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玩动漫城输钱的朋友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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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玩城输钱了能要回来吗
电玩城输钱了能要回来吗
提问者:北京-西城区综合咨询浏览434次 21: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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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诉说明:男子玩赌博机输了钱敲诈电玩城 得手三次后被抓
  楚天都市报讯(记者余皓 通讯员鲁昕 彭建超)以电玩城内有赌博机为由,多次拨打110报警,致使电玩城遭查无法经营,继而敲诈多家电玩城老板钱财2.8万元。昨日,汉阳区法院一审以敲诈勒索罪对潘某判刑11个月。
  男青年潘某曾在汉阳多家电玩城玩过游戏,部分电玩城内有赌博机,输过钱的他就此发现了“商机”。后来,他借别人的身份证办理了一张新手机卡。日起,潘某用新手机号反复拨打110报警,声称汉阳金桥港湾附近万某经营的电玩城内有赌博机,民警多次上门查处,万某无法正常经营。此后,潘某向万某发来短信,声称他就是举报人,给钱才能摆平此事。经讨价还价,万某向潘某指定银行卡汇款3000元。
  同月25日,潘某拨打110,举报~口区长丰大道赖某经营的电玩城内有赌博机。民警随即上门检查,赖某苦不堪言。潘某随后向赖某发出勒索短信。经电话协商,赖某往潘某提供的银行卡中汇款2万元。
  日,警方接到受害电玩城老板报案,将潘某抓获。经查,潘某于日至3月12日,在不到一个月时间内,连续作案3起,敲诈勒索3家电玩城老板共计2.8万元。
(作者:记者余皓 通讯员鲁昕 彭建超&&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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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输上万元!长沙步行街某电玩城成赌博游戏场所
摘自公众号:发布时间: 13:10:55
点击上方“大湘网”可以订阅哦三天假期,不少市民来到长沙黄兴路步行街逛街购物,可就在步行街内的淘淘街上,有一家“维尼熊”电玩城竟暗藏赌博项目,有市民半个月时间在此就输了近十万元。热闹的步行街怎么会出现非法赌博黑窝呢?10余台赌博机公然摆放100元买1500分 走进这家维尼熊电玩城里,有一排机器生意异常火爆,跟老虎机如出一辙。每位玩家都可以同时下注同时开局,每局游戏下分时间30秒,押分数值由几十分到几千分不等。按照100元1500分计算,如果押分倍率上千,玩家每按一次的押分就将近一百元。在这里玩的大多是输多赢少,有的人一下午可以输上万块。 在这些游戏机周围坐着五、六名工作人员,专门为玩家服务。每当玩家从前台买币后,这些工作人员就会帮玩家将币投到中间的自动投币机内,然后输入机器编号将分输入机器中。而在这些机器身后也摆放着推币机,记者观察发现,这种推币机也是如出一辙,只供上分后押分赌博。暗室里兑换现金根据电玩城经营的有关规定:设置具有退币、退分等赌博功能的电子游戏设施设备,都属于赌博机。 记者在调查过程中发现许多玩家在选择下机后,工作人员会向他们分发一种卡片。每当有玩家下机销分,就会有工作人员用钥匙将机器内的分数清零,然后开始向玩家派发卡片,玩家拿到卡片后,只见工作人员将玩家领到了电玩城的一家出口的暗门处,张望了两眼后进入了门内。