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谭二】求一篇叫做 《一篇快穿嫖文bg》的谢衣bg文 感激不尽!!!

嫖文之二十
流月外城,一家及其脏乱差的小茶馆里,我披着斗篷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坐在阴影里不起眼的角落,用手挡着脸,从指缝里无声地观察着屋子里的每个人。
这里就是我之前当贼的那段时间,转门用来销赃的接头点,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愿他们没换地方。
以前来都是销赃的,这次是为了反销赃追回咸鱼的货物专门进行的踩点,没了怀里揣着烫手山芋的感觉,还真是不一般的轻松。
换位思考,那些看起来神色紧张诡异的就成了我关注的对象。
坐了几个时辰,都没发现可疑地家伙,我有些不耐烦,想着要不要今天到此为止,换个时间再来盯。
多年经验给我足够的自信心,凭我的眼神和直觉,应该不会漏过去……吧?
旁边一桌几个粗野的汉子聚在一起喝着酒,满身的汗臭和劣质酒味熏得我往旁边挪了挪。
他们偶尔几句零星的交谈飘了过来。
“我跟你们讲啊……神殿里那些祭司,据说有什么通天的本领,其实,都他妈是骗鬼的!”
我默默瞥了说话的男人一眼,要是沈大祭司在这里你早就死了。
“好吧……别的老子不知道,至少那个七杀祭司,什么精通毒术蛊术,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我又看了他一眼:要是瞳在这里,你丫早就连骨灰都不剩了。
周围另一个人发话了:“你不要命了?!这种话都敢说!”
男人咧咧嘴,脸上浮现出一个轻蔑的笑:“我当然有证据!”
“大概二十几年前,老子逮着机会,偷偷地进去那见鬼的七杀神殿一次,偷了点东西出来……”
“傀儡蛊听说过吗?据说是一种神奇的要命的玩意儿……弄进活人身体里去,就能直接把人变成活傀儡!能走路能说话,但他妈就不是人了!不管是血液还是骨头,都是大把的金子!”
“后来老子才知道被那狗娘养的骗了……但是当时老子不知道啊!老子他妈都要激动疯了!”
“老子就开始找一个适合让我下药变傀儡,给老子赚钱的人!结果忙活了一天了没找到……只他妈找到一具冻死在路边的女人尸体!”
“但是老天开眼啊……那个死女人的肚子里,居然还掏出一个小的!”
我一直默默地听着,无意间手指已然攥紧,在手心掐出几个血红的印子。
掐的明明是手,可膝盖怎么这么疼呢。
那个男人完全陷入了回忆里,继续毫无忌惮的嚷嚷着。
“天助我也啊!老子赶紧趁着小的还没断气,给抱了回去,眼巴巴地养大,小心翼翼生怕浪费一点地把蛊都给那丫头吃进去了……”
“……但是八年了!都八年了一点反映也没有!狗娘养的七杀祭司!”
“老子一怒之下把那小丫头卖去了窑子里,之后就再没她的消息,多半是死了……”
……没死,活的好好的呢。
我冷眼看着隔壁桌还在滔滔不绝的男人,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傻逼,活该。
明明都叫傀儡“蛊”了,一听就是要种在人体内,那傻逼居然拿来磨碎了给我吃?!
瞳的水平那是绝对有保障的,就算植入体内的方法不对,剂量也缩了水,但毕竟是非同凡响的蛊毒,估计我一身灵力就是这么没的。
还有初次见谢衣那天,他给我治伤时我手臂上浮现出那可怕的颜色,大概也是这个原因。
这些困扰我半生的问题,终于在此刻解开了。
没文化真可怕。
不过也多亏了那傻逼不知道蛊怎么用,要是真的让他用正确的方法给我下了蛊,我早就被拆吧拆吧放血割骨变成一堆烂肉了。
虽然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了解了这些之后我都不确定我还算不算是个人,但……毕竟我还活着,能活动能思考,这就足够了。
我脑袋里乱的要命,那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所以老子说什么狗屁七杀祭司,都他娘的放屁!弄的老子到现在还是穷光蛋一个,连个暖床的女人都没有!早知道就不把那小丫头卖掉了,记得看她长的还可以,也算个美人坯子,搁到现在……啧啧。”
能考虑一下隔壁桌小丫头的感受吗。
以及我真的想再提醒他一次:要是瞳真的在这里,你他妈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造吗。
男人终于说够了,又灌了几口酒,拎着酒坛摇摇晃晃地出了茶馆,几乎是同时,我嗖地站了起来,跟着那股熏人的味道追了出去。
“妈啊啊啊啊!饶命!别打了!你要什么我都给!别打了啊啊啊啊啊!”
