吗?”我的声音逐渐提高,这些年,他何时尽到过一丝父亲的责任?他没有正视我的眼睛,似乎也在震惊我的突然转变。“自从妈妈消失后,你就越来越冷淡,这些年的日子,我每天都生活在阴霾里……”我顿了顿,突然鼻子一酸,泪也随之缓缓的滑落,“你只知道喝酒!逃避!拿我当出气筒,这些年,我一直过着胆战心惊的生活!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冷,心仿佛碎了一般,洒落一地。“呵呵,滚?再无瓜葛?如今你终于说出了这个词,好…好……我滚,今日我滚远了!次日你休想我再回来!”我愤怒的咆哮道,骤然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于此同时,我的一只眼睛开始逐渐发热,而令一只逐渐发冷,我此刻已经被情绪操控了理智,并没有在意这突然的变化。
  可父亲似乎注意到了,他看着我一只通红的眼睛和一只绿幽幽的眼睛,脸上似乎写满了不可思议一般,“羽…羽儿…你……”父亲一脸呆泄的指着我。“啊!!”我突然觉得眼睛痛得厉害,猛然一道红光从我那只发烫的红眼中射出,“砰”的一声巨响,被红光射中的墙突然中空了一块,我捂着越来越痛的双眼,眼前突然一黑,昏了过去,隐隐的听到耳边传来父亲那悲愤的声音“哈哈哈哈哈,宣儿,你看见了吗?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啊!没想到我们的儿子竟然就是阴阳眼,命运玩人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逐渐清醒了过来,但双眼仍然有点刺痛,不知为何,浑身十分疲惫,好像大病一场一般,提不上力气。我朦朦胧胧的睁开了双眼,发现我正躺在我的床上,我掀开了被子,刚欲起身,那熟悉的声音再度传来,“你醒了?”随之,那熟悉的脸庞也再度浮现在我眼前,淡漠的表情中似乎多出了一丝关切。
  “嗯。”我冷冷的答道,对于眼前这人,我不想再说什么,在我看来,他已不在是我的父亲。“你已经昏过去两天了。”父亲看着一脸冷漠的我又道。“我怎么昏了那么久?”一丝疑惑浮现出我的心头。但看着眼前的人,我的情绪又冷淡起来,“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我冷冷的说道,没有丝毫感情波动,就如同和一个陌生人说话一般。父亲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你…你现在不能走。”父亲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哦?为什么?难不成良心发现又想挽留我了?”我嘲讽的问道,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我心里何尝没弥漫着一丝苦涩呢。此刻的父亲脸上已不再是往常的淡漠,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眼神出现了一丝迷离,也不顾我的问话,自言自语的说道。
  “羽儿,我知道,这些年你恨我,我也知道,我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但你先容听我把话说完,到时你是走、是留,我不强求,可以吗?”父亲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商量的语气。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妈妈消失的原因吗?知道这些年我为什么不让你进爷爷房间吗?”听到这里,我的眼睛猛然一亮,父亲的变化都是从妈妈消失后开始的,期间肯定发生了一些事,不然妈妈也不会消失,爸爸也不会突然残废了。
  父亲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嘲,继续说道:“其实一切终归于十年之前……其实我们家是一个修道世家,第一任先祖拥有万中无一的阴阳眼!因血脉关系,下一辈理应也是阴阳眼!可底下得知传承的仅仅是双眼之一,阳眼!”说到这里,父亲的眼中同时也浮现出一抹红光,只是瞬间又消失了,父亲继续道:“十年前,我和你消失的正亦叔,以及你的母亲宣儿寻求逆天改命之阵法,最终遇到尸王旱魅……”
  在父亲的自言自语下,我就像听故事般的听完了父亲的经历。当他说到尸王旱魅出现时,爷爷的消失,母亲的身死,正亦叔的消失,父亲残缺的膀臂,以及导致父亲性情大变等一系列的事迹,都与旱魅脱不了联系,我的拳头不由自主的握紧,这生死之仇,被我牢牢的压在了心底,倘若我能有机会碰到旱魅,哪怕就是死,我也要杀了这个导致我家破人亡的僵尸!