不一会儿工作人员与玩家出来了,这名玩家告诉记者,销分后可以将分数兑换成卡片,1500分一张卡,每张卡可兑换100元现金。 为了一探暗门后的玄机,记者叫来工作人员下机销分,工作人员熟练地将分数清零后给了记者三张卡,并走向了柜台。不一会儿,柜台的收银员给了工作人员现金后,工作人员十分警觉地将现金放进口袋,并将记者带往电玩城的暗门里,退给记者三百块钱。 原来,卡片就相当于店里的“流通货币”,这家维尼熊电玩城就是采用“凭卡退钱”的方式,明目张胆地开设游戏机赌博业务,令许多玩家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这些卡片既可以用来上分,也可以用来兑换现金,一些常客甚至随身都携带者大量的卡片随时上分。 一名男子点五张卡片给工作人员,不一会儿,工作人员就从前台拿来了5筐游戏币,将其投入投币机中上分后玩家开始了赌博。电玩城公然变成了赌博游戏场所,而且赌注惊人。必须狠刹这样的赌博歪风。 (来源:经视大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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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岁少年电玩城玩赌博机输掉9万多元
】 【来源:
  路过新南门时,小宇(化名)总会留意路边一家电玩城。要是对方开了门,他会赶紧打110报警,或是向成都商报报料。
  报警、查处、关门、继续举报……这名17岁少年和这家电玩城抗衡了快一年。他离奇的举动,缘于一个无法查证的理由“他曾在这家电玩城玩赌博机输了9万多元。”
  一个月来,成都商报记者一直试图查证这名少年的身份,在仍旧模糊的调查中,只看到他在一笔卖房款的挤压下扭曲变形的青春……
  少年炫富
  我爸有一排商铺
  我一个月输了9万多
  12月9日晚,跳伞塔派出所。
  小宇向值班室借来座机,心急火燎地给成都商报记者打来电话:“我报警了,民警从电玩城带了20多个回来,你赶紧过来一下。”他说的这家电玩城,位于新南门。
  这名17岁少年今年已是第三次举报对方―――他曾发现这家电玩城里藏有至少50台赌博机。几米外,几个被民警带回来的年轻人揣着手,冷冰冰地看着他。“我不怕他们。”小宇无所畏惧地把视线迎上去。他还穿着一个月前与记者见面时的那身防寒服、牛仔裤和运动鞋。只是膝盖上多了一个洞,嘴唇肿得老高。他说是出租车撞的。
  “电玩城大厅里是一排游戏机。去年12月,我第一次和几个朋友去耍赛车。每次买游戏币,我都是几千几千地掏钱。工作人员就说里面还有更好耍的。大厅里有条通道,他们领我进去,里面是个大房间,50多台赌博机。”
  “我玩大白鲨。只要中了大白鲨,按了好多分就要返你好多倍的分。耍了几盘,先赢了300块,但后头几盘输了6000多块。”
  11月5日,他路过新南门时看到这家电玩城开着,打110报警后,他还给成都商报打了一个电话,“我在里面输过9万多元。”
  当天在新南门附近一个小巷里,记者第一次见到这个脸色黝黑的少年。他看上去粗壮结实,腋下夹着一个棕色皮包。记者联系了武侯区公安分局治安大队。对方派出一名副大队长带队来查处。
  我马上要去澳门了
  “我爸妈离了婚。我判给了妈。妈是包工地的,我说要做生意,她给了我5万,我拿了两万给爸。当天去耍赌博机,我身上有6000多元。晚上又取了3000元。进去两次,输两次。我就想赢回来。”
  “我没跟任何人说输了钱,隔了两天又去耍,就想赢回来,结果输了一万六。后来又骗我妈,拿了一万六,结果一个晚上就输完了。隔了几个小时,又去要了一万二。我本来说只要八千,妈妈把卡给我,她没注意到,我取了一万二。后面又拿了3万。”
  今年3月,他第一次举报这家电玩城,不久后关门了。10月,他看到又开门后,进去一看,发现对方又增加了一道隔门。那次,他又输了6000多元。
  小宇点燃一支烟,娴熟地弹着烟灰,说得眉飞色舞。他不断地炫耀着父母的富有,他说科华路有一排商铺都是他爸的,还说自己想去英国留学。
