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能找到红颜知己吗?海内存知己歌曲,天涯若比邻。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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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当富商
&&&&“恩,你很有才华,相信你到我们公司来一定能让你大展拳脚,成为公司的骨干。”胖子面试官笑眯眯的看着徐梅松,一张胖乎乎的手伸了出来:“徐先生,能不能将你的文凭给我看看?”&&&&“&&&&没一会,刚才还如弥勒佛般的胖子,脸上浮现出了几分怒气,瞪了徐海松一眼,阴阳怪气道:“徐先生,我们这里实在供不起您这样的大佛,我看你还是另谋高就吧。”&&&&会议室的门悄然打开,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不带半点声息的走了出去。&&&&唉,又失败了,徐海松掏出烟盒,掏出低廉的香烟,拇指一动,一根庐山香烟已经叼在了嘴角处,啪的一声,一阵青烟飘出,心里的忧愁却没有半点减少。&&&&已经大半年,还没有找到了一个像样的活,徐海松淡淡叹了口气,他并不是找不到工作,只是找到的工作实在让他难以接受,每天从早干到晚,又没有节假日的休息,基本上就是除了上班就睡觉了。&&&&没日没夜的干活让徐海松很是无奈,身体上的负荷还是能跟上,只是这样一来,他便再也没有自己的空闲时间,而且睡眠严重不足,几个月下来,他终于放弃了那份工作,想找一份稍微舒适点的工作环境。&&&&只是天不从人愿,或许这个社会太现实了,徐海松一番找寻下来,却没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期间也尝试过厂里的工作,只是工作时间太长而无奈放弃,他现在只想找一份时间正常的工作,无奈八小时制在这个社会已经成为了传说。&&&&至于那些工作轻松的工作,那只是女孩与高文凭的专利。在国内,一旦成了公务员那便是抱上了金饭碗,不过你若是没有相当硬的后台的话,那简直是个神话。&&&&就这样,高不成低不就,徐海松一直奔波在求职的路上,面试官对他夸夸其谈的口才倒是颇为欣赏,但是一提到他的文凭,这种口才顿时便被当成吹嘘的话语。&&&&又从一家公司出来,徐海松有些心灰意冷,他有时都会憎恨起来,为什么人类要这么聪明,要发明这么多的东西,有钱的人靠着自己丰厚的家产,还有早年创下的品牌效应,可以创造更多的财富。&&&&当官的可以依靠手中的权利,让儿女子孙继承下去,每年的名额其实只是一个潜规则。&&&&在这个文明已到了一个地步的时候,如果没有足够的财富或者足够的后台,想要白手起家实在太难太难。&&&&整天无所事事,没钱吃喝的日子并不好过,看着身上已经不能再干瘪的钱包,徐海松握紧了双手,暗暗下定了决心,总有一天,他一定要赚到最多的钱,吃到最好的食物,喝最好的酒,泡最美的女人。&&&&满街的跑车飞驰着,西餐厅里西装革履的男人和妩媚的女人,还有那一栋栋高耸的大厦别墅。&&&&他娘的,徐海松狠狠抽了一口,吐出浑浊的烟雾,将烟蒂扔掉,狠狠的踩了上去。&&&&徐海松很想过上这种生活,他也很希望住上别墅,开着宝马,带着心爱的女孩去西餐厅吃烛光晚餐,但是幻想始终是幻想,没有文凭,没有后台,能找份养家糊口的工作就不容易了。&&&&轰”,一声巨响,接着是一阵警铃大作,徐海松的身子微微一震,这个声音实在太熟悉了,竟然是C4炸弹!&&&&本来像徐海松这样的平民是根本无法接触这种恐怖武器的,只不过他的叔叔曾是一名特种部队战士,再加上徐海松本人也是个军事迷,在他软磨硬泡后,他的叔叔就悄悄的把他带进军营,看过一次军事演习。&&&&当时他对C4炸弹最为影响深刻,那爆炸的范围以及爆炸的声音在他脑海中不断翻腾,亲眼看到一栋房子在眼前灰飞烟灭可不比在电影里看特效那么简单,从此之后,这个声音他可是深深的刻在他的心里。&&&&只是,国内又如何会出现C4炸弹?要知道在国内军火可是管的相当严的,不要说C4炸弹这种极度危险的东西,就是枪支在国内出现也有着极大的控制性。&&&&特大抢劫事件?徐海松闪过这个念头,随即决定离开现场,笑话,如果是一般的小贼,凭着跟叔叔学来的几手,自然可以做见义勇为的好事,可是面对着一个有着重军火的抢劫犯,十个脑袋也不够用的。&&&&没有丝毫停留,徐海松扭头便走,只是不知道是否是上天觉得给他的磨难还不够多,随着几声枪响,他的前面已经出现了几个蒙面歹徒。&&&&该死!徐海松脸色一变,逃走已经来不及了,跑的再快能跑的过枪么?这些亡命之徒可不管自己到底有没有存在危害他们心思,在他们眼里,人的生命就跟草芥没两样。&&&&怎么办?徐海松心里只打鼓,只希望这群蒙面歹徒不要好端端的朝自己开枪。&&&&只露出两只眼睛的蒙面歹徒们,似乎对乱杀无辜不敢兴趣,粗粗的看了徐海松一眼,没有什么动作。&&&&徐海松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里虽然跳个不停,但他扔目不斜视,有意无意的与劫匪们拉开了一段距离。&&&&眼看就要与歹徒擦身而过,徐海松脸上刚露出欣慰的笑意,就在这时,突然一阵警铃大作,他的脸色顿时变了。&&&&我日,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事后来,徐海松刚想撒腿就跑,突然觉得肩膀传来一阵大力,额上一凉,冰凉的枪口让他流下了一滴冷汗。&&&&他心中一凉,知道歹徒已经把他当作人质,这样一来,若是警察不能将自己救出来,他绝对相信这群亡命之徒,绝对不会吝啬的给他头部塞上一颗价值几十块的“花生米”。&&&&这群警察?!徐海松恨得牙痒痒的,日,早知道出门先看看黄历了,竟然会衰到这个程度,不但工作没有找到,居然还被一群警察逼的歹徒将自己当人质抓起来。&&&&呜呜呜呜,警笛的响起,宽大的街道上,行人早已一哄而散,只剩下几个人质与歹徒们,接着十几辆警车将他们围了起来。&&&&最前的一辆警车车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高大的汉子,他一张国字脸,眼睛很有神,正是新上任的局长,他叫林东晨,为人嫉恶如仇,是警界的明星人物,徐海松也听到过不少有关过他的传闻。&&&&他的一出现,警察们也跟着出来,就着警车当掩体,将手枪对准了歹徒。&&&&“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速速放下武器,解散人质,自首投降,我可以让你们争取宽大处理。”&&&&谈判专家的声音已从扩音器传来,徐海松额上一凉,心里更是恨得牙痒痒,这谈判专家也真是没新意,说来说去也就是这几句,听着耳边传来其他人质已吓得不成调的声音,惊慌的心里已慢慢冷静下来。&&&&“少拢颐且徊烤担曳鸥忝侨酥剩劣谖沂稚险饷业么撸鹊桨谕涯忝堑氖焙颍易曰岱潘摺!毙肿判旌K傻慕俜死浔乃档馈&&&&这一句话下来,徐海松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就要找劫匪拼命,他娘的,总共就四个人质,凭啥放掉三个就剩我一个!&&&&“我劝你们还是缴枪投降”&&&&“砰”,“啊!”&&&&一声枪响,一声惨叫让这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一个青年人质捂着腿上的伤口嗷嚎不已,血液汩汩的从他小腿淌下。其他人质也好不哪去,各个吓的脸色苍白,几乎是半靠在歹徒身上。&&&&“我再说一遍,给我们一辆警车,要不然我下一枪就打爆他的脑袋!”歹徒一边说着,手里的枪已经贴在了人质的脑袋上。&&&&这群歹徒明显不是一般人,很有军事作风,说一不二,冷血果断,林东晨看着青年人质脑袋上的枪口,心里知道这样拖下去,迟早是对自己这方不利,他不敢拿这些人质的生命去赌!&&&&“我可以给你们警车,但你们要将所有的人质释放!”林东晨缓缓说道。&&&&真是位好同志,徐海松头一次觉得原来人民警察看起来也是这么顺眼。&&&&“不行。”劫匪毫不犹豫拒绝,手中的手枪又往人质额上逼近一点,从他们坚决的眼神可以看出,若是林东晨不答应的话,下一刻这个歹徒就会扳动手枪。&&&&“好吧,给他们一辆车。”林东晨咬了咬牙,还是同意下来。&&&&他娘的,我收回刚才那句话!徐海松看到自己这么容易便被林东晨所“抛弃”,稍微平静的心又乱了起来,现在在歹徒眼里,自己依旧是保命的工具,从他们刚才冷血果断的手法来看,绝对是训练有素的杀手级人物,可以想象,一旦失去了警方的威胁,脑袋里肯定是要多颗“爆米花”的。&&&&该死的林东晨,估计也是把自己放弃了,徐海松心下急转,一定不能消失在警方的眼线中,他虽然一直装作害怕,但心里已经做好了脱逃的准备。&&&&随着劫匪的退后,几个警察先将受伤的人质救起,随后又接手了另外两个人质,而这时,劫匪们已靠近了一辆警车。&&&&就是现在,趁着三个劫匪都上了车,徐海松猛的一脚踩在了劫匪的脚上!&&&&劫匪哪会知道到手的鸭子会突然变成猛禽,一声闷哼之后,迎接他的是徐海松使上全力的拳头。&&&&可怜的劫匪还没搞清楚什么回事,只觉得鼻子一酸,差点眼泪没掉出来,突然觉得手上一松,手中的手枪竟是被夺去了。&&&&得手了!徐海松心情大畅,看的众警察面面相觑,这也太扯淡了吧,劫匪劫持人质变成*人质劫持土匪?!&&&&该死的警察们,该死的劫匪们,你们这群王八蛋,有一天哥哥我发达了,一定要将你们切丝磨粉喂乌龟。&&&&听到徐海松碎碎念的劫匪差点没晕过去,什么人嘛,自己竟然会被这种白痴劫持?&&&&眼看离警察越来越近,看着剩下三个劫匪有些慌乱的眼神,徐海松止不住的得意,什么警察,什么劫匪,还不是得被我这个找不到工作的人才玩的团团转。&&&&砰!&&&&枪响?哪里的?徐海松的得意的笑容顿时僵硬了,看着劫匪与自己身上枪眼,那鲜血如水般喷涌而出。&&&&该死,是狙击枪,居然有狙击手给他们做掩护,徐海松不甘心的倒下了,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他娘的,哥还是一个处男!</
