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邑宜城天气华府在哪

海昏侯墓,昌邑王城,海昏县,上缭城考辨之八_上缭考辨&上&
明确了在安义县东阳镇上现在正好有一个非常壮观的古城遗址,孙虑城,说是三国时孙权的儿子孙虑被封为建昌侯所筑,考察所得查看到孙虑城的城墙底部有大量的汉瓦残片,而孙虑十六岁受封,二十岁英年早逝了,修筑得这么坚固的孙虑城不可能在四年间就房瓦要颓败得去筑城墙底,孙虑城工程那么浩大,不可能在四年里由新筑而迅速的毁灭再重筑的两次。这就说明孙虑城筑城可能是在旧城废墟上再修的。而海昏县西晋末年还存在,流民杜弢首领还占据它和豫章太守周访的晋朝军队作战,说明孙虑城是建立在上缭城废墟上的,郦道元说了海昏县后说海昏江,又叫上缭,在两水分处的上面,这就城名和地名对上了。
周五晚上已及于上缭宗帅、宗民问题,文献我原来就知道的,有点怪怪的感觉,恍惚宗人府宗亲,也没细究。
毛先生静他的研究范围好像起手着眼点就全省,我是仅就南昌的古史地理想解决几个重要的问题,在没有透彻解决南昌问题前那可没想到转阵地研究周边的城邑。
百度词条上找了宗字的意思:
其概念的核心意义是指事涉源流的整体,并有完整、完全、集合、全体之意。如卷宗,大宗,案宗等,以心为宗,宗室,渊兮似万物之所宗。
(会意。从宀示。示,神祇,宀,房屋。在室内对祖先进行祭祀。本义:宗庙,祖庙)
(2) 同本义 [ancestral temple]
宗,尊祖庙也。——《》
汝作。——《虞书》。传:“主郊庙。”
凡师甸用牲于社宗。——《·肆师》
承我宗事。——《·士昏礼》
既燕于宗。——《诗·大雅·凫鹥》
寡君闻君有不令之臣为君忧,无宁以为宗羞?——《左传·昭公二十二年》
故筑为宫室,设为宗祧。——《》
又如:宗守(宗庙所在);宗邑(宗庙所在的城邑);宗稷(宗庙社稷);宗仪(有关宗庙的典章礼仪);宗彝(宗庙祭祀所用的酒器);宗器(宗庙祭器)
(4) 祖先(常指祖父辈以上的) [ancestor]
若不获命,而使嗣宗职。——《左传·成公三年》。注:“嗣其祖宗之职位。”
故先祖基之,子孙成之。——《盐铁论·结和》
又如:列祖列宗;宗公(先公);宗祀(对祖宗的祭祀);宗绪(祖先的绪业);宗职(祖宗世袭的职位);宗灵(祖宗灵位)
(6) 宗族;同族 [clan]
其宗灭于绛。——《国语·晋语》
衰宗多弟侄,若个赏池台?——王绩《在京思故园见乡人问》
又如:宗英(宗族中杰出的人才);宗缘(宗族因缘);宗党(宗族党羽);宗女(同宗的女儿);宗支(同宗族的、支派);宗氏(同族,宗族);宗表(同族远房兄弟互称宗表)
又如:宗门(佛教名宗的通称);禅宗;正宗;宗风(指佛教各宗系特有的风格、传统,多用于禅宗)
(10) 宗子,即嫡长子 [eldest son of the legal
以妾代妻,以孽代宗。——《诗·小雅》
(11) 又如:宗潢(皇族的子孙);宗主(宗子。一姓的继承人)
(13) 被传达、表示或暗示的意思;主旨 [purport]
以天为法,以德为行,以道为宗。——《》
(14) 生物的种内分类单位 [race]。如:地理宗;生态宗
(15) 尊祭之神 [honoured gods]
自从献宝朝河宗,无复射蛟江水中。——杜甫《韦讽录事宅观曹将军画马图》
(16) 帝王的庙号。从汉代起,始帝称为太祖、高祖或世祖,以后的嗣君称为太宗、世宗等
[title conferred on an emperor after his death]
玄宗回马 杨妃死,云雨难忘日月新。—— 郑畋《马嵬坡》
盖闻古者祖有功而宗有德。——《史记·孝文帝本纪》
天下有王,分地建国设祖宗。——《孔子家语·庙制解》
(17) 诸侯夏天朝见天子之礼 [appearance of feudal princes
at court in summer]
春见曰朝,夏见曰宗。——《周礼》
(18) 姓。如:宗泽
基本意思在于 渊源、归宿、依止。
(1) 尊崇 [honour]
食之饮之,君之宗之。——《诗·大雅·公刘》
诸葛大名垂宇宙,宗臣遗像肃清高。—— 杜甫《咏怀古迹》
(2) 尊敬 [respect]
宗尔父母之言。——《仪礼·士昏礼》
又如:宗附(宗仰依附);宗臣(国人敬重之臣);宗奉(宗仰敬奉);宗长(尊崇长者);宗敬(尊敬)
(4) 取法 [follow]
室家遂宗。——《楚辞·招魂》
词曲一道,但有前书堪读,并无成法可宗。——李渔《闲情偶寄》
(5) 又如:宗尚(推崇;效法)
(6) 归往 [go toward]
江汉朝宗于海。——《书·禹贡》
(7) 又如:宗归(宗尚,归依)
(8) 归向 [yield to]
武王已平 殷乱,天下宗 周。——《》
周日临出发前,匆匆查了一下上缭,不能没一点准备去瞎转,没收获,费力大而所得浅。
&&资治通鉴·汉纪·汉纪五十五&
且以珠宝、葛越赂勋。勋大喜,外内尽贺,刘晔独否,勋问其故,对曰:“上缭虽小,城坚池深,攻难守易,不可旬日而举也。兵疲于外而国内虚,策乘虚袭我,则后不能独守。是将军进屈于敌,退无所归,若军必出,祸今至矣。”勋不听,遂伐上缭;至海昏,宗帅知之,皆空壁逃迁,勋了无所得。
我不太用唐以后的资料,怕即使是司马光、刘攽、刘恕这样三位学者编的书,怕经其加工后&其人物语言资料的原始性造成了改变。据其做论断的可靠性就要打折扣。图王接触唐以后的文献多,而我是顾颉刚疑古派的信徒,有了汉晋古籍的底子,常要图王念后代的史料看其流变来判断其正误。
像比丘尼问六祖慧能涅槃经文句的意思,六祖说我不识字,你念给我听。
比丘尼说你字都不认得怎懂佛法?