“我没招你没惹你,住手——啊啊啊啊啊!”
我微笑着在他脸上补了一脚:“没招我没惹我?二十多年前,七杀祭司的傀儡蛊?冻死在路边女尸肚子里的婴儿?”
男人挡着脸的手往下挪了一点,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猛然睁大了眼睛。
“小、小金?!”
“金你麻痹!”我一脚踹上他两腿中间。
“嗷!别、别踢了!小金,小金,乖女儿我是你爹啊!”
我:“呵呵,爹你奶奶个蛋。”
降龙十八脚,脚脚踹蛋,踹碎为止。
男人痛苦地缩成一团:“小金,不,女侠,饶了我吧,我也是被骗了才……要不我可以赔给你钱!我前几天刚偷了一批好货,等到一出手就给你!”
我收了脚,挑眉道:“哦?什么地方偷的,真是好货?”
他见我停了手,以为有戏,忙不迭地全抖出来了:“珍品阁!就是那个出名的铁公鸡曹宇的店!那家店有个叫齐轩的鉴定师,出来的货没有一件不是上好的!”
我:“哦,东西呢。”
男人不情不愿地吭哧了几声,我“噌”地抽出一把铮亮的短刀,凑到他下身比了比:“你想要一刀切还是雕个花?”
“别,别别别!我这就去拿!”
拎着袋子上下掂量了一番,目测应该没少东西,我挥了挥手:“行了,你可以滚了。”
男人楞半天,结结巴巴道:“好歹……给我留点啊……好不容易偷出来的……”
我冷笑:“知道你为什么会落到我手上吗。”
男人一脸茫然。
我轻笑,好心解释道:“我这次出来就是专程为了找回这些东西,我的老板叫曹宇,而我的名字是齐轩。”
看着领着一帮手下风风火火从小巷另一头奔过来的咸鱼,我回过身,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你、完、蛋、了。”
[您好,由于以下场面过于血腥,机智的系统将为您自动屏蔽,带来的不便之处不服你他妈来打我啊。]
唉,为民除害的感觉真好。
由于这次立了大功,咸鱼特批准我一个月不用来上班,在家好好休息,可我呆了几天就又寂寞了。
这阵子也不知道内城出了什么事,都很少看见祭司们出来走动,别说瞳和十二,就连华月和谢衣,我都很长时间见不到他们的影子了。
这一切都是从前几天的晚上突然爆发的一声惊天巨响,伴随着类似水晶破碎的声音开始的。
声音的来源方位……似乎是神殿挨着的那面神农结界?!
噢不仔细想想这简直太可怕了!
内城的同志们就不能消停一点,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凡是发生在神殿内的骚乱,十有八九跟谢衣脱不了干系。
可是他现在不来找我,我也不好再溜进去,只能每天默默伸长了脖子往神殿的方向望眼欲穿。
过了几天,就在我以为恢复了平静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以往的梦境再怎么黄暴糟糕好歹也有画面,这次直接是一片漆黑,偏偏还真实的要命。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五根手指一个不少。
果然是梦啊,搁在现实里处于一片黑暗中不应该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吗。
不知从哪传来了诡异刺耳的笑声。
“呵呵呵呵呵呵……”
天惹还能笑的再难听一点吗。
我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耳朵,这简直就是精神污染。
但毕竟是在梦境中,所以不管我怎么努力,那笑声还是透过一切障碍物直直传入了我的脑袋。
我大叫一声:“闭嘴!”