  “妈也知道我在里面赌,但不晓得我输了好多。我爸的朋友也在里面耍,看到我在耍,这个事就传出去了,他们断了我的财路。为什么举报呢,我想我都输了这么多了,要回来就更好,要不回来我也希望其他人不要耍这个。“
  “我爸希望我去做厨师,以后开个馆子。妈喜欢我做生意。他们都只管金钱。我从小学三年级,他们就分开了。父母这离婚对我影响不大。我走到这一步,是个人的原因。”
  意外的是,治安大队和跳伞塔派出所民警一同赶到时,电玩城已经关门。一位民警给小宇留了电话号码,希望他随时举报。临走时,还给了他10元钱。小宇随后消失了一段时间。某天,他忽然打来电话,说自己马上要去澳门了。
  警察叹息
  这娃娃坏习惯不少
  他曾靠举报电玩城获利
  12月9日晚上8时,小宇做完笔录。民警说,你可以走了。但小宇杵在外面,不愿意,“今天我要看到赌博机全砸了才走。”
  实际上,这天下午,小宇曾经找过记者,并商定第二天去暗访。跟第一次见面不同,他的棕色皮包已经“卖了”,钱包里别无分文,身上揣着满满一盒头痛粉。记者带他去买了方便面、火腿肠。他三下五除二就吃光了。
  “我两天来只吃了这一碗方便面。那些赌博机是我的心病。只有全部捣毁,我才睡得安稳。我现在是一包包地吃头痛粉。”
  “赌博真是害了我。其实,这9万多以前,我还输过。以前是打牌,大概输了20多万。哪来那么多钱?我妈房子有几套,我喊她卖了一套。之前我还零零碎碎输过。加起来,我可能输了不下40万元。”
  “我从小在科华路长大,西边洗面桥、浆洗街,南边火车南站,我熟得很。你想打听我,去南站地区派出所嘛,那里的警官都晓得我,一个姓魏的警官还借过钱给我。”
  民警向小宇解释,其他人的笔录还在做,这事还要调查,得按程序走:“主板都拆完了,他们想继续营业都没办法了。”小宇把头一扭,说没拆完,“只拆了10多台。”另一位民警旋即领他去办公室,找出一个袋子,里面全是拆下的主板,“至少有20个。”民警解释说,当时现场人多,他们既要看着人,还要拆机子,忙不过来,“要不然再去一趟电玩城,你一台一台亲自检查。”
  两位民警开车,带着小宇和一个小工,向新南门开去。
  “今年妈关了我六个月。每天我看电视,睡觉,看书。她不准我出小区。还告诉了保安,我出去了就不能让我进来。前不久,我爸给我找了个工作,当保安,没劲,干了10多天就走了。只发给我500块工资,这是我人生中第一份工作。”
  等了20来分钟,门依旧关着。小宇把记者拉到一边,“9万块钱要不回来了,我想他们拿1300元给我。我想租个房子,不想再睡网吧了。”
  民警突然觉得不对劲,“他不是才不久举报过一家嘛!”民警当时还去查了,但没有发现有人玩赌博机。小宇说,后来那家老板给了他800元,他收下了。
  这时,一个老板模样的人走来,戳着小宇的鼻子说,“你说你输了9万多,有啥子证据?老子见得太多了,你他妈肯定是来吃诈钱的。老子就是被抓了,店被封了,一分钱都不给你!”民警把双方带回所上。
  初一时他差点刺死同学
  小宇为何单枪匹马对抗电玩城?他的举动究竟有没有其他意图?……10日,成都商报记者来到南站地区派出所,得知在那里,他的名字早已“如雷贯耳”。
  “才没好久我们接到一个人报警,说自己遭绑架了。我们过去一看,结果是小宇。”一个民警说,小宇旁边站了个小娃娃,比他还单薄,又矮,他却鼓捣说别个要绑架他。带到所上一问,结果是小宇借了对方几百块钱,别人追账而已。”
  “这个娃娃当年在学校是相当跳站的。”一位民警回忆,几年前,小宇还在读初一,和几个同学起了矛盾,一刀刺中别人胸口,幸亏抢救及时保住了命。”
  小宇从此在所上留下底子。因为他爸不同意,当时没送少管所。后来,小宇也没上学了。说起他现在可以输几十万的豪气,民警们都觉得惊讶,“前不久他爸还找所上,希望帮他申请低保,他爸一身都是病。”民警说,至于铺子,确实是有三间,但哪里是小宇说的一排。
  说到这父子俩,周围人评价都不好:老的是那种喝了二两酒要装八两疯的人。曾经有一次言语不和,他爸把门卫室的窗户和玻璃都砸了。