六祖事其实和我的一样,有正见了,就能判断正误。
由上《通鉴》“遂伐上缭,至海昏,宗帅知之,皆空壁逃迁。”
可见海昏,上缭是两个地方.
《三国志太史慈传》:“海昏有上潦壁,有五、六千家相聚,作宗伍。"
《太史慈传》里就不太明显,但既然海昏县有城郭,如果上潦壁有五六千家住在城里,就该叫海昏民,不该另叫上潦。
如五、六千家在城外,则当是另外一地,上潦壁和海昏是两个地方。
所以太史慈传这句,细思还是海昏上潦是两个城。
这里细思有种可能。&刘晔说"上缭虽小,城坚池深",是说小而城池坚固是上潦城的特征,刘晔说"上缭”而太史慈言"上潦壁"则简称的上潦为共同承认的名称,"壁"之一字,当为形容词,是对城墙或上潦所处地势的描述。
上缭的小刘晔不知是相对于海昏讲还是相对于皖城等城市而言,然如有两个城市,形势险恶的那个当才是上缭。
这里有几种:
其一,如两城隔潦河对峙,那么城小而固的是上缭.
其二,如两城并列河床的一边,则按郦道元《水经注》
缭水又迳海昬县,王莽更名宜生,谓之上缭水,又谓之海昬江。分为二水,
似是先海昏县,后述上缭,
那可能是海昏在上游,上缭在下游。
孙虑城考察感觉其城之雄伟,以为或许是城坚池深的上缭城。细思之,《晋书周访传》
帝以访为振武将军,命访与诸军共征杜弢。弢作桔槔打官军船舰,访作长岐枨以距之,桔槔不得为害。访复以舟师造湘城,军达富口,而弢遣杜弘出海昏。
我们考察孙虑城时,发现城墙底部有大量汉瓦,且在孙虑城以外的地上找到汉瓦甚至瓦当,
孙虑城东城墙基里的残瓦
可见孙虑城是建立在别的城市废墟上的,而孙虑十六岁受封,二十岁英年早逝了,修筑得这么坚固的孙虑城不可能在四年间就房瓦要颓败得去筑城墙底,孙虑城工程浩大,亦不可能在四年里由新筑而迅速的毁灭再重筑的两次。这就说明孙虑城筑城可能是在旧城废墟上再修的。而海昏县西晋末年还存在,流民杜弢首领还占据它和豫章太守周访的晋朝军队作战,则可见消失的应该是上缭城。孙虑城是建立在上缭城废墟上的,郦道元说了海昏县后说海昏江,又叫上缭,在两水分处的上面,这就城名和地名对上了。
孙虑城的前身,应当就是上缭城。
上缭城可不可能不是孙虑城?在孙虑城外的东阳镇另有一地为上缭城?
当然有此可能!
其一,就目前所见,潦水二分的东阳镇区域未见另有古城遗址;
其二:若建安四年上缭城被刘勋所击,宗民逃匿弃城,未闻其城被毁,即风吹雨淋,人为破坏,城内房屋或损毁无遗,然二十余年间"城坚池深”的上缭故城尚不至于就毁坏得城墙湮灭无存;
29年后的黄武七年孙虑封受建昌侯,在现安义东阳镇建孙虑城,如另选址筑建昌侯城亦必摧毁近旁带来可能威胁的另一座名城,因其在东南地区是著名的"城坚池深“,当防其为人所占,战时于己不利。
故孙虑最佳选是利用旧城废墟新筑侯城,工程最小,又起到了防止祸起肘腋之间的战略作用,故此以为孙虑城由上缭城演化而来可能性最大。
由今所见孙虑城城基大量残瓦,故判定孙虑城前身即是二十九年前上缭宗人空壁逃匿所弃的上缭城。
&《三国志&魏志&刘晔传》载:“上缭虽小,城坚池深。”
《三国志·魏书十四》刘晔字子扬,淮南成德人,汉光武子阜陵王延后也。汝南许劭名知人,避地扬州,称晔有佐世之才。
前顾祖禹言“上缭营”相传为昌邑王刘贺所筑,其所言"上缭营",前辩顾氏之言地名当指"上缭",而其事显见为太史慈言海昏"上潦壁"演化而来。
《汉书&王子侯表》:三年四月壬子,以昌邑王封,四年,神爵三年薨。坐故行淫辟,不得置后。(封地)豫章。
海昏侯刘贺是昌邑哀王子&,封地是在豫章郡海昏县所属地域。
《三国志&魏志&刘晔传》刘晔评价:“上缭虽小,城坚池深。”
《三国志·魏志·刘晔传》:"刘晔字子扬,淮南成德人,汉光武子阜陵王延后也。汝南许劭名知人,避地扬州,称晔有佐世之才。“
由上可知刘晔本身是汉室宗族,是汉光武帝刘秀儿子阜陵王刘延的后代。
刘晔生长在离刘贺困居的豫章郡昌邑城不远的阜陵县(今安徽省全椒县十字街道百子村),其祖上阜陵质王刘延身世和刘贺差不多,也是被贬削困居的汉朝宗室,由阜陵质王贬爵为阜陵侯,食一县。
这遭遇和刘贺一样是由王而侯,刘晔对临近安徽的豫章海昏侯国的血统宗支的渊源应该是可能有所认识的。
《后汉书光武十王传》
阜陵质王刘延,光武帝子,建武十五年封淮阳公,十七年进爵为王,二十八年就国。三十年,以汝南之长平、西华、新阳、扶乐四县益淮阳国。延性骄奢而遇下严烈。永平中,有上书告延与姬兄谢弇及姊馆陶主婿驸马都尉韩光招奸猾,作图谶,祠祭祝诅。事下案验,光、弇被杀,辞所连及,死徙者甚众。有司奏请诛延,显宗以延罪薄于楚王英,故特加恩,徙为阜陵王,食二县。