&&&&这是一座极为豪华的住宅,亭宇楼阁,楼台小谢,小桥流水,一眼望不到尽头,花园芬芳迷人,竹林幽幽静静,院落一个连着一个,楼阁更是数不胜数,绝对是大户人家之地。&&&&其中一间住宅处,正靠花园旁,不时传来阵阵幽香,空气清新自然,绵长小路直通屋门。&&&&此处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来来往往尽是些十五、六岁年轻貌美的丫鬟,都是一袭长裙,乌黑头发垂直披下,莺莺燕燕,香风阵阵,五颜六色的衣裙让她们更加青春靓丽。&&&&这时来了一个身穿棕衣大褂,肩挂药箱的清瘦老头,长长山羊胡须很是飘逸。&&&&“秦大夫,你可来了,夫人都等急了。”一位丫鬟赶忙迎了上去。&&&&秦大夫微微一笑,却也不做声,跟着丫鬟进了住宅内,里面装饰甚是豪华,红木桌椅,八仙柜,写字台,还有一张八卦镇邪床,可见此家人是如何有钱,当真是豪华奢侈。&&&&对于这些豪华装饰,秦大夫却仿若未见,径直走到床边,对着床前的女人躬身道:“老朽来迟,还请夫人恕罪。”&&&&“快,快。”那夫人焦急道:“我孩儿今日不知为何撞到了头部,大夫你快来看看。”&&&&秦大夫不敢怠慢,赶忙上前,掀开了帘子,里面却是位十七、八岁,脸色苍白的少年,长的眉清目秀,额上隐隐还有血迹,呼吸时弱时强,心跳也甚是紊乱,难怪夫人会如此着急。&&&&他伸手抓过少年的手腕,把了把脉搏,脸色顿时变的难看了几分。&&&&夫人一直看着秦大夫的脸色,不由大急道:“大夫,怎么了?他有没事?”&&&&秦大夫脸色微变道:“贵公子他本身身体就柔弱,今日头又遭重击,失血过多……”他顿了顿,偷看了夫人一眼,低声道:“他…估计是活不过当晚……”&&&&“什么?!”夫人仿佛身遭雷击一般,全身颤抖不停,一下扑在了少年身上,大哭道:“我苦命的儿啊…难道还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呜呜…你不能丢下娘不管……”&&&&那秦大夫叹了一口气,提起医药箱正欲走,却听到门外一阵喧哗,不用面色大变。&&&&“秦大夫。”进来的人声音很是冷酷,他一身大红官袍,正中央绣着一只独立仙鹤,黑色官靴没有半点污渍,脸上略显苍老,胡子不长,明明面无表情,却给人不怒而威的感觉。&&&&“在…在…”秦大夫一见来人,脸色苍白的比那少年还要严重,两腿更是瑟瑟发抖。&&&&那人哼了一声道:“我家凌儿怎样了?”&&&&“这…这…萧大人…我…”秦大夫急的冷汗淋漓,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萧大人在朝为官这么多年,哪会看不出他的潜意词,又见夫人哭哭啼啼,不由大怒道:“你这庸医,我家凌儿不过是撞破了头,这你都治不好,我留你有何用?!”&&&&他官威压人,吓得秦大夫跪下磕头如蒜,求饶不止,那萧大人却也不管他,就欲招呼手下亲卫拉出去,忽闻一声呻吟声,竟是来自八卦镇邪床,不由都静了下来。&&&&“凌儿,凌儿!”夫人抹了抹脸上泪水,面带焦急的抓住了少年的手。&&&&秦大夫听闻这一声呻吟,却如听仙乐一般,眼见有了一线生机,慌忙磕头道:“老朽愿意再为萧公子号脉…也许是老朽的误诊也说不定。”&&&&萧大人哼了一声,挥了挥手,让两个正欲进来的亲卫暂且退了出去。&&&&其实秦大夫也只是抓住一根稻草的落水人,他料定这萧公子是活不过今晚,求得再诊也只是抱着侥幸的心态。&&&&他徐徐走到床边,再看萧公子时,不由大惊失色,只见那萧公子苍白脸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白里透红的肌肤,哪还有刚刚要死的样子。&&&&一见这个样貌,秦大夫心情激荡之下,赶忙握住萧公子的一只手腕,随着他的号脉,脸色喜色却来越浓,待到后面,躬身激动道:“萧公子血气通畅,呼吸平稳有力,脑上淤血竟也散了,这是将好的征兆呀,不用半个时辰自会醒来,还请萧大人与夫人不用担心。”&&&&夫人一听大喜,又哭又是笑的,神态好不高兴,便是那萧大人黑着的一张脸也好看了许多,他哼了一声道:“你这庸医,先前误诊之事先不与你算,若是凌儿还有什么事,定斩不饶!滚吧!”&&&&你家公子病情如此古怪,便是华佗在世估计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秦大夫心中委屈,但面上万万是不敢显露的,见萧大人放了他,这才抹了一把头上冷汗,告罪不迭,慌慌张张背起医药箱便走,出门被门槛一绊,步伐踉踉跄跄,连滚带爬,好似背后有猛虎追似的。&&&&“好了夫人,既然凌儿没事,你就好好安歇一下,莫累着了身子。”萧大人在人前威风八面,但在他的夫人面前却是满是柔情,他搂着夫人的身子,轻轻拍着她背部替她顺气。&&&&萧夫人抹干泪水笑道:“听秦大夫说,凌儿很快变要醒来,我想在这等他。”&&&&萧大人叹了一口气:“我刚从朝里回来,便听府内丫鬟说凌儿出事了,这不匆匆忙忙赶过来,凌儿从小体弱,大脑又有顽疾,也不知道这次又发生了什么事,竟是伤到了脑袋。”&&&&这不提还好,这一提萧夫人又嘤嘤的哭诉道:“我们家的孩儿脑子有些不好使,也不知道受过多少委屈,吃过多少苦,你虽身为朝廷命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人家依旧看不起我家孩儿,凌儿又不晓得什么事,即使被欺负也不会告诉我们,也不知道谁伤了他……”&&&&“好了,好了,不要哭了。”萧大人拍着夫人背部劝道:“再哭下去可是让别人看笑话了。”&&&&正在安慰间,忽闻一声轻响,竟是来自床上的萧公子,两人相视一眼,连忙围上去,却见萧公子眼皮一阵揉动,不多久,竟是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也不说话。&&&&“凌儿,凌儿!”看到自家孩儿醒了,爱子心切的萧夫人连忙抱住了他,眼泪又掉了下来。&&&&却说萧公子刚醒,却见一个****哭着扑了上来,一时竟傻了眼,有些不知所措。他娘的,老子不是在执行任务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对了,我不是被狙击手干掉了吗,照理说我该死了才对,不过看这里富丽堂皇,豪华奢侈,难不成阴间都这么华丽?&&&&他这暗自嘀咕,痴痴傻傻的样子被萧夫人所见,又是一阵哭泣:“我苦命的儿,从小大脑就有顽疾,都到了快成年的日子,还是这样痴呆,也不知以后还会遭到什么伤害?”&&&&大脑有顽疾?靠,你这不是骂我傻子么?他横眉一竖,正欲骂人,却见身上中年妇人哭的好不悲切,刚刚正欲骂人的话语又给吞了回去。等等,他微微一愣,这才想起中年妇人第一句话便是“我苦命的儿”,我什么时候竟变成这妇人的儿子了?&&&&他再次打量着萧夫人,这才发现这宫装妇人竟是一身宫装,上面只是绣着几朵小花,明亮华丽,丝质柔软,绝对是一等一的好货,难不成阴间还流行复古不成?&&&&茫然四顾,却见前面还有个身穿红色官服,头发胡子隐现花白的老头,正对着自己颔首微笑,看的萧公子心里一阵鄙视,这年头,穿上官服就是当官的了?&&&&“你们是谁?!”憋了许久,萧公子总算说出了一句话,老是让一个妇人在自己身上哭也不是办法,只不过他这一出声,萧大人的笑容僵住了,萧夫人也忘了哭泣。&&&&良久,萧夫人竟又哭又笑道:“我家孩儿竟会说话了,这…这可是天大喜事啊!”&&&&萧公子一阵恶寒,说话谁不会?难不成你这女人真把老子当成白痴加傻子不成?&&&&“好好好!”萧大人长笑一声,连道三个好字,显然兴奋异常,“多亏萧家列祖列宗保佑,我家痴儿也能去掉脑疾,待会儿我定带凌儿去祖堂谢恩。”&&&&他笑的开心,萧公子却像看傻子一般的看着萧大人,心想这人虽穿着官服,却是个傻子,嘴上词汇倒是新鲜,连祖堂都出来了,若是再说下去,岂不是要带我去叩谢圣恩?!&&&&“老爷!”萧夫人轻推他一把道:“还是请位大夫来给凌儿看看吧,我总是有些不放心。”&&&&“对对!”萧大人为官这么多年,就属今天最为高兴,走到门外大声道:“来人啊,去将城西陈大夫请过来,至于那个秦大夫庸医,日后我萧家再也不请他了!”&&&&萧公子在床上看的一愣一愣的,萧大人虽然在儿子面前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在外面官威给摆了个十足,这让萧公子心中不由一阵嘀咕,莫不是这老头还真是什么大官不成?&&&&他再仔细看了四周一眼,却见里面家具豪华齐全,样样皆是在电视中才能见到的古代东西,哪一样拿到现代去拍卖都是价值连城,还有这张床,睡的比席梦思还要舒坦,也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再一联想萧夫人一口一个儿子,难不成……?&&&&“娘亲。”萧公子这一声“娘亲“叫的真甜,心中自是汗颜无比,可萧夫人却连眼睛都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哎!”她轻轻应了一声,满脸的笑容如花似的绽放,看的萧公子一阵愣神,心想他这个便宜娘亲这么大岁数还如此迷人,年轻的时候定是个天仙般的姑娘,也不知那个笑的极其“猥琐”的老头是用啥法子追上的,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萧公子神色一正,道:“娘,我是不是穿越了,哦,昏迷了,这才刚刚醒来?”&&&&萧夫人点了点头,神色有些黯然:“你小时就有些痴傻,也不知是谁伤了你……”&&&&得!老子竟是转到一个傻子身上,萧公子不但不气,反而欣喜万分,穿越好,穿越好哇!穿越到一个傻子身上更好,嘿嘿,老子就是一个喜欢扮猪吃老虎的主。&&&&萧公子在现代本是一个孤儿,上到高中的钱都是叔叔资助的,后来上不起大学,这才在外面闯荡,找不到一份好工作。&&&&从小没爹教,没娘疼的日子让他没享受过父爱,母爱,突然多出来一位“便宜”娘亲,对自己又好,浓浓的母爱让他有了一种温馨的感觉,当真把萧夫人当作他娘亲了。&&&&萧公子从小一个人生活,夹在人中讨生活,机智灵敏是少不了,话儿说的倒也甜,舌生莲花,哄得萧夫人眉开眼笑,又趁机变的方儿问说了这个时代与自己的家庭背景。&&&&原来萧公子当真穿越了,来到的不是他知道的历史,却是另外一个时代,这让他很是不爽,本来还以为可以凭借着半吊子的历史糊弄两下,现在看来是没了指望。&&&&这个时代是大龙朝,皇帝姓赵,喜文不喜武,天下的才子,自称的,尊称的没有十万,也有八万,至于自己所在的这个豪宅,却是京城的萧家大宅,他的便宜老爹更是圣上宠幸有加的一品丞相,端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势滔天,无可睥睨。&&&&这点被萧公子所知,笑的那是眉飞色舞,有了这么个便宜老爹,那在京城还不是横着走都没问题了。我该做些什么好呢?当个纨绔子弟,每天与外面如花似玉的丫鬟调笑几句,在外带上几个侍卫,调戏几个小妞,吃霸王餐,收点保护费,岂不快哉快哉,他一边意淫着,嘴上已是荡出丝丝**的笑容。&&&&“凌儿,你怎么笑的这么…这么…”萧夫人见他笑的古怪,偏偏又说不出古怪在哪里。&&&&萧公子意淫被萧夫人看见,心里有些尴尬,也亏他脸皮厚,脸也不红的大言不惭道:“我的老爹是当朝丞相,身为儿子自是不能为他丢脸,正在想如何能帮上老爹的忙呢!”&&&&“好志气!”声音朗朗,却是去而复返的萧大人,朝着萧公子一竖大拇指道:“我家凌儿果然有出息,比那些二世祖要好上千倍万倍。”&&&&“那是自然!”萧公子头发一扬,就是这么自信!&&&&“那好,我也不求你帮我什么忙,明日起我便为你去请私塾先生,日后你在家给我熟读四书五经,除此之外,军法政策我也会找人来帮你辅导,你可莫要辜负我对你的一片希望。”萧大人越说越兴奋,到后面竟是红光满面,仿佛看到儿子成龙一般。&&&&“”</