  可杀了尸王旱魅,岂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当初父亲,正亦叔,母亲以及爷爷,无一能将他打败,更何况什么都不会的我?父亲似乎也看透了我的心思,叹了口气。看着父亲那还带有泪迹的脸颊,我的心不由自主的泛酸,这是我十年来第一次看见他哭泣,我不知道他心底埋藏着这么多秘密,忽然对自己刚刚的表现有些自责,眼神飘渺的摇了摇。父亲擦干了眼泪说道:“羽儿,我本有意不让你修道,可这又愧对于列祖列宗,于是才想出将你逐出家门一事,我知道你会生气,可我这真的是为你好。不让你进爷爷房间,就是怕你看到家里的修道之法,当初我隐匿后,便将祖上留下的修道降鬼之法藏之于爷爷房内,毕竟修道之人的天命残缺,太狠了。”父亲低下了头叹气到,“哎,造化弄人啊,没想到数界都未曾得知传承的阴阳眼,竟会出现在你的身上,倘若我在阻止你修道,恐怕下去后无脸面对列祖列宗了。”
  “阴阳眼?我竟然是阴阳眼?”父亲的话着实让我吃了一惊,父亲虽然也不愿相信,不过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不好!”父亲突然骤起眉头说道,就在父亲落音之时,房间的温度陡然下降,“这是厉鬼出现前的预兆。”父亲皱着眉打量着四周,眼瞳中的那抹红光也若隐若现。因为是修道家族,祖屋里必然有着许多辟邪之物,可鬼物依旧还能到此,可见不是等闲之辈,这也是父亲如此紧张的原因。
  说实话,虽然我有阴阳眼,可我从小到大还没看过鬼怪,可能是因为家中辟邪之物过多,小鬼不敢靠近。不过想想也对,有父亲这等道行高深的阴阳先生在身边,就算有鬼也被他灭了。周围的阴气越来越重,父亲的额头也逐渐冒出冷汗,因为阴气越重,此鬼越厉!周围骤然降下的温度,冻得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父亲的眼睛突然浮现出一抹红光,朝一个方向射去,红光消失后,那个方向慢慢浮现出一个身影,一个头戴高帽身穿白服的家伙,一头散发披于腰间,舌头也伸的老长老长的。不过这鬼身上明显有一个显眼的伤口,赫然是父亲的阳眼所伤,而那伤口处正冒着丝丝白烟。看着一脸煞气的厉鬼,父亲脸色大变,“怎么会是阴司白无常?”父亲被眼前这个鬼吓了一跳,背后也隐隐出现了冷汗,警惕的盯着白无常,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把符箓。
  而此刻白无常也是一脸不悦,自从做阴司以来,他几乎还没被几个凡人打伤过,白无常怒视了一眼父亲,“大胆赵正峰!你竟然敢伤阴司?”父亲的脸也瞬间煞白了,想必大家都知晓白无常的名头,阴间厉鬼之一,和黑无常是兄弟,因兄弟二人得阎王赏识,在阴间被奉为阴司,执法人员,通常游走于阴阳两界之间,专勾人魂魄,当然,是那些阳寿已尽之人。父亲看着白无常皱眉说道“小道未料是白无常大人驾到,以为是厉鬼出没,如有失敬在此先陪个不是。”见父亲摆低了身态,白无常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念在你一生捉鬼无数,而且你先祖曾有助于我,今日我暂且不与你计较,不过你儿子我得带走……”白无常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
  父亲闻之脸色一黑,手里的符箓捏紧的许多。“小道斗胆问道,敢问阴司为何要带走我儿子?不是说黑白阴司只收阳寿已尽之人吗?我儿子如今才13岁,岂会是阳寿已尽之人?”而我也是一脸茫然,毕竟被一个厉鬼盯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白无常闻之冷笑道:“没错,此子阳寿已尽,我只是秉公执法而已!”什么?阳寿已尽?这对我和父亲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怎么可能?我才13岁啊!
  白无常可能是为了让我和父亲死心,又道:“赵羽,从出生开始因先天阴阳眼,道行每天都在增长,于13岁,迎来天命残缺,命缺!阎王派我和老黑申时前来阳间收命!老黑,动手!”我和父亲还没反应过来,不知何处冒出的黑影,手拿一条黑锁链像我袭来,只感觉有一种吸引力在召唤着我,我的灵魂随之从身体里飘了出来,被黑色的锁链仅仅的束缚着,可却丝毫没有一丝不适。白无常也一手拿着哭丧棒,一手开始散着纸钱。
  父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震了一惊,随即很快反应了过来,立刻将手中的符箓朝着突然出现的黑无常撒去,黑无常见此身影一闪,已然出现在另一个方向,而我也随着他那锁魂链飞到了黑无常身前。父亲不敢再开阳眼,因为我的灵魂甚是薄弱,经不起阳眼的摧残,纵然是没打到我,可那些至阳至刚气也会令我魂飞魄散!看着眼前的黑白双煞,父亲陷入了焦急之中。  白无常见此大喝:“大胆赵正峰,倘若你在敢袭击阴司,我两将把你一起勾走。”白无常显然被父亲的大胆举动气着了,紧接着和黑无常拉着我迅速遁入地下。