笑声忽然停了,眼前环境稍稍明亮了些,我看到面前缭绕的一团黑雾,黑雾忽然翻滚起来,渐渐化作了成年男子的身形,只是浑身上下一片漆黑,别说细节了就连轮廓都只是模模糊糊一个形状。
“呵呵呵呵呵呵呵……”
我:“呵呵你大爷。”
黑雾凝成的人形又用那砂纸打磨过一样的残念嗓音呵呵了半天,绕着我飞了几圈,饶有兴趣道:“呵呵呵,有趣……你倒是这城里目前唯一一个见到我没有害怕的人类。”
我死气沉沉地盯着它:“有什么可怕的,你谁啊。”
“心魔砺罂。”
“魔?”我嗤之以鼻,“别逗了要真是魔的话,跑我们流月城这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你看上我们沈大祭司了吗?那抱歉了,情敌太多你没胜算的。”
“……呵呵,无知,连心魔依靠吞噬人类的七情六欲增加力量都不知道,难怪那破除了神农结界的沈夜之徒看不上你。”
我一愣:“你说什么?!”
短短一段话包含的信息量实在太大,我消化了半天都回不过神。
原来前几天那次震天动地的巨响是神农结界被攻击发出来的?!动手的还是谢衣?!
难怪这只呵呵个没完没了的心魔能跑进流月城还钻进我梦境中,而且他好像还能窥视别人的内心……
糟了,这下出大事了,沈大祭司知不知道这情况?
“呵呵呵呵,正如你所想眼下这座城已经在我掌控之中了,而你们的大祭司大人,也默许了我的存在呢”
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眼前一片发黑。
要是这只叫砺罂的家伙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流月城岂不是危在旦夕?!他说他的目的就是吞噬我们的情绪增长魔力,要是什么毫不反抗坐以待毙的话,用不了多久,全城都会变成无知无感的行尸走肉……
不,不可能,沈大祭司肯定有办法的,他那么一个屌炸天的人物,再加上瞳谢衣华月这些得力手下,怎么可能搞不定区区一只心魔!
砺罂轻蔑道:“呵呵,沈夜还能有什么办法?你要是还不死心,不如亲自去问问他,我倒想知道这垂死之人还能有什么挣扎。”
……等等,这句话好像不太对。
我机智地指出:“你不是能看透人的内心想法吗?这么牛怎么不直接潜入大祭司梦中直接一看?”
人形黑雾怔了一下,才发现说错了话。
我笑了:“还是说……沈大祭司功力深厚,就你这小小心魔根本进入不了他周身三尺,更别提入梦窥探心事了!”
砺罂沉默了片刻,居然又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呵……居然被发现了,就算如此,你又能奈我何?”
我:“关我什么事,等着沈大祭司收拾你吧。”
砺罂:“作为女子,如此不讨人喜欢……难怪那破军祭司永远装作未曾发觉你心思躲着你,呵呵呵呵呵呵呵”
我:“脸都没有的家伙有资格说我?其实你才是看上了沈大祭司,追着人家屁股后面求不得天天蹲在茅厕哭的那个吧,祝你永远单身,不用谢。”
砺罂:“……”
“呵呵呵,只有一张嘴可没什么用”
我:“好歹比连嘴都没有的强,我很好奇你到底用哪里发的声啊,菊花么?”
读了我内心已经了解菊花什么意思的砺罂:“……”
我:“不对,菊花那么高级的东西你怎么会有,我真是一时嘴快忘记了菊花的感受,罪过罪过。”
“呵呵呵,看你还能快活到哪天……”
黑雾的声音多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似乎被我气的够呛,一阵大风刮过,他就不见了。
我猛地睁开眼,入目的是房间的天花板。
……走了?
颤抖着出了一口气,大脑里一片空白,浑身都有些使不上力气,就像是长途跋涉了十万八千里似的。
这就是被吞噬了七情六欲之后的感觉……?
我闭着眼睛使劲回想有没有什么被忘记的人或事。
本来认识的人就寥寥可数,这要是被吸一次就忘几个,我还不得变成几年前的曦萝莉那样啊,况且我还没有能在我失忆期间把我保护得好好的哥。
谢衣,咸鱼,沈大祭司,曦萝莉,华月美女,瞳,风琊,十二,送我春宫图的妹子……
连她都能记得,看来应该没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再比如我藏东西的地方在房间北角坐三步下面的地板,里面有钱、一些宝贝、珍藏版彩色男男春宫图……
还有一根我处心积虑很久才拿到手,谢衣用了两年多已经有些旧了的发带,虽然已经过去很久,拿在手上似乎还能闻到他身上特有好闻草木香气,能想到那根发带是如何曾在他顺滑黑亮的长发间辗转盘绕,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也触碰抚摸过它,说不定还有别的地方……
妈呀把持不住了!