&&&&青铜镜中显示出的是一位不算很俊俏的少年,面如冠玉,红唇白齿,仪表堂堂,一双眸子如若浩瀚星辰,身上一身蓝色长衫,乌黑头发直至双肩,一眼望去便知那是个风流才子。&&&&娘的,这才是我吗?徐海松本是由他叔叔带大,也学了不少功夫,就是那一身健硕的肌肉与那散打功夫也是极其的出色,如今变成一个柔弱书生,一下子还真适应不过来。&&&&昨日经陈大夫看过之后,得出的结论便是萧公子极其健康,这让萧大人与萧夫人欣喜异常,萧大人大喜之下更是赏了那陈大夫不少银子,看的萧公子直撇嘴,还不如给我呢。&&&&萧公子的全名是萧文凌,他的便宜老爹和娘亲分别叫箫易闻和施婉玉,他的老爹贵为一品丞相暂且不提,就是他的娘亲来头也不简单,施婉玉是施家的千金大小姐,而她的父亲也曾为兵部尚书,他下位之后,却是他的儿子施伟华子承父贵,接替了他的官职。&&&&嘿嘿,父亲是丞相,舅舅是兵部尚书,萧文凌心中巨爽,只是一想到今日之事便有些头痛,昨日箫易闻便说要请私塾先生回来教学,还要研读四书五经,军法政策,这不是要我老命么?他随手翻过一本书籍,且不说这些字复杂难懂,就是读起来也是拗口难读。&&&&“二贵,二贵!”他有些心烦意乱,张口便叫,这个二贵乃是萧家的一名家丁,据说以前自己还傻的时候便是由他陪着的,他也打量过了,二贵眉清目秀,只是一双眼睛老是滴溜溜的转,看样子也是个机灵的主,很合用。&&&&没过一会,外面就跑进一个青衣,小帽的家丁,谄媚笑道:“少爷,您有什么吩咐?”&&&&萧文凌眼珠一转,他现在家世好的很,就怕什么劳什子私塾先生,轻声道:“二贵,这附近可有什么好玩的?”&&&&二贵也是个猴精的人物,一听说少爷不再痴傻,便赶紧来巴结,闻言马上道:“京城地方大,可以游玩的地方真是数不胜数,其中便有市街,夫子庙,天子湖等等地方。”&&&&“好!”萧文凌一拍巴掌,正色道:“那还不带我出去观赏观赏!”&&&&二贵脸色一变,昨日箫易闻才说要给他找私塾先生,今日自己要是把他带出去,被萧大人知道还不打断他的腿,面露难色道:“少爷,没有得到老爷与夫人批准,我们是出不去的。”&&&&还有这么多鬼规矩,萧文凌本想趁机爬出去,可看自己这瘦弱的身躯,怕是还没来得及翻墙就要被人抓个现行,正在犹豫间,门外却传来一阵喧哗声,不由脸色大变。&&&&“凌儿,我给你请的私塾先生来了!”人未到,箫易闻的声音就远远传来。&&&&萧文凌此刻就是再不爽快,也得作出一副恭敬的模样,站在门口迎接,当看到那传说的“私塾先生”时,他的一双眼睛都直了,他娘的,这样的竟是先生,还有天理了没?!&&&&只见来人身高足有一米八多,虎背熊腰,面上满是横肉,双眼喷射恶芒,十足一副恶人形象。有没搞错,这哪是什么私塾先生,这分明是不知在哪混的黑社会大哥!&&&&箫易闻见萧文凌一直盯着先生不放,要多没礼貌有多没礼貌,咳嗽一声道:“凌儿,还不快快迎接这位私塾先生,他在京城里面颇有名气,为父特地请回来教你学习的。”&&&&是在黑社会颇有名气吧?萧文凌一身恶寒,装模作样的躬身道:“先生好。”&&&&那恶汉满脸横肉堆积出一个笑容,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孺子可教也!”&&&&他一个恶汉,不仅形象粗鲁,就连嗓门也是粗鲁,还偏说些儒酸的话,要多古怪有多古怪,萧文凌更是看到箫易闻在恶汉笑的时候,用手捂住了鼻子,原来还有口臭!&&&&“既然如此,那就请先生好好教导小儿。”箫易闻说完,又对萧文凌道:“你也得好好给我听话,学好先生教你的东西,不准偷懒,我有空的时候还要检测你的学习。”&&&&他边说边走,溜的到是极快,看的萧文凌哭笑不得,没想到一代丞相也有被口臭熏跑的一天,这位恶汉先生,估计也是当世一代奇人。&&&&二贵如今是萧文凌的家丁兼书童,自是要陪伴少爷读书,只不过看到这虎背熊腰的大汉,身子还是不由一哆嗦。&&&&“好了,少爷,今日我便为你讲这一篇三字经。”恶汉张口一笑,露出两排黄牙,金灿灿的可惜不是金子,咦,那绿色的难道是翡翠牙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片菜叶……&&&&萧文凌大汗,还三字经呢?瞧你那副恶样,第一句人之初,性本善就差的远了。&&&&那恶汉状态正好,哪知萧文凌的想法,摇头晃脑念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他念念叨叨,自个进入状态,反倒是萧文凌与那二贵都要打起了瞌睡。&&&&“我说,先生贵姓?”萧文凌实在忍不住了,口臭熏人啊!&&&&“哦,我还没介绍吗?”恶汉微微一愕,又自得道:“我便是那名誉京城的徐先生。”&&&&“原来是徐先生啊,久仰久仰,我少儿起便对您的名字如雷贯耳,如今你定是桃李满天下了吧。”萧文凌的马屁张嘴便来,反正又不要银钱。&&&&“少爷真是过奖了,我视名利如浮云,这点小事,不必再提。”恶汉笑吟吟的看着萧文凌,心想这公子还真上道,好久没有碰到这种听话又乖巧的学生了。&&&&“哈哈,徐先生真是谦虚。”萧文凌打了个哈哈,看着恶汉自得模样,像是不经意的问道:“兄弟混哪个堂口的?”&&&&“好说,好说,我便是混青龙堂――,哦,是青龙书社的。”恶汉一脸的正直憨厚。&&&&原来真是个黑社会大哥,看样子这大龙朝的才子风气也不咋样,这年头大哥都能出来当家教,这还了得!萧文凌神色一正,又问道:“你们青龙堂,哦,青龙书社有多少和你一样的私塾先生?”&&&&恶汉哈哈一笑,道:“大约有百十个,我们兄弟,哦,我们社员都是高智商先生。”&&&&就你这样也属高智商,那猪也可以说人话了!萧文凌将恶汉从头到脚鄙视了个遍,心想这私塾先生职业估计都是被黑社会所包揽了,要不然这恶汉怎会有名气?&&&&“徐先生,我今日有些乏了,不如明日再讲?”他一脸的无精打采,有这草包当私塾先生,以后日子估计有的是乐趣,只不过一听他课,便眼皮直打架,不去当催眠师真是浪费了人才。&&&&恶汉点点头道:“如此也好,少爷好生歇息,我明日再来。”&&&&“二贵,送徐先生一程。”萧文凌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那二贵赶忙领着恶汉去了。&&&&躺回床上,他掀起枕头,笑的极其的骚包,那枕头底下不是别的,竟是那把劫匪的手枪,另外还有五个弹夹,一把匕首,竟是劫匪身上之物,嘿嘿,没了身手不要紧,我就不信这里还有人能快的过枪。&&&&说来也怪,萧文凌穿越之后,人变成了一文弱书生,这两件兵器不知道怎么也跟了过来。&&&&唉,咱就是魅力大,连劫匪的武器也赖上了咱,也罢,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他一边收一边**的笑,哪有一点勉为其难的样子。&&&&趁着先生刚走,此时不出门更待何时?他一直对古代的街市极感兴趣,特别是那传说的青楼,也不知道那儿的姑娘是不是真像传闻中的貌若天仙。&&&&不一会儿,二贵回来,萧文凌立刻带着二贵直奔萧夫人房里而去。&&&&这一路上,景色优美,花花草草香风阵阵,最让他动心的便是那来来往往的貌美姑娘,虽都算不上国色天香,但胜在年轻,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青春的气息让他眼冒绿光。&&&&斯文,斯文,我要斯文,不要吓坏人家姑娘,他努力露齿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牙齿,笑的很斯文,也很傻很天真……&&&&本来听说少爷顽疾好了的丫鬟,正好奇的打量着少爷,却见他自个一人傻笑,有几个大胆点的丫鬟扑哧一下便笑出声来。&&&&唉,人长的帅就是没办法,看我还没有逗她们笑,她们便笑的如此开心,若是我再加把劲,那她们还不赶紧洗白白在床上等我?意淫到最深处,他笑的极其骚包。</
&&&&“什么?你要出去?”坐在红木椅上的萧夫人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担忧。&&&&出去便是出去,那么惊讶做什么,萧文凌嬉笑道:“孩儿在家中很是寂寞无聊,听说京城繁花似锦,也想出去长长见识,还请娘亲放行,我与二贵出去一会便回来,不用担心。”&&&&“这……”萧夫人站起身来,美丽的脸上浮起一丝忧虑:“你从小便在萧家长大,也没出去过,这京城之中,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万一你这出去受了什么伤害如何是好?”&&&&靠,真把我那当傻子了,他心里嘀咕,脸上却是神色一正,大义凛然道:“正如娘亲所说,我自小便没有出过萧家半步,那不是混吃等死的蛀虫么?我这次便是要出去好好考察一番那个青楼――,哦,那个酒楼之地,听说望江楼曾有过不少才人的题诗,正好去观摩观摩。”&&&&此话一下,萧夫人忧虑之色略微消了一些,犹豫一会才道:“这样也好,若是你整日呆在家中研读诗书,日后也与个书呆子无异,这样吧,你从府上带个侍卫出去,我也放些心。”&&&&“一切听从娘亲安排!”萧文凌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心里却是笑个不停,我正愁没侍卫出去跟我横行霸道,还是这便宜娘亲深知我心,到外面遇上不长眼的家伙也不用怕了。&&&&萧夫人点了点,拉过一个丫鬟耳语了几句,没过片刻那丫鬟便领了个瘦瘦高高的侍卫进来,萧文凌微微一看,那侍卫一身软甲,浓眉大眼,面目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不过一双眸子时不时的露一丝精光。高手,绝对是个高手,看他那精光外露的眸子我就知道。&&&&萧文凌得意洋洋,以前自己做保镖,提着脑袋去保护首长,现在终于轮到别人保护我了吧,嘿嘿,打架的事不用我来干,侍卫我可以呼来唤去,我指谁便打谁,好不惬意。&&&&那侍卫倒有一股军人之风,进来也是目不斜视,看见萧夫人便行礼道:“参见夫人。”&&&&萧夫人点点头道:“李元天,从今日起你便跟着少爷,定要保护少爷的安全。”&&&&“是!”李元天应了一声,勾下头来径直走到萧文凌身边,也不开口说话。&&&&嘿,好性格,这家伙倒是个呆板之人,萧文凌一拍李元天肩膀道:“我们现在便走吧。”&&&&告别箫夫人,萧文凌又赶到房间去,将手枪,匕首藏在身上,由于蓝色长衫肥大臃肿,藏两件东西还不轻而易举,没有人能看出什么特别之处。&&&&头上长发也梳成一个发髻,上面缠着白色饰带,手持白色风水扇,蓝衣吹起飘飘欲仙,他人长的虽不算很俊俏,但穿上这身装扮,白扇轻摇,倒像个风流才子,笑的极是骚包。&&&&带着二贵与那李元天出门而去,倒也没人敢阻拦,只不过看到以往的傻子少爷竟变的如此风流倜傥,皆是瞠目结舌。&&&&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吗?萧文凌很不屑的白了他们一眼,鼻孔里哼了一声。&&&&出了萧府,门外两个巨大石狮,张牙舞爪,口里还有两个石球,神态很是威严。