延既徙封,数怀怨望。建初中,复有告延与子男鲂造逆谋者,有司奏请槛车征诣廷尉诏狱。肃宗下诏曰:“王前犯大逆,罪恶尤深,有同周之管、蔡,汉之淮南。经有正义,律有明刑。先帝不忍亲亲之恩,枉屈大法,为王受愆,群下莫不惑焉。今王曾莫悔悟,悖心不移,逆谋内溃,自子鲂发,诚非本朝之所乐闻。朕恻然伤心,不忍致王于理,今贬爵为阜陵侯,食一县。获斯辜者,侯自取焉。於戏诫哉!”赦鲂等罪勿验,使谒者一人监护延国,不得与吏人通。
章和元年,行幸九江,赐延书与车驾会寿春。帝见延及妻子,愍然伤之,乃下诏曰:“昔周之爵封千有八百,而姬姓居半者,所以桢干王室也。朕南巡,望淮、海,意在阜陵,遂与侯相见,侯志意衰落,形体非故,瞻省怀感,以喜以悲。今复侯为阜陵王,增封四县,并前为五县。”以阜陵下湿,徙都寿春,加赐钱千万,布万匹,安车一乘,夫人诸子赏赐各有差。明年入朝。
立五十一年薨,子殇王冲嗣,永元二年,下诏尽削除前班下延事。
刘晔对上缭的态度,除了战略上的考量外,如顾祖禹所言不虚,就可能有同为汉室宗亲的隐情包含在里面,若真如此,刘晔所言实亦可隐然见其身世之痛。
而刘勋就和刘晔对上缭的态度不一样,是因为他没有很明显的和刘汉王室亲近的血缘关系。
《三国志》刘勋:
魏征虏将军。中平末,为沛国建平长,与太祖有旧。后为庐江太守,为孙策所破,自归太祖,封列侯,又为河内太守、。遂从在散伍议中。勋兄为刺史,病亡。兄子威,又代从政。刘勋自恃与太祖有宿,日骄慢,数犯法,又诽谤。为李申成所白,收治,并免威官。
刘晔对刘勋提出的反对听取孙策鬼话袭取上缭的意见,一方面体现了刘晔做为政治家的战略眼光,一方面按我友的理解似隐含了同为汉室血脉的宗亲情谊。刘勋不听刘晔的独持之见或许有对刘晔的疑心。刘晔在投刘勋前就是人所共知的"高族绅士“。
《三国志·魏志·刘晔传》:
“扬士多轻侠狡桀。郑宝最骁果,才力过人,一方所惮。欲驱略黎民越赴江表,以晔高族绅士,欲强迫晔使唱导此谋。晔时年二十余,心内忧之。而未有缘。会太祖遣使诣州,有所案问。晔往见,为论事态,要将与归,驻止数日。宝果从数百人赍牛酒来候使,晔令家僮将其众坐中门外,为设酒饭;与宝于内宴饮。密勒健儿,令因行觞而斫宝。宝性不甘酒,视候甚明,觞者不敢发。晔因自引取佩刀斫杀宝,众皆惊怖,走还营。晔委其部曲与庐江太守刘勋。”
又一本做:“高族名人”
此事在刘晔投刘勋前,刘晔高贵的皇室血统不可能不为刘勋所知。
豫章郡内有汉之侯国。长沙定王刘发子16子:次子刘苍封安成侯,治今安福县,属安成郡,今江西莲花县属之。三子刘成封宜春侯,治今江西宜春县,属豫章郡。九子刘拾封建成侯,属豫章郡。 出彭蠡就有安徽阜陵侯国,不要再去查看东汉末的密布的侯国分布,就在这么多的汉室成员的附近敢称宗帅、宗民、组织宗伍、设立宗部,如果像一些以前的文章一样讲这些人是山贼,那是多么的嚣张,有些现象多么不可解。
&《三国志吴志孙策传》载:“豫章上缭宗民万余家。”
人数众多,影响必大,像刘备刘皇叔常称宗室样称"宗"而不讳:
《三国志吴志刘晔传》以书说勋曰:&上缭宗民,数欺下国,忿之有年矣。
态度强势,地位在下国之上,于人多所凌侵。
《三国志太史慈传》:“海昏有上潦壁,有五、六千家相聚,作宗伍。”
设立自己的部队:
《通鉴纪事本末》载:“遂伐上缭,至海昏,宗帅知之,皆空壁逃迁。”
有部队的军事长官:
&江表传&又丹杨僮芝,自擅庐陵,诈言被诏书为太守;鄱阳民帅别立宗部,阻兵守界,不受子鱼所遣长吏,
造反的民间组织也要笼络尊敬设立宗部;且似愿受其辖制,为其下属,则似地位在豫章太守之上:
&江表传&丹杨僮芝,自擅庐陵,番阳民帅别立宗部,言‘我已别立郡海昏上缭,不受发召’,
子鱼但睹视之而已。
&&江表传&子鱼不但不能谐庐陵、鄱阳,近自海昏,有上缭壁,有五六千家相结,聚作宗伍,惟输租布于郡耳,发召一人遂不可得,子鱼亦睹视而已。
且不把非朝庭官方任命的豫章太守华歆当回事:
番阳民帅愿受汉庭派遣的真太守辖制,可见口头上未造反,仅愿受海昏上缭辖制。
态度倨傲,交租布可以,人却使唤不动。豫章地方最高长官豫章太守华歆都奈何不得。
海昏县尚为豫章郡下十八县之一,地位在其下,番阳民帅如仅愿受海昏辖制,则比豫章郡太守品级更下,事甚荒谬。则丹杨僮芝立郡海昏上缭实特指海昏县之上缭,实准确的讲即立郡上缭。
番阳民帅要从番阳顺鄱水而下,逆潦水而上至海昏境,路非近而道不易,似甚郑重其事,其不受非朝庭授命的豫章太守召,当受海昏上缭召,那当是上缭势力强大或政治地位或更超然华歆之上。
我友考鄱阳民帅不服未受汉朝任正式任命仅为前太守刘繇任命的豫章太守华歆管制,有凌上意,而我友考自赣水到今昌邑山一段有水路经游塘可通鄱阳,则游塘古城选址即综合了对右侧鄱阳和彭蠡长江口两路来犯之敌的考量,选址更显精心。
&鄱阳民帅是要造反吗? 