……看来没失忆呢,死痴汉。
放松了心情之后,身体的疲惫就控制不住一波一波地漫了上来,我闭了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
以后连没有心魔打搅的美梦都难得了,真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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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谢衣意味不明的深沉目光,我灰溜溜地从房梁上爬了下来。
他一动不动站在那看着我,深灰色的眼瞳浸漫了复杂的情绪。
可问题是他全身除了里衣就再没别的了。
轻薄透气的布料对着光线有些微的透明,贴着肌肤几乎能清晰地显现出他身上紧实却不夸张的肌肉,还有那顺畅的腰身线条,摸上去手感肯定棒极了……
我目不转睛盯着谢衣看个不停,呼吸一滞,鼻血决堤。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猛地打断,我捏着鼻子努力把目光从眼前极富魅力的身躯上移开,大喝一声:“全脱或者穿上,赶快选!”
这种半脱不脱明明已经露了还看不真切的感觉简直太糟糕了好吗!
谢衣这次什么都没说,直接把我丢了出去,砰地关上了门。
一楼客厅,重新穿戴整齐的谢衣和鼻血刚刚止住,鼻孔里还塞着布团的我面对面坐着,互相盯着对方谁都不说话。
最终还是谢衣现打破了沉默:“一别经年,齐轩你……可还好?”
我:“还行?就是特穷,唉。”
谢衣:“……”
他文艺温馨的开场白就这么被我一句话毁气氛了。
我装模作样叹了口气:“一别经年,你真是长的越来越好看了,我都要把持不住辣手摧花了可怎么办。”
谢衣:“……”
我:“跟你说过了要注意人身安全,当着别人的面怎么能随随便便脱衣服呢!”
谢衣:“……偷偷溜进我房间的似乎是你。”
我咳嗽一声:“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对了,这么久没见了,想我没?”
谢衣终于被我的厚脸皮打败了,侧过脸去不再看我,良久之后才轻声缓道:“你也知道很久了……?”
我捂着心脏一脸感慨:“啊,时光飞逝,不知不觉竟然都过去六年了……”
他忽然转了回来,猛地对上我的眼睛,瞳孔里似乎有什么在燃烧,声音也带了点晦涩不明的感觉:“既然如此,为何不早些前来与我会合?”
“齐轩,我一直在找你……”
我被他眼里的情绪弄的愣了一下,想明白怎么回事之后,不自在地低下了头。
的确是我不对。
来到下界走散后,我只顾着享受自己那点安稳日子,仗着有点小心结就把他抛在脑后整天在长安混日子,几年之后听到名满天下偃师谢衣的消息后更是安心不用担忧他的安危了,却从没想过他的感受。
就算他对我的感情不像是我对他的那种,但是谢衣再怎么也差不多是把我当朋友的,我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六年下来音讯全无,在他名动天下的时候也没去寻他,估计他那时候肯定以为我已经死了……
而我,就在他灰心放弃希望之后,又跟没事人似的出现在他眼前。
真不是个东西。
“……对不起。”
谢衣闭上眼,面上波澜不惊,我却更不安了。“我发誓再也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以后我所有行动包括吃饭洗澡上茅房都跟你汇报之后才能去怎么样,拜托不要摆出这样的表情好吗……”
谢衣叹了口气,语气放柔了些:“也罢,只要你记得日后万万不可擅自离开便是。”
我赶紧点头:“好的大王没问题大王!”
谢衣:“……”
我还在纠结:“……你干嘛进门就脱衣服啊。”
谢衣:“自然是换衣服。”
我:“真的换了?”
谢衣:“是啊。”
我:“……”
……卧槽根本没看出来有区别好吗?!该不会你那一衣柜都是一模一样的衣服吧!
从前我一直特别佩服流月城祭司们天天就一身衣服从来不换都无时无刻不干干净净,原来事实居然是这样!