&&&&京城不愧是京城,繁华昌盛,妙不可言,不过胆敢在一品丞相府门口摆摊子的绝无仅有,萧府外倒是比较冷清,出了这条街,人便多了不少,车水马流,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叫卖声,吆喝声,小贩,马夫,游客,平民,当然还少不了才子佳人,只不过敢在街上抛头露面的“佳人”长的似乎寒碜了一点……&&&&“二贵!”萧文凌手中折扇一收,在掌心轻轻一拍,“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二贵跑上前来,眼珠子溜溜一转,道:“少爷说的云仙楼便在前面不远处。”&&&&这傻冒还真以为我要去云仙楼了,萧文凌轻哼一声,举起折扇在头上一敲:“你平时的机灵劲跑哪去了?少爷我博学多才,上知天文地理,下知诗词文化,哪样不是样样精通,还用的着跑云仙楼看别人的诗词吗?我问的是寻欢作乐的――,哦,能找到灵感的地方。”&&&&“那是,那是,少爷你学富五车,学贯古今,当是一等一的才子。”二贵倒也精灵,马上揣摩出了少爷的心意,讪笑道:“要说这找灵感的地方,那些才子一般都跑窑子而去。”&&&&这小子上道,以后得好好培养,萧文凌心里巨爽,口上却道:“你这家伙说话真他娘的粗俗,去妓院那不叫诳窑子,那叫跑青楼,虽然你没我那么有才,也要学会斯文有礼。”&&&&李元天一言不发,二贵却是汗颜无比,这少爷说的话比自己还粗俗,竟也好意思批评自己,他讪讪的道:“少爷教训的是,小的这便带着少爷去寻找灵感。”&&&&“对,对,咱们找灵感去。”萧文凌哈哈大笑。&&&&一直默不作声的李元天面无表情的挡在两人之前,低声道:“少爷高贵之人,怎么能去那种烟花粗俗之地,还是换个地方游玩,我想优美的景色更会让少爷找到作诗的灵感。”&&&&真呆板,萧文凌嘀咕一声,口上却笑道:“李大哥这话严重了,若说灵感何处寻不得?这青楼表面看起来似乎不受好评,但那些才子们还不是趋之若鹜赶去光顾,美人相伴,美酒畅饮,正是人生一大快事,心情舒畅之余,便有了灵感,所以大多著名诗词便是传于青楼。”他微微咳嗽一声,又挺起胸膛,大义凛然地道:“本少爷最讨厌红粉阵仗,但为了写出一首惊天地,泣鬼神的好诗,便是豁出去了也在所不惜!”&&&&二贵在后面听的一愣一愣的,看着萧文凌的目光满是崇拜,明明是逛青楼,硬是扯出这么一些大道理,这一张嘴若是学到半成,那我一定可以把死人说成活人。&&&&李元天脸色微微一变,却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自个退到了一旁,眼里露出一丝不屑之色,他听说少爷恢复了正常,现在看来要比傻子还要不堪,都要堕落成一个纨绔子弟。&&&&萧文凌此刻正在兴头,哪顾得上看李元天的脸色,二贵前面带路,三人便朝着青楼行去,沿途他环目四顾,听说古代多美女,可看了半天,略有姿色都没几个,不由心下失望。&&&&没行多久,便看到前面之处很是热闹,不时还可以听到娇笑与丝竹琴乐之声。&&&&大门打开,楼阁二层,装修的富丽堂皇,男人**,女人妩媚,上面一张牌匾,龙飞凤舞的刻着三个字――花满堂,门外有不少衣着暴露的女子娇笑的摇晃手绢招呼客人。&&&&好白,好大,好圆,萧文凌看的眼中绿芒闪现。不愧是青楼,比外面的“大街货”要好的多,肥臀丰胸,瘦腰美腿,白花花的一片。&&&&“哟,这位公子可来了,赶快进去坐坐。”热情的老鸨扭着肥胖的身段凑到萧文凌跟前大声笑着,脸上雪白一片,厚厚一层,也不知道涂了多少粉,吓的箫大公子还以为见了鬼。&&&&这老鸨也太恐怖了吧,萧文凌对二贵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应对。&&&&二贵倒比萧文凌自在的多,眼见少爷示意,立马屁颠屁颠跑了上去,嬉皮笑脸道:“这位姐姐,我家少爷身份尊贵,今日便是来雅座歇息一会,你去找最漂亮的姑娘来侍候他便是,若是侍候好了还有奖赏。”说着拿出一锭银子,也不忌讳的塞进老鸨白花花的胸里。&&&&这小子,比我还熟练,定是个经常逛青楼的主,日后可不能被他带坏了,萧文凌很是“正气”的想到,我一定要洁身自好,至于这次进去是为了找灵感,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老鸨在青楼为生多年,早就练出了一双火眼晶晶的眼神,这位公子衣着华丽,举止不凡,身后一个面目表情的男子定是侍卫,这家丁出手也是大方。&&&&又有钱,还有侍卫,这样的人不是官宦子弟的少爷那还真是出了奇,当下便引领三人进去,带至雅座,好酒好茶招待着,急急忙忙的寻姑娘去了。&&&&不多久,老鸨回来,带了两个妖艳女子,神态妩媚,身材窈窕,倒是有几分姿色。&&&&只是萧文凌这一生中最看不惯的便是妖艳女子,眉头一皱,摆摆手道:“不要,不要。”&&&&老鸨微微一愕,又带了两位女子下去,很快又带了两名女子上来。&&&&这次的女子倒是不太妖艳,却是入不得法眼,他不耐烦的摆摆手道:“不要!”&&&&得,遇到挑剔的主了,老鸨料想他眼光极高,一般女子自是看不上,正在思索间,想起这公子的身份也不简单,顿时有了主意,娇笑道:“我这里有一位女儿,当有国色天姿之貌,不如公子随我去看看?</
&&&&“国色天香?”萧文凌顿时来了兴趣,兴奋道:“莫非是你花满堂的花魁不成?”&&&&“正是。”老鸨阅过男人无数,眼见这位公子面有企盼之色,哪还不会知道他的心思,咧开嘴笑道:“我这女儿啊,可是一个清倌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的沉鱼落雁般容貌,今日正好是她出题之日,只要过了她三关,又被她看上,便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我瞧这位公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应该是个风流才子,不知有没兴趣一试?”&&&&“有!有!”萧文凌何止有兴趣,他本来就是个闷骚的主,被老鸨这几句话一勾搭,哪还闲的住,急忙道:“姐姐快快带路,我倒想看看这花魁究竟是如何个出众法。”&&&&三人又随着老鸨来到一个宽敞的屋子,总共有四个座位,分别摆在屋子两边靠墙,正上方是微微透明的轻纱,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张桌子与一张琴,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倒上酒水,二贵又塞了一锭银子给了老鸨,老鸨眉开眼笑便走了出去,倒是挺识趣的。&&&&这宽敞的屋子隐隐有股女人的幽香,似兰似麝,淡而幽雅,煞是好闻。墙壁上挂着几张若隐若现的裸女图,轻纱在身,反而比真正的裸女更加诱人,撩人的很。&&&&二贵身为家丁,却也闲不住,眼睛一个劲的乱瞟,口水都要滴了下来。倒是名叫李元天的侍卫面无表情,一声不吭,板起个脸来,好似所有人都欠他银子似的。&&&&萧文凌坐在左上方的桌子,茶,酒,水果,点心样样俱全,他自个吃了几个,感觉味道还不错,对着二贵和李元天招手道:“你们两个也来吃些。”&&&&“这…”二贵看着那些红红绿绿的糕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却还是面露难色道:“少爷,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是不能跟主子一起吃东西,会坏了规矩。”&&&&“坏什么规矩!”萧文凌眼睛一瞪,一把把他拉到身旁坐下,将一旁糕点放到他面前,轻哼道:“不要看我一直把你呼来唤去,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将你当下人过,顶多也就是当当小弟。”他顿了顿,又嬉笑道:“当小弟给老大做事应该吧?”&&&&二贵家里很穷,十几岁的时候便被父母卖到了萧家做家丁,这一辈子便被贴上了下人的标志,对人们的漠视与打骂都麻木了,如今听到自家少爷如此一番话,看他神情便知没有丝毫做作,竟是真心对他好,顿觉得心中打翻了五味瓶,眼睛一红竟落下泪来,语带哽咽的唤了一句:“少爷――。”&&&&“哭个什么劲!”萧文凌哼了一声道:“男人流血不流泪,给我把眼泪擦干净。”&&&&二贵应了一声,用手胡乱的擦了擦,心里对少爷越发感激。&&&&这个时代的人还真容易感动,萧文凌暗暗叹了口气,其实他也清楚,古代的人根本不将下人当人看,这些人其实要求并不高,只要别人对他好些,他便会对你感恩戴德一辈子。&&&&萧文凌不是这个时代之人,像他那个时代美国天天高喊着人权,自己国家也宣传的人人平等,虽然这个条件不可能达到,但至少没有所谓的低贱之人,正因为如此,他并不在乎二贵是下人身份,对于同桌吃东西也是看的极淡。&&&&正在思索间,忽然看到李元天还是面无表情的站着,又招呼道:“李大哥,你也来吃一些吧。”&&&&李元天的眼眸闪过一道亮色,随即消逝,淡淡的摇了摇头。&&&&萧文凌却是不管,硬是将手中装着点心的盘子递了过去。这次李元天竟是没有坚持,随手拿起一块杏仁膏,躬身道:“谢谢少爷。”&&&&得你一句谢还真不容易,萧文凌知道他肯拿上糕点,这已经是他的底线,本想拉他一同坐下,但一想起他的呆板,估计十有**是不肯的,便没有强迫他。&&&&正在吃吃喝喝间,那老鸨又风风火火领了两队人前来,当看到萧文凌坐在左上桌的时候,她那本就厚厚一层白的脸上似乎又添上了一层粉。&&&&两队人都是个俊俏公子哥带头,好像来头还不小,一个身穿白色文士服,面若冠玉,身体修长,微笑间倒有一股斯文的气质,不过眉宇之间隐隐有股倨傲,定是个自负的主。&&&&另一人黄衫华丽,脸上很白,身形有些瘦弱,手执一把折扇,轻摇慢走间说不出的潇洒,嘴角微微翘起,只差没在额上写上“我是奶油小生”六个大字了。&&&&两队人一进来便看到坐于左上桌的萧文凌,面色俱是一变,古代都是以左上桌的人来判断在场人的身份,他们两家都有着极高的地位,又互相看对方不上眼,正想着如何去争坐这个位子,却发现有一个人居然早已坐在上面,两个人矛头顿时一齐对上了萧文凌。&&&&两人虽是纨绔子弟,但还有些见识,仔细打量一番,并未发现有何不妥,只是这两队人马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他却仿若未见,神态潇洒自如,更为奇特的是,他竟与一个下人共同一桌,这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位公子,你是何人?”那身穿白色文士服的公子开口问道。&&&&二贵在一旁,看着两位公子都是神色不善,却也不怕,他虽一个下人,却是丞相府上的下人,见过的达官贵人数不胜数,哪会将两个纨绔子弟放在眼里,正欲起来呵斥一番,却被萧文凌一把拉住了。&&&&萧文凌站起身来,朝着四人拱拱手道:“在下一介平民,两位不用过礼。”&&&&二贵在一旁听着糊涂,当朝丞相的儿子也算平民,那我岂不是连乞丐都不如?他虽然心有疑惑,却很聪明的闭上嘴巴。其实萧文凌心中自有打算,他一个曾经的特种兵,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两人一看自己便是神色不善,自然是不怀好意,但自己现在贵为丞相之子,与他们一般见识,那不也成了纨绔子弟了么?