&&三国志&朱皓,太尉朱儁子。官至豫章太守。有才行。初,豫章太守周术病卒,刘表上诸葛玄为豫章太守,治南昌。汉朝闻周术死,遣皓代玄。皓从扬州刺史刘繇求兵击玄,玄退屯西城,皓入南昌。兴平二年,繇屯彭泽,又使融助皓讨刘表所用太守诸葛玄。许劭以融出军,不顾名义者也。皓善推诚以信人,宜使密防之。后融到,果诈杀皓,代领郡事。
献帝兴平二年,公元195年十二月,孙策攻刘繇与曲阿,刘繇转攻豫章,走死,华歆为豫章太守。
袁宏《汉纪》曰:刘繇将奔会稽,许子将曰:“会稽富实,策之所贪,且穷在海隅,不可往也。不如豫章,北连豫壤,西接荆州。若收合吏民,遣使贡献,与曹兖州相闻,虽有袁公路隔在其间,其人豺狼,不能久也。足下受王命,孟德、景升必相救济。”繇从之。遂溯江南保豫章,驻彭泽。笮融先至,杀太守朱皓。
《献帝春秋》曰:是岁,繇屯彭泽,又使融助皓讨刘表所用太守诸葛玄。许子将谓繇曰:“笮融出军,不顾名义者也。朱文明善推诚以信人,宜使密防之。”融到,果诈杀皓,代领郡事,入居郡中。
繇进讨融,为融所破,更复招合属县,攻破融。融败走入山,为民所杀,繇寻病卒,时年四十二。
虞溥《江表传》曰:孙策在椒丘,壹劝歆住城,遣檄迎军。
歆曰:“吾虽刘刺史所置,上用,犹是剖符吏也。今从卿计,恐死有馀责矣。
&可见诸葛玄,朱皓,刘繇都不得其死,而其中诸葛玄,刘繇,笮融在南昌获得一郡的权力都不是正途,华歆所获豫章太守也是非正常途径,反他未必是反朝廷,联络宗室却是为朝廷守土之责的正当表现。
豫章太守要向其借粮,是通过正常渠道交往,不是攻打山寨,
三国志·吴书·孙策传》裴松之注引《江表传》曰:
勋粮食少,无以夏天振奋,乃遣从弟偕于豫章太守华歆,歆郡素少,遣吏将偕就海昏、上缭,使诸宗帅共出三万斛米以与偕。
&态度依然倨傲:
偕往历月,才得数千斛。
&由此可见,这帮上缭宗民有可能是汉室皇室后代,是上缭始筑者刘贺的后人。
&然即使上缭城确为刘贺所筑,亦未可称上缭民为汉室宗亲。如上缭民为汉室宗亲,则刘勋敢伐,孙策敢动员不怕追究,也不太可能,所以其性质尚待考辩。
&裴松之引司马彪《战略》说刘表初到荆州时,江南有一些宗族不服,进行反抗,刘表遣人诱宗贼,至者五十五人,皆斩之&。
《后汉书·刘表传》“
初平元年,长沙太守孙坚杀荆州刺史王叡,詔书以表为荆州刺史。时江南宗贼大盛,又袁术阻兵屯鲁阳,表不能得至,乃单马入宜城。”
李贤注“宗党共为贼。”
范文澜《中国通史》:“所谓宗贼,就是土霸豪酋胁迫同姓人及附近农民据地做盗贼。”
据《刘表传》,荆州的宗族势力很多,仅在襄阳县城以南至宜城之间,有名有姓的豪强世家、名门大姓就有蔡氏、蒯氏、习氏、庞氏、杨氏、马氏、向氏..。
&然《三国志》《江表传》《吴录》里未闻上缭宗民为宗贼作乱事,《》:
时豫章上缭宗民万余家在江东。
赵一清曰:《水经赣水注》:缭水道源建昌县,东迳新吴县,又迳海昏县,谓之上缭水。胡三省曰:上缭在建昌界,缭读曰僚,宗民即所谓江南宗贼。
上面胡三省称上缭宗民即江南宗贼为妄加,是将别的地区宗民作乱而为宗贼的一般规律妄加到上缭宗民头上。
而安义孙虑城附近枫树刘家等刘姓村落众多,多自称家谱记载刘贺后人,则上溯其源祖上当可追溯到刘贺上缭有关的历史。
由此可见,这帮上缭宗民可能就是汉室皇室后代,是上缭始筑者刘贺的后人。
我友言上缭宗民不只一姓,指"诸"宗帅为证:
遣吏将偕就海昏上缭,使诸宗帅共出三万斛米以与偕.
然"宗贼”李贤注“宗党共为贼。”
不同姓不当为宗党,不同姓而帅不当为宗帅。“宗帅知之,皆空壁逃迁。”可见是同居上缭壁一城之内。
几姓居民混居一城不好叫宗民,只好叫普通百姓,
故上述可能为:
首先,如上缭城确为刘贺所筑:
其一:上缭城内为刘贺后人聚族而居,称宗民,即有宗族之普遍含义,又有汉室宗亲含义。宗帅为刘室宗亲之帅,诸宗帅为刘贺二十余个儿子后代中几个军事首领。
其二:上缭城内为他姓一姓聚族而居,称宗民,即有宗族之普遍含义,无汉室宗亲含义。此宗民非刘贺后人,诸宗帅为一姓地方豪强的几个军事首领。
其三:上缭城内为几姓相对独立城内各自聚族而居,称宗民,即有宗族之普遍含义,无汉室宗亲含义。此宗民非刘贺后人,诸宗帅为几姓地方豪强的各姓的几个军事首领。
如为后两种情况,则其为上缭一地地方豪强。
其次,如上缭城不为刘贺所筑:
则上所言三种情况中第一种:
其一:上缭城内为刘贺后人聚族而居,称宗民,即有宗族之普遍含义,又有汉室宗亲含义。宗帅为刘室宗亲之帅,诸宗帅为刘贺二十余个儿子后代中几个军事首领。
&仅可知其为刘贺后人,而与刘贺始筑城关联不大。无家族前后传承关系。
其二:上缭城内为他姓一姓聚族而居,称宗民,即有宗族之普遍含义,无汉室宗亲含义。此宗民非刘贺后人,诸宗帅为一姓地方豪强的几个军事首领。
其三:上缭城内为几姓相对独立城内各自聚族而居,称宗民,即有宗族之普遍含义,无汉室宗亲含义。此宗民非刘贺后人,诸宗帅为几姓地方豪强的各姓的几个军事首领。
如为后两种情况,则其亦为上缭一地地方豪强。
《三国志太史慈传》:“海昏有上潦壁,有五、六千家相聚,作宗伍。"
《三国志吴志孙策传》载:“豫章上缭宗民万余家。”
其一:如为一姓非刘贺后人:
&&&&&&&万余家
则此为力量强大之地方豪族,其经济力量当主要来自于耕种,
《古今注》曰:章帝元和元年,明珠出馆陶,大如李有明曜。三年,明月珠出豫章海昏,大如鸡子,围四寸八分。然此为非常稀少的偶然事件,不能像合浦那样做为长期的地方产业成为经济支柱。
其二:如为数姓非刘贺后人:
&&&&&&&万余家
&&&&&&&则此数当再分为数份,其每姓的势力将弱,第二种五六千家再分数份每姓的力量最弱。其经济来源亦当为耕种,经济力量亦当不强。
&其三:上缭全为刘贺一系后人:
则其势力最强,最后一代海昏侯在东汉时被新册封,未闻国除,则当延续下来,那么其有官方的资金支持,经济量当最强。