太涨知识了好吗,学到了新技能好吗!
改天我也买十件八件一样的,一年四季不换样,体验一下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感觉。
……关键还是穷,唉。
谢衣缓缓道:“你……跟我走吗?”
我疑惑:“这里不就是你住处么,还往哪走?”
他摇头:“纪山此处只是偶尔暂居,我如今住在静水湖。”
卧槽还不只一套房产是吗!你混的未免太好了一点!
我眼冒精光冲过去揪着他的袖子摇啊摇:“土豪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
谢衣:“……”
我:“土豪求包养!”
谢衣:“……= =”
能被谢衣看上选中,肯定都是远离喧嚣又山清水秀仙境一般的地方,无论是纪山还是静水湖都这样。天气不错,阳光明媚而不耀眼,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反射着点点光芒,空气清新,令人心旷神怡。
谢衣静静地站在湖边,白衫被微风吹得轻轻扬起,衣袂飘飘简直就像陨落凡尘,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衣似雪,人如玉。
他回过头,对着我柔柔一笑:“我们到了。
我瞅瞅杳无人烟的湖岸,又瞪大眼睛在碧色湖面上仔细看了半天:“……”
……难道是我眼睛出问题了。
我:“……对不起,可是我什么都没看到。”
谢衣无言扫了我一眼,袍袖拂过,湖中央忽然出现了强大的灵力波动,眨眼间一座建于湖中小岛上的房屋出现在眼前。
我努力使自己的震惊看起来不是那么明显,掩饰地咳嗽几声小声吐槽:“天啊难不成还要游过去么看起来好麻烦的样子。”
虽然声音很小,很明显谢衣还是听见了,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朝水边又走了几步,水中无声地浮出一架大概能站几个人的木台。
他踏了上去,转过身向我招了招手。
我迟疑着跟了上去,浮在水面的偃甲就动了起来,平稳又不失迅速地朝着湖心小岛驶去,我毫无防备被带的一个栽歪,差点掉到水里。
——你为何这么屌?
谢衣似笑非笑看着我:“如何?”
我:“……服。”
——因为就是这么屌。
不久之后我就发现被坑了。
谢衣在静水湖心小岛设的结界本来就是掩人耳目防止有人闯入的,结果却成了关我的小黑屋。
并不是出不去,而是出去了就进不来!
虽然谢衣告诉过我要尽量少出门,就算真的有急事也要先跟他说一声,但是我天生就是个闲不住的,某次他出去造福人民连着好几天没回到静水湖,我实在无聊了就跑出去闲逛,预计几个时辰就回来不会被发现,结果回来之后对着空无一物的静水湖,我愣了半天差点没哭出来。
谢衣没告诉我这结界幻术要怎么破啊!
然后我尝试着用传送术往大致位置瞬移,结果呼啦掉进了水里。
也不敢走的太远怕他回来看不见人又找我喝茶谈人生,最后我穿着湿淋淋的衣服一个喷嚏接一个一个喷嚏,苦逼兮兮在静水湖边坐了一夜。
第二天谢衣终于回到静水湖,就看见我死狗状躺在岸边一脸生无可恋凝望天空。
入夜的静水湖还挺冷的,也算我运气好,被谢衣捡回去之后休息一会儿居然就缓过来了,一点病都没得。
果然体壮如牛……想来点伤寒借机会装装可怜,躺在床上当等着受照顾的娇花的机会都不给我。
不过那次之后,我再也不敢随随便便离开那个湖心小岛,乖乖待在谢衣住处跟个圈养的动物似的,还不给放出去遛遛那种。
其实他又没强制我,要是出去了就没有回来的打算……也就那么走了。
但问题是现在最最欣赏的人就在你身边跟你朝夕相处,是个人都不带忍心这么走掉一去不回的吧?
自从跟谢衣重逢之后,我就发现自己的痴汉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他对我笑一笑我就一顿多吃三碗,偶尔趁他不注意一饱眼福,然后结界内的屋外就能看到我捂着鼻子迎着夕阳跑圈的场景。
这就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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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嫖文第十发
我收回我之前的想法。
这简直是亏本买卖。
福利实在收的太少了,就算谢衣脱了衣服在我面前跳钢管舞,那也亏大发了!
