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人生菩提是哪里人?真实的越野车游戏姓名叫什么啊?

禅意人生,落花菩提_百度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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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意人生,落花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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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喜欢& 如今在全中国大约有1000
万越野车车主,《外滩画报》采访了其中较有代表性的三位。孙智是中国最早的越野车手之一,在推广越野文化和通过越野文化做公益事业方面走在全国越野车手的前列;孙殿君对越野车的驾驶技巧颇有心得;路川则认为人是越野运动的灵魂,没有最好的越野车,只有最好的司机。
  以前,中国人管所有越野式样的车都叫“吉普车”。后来,各种各样的“吉普车”进入中国,中国人才知道,“吉普车”只是一种美国汽车的牌子,英文名叫JEEP,正确的叫法应该是越野车。
  越野车和开越野车的人在中国都新鲜。在常人眼里,开着越野车在时速只能达到15
码的拥挤路段行驶是暴殄天物;开着高科技全副武装的越野车在碎石泥洼中穿行,加快价值不菲的车子的报废速度,是另一种形式的暴殄天物。总而言之,他们都是在折腾。
  喜欢开越野车的人,大多数时候是一副所谓成功者的样子,穿着体面的衣服,在高楼大厦中穿梭,但心力交瘁。而在他们心里某个不轻易显露的角落,却暗藏着强烈的个人英雄主义情怀,对奔跑和速度充满迷恋。
  一年中总有那么十几天或者一个月,他们把自己放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放着城市里平坦的公路不开,宁愿去开崎岖不平的山路,让自己像个弹簧似的在车里蹦达。
  在越野的世界里,每种地形都有自己专属的名称,炮弹坑是指一个个高密度排列的小坑,就像炮弹轰炸过一样;驼峰是有一定高度和坡度的小山坡;侧坡就是狭窄通道一侧比另一侧高出很多的地形。一般人看到这样的路会头疼不已,喜欢开越野车的人看到起伏的地面会兴奋,开过去之后,感到了征服的快感。
  据说现在全中国大约有1000 万越野车车主,其中不乏女性。他们的越野生涯大多开始于上世纪90
年代。他们在爱好越野的同时也对旅游、探险、摄影着迷,其中北方人居多。
  本专题采访了三位在越野运动领域较有代表性的三位车主。他们不可能像《丛林骑兵》里驾驶着吉普车在亚马逊森林里横冲直撞、肌肉发达、满身泥浆、有性感尤物作伴的岩石·强森;也不可能像阿诺德·施瓦星格一样,买一辆悍马军用吉普车,然后在车身上喷上“终结者”字样……在中国,他们只是一小群探索者——未知道路的探索者,与激情人生的探索者。
李智:越野文化的推广先锋  如果越野圈子也有论资排辈一说,李智称得上圈子里的“老行尊”——他是我国第一批越野赛车手,在越野赛车手中最早走出国门参加比赛,也是近几年越野文化的推广先锋。
  50 多岁玩越野车似乎年纪大了点。李智1 米87
的个头,看上去顶多40岁。他喜欢戴宽帽沿的牛仔帽,穿土黄色风衣,颇有牛仔风范。他乐呵呵地问记者:“你看我这样子,像50
多岁的人吗?都是玩越野车玩出来的。玩越野的人心态都年轻得很。”
  从2002 年开始,李智连续三次参加了马来西亚热带雨林挑战赛。前两次是作为参赛选手,最后一次是作为嘉宾主持。
  “只有玩越野车的人才知道,这是国际唯一的顶级热带雨林汽车越野挑战活动,包括越野车改装比拼、驾驶挑战和车手在雨林中的生存挑战等活动。其环境之恶劣、路途之艰险,常人难以想象。”李智兴致勃勃地介绍。
  第一年,李智对技术含量非常低的吉普2020