他没有必要去跟两个二世祖斤斤计较。&&&&只是他不计较,并不代表另外两位公子不计较,他们还未说话,一位侍卫模样的人便站出来怒斥道:“你们这些平民,见到公子还不快快退下,瞎了你们的狗眼,那左上桌的位子也是你们能坐的吗?”&&&&二贵见少爷被骂,眼睛一瞪就欲骂回去,萧文凌拉了他一下道:“我们坐别的位子去。”&&&&二贵哑然,李元天却是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萧文凌倒也爽快,他本来就对这位子之分不感兴趣,坐哪都是一样,对于两位公子手下侍卫的斥骂,更觉幼稚,也懒得去争辩。&&&&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这两位人模狗样的公子,从一进来起就不看对方一眼,明显是不对路,估计这左上桌这个位子还不是那么好坐的,谁坐还不一定呢。&&&&嘿嘿,即使是坐上去恐怕你也坐不安稳。&&&&“哈哈,就这样的脓包也好意思坐左上桌,真是不知死活。”&&&&“窝囊废,就你这样还跑来喝花酒,滚回家去喝奶吧!”&&&&“嘿嘿,毛都没长齐,还敢学人逛窑子,不如你洞房那天我帮你一把?”&&&&“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嘲笑,就连老鸨也嘲讽的看着三人,这几人都是人模狗样的,竟然还误导她的眼光,估计等下没资格与两位公子争了。&&&&他娘的,想当初老子进特种部队的时候也不知受了多少嘲笑与白眼,先让你们好好笑一阵子,萧文凌径直走到左下桌的位子,自顾自的坐下,脸色却从来不曾变过。&&&&他拉着二贵坐下来,自斟自饮,模样颇是从容自然,倒是二贵满脸怒容,若不是少爷拉住,定是要上去拼命了。&&&&“少爷,厉害。”李元天出奇的朝萧文凌微微一笑,竖起了大拇指。&&&&萧文凌大言不惭的笑道:“这算什么厉害,我还有更厉害的呢,不过跟他们这些没水准的人斗起来,一点劲都没有,我是懒的跟他们争。”&&&&二贵在一旁听的懵懵懂懂,问道:“少爷,你们在说什么呢?”&&&&“嘘”,萧文凌装腔作势咳嗽一声,故作神秘的道:“你凑耳过来,我告诉你。”&&&&二贵一愣,刚刚附耳过去,却听萧文凌轻轻的道:“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李公子,这次参加凝月姑娘的比赛,我可是要坐左上桌的。”那黄衫公子折扇轻摇间,望着李公子丝毫没有让步,不过倒也没有自作主张直接坐上去,估计对这李公子还有几分忌惮。&&&&李公子轻哼一声,不屑道:“菜公子想的倒美,你我父亲同朝为官,官职一样大小,你凭什么能坐于我之上?”&&&&靠,原来都是官宦子弟中的二世祖,嘿嘿,精彩的好戏不容错过,萧文凌在一旁边吃边看,突然转过身去,对背后的李元天道:“李大哥,这两位公子哥的家世你可知道?”&&&&李元天走上前来,看了两位还在争执的公子一眼,眉目中隐有厌恶之色,低声道:“那穿黄衫的名叫菜白,是兵部侍郎蔡岩卓的公子,而那穿白色文士服的名叫李文礼,则是工部侍郎李元开的公子。”&&&&菜白?白菜?萧文凌差点没听的笑出声来,这位兵部侍郎取名字取的真不错,我喜欢!&&&&由于是两大公子相争,他们后面的侍卫没得到主子的命令,也没胆子攻击对方主子,双方侍卫互相干瞪着眼,呲牙咧嘴,倒有一触即发的趋势。倒是两位公子好修养,只听那菜白冷笑道:“虽然我们家世相当,但我的文才远胜过你,我倒要问问你,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放屁!”李文礼一张俊脸涨的通红,怒声道:“上次只不过是我粗心大意了,才着了你的道,否则就凭你那几句不堪入流的诗句想要赢我简直是痴人说梦,我要与你再比一场!”&&&&菜白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不屑道:“来啊!谁怕谁?谁输了便是那龟孙子!”&&&&看不出来,这两位还是风流才子呢,萧文凌大感意外,对着二贵道:“二贵,你说这两个小子的文才究竟怎样?看那菜白自信的样子,他似乎很有文才啊。”&&&&二贵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忍笑道:“少爷,你瞧好就是了,这两位才子一定会让你太吃一惊的。”&&&&大吃一惊?难道真有如此出众吗?萧文凌瞪起了眼睛,饶有兴趣看着两人斗鸡似的眼神,却听李元天道:“那日是你先出题,这次便由我先来,你可有意见?”&&&&菜白摇着折扇的手微微一抖,面不改色的道:“尽管出题便是,难不成我还会怕你吗?”&&&&李文礼也不在意,沉吟一会才道:“不如这次我们来做一首与水有关的接龙诗,谁若是答不下去了,便算他输了,如何?”&&&&菜白手中折扇一收,点头道:“如此甚好,那我便开个头吧。”他在周围来回踱步,身子忽然一顿,面露喜色道:“水中一口井。”&&&&“噗”!萧文凌刚喝下去的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他娘的,这也叫诗,这菜白若也是个才子,那老子不就是诗仙了。&&&&李文礼沉吟一会,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突然拍着手掌大喜道:“有了!”微微顿了顿,摇头晃脑吟道:“水中一口井,井中一只鸭!”&&&&“噗!”这次是二贵一口酒水喷了出来,呛到了喉咙,捂着脖子咳嗽个不停。&&&&得得得!我听着他们瞎折腾去吧,反正他们不说完这首诗,我便不吃不喝。萧文凌暗暗叹息,就这种水平也能当才子,怪不得黑社会老大都去咱家当家教了,看来这大龙朝的文化水平也高不到哪里去嘛!&&&&“鸭在井中游。”菜白吟道。&&&&“其实是幻觉!”李文礼接道。&&&&妈呀,实在太有才了!萧文凌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个不停,眼泪都从眼中溢了出来,若不是二贵在旁边挡着,恐怕就要滚作一团了。&&&&“你这狗东西,好没礼貌!”李文礼说完最后一句,却见一个平民耻笑于他,哪还受的了这个气,跳起脚来指着萧文凌便骂。&&&&妈的,我一直忍你,不是因为真怕了你去了,惹毛了老子,让你们走着进来,爬着出去,萧文凌冷冷一笑,道:“这位公子,你吟你的,我笑我的,与你有何关系?我虽一介平民,但在天子脚下,达官贵人数不胜数,若是惹上了什么事,哼哼,我怕你回去跟你父亲李元开不好交代呀。”&&&&他这话说的平淡至极,却隐隐透露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倒叫李文礼一时不敢多说什么,轻哼了一声,拂袖而去,走到菜白身边道:“菜公子,这诗你可是接不下去了?”&&&&笑话,这五字诗一般都只有四句,叫我怎么接下去?菜白微微一愕,哼了一声,走向了右上桌,暗自后悔不应该先出第一句,不过此时后悔哪有用处。&&&&李文礼见他服软,哈哈一笑,面带得意之色朝着左上桌而去,又叫老鸨将桌上凌乱弄的一干二净,换上了好点心与酒水,这才施施然坐下去。他没注意到萧文凌与李元天两人嘴角同时浮上了戏谑的笑容。&&&&“当啷”一响,李文礼还未坐稳,便摔了个大狗爬,捂着屁股哎哟哎哟叫个不停,一张俊俏的脸蛋变成了苦瓜脸,那凳子也倒在一旁,仔细一看便能发现右下脚缺了一块。&&&&“哈哈哈哈……”菜白刚刚输于李文礼,此刻哪还不痛打落水狗,大笑道:“李公子,我知道你佩服我的文才,但你也不必当场拜我为师呀。”&&&&“你……!”李文礼大怒,指着菜白却说不出半个字,他虽在气头上,却也知道两者家世一样,真闹起来,谁也得不到好处,正在恼怒间,却看到萧文凌三人笑的前俯后仰,他的发泄对象顿时转到了萧文凌的头上。&&&&“说,是不是你。”李文礼指着萧文凌怒道:“你这狗东西,定是你刚才心有不忿,在这凳子上做了手脚是吧?”&&&&这白痴还不算太傻嘛,老子下左上桌之时,便趁着众人不注意,在凳子右脚上划下了一道口子,只要重量过大,便会断掉一脚,谁坐准摔谁!萧文凌心里暗笑,脸上却嬉笑道:“哎,这位李公子,话可不能乱说啊,小心我告你诽谤,这座位是你提出要坐的,我便起身让位,你自己坐坏了凳子,却要赖在我头上,李公子未免太不讲道理了吧?”&&&&“你……!”李文礼连续吃了两次鳖,却偏偏无法反驳,怒声道:“叫老鸨进来!”&&&&“李公子,这点小事何必动怒呢?”一声女子声音传至纱帘之中,她的声音仿若黄鹂出谷,又如小河流水,听起来甚是美妙,竟让人心中也变的平淡起来。&&&&哇,好嗓子,要是在我那个时代去签约唱片公司,大红大紫绝对少不了的,有意思,有意思。萧文凌提起神来,向纱帘望去,却见薄薄纱帘之中,不知何时出现以为妙曼迷人的身影,隐隐约约只能看清个轮廓,只可惜她是坐在凳上,根本看不到她身材如何。&&&&那李文礼刚才还是一副暴怒的模样,一听这女子的声音,满面的怒容顿时隐去,脸上带着浅浅笑意,若不是刚刚看到他那草包样子,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呸!伪君子,萧文凌不屑的扫了他一眼,看我多自在,要做便做真小人。&&&&“凝月姑娘,这次我是来参加比赛的。”菜白抱拳说道,要多斯文有多斯文。&&&&斯文败类,萧文凌很快给两人下了定义,反正我又不知道那个叫凝月的女子长的有多美,没必要刻意讨好她。嘿嘿,若是长的美就带回去做丫鬟,我这边正好没个丫鬟使呢。&&&&隔着薄纱,凝月娇笑道:“二位公子真是客气,小女子在这谢过了。”她顿了顿,又问道:“不知道那第三位公子是什么人?”&&&&还未等萧文凌答话,那李文礼却抢先道:“凝月姑娘,他哪里是什么公子?说白了就是一介平民,不要搭理他。”&&&&在女人的面前也敢说我坏话,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萧文凌脸色一变,正想说话,却听那凝月姑娘道:“既然这位公子是捧小女子场的,那便是我的客人,哪能怠慢?”&&&&好,这小妞不错,不势力,我喜欢,萧文凌大大咧咧站起来道:“在下萧文凌,今年十七,尚未婚配,喜爱看书,文韬武略,无一不通,精忠报国,乃是一代良才,不知这位小姐是否看的上眼?”&&&&汗!大汗!李文礼与菜白二人夸张的张开大口看着萧文凌,心想也不知哪里跑出的怪物,竟是胡言乱语,唐突了佳人。李元天撇了撇嘴,你是个屁良才,昨日还是傻子呢。</