《郡国志》:豫章郡海昏侯国,刘昭注在昌邑城。
《一统志》:故城今江西南康府建昌县治。谢钟英曰:当在今建昌县东南南昌府城北慨江口之西。《一统志》谓即建昌县治与水经注不合。上缭今建昌县南十七里。
上建昌县如以明清《一统志》据永修境而言,当离《水经注》潦水东阳二水相分处以上这一段太远,显然与上缭得名的上缭水不符。
&缭水又迳海昬县,王莽更名宜生,谓之上缭水,又谓之海昬江。分为二水
由上考辩分析上缭所得,上缭、海昏是两座城,如果上缭和海昏是各自在潦河的两侧,则城池险峻的是上潦壁,城池阔大平和的是容纳一县百姓的海昏县。
如果海昏和上缭同在潦河一侧,则按《水经注》经文来讲当是海昏在潦水的上游,而上缭在海昏县的下游。
&百度江西地图
潦水过奉新后取中下段来看,其水路即多弯来绕去,我友言潦又或写成缭,或写成獠,或写成遼,遼字取遥远意,与《水经》言赣水中此水最长合。
獠则我友考被北方汉人南迁压迫的山里落后民族,即五祖弘忍骂六祖慧能的獠子之意,其考潦河獠民结壁自守,此又与陈寅恪先生考南北朝时《桃花源记》为坞堡事相合。然我友定獠民事在永修潦水下,则其"上潦营“是按明清建昌城永修境做标准的。
&《一统志》:上缭今建昌县南十七里。&
《南昌市政府志》豫章郡图截图
然此明清建昌县治与《水经注》的潦水源头水的汉代建昌县不合。
所以《水经注》里的上缭城的位置不可以此为据。当在东阳镇二水相分处的上流中去找。
&《资治通鉴》:勋不听,遂伐上缭;至海昏,宗帅知之,皆空壁逃迁。
孙策后来端了刘勋的老巢,并捕得其妻小,得刘勋百工及鼓吹部曲30000人,分给李术3000人,建安四年十二月攻刘表又收得刘勋2000人,船千艘,刘勋伐上缭主力必被刘勋带到海昏上缭,导致后方空虚,为孙策所乘,那么孙策在皖城袭破的还不是刘勋的主力,由此可反观刘勋攻上缭时的军力。
据《通鉴》又似循潦河逆流上时伐上缭,先要到海昏,海昏在下游,上缭在海昏的上游,然《通鉴》此文源于《孙破虏讨逆传》:
遣吏将偕就海昏、上缭,使诸宗帅共出三万斛米以与偕。偕往历月,才得数千斛。偕乃报勋,具说形状,使勋来袭取之。勋得偕书,使潜军到海昏邑下。宗帅知之,空壁逃匿。
其到海昏是潜军而行,这如果是军队要过上缭才好解释,也就是海昏在上游,而上缭在下游。
由上述考辩可以得到:上缭为海昏侯刘贺所筑,后或为其后代子孙所居,后或为其子孙外一姓或数姓盘踞。
外姓则为聚族自保的地方势力,其身份为地方豪强或山民的可能性大。
如为刘贺后代则其身份为强势的汉室宗亲。&
&《孙策说刘勋书》海昏上缭宗人,数欺下国,患之有年矣。击之路繇不便,幸因将军之神武而临之。且上缭国富廪实,吴娃越姬,充于后庭;明珠大贝,被于帑藏。取之可以资军,虽蜀郡成都金碧之府,未能过也。策愿举敞邑士卒,以为外援。
宗人:同宗之人。汉·班固《·》:《礼》曰:宗人将有事,族人皆待圣者。
如上孙策《说刘勋书》,其所言上缭宗人"国富廪实,吴娃越姬,充于后庭;明珠大贝,被于帑藏。取之可以资军,虽蜀郡成都金碧之府,未能过也。"
这哪像是结坞堡自守的地方大姓豪强所为?
"吴娃越姬,充于后庭,国富廪实,明珠大贝,被于帑藏。取之可以资军,虽蜀郡成都金碧之府,未能过也。"这个像不像现在新建铁河乡海昏侯墓里的景像?
南昌新建铁河乡墎墩汉墓发掘物
南昌新建铁河乡墎墩汉墓发掘物
&&&&&南昌新建铁河乡墎墩汉墓发掘物
&汉海昏县民只要汉室不灭,海昏侯国未除国,按理就要负担海昏侯家族日渐增加的人口的庞大支出,有没有百姓之家能在这种情况下积聚起这种富比王侯的财富?
如果没有,结寨自守的山民怎么可以做到?结寨自守的豪族或许可以勉强做到,有朝廷特权的1000户的海昏侯家族中的后人有历代集聚倒是不难做到。
&&这种情况就好解释:
《三国志·魏志·刘晔传》: 上缭宗民,数欺下国,忿之有年矣。
&孙策对上缭宗人是情绪上的怀忿而不发,而非战术上的患之;
华歆被番阳民帅轻视,抬出上缭打压,华歆只能呛得没话说。
番阳民帅别立宗部,言‘我已别立郡海昏上缭,不受发召’,子鱼但睹视之而已。上缭一个人都支使不动,华歆也无可奈何。
子鱼不但不能谐庐陵、鄱阳,近自海昏,有上缭壁,有五六千家相结,聚作宗伍,惟输租布于郡耳,发召一人遂不可得,子鱼亦睹视而已。
&若对上缭宗民,没有政治上的忌讳,以孙策精于用兵,受欺受辱不难用兵伐之,孙郎年少即不惧强敌,不会在乎对手武力的强大,其所忌或为政治因素。
华子鱼政令不行,首先是因为自己非汉朝政府正式所授的豫章太守,腰杆不硬,前几任太守中诸葛亮的叔父诸葛玄是袁术私署而非汉庭正式委任,为后到的汉正式太守朱皓所逐,退保西城,为郡民所杀,前例俱在,不可不有所疑虑。如对方有政治上的后台,那自己更是无法控制,只怕都有性命之虞。
故我疑上缭宗民是刘贺海昏家族繁衍的汉室宗亲,这些汉朝皇帝的远亲因为最后一代海昏侯1000户的汤沐邑,大又不大小又不小。国家财政的支持足以维持其生存繁衍之支,却随着血缘关系的渐远,全国汉室宗亲人数的逐渐庞大而政治地位不断下降,基本变成了平民,然因是汉室宗亲故,在地方上对州郡长官态度强势,不愿受其节制。
对了,如果他们是侯国之民其实是不受其节制的,汉朝侯国制度,州郡和侯国是两套系统,不相干涉,这个要熟悉汉侯国制度的学者以专业眼光来看一下就可明确这群奇怪的上缭宗民的真实身份。
如果是侯国宗民,则前说完全可以解释得通。
我这时想起孙策的话里两次用到了"国":
海昏上缭宗人,数欺下国.&
且上缭国富廪实
若不是侯国宗民,则对这伙来历不民的奇怪的占有大量的惊人财富的聚族而居的人就只有用我友所研究的明清建昌县南十七里的上缭营的獠民来解释。陈寅恪先生讲的坞堡制度的普遍出现是在更为离乱痛苦的生命得不到保障的南北朝时代,之所以方志在永修处出现上潦营这个和要从《水经注》里钻进去才能在史传里发现的潦水东阳镇上段的上潦壁,那是因为历史的记忆和传变。