进行了改装,使他的车成为中国第一辆双燃料越野车,既能使用汽油,又能烧液化气;他还将前轮的鼓刹改为盘刹,这样汽车的制动性更强;车身一侧装了个废旧子弹箱,可以搁一些工具和拖车带;他还把空调上的散热器拆下来,装在车头上,到了夏天炎热的时候,车顶的太阳能板给散热器提供能量,外面越晒,散热效果越好,比没有散热器的时候温度低五六度。尽管好多比赛项目因为车辆级别太低而无法参加,他却支撑到比赛结束。第二年,李智换了一辆性能稍好的江铃路风。
  为了让路风更好地应对热带雨林的恶劣环境,他花大钱给路风进行了数次改装。经过改装的越野车,在实用性和装饰性方面都有了很大提升。车轮旁边加装了一个涉水器,通过泥沼和水域时,涉水器能将脏水甩出车外,保护发动机不受污染;车顶安装了外置防滚架,上面固定着一辆3000
多块钱的红色山地车;车顶后方装了一根铁铲,方便开路;车顶一侧安装了一个废弃的导弹筒外壳,防水性好,可能放一些药品、急救用品,甚至地图;顶部前方安装了四个视宽射灯,以便在荒野提高照射强度。比起吉普2020
来,这次孙智对路风的改装更专业。
  热带雨林又湿又热,T
恤衫几乎从没有干的时候。相机如果不加保护罩,露天摆放一会儿就报废。数不清的热带毒蛇和毒昆虫,在相距不远的地方游走盘旋。“有一次,我们嫌天热,想卸掉车门。一个老外看见我们拆门,叽里呱啦地朝我们叫,后来听得懂英语的人告诉我们,那老外说,有一个队摇开了车窗,结果一条毒蛇就把毒液喷到了车里,所幸无人受伤。”摄影师拍照的时候,一定要有人在旁边看着,防止有蛇靠近。
  在雨林的10 多天里,李智接受了越野运动最苛刻的考验。乱扔烟头、垃圾要扣分,刀不随身带要扣分……上厕所的地方一定要离最近的车50
米以外,不能让别人闻到气味。“解手一定要两人同行,一个人解手的时候,另一个人要关注着不让动物靠近。可是,有人在的时候,又不一定解得出……”李智笑笑。没有路的时候,要自己修桥修路,安营扎寨做饭,却不能毁坏森林。木桥都是从河里捞出来的木头搭的。
  每天浸泡在泥泞里,李智的手指不断起泡发脓,每天晚上,他都要忍着剧痛先用酒精消毒,再用针把泡戳破。那段时间,他的头上留下了200
多个痂,都是热带蚊子叮的。
  李智说,从雨林回来以后,他变得“抠门”了,再也看不得别人浪费粮食,哪怕只是一点点。“雨林里不让喝酒,有个老外偷偷带了瓶啤酒,分给大家一起喝。这是违规的,可没一个人举报。这瓶酒在几个不同国家的参赛选手之间传递,一人抿一口,再传给下一个人,大家都很自觉,只喝一点点。虽然语言不通,可那时都觉得温暖无比。”
  圈子里的人称都他为“智哥”。无论走到哪儿,都有大批大批的后辈想向他讨教经验。和后辈们把越野当成一种炫耀、一种耍酷、一种完全个人化的运动不同,李智对越野有着强烈的使命感。
  在李智的信念里,越野绝不只是“玩玩而已”。2001
年除夕前夜,内蒙古降下大雪,政府承诺大年三十前把物资运到灾民手中。大雪封山,李智和他的车队主动请缨,驾驶着越野车把物资送进内蒙古,替代了原定的部队车。最让李智骄傲的是在他们行动的带领下,企业开始向内蒙古捐款,捐赠总额超过3000
万。“我们称得上是中国第一批真正意义上的志愿者。”李智还带领俱乐部成员参加了北京立交桥下的困难户救助活动;2005 年7
月,他和当时的北京市市长孟学农一起走川藏线,进行科考工作;2006
年,李智又凭借自己在越野车迷中的影响力,来到云贵川三地,和禁毒官员一起宣传禁毒……“我所做的这些,都是希望越野这项另类运动,变成主流而受人尊重的运动。”
  现在的李智身兼多职,他的名片上印着多个职业——四驱文化推广传播、大型越野活动策划和领队、SUV
测试与评论、四驱驾驶技术培训。他对改装车的热情也丝毫没有减弱。他把现在的坐驾江铃全顺改装成一辆小型房车。虽然狭小,基本生活设施一应俱全,车里安装了电源和宽带,甚至有个小卫星接收器。车厢里,除了两张可以改成床铺的情侣座,还有炉灶。钓鱼竿、帐篷、锅碗瓢盆也都巧妙地安置在其他地方。“我最高兴的事就是自己开车,家人和朋友在后面打牌、聊天。”这种人生态度和他那句“玩越野,要么不玩,要玩就玩出生活情趣来”不谋而合。
  李智说他近期在策划一个“寻找父辈的足迹”活动。“我想开着越野车走一下滇缅公路。不是一个人,是带领一帮人一起走。”几年前,李智意外得到了远征军将领戴安澜的黄埔军校毕业证书,对远征军历史一向感兴趣的他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何不借着重走滇缅公路的机会,寻找远征军留下的遗迹?一般人是不会想到把越野和缅怀历史联系在一块的。