&&&&薄纱里的凝月沉吟一会,忽然轻笑道:“这位公子真会开玩笑。”&&&&这小妞好,看你如此善解人意的份上,我决定了,不管你长的什么样貌,我都发发慈悲,将你从这水深火热之中给救出去。萧文凌拱了拱手,嬉笑道:“开玩笑的话题暂且丢在一边,我也是来参加比赛的,还希望凝月姑娘多多照顾呀。”&&&&凝月摇头轻道:“一个小小的比赛而已,哪谈的上什么照顾不照顾的。”&&&&李文礼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有些人,就像臭水沟里的癞蛤蟆,天天盼着吃天鹅肉。”&&&&切,跟我比骂人,你差的远了,萧文凌故作叹息道:“唉,这癞蛤蟆呀,也算是有理想,有抱负,虽然一直追不上高高在上的天鹅,可总有个盼头,哪像某些人,就像那米里的米虫,整日混吃等死,游手好闲,整日抱着米啃便是,真是浪费了那些粮食。”&&&&“你……!”&&&&“李公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萧文凌一脸惊讶的道:“难不成你以为我在说你吗?哎呀,李公子真是大大的冤枉我了,像李公子这么杰出的人才又怎么会是米虫呢?李公子你说是不是呀?”&&&&李文礼哪敢回答,明明知道他隐射的便是自己,可要是自己与他纠缠,就是等于承认了自己是米虫,怒哼一声,却是不再说话。&&&&三位公子都已坐下,菜白却是不甘寂寞的道:“凝月姑娘,出题吧。”&&&&此话一出,李文礼的神色便庄重了许多,像是对比赛抱着极大的信心,反倒是萧文凌优哉游哉跟没事人一样,我跟两个草包斗,再怎么也不会输啊。&&&&薄纱那边微微停了一下,很快便传出来凝月的声音:“第一题便出个谜题吧,‘一座岛上有只乌龟,正中央夹有棵椰子树,岛的旁边还有座岛,乌龟赶过去,但又不太会游泳,请问它该怎么过?”&&&&此题一出,李文礼与菜白就沉默下来,像是进入了沉思,唯独萧文凌乐个不停,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古时候便有了脑筋急转弯,若不是我以前看过,还真猜不来呢。&&&&不一会儿,菜白抢先说道:“那是乌龟只是不太会游泳,也就是说还会游,那自是游过去的。”&&&&靠,说了等于白说,萧文凌满是不屑的看着他,草包永远都是草包。&&&&“肤浅!”李文礼哼了一声道:“我认为这只乌龟定是借着那颗椰子树过去的。”&&&&有才,真他娘的有才,一个比一个有才!萧文凌都快笑破了肚皮,忍不住笑道:“李公子,真是聪明过人,想必那只乌龟也有你这般聪明,要不然哪过的去?”&&&&“噗哧”,里面传来凝月的轻笑声,她半晌才道:“两位公子的回答都不正确,倒是萧公子,你还没回答呢?莫不是已经胸有成竹了?”&&&&知我者,凝月也,萧文凌越来越喜欢这丫头了,正待说话,却听李文礼哼道:“凝月姑娘真是高看他了,像我们这等才子都没答出来,他又如何答的出来?”&&&&就你丫的喜欢瞎搅和,萧文凌嬉笑道:“我自是比不上你等才子啦,你看我的答案多烂,我的答案便是这只乌龟自己都没想好,真是令众位见笑了。”&&&&“哈哈…,真是无稽之谈,你根本就是等于白说。”李文礼与菜白满是嘲讽的看着他,就是他们手下的侍卫也是哄堂大笑。&&&&“不,这位萧公子答的很对。”凝月的话语很轻,却像一记轰雷一般,震的他们目瞪口呆,笑声嘎然而止,菜白拿在手上晃悠的扇子都惊的掉在了地上。&&&&二贵哈哈笑道:“少爷,你果然才是最厉害的。”&&&&萧文凌谦虚的道:“哪里,哪里,我看李公子与菜公子才是聪明呢,他们都替乌龟做想好了怎么过去,光就这点来说,我已是万万不及了。”&&&&“你……”菜白与李文礼站起身来怒视着萧文凌,萧文凌却仿若未见,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让二贵倒上一杯酒,喝个自在,哪管的上他们。&&&&“好了。”凝月轻声道:“大家不必为这样的小事而计较,那我便出第二题了。这是一个上联,对出下联者为赢,‘骑奇马,张长弓,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单戈成战’。”&&&&此联一出,不光是菜白与李文礼陷入了沉思,便是萧文凌也是眼中异彩连连,靠,这小妞一定得带回府去,在家中看到黑社会老大家教,在外又碰上连个草包级才子,我还当真以为这个时代没什么厉害的人呢,现在看来这小妞才是一个真正的才女。&&&&不过这下联好难对呀,老子读书才读到高中毕业,鬼才对的来呢,等等,鬼?!有了!&&&&正在两位公子抓脑弄腮之际,萧文凌站起来道:“凝月姑娘,我已经有了下联,便是‘伪为人,袭龙衣,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犯边,合手即拿’。”&&&&“妙哇!”二贵虽不懂这些,但觉得自家少爷对的如此完整,自是差不到哪去,连忙拍手叫好,便是那个面无表情的李元天眼中也闪过一道诧异之色。&&&&“萧公子高才,小女子真是佩服。”凝月的声音竟隐隐带上了一层敬意,听的李文礼与菜白二人连翻白眼,却又无可奈何,谁叫他们技不如人,一股怨气看着萧文凌。&&&&萧文凌哈哈一笑:“凝月姑娘真是过奖了,我也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不算什么真本事。”&&&&凝月轻声笑道:“箫公子真是谦虚,既然如此,我便出第三题了。”&&&&出吧,出吧,等我答完这题便把你带回家,一连答对两题的萧文凌信心大涨,听这小妞讲话心里舒坦的紧,若是成了我的丫鬟相伴,岂不美哉?&&&&“第三题。”凝月顿了顿,笑道:“谁能用这把琴弹出一首让我满意的曲子,他便过了这第三关。”&&&&这小妞耍我是吧?萧文凌傻眼了,我才是高中毕业,哪会什么乐器?更别说是古代的琴了,不要说能不能弹出一首让她满意的曲子,便是弹出一首曲子也是极大的问题。&&&&菜白与李文礼两人面面相觑,两个人都是二世祖,从来就是不学无术,连才子都是自己封给自己的,他们认识琴,可琴不认识他们啊,两人大眼瞪小眼,彻底泄了气。&&&&三人沉默一会,那凝月又道:“难道三位中没人会弹琴吗?”&&&&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萧文凌身上,如果说在场中有人会弹琴的话,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必是萧文凌,特别是二贵,他现在对少爷已是崇拜的难以附加。&&&&“大家都看着我干么?”萧文凌恬不知耻的道:“虽然我知道自己很帅,但也不要盯着我看嘛,我会害羞的……”&&&&众人一阵鄙视,在这可能就数这小子面皮最厚,也不知他的脸皮究竟是怎么练成的。&&&&“难道萧公子也不会弹琴吗?”薄纱中又传出凝月清脆好听的声音。&&&&“不会!”萧大公子大声说道,面不改色,根本没有一点惭愧或脸红的意思。&&&&李文礼讥笑道:“萧公子连不会的东西也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当真是厚颜无耻。”&&&&“是啊,是啊,我是厚颜无耻。”萧文凌嬉笑道:“我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不知道我们的李大公子是想做小人,还是伪君子呢?”&&&&李文礼哼了一声也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碰到了这小子就没赚过一点便宜,斗嘴斗不赢,斗智也斗不赢,便是比起最厚的脸皮,也还是薄了一层。&&&&凝月正色道:“萧公子切莫妄自菲薄,我倒觉得公子你是个坦诚之人。”&&&&知己啊!萧文凌感动的稀里哗啦,哈哈笑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这世上有了凝月姑娘这种红颜知己,我便不枉来这世上一遭。”&&&&薄纱里的凝月微微一愣,喃喃念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她顿了顿,满是惊喜的问道:“萧公子,这诗可你所作?作的可真好,能不能告诉我完整的一首?”&&&&这丫头原来竟是如此喜欢诗词,箫大公子一脸深沉的道:“佳句只有在灵感突发那刻才有可能作得,能作出一句便很了不起了,若是刻意去寻求一首完整的诗,那反倒成了下乘了。”&&&&凝月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萧公子高见,像萧公子这样作诗只做一句,真是天下少有,我看你也是一位奇人吧。”</
&&&&比赛结束了,菜白与李文礼在这次不但没有答对一个问题,还被一个被他们视为贱民的萧文凌羞辱,自是没有面目再留下来,不过两者临走时看着萧文凌的怨意很是明显。&&&&切,比眼睛大是不,萧文凌毫不在意的反瞪回去,嘻嘻一笑,就欲离去,心里虽有不甘,但还是没有计较太多,唉,可惜了这么一个才女,要是能被我带回去做丫鬟多好。&&&&他带着李元天与二贵刚走两步,忽闻背后一声娇柔声音:“萧公子,等等。”&&&&咦!莫非是这小妞看我文采出众,芳心难忍,要随我回府去?萧文凌骚骚一笑,回过头去,向着急急赶来的丫鬟道:“小姐,有何贵干呀?”&&&&那丫鬟估计是没看过笑的如此骚包之人,俏脸上飞过一丝红霞,轻声道:“我家小姐想请萧公子进去一叙。”&&&&这就对了,先叙旧,后勾搭,再上床,水到渠成啊,这小妞好,对勾搭之事深知三味,甚得我心,哥哥来了!箫大公子嘴角泛过一道淫笑,拱手道:“还请小姐带路。”&&&&丫鬟羞涩的朝他笑了笑,带着萧文凌走进薄纱之中,至于李元天与二贵便呆在大堂中,吃吃喝喝,随便玩着,反正用的是少爷的银子,不心疼。&&&&走过薄纱处,萧文凌轻轻一闻,此处还留有凝月的淡淡幽香,似兰似麝,十分好闻,再走几步,出现一条走廊,走到尽头之时,这才看到一个房间,从外面看,雕栏花纹,倒也布置的十分雅致,看来这就是凝月的香闺了。&&&&嘿嘿,长这么大还真没进过女人的闺房,这次可以一饱眼福了。萧文凌跟在丫鬟后面,丫鬟走到门边,在门上轻轻叩了几下,不一会儿,便传来一声好听的声音:“请进。”&&&&丫鬟推开房门,便自个离去,萧文凌瞪大了双眼,不是吧,我这人这么内向,要我单独一个人进一个女子的闺房,这也太为难我了吧。&&&&真为难啊,萧文凌大大咧咧走了进去,一双贼眼去向里面扫荡,幽香袭人,里面东西很是整洁,书台,八仙桌上一壶酒,二个杯子,剩下的就是一张床了。&&&&咦,凝月那小妞呢?萧文凌仔细一看,却见窗帘处有一位妙曼身影,虽然只是背对着,仍能看清她美妙的轮廓,乌黑柔亮的青丝如瀑布披散下来,身上一件鹅黄色的衣裙,有些宽松,天鹅般的脖子优雅的抬起,凝脂般的肌肤扯人眼球,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蛮腰轻轻扭动,修长笔直的美腿丰满圆润,最让他口水直流的便是那丰满肥臀,勾勒出令人心动的曲线。&&&&哇,这小妞身材正点,从背后看就如此诱人,看了正面还得了?萧文凌越发的想将她带回家去,微微咳嗽道:“凝月小姐,哥哥――,哦,小生来了。”&&&&凝月身子微微一颤,缓缓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亦嗔亦喜的脸蛋,柳眉弯弯似月,樱桃小嘴鲜艳欲滴,小琼鼻小巧玲珑,一双眼睛有如晨星,扑闪扑闪让人心痒难搔,再往下看去,丰满的酥胸圆圆鼓鼓,即使是在宽松的衣裙之中,也遮掩不住它的硕大。&&&&小妞发育的真好,长的又比明星好看,不带回去真是一大损失,萧文凌差点没有口水横流,但为了不吓跑这只还没入狼窝的小羊羔,他尽量装出一副斯文有礼的模样,阴阳怪气作礼道:“哎呀呀,小生这厢有礼啦~~。”