何况除了那个倾倒众生自带后期的微笑之后,就再也没有后续了。
坑爹呢这。
我坐在凳子上揉着太阳穴,头昏脑胀一遍一遍地核对着祭奠的事项,各种支出清单以及演出节目。
谢衣说如果我不打算帮他,这活就会落到华月美女头上,而且是在美女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抽空来对付这个,还听说以往几年都是她安排的……
天哪,这神一样的战斗力,华月美女大大请收下我的膝盖。
几天下来,我终于看透了安排祭奠是个多么费力不讨好的活,大大小小鸡毛蒜皮的事情一瞬间全砸到了我头上,而且等祭奠结束了还有屁股要擦,要命的是我还没有手下可供使唤,什么都得自己来。
安排的好了,没人记得你,都只顾着看节目各种玩;可是要是安排不好……我就完蛋了。
再加上答应了帮谢衣搞材料,但是一次不能太多会被发现,于是我又苦逼兮兮每天大半夜偷跑出去找咸鱼,还得因为没弄到他贴身物品给咸鱼撸管用,被咸鱼劈头盖脸一顿骂。
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陪曦萝莉的任务也不能放下,白天忙的不可开交,晚上也睡不好觉。
半个多月下来,总算熬到下个月初一祭奠开始那天,我都要精神衰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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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祭奠就快开始了,广场上热闹无比,我缩在临时搭起的小帐篷里补眠。
按照流程,等开始之后先是沈大祭司上去扒拉扒拉扒拉一通,然后是各种节目,曦萝莉之前还拽着我要我陪她上台跳舞,结果几天之后看到我脸上两个夸张的黑眼圈之后就默默匿了。
节目完事,时间大概是半夜,再上去个人扒拉扒拉做做总结,这时候的民众大多要么巴不得早早回家睡觉,要么不耐烦地等着接下来的夜市花灯许愿等等活动,于是台上这个人又成了大家眼里最神烦的一个。
……没错,这个人就是我。
透过帐篷的门往外看了一眼有些发昏的天色,还能睡几个时辰,太好了。
至于待会儿上台会被砸鸡蛋还是烂菜叶……管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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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轩?”
我正在睡梦里跟一个团的咸鱼战斗,不耐烦地回了句:“闭嘴,打本呢。”
梦里一群面目可憎的咸鱼跟我噼里啪啦打的正欢,咸鱼们自带混响的声音冲我叫道:“齐轩,你认输吧!”
“做梦!我绝对不会把谢衣交给你(们)!”
来人:“……”
“你别想碰他!除非踩着我的尸体!”
肩膀被人碰了碰,那群咸鱼忽然消失了,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前是我自己搭起小帐篷的棚顶,回忆起刚才,不禁叹息一声:“天,好可怕的梦。”
“……的确很可怕。”旁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与我还有关系?”
我吓了一跳,一个激灵爬起来,谢衣就在我身边,似笑非笑看着我。
“呃,晚上好。”我摸摸鼻子,“不对……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是不是该上台了?”
他摇摇头:“早就结束了。”
“那最后的……?”
“华月替了你。”
“好吧……”我揉了揉额角,还是有点头晕:“抱歉,我睡过头了。”
“没关系,别的都还是很成功的。”谢衣笑道,“只可惜你没看到小曦的舞,还有后来师尊他……哈哈哈!”
话都没说完就笑个不停,捂住嘴巴肩膀都是一抖一抖的。
总觉得我错过了很有趣的东西。
他终于笑够了,表情严肃了些,“你这次筹备的非常好,师尊很满意,以后每年的祭奠都交给你了。”
我:“……你说什么。”
你特么在逗我。
谢衣看我的神色有点不对,小心翼翼地重复道:“师尊说……以后每年的祭奠都交给你来准备……齐轩?你还好吗?”
我眼前一片发黑,深呼吸几下平复了情绪才道:“我记得,这次就是你跟你师尊提议让我来的吧?”
他默默挪开视线不看我:“嗯……”
我攥紧拳头:“谢衣。”
“喂,你冷静……”
我咬牙切齿:“出去!单挑!”