  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不一会儿一条大路出现在我的眼前,而路旁则是一个石碑,石碑上写着三个大字:黄泉路。此刻这条路上,正有很多人在路上走着,在这里走的,与其硕人,倒不如说鬼来的恰当!  白无常和黑无常带着我走进了黄泉路上的一家客栈,客栈里装饰挺简单的,比我们住的平民房略差一点,客栈的主人是一个老人,看见黑白无常进入了客栈,连忙前来招呼道“白爷,黑爷二人驾临本店,本店有失远迎,还请恕罪!”眼前这人对黑白无常卑躬屈膝道,周围的人见到黑白无常也都低头打声招呼“白爷好!黑爷好!”而黑白无常则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可见黑白无常在这附近应该混得不错。
  白无常对着店主道:“我和老黑到你这先歇下脚!你就给我两开间最大的房吧。”店主连忙点头说道“是,是。”说完把黑白无常引到一扇房门前,我也随之飘了过去。黑白无常进入房内,躺倒了床上,我好奇的问道:“鬼魂还要睡觉么?”白无常撇了撇我说道:“小鬼你不懂,这叫享受,不懂享受的人生多没意思。”看着躺在床上的黑白无常,我暗自鄙夷道。
  白无常躺在床上,漫不经心说着一些阴间的信息,说我不能到了阴间,还什么都不懂,白无常道:“到这里的,基本都是一些孤魂野鬼,也有一些留恋人世还不愿投胎的,说白了这地方还不是阴间,这地方十分杂乱,不仅有孤魂野鬼,一些道行高的阴阳师,也能自由窜梭于此,这边统一叫做阴阳界,往往在这里,还有还魂的可能,而当你踏过了黄泉路,走过奈何桥,真正到达阴间时,在还魂就很难了,到达后像你们这种鬼魂通常会被送到轮回殿,喝下孟婆汤进入六道轮回。”听着白无常的话,我大致了解了一点阴间的信息。
  没想到在没过黄泉路之前的人竟然还能还魂,那岂不是说我还没死透?正在我幻想着能否再度返回阳间时,一黑影冲进了房间,将我一抓就往外跑,“什么人!”黑白无常大喝道,连忙追了上来!毕竟还没人敢在阴阳界从他们手里夺人!此人光明正大的夺人,显然是扇了他两一个耳光。  黑衣人将我收进一个瓶子内,只听见他说了一句“别说话,我是救你还阳的!”说完我的眼前便一片漆黑,估计是因为我进入了他的瓶内。
  当我在此被放出来时,我出现在了一个林子内。突然一股香味窜入我的鼻中,我的灵魂竟然跟着香味飘了过去,香味的尽头是一个小木屋,还没来得及多想,我的灵魂已然飘进了木屋内,吸引我的那香味竟然是从一支香中散发出来的。而在那只旁,正躺着一具尸体,看到那具尸体我震惊了,这不是我的尸体么?还好尸体还没有腐烂。我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会冒出这个想法。
  那个黑衣人再度走进木屋,而黑白无常早已被他甩的无影无踪了,我心底不由的对他泛出一丝敬意,首先是因为他救了我,其次他能从黑白无常的手里将我救出,可见这人道行不一般啊。黑衣人此刻已摘下了面罩,一个略显苍老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这人估摸着也有四五十岁了吧,黑衣人看着我,脸上露出一抹慈祥的笑意,我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亲切感,总感觉这感觉十分熟悉,可又想不起到底是谁。
  “准备好了吗?”黑衣人笑着道,“准备好什么?”我一脸茫然,黑衣人笑了笑“当然是借尸还魂啊,小家伙。”借尸还魂?也就是白无常所说的还魂吗?黑衣人又道“倘若我没猜错,你应该叫赵羽吧?假如我没算错,这尸体想必也是你的吧?”如果前面黑衣人说能让我还阳,我表示不相信的话,可眼下的话,却着实让我吃了一惊。黑衣人似乎早已预料到我会震惊一般,“别问我为什么救你,也别问我我怎么知道你是谁的,该知道的,以后自然会知道,不该知道的,现在最好还是别知道,我祝你还阳后,作为报答,你就做我的徒弟如何?”黑衣人将目光投向了我,显然是在等我的决定。
  我不知道这人为什么待我这么好,只是隐隐有一种直觉,他不会伤害我。我十分识趣的点了点头,拜了这不知名的师傅。  简单的磕了三个头,因为灵魂是虚体,压根就砸不到地,所以头磕在地上也没什么感觉,不会疼。简单的拜师仪式过后,黑衣人笑着点了点头,开始布置道坛,黑衣人,准确说现在应该叫他师傅,师傅将我的手上绑上一根红线,红线的另一头,则绑在一只大黄鸡的脖子上,随即换上了一身道袍,在我尸体旁又点燃了一支香,先前的已经差不多烧完了,师傅说,这香叫招魂香,只要在身体旁点燃这支香,就可以把尸体主人的魂魄给引回来,当然,前提是还没到达阴间转世投胎前,我似懂非懂的听他说着借尸还魂的步骤,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午时,也就是凌晨十二点,阴气最盛之时,师傅整理了下道袍,神色凝重的对我说道:“徒儿,准备好了吗?借尸还魂开始了。”