&&&&凝月“噗哧”一声,掩嘴直笑:“萧公子还是这般幽默风趣。”她笑起来一双晨星眸子弯成一道月牙儿,小嘴微微上翘,笑颜如花,人比花矫,看的萧文凌的心怦然直跳。&&&&我靠,这小妞不能笑,一笑倾城啊,他暗暗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口花花道:“这位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天仙,真是让小生仰慕啊,若是能得仙子垂怜,那真是三生有幸了。”&&&&凝月俏脸一红,嗔道:“你这人刚才还谦虚有礼,怎么一下子又来轻薄与我?”&&&&我谦虚有礼?这小妞说到我心去了。萧文凌嘿嘿一笑,道:“在大堂的时候我便说过,我宁愿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不对呀。”&&&&这个萧公子还真是厚脸皮,凝月轻笑道:“萧公子真是与众不同之人。”她顿了顿,带着幽幽香风,莲步轻摇,人已走到八仙桌旁,指着酒壶道:“这是上等的女儿红陈酿,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与公子你很是投缘,不如坐下喝一杯水酒,也是小女子的一片心意。”&&&&女儿红?比起茅台如何?萧公子也不拒绝,大刀金马在凝月面前坐下,拿起一个酒杯,满上放在凝月桌前,又拿起另外一个杯子,倒满,猴急的便饮了下去。&&&&有点辣,有点甜,味道不错,老子还真没喝过如此上等的美酒,又是连倒几杯,喝个过瘾,倒是凝月看的直咂舌,我接过的客不少,哪个公子在我面前不是斯文有礼,偏偏这萧公子不但文采出众,却不将礼仪放在眼里,真是特别。&&&&几杯下肚,萧文凌抬起头,才发现凝月正在笑吟吟的看着自己,饶是脸皮太厚,也不由得一红,讪讪笑道:“凝月小姐也喝吧,我一个人喝的没啥意思。”&&&&凝月微微一笑,举起酒杯,轻抿一口,俏丽的脸颊飞快的浮上一丝红晕。&&&&太美了,我一定得将她带回去,萧文凌看的一呆,放下酒杯道:“凝月姑娘,这风尘之地,不适合你太过久留,你不如随我一起走吧。”&&&&“走?”凝月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萧公子可是要为小女子赎身。”&&&&我究竟是看走了眼,还当真以为这萧公子不同凡响,原来也不过是贪花恋色之人,凝月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微微向后靠了靠,远移了萧文凌稍许。&&&&萧文凌哪会知道凝月想法,笑道:“我正是要为姑娘赎身――。”&&&&“不必了――!”凝月脸色冷了下来,“小女子今日有些不舒服,你还是先走吧。”&&&&这丫头,怎么说变就变,刚才还是三媚阳光,现在又如寒天冰地,萧文凌脸色微微一僵,轻声道:“凝月小姐你流落在这烟花世界之中,出淤泥而不染,端庄秀丽,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想救你出水深火热之中……”&&&&我看到了那儿才是真正的水深火热吧,凝月冷声道:“有劳萧公子费心,我在这儿过的很好,不需要离开,你还是请回吧。”&&&&“凝月姑娘,这里再怎么舒适,也是卖笑之地,不如到我府上做个丫鬟,也比在这好上千倍万倍呀。”萧文凌说的口干舌燥,他真不知道凝月在想些什么,居然会如此留恋这青楼,难道在这里还有相好的?他心里隐隐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你…你是说做丫鬟?”凝月微微一愣。&&&&“是啊。”这丫头不是嫌弃这丫鬟是下人的工作吧,萧文凌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用担心,我从未将丫鬟当过下人,而你,你想当多久便当多久吧,我是看你有才,不忍心让你埋没在青楼之间。”&&&&我错怪了他?我竟也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凝月心中羞愧,低声道:“我是这里的花魁,赎我的话要花很多银钱的。”&&&&这丫头还未入府,就替我着想了,萧文凌惊喜之余,豪气大发道:“凝月姑娘原来是担心这个啊,银钱乃是身外之物,若是能让凝月重获自由,没了也罢。”&&&&凝月眸中闪过一丝异彩,轻声道:“若是我一天也不在你家做丫鬟,你还会赎我么?”&&&&一天也不做?那我岂不是亏的发了?萧文凌微微一愣,待看到凝月眸里掩饰不住的期盼,顿时明白了,原来这丫头在考验我呢!他咧嘴一笑,爽朗的道:“凝月姑娘,我要赎你出来,是看中了你的才气,若是因此而要挟你,那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了,即使你不当我丫鬟,你还是我的朋友啊。”&&&&“萧公子。”凝月面露感激之色,盈盈拜倒下去:“小女子除了会些文学方面的东西,其他什么也不会,在这青楼,我是花魁,可到了外面,便什么也不是了,小女子甘愿做你家丫鬟,供公子驱使。”&&&&我不要你供本公子驱使,我只要你供本公子在床上驱策便行,他骚骚的一笑,脸上却是一片诚恳之色,连忙上去扶助凝月的手腕,将她扶了起来,哇,小手真滑,真嫩,他贼兮兮笑了笑,却见凝月脸上羞红一片,却没有闪躲,心里真是酥麻难忍。</
&&&&凝月,你千万别这么说。”大势已定,萧文凌连“小姐”两字都省去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像你这种文才出众,又善解人意的女子,当真是大龙朝的国宝,得你做我丫鬟,那真是天大荣幸,我绝不会亏待于你,并且我所说的还作效,若是你有什么不满,与我说了之后便可离去,我绝不强拦。”&&&&天下还有这么好的人吗?凝月被他感动的热泪盈眶,哽咽道:“月儿得公子照顾,此生此世必定不离不弃,生死相随,希望公子莫要嫌弃。”&&&&好,等的就是你这一番话,看来我箫大公子也是演戏的一把好手,先前所做的戏总算没有白费,他心里暗喜,嘴上却道:“月儿严重了,既然你有如此心意,那我若是拒绝,那便当真是无情了,这样吧,你先在我府上住下,有什么日后再说。”&&&&“谢谢公子。”凝月羞涩的一拜,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跟公子一同前去吧。”&&&&真乖,萧文凌越看这丫头越喜欢,拉着凝月的手便朝门外走去,在这时代如此伤风败俗之事也只有他这个厚脸皮能做了,凝月小脸晕红一片,象征性的挣了挣,没有挣开,便随他去了,两人一路前行,很快便穿过了走廊,出了薄纱,来到大堂之中。&&&&二贵正在吃吃喝喝,李元天只是坐着,抱胸而坐,眼神悠远,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忽闻脚步声,抬头一看,少爷竟是拉了一个羞羞答答的美貌女子出来,那女子容貌俊俏,美绝人寰,二贵一下子便呆了,便是李元天也是呆了呆,随即又是古井不波的样子。&&&&“少爷,你这是……”到底是忠心护主的二贵,很快便摆脱了经验,笑嘻嘻的迎了上来,那眼神说不出的暧昧。&&&&靠,你用这么淫邪的眼神看我干嘛?我是正直的人,怎么可能会乱来?萧文凌轻咳一声道:“二贵,这是我新收的丫鬟,你便拿银子去替她赎身吧。”&&&&“丫…丫鬟…?”二贵结结巴巴差点没咬掉了舌头,这少爷还真会欲盖弥彰,萧府上下何止百个年轻貌美的丫鬟,用的着你亲自去找吗?看这女子漂亮的不像话,定是相好吧。&&&&二贵满是疑惑的扫了两人一眼,却没说话,虽说少爷没把我看做下人,但我也该遵守下人的规矩,不该问的别说问,他嘻嘻一笑,出门而去。&&&&“公子。”后面传来了凝月蚊蚋般的声音。&&&&“怎么了?”萧文凌回头一看,却见凝月满脸红晕,晨星般眸子都要滴出水来。&&&&凝月低声道:“公子,这大庭广众之下,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面,低下头去,小手拧着裙子上的细绳,望着脚尖,神色极为娇憨。&&&&原来这丫头是害羞了啊,萧文凌贱贱一笑,在凝月手心勾了一下,这才放开,嬉笑道:“你看我这人,一激动就忘了事儿。”&&&&信你才怪,你忘了勾搭我才是真的吧,凝月娇俏的白了他一眼,少女的风情诱人心动。&&&&萧文凌被这风情一眼勾的心痒痒,正欲调戏几句,忽然听到门口有争议声传来,几声脚步之后,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二贵与那老鸨,脸色都不太好看,也不知道吵些什么。&&&&“怎么回事?”萧文凌面色古怪的看了两人一眼,不就赎个人嘛,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二贵那小子该不是勾引老鸨未遂吧?&&&&二贵一看少爷在场,气呼呼的道:“这老鸨说凝月姑娘不能被赎身,我给她一万两,她都不肯,所以我便带她来与少爷说说。”&&&&一万两,好大的手笔!萧文凌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凝月是银子做的还是金子做的,给她一万两还不知足,她还想要多少,这个老鸨,当真是贪得无厌了。&&&&老鸨早就听他说自己是一介平民,哪会怕他,哼道:“我家凝月是花满堂的花魁,若是让你赎走了,那我们花满堂还要不要做生意了?”&&&&萧文凌眉头一皱,凝月却抢先道:“桃妈妈不要误会,我是自愿跟这位公子走的。”&&&&“什么?!”这次轮到老鸨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虽在这里做的皮肉生意,但对这从小收养的凝月很有感情,真的当作亲生女儿来培养,很是清楚她的脾性,眼高于顶,多少王公贵族都看不上眼,若不是这青楼上面还有人罩着,早被那些公子拉去做玩物了,所以一碰到那替她赎身的就给打发了,如今她竟要跟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人而去,实在让她不能不惊讶。&&&&凝月咬了咬嘴唇,跪下来低声道:“月儿是真心的,请桃妈妈成全。”&&&&这小丫头,萧文凌感动的稀里哗啦,拉着凝月的手道:“你不用求她,我有办法带你走。”这是你逼我的,本来我不想用丞相公子的身份来压人,看来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傻丫头。”老鸨急急忙忙跑过来,扶起她道:“你怎么这么傻,天下男儿皆薄幸,你这一辈子没求过人,现在竟为了一个男人跪下来求我,我能不答应吗?”&&&&萧文凌一愣,敢情是我搞错了啊,这会糗大了,他讪讪笑道:“桃妈妈,刚才是我不对。”&&&&老鸨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道:“我可不敢当,只希望你能好好照顾月儿。”&&&&“那是,那是。”