孙殿君:纯爷们儿玩越野  “玩越野的人,用现在比较流行的话说——都是纯爷们儿。”周围的女记者笑得合不拢嘴,说这句话的孙殿君却一脸严肃,仿佛大家笑错了地方。
  孙殿君,北京人,1970
年代中期出生,女儿两岁。孙殿君是那种典型的越野车主:有钱,是一家公关公司的执行总裁;爱车,在北京开奥迪,出了北京开新一代越野车——大切诺基;每年差不多有一个月时间开着越野车去旅游。
  一年中只有一个月时间在户外?对号称喜爱越野的人来说似乎少了一点。但克莱斯勒汽车公司工作人员告诉记者,一个月对于中国的越野车主来说算长了,很多人没有这么多时间;一个月意味着每到一个地方,都开得很“深”,该走的路都走了。
  孙殿君从2004年开始接触越野车。时间不长,车技在圈子里却有一定的名气。今年年初,克莱斯勒汽车公司主办了一场“寻找中国Rubicon(罗宾汉)之路”的越野活动。活动正式启动前,需要有一批人先探路。领队、科学家、队医、向导、媒体等人员聚齐之后,却没有司机。所谓“罗宾汉之路”指的是由中国科学家们挑选出的全中国最难驾驶的道路——分别是我国唯一不通公路的西藏墨脱县、中国四大无人区之一的新疆阿尔金山、有着“冰火两重天”之称的天山南北。
  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孙殿君精神一振。在越野爱好者心目中,以上都是他们梦寐以求的路段,驶过意味着征服。和科学家一起出行必然能更多地了解所经路段的风土人情。他没有多加考虑就报了名,并且被选中了。
  孙殿君告诉记者,他最初的驾驶技巧来自一些越野论坛。“但是对于路况的处理方面,我个人觉得要靠对越野的悟性。从2004
年开始,我经历了十多次越野,不同路面上用到的驾驶技术是不一样的。对待越野的态度很重要,并不是遇见困难把车开过去就好,首先要确保个人安全和车队安全。走天山线的那次,车辆遇到碎石,连车带人全部安全才行,有一方损折都不算成功。”
  孙殿君停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刚开始开越野车,误区肯定是有的。越野毕竟是一件很令人兴奋的事儿。比如刚到西藏,人的兴奋度会提升(这也是因为缺氧),这种情况下就容易麻痹大意,开车会很危险。对于刚涉足越野圈者的建议就是一定要记住安全第一,特别是路况很好的地方最会出危险,比如国道和非山区地段。我曾经有一次在不难开的路上发生侧滑,撞到了护栏。所以要特别小心,千万不能麻痹大意。”
  这次,孙殿君在外待了将近20 天。需要长时间驾驶,他认为这是对身体最大的考验。“天山行第一天,我连续开了16
个小时,从乌鲁木齐市出发经独库(从独子山到库尔勒)公路、217 国道,直到有旅馆的地方才停下。”
  开始越野之后,孙殿君就非常重视锻炼身体,“现在每周我起码做四次健身,主要做有氧训练和力量训练。”
  孙殿君对越野的爱好始于对摄影的爱好。他曾经说过:“我喜爱摄影,但还没有能力完成心愿——我希望到达常人去不到的地方,等待绝世美景的出现,抓到别人拍不到的风景。”怀着这样的心愿,他再进行生平第一次越野之旅时选择了甘南。“去甘南是为了拍美景和旅游。当时是越野新人,只觉得开越野车能拍到非越野车无法企及的美景。为了拍到美景,我慢慢接触了越野。”
  现在,孙殿君每次外出,都要随身带两部相机,一部佳能EOS
5D,一部苏哈503。此次探路之旅,他第一次亲眼见到了很多美景:在天山段巴音布鲁克往南有一个天鹅湖景区,山顶上有弯弯曲曲的河道和成群的黑天鹅;从天鹅湖出来往东南218
国道,沿青海和新疆一带有一望无际的黑戈壁;在阿尔金山腹地的一片野生动物带,一大群有“高原马拉松手”之称的藏野驴突然从旁侧窜出,飞奔着抢到车前,像听到发令枪一样排成一字队形,放开四蹄与汽车一同飞奔……他把这些美景留在了自己的镜头里,也留下了很多遗憾。
  “在车里经过214
国道的时候,30多公里以外有很多经典的美景,可以看得见但是因为赶路没有办法靠近。214国道附近早晨的光线非常漂亮,如果在黎明应该能拍到绝美的照片;巴音布鲁克的野牦牛如果能靠近一点会拍得更完美……”