&落后的受压迫民族獠民是没有那么多财富的,獠民也不大可能在后庭充斥着"吴娃越姬",”明珠大贝,被于帑藏。取之可以资军,虽蜀郡成都金碧之府,未能过也",也不是獠民的生活习惯。
《水经注》里豫章郡几个汉旧县中有建成县,建有高的意思,所谓高屋建瓴。后唐朝因太子李建成同名犯讳就改名高安,还是取高的意思。所以最早的《水经注》记载的汉代从海昏县分出去的建昌县一来取名有建成中的一个"建”字,地方也是靠到高安的这边区域。然后来太史慈军事政治中心选址调整到了更为佳妙的能控制潦水、修水两条流域的关键节点的永修后,带来了潦水上游城市政经军事重要性的衰退,潦水上段建昌的名字消失了,然做为深刻的历史记忆还是留了下来,若据西人摩尔&蛮性的遗留&,以野蛮人的观点看问题,自己生活的区域就是宇宙的中心,故读书人假使还读书,以永修作为文明中心来看&水经注&,以搜寻自己生活区的历史起源,则既然自己就是建昌所在,那自己身后的河流当然就该是海昏江,上潦壁就该在这一段,那么就把后来的落后山里獠民(或混以山越)结寨自守混同为上缭壁。其定上潦营为县南十七里,想来可能是永修要控扼修潦两条河流太靠到潦河边就起不到此作用,则只有在潦河段有这么一个壁样的东西才符合&太史慈传&“海昏有上潦壁",对上缭壁的描述,而獠人山居,如何符合"壁“之一字?那只有结营而居,尚像壁垒。倘不如此,直使人怀疑自己所居是否是《水经注》里记载的家园海昏,所以我们所处的永修即然是建昌,上潦营上缭壁尚在,海昏江当然在上缭边上,昌邑城尚在,那么建昌后的海昏县为何没有?即使刘宋废县那当然地面也会有遗址,然竟踪迹全无,则必是沉入鄱阳湖底,而对面是"沉了枭阳县,浮起都昌县",故古来潦修这边即传"沉了海昏县,浮起吴城镇"。然现代社会,年轻一代的记者可不满足故老相传的民谣,正可趁着冬季鄱湖干涸时一探究竟。即然枭阳故址露出水面,那么海昏故址亦必将显山露水!谁知却杳无踪迹,不知云里雾里,所以我偶然注意到敬业求真的记者已改了口气,讲"海昏刘宋废县后神秘消失”,只剩了慨叹:湖西湖西!
杨守敬熊会贞&水经注赣水注图&
仔细想来杨守敬熊会贞《水经注赣水注图》潦水一系,就应当是这种永修人以自己所处的后代建昌县,误成《水经注》的奉新潦水上游汉建昌县为基准,读《水经注》造成的错误印像来修县志所导致的。我辩析到此处,才发现杨守敬水经注赣水注中杨守敬描绘椒丘城和海昏江的痛苦,他所长在于广搜地志以证《水经注》,然不知其所征引的好多地方文献,其实有好多非专门郦学家,根据变迁以后的因素来读郦所造成的误解来写成的地理文献,来印证《水经注》,他不知这里已经暗中慢慢上当了,所以细看杨守敬的《水经注赣水注图》,椒丘城就画得好痛苦,钓圻邸阁本该在椒丘城下220里的远处彭蠡入口处,这却为了整图的难于安排,将它画得和椒丘城那么近,像李后主被逼吃了牵机药,缩成了一团。
海昏江和上缭水也是画在永修那个潦水的第二个拐弯口,这个模式得到的结论就是海昏淹没在鄱阳湖里的模式。
&网上随便搜一下,就看到了有人在研究海昏侯刘贺时碰到的疑惑:
&上潦营,在县南十七里,相传昌邑王刘贺所筑”,这个地址很难考证,具体地点应在古县城艾城的南面,蜿蜒的“潦河”上游。
&这同样是原来读《水经注》的人是按照建昌在永修做为标准来读的,写出这些原始文献的人看了《三国志》里太史慈的话,这个人据此去造了上潦营,其实也是弥缝《水经注》和《三国志》里太史慈的话,哦,我细想这个人其实也看了《通鉴》,所以知道海昏上缭是两个城,但是这个人的模式是以海昏县沉没在鄱阳湖里为代价的,认真想就会发现,这模式其实是将《水经注》潦水的建昌后的新吴(即奉新)无法按排就漏掉了为前提的,所以他这模式从杨守敬画的图中就看得出来,是没有奉新县的,这肯定是错的。
我这张《赣水注图》是十五年前请浙江大学阙维民教授从国内不知哪里辛苦辗转搞来的,非常的珍贵。我拿在手里垂二十年了,平常只研究南昌城部份,对潦水部份其实是视同无物,今十五年后才发现这图是错的,说来惭愧,辜负阙先生了呢。
&天幸我用的是网上不花一分钱的最便宜而清晰的航拍地图顺了潦水的源头去理潦水的走向,顺着潦水去找它旁边分布的城市,这里除了初浅的新吴是今天的奉新这里略要有点地方史知识以外,确定海昏县的那段流域简直是如拾草芥,这亏了潦水流域的山水是奉新靖安下来的高山,落差大,河流的走向基本上和郦道元时代没有两样,而唐宋明清以后的地史作者,可能是因为后代测图技术的限制,或者是因为潦水是赣水流域最长的一条河流,又站在永修为想像的出发点来看问题,就不敢想得这么远,所以把东阳镇处的二水分流误放到永修的潦水修水相交处去看《水经》,想问题,进而衍生出在此基础上为解释古史地理而牵强附会生造出来的典故,以后就越搞越迷惑,越来扑簌迷离,研究者要在这谜宫里兜好久,也未必转得出去,
我出发前网上搜上缭得到的《通鉴》资料,结合以往读《三国》时华歆借粮事,使我感觉到宗帅的社会地位隐隐超然,而据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言上缭为刘贺所筑,判断出必须透过孙虑城和《资治通鉴》《水经注》布下的谜雾才能发现的,东阳镇的古城中出现的这群古怪的人,应该可能就是刘贺的族人。
在出发不久的车上,忍不住向友人发了短信,说了我判断的结果:东阳镇的孙虑城就是上缭城,海昏县在万埠镇,潦水这一段有两个城,上缭城是刘贺所筑,宗民是刘贺的子孙,宗帅是族里的族长,华歆刘偕向上缭宗帅借粮,刘偕可能正是他们的族人族人。
而后来发现刘偕是刘勋从弟,如上缭宗民为刘汉皇室血统,刘偕与刘勋是一样的,和皇室无关,所以后面这句刘偕的判定以后就更正了。
有句话我想着却没有明确说出口,那就是上缭城小而固,其实是得到了海昏县的奉养,所以感觉里好像是东阳镇的古城是个坚固而小的堡垒,而河对岸的海昏县好像是应该是在一个坡度稍低缓的台地上。