  前不久,小宇去一所学校找某个老师。门卫要他登记,他不从,后来人家把他锁在铁门上,最后还是民警去解围。南站所民警几次三番给他讲道理,希望他走正路,改掉身上的坏习惯,“你再这样晃下去,迟早要进去。”他当面似乎听进去了。上个月底,他找到民警魏刚,想借200元。魏说没问题,关键是你要改造好。
  父母痛心
  骗钱赌博打架样样来
  父亲:我真的不想管他了
  小宇的爸爸叫阿伟。10日下午,成都商报记者去敲门时,应声的是一个小女孩。她怯生生地朝里间说:“爸,有人找。”
  半分钟后,一个平头男子裹着毛茸茸的睡衣出来。他看上去很疲倦,不过说到小宇,他还是把挂在客厅里的香肠腊肉挪开,腾出一把椅子。
  “前天他还来找了我,嘴肿得像猪拱嘴一样,他说是车子撞的,把脏衣服丢我这儿就走了。”
  “我曾经为了他命都差点没了。有一年他在外面惹了祸,引了几十个人在屋头来,我把他护在身后,挨了几刀。”
  阿伟点燃一支烟,他说小宇从小跟着他,直到离婚后,才跟了他妈,户口也上到金花。他现在的爱人带了个小女娃过来,这套房子就住不下小宇了。至于那三间铺面,只有一间是他的,另两间属于小宇的姑妈。
  “他说输几万,是有这个可能的。两年前,金花那边拆迁安置,每人分了42个平方,他跟他妈一套。他硬要他妈把房子卖了。今天几千,明天几万,一周就要走了十来万。
  “新南门那个电玩城,我朋友曾看到他在那里玩,我没有去逮。他那个堆头,你看我这个岁数,我这个身体,哪打得赢。”
  阿伟说自己有糖尿病,只能靠那间铺面每月850元的房租为生,爱人再打点零工。这850元,小宇要拿走500元。
  他曾提着礼物,托朋友帮小宇找了份工,希望他把好吃懒做的毛病改了,但是10多天人家就没要他了。
  “还有八个月他就满18岁了。我觉得这个娃娃现在有病,拿起钱就去输,贪婪害了他。我总想,是不是遗传问题。他爷爷也爱赌,我更好赌。我现在不想理他了,他是死是活,真的不想管,也没能力管了。”
  母亲: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小宇说他母亲去了厦门。但成都商报记者联系上他母亲叶女士时,她说自己在省内另一座城市。11日,她赶来成都与记者见面,一身运动服,说话十分干练。她坐下来,掏出工作证,显示是一家公司副总,“实际上我每个月只拿得到1000多元,跑好业务了,才有钱。”
  “小宇跟他老汉一模一样,爱赌。上次分房子,阿伟分了一套,40多个平方,我跟小宇一套,80多个平方。拿到房子第二天,阿伟就跟我去离了婚。”
  “房子到手后,先是老汉卖。小宇看到也想卖,就给我扯谎,说是要拿去做生意,后来卖了26万。”
  说起这套房子,叶女士有点不堪回首。卖房第一天,小宇就找到她,说要拿1万去买衣服。潇洒了两天,一分钱没剩,又说要和朋友开铺子,拿走几万元。
  叶女士想要把这个孩子扭转过来,她先是让小宇待在家里反思,不准出去,烟钱、饭钱还是给他留着。但是没多久,他就把冰箱、洗衣机偷出去卖了,还打着她的旗号,向邻居、朋友到处借钱。
  “哪个说是富二代嘛,我们就是一个普通家庭。就是那套房子,害了他。”
  “他为了要钱,还拿刀比过我的脖子。这个娃儿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晓得。小时候多乖的,我想可能是当初我跟他爸感情出了问题,我忙工作,也许是对他关爱不够。到后来,我对他千依百顺,这种方式害了他,教育方式不当。”
  儿子走了后,她经常翻过去的照片,从小宇满月到现在,厚厚一本,有些泛黄了,有些被小宇撕烂后,她重新粘上。有一张,阿伟抱着儿子,一家三口在公园里合影,大声喊着“茄子”,“那阵好幸福。”
  12月9日晚,成都商报记者发稿前最后一次见到小宇。每一次,他都说自己会振作起来,不会让老汉看不起。12月11日,他的QQ签名改了,就像一个黑色幽默:“天果然给我条路,输一个晚上,最后一盘全回来咯。”