  每一次遗憾恰恰是下一次越野的最好理由:“我接下来的目标是滇藏和新藏线,还有尼泊尔的珠峰大本营。越野车可以带我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路川:人是车的灵魂  在蒙古库布齐沙漠上,路川的大切诺基陷入沙中数次,别人的车都没陷。他自我安慰:“给你100
个蒙面的妙龄女子让你挑,你哪儿能次次都挑中西施?偶尔碰见个芙蓉姐姐啥的不也很正常。”在雅鲁藏布大峡谷,被当地导游忽悠着乘坐了一趟“豪华游艇”,便“强烈建议大家关注600749
西藏旅游这支股”,从我感同身受的雅鲁藏布一日游中体会到,那里的人比较纯朴,此股绝对是一支绩优白马股。他感慨,从成都出发,几个小时的车程可以到达很多好玩的地方,可北京人的周末却是“百万市民游密云”,多么乏味。
  让他总结越野路途中的感受,他自问自答:“痛并快乐着?好像也没多痛;苦并快乐着?好像也没多苦。那就,行并快乐着吧。”
  从1997
年开始玩越野,路川遇过不少美景、险境。常会看到他形容某处“一般”,另一处“不看也罢”,但墨脱除外。“墨脱一路都是风景,最特别的是当车队每转过一个崖口,会发现突然有一个海拔很高的雪山出现在你面前,那时就觉得大自然非常伟大,人类永远都征服不了大自然。因为大自然在用一种包容的心态在看待我们人类的种种活动。我们应该用一颗敬畏的心去对待大自然。墨脱不单是一个又一个孤立的景致,而是寒带、温带、热带景象的超级浓缩版。”
  途中路川一路穿过春夏秋冬、跨越寒带至亚热带,见证雪山冰川到热带雨林。在嘎隆拉山海拔3000
米左右的地方,路川第一次见到了“雪胡同”——道路两旁,5 米高的雪墙高高伫立,车辆从雪胡同中驶过,像穿过一个雪国。而到了2000
米海拔处的盘山公路时,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一道巨大的水墙如同巨幅屏障般垂下,挡住了车辆去路,路川和同伴们驾驶着越野车从湍急的瀑布中驶过。
  行至87K 公路时,墨脱露出了它最险恶的一面。当车队正在行驶时,车队上方60
米的滑坡体上一块巨石“砰”地砸在同行的三号车车头上,机盖和钢板顿时凹陷,车内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巨石坠入山谷的声音。据目击者猜测,这块巨石有3
  路川说,越野运动有一句话叫“紧走沙子慢走水”,意思是遇到沙地,开快点儿没关系,可遇到水地,一定要小心慢行。“在墨脱这种泥泞为主的路段,需要注意泥石流。我们车队由副驾驶拿着话机在前面看有没有泥石流,其次是车与车之间的距离要拉长,以防多辆车被泥石流袭击。泥石流爆发前,山上会有碎石掉下来,山会有响声,这时车就不能前行,必须等待或者调转车头。”
  路川的越野哲学里有一句很重要的话:“人是车的灵魂。”在他经过的无数路段,很多高档越野车过不去,驾驶经验丰富的当地人仅仅靠笨重的皮卡就能轻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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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四十岁的人生洗礼:记一场原始雨林中的越野跑 | 跑游记-微众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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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的人生洗礼:记一场原始雨林中的越野跑 | 跑游记
摘自公众号:发布时间: 1:04:40