他看我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无奈一摊手:“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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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来回走了还不到十招,再度被一击打倒,还不留神闪到了腰的我靠着树干哼哼唧唧。
谢衣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把脸埋进手里:“来吧随便嘲讽,放心,我还撑得住。”
谢衣轻轻叹口气:“其实,我已经很手下留情了。”
我:“……”
这句杀伤力可真大,呜呜。
眼前忽然飘过一方手帕,我想都没想直接拽过来擦鼻涕。
谢衣嘴角微微一抽:“……你这么做不太好吧。”
我才发现那手帕是挂在我身后那棵树的枝条上的,于是一松手,它就又飘走了,抬头一看,原来整棵树上都挂满了各种颜色大小的手绢,在夜风轻拂中飞扬着。
我盯着那些手绢:“不要告诉我它们都是这棵树上长出来的。”
“不是,这是祭奠的传统之一,未婚的女子将心上人的名字写在手帕上,挂上此树,就能得到神上的祝福,早日与心上人终成眷属。”谢衣有些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会不知道这些?莫非你都没有挂过?”
我伸手拽着枝条看那些手绢:“没有啊……我懒得出门,按正常每年这个时候我应该在家睡觉来着。”
谢衣:“……”
终于揪住一根比较粗壮的枝条,我顺着那堆花花绿绿的布一个个看过去。
谢衣,谢衣,谢衣,谢衣……
曹宇、曹宇、曹宇……
姑娘你们这是怎么了?谢衣才几岁啊你们就这么着急,以及写咸鱼的又是什么心态,他这一款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畅销了?
何况谢衣那是迟早要成为沈夫人(。)的节奏,咸鱼更是基佬一个,不带把的他是连看都不会看的知道么。
仿佛听到了在不久的将来,一颗颗少女心破碎的声音。
或许是我呆楞的时间太长,谢衣觉得有些奇怪,走到我这边问:“怎么了?”
一松手,枝条嗖地弹了回去,我回身深沉地看着他:“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谢衣:“……”
“齐轩……”他忽然叫我的名字。
我靠着树干伸了个懒腰:“嗯?”
他微微别开视线,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抱歉……之前没和你说明就自作主张,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你也知道辛苦啊。
忍住满肚子牢骚,我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事情都这样了,还能怎么招。”
就当义务劳动好了,幸亏每年就一次,多了还真撑不住。
谢衣转向我,目光清澈见底:“齐轩,真的很谢谢你。”
我打了个哈欠:“……不用谢。”
真奇怪,看到他微笑的样子,浑身上下因为操劳过度的酸软竟然减轻了不少,脑袋里甚至还产生了「只要他高兴,我怎么样都好」这样诡异的痴汉想法。
似乎还真让谢衣说对了,似乎我就是看不得他失望的样子。
什么心态。
咸鱼式痴汉病?
这个问题太过纠结,不准备再细想的我晃晃脑袋开始转移话题:“对了,帮你倒腾的那些偃甲材料还足够吧。”
为什么张口就是这句啊,搞的好像我巴不得帮他去干那些违法乱纪还没有报酬拿的事情一样。
“嗯,足够。”他抬起头,远远地望向神殿那边,好看的深灰色眼瞳里满是自信与执着,“按这个进度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完成它了。”
“哦……然后呢?”
“到那时,流月城的冬天就不会再像如今这般苦寒难熬,我们的族人再也不会被病痛所折磨……”谢衣的眼睛亮的惊人,深灰的眸子里似乎有两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我忍不住有些好奇:“你上次提到的装置……到底是什么啊?”
他扬起嘴角:“热度足够覆盖整个流月城的偃甲炉。”
我:“……”
看到一脸哭笑不得的我,谢衣有些不满:“你那是什么表情?”
我捂住了脸:“没、没事……你继续。”
他不高兴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其实想法很不错啊……”我赶紧顺毛,“不过,既然是偃甲炉,就必须烧什么东西来提供热量吧,你找到合适的燃料了么?该不会打算烧木头吧。”
谢衣愣住了,似乎年龄阅历还不是很成熟的他暂时没有想到这一块,思考了一会儿犹豫不决地道:“……五色石?”
我坚决地摇头:“不行。”
“为何?”