  “恩。”我略微有点颤抖的回答道,一个已经逝去的人能再度还阳的心情不是常人能理解的,体验了一次死亡之后,我深深的明白了活着是多么的幸福。子时已到,只见云层逐渐遮盖了明月,四周的温度也随之降了下来。师傅手拿一把符箓烧了起来,手舞着桃木剑,说着一堆我听不懂的咒语,突然,那大黄鸡鸣叫了起来,那声音十分刺耳,我的灵魂仿佛得到了共鸣,开始微微的颤抖,随即耳边传来师傅的声音“生亦是死,死亦是生,偷天换日,借尸还阳。”
  “生亦是死,死亦是生,偷天换日,借尸还魂。”师傅的话语逐渐侵入了我的脑海,脑海中一直漂浮着这句话,师傅在一旁一边往我尸身上撒糯米,一边撒纸钱,事后师傅说这些纸钱是送给过路鬼的,防止其他鬼魂阻拦我借尸还魂,毕竟很多人死后都还想再活着。逐渐的我的大脑越来越晕,越来越晕,眼前随之一黑。当我再次睁眼时已经是天亮了,我抬了抬手臂,又捏了捏自己的脸?我活过来了,哈哈,我借尸还魂成功了,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只是醒来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人,咦?师傅呢,正当我以为他老人家将我丢弃荒山野岭之时,师傅拿着一小包裹果子走了进来,往我身旁一丢,“喏,先凑合着吃吧,这林子里也没什么食物。”师傅说道,我也毫不客气的拿起果子啃了起来。长大以后我才知道使用借尸还魂的施法人是要折阳寿的,只是我不清楚师傅为何会宁愿折阳寿还要救我。
  我成功复活后,师傅给了我一块淡紫色的玉佩,让我随时佩戴胸前,师傅说,倘若没达到一定道行之前,这块玉万万不能摘下。假如有时他不在我身边,或许这块玉能救我一命。这块玉佩名为锁魂玉,是天地奇宝之一,可用来封锁我灵魂的气息,从而让阴司们辨别不出来我的气息。否则,阴司可以根据生死簿的记载在此找到我,将我的魂魄勾走,生死簿里面有着阳间所有人的生命气息,包括我的,师傅说他可不敢保证再将我从阴司手里救出。听着师傅这暗藏恐吓的话,我果断的带上了玉佩,倘若师傅说的是真的,我可不想再死一次。师傅还说关键时刻,这块玉或许能救我一命。于是我正式将这块玉佩视为宝物了,随身携带。
  从那天开始,我便随着师傅修道,他说他岁数大了,膝下无子,不想他的一身道术就这么失传,于是我在这小树林生存了整整5年,直到十八岁,靠出去捕猎,下河抓鱼,采果子为生,而师傅则每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干嘛,或许是在外面捉鬼除妖吧,林子周围被他设了阵法,每次我刚要出去就会莫名其妙的又绕了回来,而且林子里也没有邪物,使得我这几年修行一点趣味也没有。
  次日清晨,我理了理装备,其实也没啥东西,也就是一些符箓,还有八卦镜,桃木剑一些捉鬼的必须品而已。按照师傅所说,今天他会带我出山,捉一些小鬼涨涨见识。听到师傅说我可以出去时我简直乐疯了,五年啊,待在林子里五年的生活我都快成为原始人了。临行前,我拿着八卦镜看着镜中反射出来的自己,一身宽松的道袍,快要披肩的长发,以及那还算俊俏的小脸蛋,咋一看,还真有点高手的风范。当然,倘若师傅看到我拿八卦镜自我陶醉着估计又要骂我了,拿八卦镜当镜子用,阴阳先生中恐怕也没几个像我这么放肆的。咳咳,扯的有点远了,一切理好之后,一旁打坐的师傅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说道“小羽,可以出山了。”
  于是我屁颠屁颠的跟着师傅往林子外走去,只见师傅从林中的那块大石头穿了过去,我楞住了,师傅到底是阴阳先生还是神仙啊?石头后传来了师傅的声音“小羽,过来吧,这石头只是为师设的一个小小的幻境而已,并不是真实的。”听师傅所说后我如负时释重,学着师傅的样子穿了过去,幻境师傅笔记里曾记载过,通常是一些厉鬼拥有的本事,低级的幻境有鬼打墙等,通常只要是对着后方尿泡尿就破解了,或者大骂脏话,而高级的幻境则是在你大脑中形成真实的画面,最后自己惨死在自己手里,好比请笔仙招来的鬼魂,那些鬼魂尚未凝聚实体,道行不够,也只有靠幻境杀人,如果鬼的怨气再重一点,则可以上一些精气虚弱的人的身体,俗称鬼上身。