  成都商报记者 辜波 实习记者 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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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4日,服务员正拿起玩家丢来的会员卡和一叠现金,准备去吧台买分充值。1 充值&7月4日,一名玩家数钱,准备让服务员帮忙买电子币充值。2 下注&扑克牌游戏机面板,黑红桃赔率为3.8,玩家余额为1040分。3 扫卡&扫描会员卡查余额。4 退钱&负责退钱的人查询会员卡余额后,准备给玩家退钱。5 查处&7月5日,警方查处时将扑克牌机的主板拆走,移送鉴定。这是一家正规的电玩城,但玩家似乎对摆放在四周墙边的投篮、街霸这类游戏机不感兴趣,二三十人全围坐在中间4台捕鱼机和1台扑克游戏机上。玩捕鱼的,狂拍着射击键,发出阵阵“啪啪啪”的连击声;猜扑克花色的,叼着烟盯着出牌记录,紧锁着眉头猜想下一张牌的花色。他们这样专注并非是为了“玩儿”,而是因为赌。比如猜扑克牌花色,每次下注最低限额是100元,而每个花色最高可押8000。据相关规定,游戏厅不能退币、退分,且玩家每天不能消费超200元。但新京报记者暗访发现,这家电玩城不仅下注额巨大,还能现金退分。多名玩家称,输上万是常事,但一玩就上瘾,总是越陷越深。据此,北京汉卓律师事务所郭聪律师表示,这家电玩城已涉嫌组织赌博。“输怕了,现在见到这玩意儿就害怕!”这是李萌(化名)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可说完,第二天晚上他还是照玩不误。“这玩意儿”是一台扑克牌游戏机,玩家下注猜扑克牌的花色。7月初,李萌一连两晚,在这台游戏机上一共输掉了10多万元。“陷进”这台游戏机上的并非李萌一人,因为8个坐椅总是满座。多位玩家称,玩半小时输赢过万太正常不过了。难猜的黑红梅方靠墙摆放的几十台街霸、投篮、三国志游戏机,几乎连电源都没开,屏幕漆黑一片。店里的所有人,几乎都围在4台捕鱼机和1台扑克牌游戏机四周。李萌玩赌博机的地方,是一家名为乐果的电玩城,位于潘家园桥东松榆西里一家面馆的楼上,要进电玩城,得穿过面馆大厅再上楼。7月2日晚11点,一上楼道,就能听见电玩城内噼里啪啦拍打按键的声音。跟别的电玩城不一样,这里靠墙摆放的几十台街霸、投篮、三国志游戏机,几乎连电源都没开,屏幕漆黑一片。店里的所有人,几乎都围在4台捕鱼机和1台扑克牌游戏机四周。相对于捕鱼机发出的敲击拍打声,扑克牌游戏机这边似乎安静很多。8个玩家座位都满座了,一旁还有站着围观的玩家。他们不怎么说话,总是专注地盯着屏幕,直到每次开牌,才有人发出点动静。这台机器的玩法是猜扑克牌的黑红梅方花色,黑桃、红桃的赔率是3.8,梅花和方片的赔率是4,而王的赔率是25。“下100分押黑桃,中了就赢380元。”一名玩家解释说,游戏机里的1分是1元钱,这台机器每次的最低下注额为100,最高可达4万。“下注就点对应花色的按键,点一下100,想多下注就按住不放。”此时,一名50岁左右的男子正叼着烟注视着屏幕上的开牌记录。“红桃都连开4把了,这次怎么着也得出黑花了吧!”他一边跟旁边的同伴说着,一边在黑桃和梅花的下注键上狂按,按毕,机器显示黑桃下注额是1600,梅花下注额为1300。20秒的下注时间过去后,机器开牌,一张红桃A慢慢打开。“他×的,又出红的!”扑克牌还没完全打开,他就用劲狠狠地拍了一把游戏机面板。一旁的服务员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已经习惯了输了钱的客人发火。一位玩家说,这台机器可同时下注,可赔率摆在那儿,四种花色都下注赢不了钱,可有时同时选三种,也会输,更别说只选一种花色下注了,说到底,出牌几乎难以猜中,只能靠多重下注防范,但这样一来下注成本就高了。“吃钱”的机器李萌说,今年以来,他在这台机器上输了10多万元,仅7月1日就输了6万多,第二天又输了4万多。中年男子连续五把没押中,机器上的分数从12000多掉到了5000多分。一旁的同伴责怪他:说走不走吧,这下连本都折进去了。“谁能猜到连出这么多呢!”