42旅跑游记西双版纳热带雨林跑跑者:明亮的暗物质 你们所遇见的试探,无非是人所能受的。神必不叫你们受试探过于所能受的。在受试探的时候,总要给你们开一条出路,叫你们能忍受得住。――《圣经 新约》 我的生日是5月31日,儿童节的前一天。朋友们总是很羡慕,过了生日过六一,没有比这更快乐的节日组合了。其实,儿童节早已离我远去多年,它长什么样子,如今只剩下些时光碎片式的记忆。然而,这一次的特别经历和体验,重新唤醒了我对自然世界的好奇和敬畏。我用这样一种独特的方式,完成了四十岁的人生巡礼。 五月是忙碌奔波的一个月。二十多天里,我马不停蹄的参加了武汉、大连、新安江和上海四个半马比赛。一抬头已近月底,云南之行就在眼前,无暇再做憧憬和想象,赶快置办越野比赛的装备。在那遥远的地方,神秘的热带雨林和低纬度的骄阳正敞开怀抱等着我。 西双版纳,静卧在青藏高原延伸出来的余脉,东南、西南临近太平洋与印度洋。夏季,西南季风裹挟着褥热的海洋气流从印度洋北上,带来丰沛的雨水。冬季,北面哀牢山、无量山的天然屏障,阻挡了南下的寒流,形成了全年无冬、春秋短暂的热带气候。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孕育了陆地上物种最为丰富的生态圈――热带雨林。这个不适宜人类居住的地方,却是无数植物和动物相伴共生、无碍自在的天堂。据说,我们是这片原始雨林迎来的第一批越野跑者。 从飞机舷窗望下去,云层连绵低垂,群山莽莽苍苍,天地之间雾霭蒸腾,难以分辨颜色。想起了当年飞机降落在奥斯陆机场前的情景,视野里是大片大片的森林,无边无际的伸展着。飞机平稳落地,在走出舱门的一瞬间,新鲜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和我撞了个满怀。身体的开关好像迅即打开,每个毛孔都畅快肆意的呼吸起来,精神为之一振。 这是我第二次踏上云南大地。两年前,我从昆明碾转北上到了大理、丽江和香格里拉,印象最深的是高海拔的纯净空气、澄澈蓝天、灿烂阳光和雄壮的玉龙雪山。 这一次,当我们从告庄乘车抵达云南最南端的勐远时,蓝天阳光依然,只是面前不再是高耸入云的雪山,而是玄机重重的原始密林。
大喇叭里,当地政府官员高声宣读着发展旅游经济的宏图大志。服饰艳丽的傣族姑娘们点缀着赶来看热闹的人群,皮肤黝黑眼睛闪着光的小孩子们站在全副武装的参赛者不远处,好奇的看着这群五颜六色的人。各式小摊已经在路边一字摆开。对于我们而言,这是一场挑战自我的比赛,而在当地百姓看来,这是个休闲放松的节日。 站在起跑线后面,我有点紧张。第一次参加越野赛,而且是从未涉足过的原始森林。接下来的六、七个小时里,将遭遇什么?会发生什么?一切都是未知。这种彻头彻尾的陌生感所带来的刺激和新鲜,让我兴奋而不安,手心微微冒汗,肾上腺素开始加速分泌。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冲进去看个究竟。 出发赛道两侧,十几位傣族美女随着鼓点上下舞动两臂,节奏缓慢,像是只会一个动作的玩偶。她们目不转睛,专注于舞蹈的独特气韵,对周围的欢腾似乎无动于衷。枪响了,我紧随前面的越野高手们跨出了起跑线,踏上了充满未知的旅程。
出发后不久,平整的石板路就把我们带进了郁郁葱葱的森林。刚刚还是头顶烈日,一会儿功夫就浓荫蔽日,高大茂盛的树木沿着山谷散布开来。细密的光线从头顶树叶间投下来,像搅拌棒一样在雨林里来回搅动着,升起层层雾气。 热带雨林中的乔木高度多在二、三十米以上,树干的下部常会长出板状根,向四面放射伸展,像一堵堵高大厚实的墙。有些树长着发达的气根,悬垂下来扎进土里,渐渐长大、增粗,形成许许多多新的树干,和原生的树木交织在一起,一木成林。藤本科系是雨林中的另一种主要植物,沿着别的树干、枝丫蔓延攀爬、交错缠绕,结成一道道网。地面被腐殖土、树叶以及层层叠叠的苔藓地衣覆盖。山上的岩石由于长年的侵蚀风化,碎裂成大大小小的石块,沿着山坡滚落下来,堆积在河床和地面上,也迅速被苔藓和地衣们占领。
在人迹罕至的雨林中,生命依然保持着最原始质朴的形态,毫无修饰、做作和虚假,各种植物都以极为肆虐和粗野的方式张扬着各自强悍的生命力。我被这种气势深深震撼。作为一名闯入者,我的动作格外小心,生怕惊扰了躲在丛林里的精灵。 我埋头一路小跑。又深入了密林一些。水泥路很快被铺满落叶的泥泞小道终结。前两天刚下过大雨,道路湿滑无比,旁边的树干、岩石上布满青苔,本想扶着略作借力,结果发现手下和脚下一样滑。Salomon Speedcross3 GTS越野跑鞋是前天刚买的,脚还没适应,就被包裹着踩在了雨林的土地上,和我一起经受这次考验。 路越来越窄。有些地方只能两只脚一前一后的挪动。硕大的落叶沾着水滴,铺满了地面,看不清地面是虚是实,每迈出一步都没十足的把握,担心踏空陷在坑里或是踩在石头上滑到。