  像师傅这种道行高深的阴阳先生,会一点这样的小伎俩也不成问题,穿过幻境后,外面的场景为之一变,我和师傅出现在一个的小山丘上,周围是一片荒区,师傅指着远方的小黑点说道,“这次我们所去的就是那里,乌镇!”我闻之瞳孔微微一缩。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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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镇?这不是正亦叔出生的地方吗?不是说爷爷那年过来时碰见阴兵过境,镇里的人都被勾魂了吗?莫非现在又有人住了?我的心里浮现出重重疑惑,对于这个神秘诡异的小镇,我心里没多大好感,师傅如今又带我去乌镇,这个镇子莫非闹鬼闹上引了不成?天逐渐泛黑时,我和师傅终于赶到了乌镇,看着那古老的大城门,城门上挂着一副已经泛青的牌匾,牌匾上赫然写着乌镇两个大字。走进镇内,尽管到了晚上,依旧人头涌动,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似乎这镇子很和谐嘛,一点都不像爷爷口中的诡异。
  我跟在师傅后面默默的在街道上走着,周围人看我和师傅的眼光就像看动物园里猴儿一般,可能是我两身穿道袍的缘故吧,毕竟如今的大天朝,这样穿的要么是神棍,要么是演员,没几个会认为你是一个道行高深的阴阳先生的,因为大天朝成立以来,为了方便统治管理,稳定民心,不让其他势力滋生,于是将鬼神之道视为封建迷信,长期的打压和传播,就连茅山那种大教也不得不在这压力下解散,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道行高深的道士,以及阴阳先生也都逐渐消失在了大众的眼中。可能很多人要问,假如捉鬼的高人都消失了,那么谁来捉鬼呢?其实古人曾经就说过,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三分,这句话不是哄小孩的,因为人生来身上会有三把火,头上一把,左右肩膀各一把,又称人身上的阳火,往往算命先生说人额头有黑气若隐若现,大凶之兆时,其实是这人额头的那把火即将要灭掉了,倘若灭掉了额头那盏火,人的阳气将会大幅度的下降,阳气差的便可以看见鬼,倘若看见得是普通的鬼也许生个大病后就好了,倘若看见厉鬼可能就要身亡了,假如一个人身上三盏火都灭了,那也就说明这人就是阳寿已尽。
  毕竟阴阳先生再强,也强不过国家的特种部队,随便拉上几辆坦克飞机,给你丢几颗炸弹,再高的道行恐怕也得死的不能再死了,所以在大天朝的压迫下,很多阴阳先生和道士都隐匿了,这也是茅山道教解散的原因之一。不过虽然隐匿了,可仍然有很多有本事的人在捉鬼降妖,扶世救人,虽然人有三把火,可碰见厉鬼,这三把火依然是挡不住厉鬼的,所以这时就需要我们这种阴阳先生或道士来驱鬼了。
  师傅走在前面,貌似对这些人的眼光早已见怪不怪了,我不经感叹到师傅他老人家真是境界高啊!高到了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脸皮比城墙厚的境界,果然不是我等可以楷模。  师傅领着我走到街道深处的一个大宅院门前停了下来,只见那大宅门前挂着两个白色的灯笼,微风轻轻吹过,那白色的灯笼随着微风在摇摆,里面的烛光似乎十分脆弱,跳动的火苗似乎随时都会熄灭一般,宅门的大门往里敞开,而宅门后的门厅里,赫然躺着一个水晶棺材,水晶棺材的一头,有一个身穿白袍的妙龄女子和一个身着灰色丧服的老人正跪在棺材旁,往棺材旁里的火盆中丢着纸钱。
  然而水晶棺材的另一头,则摆放着一个贡品桌,桌上有一些苹果之类的贡品,还有一张老妇人的灰白照也放在了桌上,照片里的老妇人应该就是棺材里的那人吧,供桌上还摆放了一个香炉,的确有香插在上面,可却没有点燃,而且此刻明明已经晚上了,这家人却依然没有开起电灯,而是点着许多白蜡烛。蜡烛那微弱的光芒,是大宅时暗时明。
  里面守灵的两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我和我师傅,只见那妙龄女子搀着老人缓缓的起身,朝着我们走来,那女子在烛光的映照中,细致的五官勾勒出了一个俏丽的脸庞,略显消瘦的身材更是给这女子添上了一抹脆弱、惹人怜爱的感觉,说不上为什么,可能是因为烛光的映称,使我看着她总有股不舒服的感觉。就在那女子搀扶着老人像我们走近的刹那,棺材里的尸体竟然缓缓的坐了起来,这是我复活后第一次看见鬼,棺材中那坐着的老妇人脸上一抹煞白色,嘴唇发黑,只见那尸体的上半身悬浮了起来,仅露出了腰部以上的半截尸体,而腰部以下血淋淋的,肠子什么内脏的都还挂在尸体腰身上,尸体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压成了两截。才会出现如此惨状。此刻我眼睛已经瞪得老大,师傅见我脸上突然变僵立刻掐了我一下,小声说道“先不要动声,以免吓到老人和那女子。”