我很为自己的感觉敏锐而得意,第二天才发现,友人好像是晚上还是什么时候又发来了消息,说如果你说是刘贺的子孙那我服了你了,他们其实是宗贼,宗民是獠民,也就是山越。
我友前数天跟我说过潦水的潦有好几种音韵学的通假,这个我实话真的不懂,他说那又通于獠,就是那个狗爪旁的,爪不是像北方人那样念第三声的zhua,而是念我们这儿上两代用而我们年轻一代普通话同化了以后不念的第三声的zhao,狗zhao旁,狗zhao旁,让我听了好像是那些被我们古代从北方迁到豫章的人受到压迫的弱小山民形像矮小黧黑而健实,穿了类似山畲的短衣在林莽灌丛里警觉的穿行的人。
我初看了的短信很有点不以为然,偷偷的以为文友对史传的感觉不如我敏锐,我之所长在史地,而文友所长在语言文字,窃以为音韵文字之学虽然精深准确,用在史地考证上有时不免是碎割灭裂之学,有时难于会通,有时要将许多材料串起来找里面的规律,一套理论才说得通,又或有非常独特的前人未发的卓见,陈寅恪先生一些文章就不乏这种卓识,令人看了深佩,觉的学了用来在自己文章上那可非常生色。
后来居然看到钱穆先生嘲骂陈为临渊履深,故做摇曳,以为钱穆不免文人相轻,然读钱先生论政治制度时言游牧是空间的文化,定居是时间的文化,才发现钱先生不愧是学有会通的深刻的思想者。
宗民山越宗帅宗贼论多少给了我警醒,我一边思考考辩史料一边到网上搜索,发现确实史界已有定论,我在这问题上就孤陋寡闻了,唐长孺范文澜为近者,胡三省为远者,都对此问题有论述,搜讨之后,发现宗贼原来东汉末是个普遍的现像,不是我所单指的大汉刘氏宗亲,并且列出刘表诛杀的宗族首领有好多不同的姓,上缭宗民宗帅的行为即像特权贵族也像啸聚山林的山越獠子宗族势力,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怀疑我原来喜滋滋预感的结论,甚而我一度否认了自己的观点,赞同友人及史界对宗民的确诂,以为只有得到了上缭城,海昏城址的观点,收获也算不错了。
我原来以为上缭城里有个富可敌国的海昏侯子孙的黄金家族独立王国存在的观点就只好否定掉了,那么我考证到的可能仅是一座普通的在历史长河里消失了的城市海昏县的双子座兄弟——上缭城,这座城址或许对许真君道教文化的研究还有用,因为我原来不太相信道教的文献,对它们关注不多,以为看多了会妨碍史料的裒辑,也会妨碍史学眼光的提高,对其道教问题有待解决的疑难也缺乏了解。
然而我偶然发现考证出孙虑城即是古代豫章郡的海昏上缭其实可以解决下面这个宗教传说发现的地方的问题:
晋武帝太康元年,举孝廉,辟为旌阳县令,吏民悦服。岁饥,民无以输。真君乃以灵丹点瓦砾成金,令人潜瘗于县圃。一日,籍民之未输者,使服力于圃。民锄地得金,用以输纳,遂悉安堵。    渡小蜀江,感江岸主人朱氏迎接甚勤,乃戏画一松于其壁,其家因之得利加倍。后江涨溃堤,市舍俱漂,惟松壁不坏。
  真君往西安县,行过一小庙,庙神迎告曰:“此有蛟害民,知仙君来,逃往鄂渚矣。”真君至鄂渚,路逢二老人指曰:“蛟伏前桥下。”真君至桥,仗剑叱之,妖蛟惊奔入大江,匿于深渊;乃敕吏兵驱出,遂诛之。
  时海昏之上缭有巨蛇,据山为穴,吐气成云,亘四十里;人畜在其气中者,俱为吞吸,大为民害。真君闻之,乃集弟子逐前至蛇所,仗剑布气。蛇惧,入穴;乃飞符召海昏社伯驱之,蛇始出穴。举首高十余丈,目若火炬,吐毒冲天。真君啸命风雷,呼指神兵,以慑服之,使不得动,乃飞步踏其首,以剑辟其颡。弟子施岑、甘戟等,引兵挥之。蛇腹裂,有小蛇自腹中出,长数丈。甘君欲斩之,真君曰:“彼未为害,不可妄诛;一千二百五十余年后,为民害,吾当复出诛之。以吾坛前植柏为验,其枝拂坛扫地,是其时也。”&
这件事宗教传说是发生在海昏上缭,但是仅是在传说里强调许真君的法力强大,至于上缭到底在哪里,那里的地貌情况如何,这个好像是还没有学者当作正经的学术难题来解决的。
如果考证出上缭的具体城址,那么对南昌地区的许真君道教文化研究就将建立在更坚实深刻的基础上。
我原来的文章已经发现南昌豫章郡大樟树的覆灭正好和许真君崇拜有前后的因果关系,前半年又发现南昌铁柱万寿宫和南塘治水文化对撞的接点,这些都可以用地理问题来串起来了。
由对永修方面文献的基于建昌县误解后导致一系列的地史讹误,我就感到传统的潦水系的史地考证不会有好大的戏,深入下去,文献辩伪的成果我估计倒会一大箩,
我细想我和以往基于地方志文献的史地考证者的差别,想做为诤友对这类朋友提一点以后考证上要玩味的事项。
&其一,要注意地名迁移说,这是最浅层次的。
其二:要以专业的眼光去看待郦学,它有三大流派,考据,辞章,地理。而其中地理派是非常专业的,有独特的研究体例,仅一般的文史功深的门外汉吊以轻心是会上当的。这个做为入门可先到旧书网买本陈桥驿先生的《郦学札记》来看,不光学到专门之学,也很有趣,不枯燥的。
其三,要去看看顾颉刚的古史辩的理论。所谓层累的造成的古史,如果没有这层功夫,信明清地史中的东西,就要上当,这里面其实是辨伪,看陈垣的当然也行,功底深,但不如顾的启人心智。
如果我上述观点反对者的文献是大部基于以后来的永修为基点而造成的地方文献,我看对我的理论就形不成好大的冲击了。排除掉山民獠子的可能后,东阳镇上游的上潦壁如果是刘贺所筑,其中豪宗大族又富可敌国,他们最终只是一逃而散,并没有到山上的险要处去结寨自守,与官军对垒--------,对了,他们如果是结寨乱世自保的宗族武装,根本没有必要再到外面去找险要的地方结寨,_______他们家住的上缭就是最有名的军事堡垒,城坚池深,这个即使是孙虑复修筑了城池对它也是有所体悟的,
雄浑肃穆,山河为固。
也就是说,第二种情况也排除掉了,只剩下一种情况,他们是汉废帝昌邑王海昏侯刘贺的后人,他们是海昏侯国的刘贺后人,这就对上了,因为仔细回头来看就发现孙策就是称他们为国:
且上缭国富廪实.