中年男子把烟蒂丢到地上,狠狠踩了一脚,又“啪”地点上一根,继续下注。这边气氛不好,坐在一旁的李萌,也默不作声。每次下注前,他都会盯着出牌记录看,然后选定一两个花色进行下注。一连多次没押中,没过几分钟,李萌的余额上只有2000分了,他索性将这2000分全押在了一种花色上。等待开牌的时候,他拿烟的手都在颤抖。“你别总吃,它也得吐一点吧。”他对着机器喃喃自语。还是没中。李萌从裤兜里掏出一叠百元钞票,飞快地点了30张,连同会员卡一起丢给了服务员。一句话都没讲,服务员拿着卡和钱直接走向柜台,点钱,拿电子币。回来后,服务员将电子币塞进李萌面前的进币口,机器上的余额一会儿就显示多了3000分。李萌说,今年以来,他在这台机器上输了10多万元,仅7月1日就输了6万多,第二天又输了4万多。而另外一边,两个年轻人不一会儿也掏了好几千给服务员充值。8个人中,只有一个30多岁的T恤男“稳得住”。面前显示余额的窗口,被他用烟盒挡住,只在自己想看的时候,才把烟盒挪开一点点,然后又赶紧遮住。两个服务员交谈时说,目前就这一个人赢着钱,但赢的也就一两万。记者偷偷扫了一眼,其余额超过了20000。7月3日晚11点左右,还是在这台机器前,一名戴眼镜中年男子额头渗出汗。“他快输5万了。”一位围观者小声说,这人下注很重,每次出手就一千多,输这么多,前后不到一小时。不到10分钟,这名男子将最后3000输光后,拿起包,扭头离开。而记者上座尝试,只玩了4次,就输了1500,前后仅2分钟。旁边几台捕鱼机同样“咬人”。7月4日晚,一名中年妇女在一小时内,一万多元现金就全部输掉。半个小时后,她从银行取完钱后又返回继续玩。“不能退”的游戏分一名玩家说,因为输赢大,电玩城的“安保”也非常到位,不仅服务员口风严密,店内四处都是电子眼,遇到生面孔进店,服务员还全程监控,甚至上个厕所都有人密切“关注”。游戏分一买就几千上万,赢了难道就只是存在卡里?记者办卡充值时,吧台两位女服务员一直坚称“不能退分”,还指着墙上贴的告示强调,不能拍照、录像、赌博。“不能退分怎么可能?谁会蠢到花几千上万去买分,玩很可能10分钟就玩完的游戏?”一名玩家说,服务员都是口风紧,对陌生人尤其如此。这名玩家说,像这样暗地里经营赌博机的电玩城,即便是对熟客,也不会把关键信息挂在嘴上。“比如退钱的事儿,大家心里都清楚在哪儿退,找谁退,可嘴上是从来都不会说的。”他说,输赢大,电玩城的“安保”也非常到位,不仅服务员口风严密,店内四处都是电子眼,遇到生面孔进店,服务员还全程监控,甚至上个厕所都有人密切“关注”。暗访时,因记者是生面孔,服务员确实紧盯不放,即便办完卡玩一会儿,也会有人站在一旁。有陌生玩家打开提包掏钱,服务员也会凑过来偷看包内物品。据记者观察,店内设有多处摄像头,可无死角监控大厅。经营一家电玩城的老板朱先生说,算不算赌博,就看是不是按分退钱,如果警方没有证据证明游戏币(包括电子分)能退钱,那就拿电玩城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在这方面,很多涉赌的电玩城把消息封得很严密,退钱也是在店外由专人进行。记者作为新面孔,头几天悄悄向几位玩家打听如何退钱的问题,都碰了一鼻子灰,但得到的消息是,退钱是肯定能的。躲在角落的退钱者“今天已经发了16万了。”一名退钱的人说,看来今天大家的火儿都不错。到底找谁退钱,在哪儿退钱?记者在这个电玩城“厮混”了一个星期左右,跟多数玩家和服务员熟了之后,才勉强有了眉目。一名玩家说,这家电玩城退钱的人都在楼下,晚上11点前,一般在楼外马路边等着,11点过后,就会在楼下24小时营业的面馆一个角落里,等着玩家来退钱。“一般都会装作食客,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干吗的。”这名玩家说,退钱的人在楼下守着,另一方面也是望风,一有不对就立即通知楼上。7月3日晚上,李萌的手气不错,赢了10000多,要走的时候一听说记者也要退钱,就带着记者一起下了楼。在一楼面馆的一个角落里,两名男子正在闲聊,其中一人背着一个小挎包,另一人拿着一部手机。