  听到师傅的声音后,我这才缓过了神来。只是那棺材里老太婆,却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强行镇定下了情绪,假装没看见,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一些,那白袍女子腕着老人的手已然走到我和师傅的身前,停下了脚步。老人的神色有一丝凄凉,伸出枯黄的手握向师傅的手说道:“道长,听闻一些老朋友说你擅长看风水,捉鬼除妖,麻烦你帮我老伴超度一下啊,我总觉得她去的不安生啊。”老人的手微微颤抖,浑浊的双眼中隐隐泛出泪光,老人眼神显得有一丝迷茫,似乎陷入了追忆之中,老人的声音中充满了凄凉与悲痛,“我和老伴相依如命了那么多年,我感觉的出,她一直都在,不愿离开啊,她死的真的好惨啊。”一旁的白袍女子,也低下头用那白皙的手抹了抹眼中的泪水,看着眼前的两人,我突然感觉心微微一痛。
  与此同时,那漂浮起来的尸体阴森森的盯着我一会儿,又躺了下去,没了动静。眼前的老人和女子,面色憔悴,显然这两天没休息好,可能也发现了尸体的异常。此刻师傅依然不动声色,好像真的什么都没看见一般。聆听着老人家诉完苦,后而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老人的手说道:“老人家,不满你说,倘若你两再在这住宅住下去,恐怕也会铺了你老伴的后尘啊,这地方乃阴煞之地,不宜居住啊。”老人和女子听到师傅的话,脸色微微有点发白。随即师傅又递了两张黄符给老人,又道:“想必你两已发现,老夫人这两天尸体有些不安生,这是起尸的征兆,这两张是辟邪符,可护持你两度过今晚,明日午时,将老夫人的尸体火葬,你们带着她的骨灰离去吧。”白袍女子伸出白皙的双手颤抖着接过符箓,老人先是一征,之后脸上也露出了喜意,连忙握着师傅的手说,“遇到高人了,遇到高人了。”不难听出,他的声音中满怀兴奋,我在一旁微微皱眉,这老人家怎么情绪转变那么快,起尸这种事他还能笑出来?
  老人家道:“不瞒您说,其实在老太婆死去的那天晚上,老太婆她好像撞邪了,自己将自己的身子硬生生的撕成了两半,吓得我和闺女躲到了隔壁,我隐隐的听到老伴说老头救我,救我,可过了一会儿,又狂笑着将自己的身体撕裂,那笑声绝对不是老伴的笑声,当时的场景真的太血腥了,我还是吓得躲到了一旁,估计因为我太懦弱,没救她的缘故,这两天她尸体也不安生,每次我睡着时梦中都是同一个场景,老太婆说要带着我一起走,问我为什么不救她,可当时的场景,不是…不是我不想救,是我不知道怎么救,况且我也害怕啊。”老人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无奈。
  随即又道:“这两天我睡的也不安生,总感觉老伴的似乎没死,好像一直在哪盯着我,我请了几个道士,都被在半夜时被老伴起尸给吓跑了,最终无奈,问了很多朋友,其中有人推荐了我找你。”老人的眼光看向师傅,“没想到真的请对了,哈哈。”老人的情绪有一点失控,笑声越来越大,神色越来越夸张,烛光印照在老人脸上,十分诡异。师傅看之脸色一变,立刻拿起一张“辟祟符”印在老人额头之上,口中念道,急急如律令!只见黄符在老头额头闪出一抹黄光,老人也在黄光消失后昏了过去。
  白袍女子显然慌了,连忙扶起倒下的老人,嗔怒的看着我和师傅斥道“你们干什么,干嘛打我父亲?”尽管是训斥,但声音却娇滴滴的,听的我骨头都快酥了。师傅不悲不喜的说道:“令尊刚刚被邪物扰乱了神经,倘若再在这地方待下去,恐怕命不久已。你扶他回房休息把,记住,晚上不论出现什么动静,千万别出房门,还有那两道符,明日太阳出来之前,万万不可离身,否则后果自负。”说完师傅便甩了甩袖口,走到棺材旁闭上双眼坐了下来。而我看在眼前这女子实在不忍她一娇弱之躯将她父亲扛回房间内,于是自告奋勇的帮他将老先生抗回房间,之后替她关上房门。走到师傅身旁学着师傅闭幕坐了下来。
  就在我走神的这一刹那,那女尸瞬间移动到了我的面前,一脸阴森的笑容,没有眼仁的双眼注视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毛,我镇定下心神,赶忙拿一张辟祟符朝着她鬼门印去,谁知符咒尽然不管用,只见女尸将头上的符撕的塞到了嘴巴里,我这才反应过来,糟了,忘了练咒了,凭我如今的道行,使用这种低级符咒直接练急急如律令就行了,我心里泛苦到,怎么忘了这茬了,终归还是实战经验不足,太轻敌了。我刚准备再拿桃木剑对她刺去,可她显然不给我机会,直接双手掐着我脖子,感觉就像被一个老虎钳夹着了,任凭我怎么用手扮都扮不开,现在我才知道鬼的力气是多么的大。刚开始还好,时间一长,我就感觉体内就像一个快憋炸了的气球,肺都快炸了一般,脸估计都成了酱紫色,而这个女尸却依然掐着我对着我笑。