沿着山路走了一段,发现已经升到半空,右边是青苔满布的崖壁,左边是草木嶙峋的陡坡,脚下是不足三十公分宽的泥路,头上是纵横漫溢的树枝,手上没有任何可以攀扶抓握的依靠,实在是有些胆颤。新鞋还没经过打磨,干净的鞋底踩在湿滑的地面很难形成有效摩擦,我在趔趄和踉跄中缓慢前进。 沿着山谷,下到小河边。河水清澈见底,活泼的翻腾着,遇到石头就欢快的撒个欢儿,像是被搔了一下咯吱窝,然后快乐的笑着,一路向前。我踩着几块石头过了河,正要继续沿河边走,身后的同伴大喊,走这边!回头一看,一块醒目的红色指示牌挂在树枝上,箭头指向密林深处。我赶忙掉头回撤,刚才排在身后的大队人马已经利用这个时间依次过河钻进了树林,我反而从领头羊变成了最后一个。也罢,安全完赛是我的唯一目标。我沉下心专注于脚下。
小河这一侧的雨林更加密实。高高低低的小型乔木和大大小小的灌木簇拥纠缠在一起,摩天大树消失在丛林上方。我一边仔细分辨着若隐若现的小路痕迹,一边用手拨打着往两眼翻滚而来的叶子,独自一人OO@@的在树丛中穿行。 右肩忽然感觉生硬的刺痛。撩开衣袖,发现两个各一元硬币大小的蛰伤(大概半个月后才结痂复原)。在打卡点向工作人员询问,他们说问题不大。稍作停留后,继续前进。 通过了灌木林,开始爬山。45度的泥泞陡坡,完全没有路。我像壁虎一样手脚并用,很快就气喘吁吁。大量乳酸正向腿部集结,很快就会向我发起进攻。更难过的是下山,找不到可以落脚之处,只能侧着身,先扶着树或是抓过来一条藤蔓,然后在不到巴掌大的地方放下一只脚(最多是前脚掌、后脚掌和脚跟几乎悬空)、另一只脚再跟过来。手里扶的或是抓的通常也都不牢靠,脚下也踩不实,全身都处于紧绷的状态。脚趾和鞋头开始摩擦,有种不祥的预感。右脚拇指的指甲之前已经淤血、变黑了,这次恐怕是真的保不住了。如果真的脱落,那岂不是在很长时间里都要告别赛场?心里暗暗叫苦。 肱四头肌渐渐酸胀不堪,两腿越来越难控制,下坡的速度越来越慢。挺过了这一波下坡的折磨,终于返回到喧闹的集市上,再次看到了平整的路面。阳光在头顶炙烤着,勉强迈开双腿跑起来,从熙熙攘攘的小摊和人群中穿梭而过,满眼都是身穿鲜艳长裙的少数民族妇女。转过两个弯,回到比赛起点附近的广场上,从志愿者手里接过两个晒得发烫的香蕉,三两下全塞进了嘴里。仰起头狂饮完一瓶水,又灌满两个水袋。喝水是这时对抗饥饿的唯一办法。爬上一段石阶后,钻进了两公里长的天然溶洞。 甫进洞口,一股凉气迎面袭来。脚下没有放慢速度,刚跑下两级台阶,忽然鞋底一打滑,整个人就硬生生的跌坐在石阶上。右手下意识的去抓身边的栏杆,左手撑住地。猛烈的撞击使得尾椎附近疼痛不已。我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抬手一看,右手小指正向外冒血(后来发现左肘内侧也受伤流血)。慢慢站起身,舔了舔手指上的血、吐掉,扶着栏杆,一步一步踉跄着走下去。 洞里的低温加上这次意外,让我冷静不少。汗水很快变得像刚融化的冰,毛孔收缩血流放缓,真是透心凉!路面很窄,仅能容纳两人并行。游客看到我们这些参加比赛的,总是会主动让路、还不忘提醒前面的朋友也驻足侧身。我一面向他们连声道谢,一面小心翼翼的快速穿过。手指流血不止,我不停的舔舐、吐掉。 这个长达3公里的喀斯特溶洞是西双版纳热带雨林的一大杰作。雨林地下水对石灰岩长期溶蚀,而岩层各部分含石灰质多少不同、被侵蚀的程度不同,就被溶解切割成千姿百态的地下山峰。同时,溶解了大量可溶性岩石成分的水滴从洞顶落下不断累积,就形成了石钟乳、石笋、石幔、石堤。经过了千万年,水滴还在沥沥答答的敲击着下方的岩石,地下河淙淙流淌。水掌管的世界里,幽暗,清凉,潮湿。