“因为五色石是不可再生能源……呃,意思就是,五色石的数量是有限的,而且不会再有,消耗完毕之后就真的没有了。”
“如果真的把五色石当作催动偃甲炉的燃料,一开始的效果肯定是非凡的,可是等五色石消耗殆尽了呢?”
谢衣瞳孔一缩。
我淡定地给他下了一剂猛料:“不,不必等到完全耗尽,只要燃料出现告急的征兆,就等着看吧……暴动、叛乱、大批的族民因受不了寒冷而死亡……情景比现在恐怕要糟糕百倍。”
谢衣身形一晃,似乎要倒下的样子,我伸手拉他,却发现手中那只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呃,把后果说的有点太过严重,该不会吓到他了吧。
“喂……你还好么?”
他低下头,挣开了我的手,径自走向那棵树,身子一歪靠了上去。
“你说的没错……这种事情……我、我……”
他把脸埋在手心,大口喘息着,声音有些发抖:“我也曾想到过……可是,可是……不用五色石,那又该怎么办……”
“……我亲眼看着我的父母受恶疾缠身…看着他们在我眼前那样痛苦地死去,我却丝毫没有办法帮助他们……”
“……我真的,不想再看见那样的场景……不想再有人要承受那样的痛苦……”
“齐轩……我、到底该怎么办……”
这种事情你问我,让我怎么回答啊。
气氛不知从何时一下就降到了冰点以下,我不知所措地胡乱顺毛,完全不知道怎么就忽然变成了现在这样。
果然又是话题不对……
天哪我最不会哄人了好吗?
比起这个我宁可去面对咸鱼的体臭!
“那个,你别哭好吗……”
我想拿掉他捂脸的手,谢衣却把头埋的更低,声音闷闷地从指缝间传出:“我没哭。”
“好吧好吧,没哭……都是我不好,让你想起那些……不要伤心了,你现在这么优秀,还是沈大祭司的关门弟子……你的父母也不希望你伤心的吧……?”
“至于偃甲炉,你现在才几岁啊,那么庞大的工程怎么可能是一朝一夕就能完善的,何况你的偃术还并没有真正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吧?所以先不要着急,慢慢来……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你身后有那么多支持你的人……有什么可怕的?天塌下来还有你师尊顶着呢,还有咸鱼那家伙,他人虽然猥琐了点,但是对你那是一等一的大方,缺材料了尽管跟他说,吃穷了算他的!”
“……再不济,你还有我……只要你不嫌弃我没钱没权人不靠谱……凡能帮上你,我肯定不会推辞的啦……”
我这都是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完全不在重点好么。
一直沉默的谢衣忽然动了动,放下了挡着脸的手,却仍低着头不让我看见他的表情。
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臂,往前带了带。我不解地跟着挪了几步。
他拉着我继续凑向他,然后突然身子往前一倾,额头依在我肩膀上,整个人靠了过来。
我听到一个不明意义的气音。
这是什么情况。
我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感觉到少年靠着我蹭了蹭,把脸埋进一个似乎比较舒服的位置。
就算再优秀非凡,他毕竟只是个还不到十五岁的孩子。
忽然脖子上似乎滴上了什么液体,跟在夜晚微凉的风中裸露久了的皮肤一接触,烫的惊人。
还说没哭,真别扭。
有些不自在地抬起手臂把他圈进怀里,感受到他单薄身躯隔着衣衫慢慢透过来的体温,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太有男子气概了。
怀里搂着个小美人儿大半夜的在这吹冷风,要是被人看见了,会不会被以为我在耍流氓。
不行,万一给咸鱼手下碰见,我还活么。
我拍了拍少年有些细瘦的肩:“喂……回去吧?”
再推,谢衣身子一歪,要不是我反应快,他就倒地上了。
我:“……”
喂,喂……这边离神殿远得要命,出来的时候还是他用法术带我来的,可是现在……
我默然看着少年毫无防备的睡颜,似乎因为刚刚哭过还有些泛红的眼角,秀气的眉眼,挺拔的鼻骨,连亘下去,是颜色漂亮的薄唇。
幸亏我定力深厚,今天要是换了哪个把持不住的,等着哭吧你。
认命地弯身背起他,我一咬牙踏上了回归的道路。
路漫漫其修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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