  看着眼前丑陋的女尸,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她好像变得慈祥了起来,从而使我逐渐的想放弃了求生的念头,死亡似乎变得一点都不可怕了一般,好像是一种超脱,于是我闭上了双眼,静静的等待死亡的来临,直到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了起来。“小羽,咬舌尖!”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的精神为之一震,求生的意识再度爆发出来,我立即咬破了舌尖,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疼痛过后,我又回到了棺材旁,而棺材里的女尸已然悬浮了起来,而师傅正与那悬浮的女尸对视着。
  刚刚的…刚刚的那些都是幻境!我被脑海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没想到我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中了这女尸的幻境,而且如此的真实,使我都放弃了求生的念头,假如…假如不是师傅的声音传来,我岂不是……想到这里我后背陡然冒出了冷汗。
  就在我走神的刹那,女尸迅速的朝着我和师傅飞了过来。师傅立刻对着女尸飞来的方向抛出一张镇祟符,符箓飞到女尸身前,在半空中自动烧了起来,闪现出一道精光,女尸见符箓飞来,似乎产生了一丝忌惮,猛然往后一退,避开了符箓的锋芒。女尸漂浮在半空,似乎知道符箓不是寻常之物一般,女尸那空白的眼仁直愣愣的盯着师傅,似乎知道师傅不一般似的,随即脑袋转向了我,嘴角泛出一个诡异的弧度,转身对着我飞了过来。我大骇,被女尸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跳,连忙学师傅先前的模样掏出一张镇祟符,朝着女尸抛出,口中暗练道“急急如律令!”符箓在女尸面前燃烧了起来,闪现出一抹耀眼的黄光,爆了开来。
  僵尸的等级分为跳尸、飞尸、变异飞尸、血尸、红眼僵尸、尸王旱魅。僵尸是因怨气而生,不在五行中,踏出六界外,不受命运管理。往往僵尸到达红眼僵尸时,通常的阴阳术士基本无人能降,最多也就多人结阵将其封印,还不能灭杀。除非到达道行达到很高的境界的阴阳先生,才能与之匹敌,红眼僵尸亦是如此,可见尸王旱魅的凶悍。而尸王旱魅现世,必将有煞气冲天之兆。这点在先前大家想必就看到了。旱魅一出,煞气遮天。随着等级的提高,僵尸的智慧也会随之提高,往往到了红眼僵尸时,僵尸的智慧已经堪比人类了。眼前的虽然是变异飞尸,但她已经有了一丝灵智,虽然智慧仅仅与家禽的智慧比拟,远远没达到人类的智商,但有了自己思维的僵尸,哪怕是智慧极低,也是及其恐怖的。
  简单点说,等级未到变异飞尸之前的那些僵尸,都是没有智慧的,也没有眼瞳,只有泛白的眼仁,出现眼瞳的僵尸证明是智慧形成的初兆。但哪怕是没有形成灵智的僵尸,好比最普通的起尸“跳尸。”也不是常人能抗衡的,僵尸是由怨气养成,哪怕是普通的跳尸,力气也是出奇的大,通常一个村庄里出现一个跳尸,仅仅依靠嗜血的本能,就能一夜之间依靠本能将村中的人全数灭进。一个普通的跳尸都能如此,那变异飞尸要有多强?在僵尸眼中,人类的血液就是僵尸的主食,只有长期的吸入新鲜的血液,僵尸才能生存,而鲜血也会使僵尸的等级很快的往上飙升,不得不说这种升级方式着实恐怖。但往往到达血尸后,鲜血的诱惑就逐渐变淡了,血尸只需偶尔吸点血便能长期时间不吸血生存。这种僵尸已经思维已经逐渐完善,而到达红眼僵尸、旱魅后,鲜血已经可有可无了。
  话扯远了,再说回来。那时我看着地上那突然进化成变异飞尸的女尸,心不由自主的悬了起来,“两天就从起尸变成了变异飞尸,哪怕是极阴之地,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我心底纳闷道,极阴之地由阴气,怨气,煞气三气共存一地形成,因为条件苛刻,所以这种自然风水通常很难形成,这种地方最容易养成厉鬼,僵尸,是罕见的养尸地之一。不过想想这地方曾有过阴兵过境,死过一镇的人,能形成极阴之地也不奇怪。可两天造就一个变异飞尸,未免太恐怖了吧。那趴在地上的女尸突然又悬浮了起来,两节身体诡异的连接在一起,昏黄的眼瞳盯着我,我浑身毛孔都战栗了起来,这女尸发出一声低吟声,再度朝着我飞来,看样子她似乎知道我是个软柿子,好捏。
  一二再三的被藐视,再好的脾气也得爆发了。我拿着带着舌尖血的桃木剑,也不管他飞尸变不变异了,手持桃木剑对着飞来的女尸直接着刺去,谁知女尸猛然抓住我手中的桃木剑,我见状嘴角微微上翘,毕竟桃木剑本身就是辟邪之物,更何况我还喷了舌尖血在上面,只见桃木剑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光,那老太太本来就腐烂手顿时如同被泼了硫酸,发出丝丝白烟,手掌被腐蚀的一片漆黑,女尸似乎不知疼痛一般,手依然抓着桃木剑不放,同时直接昂这头对着我的脖子咬来,假如真被她咬中,后果不堪设想。我连忙下意识的收回桃木剑,可无论怎么用力也收不回来,女尸陡然发力,手抓桃木剑像后拉去,我也被这股巨力拉到她面前,眼见她就要咬到了我的脖子。“该结束了。”师傅那淡然的声音传了过来。