很想停下脚步,好好端详这些瑰异的钟乳石和石笋,无奈此时的我不是普通游客,加快脚步奔向出口。在溶洞终点,被告知“双十二”组(24公里半程赛)在前面岔路口向右转就离比赛终点不远了,而我们参加全程(36公里)的则要向左转继续征程。 从清凉世界骤然回到烈日曝晒下,头有点眩晕。刚才在溶洞里已经耽误不少时间,我强迫自己马上跑起来。可能正是由于这次的冒失举动,后来大部分时间里是跑跑走走,身体始终处于低迷的状态,再也没有找到奔跑的感觉。 正午时分,阳光毫无遮拦的狂泻下来,坑洼不平的沥青路上,没有一点庇荫的地方。四下都是白花花的,空气像是着了火。经过小村时,想找点水喝,但除了鸡犬猪羊的圈舍和茅棚外,没有见到敞开的大门。从小村出来,进入一片水塘稻田,不远处是山坡和树林,看来回程的路就是那个方向了。前路漫漫,要打起精神来。 就在这时,我迷路了。河边一块大石上面,清晰的红箭头指向我身后来时的方向,这明显不对啊。我试着继续向前走了一段,站在半坡上,方圆近百米看不到任何路标。究竟是哪个方向?心里直打鼓。折返回来,找到那块有标记的石头,研究了好一会儿。我决定原地休息,等后面的人上来后一起商量。不多时,真的来了一个,我远远向她(后来知道她是唯一一位参加全程比赛的女选手,叫做胤)大声喊。我们又沿我刚才走过的路试着向前多走了一段,还是不对,折回来;翻到对面的小山丘上,也没找到路标。经过这一连番毫无目标的来回穿梭,体力迅速下降,我有点泄气了。 胤在微信群里求救、我打电话给赛事工作人员,这才终于搞明白石头上的箭头指的是我们来时的方向、而这段路程是原路返回,所以只看标记就行了、不用看指向。我们快马加鞭的赶路。这次迷路耽误了近二十分钟。此后,我们相互支持、相互帮助,给了彼此极大的安慰(后来意识到这有多重要)。 又趟过几条小河、翻过几座山岗,我已极度疲惫和饥渴。从最后一个打开点出来,山路崎岖但还算宽阔,胤一路小跑的下去了,我的两腿越来越僵硬,只能期期艾艾的交替挪动着。身上的汗干透了,脸颊、额头、胳膊上覆盖了一层密实的盐粒。 来到一片香蕉林边的小河,路标又不见了。我们以为这是来时看到的那片香蕉林,大步走了进去,但大约5分钟后,发觉不对,又原路撤回。胤电话联系工作人员,我们才找到正确的标记。但工作人员提醒,由于我们已经用时过多(很可能无法在关门时间内完赛)、建议我们弃赛。对此,胤坚决不同意,而我的目标也是要完赛(关门时间倒在其次)。我们大声地给自己加油,就此作别飞火连天的田野,毅然钻进了迷宫般的原始森林。 再次回到原始森林里,我心有余悸,生怕又遇到脚无处落、手无处扶、身旁是陡峭崖坡的泥泞路段。上午还有体力应对,现在已是严重透支勉强支撑。然而,在浩荡无边的原始密林深处,还有更多的考验等着我。 爬坡。不像平时在健身房里,此时我能完全清晰的感受到腿部肌肉的每一次收缩和拉伸。忽然间,左腿的肱二头肌猛地紧收,抽筋了!疼得我无法呼吸,整个大腿像块石头,血像是瞬间被抽干了。我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在这里掉链子,没人帮得了你。待疼痛的骇浪稍稍平息,我试着迈开腿,举步维艰。但是必须继续走、一刻也不能停。 下午四点,遮天蔽日的森林里,天光已经黯淡下来。难以言语的灰色,不知从哪里一团团冒出来,渗透进空气中,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了。不知名的鸟发出怪异的叫声,回荡在出奇安静的森林里,混合着越来越浓的灰色,空气粘稠,滞重,难以呼吸。我似乎感觉身边的树树草草,正在变形,变成树和草以外的什么东西,张牙舞爪,面目狰狞。 手臂上奇痒难忍,低头一看,不知何时爬上来几只体型硕大的蚂蚁!遂即一巴掌拍过去。雨林里的蚂蚁也充满野性。路上遍布灌木野草,叶子上密密麻麻的蚂蚁来回爬动。抬手拨开叶子的瞬间,七八成群的蚂蚁已上了胳膊。甩是甩不掉的,赶忙用另一只手拍打。刚走出去几步,又一片爬满蚂蚁的大叶子横在路上。我一边和左右两边轮番夹击的蚂蚁奋力作战,一边小心认路。长时间缺乏补给,导致体力不支,脑力也不够用了,注意力显著下降。要想个办法。 找到一根一米多长的树枝,掰掉软细的部分,握在手里左右开弓,把身前拦路的枝叶全都打掉,彻底断了蚂蚁的骚扰。效果不错,一路打将过去。从“蚂蚁林”里逃出来,遭遇最虐身体的下坡路,而脚上的跑鞋又带来新的麻烦。这双Salomon跑鞋底部布置了成排的凸点、将鞋底抬离地面约1厘米,导致抓地性能大大降低。在双腿只剩下最后一点残存知觉的时候,还要特别留意着脚趾,脚下一打滑就会撞上鞋头,疼痛难忍。每下降十几步,就要找个大树扶着休息一会儿,感觉膝盖、脚踝在持续的重压下就要散架了。好在一路没有遇到传说中的蛇和其它毒虫(赛事说明会上特别提醒),不然,可能真要交代在这儿了。 我平时跑马拉松时,喜欢放空自己、什么都不想。而这一会儿,脚步迟缓,反而有功夫思考了。前一晚聚餐的场景浮现在脑海,几位越野大侠在畅谈8月的腾冲“重返野人山”越野赛时,说起了当年国军腾冲之战的惨烈和英勇。