记者注意到,后者是前两天看守扑克牌游戏机的服务员。李萌直接把自己的会员卡递了过去,拿手机的男子将会员卡插进读卡器,再连接上手机,手机屏幕上立即显示了卡内余额。随后,另一名男子从背包内取出两沓百元钞票,点清后递给李萌。“今天已经发了16万了。”一名工作人员说,看来今天大家的火都不错。听到这话,李萌有点儿不高兴,只回了句“楼上收了多少钱你不知道”,就转身离开。查处警方查处扑空发现暗道便衣侦查员暗访初步认定涉赌,查扣主板将移送鉴定因被群众举报涉及赌博,7月5日,朝阳警方对该电玩城进行布控查处。当晚11点30分,警方布控完毕开始行动后,原本正常营业的电玩城突然关门,警方强行进入后,只在暗房发现一台疑似赌博机。警方将鉴定被查游戏机主板朝阳警方介绍,当晚几名便衣侦查员入内暗访时,已初步确认电玩城有疑似赌博机。当晚11点半,当处置警力到场后,电玩城拉下了入口闸门,办案人员未能顺利进入。强行踹门进入后,大厅内只有少数几人在玩游戏,还有一名自称“看门”的男子。该男子称,电玩城每晚都关门,“关门时间都不确定,只要没人了就关门。”而据记者之前暗访了解,该电玩城营业时间从每天11点至次日5点,深夜并不关门。当晚,在警方行动前的10点钟时,电玩城内的涉赌游戏仍在正常进行,记者也看到有玩家到附近公交车站,找到工作人员退钱。电玩城内藏暗门直通楼下当晚12点45分,记者随警方进入电玩城,游戏机已全部关机。原本摆放在大厅的扑克牌游戏机,已被挪到一处暗房,警方拆掉了游戏主板。大厅内的四台捕鱼机也只剩下3台。在大厅西侧,办案人员发现一扇暗门,里面办公室、宿舍厨房一应俱全。暗门内,还有一条走廊,直通楼侧的简易楼梯。现场警员介绍,整个查处过程,未发现有现金赌博情况,所以没抓捕可疑人员。他表示,会将查扣的游戏机主板移送治安总队进行鉴定,如游戏机确实存在赌博行为,将追查电玩城法人代表,作出相应处罚。揭秘赌博输赢结果可操控设定游戏难度保证庄家提成,玩家下重注可被“必杀”一天向玩家退钱16万,那电玩城还有利可图吗?“庄家肯定是白赚不赔的。”一名游戏机厂家的程序员明确表示,赌博机难度可调,能保证庄家每次抽成一定比例,剩下的则由玩家“自相残杀”。昨日下午,西五环园博大道附近,一家生产游戏机的厂家老板介绍,一台捕鱼机价格1.1万,扑克牌游戏机2.4万,“因为庄家利益有保证,只要玩家多,一天就可回本。”这家厂的程序员介绍,调控主要是针对游戏机的打码器,比如捕鱼机,可以为“死难”、“困难”、“容易”和“最容易”。机器调控为死难后,玩家很难赢,庄家从玩家押注金额中抽成25%,困难抽成20%,容易抽成15%,最容易抽成10%,“比如机器调死难,玩家押注5万,庄家就能抽一万多。”同样,扑克牌游戏机一样能调整难度,甚至可以遥控,玩家下重注“必杀”。“玩家肯定玩不过电脑。”这名程序员说,通过对机器调控,庄家从中设定抽成比例,比如抽成20%,在保证自己利益前提下,剩下80%留给玩家自相残杀。针对电玩城在店外退钱的读卡器,程序员表示,这就是个查询操作终端,通过无线网络与游戏厅吧台主机联系,可查询收支并进行操作。律师说法
根据文化部、公安部等部门联合下发的加强游艺娱乐场所管理的相关通知,规定禁止设立任何形式的退分、退币等赌博功能的游戏设备,同时电子游戏机单次消费也不能超过4元,玩家每天总金额也不得超过200元。针对乐果电玩城设置赌博游戏机并退币的情形,北京汉卓律师事务所律师郭聪表示,“若是实情就违法,涉嫌赌博。”郭聪称,经营者是为玩家提供场地、设备,并通过赌博机从中抽成,玩家输赢过万,属于涉案金额较大的违法犯罪行为,组织经营人员涉嫌开设赌场罪。对于相关玩家,郭聪认为,玩家同样违法,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条例》,警方可对参赌人员进行行政拘留,并处相应罚金。采写/摄影 新京报调查报道组
本文来源: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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