  就在这千均一刻之际,一把铜钱剑横拦在女尸头前,只见师傅手持铜钱剑对着女尸口中刺去,随后铜钱剑在女尸口内突然爆裂开来,女尸的脸被铜钱剑炸得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出五官,那对昏黄的眼睛也被炸毁了一只。女尸吃痛仰天大啸,声音甚是恐怖,我连忙趁机躲到一旁,背后早已被冷汗湿透,只见师傅咬破食指,虚空画符,符箓成形,对着女尸的鬼门印了上去。一道红光陡然闪起,随之女尸呻吟一声,一股煞气从口中喷出,夹杂着恶臭。软绵绵的躺了下去,“就这样死了?”我心中嘀咕道,我整了连续两三次差点栽在这女尸手中,谁知师傅看似十分随意的几下,变异飞尸就这么解决了,看着一脸平静的师傅,我不由羡慕道,我道行何时也能达到师傅这么高?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尸,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终于完了。”我重重的喘了口气,没想到捉鬼降妖之事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是那么难,“或许,一切还没有结束。”师傅皱起眉头,慢悠悠的说道。
  我草,刚才看一个贴子也跟一样抄的,你们能不能不照别人抄啊,夹带点私货变成自己的小说了?人家小说都出版了,大家看原作得了,比你写的好,傻B
  @灬小丑也会哭 93楼
16:56:00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尸,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终于完了。”我重重的喘了口气,没想到捉鬼降妖之事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是那么难,“或许,一切还没有结束。”师傅皱起眉头,慢悠悠的说道。  -----------------------------  我草,刚才看一个贴子也跟一样抄的,你们能不能不照别人抄啊,夹带点私货变成自己的小说了?人家小说都出版了,大家看原作得了,比你写的好,傻B
  @灬小丑也会哭
16:56:00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尸,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终于完了。”我重重的喘了口气,没想到捉鬼降妖之事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是那么难,“或许,一切还没有结束。”师傅皱起眉头,慢悠悠的说道。  -----------------------------  @名骗2011 96楼
10:39:00  我草,刚才看一个贴子也跟一样抄的,你们能不能不照别人抄啊,夹带点私货变成自己的小说了?人家小说都出版了,大家看原作得了,比你写的好,傻B  -----------------------------  ??抄?抄谁?
  还没待师傅的话音落下,一声凄厉的尖叫传了出来,在寂静的黑夜中蔓延。“是那女子的声音?不好!出事了。”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女子的身影,想象到她出事的样子,心也纠紧了一点。我转身立刻朝着她刚刚的房间冲去,我使劲的敲着门,没人应答。我推了推门,推不开,“不好,被锁上了。”但听到房内已经消失的声音,心里不由的更加紧张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踹门吧,就在我准备飞身踹门时,只觉得突然一冷,一阵阴风吹过,眼前骤然一黑,房间内外的蜡烛皆灭。我被这状况吓的一愣,掌心微微出汗,心里更紧张了,此刻只有悬挂在门口的两个白灯笼里隐隐浮现着烛光,天空那被云遮住的月亮时隐时现,大宅里也在月光的印称下时明时暗。
  不过随即我又反应了过来,飞身一脚踹在门上,没想到虽然是老宅,可那木门依旧十分结实,“嘭”的一声闷响没踹开,同时房内又一声类似哭泣的凄厉声传了出来。我的心都随着这声音拎了起来。我一咬牙,又一脚对着门踹去,“嘭”又是一声闷响,我又蓄力接着一脚继续对着门踹去,依旧没开。“怎么办?怎么办?”我的思绪开始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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