萧文凌干笑几声,对二贵道:“还不把银子给桃妈妈。”二贵刚被戏剧化的一幕搞的摸不着头脑,被少爷一说,如梦初醒般拿出一张银票递向了老鸨。&&&&老鸨也不推让,毫不客气的接过放好,又不知道与凝月在耳边说了什么话,说的凝月面红耳赤,小脸粉红,娇艳欲滴,害羞的模样像个小媳妇一般娇俏迷人。&&&&待老鸨走了之后,萧文凌便带着三人离开花满堂而去,看看天色,红霞满天,竟是已到黄昏时期,再不回去,定是要被萧夫人给骂死。&&&&这个时候,大多在家中吃饭,街市也没有多少人,四人很快便到了萧府大街之外。&&&&眼看人烟越来越少,凝月突然满脸疑惑说道:“公子,你不是走错路了吧,这前面只有一个丞相府,没有别的住宅了。”&&&&这丫头平时看着那么聪明,怎么现在会这么糊涂呢?萧文凌心中暗笑,嘴上却道:“你定是记错了,萧府的前面其实还有一户人家的。”&&&&凝月微微一愣,不对啊,我虽然不怎么出门,但也知道京城之中,除了金銮殿上的那位,便是这个萧丞相最有权势了,他的大宅旁边怎么可能会有别人的住宅呢?&&&&对了萧丞相,萧文凌,两个人都姓萧,难不成这位公子他是……?&&&&“萧公子,你不是萧大人的公子?”凝月惊奇的问道。&&&&哈哈,这小妞终于开窍了,萧文凌正欲说话,忽然听到凝月嘀咕,差点没给摔死。&&&&“不对啊,天下都知道萧大人的公子是个傻子,哪有萧公子那么聪明?真是古怪。”&&&&二贵差点没笑出声来,赶忙捂着嘴不说话,李元天的眼神中竟罕见露出了戏谑的神色,只有萧文凌一人脸黑黑的,我不气,好男不跟女人斗,他暗自的安慰着自己。&&&&又行了一会,四人在一个大宅外停下,门口两只石狮面目狰狞,张牙舞爪,栩栩如生,甚是威风,楼阶之上,入眼是一个关着的枣红大门,两个守卫一左一右站在两旁。&&&&没有丝毫阻拦,二贵跑上前去,抓着门上靠环,轻敲三下,很快门便开了。&&&&真的是萧府,凝月惊的心乱如麻,难以附加,低声道:“萧公子,这是……”&&&&“不要怕。”萧文凌拉住了她的手,大言不惭道:“天下间都说我萧文凌是傻子,其实我是大智若愚型的人物,你也看到了,我英俊潇洒,气宇轩昂,风流倜傥,人见人爱……”&&&&李元天在他身后直撇嘴,是人贱人爱吧。&&&&凝月见他说的有趣,刚才的紧张了散了不少,轻笑道:“哪有人老是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切,我不是人吗?萧文凌很无耻的将褒义的成语全用在自己身上,脸不红,气不喘,脸皮厚度堪称城墙。&&&&进了萧府,萧文凌不顾众丫鬟与侍卫诧异的目光,雄赳赳,气昂昂的领着三人朝萧夫人屋子行去,出去了一天,也该请安了。</
&&&&哇靠,用不用这么大的阵势啊,萧文凌看到里面两人,有些发傻,我的便宜老爹,你黑着脸看我干嘛,还有我的便宜娘亲,你再这么直直盯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老爹,娘亲,嘿嘿。”萧文凌干笑两声,一只脚向门口退了退,看两位的气势,估计是算帐来着,我看还是先撤为上,至于凝月便先放放,明日再说也不迟。&&&&“你给我站住!”后面传来箫易闻的怒哼声,像是定身咒一般,定的萧文凌僵直着身子,不敢动弹。&&&&糟了,老头子发飙了,萧文凌眼珠一转,笑嘻嘻凑上前去:“老爹,孩儿给你请安了,你看今天天气多好,如果没什么你就出去打打拳,做做体操什么的,没事我先走了――”&&&&“凌儿!”箫易闻黑着脸,瞪了他一眼道:“你给我说说,今日你都干了些什么,少给我打马虎眼,小心我揍你。”&&&&你揍我?估计以前萧文凌那小子就是给你揍傻的,萧文凌打了个哈哈,嬉笑道:“我随徐先生学了三字经,然后出府游玩去了,我这人时间观念又不强,这才晚了时间。”&&&&箫易闻哼了一声道:“既然徐先生教了你三字经,那你便背一遍给我听吧。”&&&&啥?!那东西我哪会背?萧文凌左顾右盼,一个劲的朝门外的使眼色,只是李元天理也不理他,二贵又惧怕自家老爷,而凝月还未得到认可,也不好出来帮忙,萧文凌就是把眼睛翻的直抽筋也是无济于事。&&&&“背啊!”箫易闻怒目圆睁,胡子气的一抖一抖的,使劲在红木桌上拍了一下,“哐”的一声巨响,吓的萧文凌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我说老头子,你都这么大岁数,发这么大脾气不怕脑血栓吗?&&&&“我就会背四句。”萧文凌很是诚实的实话实说,娘的,我又不是学古学的,谁会去学那傻不拉唧的三字经,老头子你不是在整我吗?&&&&只会背四句还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你还有理了!箫易闻气的脸色发青,怒冲冲的站起身来,变戏法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鸡毛掸子。&&&&我靠,凶器啊!这就是打傻萧文凌的元凶吧,萧文凌吓了一跳,连忙拔腿就跑。&&&&“你…你给我站住!”箫易闻提着鸡毛掸子在后面追着,萧文凌却在房中上跳下窜,怒斥声,求饶声叫个不停,一时间,鸡飞狗跳,乌烟瘴气,萧夫人的屋子成了父子俩的战场。&&&&李元天直接侧过头去装没看到,二贵与凝月面面相觑,看着这场闹剧,也不知如何是好。&&&&“你!你!你!给我站住!”箫易闻抓着鸡毛掸子,眼神死死的盯着萧文凌不放。&&&&站住?我才那么傻呢,站住不是找虐吗?我又没病,萧文凌不屑的撇了撇嘴,气喘吁吁的站在箫易闻的对面,眼珠四处乱窜,正在找着哪处可以跑路。&&&&“好了,老爷,凌儿也只是一时贪玩嘛,你这次就饶过他吧。”萧夫人上前,轻轻抚着箫易闻的胸口,替他顺气,又白了萧文凌一眼道:“凌儿,还不过来认错。”&&&&唉,看咱娘亲多温柔,老头子也不多学着点,萧文凌慢吞吞的走上前去,稍微跟暴走的箫易闻保持着三米的距离。&&&&箫易闻一看他慢悠悠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举起鸡毛掸子对着他道:“你可知错?!”&&&&错什么错,我学那三字经,能用来上官场,还是可以用来上战场?萧文凌哼了一声道:“孩儿没有错,这三字经学着也是无用,不如不学。”&&&&“你!你!你!”箫易闻操起鸡毛掸子就要动手,却被萧夫人拉住,一时没有挣开,怒声道:“夫人,你放开我,看我不揍死这个不孝子!”&&&&萧夫人柔声道:“老爷,你先别动气,我看这三字经确实没有什么用处,学来也无用,我看凌儿倒是挺有主见,你不如问问他有什么想法吧。”&&&&“你呀,老是这么顺着他,慈母多败儿!”箫易闻哼了一声,总算是平息下来,又坐到红木椅上,瞪着萧文凌道:“有什么想法,都给我说了吧。”&&&&这老头子估计还信奉着棍棒底下出孝子吧,萧文凌大言不惭的道:“这三字经看起来耗时,背起来费时,便是全记下来也没用什么用处,哪像我观察入微,才高八斗,即使不读四诗五经,照样能七步成诗。”&&&&“放屁!”箫易闻指着儿子怒道:“你这小子空口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切,老子虽然只有高中水平,好歹也学过不少诗书,区区七步成诗,还不是手到擒来,萧文凌胸有成竹道:“老爹你不要急着说我不是,我便让你随便出上一题,若是我七步之内答不上来,那我就一辈子都听你的话,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看如何?”&&&&箫易闻并没有因此而冲昏头脑,此刻身为丞相的气度展现出来,瞥了他一眼道:“小子,你莫要打马虎眼,你那点小聪明也以为瞒的过我?说吧,你赢了的条件是什么?”&&&&这老头子还真有两把刷子,萧文凌笑嘻嘻的道:“老爹果然不愧是朝廷最杰出的丞相,英明神武,气度不凡,一眼便看出了我的小心思,其实打赌有输必有赢,若是没了彩头那就不好玩了,我的赢了的条件便是,你无条件答应我任何一个条件。”&&&&二贵在门后看的目瞪口呆,心里实在佩服的不行。凝月的眼里也闪过一道异彩,这世上除了当今的皇上,估计也只有萧公子这种奇人敢这么顶撞萧丞相了,她脸上又抹过一丝红晕,萧公子那个条件应该是为了我吧。&&&&这小子居然变得这么滑头,箫易闻微微犹豫,随后点点头道:“好,我便答应你这个条件,你可要记住你说过的话。”&&&&哼,料定你会答应了,你这老头只要答应,对自己都有利,我输了,你便有理由让我去熟读诗书,我若胜了,那便是有了大才,还要读诗书干嘛,老狐狸!萧文凌暗暗鄙视,面上却诚恳的道:“老爹,你出题吧。”&&&&箫易闻沉吟一会,忽然指着一根正在燃烧了蜡烛道:“你便以它作一首诗吧。”&&&&凝月在外看的脸色一变,心想这萧丞相当真不是浪得虚名,天底下写山,写水,写风,写草,写动物的都有,可真没听过谁以蜡烛做过诗,况且蜡烛这种东西不好喻人,就算做出来也不一定能作出什么好诗,也不知道萧公子能不能答的上来。&&&&蜡烛?!好像学过,萧文凌来回踱着步,陷入了沉思之中,箫易闻却是饶有兴趣数着他的步子,嘴里哼哼有声。&&&&一步,三步,五步,六步,箫易闻胡子一翘,看你这小子还有什么借口,他冷笑一声道:“臭小子,从现在起,立刻给我回去闭门读诗书,不准离开家门一步。”&&&&完了,凝月轻轻一叹,眼里滑下泪来,难道我与萧公子就这般有缘无份么?&&&&“慢着!”萧文凌手掌一伸,向前踏上一步,哼道:“我这一步才是第七步!”&&&&箫易闻冷笑不迭:“这便是第七步又如何?难不成你还作出来了?”这臭小子昨日才病好,以前都是一片空白,哪会做什么诗,我才不信。&&&&嘿嘿,就知道你不信,萧文凌抬起头来,说不出的自信,朗声吟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静!!!&&&&此诗一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镇定自若的萧文凌,实在很难想象他前日还是个傻子,难道是将头脑撞成了神童?!饶是萧丞相见多了世面,也难以想象自己的傻子儿子也有一天作出如此佳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凝月喃喃念着这句话,望着萧文凌的眸子有些发亮。二贵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若不是还有老爷和夫人在,定是要跳出来加油叫好。&&&&嘿嘿,这首诗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大所作,借来用下吧,萧文凌恬不知耻的笑了笑,看着老头子满是惊愕的脸面,说不出的畅快,傲然道:“老爹,我还有一首呢!”&&&&什么?!众人满是惊愕的望着他,就是李元天这种呆板之人,眼眸中也不由闪过一道异色,这家伙不但七步成诗,还一作便是两首,若真是如上首一样出色,那这萧文凌可真是天纵奇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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