我想,他们遇到的比我们危险、艰难多了,所以,我必须坚持、一定能坚持到底!既然选择了来,就一定把这条路走完。有点小儿科的联想,但确实很给力。 通常,人在某些情况下之所以选择放弃,是因为能够获得及时的帮助,于是索性把自己交给别人。而在不会有任何帮助的绝境中,你只能依靠自己,破釜沉舟、背水一战,这时人反而会坚持下来。 天色愈发暗了。从山坡下来,是一条约五六米宽的小河。我盯着水里的石头,犹豫着哪块更牢靠,一脚没踩稳,又摔了一跤,仰面倒在了水里(第二天才发现右手腕淤青、脖子扭伤)。第一反应是手机完了。赶紧爬起来,顾不得满身滴答的水,从腰包里取出手机,屏幕正在不停闪烁。手上全是水,在触摸屏上怎么滑也没反应,在衣服上擦了擦――衣服上也是水。赶快叫来胤帮忙,这才关机。不过,这样我也切断了自己和外部联系的唯一通道。对此,我无暇多想。 蹲下身,掬起一捧水扑在满是盐粒的脸上,顿时清爽无比。这才发现距离刚才摔倒的地方不足半米处,有一块硕大的岩石。假如刚才头稍微偏后一点,就会直接砸在石头上。 深谷幽暗,找不到任何标记。我们在河两岸攀爬、辨认,最后的体力一点点消耗殆尽。脚趾和鞋头的撞击摩擦越发频繁,我咬紧牙。 胤找到了路标,原来不应该过河。沿着山坡崎岖而上,小路难辨,但似乎平坦了些。胤加快脚步钻进了树丛。我深吸一口气,紧紧跟上,默念着两句话,国军腾冲之役和我一定能出去。 经过上万年的演变进化,人类拥有了比其它动物复杂的大脑和神经系统,形成了无与伦比的智力。然而,在极端情况下,当体力几近崩溃、高级神经活动难以为继时,人体神经系统中最原始的部分――植物神经仍能继续工作,它会接管身体各器官和系统的运行。我的思维基本中止,也感觉不到恐惧和疼痛,只是不停的交替迈着双脚,像上了发条的机械。 终于,我回到了上午刚进入雨林的那条石板路上,这意味着离终点不远了。更重要的是,前面的路都很平坦,所有的艰辛,都过去了。我难以自抑,用尽全力大吼,啊~ ~ ~。积聚已久的火山猛烈喷发,炽热的火焰裹着大量火山灰直冲云端,天空布满了燃烧的火星。 沿着石板路走着,忽然感觉步履轻松了不少。参天大树和灌木丛林的巨浪狂潮,已经平息退却下去。蓝天再次在我面前敞开,连空气都闪着明亮通透的光。 到达终点了。经过长时间超负荷的运转,身体处于极度疲劳状态,像是被彻底掏空了一样。没有任何食欲,也不觉得口渴。和其它参赛者聊着彼此的感受,开怀的笑着,刚刚经历的一切转眼成了轻松的谈资。 日暮时分,大巴载着我们返回告庄。车窗外,最后一缕黛紫色的天光,微弱又恍惚。远处的山林隐没在无尽的黑暗中。 这次热带雨林越野给了我前所未有的馈赠,一是周身上下各种伤,行爬坐卧各种痛,一是盛装的满满的心,自我实现的巨大成就感。像冬眠后的蛇蜕去外皮,突破了身体的生理极限,经历了极度的磨砺和痛苦,终于换来精神的洗礼和自我的新生。 这是一种特别的仪式,告别了三字头的岁月,迎来新的开始。
【后记】 现代文明是一座牢笼,把人与自然世界相互隔绝开来。在世俗社会中,人的本心渐渐蒙上了厚重的尘垢,像被污染的河水。而激活生命的原动力,是对自然世界的好奇心,和探索的欲望。推开禁锢自我的那扇门,重新建立起我们与自然之间的通道,重新回到自然之中,正是越野探险的真义所在。而且,对于像我这样的未开悟之人,不论是如菩提树的心、还是明镜台的身,都需回归自然本源勤勤拂拭,不使惹尘埃。此为一。 有些问题,大脑思考可以获得答案,而有些问题,则是要用脚步来寻找答案的。就像马拉松,这么一直跑啊跑的,有什么意义?事实是,只要跑过一次、就能明白,也只有跑过了、才会明白,奥妙就在其中。此为二。 从西双版纳回来后,我又报名了杭州和北京的两场越野比赛,迫不及待的想再次开启那扇通往新奇世界的大门。 (这是一篇迟到了三个星期的记录。这些天里,那些场景不断的重放,定格,前进。写完这篇文字,我像是又踏进了那片雨林,心潮澎湃。感谢赛事主办方、感谢所有志愿者,给我们带来这样精彩的赛事。特别感谢胤,在最困难的时候给我莫大的帮助和鼓励,支撑着我坚持到底。)
微信号:marathon_42tr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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