而前段时间海昏侯墓考古如火如荼的时候,是找出了海昏侯家族的资料的:
刘贺史称汉废帝、,生3子:刘充国、刘奉亲、。刘贺被废为海昏侯后不久去世,本应由长子刘充国继承侯爵,但刘充国还未来得受封就死了,不久刘奉亲也死了。汉朝廷认为这是天意要绝昌邑王族,便废除了海昏侯国。直到公元前48年汉元帝即位,才又封刘贺的儿子刘代宗为海昏侯。此即海昏厘侯(也作海昏僖侯)。
海昏厘侯传位给儿子海昏原侯刘保世,刘保世传位给儿子刘会邑。
王莽(建兴帝)代汉时,海昏侯国被,刘保世被削藩贬为。后来刘秀重建大汉王朝,恢复刘氏天下,刘会邑又被恢复为海昏侯。东汉以后,海昏侯家族情况不详。
从上面资料看,他们的国当然是海昏侯国,如果是刘会邑为宗主,则这支应该还是海昏原侯。
&&宋书&的作者沈约在&宋书列传自序&里曾言,其祖先沈戎因功差点做了海昏侯:
靖子戎,字威卿,仕州为从事,说降剧贼尹良,汉光武嘉其功,封为海昏县侯,辞不受。因避地徙居会稽
乌程县之余不乡,遂世家焉。
沈戎(?—58),后封述善候以卒,时在永平元年(58)。
&刘会邑复封海昏侯好像蛮险。
那么,《三国志》里称“上缭宗民"则既具同族之人之普遍含义,又具刘汉皇室宗亲的特定含义。
《孙策说刘勋书》的另一版本"海昏上缭宗人,数欺下国,患之有年矣。"称"宗人“,刘汉皇室宗亲的含义更为明显。其所言宗部亦为刘汉皇室宗亲的含义。
宗伍、宗帅亦如此,然含同宗家族部队,同宗家族部队军事长官的普遍含义略多一些,上缭壁宗民态度倨傲,不应官府征召,然无明显"劫略州县”的宗贼的普遍特征行为,地方军事势力进剿时仅是空壁"逃匿"而已&吴书孙破虏讨逆传&,或“空壁"逃迁“&资治通鉴&。未闻据其优良军事堡垒与官军军事对抗,而这时的皖城刘勋军事武装的行为,已是在东汉末年孙坚伐董卓之乱以后,京师残破、中央政府的政令被架空、中央政权摇摇欲坠、地方军阀割据的三国初期。刘勋的行为并不能代表中央政权的合法行事标准,其志在于劫财,既上缭宗部、宗伍、宗帅依寨对抗也不一定算做叛逆,而仅是携财做鸟兽散,故与孙吴建国及汉末江南普遍出现的宗部与山越一般行为,行事略有不同。唐长孺谓这种"宗部"组织,在湖北、江西、安徽、浙江、江苏、两广及印度支那半岛都有分布。然罗威&湖南孙吴史&分析孙策孙权以地方州郡长官起家,割据天下,其行为初起时并不合法,建政权后为维护其政权加重了对百姓的盘剥,即聚族对抗亦不可完全视为不义。据此,上缭宗民所为,态度其实是蛮温和的,胡三省注《三国志》将汉末宗族武装的一般规律加到上缭宗民头上,是为妄加之罪,历代读者不察,遂掩上缭宗民刘汉皇室宗亲汉海昏侯国子孙的真实身份。
现在南昌新建区铁河乡的昌邑城,据郦道元&水经注赣水注&记载应该就是昌邑王刘贺因交通外臣孙万世后由4000户海昏侯国削了3000户侯贬谪的1000户海昏侯国城,我们就以其规模大小作为1000户侯国城来做标准,4000户海昏侯国城必然比它规模巨大。
铁河乡的昌邑城既为刘贺贬谪的1000户侯国城,那此前其4000户侯国城必然在别的什么地方,前所证传统的游塘所谓昌邑王城实为孙策华歆之椒丘城,且按郦道元《水经注》体例游塘当为汉南昌县地,游塘昌邑王城绝不是刘贺始筑的4000户海昏侯国城,则4000户海昏侯国城当然该从《水经注》里潦水系的海昏县地去找,由此可见孙虑城前身的上缭城其地望,城池大小,居民成份,都显示它正是刘贺始筑的4000户海昏侯国城。
雷次宗《豫章记》说昌邑王刘贺在上遼西建石姥宫,唐宋人《豫章古今记》说上遼津西有石姑宫,昌邑王刘贺所居。这些文献可见都不是空穴来风,上缭民自谓刘贺后亦非妄攀名声不佳的祖宗。
这也就是铁河墎墩考古队专家所言的海昏侯国都城,但是是比铁河三座海昏侯城更早,规模更大,身份等级更高的海昏侯国都城。
其实还有一种最简单的可能,刘贺如始居上缭城,不可能是一个人独居空城,必然有家人甚或宗族,其交通外臣被削为1000户侯国下到昌邑,然无罪的儿子或宗族内人是不是也要全部随徙?如果有不随徙的刘氏宗人,他们住在上缭城里是很正当合理的,经过258年的繁衍他们到东汉末也会形成人口众多的宗族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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